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华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彩田
庾璟年却一下子抱紧了她,笑道:“吃饭什么时候还不行啊,在此之前,先让我尝尝我娘子的味道好不好吃。”
说着便毫不客气地吻了下去。上回庾璟年在沈沅钰的闺房里第一次吻了她,那蚀骨*的滋味就在脑中萦绕不去,害的他一连做了几场春梦。这么快就从席间逃席回来,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想赶紧回来,做点儿什么坏事也是好的。
沈沅钰又羞又急,想要推开他,却哪里推得动呢,庾璟年已经轻易突破了她紧咬的贝齿,在她的领地之中疯狂肆虐。沈沅钰只得任命似的闭上了眼睛。
上一次偷偷摸摸的,庾璟年根本就没有来得及细细品尝,这一次名正言顺,又是时间充裕,庾璟年竟是恣意品尝,只觉得沈沅钰口中似乎如同花蜜一般甜蜜,让人沉溺其中乐此不疲。
过了不知多久,沈沅钰觉得自己快要憋死了。庾璟年才开恩似的放开了她。眼中含笑地看着她,沈沅钰又羞又怒,心中还有些隐约的甜蜜,只是有些害怕他那疯狂的架势,让她时时刻刻有种错觉,仿佛下一刻,庾璟年就要把她吞进了肚子里去似的。
两人正在大眼瞪小眼,忽然听见一阵肠鸣的声音响了起来。沈沅钰愣了一瞬间,立刻用双手捂住了脸。
心里的小人已经泪流满面了:老天爷这是玩儿我呢是吗?怎么什么糗事丢脸的事儿全让他看见了呢!想着又觉得委屈,自己就早上的时候吃了一碗粥,到现在粒米未进呢,能不饿吗,能不肠鸣吗?
庾璟年却是哈哈大笑。
那欢畅的笑声一直传到门外去,金灵守在门外正在百无聊赖,听见庾璟年笑得这么高兴,忍不住捅了捅蕊心道:“蕊心姐姐,这是出了什么事儿了,怎么庾将军笑成这样!是不是小姐给他讲了什么有意思的笑话?”
蕊心瞪了她一眼道:“这些事也是咱们管得了的?好好的当你的值吧。”其实她也十分好奇好吗?蕊心想了想又道:“小姐已经和庾将军成亲了,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可不能再庾将军庾将军的乱叫了。”
金灵立刻立正道:“我知道了,以后要叫二爷!”
庾璟年笑了半晌,好容易止住了笑声。见沈沅钰死死捂着自己的脸,像只乌龟似的缩在壳子里不肯出来。庾璟年就觉得她十分可爱。当然了,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在庾将军的眼中,沈沅钰不论做什么都是可爱的。
庾璟年就用胳膊肘碰了碰沈沅钰:“我不闹你了,你快起来吃东西吧。等会儿要是凉了,他们再送上来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我不!”沈沅钰捂着脸继续装死。自己的脸都丢尽了,哪里还有脸再见他呢。
庾璟年见她这样,只觉得好玩儿。从前不相熟的时候,只觉得她智珠在握,从容冷静,就算是生死关头,依然能够保持风仪,真正慢慢相熟了,才觉得她并不是像表面那样高冷得不食人间烟火。她也会哭会笑,会撒娇会害羞,可这样才是一个真真正正,有血有肉,完完整整的人。
