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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门小福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十里
人一走,邹县丞立刻指着装有死胎的木盒子道:“把盒子打开!”
韦稳婆不敢怠慢,赶忙把木盒打开。
邹县丞一把拽过闻大夫:“去看看那……孩子,看他多大了?是不是六个多月?”
闻大夫很无语,这怎么看得出来?
可闻大夫又不敢不照做,只能打开包着孩子的襁褓,查看孩子来。
片刻后,大夫对邹县丞摇头:“孩子太小,看不太出来,反正是有五六个月了。”
邹县丞如今根本听不得六这个字,怒道:“到底是几个月?五月还是六月?”
钟翠兰是二月初进府的,今天刚七月七,要是五个月,那就是他的种,要是六个多月,肯定不是他的。
“老夫再看看。”大夫见邹县丞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只好先顺着他,又查看一遍死胎后,道:“老夫断定,可能是五个多月,也可能是六个多月,大人想要知道确切的日子,得问两位稳婆,她们有一套摸骨的手法,能摸出胎儿到底有多大。”
闻大夫已经看出来了,邹县丞这是被戴了绿帽子,可这种后宅阴私,闻大夫不想掺和。
邹县丞指着两个稳婆道:“你们两个,给本官去看看孩子到底有多大?”
韦稳婆闻言蹲下,用手摸着孩子的骨络,片刻后道:“回大人的话,老身确定,孩子已经满六个半月。”
邹县丞气得手抖,指着刘稳婆道:“你,去摸!”
刘稳婆只能蹲下,摸着孩子的骨头,盏茶的工夫后,道:“大人,六个月应该是有的。”
“好,好你个钟翠兰,老子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你个贱人竟然敢给老子戴绿帽。”邹县丞气得冲进屋子里,把还在床上躺着的钟翠兰拖了下来。
邹江赶忙对闻大夫三人道:“你们先等着,没有大人的吩咐,不要擅自离开。”
闻大夫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早知道邹家这事儿这么脏手,他才不会来。
邹江没空理会闻大夫是不是乐意留下,让护院看住他们后,立刻冲进屋子里,把正在打钟翠兰的邹县丞拉开:“老爷,您先冷静冷静,您要是现在就打死钟姨娘,就不知道对方是谁了,得先问出人来,再除掉他们,方能出一口恶气。”
钟翠兰顾不上身上的疼,哭着喊冤:“老爷,冤枉啊老爷,兰儿对您忠心耿耿,这辈子只有您一个男人,哪里会做对不起您的事儿?”
“兰儿是被陷害的,老爷您要为我做主啊。”
她知道邹县丞在乎孩子,又拿孩子说事:“老爷,孩子是您的,是有人嫉妒兰儿怀上老爷的儿子,怕咱们的儿子生下来后,会跟他们争产,这才使计谋害兰儿……呜呜呜,老爷,兰儿是无辜的,您要为兰儿做主啊。”
“你冤枉个屁,闻大夫,两个稳婆都说孩子上了六个月,你还有脸喊冤?!”邹县丞抬脚给了钟翠兰一脚,可他又气又累,踢钟翠兰的同时,自己也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邹江急忙扶住他:“老爷,钟姨娘说的不无道理,这件事还是先查过之后再说,毕竟事关老爷的名声与子嗣,要真是有什么阴谋,岂不是让老爷明白受气,让小少爷无辜蒙冤?”
邹县丞听罢,终于恢复些许理智,对邹江道:“你立刻去查,再找人把这间屋子给我搜一遍,要是有奸夫,定会留下什么信物。”
“是。”邹江怕邹县丞气坏,劝他道:“老爷,您先去书房等着,老奴查出结果,再去禀告您?”
这事儿对于邹县丞来说是奇耻大辱,他不肯走,要亲自在这里等结果。
邹江只能把他扶去左厢房,让他在哪里等着。
安顿好邹县丞后,邹江立刻让一批护院进屋搜查。
护院们把整间屋子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找到什么可疑的东西。
莫秋月跟绿禾,以及惠兰院的两个婆子跪在屋外廊下,瑟瑟发抖。
半个时辰后,护院大师傅来报:“邹管家,没有搜到可疑的东西。”
邹江道:“继续搜。”
“是。”护院大师傅又折回屋里,让手下的护院继续搜查。
刘稳婆颤巍巍的抬手道:“邹管家,钟姨娘给了小少爷一个小铜盒做念礼,您要不要看看。”
邹江急忙走过去,拿过那个小铜盒,打开一看,见里面竟是一把小金锁,而那把金锁还配有金钥匙。
他用钥匙打开金锁后,赫然发现,在弹出来的金锁拱形杆的底部,竟然有两个字:玉乾!





