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老师兽性大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容少奶奶
 不知道,沈奕有没有听明白我的意思。
 沈奕垂着眼,似乎在思考什么,表情阴晴不定,反正脸色不是很好看。等到他抬眼来看我时,秀长的眼里沉沉的一片漆黑:“你是来说这个事情的?”
 “额,基本上,算是吧。”其实,本来就是。
 “吴越怎么自己不来?”
 “这个,他很忙啊,他要照顾他母亲~”
 “那为什么叫你来?”
 “额~”我无言了。
 沈奕靠在椅背上,闭眼沉思了一会,再睁眼时又死死地盯着我,口气很平静,说出来的话却让我心惊肉跳的:“你是让我为了你做这桩亏本买卖,解吴越的燃眉之急?”
 我尽量忽略自己砰砰乱跳的小心肝,避重就轻地回答:“也不是亏本买卖呀,吴越说,这是双赢的~”
 “的确不算亏本,但也没什么好处,属于做无用功烂好人那种,你说我要不要帮他?”
 “额,这个,我怎么知道?”
 “那你的意思呢?”
 “我?”我低头,努力把脸埋到盘子里,“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其实,你也没什么损失~”
 沈奕沉默了良久,终于长叹一声:“在你心里,还是吴越重要一点。”不是疑问,而是陈述句,我很费解,他到底是怎么个思维方式才能得出这么个结论的,偏偏我还不能反驳他,不然我不就是说得了,你也别去管闲事,该干啥干啥去吧。
 这样就违背了一个外交员的职业道德,我可没忘记,我的主顾是吴越。
 于是我没说话,
 最后,沈奕发话:“这件事情我会考虑的。”
 于是,正事谈完,我们继续吃饭,气氛有点怪异,但是鉴于高级饭店的菜实在好吃,那品质不是一点点气氛就可以影响到的,总体上,我吃的还是很愉快。
 但是我这份愉快的心情终究还是没能维持到底,而在饭店的大门口被彻底毁灭。
 我和沈奕在饭店门口遇上沈奕的一个熟人,我们走出来,她也正好出来,我们就这样相遇了。
 其实我有点佩服这位林小姐,后来我听说她爹是把房子造遍全中国土地的一老哥们,很强大,也难怪从刚才到现在,她那对神采奕奕的眼珠子里只有沈奕,这样的选择性视觉实在太强大了。
 我和沈奕走出来的时候,听到有人叫:“沈总。”
 沈奕回头,然后温文尔雅地笑:“林小姐。”
 然后两人就开始天哪还被地瞎扯,彻底把我和那位林小姐的同伴晾在一边。
 我很郁闷。
 听见林小姐说:“上两天,沈伯伯还让我周末去骑马,”她笑得神采飞扬,“沈总会去吗?”
 “爸爸没有和我说,最近公司很忙。”
 “沈伯伯很记挂你呢,说你回家还没有我去的勤。”林小姐笑得很愉快。
 我很不愉快。
 沈奕则看不出什么表情,淡淡地:“说起来还要感谢林小姐经常陪我爸爸。”
 “那沈总请我吃饭好了。”
 “荣幸之至。”
 林小姐满意地笑了,然后她好像才发现我这个炮灰似的,两道视线扫过来,我保证,跟机关枪似的:“沈总是和同事出来吃饭?”
 “不,是朋友。”沈奕突然靠过来,握住了我的手,我暗暗使劲,想挣脱,他却突然加大了手上的力道,痛得老娘差点叫起来。
 这厮脸上却一点表亲也没有。
 林小姐的笑僵在了脸上。
 沈奕冲她点了点头:“那,我们下次再约。”
 她俏丽的小脸有点冷,点头的同时用目光凌迟我。
 你想啊,不管是谁,先被人家当成空气半天,再享受了一顿千刀万剐的眼神扫后,心情都不会好到哪里去。不想理沈奕这个本质的罪魁祸首也是正常的。
 有时候,我真觉得这样优秀的男人太不适合我了,多没有安全感啊,这世上比他好的男人有多少我不知道,比我好的女人那就跟天上的繁星似的,我~
 诶!
 当我坐在车里叹出第二十二口气时,沈奕终于转头来看我:“你叹什么气?”
