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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祸桑岚季雅云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天工匠人

    我盯着只有‘毛小雨’三个字的灵牌呆呆的看了一阵,目光转到那个泥娃娃的脚下。

    潘颖靠近我,咽了口唾沫说:

    “这红绳好像是被烧断的,照道理,之前‘你’旁边应该还有一个叫毛小雨的泥娃娃。”

    我恍然的点了点头,身子止不住的哆嗦。

    “日月交替,时间到了,快走!”一个声音忽然在我耳边说道。

    “喜子”

    “快走!带上那娃娃!”

    听张喜声音急促,我来不及多想,伸手把条案上的泥娃娃拿了起来,拉着潘颖往影背墙快步走去。

    “赵奇!”

    听潘颖惊呼,我猛然转过头。

    隔着窗帘,就见一间偏房中的灵牌上赫然写着‘赵奇’的名字。

    我刚要推开门,却听张喜急切的说道:“快走!”

    话音未落,脚下的地面忽然震动起来。

    “卧槽,这里要塌了”潘颖惊呼。

    “走!”

    我顾不上去看另一个灵牌上是谁人的名字,拉着她就往外跑。

    潘颖边跑边扭头看,忽然大叫:“她也在这儿……”

    感觉地面震动剧烈,我再也不敢回头观望。

    只是将那个脚上绑着红绳的泥娃娃抱在怀里,拼命的往前跑。

    绕过影背墙,跑到小门前,我急着把潘颖推了出去,刚跟着钻出门,就听身后传来一阵轰然巨响。

    两人被这响声震得双双抱着头缩在了地上。

    良久,感觉震动平息,我甩甩头,抬起头,却只见漆黑一片。

    牛油蜡还攥在我的手里,我刚想去摸打火机,面前却亮起一道白光。

    光芒中,就见潘颖满脸震惊的瞪大眼睛看着我:

    “手机自己开机了……”

    “先上去再说。”我拉她起身。

    “庙门不见了!”她忽然低呼。

    我猛然转过身,顺着她手机的闪光灯一看,墙角那两扇朱红大门果然消失了踪影。

    我一阵细思极恐。

    庙门没了。

    如果不是张喜提醒,我和潘颖及时出来,那我们现在会在哪儿……

    我打亮自己的手机,四下看了看。

    这就是个普通的地窖,一个角落里,还堆着……堆着一小堆圆白菜……都快成菜干儿了……

    沿着竹梯回到上面,回到厨房里。

    我和潘颖眼对眼的愣神。

    “我看到有一间屋里的灵牌,是……是小狄姐!”潘颖忽然说。

    “狄金莲”

    “嗯。”潘颖点头。

    “有没有看清楚另一个灵牌”我问。

    “没有。”

    回到前面的铺子里,天已经蒙蒙亮了。

    我靠在铺了棉垫的藤椅里,呆呆的看着摆在柜台上的泥娃娃,久久无语。

    徐洁的身影浮现在我脑海……

    “天冷了,夜里开铺子,加个垫子吧。”

    ……

    潘颖看着泥娃娃说:

    “我之前好像想错了,这好像不是巫蛊娃娃。这些娃娃都是一对儿一对儿的,都是一男一女,还都系着红绳,好像是……像是月老配婚似的。可为什么……为什么就你这个是单个儿的啊”

    “为什么……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我喃喃说了一句,蓦地拿起手机,拨出了徐洁的号码。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听着这机械般的播报声,不知怎么我忽然想起了火车站前,徐洁离去时的背影……还有她那个洗的发白的帆布包。

    “老何……”

    想起老何之前的举动,我连忙拿过柜台上的本子。

    “妈的!”

    看着被撕去一页的痕迹,再看看敞开的那扇门板,我忍不住爆发出一声狂叫!




第167章 消失的扳指
    我可以肯定,之前绝对不是幻觉,老何的确回来过,而且在本子上写了什么东西。

    可没等我看清他写的是什么,潘颖就说在后面发现了‘密道’。

    就在我和她去到那神秘的‘庙宇’时,本子的一页却被人撕走了……

    潘颖反应过来,说:

    “你赶紧看看,有没有留下印子。”

    “不用看了,毛笔怎么可能留下印记。”

    我强制调整着情绪,太阳穴却猛地一蹦,“肉松!肉松呢”

    潘颖顿时也瞪大了眼睛,大声喊着肉松的名字。

    我赶忙把泥娃娃放进包里,找了把电筒和潘颖一起跑了出去。

    一直找到天亮,找遍了附近几个街道,都没有找到肉松。

    潘颖带着哭音说,肉松会不会是被偷狗贼偷走了。

    我摇头,说一定不会。

    嘴上这么说,我心里却难过万分。

    肉松虽然是土狗,却是条忠诚的好狗,如果有陌生人进来,它一定不会任凭那人拿店里的东西。

    肉松一定是去追撕走本子的人了,但一去不回,很可能已经……

    老何写了什么

    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撕走那一页

    “嗡……嗡……”

    电话是沈晴打来的。

    “喂,东城看守所打来电话,老何被送进了医院。”

    老何果然出事了……

    赶到东城医院,沈晴和林东等几个看守所的人员都在。

    我问沈晴,老何现在怎么样了。

    一旁的林东低声说:

