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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王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关
大明的丝绸和瓷器、茶叶,在西方被看做天堂里遗落的宝物,可以换来巨额的收入,等大明水师强大了,还可以控制南洋诸岛和印洋一带,同西方分享世界。杨,你是无法想象这些地区的胡椒、丁香、肉桂、豆蔻、龙涎香等等香料对西方来说是何等重要。
它可以用做调味品和用于香水、药品和宗教仪式,其中最主要地是用作调味品,在西方肉食是主要食物,但肉食多用盐煮,味道平淡无奇,自从罗马人第一次尝到香料的美妙滋味后,香料就成为我们西方人不可缺少的东西。
可是香料产自东方,其他地方出产的香料味道要差很多,虽然便宜,但只有下等人才用,掌握了这些东西,你就掌握了西方人的胃”。
“唉,女生外向啊!西方女孩也是一样。但是她对我这么推心置腹,我倒是挺开心的,不过我将来有了女儿,要是敢这么向着洋鬼子,看我不一把掐死她。”
杨凌笑嘻嘻地想着,忽听房门“叩叩”地响了两声。扭头一看,只见成绮韵风情万种地站在门边,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
两人现在已有了一层不为人知的暖昧关系,自昨日回来到现在还不曾有机会私下聊过,乍一相见,难免有些不自在。杨凌脸上一热,站起身轻咳一声,走到堆满图纸的桌前坐下。一本正经地道:“成大人,有什么事么?”
“是,大人,有东海独龙岛地消息,需要向大人禀报!”
杨凌假惺惺地一副公事公办地嘴脸,和他昨日地轻狂风流截然不同,成绮韵暗暗‘鄙视’了一下,然后配合地道。
“哦。进来吧,阿德妮不是外人,筹办海事学院之前她也需要熟悉大明官府地动作和民间情形,我正准备安排她做你的副手,让你带带她。有什么事尽管说吧”。
“是,大人!”成绮韵姗姗而入,走到他桌前,背对着阿德妮时。忽然嘟起红唇,做了个吻的动作。
晕了,偷情的味道很好玩吗?杨凌吓了一跳,忍不住嗔怪的瞪了她一眼。
成绮韵很享受他的反应,她笑眼弯弯,向他狡狯地一笑,水汪汪的眼里春情一片,显地格外诱人。
‘吃人家’嘴软呐。杨凌也没辙了,他闷哼了一声靠在椅背上问道:“独龙岛有什么消息?曹天宠不是降了王美人么?又反了?”
“嗯,大人猜到了一半”,成绮韵软绵绵的娇躯偎入椅中,乜着杏眸瞟他一眼,笑得又媚又甜。
成绮韵越逗他,杨凌越是板着脸不理她,仍然一本正经地问道:“他人单势孤。能反到哪里去?反向海狗子的话……是不是意味着海狗子不会接受招降了?哪怕是名义上的。海狗子不会连审时度势都不懂吧?”
“大人,他是反了。不过不是反向海狗子,而是……西洋海盗!”
“西洋海盗?”杨凌的身子一下子坐直了,凛然道:“快说清楚,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找上曹天宠的,有什么目的?”