重生农门小福妻 第363章 疯了
邹江看见这两个字,眼前一黑,险些晕倒,要真是他想的那样,那邹家可如何是好啊?
邹江犹豫着,该不该把这把金锁拿去给邹县丞看?
邹县丞今天受到的刺激已经够多,要是……他怕邹县丞撑不下去。
护院大师傅眼尖,在邹江犹豫不决的时候,已经看向这边,见邹江手里拿着个金灿灿的东西,立刻赶了过来,问道:“邹管家,这东西是钟姨娘屋里的吧?可是有什么发现?老爷还等着呢。”
邹县丞今天气得想杀人,他们要是没有在惠兰院里搜出点什么东西来,邹县丞定会以为他们无能,再迁怒到他们身上。
护院大师傅为了自己,伸手想要拿过金锁,邹江一把避开:“不必劳烦曹师傅,我拿去给老爷就成。”
邹县丞正半躺在左边厢房里,让闻大夫给他扎针。今天的事儿,他气得狠了,不让闻大夫扎几针降降肝火,他怕自己会气得中风偏瘫。
邹县丞看见邹江进来,立刻问道:“如何?可搜到什么?!”
邹江看闻大夫一眼,道:“老爷先扎针,等完事后,老奴再跟您说。”
邹县丞听到这话,气血再次上涌,知道邹江定是发现了那贱人给他戴绿帽的证据,只是碍于闻大夫在此,不好现在就说。
“邹大人,切勿激动,要不这针就白扎了。”闻大夫提醒着,要是邹县丞气得中风,他更不能离开邹府。
邹县丞只能压下心底快喷出的怒火,耐心等着。
两刻钟后,闻大夫收起银针,被一名护院带到隔壁厢房后,邹县丞再也等不及的问道:“快说!”
“老爷,您答应老奴,无论如何也别动怒。”邹江提醒邹县丞一句后,才把金锁递给他:“您看看。”
邹县丞一把夺过金锁,在金锁上翻来覆去的看了好一会儿,没发现金锁有什么可疑之处,恼怒的他冲着邹江吼道:“上面到底有什么,快说!”
邹江道:“拱形锁杆底部,有两个字。”
邹县丞立马把打开的金锁给反过来,果然在拱形金锁杆的底部看见两个字:“玉乾?”
邹县丞懵了一会儿,反应过来:“是老大!”
竟然是老大!
“好好好,好一个狼心狗肺的狼崽子,本官早就知道他看本官不顺眼,巴不得本官早点死,好继承本官的县丞之位。这是惦记本官的东西惦记上瘾了啊,连本官的女人都敢染指,那可是他的庶母!咳咳咳!”
邹县丞骂得岔气,不住的猛咳着,咳得险些背过气去。
邹江赶忙过来给他拍心口顺气:“老爷,您可不能再动怒了,再动怒,会把身体气垮……”
“闭嘴!狗奴才,你是不是觉得本官的身体比不上老大?”邹县丞恶狠狠的瞪着邹江,他最不服老,还怕死,特别是认定自己的小妾跟儿子有染后,更是听不得老、死、垮、不行这种字眼。
邹江被骂得愣住,这些年来,邹县丞对他一直不错,虽然他已经卖身为奴,可邹县丞说得最多的就是,他把他当成兄弟,没有把他当成下人。
可这一刻,邹江发现,自己在邹县丞眼里……应该只是一个奴才而已。
要是以往,邹县丞肯定会做戏,立马给邹江道歉,可他今天气疯了,根本没空演戏,指着邹江道:“去,把那个逆子……不,把洪氏那一房人全都给本官押到惠兰院来,不管是洪氏婆媳还是老二、还是那几个小的,全部抓来,本官要亲自问问他们,为何要背叛本官!”
钟翠兰是洪氏送进府里给他的,而给他戴了绿帽的又是洪氏所生的老大,要说洪氏不知道这事儿,他是打死也不信。
邹江听得大惊,觉得邹县丞是疯了,忙道:“老爷,即使大爷真的做了对不起您的事儿,您也不用迁怒到夫人跟二爷以及几个小主子的身上,他们怎么说也是嫡出。”
特别是大爷媳妇跟二爷媳妇,这两个可是邹家的儿媳妇,没有做错任何事儿,邹县丞就要派人把她们押来审问,这事儿要是传出去,邹家非得被人唾弃死。
“呸!嫡出?正因为是嫡出才巴不得本官去死,好掌管邹家。”
嫡出怎么了?