 “没什么。”我讷讷地,“我就是有点累。”
 他又瞄了我一眼,语气淡淡地:“那你靠着睡会。”
 于是,我靠着睡会去了。
 当我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是被电梯开门的声音弄醒的,我迷迷糊糊地恒开眼,却万分惊悚地发现自己正,恩,委身在沈奕怀里。
 多么暧昧的形容啊。
 我也有一天会被公主抱,这实在是一件让我心情复杂的事情。沈奕抱着我,昂首阔步走出电梯,那个气势跟去献哈达似的。
 “钥匙在哪里?”看我醒了,他低头问我。
 “额,”我有点儿晕,“你怎么知道我家在哪儿。”
 他回答得很淡定:“是你告诉我的。”
 我疑惑并冥思苦想:“我有告诉过你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大概是你忘了。”他还是很淡定。
 我点头,可能是真忘了。
 “钥匙呢?”
 我点了点沈奕背在身上相当怪异的我的包。
 他抱着我,以极度扭曲的姿势在包里掏了掏,拿出钥匙,开门,抱着我走了进去。
 我就这样引狼入室了。
 作者有话要说:偶很悲愤,从昨天到现在,偶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如果是肉末和肉汤,偶会吃哪一个?
 童鞋们,乃们不知道,偶每次写肉之前,都会先看一堆同题材的描写,借鉴借鉴,然后看得欲血沸腾,然后开始码字儿,然后,就词穷了。
 内奔~~~
 童鞋们,和寂寞的偶唠嗑瓦,表不理偶!!!!
 ☆、破冰之肉1
 直到很久以后,每当我回忆那一天的情况,都有一种掐死某人的冲动,那小模样,真真是禽兽不如!
 而每当这个时候,某人就会翘着二郎腿看报纸,眼也不抬回答我:“恩,我觉得挺舒服的。”
 再结合这一天发生的一切,我觉得某人的话实在是太yd了~
 在进门之前,我就挣脱了下了地,然后沈奕开门,我进门,顺手关门,再转身时,就迎上了突然杀回压迫我的某人。
 他和门板把我夹在了中间,我们就像一个肉夹馍,说起来,明天下午下班的时候可以去买个肉夹馍来吃吃。
 我觉得我在这种具有历史性意义的时刻还在思考肉夹馍的问题,实在是很让人无语,明显某人对我飘忽走神的眼神也很无语。
 他本来两只手撑在门板上,现在伸过一只手来虎摸我的脸颊,纤长的手指,一下一下,慢慢从虎摸变成掐。
 卯足了劲头,我一拳直击他柔软的肚皮——如果他的肚子是跟我一个水平的话。
 在他侧身躲开的时候,我低头往前冲,在下一刻被重新按回门板,力气很大,我估计那是他的本能反应,他的反应一向很快,相应地,我的背被撞得生疼。
 在我嘶嘶倒抽冷气的时候,沈奕温软的唇已经带着不同拒绝的力道贴了上来,在唇瓣彼此接触的那一刻,我居然感觉一阵战栗,这大概是所谓男女搭配所形成的化学反应。他的嘴唇很软,感觉就像带一点点弹性的棉花糖,不管属于我理智的想法是怎样,现在的我的确十分痴迷于这种感觉。他带着一股要将我的脑袋压扁的力道而来,狠狠地侵入,不是不温柔,不是不怜惜,只是我觉得他好像再也等不及,忍无可忍了。
 他近乎粗鲁地撬开我的唇齿,其实他不用这样的,我没打算反抗,所以我说他很急吧,我只是还没反应要张嘴,他就带着不容置疑地力道宣布他的占有,刺刺的痛,我似乎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这禽兽是饿了多久了?
 我怀着很复杂的心情“啊呜”一口咬了下去,正好让某人湿软的舌头开花儿,浓浓的血腥带着一种金属的味道,让我觉得更加刺激,但我还没刺激完,确切地说,我才刚刚开始刺激,某人就狠狠在我腰上掐了一把。
 这厮睚眦必报的个性还是一点没变,那一下还真是狠,痛得跟少了块肉似的,偏偏还带着一股子让人难以忍受的痒。
 我难受得面部扭曲。
 而在这期间,某人已经变换了好几个角度更深地索求,咸猪手也更加用力地掐我的腰。
 我才知道,这厮原来是个虐待狂,我想我的腰肯定已经肿了。最后让我下定决心,拼了老命推开他的原因是因为我被他掐得疼得实在受不了了。
 “变态!”我如是骂了他一句,奋力推开他往前跑。
 他从后面捉住了我的腰,倒没把我往后扯,而是让我拉着他一起往前走。
 最后,老娘被这头禽兽拖累得精疲力竭,扑到在地板上,两只爪子正好够到沙发。
 某人从背后扑了上来。
 我低低地威胁他:“滚开,你不要太过分了。”
 某人嗓音嘶哑,破碎地相当性感:“不要这么狠心,陆安心,你不要这么狠心。”
 不跟他圈圈儿叉叉是狠心吗?