成绮韵不敢一味地调笑,认真地回答道:“曹天宠的地盘介于王美人和海狗子之间,西通普陀山,东向双屿岛,一向是海狗子地前哨眼线。如果水师想强行收伏双屿,大举出兵是瞒不过他们的。
这样重要的地方,他们倒向王美人后,海狗子居然一直对这个叛徒没有什么动作,卑职心中存疑,所以买通了人打进去做了眼线,这才及时获得了情报。”
“招降曹天宠的是现居于吕宋的西洋海盗,他们地头领叫佩德罗”。成绮韵说到这儿停了一停。阿德妮的身子果然一震,杨凌怜惜而安慰地看了她一眼,然后道:“继续说下去”。
“这些番人出没于东海的目的主要是劫掠商船和与大明走私商贩交易,而他们地形象和食人的传说使他们很难取得明人的信任,因此他们急需寻找一个熟悉东海情形和水陆盗寇、走私者们的合作人。
海狗子和雪猫实力雄厚,连大明水师都不放在眼里,自然不会买这些西洋人的账。这些西洋人的炮船虽然厉害,但是毕竟舰战太少,而且远在东方,弹药补给困难,他们也不愿同这两大海盗彻底闹翻,那就只有另找理想的人选。
曹天宠原本是海狗子的人,投了王美人后已断了海狗子那边地退路。而王美人又一直不将他当成心腹,对他戒心很重,夹在中间他的处境很艰难,同时他的势力虽不算大,毕竟也是一个有名的海盗,熟悉东海海情和各方面关系。
佩德罗派了一艘战舰,以炫耀武力加金钱收买为条件,招降了曹天宠。近期曹天宠正在变卖、处置一些物产,遣散一些老弱残兵,准备离开独龙岛,携带精兵和他的三艘船,加入西洋海盗”。
成绮韵犹豫了一下,有关杨泉的事还是没有说出来。
杨泉以普陀山二当家的身份巡视独龙岛,这一阵子在那儿玩女人玩的乐不思蜀。东瀛、朝鲜、琉球一带被掳来地女人,只要姿色出众地,哪怕已被一些小头目收为妻妾。他也倚仗权势压迫欺辱。
早已忍无可忍地曹天宠一旦下定决心叛了王美人,便立即杀了他祭旗,自绝退路,以定决心。这虽是他纠由自取,不过此时还是暂且装着不知道地好。
“嗯……你可有了对策?”杨凌沉吟半晌问道。
成绮韵道:“有阿德妮在,咱们的第一批火炮一个月内就可以装备军队,我们需要一些时间,吕宋的西洋海盗和满刺加的西洋人是否已经合作、彼此互通声息。我们并不知道。
如果他们有了联系,现在加上曹天宠这个内鬼,那么两地合作,很有可能会主动向我们大明挑衅。我的意思是:趁着曹天宠尚未离开,独龙岛要打,而且要打的干净俐落。
这样一来,一是可以给已经接受招安的王美人、白小草一个警告,以防有人三心二意;二来可以炫武力与海狗子和雪猫。逼他们接受我们地条件;三来让西洋海盗摸不清我们的实力,不敢轻举妄动,为我们再争取些时间”。
“那么……由谁执行?浙江水师?”杨凌基本同意了她的意见,思考着可行性问道。
“是的,独龙岛不算很险要。而且曹天宠现在对海狗子和王美人来说,都是叛徒,他们不主动发兵讨伐就不错了,不会有人援助。我们的水师能对付他们”。
杨凌想了想,摇头道:“吕宋海盗既想在汉人海盗群中树立一个代言人,不会坐视他们受袭而不顾,两者之间如果没有实际的约定,曹天宠这根墙头草不会答应的这么爽快。万一介时西洋舰战出现帮助他们怎么办?
你的眼线在岛上,虽然对曹天宠地一举一动了如指掌,但是茫茫大海上,西洋海盗是已经回了吕宋。还是就在附近驻扎,他毕竟不知道。为安全计,让福建水师也派人参加吧,正好练练这帮兵。出兵时间是什么时候,如果能拖几天,我先装备两艘战舰,让他们参战护航”。
成绮韵想了想,展颜笑道:“还是大人思虑的周详。那么就按大人说的办。我派人通知浙江水师练兵待战。咱们这边舰船改装完毕,再对独龙岛合围。具体细节卑职回去再好好盘算一下”。
见杨凌颔首答应,成绮韵起身告辞,纤腰一弯间,借着身体的遮挡,素手小指在杨凌掌心飞快地一勾,眼波幽幽,红唇如烂嚼樱桃,细若游丝地道:“大人好无情,得了手便冷落了韵儿,让人家辗转反侧,思上眉尖......”。
不料因为听到西洋海盗一直听着他们动静的阿德妮隐约听着只言片语,疑声问道:“成大人说什么?什么眉?”
