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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王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关
杨凌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担心惊怒地表情不象是装的,难道这个人的心机竟深沉至此?不会是他听到自已搜查的什么风声,所以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狠下心来杀父上位吧?
杨凌看了看,一个瘦小伶仃地老太监就站在蜀王床头,静静的一动不动,实在太不引人注意,要不是自已着意去看,几乎也忽略了这个人的存在。
杨凌暗暗放下心来,世子胆子再大,也不敢公然杀人,何况还有他师傅当面,一会拆穿他的引谋,就不怕他暴起伤人了。
杨凌向他点点头,轻轻问道:“王爷无恙吧?”
蜀王听到动静,睁眼见是杨凌,便挣扎着动了一下,那老太监忙扶住了他,拉过一个枕头给他垫在身下,蜀王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孤王无碍,午后正在小睡,有一个蒙面刺客从窗外闪入,迎头就是一刀,亏得小聆子在孤身边,一直是形影不离的”。
“哦!这刺客也太大胆了”,杨凌看了看世子朱让栩,他地脸上只有愤怒和担忧,还是看不出一点异常神色,“刺客已经逃了?”
蜀王淡淡一笑,说道:“虽说这么些年王府平静的很,可警备一向不曾松懈,那刺客逃不出去的,况且他左胸还中了小聆子一刀”。
杨凌忽然发现小郡主不在,虽说王爷为了清静,暂居于侧殿,不在后宫之中,妃子们不便到前边来,没道理亲生女儿知道父亲遇刺,也不闻不问吧?
他顺口问道:“郡主还不知道消息吧?”
蜀王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还是世子朱让栩看了蜀王一眼,低声道:“妹妹去……..探望二弟了,现在不在宫中”。
“什么二弟,那个畜牲!”蜀王脸孔涨红,一阵剧烈地咳嗽。
小聆子轻拍后背,蜀王渐渐放松下来,长吁了口气道:“刺客刚刚逃了,地方官府还不知道。杨大人来地这么快,一定不会为了此事了,可是案情……..案情已有了眉目?”
虽说嘴里骂着儿子,可是一说起来,他的声音还是忍不住发抖。
“是!下官确是查出了一些眉目,这个……..”,他左右看了一眼,蜀王会意。摆摆手道:“统统退下”。
太医、侍卫、婢女鱼贯而出,世子朱让栩知道父亲一向不让自已插手此事,所以向杨凌默默地拱拱手,正要转身出去,杨凌忽然唤道:“世子请留步,请坐!”
他指的是离蜀王最远的一张椅子,倒象他才是这宫里的主人似的,朱让栩脸上掠过一丝诧异。却还是依言坐了过去。
“叩”,门掩上了,屋子里只剩下蜀王、世子、小聆子和杨凌四个人,气氛顿时沉闷起来。蜀王喘着气道:“世子留下便……..留下吧,他是未来地蜀王。唉!有些事也不能总瞒着他,杨大人,你说吧,孤听着呢”。
杨凌作了一揖。走近蜀王身边,眼睛盯着世子朱让栩道:“下官搜索朱梦璃姑娘住处,搜到了点东西,想向王爷和世子印证一下”。
他摸出好个小册子,翻开一页,递与蜀王看:“王爷,这笔迹可是朱姑娘的字体?”
蜀王眯起眼看了看,唤道:“栩儿。你来看看”。
杨凌一手下垂,悄悄按住了腰间地火枪,朱让栩听了父亲的吩咐,连忙走过来仔细看了看册上诗词,点头道:“不错,这的确是二妹的笔迹”。
“隐忍的功夫真好!”杨凌暗暗冷笑,脸上不动声色地道:“世子请回座”。
这一来不但朱让栩奇怪,就是蜀王也察觉有异了。他定定地看了杨凌一眼。等到儿子回座坐下,才有些疑惑地道:“杨大人。有什么问题?”