庾璟年不但不会因之而对她失望,反而觉得更喜欢这样的她,更想把她捧在手心里好好呵护。
他就伸手摸了摸沈沅钰的肚子,揶揄道:“你看,你再不喂饱它,一会儿它又要抗议了。”
“你还说!”沈沅钰真想立刻缩进被窝里永远不出来了。
庾璟年又劝了她几句,沈沅钰只是不肯让他再见自己的脸。庾璟年不由失笑,一伸手就把沈沅钰抱了起来。沈沅钰虽说捂着眼睛,却还是能从指缝间看见东西的,忽然之间就腾云驾雾了,吓得她惊呼了一声。
庾璟年就笑着在她的耳边说道:“有我呢,怕什么呢?”然后就抱着媳妇下了床,掂了掂她的重量,道:“岳父大人不舍得给你吃饭吗?怎么这么个轻法,是要多吃些东西长长肉才好。”
小心地把她放在饭桌前的椅子上,亲自为她盛了粥,沈沅钰一时骑虎难下,不知道该不该装作没事儿似的吃饭。
庾璟年已经夹了一筷子肉送到了她的嘴边,“来,先吃块鹿肉。”沈沅钰就张嘴把这块儿肉吃了下去。庾璟年又把碗推了推,“喝粥吧。”
见沈沅钰还是有些扭捏,便笑道:“我明白了,你是要我嘴对嘴的喂你。”说着就往嘴里喝了一口粥,作势要嘴对嘴地喂给她。
沈沅钰这下不敢再闹了,急忙松开了手,道:“我自己会喝粥。”急忙拿起了勺子舀了一口百合粥吃到嘴里。看见庾璟年笑意盈盈地把那口粥自己吃了,才知道他是在耍诈,气的一跺脚,“你欺负我!”
庾璟年哈哈大笑。“我还不是怕饿坏了我媳妇么。快吃饭吧,我在前头也没有吃饱,咱俩一块儿吃。”
沈沅钰也知道适可而止的道理,就不再和他闹,端起饭碗来吃东西。沈沅钰想起庾璟年刚才喂了自己一口鹿肉,就也投桃报李,夹了一筷鱼肉,把鱼刺都小心地剔除干净了,才给庾璟年递了过去,本来想放到他的盘子里的,庾璟年自动自觉地张大了嘴巴,示意她直接喂到自己的嘴里。
沈沅钰只好照做了。庾璟年心里美滋滋的,把鱼肉嚼吧嚼吧吃完了,才想起来,太医叮嘱他身上有伤不能吃鱼肉的。正在此时,沈沅钰正好问道:“好吃吗?”
庾璟年哪里管得了那么多,笑道:“你喂给我的,怎么能不好吃?”
虽说这话有些肉麻,沈沅钰还是听得十分受用,不由笑得眉眼弯弯的。两人一时间都忘了刚才的窘况,你喂我吃一口菜,我喂你吃一口肉,你侬我侬好不快活。
庾璟年便道:“以后不要叫我二爷了,叫我阿年吧。”刚才的那一声“二爷”,让他听起来只觉得怪怪的。
沈沅钰想了想,道;“不若这样,没人的时候,我就叫你阿年。人前我还是叫你‘二爷’。”
庾璟年明白沈沅钰这是为自己着想,这样的谢语花上哪去找呢,想到从今以后她就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媳妇了,自己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一时间高兴的不行。便又道:“不行,没人的时候你得叫我‘二哥哥’!”
沈沅钰叫这“二哥哥”肉麻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嗔道:“从前觉得二爷是个老实人,哪里知道竟然这样口花花呢!”
庾璟年哈哈大笑:“如今拜堂都拜完了,现在后悔可也来不及了。”
沈沅钰横了他一眼,“可不是,这就掉进狼窝里了呢!”就指着一盘青菜道:“本县主为了你作出了这么大的牺牲,还不快给本县主夹菜!”