成绮韵镇定自若地站直了身子,向她道:“我说唯将终夜长开恨,报答平生未展眉”。
“呃……什么意思?”阿德妮虽说懂地汉语,可对汉诗词毕竟并不了解,这几个字音都没听出何意,不由脱口问道。
成绮韵嫣然道:“这是一句诗,意思是……蒙大人关爱有加,提拔重用,做部属的愿竭尽全力,辅佐大人创基立业”。
“喔,是这样啊”。
杨凌听着她满嘴胡诌,心里有些想笑。可是抬眼对上她的双眸,却发现那双眼眸清澈如水、明亮如油,深沉中并无一丝挑逗轻浮,里边蕴藏的,是醇浓如酒地爱意和深情。
“唯将终夜长开眼,报答平生未展眉……”,这是她的誓言。
自已只不过给了她一分感情,一些爱怜,竟令她如此感怀幽远,誓死以报么?一时间,杨凌心怀激荡,也有些痴了。
成绮韵已经离开了,原地仍留着淡淡幽香。
笑盈盈将她送出门去的阿德妮一转过身来,便嘟起了嘴儿,气鼓鼓地道:“杨,我要向你学习汉人诗词?”
“啊?你要学汉人诗词?”
“是啊,免得被人家当面向自已的丈夫调情,还傻傻的不明白意思”。阿德妮醋意十足地横了他一眼。
杨凌这才明白方才她那是装傻充愣来着,这也不是盏省油的灯啊。
杨厂督的书房中,一下午的时候,不再传出开海、解禁、平倭、西洋海盗、火炮战船等词语,只听房中一男一女地声音不断地重复着:“夜来风雨声......锄禾日当午……两只黄郦鸣翠柳……一枝红杏出墙来……”
独龙岛最高处,一根高高的旗杆。
旗杆上,挂的不是曹天宠的一帆风顺旗,而是一具赤裸裸的男尸。
也不知那尸体已被挂了多久。日晒风吹,体内的水分蒸发,尸身变的有些干瘪了,但是那赤裸的尸体表面油亮油亮地。
尸体由于缺失了水分而变轻,被海风吹得摇摆不已,不时碰到旗杆,发出轻微地“梆梆”声,那尸体竟然已是硬梆梆的了。
那是杨泉地尸体。由于尸体上刷了桐油,涂了松脂,以致肉身表面暂时不腐,但是已晒成了干尸。他的双眼已被海鸥啄了去,变成了两个黑洞洞的窟窿。
曹天宠站在旗杆下。身背红缨的鬼头大砍刀,双手叉腰望着不断聚拢过来的部下。看见有些人扯着女人,有地人扛着包袱,手里犹自舍不得丢下那些坛坛罐罐。不禁皱了皱眉:这帮没志气的东西!
他想发火,想了想又忍住,西洋人说是三天后穿过海狗子和雪猫的地盘来接应他暂去吕宋,可是昨天突然又来人通知今日便到,仓促之下自已还不是扔下了许多来不及处理的东西?心疼啊!