杨凌说道:“这是朱梦璃姑娘的一本手札,藏在梳妆台下,里边记述地都是些有感而发的诗词歌赋,还有一些心情和要事地杂记,里边有关于她地情郎的记载”。
蜀王神色一紧,急忙问道:“那人可是……..可是让槿?”
“手札中始终不曾提及那人名姓,可是有关地事情,除了一个人,再无第二个能够符合,那个人就是……..”,杨凌的手慢慢举起,手指平直地指向端坐在那儿的朱让栩:“世子殿下!”
蜀王身子一震,朱让栩已攸地一下跳了起来,脸色铁青地厉喝道:”荒唐、荒唐,你好大胆,竟编出这样地谎言,辱没两家王府清誉!“
杨凌的动作更是飞快,另一手已掏出火铳,对准了他,冷冷地道:“世子稍安勿躁!”
“怎么会?怎么会?”蜀王脸色青白的吓人,身子不断发抖。
反倒是朱让栩的神色在一惊之后迅速冷静下来,竟然淡淡一笑,说道:“杨大人。这案子,看来你还得再查下去,朱让栩决不会做出这等蓄牲不如的事情,你敢编出这样地罪名,可得承担相应的后果”。
杨凌反唇相讥道:“朱让栩做不出,朱让槿便做的出了?”
朱让栩脸色一变,脱口道:“二弟当然不是凶手,没人证、没理由,仅凭一块玉珮,谁能定他的罪?”
杨凌笑道:“我来之前,已查过了大明律条,仅凭这块玉珮,地确定不了堂堂藩王之子的罪名,不过顶着这个疑凶的罪名,按着大明皇室宗律,他将置于蜀王的严格管束之下,王爷即将禅位与你……..也就是说,令弟将置于你的管束之下,连生死你都有权处置,他活着也和死了差不多,自然不会威胁到你什么了?”
朱让栩又惊又怒,喝道:“杨凌,你在胡说什么?”
“你终于动怒了?呵呵,世子,请沉住气,王爷决定禅位那天,我和杨慎在花园中。恰巧看到你和一位红衣女子在远处林下交谈,那位姑娘苦苦哀求、神态可怜,而你却连连拒绝,最后拂袖而去,当时下官虽然奇怪,却没往心里去。
今东瀛官奉王命接手此案,验过了被扼死的朱姑娘遗体,却骇然发现。这位朱姑娘,就是和你在花园深处交谈过的那女子。再与这手札中记载的事情两相印证……..”。
杨凌举起那本手札轻轻摇了摇,沉声道:“悖伦和奸在前,又虑及此事会影响你地威望和前程,于是你离开花园之后越想越是不妥,于是决定永除后患。又恰好令弟不但在民间的声望远在你之上,在其他各部族间的影响力更是远甚,所以这一石二鸟之计便出笼了。
十五位土司在巴蜀地势力举足轻重。朝廷待十五位土司如十五位王侯,如果你做了巴蜀之主,你颁布的政令却不如令弟的一句话,控制着巴蜀全境的十五位王侯却唯令弟马首是瞻,任何一个身居上位者。恐怕都受不了这种污辱和轻蔑吧?”
“不……..不会的,让栩自幼谦恭温良,胸襟开阔,待弟友善。洁身自好,他怎么会做这种事?”蜀王不敢置信地道。
杨凌轻轻一叹:父母地爱总是盲目地,做为王爷,又有多少时间亲自管教孩子?在你面前的表现,又如何能代表他所有地心性和品格?
