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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心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初恋璀璨如夏花
秦淮却是不知道,安许同要是知道秦安这么干了,想法肯定和他不一样。
还是得看安洛的态度,秦淮觉得要先看看再说,安洛要是追究责任,秦淮也不会偏袒儿子,不知天高地厚胡来,这次回家,就得好好抽他。
“爸,谢谢你,要不是你告诉我,我还不知道妈真这么积极,这么热心。”秦安顿了一顿,“我和安水说了,你拿她当儿媳妇,她特别高兴。”
“少拍我马屁,你少不了跪天井。”秦淮冷笑着,不理会他,走进车子里边,不说安洛是秦家十分重要的客人,还是自己和妻子请来做客的,就是普通女孩子被儿子强吻了,他这个当爹的,也不能不闻不问啊,这事情本来是可以交给当**处理,但是他不放心李琴。
秦安看着黑色的庞然大物缓缓远去,取出眼镜戴上,周围的人群也渐渐散去,多是在公园门口晨练的,今天实验小学搞活动,公园限制了进入,倒是没有人这时候还往公园里边去了。
跪天井,秦安倒吸了一口凉气,秦家没有什么家法伺候,但是子女儿孙犯错的惩罚总是有一套规矩的,普通点的就是让爷爷训斥完事,但是要是犯的厉害了,那就是跪天井,天井里长着枝条修长,韧性十足的竹子,跪就跪在竹子下,自己选了底部细根的竹子折断,然后交出去让人拿着抽。
选的太细了吧,不行,而且这些玩意细点的,抽着更痛,太粗了的,一来折不断,二来那真打下来比棍子狠,也没有这样和自己过不去的,往往是选竹子的时候最折磨人,想着自己选竹子让人来抽自己那个难受啊,其实这意思也很简单,就是要让你明白,不是你爸你爷要抽你,你是自己找抽
秦安苦笑,这事情没得说,求情都免了,老爸打儿子,天经地义。
秦安叹了一口气,没有去理会那些指指点点的人,缓缓走进公园,拿出手机,给那个熟悉的号码了一条短信:还记得吗?第三次约会,你姐姐说我们可以接吻了,你说,我要是吻了,两个人的关系就定下来了,一辈子不许反悔,一吻定情——
有人会觉得秦安的这一吻让安洛殿下委屈了,秦安不是人之类的。秦安做的事情,向来都不是简简单单的一个目的,就像这一吻,给李琴看,给秦淮看,都是不一样的,最重要的是,这一吻是给安洛的,最后一句话应该是某个回忆片段里出现的句子,提前出现了,免得大家继续恶心秦安,影响阅读。
当然,秦安禽兽安的名号,估计一时半会拿不掉。
感谢书友11o12418224o465,传说中的菠萝,啊霸在此,侯文华,爱猫爱到灵魂里,极品浪yin,人睡鸟朝天,1oki3o874oo47,ai黑絲,我记得我爱过恨过,2123ooo,弦动人生,极地东风破,saberf1y,索爱我,zjun97121o,s1还活着,小棉袄(^o^)/~,甜酒汤圆蛋在3月28日的慷慨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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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心动 第四章 你敢亲我!
几场雨后,云遮挡着日,让阳光漏不下来,炎热的湘南中部难得地清凉了下来。
黑色的劳斯莱斯在宽阔的街道上行驶着,安洛坐在车里,抬起头来,不时看到一丛丛的树荫从顶上掠过,那天空上的云透过了黑茶色的玻璃,看上去就像滚滚鸟云。
她看着心里边一阵燥乱,转动了身边的按扭,天窗的色彩渐渐暗淡下来,变成不透明的浓黑色,一点点的光亮在上边点起来,抬起头来,仿佛看到的是一片夜空。
与此同时,车厢里的亮度也降低,温馨的橙黄色光芒弥漫出来,居然有了夜的感觉。
安洛随手在写字台上画了画,揉成一团,赌气似地丢进了废纸篓里边。
秦淮和李琴面面相觑,看得出来,眼前的女孩儿受到的冲击不小,谁都能明白她现在的感受,满怀好感和期待而来,却在跨越安第斯山脉和太平洋之后第一次见面,就失望透顶。
换做任何一个人,这时候都没有什么好心情,更何况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儿,又没有什么城府心机,这时候她的心里应该就是一片乱糟糟的恼怒吧。
“安洛……没有想到秦安这么不懂事……”李琴想把秦安这种流氓行为的罪名换成不懂事,又觉得这已经不是不懂事能够解释的了,自己都觉得偏袒儿子的意图太明显了,尴尬地咳嗽一声“这混账东西,我非得揍死他不可,还你一个公道。”
“算了,没事的。”安洛勉强笑了笑,可是听着李琴说话,女孩儿的手指使劲绞在一起,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了。女孩儿乖巧而委屈的样子,让李琴和秦淮都心疼不已,这回秦安做的太过份了,要不是车子已经开动了,都有冲下车子去给他拧过来让她痛骂一顿的冲动了。
“这怎么能没事?这混账东西,不气死他老子他是不打算罢休了,这回回去,我非得把他背脊骨抽断不可!”秦淮又怒火中烧起来,虽然知道儿子做的这事另有目的,可是在秦淮眼里,儿子应该成长为有担当,有责任感,挺直胸膛,无傀于任何人的男子汉,欺负一个小女孩,还让人家哭了,这算什么,这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这是男人干的事情吗?