 我不理他,挣扎着往前爬,注意了,的确是用爬的,我们现在这种情况,如果我站起来,肯定会被扑过来的某人直接压断脊梁骨。我爬啊爬啊,然后被某人抓住脚踝给扯了回来。
 他开始扯我的衣服。
 我连忙说:“你别乱扯,衣服不是我的,弄坏了要被骂的。”
 他没理我,不过那咸猪手却一边卡油一边寻到腰侧的拉链往下拉。天气很热,我们还没来得及开空调,现在真可谓挥汗如雨,而沈奕的嘴唇贴在我背上,更是烫得想烙铁一样,软的烙铁。
 他依旧捉着我的腰,嘴唇在我光溜溜的背上游移,还不停地呢喃,是在哄我:“乖,别闹。”
 到底是谁在恼啊,我不理他。
 “别生气,乖,我们不生气,是我不好,我们不闹,别生气,安心。”他破碎的声音低喃出我的名字时,我像被电着了似的抖了一抖。
 他貌似发现了我的弱点,开始一声一声地叫我:“安心,安心,安心,安心,安心~”
 我发了狠,一脚往后踹去。当然,踹空了。
 某个无耻的人用腿蹭我踢他的腿,肌肤与布料的摩擦带起细碎的战栗,他继续坚持不懈地呼唤我:“安心,安心,安心~”
 我从他的声音里似乎听到了一种再也不能忍受的焦虑,或者说,是一种痛苦和恐慌。
 我从来都不知道,他还会有这样的情绪,毕竟当初我们的分开说到底也没发生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平平淡淡的,我都没觉得有多难熬。
 在这一年里,虽然偶尔会想他,但我的确没多少度日如年的感觉,某人在知道这个后,又狠狠地蹂躏了我一番,他说从某种程度上说,其实我才是残忍的那个,我哭是哭,笑是笑,不乐意就是不乐意,明明白白的,而他,在如水一样沉静的表面下,是多少个不眠之夜。
 说白了,不就是某人饥渴么,瞧他说的这么撕心裂肺。而且,最亲密的人之间,他何必要如此隐忍?又有什么是不能说,说不出口的?
 他活该,谁叫他这么别扭又逞强,他自以为是的平静与满不在乎,我当然以为他是真的满不在乎了。
 他浑身滚烫地贴上来,手臂从背后绕过,环在我的胸前,不停揉捏,动作看着挺粗鲁,其实我知道,他并没用很大力,只是带着各种诱惑挑逗的意味在里面。
 不过这也是废话,都到着份上了,能不叫挑逗么?
 “你少耍流氓!”我底气不足地反抗着。
 他不理我。
 我继续说:“你是个混蛋。”
 他灼烫的吻沿着脊背一路往下,声音模糊不清:“对,我是个混蛋。”
 我艰难地想往前爬,结果没成功,于是我抽泣着说:“你他妈的不是个东西,你养,样二奶!”
 他轻轻咬我的尾骨:“对,我不是东西,可是,我没养二奶。”
 我深感羞耻,摆动某个部位想要甩掉他,后来发现此动作太过浪/荡,只能摒弃,改作断断续续地强调:“那于茜兮怎么回事?”
 某人的咸猪手在我的pp上捏了两把,额,我引以为傲,与小鸡胸成反比例增长趋势的pp就此落入魔掌,他一边捏一边说:“我早把她赶走了,我跟她没什么。”
 “你骗人,你跟她~”
 “我那是气你的,”他又欺身上来,在我身上蹭啊蹭的,额,我感觉到了某个部位的强烈变化,“可是你无动于衷。”他的口气很是委屈。
 “那你是不是给了她赡养费?”
 沈奕沉默了一会儿。
 我怒,又开始挣扎,他连忙抱紧我:“她说想移民,想在国外开公司,满足了那些就不再纠缠我,我帮她拿到绿卡,让她去了美国,找了家投资公司投资了她的公司,这也是一劳永逸。”
 “那得要多少钱啊?”