他回头看看自已苦心经营的,象是岛上一座大庄园似地舵口山门,长长叹了口气。
今天,他要正式挂起黑色的骷髅旗。为来自遥远西方的红毛番鬼做马前卒了。曹天宠 手搭凉蓬向远处望去:大海平静,碧蓝的波浪轻轻起伏,是个出行地好天气。
此时,来自杭州湾、福州港、吕宋岛的三支舰队正穿波伏浪,急速驶向同一个地方:独龙岛。
他们也不约而同地,选择了今天……





回到明朝当王爷 第275章圣.乔治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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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圣.乔治旗
“娘的,我苦心经营的老宅啊,每一块砖都是按照祖传的《风水宝鉴》设置的,可是一直也不见有效,原来是应在西洋红番的身上呀,这回总算是祖坟冒青烟了。
等老子从吕宋再回来时,弄上几十门西洋大炮,到那时,什么猫爷、狗爷,我呸,我左手牵着海狗,右手拎着雪猫,王美人和白小草两个龟孙子就拴在我曹家宝宅门口给老子看家,嘿嘿嘿。”
曹天宠想到得意处,忍不住笑了起来。西洋人的火器他是亲眼见识过了。他是海上大盗,真正的靠海上抢劫混日子的强盗,一看西洋人炮火的射速,就明白自已的三条船绝不是人家的对手,有这样犀利的火器,如果多配备几条船,就是东海四大寇也不是人家的对手。
还有西洋人的火铳也精准无比,曹天宠亲眼见到那西洋船长费尔南多将几只小口酒坛掷入大海,在海面上或沉或浮难以瞄准的情况下,命令海盗一铳一个,铳响坛碎。
这样的武力,嘿嘿,攀上了这高枝,发达了!只是可惜…….
曹天宠习惯性地掐算了一番,遗憾地想:如果是三天后,这日子就是大吉了,宜于开山立业、出门远行呀,唉,可西洋人不信这个,他奶奶的。
曹天宠的老爹原本是个风水兼相面先生,曹天宠虽然从小生的粗壮魁梧,没有点斯文相,但是跟着老爹倒也识文断字,而且学了一身相风水的本事。
只是他没想到看风水也是讲究卖相的,他那副模样,肯信得过他的本事,请他看风水的寥寥无几。等越老越值钱的老爹一死,他那日子就过地抽抽巴巴的。
二十多年前的某一天,有个海盗头目死了,他的部下将他运回陆地,偷偷掳了曹天宠去帮他挑选墓地,临了想杀他灭口时,他跪地求饶不得,干脆也加入海盗。这才保住了一条命,想不到二十多年下来,居然混成了独龙岛群盗的头目。
这人做了海盗也不改风水先生的习惯,把个山门总舵弄的富丽堂皇,讲究极多,俨然一个江南传统世家的排场,他劫掠来地私财倒有大半用来置办这处山宅。
宅子有影壁、门楼、前楼、中楼、后楼和观山亭。两侧布置厢房,每一进设天井。上有浮雕。浮雕中全是吉利图形,牡丹象征富贵;松树寓意长寿;水仙象征神仙;佛手谐意幸福。
至于什么“三多图”、“四君子”、“八仙庆寿”、“天官赐福”、“挥金护邻”、“和合二仙”更是处处可见。
岛上的人都知道,曹老大的宅子每道门上的图案都各有寓意,第一道门是“伸手有钱”,第二道门是“脚踏有福”。第三道门是“抬头有寿”,第四道门是“回头有官”,第五道门是“出门有喜”,最后一道他的内宅便是“进门有宝”。
只可惜曹家内宅没有什么宝。死宝没有,活宝更没有。家里关着三十多个如花似玉的女人,也不知道曹老大是不是缺德事儿干多了,竟然一个生孩子的都没有,如今曹老大快五十的人了,只认了两个干儿子。