从廖瑜那里,秦淮倒是看出了儿子的担当来,虽然很恼火,但是那种绝不后悔屈服的态度,还是让他这个当父亲的有几分欣赏,可是对他自个的女人如此,对待其他人就可以肆意妄为了?
“对,安洛你来打!”李琴吓了一跳,赶紧这般说道,儿子虽然是应该打一顿了,可是别让他爸来动手了,指不准秦淮就一直憋着气,真把孩子打坏了,让安洛来最好,一来可以让安洛出气,二来她一个小女孩儿也没有多大力气,总之打不坏秦安,也就是一点皮肉之苦罢了,敢把人家姐姐妹妹都招惹了,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虽然让一个女孩子打了会很没面子。
“对,我把他交给你来处置。”这时候秦淮倒没有妻子那么多想法,纯粹是觉得安洛是苦主,李琴这个当妈的,干什么都是以儿子为出点,总是偏袒一点儿子的,当妈的都这样,秦淮早就知道了,所以他对秦安自然要严肃一点,要是夫妻两都宠着孩子,怎么都不行。
“真的不用了,说不定,他只是觉得我在国外长大,以为西方人见面的礼节就是这样的。”女孩儿小心地揉着眼角,不让眼泪留下来,那模样儿自然是有许多委屈,想要努力藏起来,不让人看出来,偏偏怎么也遮掩不住,还透着点无奈,太过份了,只是事情已经生了,没有办法了。
夫妻两对望了一眼,这怎么一回事?秦安说他那混帐理由的时候,安洛已经进牟了啊,这是劳斯莱斯,关上车门车里车外是两个世界,就是车外在唱歌剧,车子里边也没有什么动静啊,她应该听不到啊,怎么就随口给他开脱一下,居然找的是同样的理由?难道这个理由真的行得通?难道是这两个孩子互相以为对方都是傻子不成?
“他没这么傻。”秦淮直截了当地揭穿秦安。
李琴不由自主地扯了扯秦淮的衣袖,这大老爷们怎么也傻,你顺着她的话给秦安挽回点面子印象会死啊?
“事情已经过去了,只是没有想到我的初吻,就这么没了?”女孩儿偏着头,有些怔怔地看着车窗。
真的是初吻……瞧着女孩子黯然伤神的样子,秦淮和李琴心中满是愧疚,虽然这事情不是他们做的,可是是儿子做的啊,要是能补偿下安洛就好了,可是这怎么补偿啊?
“我妈去世的早,所以她在我和姐姐很小的时候,就说一些长大了才会明白的道理给我们听,让我们记得。她说女孩子不能随随便便的……”女孩儿想起了妈妈,眼泪就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女孩子的初吻一定只能送给自己最喜欢的人,和男孩子亲吻了,就是一辈子的事情,那个叫一吻定情。”
秦淮和李琴看着在受到委屈时想起了妈妈的女孩儿,心疼的都滴血了,李琴自己是当妈的,想想要是自己不再了,孩子受到委屈,那自己是多么地不甘和愤怒,孩子是多么地委屈啊?
“我现在怎么办啊,这是我妈妈和我说的啊……”女孩儿终于忍不住心里边的委屈了,眼泪哗哗地流,却依然压抑着哭声,双手紧紧地握在小腹前,保持着她一贯的淑女姿态。
“没事的,没事的,阿姨给你做主,这事怎么不能这么完了,一定要秦安给你一个交代。”李琴坐了过去,抱住了可怜而委屈的女孩子,女人的母性总是让她们格外的心软而立场难以坚起……,…李琴更是如此。
夫妻两都没有想到,在这个女孩子的心中,初吻如此重要,即使是在如今的大6内地,这样的女孩子不说万中无一,却也很少很少了,不过想想也很正常,安家的家教就是如此,他们也了解到了,安许同可是从十几岁开始追杨轻眉,杨轻眉硬是坚持了十几年才放下心结,虽然感觉杨轻眉这样的坚持有些遗憾和可惜,却也能够理解杨轻眉和安许同对待感情都是极其专一的,否则怎么可能十几年之间两个人没有办法结合,却依然是一个不嫁,一个不娶?