庾璟年被她那一眼看得骨头都酥了,只觉得她的小眼神那么风情万种的。立刻唯妻之命是从,屁颠颠夹了菜喂了过去。谁能想到在外头阴狠冷酷的车骑大将军在媳妇面前这么驯服呢!说出去估计得掉一地下巴。
女子到底比男人矜持些,沈沅钰就对庾璟年道:“三弟妹刚才去而复返,我差点招架不住,多亏了你回来,给我解了围呢。”就把阮氏和她说的那些话与庾璟年说了一遍。
庾璟年道:“三弟是庶出的,身子骨一直不好,去年得了一场大病,差点儿就没了,王妃请了一个道士给他算命,说是要赶紧成亲冲喜,或许能够留得一命,王妃便给他娶了一个远房族亲的女儿为妻,就是三弟妹了。此人不过是个破落户出身,一向没有什么眼力见,你若是嫌她烦,只管端出县主的架子,叫人轰她出去便是,谁要是敢说你一句不是,自有我给你做主。”
沈沅钰就笑道:“后宅的这些事儿,你以为像是你大将军指挥千军万马打仗呢,怎么能这样横冲直撞的。大嫂和三弟妹虽然有点儿难缠,但我总有法子应付的,你就别为我操这个心了。你前头那么多事儿要忙,后边的这些都是小事儿,怎么还能让你跟着费心呢!”
庾璟年笑得更是高兴:“还是我媳妇心疼我!”
一顿饭吃了小半个时辰,总算吃完了。沈沅钰便要去沐浴,庾璟年拉着她的手,贼兮兮地道:“要不,咱俩一起洗吧!”
沈沅钰哪里经得起这个,立刻推开他,佯怒道:“再说浑话,我可真要生气了。”
庾璟年一本正经地道:“这怎么能是浑话呢,我们如今已经是夫妻,一起洗个澡而已,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沈沅钰连连跺脚,“要洗你先去,我可不想再听这些话。”沈沅钰一路把他推了出了门去。
庾璟年哈哈大笑着去了净房。他也不知道怎么了,自从那次在沈沅钰的闺房里看见她出糗以后,就特别的想逗逗她,看她恼羞成怒,自己就特别开心。这都跟谁学的呢?
庾璟年眼前就浮现出三皇子蔫坏蔫坏的表情。转念一想自己为了赶婚期,没有和在盐山城的三皇子打声招呼就先回了建康,还颇有点对不起这个好兄弟,又想三皇子反正肯定也不会生自己的气,就把这个想法抛到一边了,大不了日后自己想法子给他弄几匹好马补偿一下他。
沈沅钰把庾璟年推出门去,回到喜床上重新坐下,心里却又嘀咕起来。这个人洗澡,会不会有人服侍?服侍他的是男是女呢?
不由脑补了小年年赤果着身体,让侍女给她搓背擦身子的样子,先是一阵恶寒,紧接着不知道怎么的,就觉得一阵难受。
她有些后悔了,早知道这样,不如干脆一咬牙一闭眼,自己去服侍他算了。哪怕害羞一点儿,也总好过让别的女人占他的便宜吧。真是怎么想怎么心里不好受……
沈沅钰在自己的房间里走了两圈,若是现在跟着过去的话——不行不行,县主大人连连摇头,自己本来已经够丢脸了,再来这么一出,以后在小年年的面前还怎么抬得起头来。
沈沅钰就扬声喊道:“蕊心,蕊心!”
蕊心急急忙忙走了进来:“小姐,你有什么吩咐!”
沈沅钰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刚才二爷去了净房沐浴,你有没有看到他带了什么人进去?”
蕊心摇了摇头:“没有,奴婢没看见二爷带人!”
沈沅钰闻言松了一口气,低声道:“你悄悄去打探打探,看看谁在里头服侍二爷。”
蕊心吃了一惊,想了想觉得不妥,便劝道:“小姐,这……不好吧。这才刚嫁进来,您就调查二爷的事儿,要是让二爷知道了,岂不是要坏了夫妻之间的情分?”