 沈奕笑了两声:“我不缺这点钱。”
 他暂时松开了我,身后传开解皮带扣的声音,我抖索着两条腿站起来,一下跳到沙发后面,回头正好看见沈奕甩掉西裤,露出白花花两条大腿,还有白色小裤裤下鼓鼓囊囊的一团。
 我火辣辣地盯着他,同时他也火辣辣地盯着我,他伸出手,向我走过来,我连忙向后跳,又发现这么光不溜秋的实在有伤风化,顺手抓了个沙发上的抱枕挡在胸前。
 沈奕苦笑:“你还是不愿意?”
 不,我很愿意,但是,还不到时候,这种天赐良机,我可得好好把握,套点话什么的。
 于是,我退后两步,大声说:“你别过来!”
 他站住不动,我说:“你敢说你跟于茜兮没什么?”
 他叹了口气:“的确没什么。”
 “你胡说,她不是你的前女友吗?”一想不对,我才是,于是又改口,“前前女友!”再想也不对,谁知道这一年来他把我的备份往上推了几代。想到这里,我更加生气,狠狠瞪他。
 “对,我跟她的确在一起过,但是很快就分手了,你也知道,她跟一个英国人跑了。”
 “那说不定你心里还想着她。”
 “没有,我开始也没有多喜欢她,后来发现她的个性,安心,你知道的,我不会喜欢那样的女人~”
 原来,你也知道于茜兮是怎样的女人啊~
 “那我呢,你不是也不怎么不喜欢我么?”
 沈奕目光灼灼地看着我:“我~”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突地一阵大跳,我脱口大叫:“别!”不顾他疑惑的目光,我奋力摆手,“你别说,先别说这个。”
 突然之间,沈奕的目光变得忧伤起来:
 “陆安心,你不相信我。”
 我摇头:“你先别管这个,我还有问题问你。”
 沈奕穿了一小裤衩站在我两米开外,表情紧绷,目光似乎有些受伤,如果忽略掉他依旧精神抖擞的第三条腿,他现在看起来其实很悲情。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一章就完了,但是两个人还是把事情说清楚,所以只好推到下一章了,不知道大家满不满意,掩面~~~
 ☆、破冰之肉2
 在这夏日沉沉的夜里,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彼此火辣辣地对视,就像一场拉锯战。
 拉锯战的结果是,汗跟水似的往下淌,我却傻乎乎地忘记要去开空调,主要是现在的气氛太过怪异,只剩下一块遮羞布的某人站在那里虎视眈眈,仿佛只要我一动,他就会立刻扑上来,把我剥皮拆骨,揉来揉去。
 对于我的紧张,沈奕显得很是无奈:“你有什么问题赶快问吧。”其潜台词就是,问完了好继续办事。
 我瞪着他,努力让自己理直气壮:“今天碰到的那个谁是谁?”
 他无辜地眨眼:“谁?”
 我气急败坏:“就是我们在酒店门口碰到的那个,林小姐!”
 他耸了耸肩:“我爸朋友的女儿。”
 “就这么简单?”
 他点头:“就这么简单。”
 “我,我~”我想说我才不相信呢,看那个什么林小姐如狼似虎的眼神,我相信你们两个没什么就是脑子脱线。可是话要出口时却突然想到他刚才一脸悲情地说:“陆安心,你不相信我。”
 这么一想,我的后半句话就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不过沈奕似乎已经看穿了我的想法,他颇为无奈地摇摇头,往前走了一步:“我跟她的确没什么,她父亲和我爸是世交,也许她父亲是有和我家联姻的想法,但是说句实话,我爸并不怎么看的上像她那样娇生惯养又傲气的富家千金。”
 “那也不一定,”我有点不甘心,“你们好歹是青梅竹马,而如果你爸不喜欢她,怎么老是叫她到家里玩?”