有这样的母亲,哪怕一直不肯嫁给安许同,却依然在心底里保持着对安许同的感情,不肯去嫁给其他人,在这样的父母的榜样事迹耳濡目染地长大,一吻定情这样的事情对于这个女孩儿来说,大概是觉得理所当然的了。
让人忧心的是,秦安吻了安洛,这个女孩儿从此以后就坚持什么一吻定情,不管秦安喜欢不喜欢她,都傻愣愣地不去找对象了,那可怎么办?别看她现在还小,可她要是像她妈一样,坚持个十几年,就算她最终不坚持了,这不也是浪费了她的青春吗?女人的这十几年的青春年华,哪个男人敢耽搁的起?至少秦淮和李琴是绝对不敢让儿子承担这种责任的,那是得傀疚一辈子的事情。
让儿子和安洛在一起?那不更是扯淡了么,当妹妹的还只是一吻定情,当姐姐的就完全是私定终身了,儿子都爬上姐姐的床了,别说没有吻过,只怕更过分的事情也没有少做,当姐姐的就会放弃?当姐姐的就不会坚持十几年给你们看看?
秦淮和李琴心乱如麻,没有料想到事情会严重到这种态度,自己夫妻和秦安倒也算了,安家姐妹娶哪一个都是福气,可问题是,娶哪一个都让人感觉对不起另一个啊。
这事情……秦淮头疼不已,他不是个一有事就想着先出气再说的人,真要打儿子,也是要教育他明白一些道理,可现在打他有用吗?总得先把眼前的一团乱麻清理一下再说。
在李琴怀里哭了一阵子的安洛,抽泣声渐渐小了许多,终于抬起头来,拿着手帕擦了擦泪水,“对不起,把你的衣领子都弄脏了。”
“没关系,没关系……”李琴小心翼翼地看着安洛的样子,这女孩儿要是再哭,她这个当妈的也得狠下心来了,非得对抗一把儿子和丈夫不可,把这事情给撮合了。
“那我就在这里下车了,我去拜访一下唐大哥,等过两天再让张小飞过来接我好了。”安洛感觉到车子停了下来,知道到地方了。
“好,过两天我们再一块来接你。”这是原来说好了的,安家和国内的唐家是世交,秦淮和李琴也就不意外唐谦行年纪轻轻坐上副厅干部的位置了,能够和安家那样的集门成为世交,而且现在还往来甚密,怎么可能是泛泛之辈。
“不用了,让张小飞来接就可以了。”安洛连连摆手,女孩儿懂得,自己就算是客人,可是对方也是长辈,没有让人家跑过来接自己的道理。
“好。“秦淮和李琴点了点头,心里却想这是一定要的,还暗暗松了一口气,小女孩不可能太表露自己的心思了,可是看情形,她既然还愿意去青山镇玩,情况就不算太遭,她要是一气之下直接跑回家去,秦淮和李琴就真没有办法向安许同交代了。
女孩儿下了车,手机响了起来,是短信的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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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心动 第六章 我也很美(最后一个半小时,求月票)
第六章我也很美(最后一个半小时,求月票)
小小的娄星市,从南到北,不过几纵几横几条宽敞的大街,却有无数小巷小街编织于其中,绿树成荫,总让许多懵懂年华的少男少女,在某个熟悉的地方,有一种期待着下一个拐角,就能看到那张让人心跳的脸庞。
咋一对视,有压抑不住的惊喜,随即渐羞,低下头去,说一声“嘿”,赶紧双双错开,走到很远才敢回头,那个他,那个她,是否还有一条清清淡淡的影子。
很多年以后,再路过这里,还记得那份心动否?还记得那渐渐模糊的影子否?
女孩儿走在似乎去年来到这里的城市,却随意漫步,路过拐角,经过梧桐,习惯地扭头,看那还正当旺盛的小杂货铺老板娘笑吟吟的脸庞。
许多年以后,这里就会有一家沃尔玛大许多不大不小的市击垮,这小杂货铺却依然活得滋润。
物是人非,总是在回忆中交错了许多场景,穿越无数时光,再走在这条路上,是否不应该再重复那些心酸的幸福?