没了他们,他还有老三这个儿子。老三历来出息,明年下场要是高中,邹家就后继有人,他根本不需要嫡出。
邹县丞已经气疯了,指着邹江怒问:“你到底是谁的奴才?如今连本官的话都不听了?是不是觉得本官老了,所以想要靠上老大,好给自己找后路养老?”
呵呵,邹江以为,他会让他在邹府颐养天年吗?
这些年来,他把邹江放在身边,不过是想要作践邹江罢了。毕竟邹江当年可是神童,而他却是个考了数次才考中的资质平庸之辈。
邹县丞的话说得太重,邹江想起自己卖身给邹家时发过的毒誓,只能照办:“是,老奴这就去办。”
前朝能养私兵,大楚建立之后,私兵虽然被禁止,但有钱的富户们开始养护院,算是变相的私兵。
而邹家养的护院有百名之多,邹江一声令下,上百名护院分成几路,直奔邹夫人的院子、邹玉乾的院子、邹玉坤的院子、以及几个嫡出孙辈的院子里,把他们全部抓到惠兰院。
邹夫人正在调查钟翠兰掉进湖里的事儿,刚回正院歇息片刻,就被冲进正院的护院围住,押到惠兰院来。
邹夫人懵了,她的两个儿媳妇更是哭得满脸是泪。她们可是好人家的嫡女,活了大半辈子,哪里受过这等奇耻大辱,竟是被自家的护院押到一个小妾的院子里来。
“狗奴才,你们这群狗奴才,快放开本夫人,你们简直是反了……呜呜呜……”邹夫人忍不住哭了,她这一房可是嫡出,竟是被这样对待。
邹玉乾的媳妇、邹玉坤的媳妇是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啊,即使她们犯了罪,衙门的人上门来也不敢对官家女眷这般无礼,可如今这事儿竟是发生在自己家里,她们被自家的护院押到一个小妾的院子里来。
两人如今是后悔不已,早知邹家这般没有规矩,她们是死也不会嫁到邹家来。




重生农门小福妻 第364章 对峙
邹江是读书人,注重嫡庶之分,好心的提醒邹夫人一句:“夫人,等会儿见到老爷,切莫说什么难听的话,要是激怒老爷,夫人这一房人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邹夫人原本在哭,听到这话,忙问:“邹管家,你这是何意?老爷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邹江:“夫人不必多问,只记住一句,真到要命关头,可断臂求生。”
要命关头,断臂求生!
邹夫人再蠢也知道,这是出了危及她这一房人性命的大事了。
邹玉乾媳妇、邹玉坤媳妇听罢,亦是脸色惨白,抖得牙齿打颤。
几个小辈哭喊着问:“老管家,这到底是怎么了?祖父为何要抓我们?”
邹江不敢说太多,说得多了,邹县丞又会质疑他的忠心。
惠兰院里,邹县丞已经端坐在正屋廊下,看见邹江押着邹夫人她们来了,眉头皱起,怒问:“老大老二那两个逆子在哪儿?!”
他是让邹江把邹夫人这一房人全部押来,如今少了两个最重的人算怎么回事?
“邹江,你又要违抗本官的命令吗?”邹县丞沉着脸问,对邹江偏向邹夫人一房很是不满。
邹江回道:“老爷,大爷跟二爷在外未归,老奴已经派人去找了。”
曹师傅刚奉命把闻大夫、韦稳婆、刘稳婆送到客院房间关着,此刻回来听到这话,赶忙请命:“老爷,老管家是斯文人,找人这事儿,还是应该小的来,小的愿意亲自去寻大爷二爷。”
邹县丞已经不信任邹江,听到这话自然同意:“好,你立刻带人去找那两个逆子,不管他们在哪里,不管用什么手段,都把他们给本官押回来。”
“是。”曹师傅立刻带着十名护院出府找人。
邹县丞看向邹夫人,朝着她的方向呸了一口:“毒妇,本官还以为你转性了,原来是想用个贱人来害本官,你好阴毒的心思!”
邹夫人委屈至极,哭道:“老爷,妾身对您如何,您是知道的,为了您,妾身做什么都愿意,想想当年……”
“住口!你是要提醒本官,本官是靠着你大哥才发迹的吗?”邹县丞很高傲,很在意自己是靠着邹夫人的大哥起家的事儿。
因此等邹夫人的大哥致士归乡后,他开始作践邹夫人,小妾是一个一个的娶,丫鬟是一个一个的拉上床。
可邹夫人自年轻那会儿就恋慕邹县丞,对于他的作践是忍了又忍,要不陆姨娘也不可能猖狂这么多年。
邹夫人委屈不已,还要开口跟邹县丞喊冤,邹玉乾的媳妇已经忍不住问邹县丞:“公爹,您用此等羞辱的方式把我们押来,到底所为何事?要是不给儿媳一个合理的解释,儿媳今天就是撞柱而亡,也不会忍下这口气!”