杨凌将那手札翻到涉及都掌蛮扣押人质,朱姑娘忧心忡忡、夜不能寐的片断,恭声道:“请王爷验查”。
蜀王还没看完,就几乎背过气去。慌的小聆子连忙轻抚他的胸口,蜀王脸色铁青,一把拨开小聆子,颤抖着指向朱让栩,哆哆嗦嗦地道:“你……..你这个畜牲,与妹和奸、陷杀胞弟,你……..你你……..”。
朱让栩慌忙跪倒在地,连连叩头。泣声说道:“父王息怒。身体要紧,请听孩儿辩白。父王且勿惊怒,伤了身体,否则儿子百死莫赎”。
他磕了几个头,然后直挺挺地跪在那儿,悲愤地道:“杨大人对我有救命之恩,本来我不该对你有怨恚之言,可是事关重大,你怎么能没有查个清楚就跑来诬指在下?这手札不是梦璃堂妹的,一定不是,这是别人伪造的”。
杨凌淡淡地道:“在花园……..”。
“在花园,堂妹约我相见,说有十分紧要的事情对我说。堂妹自幼丧母,为人敏感多愁,靖清郡王脾气暴躁,所以她以蜀王府为家,我也当她是亲妹妹一样,听了口讯便急忙赶去。不料……..”。
他重重一叹气,俯地道:“事到如今,我也不能不说了,不料梦璃告诉我,她找到了一个心上人,那人对她很好,也是她最可意的郎君。她告诉我,那人身份卑微,而靖清王正在和杂谷安抚司指挥使齐大人商议两家联姻。
郡王脾气暴躁,此事她不敢对父亲提及。听说我即将继位蜀王,所以哀求我替她出面,为她提亲,相信这样一来,郡王也不好拂了面子。可我一听便拒绝了,自古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无论男女,岂有自已找伴侣地事,实是大辱门风。想不到堂妹对我说……..”。
他一咬牙,艰难地道:“说她和那人已有了夫妻之实,我听了大怒,立即拂袖而去,可我实未想到……..想到……..”。
杨凌一声冷笑,逼问道:“既然如此,你的胞弟被污为凶手,你为何不说出此事,帮他脱罪?”
朱让栩怒道:“二弟被抓,原因是梦璃手中有他的信物,又不是因为这件男女情事,我说出来,岂非梦璃妹子死后清名还要受辱?事情查不出结果,二弟自然获释。
严加约束也没什么不好,我也常劝二弟做为蜀王家的子孙应谨身自修、洁身自爱,不要和一些所谓风流名士游山玩水,纵情声乐,有辱家风,经此一难。未尝不是好事。况且我还会虐待自已兄弟不成?”
他说到这里,脸色有点发白,说道:“何况,我也在怕……..怕是二弟听了她的丑事,一怒之下失手杀人,我若说出,他……..他更难……..”。
杨凌哈哈大笑:“好一个用心良苦,为保全家门清誉、为保全自已兄弟地仁义大哥。因为朱梦璃被忤作验出有了身孕,朱让槿已坐实了因奸杀人的罪名,你还在这里胡言乱语,哈哈,若不是我搜出了梦璃遗札,你的兄弟就要人头落地了,还在这里假仁假义。”。
“什么?”朱让栩大惊失色:“梦璃有了身孕?”他两眼发直地道:“我不知道,梦璃没和我说。她只说和那人已有了夫妻之实,我听了大怒,拂袖骂她无耻,便走开了,这……..忤作验出她怀有身孕。令二弟有口莫辨的事我也丝毫不知,因为什么理由杀人,不是始终还没查明么?”
杨凌也呆住了,吃吃地道:“你……..你不知道?”