女孩儿长叹了一口气,沿着铺了青石板的小巷子往里走,行不走来,仿佛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也不知道动了什么心思,就跟了过来。
“老板,这个怎么卖啊?”有着可爱大眼睛和卷的少女,指着洁白素净的小黄花胸罩和内裤对肥肥白白的老板娘说道。
“三十二,看你们都是学生,一口价,二十八”老板娘眼睛一亮,两个多漂亮的女孩儿啊。
“这么贵啊,和专卖店的价格差不了多少。”长少女推了推卷少女,“我们走吧。”
“等等……你们说个价?”老板娘看得出来,两个女孩儿不是买不起高价的内衣……这个价格对普通的女学生当然算高了,一般人的就买几块钱的,十几块的都是高价货了。
长少女和卷少女对望了一眼,没有什么砍价的经验啊,想了半天,卷少女有些脸红地说道:“二十五行不行?”
“行,你们要几件?一人两件吧,好换洗,要不再看看别的?知道你们是学生,不能多赚你们钱,我也个女儿和你们差不多大。”老板娘套着近乎说道。
“就买这一件了。”卷少女说了价格,长少女也不好再直说这个价格还是高了,但是也不想再这里买了。
“好。”老板娘指着卷少女的胸围说道,“36,这一件行吧?”
“嗯。”卷少女的声音像是从鼻子里难过地挤出来似的,不好意思地轻轻点头。
“二十五太贵了,最多十五,十五就要。”
另一个白裙少女突然走了过来,拦住了卷少女付钱。
两个女孩子都惊讶地看着她,老板娘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了。
叶竹澜,孙荪,还有她们眼里的唐媚,仔细看了许久,才依稀想起元旦文艺汇演时那个惊艳市一中的女孩儿似乎就是这个样子,才想起来,这个贸贸然的陌生人其实是熟人。
“这姑娘,你也忒能砍价了吧,我原价三十二的,你给砍到十五。”老板娘三分无奈,七分恼火地说道。
叶竹澜和孙荪不知道唐媚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还冲过来帮她们杀价,却也觉得唐媚砍价太狠了点,比家里边大人买东西还厉害许多。
“十五,你进价也就两三块钱,扣掉房租水电工商税务经商成本的分摊,这件内衣你还能净赚十块钱以上,这是百分之三百以上的利润了,用马克思的话来说,那是可以让资本家面对绞刑架也为之心动的额度了。”唐媚从叶竹澜的小钱包里拿出一张十块和五块的,给了老板娘。
唐媚自顾自地拿了内衣包好,好像她才是这家小内衣店的老板,把小塑料袋交给了叶竹澜。
老板娘愣愣地拿着十五块钱,有些讪讪地,和这个小姑娘说话,让人感觉浑身别扭而不自在,还有些自惭形秽,没有办法和她使出自己的一套口水本事,什么马克思,资本家,绞刑架,压根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但意思好像是自己多赚了小姑娘几块钱就天理不容似的。
三个女孩儿离开内衣店,走在了青石板小巷中。
叶竹澜低着头,可爱的卷沾染着巷子里湿漉漉的空气,显得更加光亮,她瞧着自己的脚尖,好像生怕自己踩着了蚂蚁似的,不自觉地挽紧了旁边孙荪的手,感觉十分尴尬而别扭。
孙荪却是伸着脖子,骄傲地抬起头,像生完蛋的小母鸡,有心炫耀,却又怕别人来抢自己的蛋,时刻保持着警惕,时不时地瞥一眼唐媚。
两个女孩儿没有想到前一刻钟才接到消息说唐媚回来了,这么快就见着她了,两个人还没有商量好怎么应对唐媚呢,这时候两个人又不方便当着唐媚的面讨论讨论,都只能保持沉默,她们知道面对这个厉害的很的女孩子,不能随随便便地说话做事,要不然很容易被她抓到把柄。
除了在文艺汇演上的惊鸿一瞥,这时候两个女孩儿才能小心地打量着她们眼里最大的情敌,纤弱却匀称娇柔的身材,有些和叶竹澜类似,没有叶竹澜那份可爱圆润的小女孩稚嫩可爱,却多了一种更加成熟的风韵,明明差不多大的胸部,却因为形状的不同,自有几分独特的撩人风韵。
一直就现唐媚的皮肤很好,没有那大大的眼睛遮掩,没有那糟糕的妆容,仔细看去,那形状柔和,却透着一点儿强势的眼角,没有一丝丝的细纹,即使听说她晚上经常很晚才睡,但显然她是那种不需要太在意保养,或者说保养得太好,以至于没有任何痕迹能够留下来。
这样的女孩儿,精致的脸庞,姣好的身材,独特的个性,即使叶竹澜和孙荪都不怎么喜欢她,但毫无疑问,这样的唐媚,在取下眼镜之后,太吸引人,太值得人保持警惕了。