沈沅钰听了就迟疑了一下,她也是关心则乱了。她犹豫了一下,最终无奈地摆了摆手:“你说的对,我是应该信任二爷,而不是一开始就派人去调查他。就这样吧,你先下去,让我静一静。”
蕊心又劝道:“小姐,大家公子,都是这么过来的。您又何必在意这些呢。二爷已经算是很好的了,不但没有侍妾,奴婢听说房里连通房丫头都没有一个。您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沈沅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这些道理她出嫁之前早就想明白了,只是大概那个时候自己还没有那么爱庾璟年吧,觉得没有什么,等现在真的嫁了过来,竟然连这样的事情自己都觉得无法容忍了。
蕊心退了出去。小姐一向冷静从容,最近怎么老是发昏呢?还真有些替她担心呢。
沈沅钰等着庾璟年沐浴,有些坐立不安,过来一阵子,庾璟年披散着一头乌黑的头发推门进来。他穿了一身雪白的中衣,头发擦得不是太干,还有点点的水珠滴落在他的肩头。在略微昏暗的灯光下,沈沅钰这才发现,庾璟年全身的线条是那样的优美,五官是那样深邃而又精致……
这是要迷死人的节奏啊!
嫡女华第 第190章 洞房花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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庾璟年见她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就笑道:“看什么呢,看得那样入神。你不是要洗澡吗?净房已经给你倒出来了,赶快去吧。”
“哦,没看什么!”沈沅钰便走到他身边,从他手上把毛巾夺了过来,“这么冷的天,也不好好擦擦,万一感冒了可怎么好!来,你先坐下,我给你好好擦擦。”沈沅钰也算高挑的了,但是庾璟年比她高了足有一头,这么站在这里她就是踮着脚尖也够不到他的头发啊。
庾璟年自然愿意让她侍候,就在床边坐了下去。沈沅钰就用干毛巾给他擦头发,一边擦一边貌似不经意地问道:“刚才你出去的太快,我本来想让彩鸾她们去服侍你沐浴的。”
庾璟年没想到她这话里其实藏着小陷阱,就道:“我习惯了自己来。以后也不用这么麻烦!”
沈沅钰听了这话,心情顿时飞扬了起来。“习惯了自己来?以前你沐浴的时候,都不用旁人侍候的吗?”
庾璟年就道:“每日里出兵放马的,能省出水来洗个澡就不错了,哪里就有那么多讲究呢?”
沈沅钰再接再厉地问道:“那你没出去打仗的时候呢,在家里沐浴也不用婢女侍候的吗?”
庾璟年点了点头,道:“一般的时候都是我自己来。有时候会叫云惜帮我搓搓背什么的,丫鬟们……”庾璟年摇了摇头:“娇娇弱弱的,什么都做不好,我不爱用!”
沈沅钰一颗心落地了,她真想点着他的脑门,给他按一个大大的赞。她嘴角微微上翘,连擦起头发来都轻快了不少。
庾璟年和她说完了这些,觉得有些奇怪,就问道:“你问这些做什么呢?”还问得那么详细。
“还能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了好好伺候咱们的大将军!”沈沅钰倒是反应的快。“我不知道你的习惯,日后怎么能服侍好你呢?”
这话说得倒也滴水不漏,但是庾璟年怎么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呢,他就回头去看沈沅钰,见她兴高采烈的,嘴角都快翘上天了,庾璟年就觉得更奇怪了,刚才也没和她说什么有意思的事儿啊。“你美什么呢?”
沈沅钰就眨了眨眼:“没什么,还不许我高兴吗?”看着他的头发也差不多干了,就把毛巾一丢道:“我去洗澡了。”转身就往外走,走了几步,到底忍不住又跑了回来,伸手捏了捏他的肱二头肌,然后在庾璟年惊诧的目光中一本正经地道:“手感很好,继续保持!”