两艘三桅大帆船绕过了海狗子地地盘,调整着航向向独龙岛驶来。这些西洋海盗并不惧怕海狗子。海狗子胜在船多人多,他们胜在火炮犀利。双方各有忌惮,除非必要,彼此不会发生冲突。
天空中海鸥渐渐多了,这是附近有陆地或海岛的征兆,距毒龙岛已近了。这两艘三桅大帆船前桅挂着方形帆,主桅挂着梯形帆,后桅挂着三角帆,每艘船上装备着25门大炮。是这伙海盗头子佩德罗船长用来起家的两艘战舰。
水手们正在各处忙碌着。海上风平浪静。阳光明媚,水手们的心情也很好。这是一次轻松的远行。
海洋上地生活是艰难而危险的,经常遭受威胁生命的暴风雨或者战斗。海盗船水手尽管获益丰厚,但是这些远离家乡的单身汉们并没有攒钱地习惯,所有的收入一上了岸就花天酒地,全部消费掉。
所以船上的海盗个个一文不名,他们邋里邋遢、胡子拉碴,牙齿残缺不全,皮肤粗糙,衣衫褴褛而且很不合身,同海盗电影中描述的海盗那种神气模样截然不同,而且他们也不象小说中描述的那样佩戴耳环,这是因为耳环碍事,会钩住衣服,尤其影响作战。
然而海盗船长费而南多,这个落魄的贵族,却依然部分保留着贵族的习惯。他的耳朵上带着硕大地金耳环,耳环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紧身的麻布袍子外罩一件圆形斗蓬,固定在他的左肩上,海风吹起斗蓬时,露出他腰间宽宽的皮带,上边插着一柄手铳,斜配着一柄西洋长剑。
“嘿!快到了,独龙岛上有各种各样的东方女人,既美丽又温顺,我们要拥有天堂了,以后我们再也不必花钱在吕宋那些瘦小伶仃的姑娘们身上啦”。
长着鹰钩鼻子的埃斯巴多快乐地向伙伴们嚷着,一边转着舵盘。
塞尔维特哈哈大笑,他站在高处,一边调整着风帆,一边大声地唱起了歌:“我们是海盗,凶猛的海盗,左手拿着酒瓶,右手捧着财宝。我们是海盗,有本领地海盗,嘿!美丽地姑娘们,请你来到我的怀抱,”
受到他快乐地情绪感染,满船的海盗都跟着大声唱了起来:“我们是海盗,自由自在的海盗,在骷髅旗的指引下,为了生存而辛劳,我们是海盗。没有明天的海盗……”
另一艘船上地海盗们也应和起来,海风隐约送来他们的歌声。费而南多抚着他弯弯上翘的两撇胡须,轻轻击打着拍子,也微笑着加入了和唱的行列。
船头破浪,轻快地起伏着,在他们快乐的歌声中向独龙岛疾驰而去。
“千户大人,前方是碎叶礁了,绕过去不需一个时辰。咱们就到独龙岛了”,负责瞭望的水手高喊起来。
巨大的船体乘风破浪,船身轻轻摇晃、上下颠簸,彭小恙赤着双足稳稳地立在船头,铜铸般的双臂牢牢地扣住船舷,狞笑道:“哈哈,好,加快航速。我们一定要抢先夺下毒龙岛。韩大人现在是福建水师提督,可别让他小看了咱们!”
他自然得志意满,独龙岛地底细他早已摸的清清楚楚,岛上一些小船、破船,曹天宠在遣散岛上老弱时。已让他们驶走,岛上现在只有三艘战船,一共不到四十门炮。
而他的主力战舰装配了十五门由南京军器局赶制的新型佛郎机炮,每门炮配子铳十枚。再加上原有的二十门重炮,仅凭这一艘战舰他就有把握全歼曹天宠的战船,何况此外还有七艘战船。
彭小恙嘿嘿一笑,摸摸颌下还不够粗硬的几根胡须,邪笑道:“独龙岛上可有不少女人,打下来后,本官做主,先可着你们买。价钱比外卖低四成。
想讨个漂亮听话的媳妇儿地,就他妈给我卖点力气!成大人吩咐过,此战务必要胜的漂亮、胜的干脆,谁也别给我露怯!我小恙对得起兄弟,立功的抱娘们,不玩活的抱桅杆!”