 沈奕耸肩,再次走进一步:“让她跟我爸玩总比跟我玩好吧。”
 这叫什么话呀!我冷汗~
 我低头,开始沉思还有什么要问,其实我很想问问他到底是怎么看我的,我们在一起的那些时间,分开的这一年,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我不敢。
 沈奕是个诚实的人,或者说,他其实算不上一个会讨女人欢心的男人,即使现实残酷,他也不会粉饰太平,最多保持沉默,让你自己意识到那些残忍。
 很久以后,沈奕和我脸贴脸靠在一起,他是这样说的:“作为一个商人,逢场作戏和虚与委蛇是必修课,你以为我不会骗人,我只是不愿意欺骗你,你和别人不不一样,我们是自己人,对自己人,不用算计。”
 对此我很气愤,当场反驳他:“你敢说你没有算计过我?”
 他笑,笑得很恬不知耻,还顺手刮我的鼻子,他说:“为了让你成为自己人的算计不算,你这丫头啊,好好追你没有用,就是要用骗的,说什么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就是那个,犯贱~”
 当天,某人被我关在了房门外。
 好,再说现在,我还在低头沉思,某人已慢吞吞走过来,和我隔着一个沙发,他说:“说起来,你父亲和我爸也是故交。”
 我说:“啊?”
 他说:“你不记得了,其实我们小时候就见过面的。”
 我说:“啊?”
 沈奕笑了笑,开始绕过沙发朝我这边走过来:“这个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过两天我带你去见我爸,是该见见那个老头子了。”
 我依然低着头,主要是被沈某人绕的有点晕,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靠近,
 “那个,”我问他,心里闷闷地,“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你爸?”
 他已经走到我背后,并且伸手环住我的腰,当然我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有什么不妥,只是沉浸在我对他家庭毫无了解的懊恼之中。
 他的胸膛紧紧贴着我的背,声音有些暗哑:“你没问过我。”
 “那你也可以说嘛。”我申辩。
 “我想你大概也知道,我爸妈很久以前就离婚了,当然,这不是我不提他的原因,”他停顿了一会,冷冷哼了一声,“哼,那个死老头子,如果不是他,我会~”
 “你会什么?”我扭头看他,这才猛然发现自己居然被他抱在怀里,我吓了一跳,差点跳起来。
 当然,我没能跳起来,因为被他拽住了,我恼羞成怒:“你,你,你怎么在这儿?”
 “我刚走过来的,你没看见么?”
 我无言,我总不好承认老娘是没长眼睛吧。
 我开始挣扎,并且气急败坏地推他:“你,你放开我,你这个流氓,我跟你又没什么,你!”
 沈奕突然低下头,一口咬住我的耳垂,顺利截断了我的话头,他轻轻啃咬我耳下的软肉,声音很是含糊不清:“其实你想问的不是这些吧,告诉我,你想知道什么?只要你问,我就告诉你。”
 我全身发烫,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沈奕在我耳边叹气,带着他独特味道的气息吹过耳膜,扑在脸颊上,让我觉得全身烫得几乎要烧起来。
 而下一刻,我猛的僵住了。
 他在我耳边说:“你不问也没关系,我告诉你。”他说,“我爱你。”
 我说:“沈奕,你,你说什么?“
 “你没有听见吗,我说,陆安心,我爱你,我爱你。”
 都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没一句是真话,是女人的一句也不要相信。我想有很多女人都知道这个事实,但事情发生在自己头上,却依然忍不住沦陷,不是女人笨,是甜言蜜语实在太好听了,特别是自己爱人的甜言蜜语,会让人完全没有抵抗力。
 他说,他爱我,他从来没有说过,而我一直在期盼的这句话。
 我是个女的,沈奕是个男的,我们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说这样让人心醉的情话,是为了想要说服我跟他啥啥啥么?
 我只能这样想,他一向是个诚实的人,他一向不会粉饰太平地说好话。
 说完这一句,某人的手果然就开始不老实,轻巧的手指轻柔慢捻,在我身上挑起一朵朵火花。
 而让我彻底沦陷的,不是那句“我爱你”,而是接下来他用低沉微弱却压抑着无数情绪的声音说的一句:“安心,你从来没有说过爱我。”
 在那一刻,我才突然被醍醐灌顶了。
 原来,问题出在这里,我从来没有办法去考虑他的世界,也从不曾考虑过我之于他的世界,他说我从来没有说过爱他,所以他也不确定,但我知道,我爱他,我怎么会不爱他呢?他却不知道,他不知道我的心,因为我没有告诉过他,所以他不能完全确定。
 原来,他的心跟我一样忐忑呀。
 好吧,我不管了,一切都不管了,我们还年轻,却即将不再年轻,疯狂又怎样,贪欢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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