然后脸色微红,飞快地逃跑了。话说她老早就想捏一捏小年年那个地方的肌肉了,今天终于得偿所愿,心情那叫一个飞扬。
留下庾璟年一个人,莫名其妙地坐在那里。刚才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呢。庾璟年就把刚才两人之间的对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然后脸上慢慢就露出了笑容,难道是……
他溜目四顾,看着袁王妃给他布置的新房,明显布置的不够精心,可是因为这是他和沈沅钰将要在一起生活的地方,忽然觉得哪怕布置并不尽如人意,但是却充满了一种极为温馨的感觉。不像他在王府前院的院子和迎禧观那处皇上赐给他的宅子,大是很大,布置的也精细,可空落落的没有丝毫人气,没有给他留下过一点儿留恋的感觉。
庾璟年就翻身上了床,耐心地的等着沈沅钰回来,两人再做些别的事情。想到这里,心里就痒痒的。他时不时地朝房门处看了看,估摸着要是自己的话,这么长的时间应该洗完了,这么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的,庾璟年就有些着急了。嘴里咕哝了一句“怎么女人洗个澡这么麻烦”。
他也体会了一遍沈沅钰的那种感觉。
好容易房门推开,沈沅钰洗完了澡回来,庾璟年就有些抱怨地道:“你怎么这么慢啊,叫我好等!”
沈沅钰笑着在床边坐下,“我让丫鬟们把我的头发弄干了才回来的,自然慢了一点儿。怎么,等急了?”
她回来了,庾璟年也就不着急了。他躺在床里头,有点不想动弹,就伸手扯了扯沈沅钰的袖子,笑着看着她的眼睛:“阿钰,你告诉我,刚才,你是不是醋了?”
沈沅钰囧了一下,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这一点儿不好,你做什么他都能看得清猜得到。不过沈沅钰是绝不会承认的,“胡说,我才没有呢!”
庾璟年笑道:“你现在否认也没有用。”他双眼亮晶晶的,“就那么在乎我?小丫头伺候我沐浴你也要吃醋?没想到大名鼎鼎的沈三小姐、文安县主,竟然是个醋坛子!”
沈沅钰又羞又气,怒道:“你才是醋坛子呢!”挥舞着拳头就上去打他。她那小拳头如何能打得到庾璟年,男人的大手一伸就把她的拳头抓在了手里。
“还想谋杀亲夫?看为夫的怎么惩罚你?”抓住她的小手轻轻一拉,就把她拉进了被窝里,滚进了他的怀里。
庾璟年见她沐浴之后,皮肤显得愈发娇嫩白皙,整个人就像是一颗鲜红的水蜜桃,忍不住欺身上前,再次和她唇舌交缠一番。想起曾经在沈沅钰的闺房里看到的那两本“小黄书”,他就觉得胸口发烫,全身发热,微微喘息着道:“娘子,时候不早了,咱们歇息了吧。”庾璟年的手已经向她的胸口探去。
沈沅钰立刻就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双颊立刻如同火烧一般,双手抵着她的胸膛,道:“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
庾璟年以为她怕羞,就停了动作,接着喊了在外间值守的蕊心和彩鸾进来,让她们把灯烛拿走,只在烛台上留下一对龙凤喜烛,又叫她们关好了门。丫鬟们进来的时候,沈沅钰一直缩在他的怀里,当个缩头乌龟。这才含糊道:“现在可以了。”
男人的动作永远比语言快半拍。话音未落,他湿热的唇瓣又吻了上来,同时那双手已经十分不老实地伸进了她的里衣里,隔着肚兜摸到了她的两个小包子。
沈沅钰才发育没多久,小包子还不算很大。饶是如此,庾璟年第一次经历这个,一时只觉电流遍布四肢百骸,激得全身起了一层战栗。沈沅钰给他弄得全身瘫软,脑袋短路,等她反应过来,小包子已经落入了别人的魔掌了。
沈沅钰都快哭了,死死抓住自己的亵裤不让庾璟年把那个脱了去,因为庾璟年的一只手已经在脱她的亵裤了。她急急地道:“阿年,表哥,二爷,二哥哥,你先等一等,现在真的不行。”一着急把什么能叫的全叫了一遍。
庾璟年道:“阿钰,放心吧,我会很小心,不会弄疼你的。”
沈沅钰心里着急,哪里是为了这个,急忙道:“我不是怕疼。”
“那你怕什么?”