朱让栩发怔道:“虽说二弟被捕走。可是真相未明之前,当时出入后宫地人,个个都有嫌疑,我自已就是嫌犯之一,避嫌还来不及,有关此案的一切事情,我丝毫不敢打听。也……..没人告诉我……..”。
蜀王晦涩地道:“这样的丑闻,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蜀王府中,只有孤一个人知道此事,就是王妃,孤也没有告诉她”。
杨凌怔了片刻,慢慢道:“朱姑娘在花园到底对你说了什么,现在只是你一面之辞,什么都证明不了。你说令妹要你帮她提亲,可曾说出那人是谁?如果提不出来。这样的瞎话我杨凌照样编的出来。”
朱让栩眼睛一亮。喜道:“自然知道,她再三求我。我便追问那人名姓,想着如果门户差的不是太远,也不必太难为了她,可那人身份实在低微,我说出来靖清王也未必同意,再听说他们已有了夫妻之实,我心中更是不耻,便……..便不顾而去了。”
“那人是谁?”杨凌还没来得及问,蜀王朱宾翰已经忍无可忍了。
“王府侍卫长、佐骑尉唐家山!”父亲问话,朱让栩立即答道。
“唐家山?把他带来、把他传来、把他给孤王抓来!”蜀王指着门口,声嘶力竭地大喊。
方才蜀王遇刺,阖府大乱,蜀王无恙、全力搜捕刺客的警讯传出,各部侍卫各司职守,将蜀王府围地水泄不通,唐家山作为侍卫长,现在想必正在布岗排哨,缉捕凶手呢,派出去的人老半天还没回来。
那份手札且不论真假,如果朱让栩说的是真的,那么嫌疑至少去了一半,顶多是疑凶由一个变成了两个而已。蜀王也在等消息,他已经不敢再向儿子多问一句,他的病体和情绪根本受不了更多的刺激了。
杨凌却问道:“世子,你既知道朱姑娘的情郎是唐家山,没有对他采取任何措施吗?”
朱让栩仍跪在地上,苦涩地笑道:“如何处治?要说处治,也只能以后悄悄将他贬谪他方便是了,还能怎么样?家丑不可外扬。何况我当时马上就得到前厅赴宴,宴会未散便出了杀人命案,随后我的行动也受到限制。
我也曾怀疑是不是他杀死梦璃,可是他当日只进过后宫一次,门禁那里是有记录地,我进后宫时,正碰上他出来,那时……..梦璃还在后宫宴厅,不曾出厅散心,又怎么可能是他?”
杨凌闻言也不禁默然:这么说完,可疑性最大地便是世子和二殿下,除非在这两人之外还有第三个人,一个隐藏着的凶手,此人得有机会出入后宫、而且有一身武功……..
有人跑进来了,跪地禀道:“启禀王爷,唐大人找到了”。
蜀王霍地一下竟坐了起了,瞪起眼睛道:“立刻带进来!”
那侍卫吃吃地道:“唐……..唐大人他……..他死了!”
唐家山地尸体被抬了进来,这的确是个面目英俊地武官。
再联想到王府侍卫、婢女们对他的评价,这样一个英俊忠厚、和气内向的青年,倒的确是朱梦璃那种多愁善感、孤芳自赏地女孩欣赏的男子。
那张英俊的脸耷拉到了胸前。得托起头才看得到。
一刀毙命,模糊的血肉中露出白森森的骨碴儿。
好凌厉的刀法,但是……..刀是从后颈砍下去的,几乎削断了整个脖子。只有一刀,身上再无伤痕。唐家山的武功不弱,想把他毫无防备地一刀砍死,而且削中这个对武功高手几乎不可能击中地位置,除非那人和他十分稔熟。令他毫无戒备。
那人能是谁?
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了,蜀王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紧闭双目不发一言。原本还能保持些镇定的世子朱让栩双眼通红,就象一只困兽,他扑过来抓住唐家山的尸体,怔怔地道:“死了?怎么会死了?这不可能!不可能!梦璃的手札一定是有人伪造的、唐侍卫被杀,也是为了坐实我的罪名,一定是这样。父王!”
他返身仆跪在蜀王榻前,蜀王凄冷冷地笑:“好孩子,他早不死,晚不死,杨大人上午搜走了梦璃的手札。下午你供出来地奸夫便死了,死地真是时候。带下去,把他带下去,孤不想再看到他!”
“父王。我不是凶手,我没有动手,我真的没有!”