这可不是军中律法,而是彭小恙地规矩,有训练不认真、违犯军纪的士卒。往桅杆上一绑。风吹日晒,不死都脱层皮。可比杀威棒厉害的多。
他手下的兵有三分之一是他老爸原来地部下,三分之一是原来的水师官兵,另外的就是刚刚入伍的新兵了,可是不管是什么出身,跟着这位匪大人混久了,满舰的官兵都沾染了一身匪气,一听这话在轰笑声中都嗷嗷地叫了起来,眸上燃起了烈焰似的杀气和欲望。
曹天宠正在指挥海盗们登船,老弱妇孺他已经全部打发走了,现在剩下的都是他的精兵和那些姿色姣好,舍不得送人地女子。
海浪轻轻拍击着岸边礁石,船体轻轻地摇晃着,一群穿着东瀛、朝鲜、夷洲、琉球等地不同服装的年轻女人正小心翼翼地踩着踏板登船。
这些女人实在麻烦,走在踏板上咿咿呀呀地象是怕踩了蚂蚁似的。娘的,四脚朝天被俺的‘长枪短炮’猛烈轰击时,也没见过她们这么弱不禁风。
曹天宠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才上船不到十个女人,近百人呢,这得上到什么时候?
这艘大船是他的座船。曹天宠也不傻,他把所有的女人都集中到他的船上来,就近看管,就是为了避免被西洋番子瞧见,弄些借口要了去。
海盗们打家劫舍,每次出海都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想要他们玩命,就得给他们足够地享受,而女人无疑是其中最重要地一项,是拉拢军心、提升士气的工具。而且必要时,她们还可以变卖成金钱,这一个个摇曳着诱人地圆臀走上船的女人就是一堆堆银子啊,曹天宠自然不舍得送人。
三艘船上的海盗也在各自忙碌着,不是忙着操纵帆船,了望海情,而是忙着寻摸地方摆布自已那点私财。中国人喜欢积攒财富的兴趣远胜过挥霍,就连海盗们也不例外。
有些海盗哪怕没有家室、没有亲人之累,也努力地积攒着财富。今日是全岛迁徒,马上就要奔向他方,所有的海盗都忙着自已那点私有财产,生怕被人趁乱摸走,根本没有人在高处瞭望。以致远方的战船已飞速逼近过来,才有人无意中发现。
曹天宠正盯着他那一个个会移动的“钱箱子”上船,忽听有人喊道:“老大,老大,有船来啦,是两艘大船”。
曹天宠站在岸上,听了精神一振,连忙催促道:“西洋番子来了?快快快。快点上船。他娘的,走慢了让食人番子看见,把你的奶子、屁股都剁下来炖了吃!
嘁!这么宽地跳板,怕什么呀,你不快点走,撅着个腚在那捡金元宝呢?”
曹天宠不耐烦地说着,在一个穿着和服,趿着柳木履。踢踢嗒嗒、磨磨蹭蹭正上船的东瀛女人肥臀上猛拍了一记。
就在这时,那海盗又喊道:“不只两艘,后边还有三般,是五艘船呐!”
曹天宠一愣,愕然道:“五艘?他们不是说派两般炮船接咱们吗?怎么变成五艘了?”
曹天宠“蹬蹬蹬”地跑上船。站在高处手搭凉蓬眯着眼向远处望去:一艘、两艘…….五艘,嗯…….果然是五艘,奇怪,真是奇怪…….”。
“轰!”一声巨响。海中腾起一团浪花。
“我操!是官兵,官兵来啦!”
曹天宠恍然大悟,不用凭老本行掐指再算,就立即料事如神地大吼起来:“上船上船,扯帆起锚,妈的,大炮,炮手呢?”
船上船下一阵大乱。那个穿木履的和服女子刚刚走到踏板中央,炮声一响,她立即发出一声高八度的尖叫,然后一扭屁股,以比上船时快八倍的速度逃了下去。
佳人已摇丰臀去,板上空余双木履…….
海盗们一阵大乱,舍命不舍财的人急急忙忙抱着财物想先寻个安全的地方把自已地东西藏起来,有的就急急忙忙跑向自已的位置。起锚的起锚、扯帆的扯帆。
由于挂在船舷上的踏板没人去收。刚刚上船的十几个女人又有大半趁机逃了下去。剩下几个一见炮声如雷,骇得跳上踏板。滚地葫芦似的直跌到海里去。好在此地不深,一阵尖叫后,发现水深才刚刚没膝,她们立即爬起来向海岛上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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