“我是,我我……”
庾璟年真是个行动派,跟她说着话,手上不停,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已经把她的小衣和肚兜全给脱掉了。沈沅钰发现自己落在了他的手上,就像是一只兔子落在了经验丰富的猎人手里,根本就没有丝毫反抗之力。
这个时候,蕊心和彩鸾也在外面悄悄地咬着耳朵。彩鸾道:“刚才进去的时候,小姐和姑爷可是睡在一起了。小姐的那个可还没来呢,咱们要不要进去提醒一下姑爷,这要是今夜就成了夫妻之事,这对小姐的身子该是多大的伤害呀!”
蕊心连忙道:“你可别乱来。我之前就提醒过小姐了,小姐却说她自己和姑爷说这事儿,小姐懂得分寸,咱们就不用瞎操心了。”沈沅钰的行动能力蕊心还不知道吗。她对沈沅钰自然是充满了信心的。
却不知道此时被她充分信任着的沈沅钰,已经被逼上梁山了,眼看着最后的防线就要失守了。沈沅钰终于忍不住在庾璟年的胳膊上咬了一口。
“哎哟!”兴奋的有些难以自持的某人终于清醒了过来:“你怎么又咬了一口。”
不咬你,你不肯好好听我说话啊。
沈沅钰道:“阿年,咱们今天真的不能做这事儿?”
庾璟年见她语气如此严肃,不由楞了:“这到底是为什么?”洞房之夜不干这种事儿,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呢?这道理走到哪里也说不通啊。
沈沅钰嗫嚅了半天,吭哧吭哧地道:“其实,其实我,我还没有来葵水呢!”
顷刻间,男人宛若木雕泥塑一般说不出话来。到底是自己太着急要娶媳妇,还是她的发育太迟缓。这世上有比这更痛苦的事情吗,我都脱了你才给我说这个?
空气间一时有些凝滞。“你生气了?”沈沅钰还是有一些心虚的,毕竟谁碰上这样的事,也都不会开心。洞房之夜没有完成夫妻之礼,到底还是自己的错。
庾璟年盼着这一天也不是盼了一天两天了,乍听得这样一个消息,心里的确是有些不舒服。不过他毕竟是个心胸开阔的男子,这件事错又不在沈沅钰,正要说话,沈沅钰的身子忽然贴了过来,两只胳膊像是蛇一样缠在他的脖子上,柔软的樱唇已经印了上来,将他要说的话给堵了回去。这还是两个人之间,沈沅钰第一次采取主动。庾璟年顷刻明白了,她是以这种方式在给自己补偿。
要不是丫鬟们撤了灯烛,沈沅钰是无论如何做不到这样的。
庾璟年的心顷刻就软了。
好半天,两个人才气喘吁吁地分开。沈沅钰有些不放心地说了一句:“这下不生气了吧。”
庾璟年故意冷着声音说道;“亲我一下我就不生气了?世上哪有这么好说话的事?”
沈沅钰真是觉得自己委屈极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按说,我已经过了十五岁的及笄礼,葵水……也该来了。”这件事她也是耿耿于怀的好吗!“如今我已经嫁给你了,也就是你的人了,日后等我……来了,自然随你怎样,你还怕我跑了不成吗?”
县主大人觉得自己说出这种话来,也真够丢人的,不过谁叫她理亏呢。前世这个年纪的时候,葵水早就来了,为什么到了古代,就迟迟不来呢,还有胸前的两个小包子也还远不够规模。说多了都是泪啊!
庾璟年似乎在静静地聆听,却是没有说话。沈沅钰小心翼翼地道:“你说吧,究竟怎样才能不生气?”县主大人也快要暴走了。
庾璟年道:“除非你再亲我一下!”沈沅钰听出了他话中隐含的笑意,就抡起了拳头去捶他,“好啊,你耍我!”
庾璟年哈哈大笑,她那小拳头根本就没有半点力气,他只当是她给自己挠痒痒。“谁叫你那么不信任你的夫君?难道在你的心里,我的脑袋里一天就只有那么一点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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