杨凌试了试唐家山地体温和尸体僵硬程度,问道:“最后有人看到唐侍卫,是什么时间?”
众侍卫窃窃低语,过了阵儿有个侍卫站出来战战兢兢地道:“回大人,是卑职,那时唐大人正在后宫外逡巡。不时向里边张望,我看到只有他一个人,脸色也不太好,就没上前搭话。卑职刚刚走过中庭鼓楼,警讯便响了,按规矩流哨应当立即赶赴指定的重要楼阁处守卫,缉凶由外围士卒包围整个王宫后进行,所以卑职便马上赶往‘庄敬殿’侍卫。直到……..直到王爷传下令来寻找唐大人”。
杨凌又转向世子。问道:“下官记得世子居处就是在后宫外另辟了一处别殿。要到这里来,也要经过后宫门前。是么?”
朱让栩倒退了两步,惨笑道:“你又怀疑是我干地?不错,我是听到警讯,这才离开本宫,急忙赶来这里,可是我路上根本不曾遇到唐侍卫,你说我杀的,那凶器呢?刀在哪里?仓促之间动手杀人,然后我如何带着血刀往返?凶器在哪?”
杨凌的目光在朱让栩身上扫动,似乎想从他身上找出一把刀来似的,朱让栩坦然而立,一动不动。
那侍卫低声道:“杀死唐大人地,就是唐大人自已的刀,血刀就遗落在现场”。
声音不大,却如一声惊雷,朱让栩的脸色更白了。
这时,正在仔细打量朱让栩的杨凌,目光直勾勾地盯住了他的脚面,半晌才缓缓道:“世子,你的靴上似乎沾了东西,可以脱下来让本官看一看么?”
朱让栩低头一看,脸色顿变,他穿着是一双白底乌靴,靴面上隐隐有几个黑点还不明显,可是侧面白底上有几个红点,分明是溅上的血迹,他这一低头细看,就连长袍襟底都沾了几滴,血点不大,而且也不多,分明是飞溅上去的。
朱让栩就象见了鬼似地一声怪叫,颤声道:“不是我,不是我,这不可能,有人害我!”
他的话几乎就是当日朱让槿被指称凶手时的怪叫一模一样。
蜀王忽然拼足了全身的力气,抓起一个枕头狠狠地掷了过去,嘶声叫道:“把他押下去,押下去!押……..”,他的头一歪,一头栽到榻上,晕死了过去。
有点神经质的世子朱让栩被人带下去了,太医一阵忙乱,才把蜀王救醒过来。蜀王两眼含泪,惨笑道:“冤孽!冤孽呀!我家百年清誉毁于一旦,孤怎么会有一个这样的儿子,他比蛇还毒、比狼还狠呐”。
殿中的人都垂首而立,面对着这个满腔悲愤地王爷,什么宽慰地话都苍白无力了,还能说些什么?
蜀王痴痴半晌,梦呓般地道:“栩儿……..”,他或许是叫惯了,顿了一顿才改口道:“槿儿呢?槿儿在哪?”
“王爷,二殿下还关在知府衙门的大牢里”,内务总管哈着腰,细声细气地道,生怕声音稍大,就会把这位已经不堪一击地王爷给震晕过去。
杨凌轻轻一叹,说道:“王爷宽心,下官这就去释放二殿下回来,关于世子……..还没有取得他的口供,想必按察司也是不愿再接手的,下官会一直处理完毕,善始善终”。
“不……..不不……..”,蜀王嘴唇哆嗦着道:“是孤王对不起他,现在想起来,孤王实在……..实在负他良多,槿儿……..槿儿心中一定怨恨着孤王呢。孤……..孤要全副銮仗,亲自迎他出狱”。
杨凌轻轻一叹,拱手无言……..