邹玉乾的媳妇姓包,包家虽然没人当官,在府城也不算什么世家大族,可好歹是耕读传家,家里的祖父、父亲皆是举人,她自有一股子傲气,是不可能受此大辱而不问个明白的。
“呵,你还有脸质问本官,等老大回来你自己问他!”邹县丞气得不轻,一个小辈也敢质问他,挑战他邹家家主的权威。
包氏却不愿意等:“请公爹现在就给儿媳解惑!”
“反了反了。”邹县丞指着包氏,怒瞪邹夫人:“看看你娶回来的刁妇,你这一房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又看向包氏,道:“你想要一个解释是吧,成!来人啊,把那贱人给本官拖出来。”
两名护院立刻冲进屋里,把还趴在地上的钟翠兰给拖出屋子,直接扔到院子的地上。
邹县丞指着钟翠兰道:“你问问这个贱人,她跟老大到底做了什么好事儿!”
包氏聪慧,听到这话,眼前一黑,已经猜到是什么,可是:“公爹,大爷最是敬重您,绝不可能做出对不起您的事儿,定是这个女人在冤枉大爷。”
又道:“这个女人近来跟陆姨娘走得很近,她身边的丫鬟莫秋月还是陆家送来的,今天的事儿,定是陆家跟陆姨娘想出来的毒计!”
邹夫人终于回过神来,立马接口道:“老大媳妇说得对,老爷,这是陆姨娘的毒计啊,她这些年来可是做梦都想除掉我们这一房,好让她的儿子继承邹家。”
“老爷,您看看,看看啊。她这毒计一出,我们这一房人可不就被抓到这里来了。您要是中了她的毒计,我们这一房人死了没什么大不了,可邹家却会失去嫡支。”
邹县丞要是在意嫡庶,这些年来就不会宠着邹玉振,可他想了想,觉得包氏说得有些道理,今天这事儿,或许有陆姨娘的手笔。
邹县丞不想被耍,立刻让十名护院去把陆姨娘带来。
陆姨娘早就料到自己会被找来惠兰院,看见护院来了,老老实实的跟来,见了邹县丞后,行礼道:“老爷,怜儿来了,您有何话就问吧。”
陆姨娘没有装出不知道钟翠兰给邹县丞戴绿帽的样子,这事儿闹得这么大,府里是个人都知道了,她是个能在后院跟邹夫人分庭抗礼的人,要是装作不知道,邹县丞信她才怪,不如不装。
邹县丞问陆姨娘:“你最近为何跟钟翠兰走那么近?还送她一个丫鬟,那丫鬟是陆家给的,你到底有何目的,是想要害邹家不成?!”
陆姨娘柔柔跪下,道:“老爷,怜儿之所以会跟钟翠兰走得近,全是因为老爷的缘故。想着老爷宠她,为了不给老爷添乱,怜儿主动跟她交好。”
“至于莫秋月,是因着钟翠兰跟莫秋月都是从西北逃荒来的,是能说家乡话的老乡,,怜儿想着,钟翠兰怀孕了,要是身边能有个老乡陪着,心情也能舒畅些,对养胎有好处。”
陆姨娘这番话说得是合情合理,没有丝毫破绽。
“胡说,你个毒妇,定是你跟钟翠兰串通好了来害我家大儿,我跟你拼了!”邹夫人要扑过来撕了陆姨娘,却被两个护院用大棒叉住,动弹不得。
陆姨娘看着邹夫人道:“夫人,怜儿知道您恨怜儿,可您这话说得可就不通了,钟翠兰与我是什么关系?她会为了帮我除掉你这一房,连自己的命都搭上吗?她又不是傻子。”




重生农门小福妻 第365章 钟翠兰的局
邹夫人噎住,是啊,钟翠兰就算是个傻子也不可能为了陆姨娘而不要自己的命。
邹夫人跟陆姨娘争辩着,而钟翠兰的身体已经渐渐发冷……她冒着危险让自己小产,可惜胎儿已经成型,又因着进补而长得太大,她的胎落得比想象的要艰难。
胎儿刚落下,血还没止住,就被邹县丞拖下床打了一顿,血流得更多。
钟翠兰知道自己是在劫难逃,已经放弃狡辩,只是……呵呵,陆梅花,以为你能笑到最后?她即使死了,也不会让陆梅花好过!