“唐媚,刚才你和我爸爸见面,是想通过我爸爸告诉我们,你回来了吗?”走了一小半巷子,叶竹澜和孙荪都没有心思去其他店铺看看了,叶竹澜心里边藏不住事,忍不住问道。
孙荪也看着唐媚,希望得到唐媚的证实,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如果唐媚是这样想的,至少说明孙荪已经能够跟得上唐媚的一点儿心思了。
唐媚点了点头。
“你怎么知道我爸爸会打电话给我?”叶竹澜好奇地问道。
唐媚看了一眼这个单纯的女孩儿,果然是在温室中成长起来的女孩子,身边的环境太单纯了,而父母也显然没有刻意地想要让她接触成*人世界。
“你爸是国家干部,他们对于人的身份背景有着直接的敏感,尤其是那些值得他们去了解的人,更是如此,所以我和他打招呼了以后,他找你问问,是必然的事情。”唐媚简单地解释着。
“哦,是这样啊。”叶竹澜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没有再问爸爸怎么会对唐媚的身份敏感了。
“你告诉我们你回来了干嘛?”孙荪扭过头来,尽量让自己显得漫不经心一点,唐媚的态度太从容自若了,让人感觉压力不小。
唐媚明白孙荪的意思,这三个人的关系,明显不是好朋友,没有到许久不见了就要通通电话的地步。
“给你们点压力,让你们早点进入状态,知道好好看着秦安,别让人抢了他去。”唐媚微微一笑,不经意地扫了一眼孙荪,那种感觉越来越明显了,孙荪有些变化,但是具体也说不上来。
唐媚看人很厉害,但是还不至于什么事情都是看一眼就能算出个七七八八来。
“你什么意思?”唐媚说话就是这样不阴不阳,不说明白,让人心头毛,难受的很,孙荪瞅着她冷笑,她才不会轻易相信唐媚。
要是被唐媚说上一句,就担忧起来,那孙荪也太没有自信了一点。
“知道我为什么是现在这副样子吗?”唐媚嘴角微微翘起,双手放在小腹前,也许以前更加随意一点,但是女孩子总是这样,如果出现在别人面前的形象很美好,就会格外维护,就像她现在自然地散着淑女千金的气质一样,和旁边两个清淡怡人的女孩儿形成显著对比。
她是说相对于她原来那副极其糟糕的摸样,叶竹澜明白唐媚的意思,终于能够听得懂唐媚说话了,是自己变聪明了吗?叶竹澜赶紧问道:“为什么啊?”
“因为我没有自信了,我的底线后退了,我想很单纯地和秦安谈一次恋爱,我想很单纯地因为他纯粹地喜欢我而放弃其他人,但是出了些意外,有人摆明阵脚坚持要和我抢秦安。”唐媚的指尖儿拨开垂在额头前的斜斜刘海,微微眯起眼睛,眼眸子里有着淡淡的忧伤,“我怕我再那副样子,他都不记得我也很美。”——
三月三十一日最后一个半小时了,月票再不投就作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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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心动 第七章 两个傻子
第七章两个傻子(求月票)
梧桐树婆娑摇曳着树影,落在小巷子旁老旧的房子上,仿佛是青瓦沉淀下来的沧桑,滴水檐还是湿漉漉的,映衬着一半干燥,一半凝聚积水的青石板,总是一副南方小镇的风情。
唐媚很美,走在这样的小巷子里,若有最巧妙的摄影师捕捉她这一刹那的气息,定然是一副令人心动的作品。
叶竹澜和孙荪侧头看着这时候的唐媚,哪里有一点儿平日瞧着那副指点江山,舍我其谁的样子,她说她是观音姐姐,秦安不过是孙悟空罢了,终究逃不出她的紧箍咒,可是她真的如此自信吗?
若还是如此自信,怎么会说出这样气馁的话来?
这时候的唐媚,只不过像一个被情人遗忘在角落里的可怜女孩而已,比不上孙荪,比不上叶竹澜,她站在那里,紧拽着手心,毫无底气,却依然坚持。
相比起唐媚前边那一段话里边透着的秦安独属于她的坚持,让秦安抛弃叶竹澜和孙荪的敌意,叶竹澜和孙荪更关心的是,摆明阵脚地让唐媚如此紧张的人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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