回到明朝当王爷 第311章超完美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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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章超完美计划
杨凌回府,一位客人已经在那儿等着了。
来人是都指挥使李森,平定都掌蛮一个多月,他调兵遣将,利用这段战事,已经把自已在军中的权威树立起来,他是最懂得抓紧时机的人,所以一回成都便马上利用刚刚树立起来的权威,巩固自已在军中的地位,所以这两天忙了些,还没来得及拜望杨凌。
杨凌对朱让栩个人来说,其实印象也不错,现在发现他是这样一个人面兽心的东西,而且蜀王尽管观念陈旧,但是确实是一个难得的贤王,如此被病痛和儿子的不肖折磨成这副样子,杨凌的心情也不太好,所以没什么心情搭讪。
李森也听说二殿下杀人的事了,又知道杨凌和他关系不错,还以为杨凌为此事烦心,所以也不敢动问,便开门见山地道:“大人,卑职回到成都,立即借扫匪余威,整顿行伍,安排亲信,清理帐目和兵员,现在已经有了眉目”。
杨凌笑笑道:“那就好,过两日,本官就要回京了,把狼兵带进京去也不好。再说宋总兵还要返回广西,把部落中的事情安排一下,然后返回来。小伍……..现在我还不能放开,宋总兵的才能也不能浪费了,等她回来,我再安排个合适的位置给她。这样就要麻烦你调一路兵,保护本官回京了。陕西我也不想去了,天气渐冷,我要直接回京城”。
“是是。这是一件小事,三卫以内的兵马,大人皆有权调动,征一卫官兵护驾,有什么大碍。”李森连声答应着,又道:“大人,下官清查兵械仓库,发现一件事。事儿倒不大,可是涉事者非常人,所以得跟大人说一声,以后有人查起,有大人作证,下官才能脱得了干系”。
杨凌问道:“什么事儿,你李大人还做不了主?”
李森嘿嘿一笑道:“事儿倒不大,下官清查兵械。发现成都卫军少了两门火炮,而火药耗量更大,一路查下去,敢情这火炮一年多以前就被世子的庄院给借去了,说是常有野猪破坏庄稼。有时还伤人,派了人看守,又不能日夜守在那儿,后来发现用炮去轰。野猪被吓一次,常常十天半个月的不敢再来一次。”
他嘟嘟囔囔地道:“你说前任官儿卖了人情,干的这破事儿,倒要我来擦屁股。那可是军用火器,这样做不但于礼不合,严格说起来还是逾矩呢,虽说两门炮也干不了什么,庄户人不会用。火药可浪费了不少,我又不好去向世子讨要,您看……..”。
杨凌默默地坐了一会儿,轻叹道:“嗯,本官知道了,我负责帮你要回来便是”。
二人又谈论了一番公事,看杨凌实在心情不好,李森便乖巧地起身告辞了。
这位走了。靖清郡王又来了。这位身材高大肥胖地郡王进了门儿对着杨凌一言不发,杨凌也无话可讲。二人默然对立半晌,杨凌才吩咐一队侍卫扛了朱姑娘的灵柩,随靖清郡王回去。
靖清郡王对着杨凌长长一揖,停了半晌才直起身来,两眼全是泪水,一言不发转身便走。
杨凌心情更加沉闷了,他逛到后院儿,看到伍文定一家三口正在那儿谈论的弓箭,一副其乐融融的模样,心情这才缓和了些。他也不去打扰伍汉超、宋小爱一家人,身形一转去了侧厅,要了热水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换上一身儒袍,这才轻松了许多。
杨凌回到书房,刚把一堆卷宗整理好,大棒槌就“呼哧呼哧”地跑进来:“大人,上回那个杨慎又来了,还有那位拓拔姑娘”,他咧着大嘴笑着,举起大巴掌道:“大人你看,拓拔姑娘出手真大方,要么不送礼,一送就是这么在一锭金子”。
杨凌一看也吓了一跳,果然是好大一锭金子,估计比那位拓拔姑娘的拳头还大了一倍,真难为她是怎么揣在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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