还有邹县丞,这个老货,她也不会放过!
钟翠兰能从逃荒路上活下来,又能巴上钟秀才家,在跟钟君旺的事情被发现后,还能从钟家全身而退的进入邹府做姨娘,她就不是简单的人。早在陆姨娘抓住她把柄的时候,她就已经想过自己的各种结局,也做了安排。
她安排的事情要是成功,那邹县丞、邹夫人这一房、陆姨娘这一房、陆家、包括钟秀才家,全都要给她陪葬!
一条命换几家人的命,她马翠兰值了!
邹县丞虽然觉得陆姨娘说得有理,可他今天受到的刺激太大,疑心病正浓,已经不信任何人,直接指着莫秋月道:“来人,给本官打!”
“是。”两名护院急忙把跪在廊下发抖的莫秋月拖出来,按到长板凳上,用带着铁皮的大棒砰砰砰地打着,不过几下就把莫秋月打得皮开肉绽。
“啊——”莫秋月惨叫着,哭喊道:“大人,大人饶命啊,我是冤枉的……呜呜呜!”
邹县丞只给她一句话:“是不是陆姨娘跟钟翠兰串通好了陷害老大?或是陆姨娘派你到钟翠兰身边害钟翠兰?说出来,本官饶你不死!”
砰砰砰!
大棒还在狠狠地打着,莫秋月的尾巴骨都被打碎了。
她不断惨叫着,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断断续续地说着:“我不知道……我冤枉啊……陆姨娘救我……钟姨娘救我啊!”
可惜,没人会救她。莫秋月被打了上百棍后,终于一口气没上来,活活被打死了。
她死的时候还懵着,本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打死?
而莫秋月的死,也在陆姨娘的计划之内。
韩嬷嬷跟陆姨娘说,要是钟翠兰跟邹夫人同时出事儿,不但邹夫人会咬住她不放,连邹县丞也会怀疑她。
所以与其等着别人来抓她的把柄,不如她自己把把柄送过去。
这个把柄就是莫秋月。
莫秋月蠢笨,根本不懂得后宅的弯弯绕绕,而邹家又有对下人用大刑的规矩,事发后,以莫秋月的脑子,就算是被打死了,也还没有反应过来。
“老爷,这丫头死了。”行刑的护院道。
陆姨娘瞬间流下两行清泪,对着邹县丞道:“老爷,您看见了吧,怜儿是被冤枉的,要是怜儿真的派莫秋月去设局陷害夫人和钟翠兰,她能活活被打死也不说吗?”
邹县丞阴沉的脸色总算是好上几分,相信了陆姨娘没有参与此事。
而他会相信,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早在莫秋月去伺候钟姨娘没多久,邹江就来跟他说,陆家人知道莫秋月去伺候钟姨娘后,便把莫家人全给他们送来了,排除了陆家用莫家人威胁莫秋月死不认罪的嫌疑。
莫秋月的尸体被拖下去没多久,曹师傅他们就押着邹玉乾、邹玉坤回来了。
邹玉乾跟邹玉坤已经吓得脸色惨白,看见自己老娘、媳妇、儿女都跪在惠兰院里后,更是吓得扑通一声跪下:“父,父亲……”
邹县丞没有说话,只是阴沉着目光盯着邹玉乾。
邹玉乾是个会长的,专门挑了他跟邹夫人最好的地方长,皮肤又白,虽然已经年近四十,可看着跟三十出头差不多。
邹县丞看得心里恼火,而更让他恼火的是曹师傅说的话。
曹师傅说:“老爷,小的是在莲香巷的宅子里找到两位爷的……夫人身边的郝嬷嬷也在哪里,小的审过郝嬷嬷,她说那是夫人私下里买的宅子,钟姨娘那批进来的姑娘在那个宅子里学过规矩。”
邹县丞听罢,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指着邹玉乾骂道:好,好一个畜生!你跟钟翠兰是在那宅子的时候就勾搭上了吧,还整出个孽种来,本官杀了你!”
邹县丞冲过来,一把掐住邹玉乾的脖子,用尽力气的掐着,把邹玉乾掐得直翻白眼,不断挣扎捶打着邹县丞,终于把邹县丞给推倒在地。
“呼呼呼!”邹玉乾不断喘着大气,终于是活了过来,赶忙跪下道:“父亲,父亲儿子冤枉啊,儿子去那座宅子是去读书……”
“呸!去一座专门教女人伺候男人的宅子里读书,亏你说得出来!”邹县丞直接把金锁砸到邹玉乾的身上:“看看,这是你送给孽种的长命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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