    “凌晨时分,我们的人通过监控,看到老何把头蒙在被子里。有同事感觉不对,就去监室查看。结果就发现……”

    林东忽然皱着眉头把两只手反过来,掐住了自己的脖子,“他差点把自己掐死。”

    “把自己掐死……”

    沈晴说:“现在人已经抢救过来了,医生说他因为大脑长时间缺氧,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

    “什么意思”我皱着眉头问。

    林东看着我说:“可能会变成植物人。”

    “植物人”

    想起凌晨时分老何回到31号的情形,我大脑一片混乱。

    来到加护病房,病床上,老何浑身插着各种仪器和管子,两眼松弛的闭着,就好像睡着了一样。

    我仔细的查看了一下他颈部的瘀痕,吃惊的发现,林东说的有可能是事实。

    老头是反手掐着自己的脖子,造成了足以阻滞呼吸、几乎致命的创伤。

    掐死自己……一个人怎么可能掐死自己

    “徐洁没跟你一起过来”沈晴问。

    我明白她的意思,徐洁是老何在这里唯一的亲戚。

    可是徐洁走了,而且我开始觉得,她未必和老何有亲戚关系。

    我想了想,说徐洁昨天回老家了。

    林东说老何弄成这样,不可能再回去服刑了,他被移交看守所时,被扣留了一些随身物品,问我们是不是要帮他认领。

    我点了点头,走到病床的另一侧,想替老头掖下被角。

    不经意间却发现,他被子下面的手姿势似乎有些不对。

    掀开被角一看,我顿时猛一愣。

    他的左手竟拿捏着一个古怪的手势。

    大拇指扣着无名指,另外三根指头不同程度的弯曲着……

    “是他!!!”

    我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两步,短时间内大脑变得一片空白。

    这个手势我见过。

    不但见过,我在很久以前,我应该还见到过拿捏了同样手势的那个人!

    只不过老何此刻拿捏手势用的是左手,而那人用的是右手……

    我看了看老何的左手,抬起自己的左手,试着比出相同的手势。

    可我忽然发现,无论怎么比划,都和老何的手势不太一样。

    我索性蹲在病床前,仔细查看老何的左手。

    细看之下,终于发现了蹊跷……

    离开病房前,我下意识的扭过头,想再看老何一眼。

    我突然看见,老头一侧的嘴角微微扬了起来,竟似乎露出了一抹狡猾的笑意……

    和沈晴一起来到看守所,林东问我们用不用看事发时的监控。

    我说不用。

    这种事本来就匪夷所思,看了也得不到答案,只能徒增疑惑。

    清点认领了老何的物品,离开看守所,我径直回了家。

    到家以后,立刻关上房门,从柜子的底层拿出一个牛皮纸袋。

    我从包里拿出老何的那袋东西,拿着纸袋走到书桌旁坐了下来。

    把他的东西一样样摆在桌上,然后从纸袋里拿出一张黑白照片,和一把铜钥匙。

    照片和钥匙是我所谓的父亲徐荣华,去世前立下遗嘱留给我的。

    照片原本是三个男人站在一座‘庙宇’前拍的,可当我把照片拿回家后,‘庙宇’不见了,三个男人都变成了双手反剪,跪在地上的姿势,他们的头都被‘砍掉了’。

    我把桌上的所有东西看了一遍,最后把照片放在桌上,用手指点了点中间那个穿着中式裤褂的无头人。

    片刻,拿过一张纸和一杆铅笔,在遥远的记忆中搜索着,缓缓在纸上描画起来……

    “真的是他”

    看着纸上铅笔勾勒的人像,我靠进椅子里,点了根烟。

    我没什么绘画根底,但作为医科生,对人体的肌肉结构十分的清楚,所以也还是能大体画出一个人的主要面部特征。

    我不能确认,我画出来的,就是照片里中间的那个男人。

    因为我第一次看到照片时,除了右边那人看不清脸,其余两人都只有二十几岁的样子。

    然而我画出来的,却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

    我依稀记得,这人的样子和照片里中间那人的样貌极其相似。

    我见过的这个中年人,却是我不久前才想起来的。

    他是我七岁那年,跟姥爷去东北的时候,见到的那个男人……毛小雨的师父!

    假使说……按照那女人的说法,最左边是我从没见过面的爷爷,中间那人是毛小雨的师父……右边那个很像是我在狄家老宅见到的‘月白长衫’又是谁

    三者之间究竟有什么关系

    又盯着照片看了一会儿,我只觉得脑浆欲裂。

    不经意间看到桌上的一件东西,顺手拿了起来。

    那是从看守所认领回来的老何的物品。

    是一个扳指。

    凭感觉,扳指的材质应该是某种动物的骨头。

    我顺手把扳指套在左手拇指上,除了浅浅的凉意,没有任何感觉。

    看着自己的左手,我不禁又想起了那个古怪的手势。

    下意识的比划了一下……

    “不可能,正常人不可能做出这个手势!”我烦躁的把烟掐灭。

    在医院我仔细看过老何的左手,发现他的拇指比正常人要短。

    那并不是残疾,而是和其它手指不成比例的粗短。

    所以他才能在拇指扣住无名指的指尖时,摆出那种怪异的手势。

    在照片没有发生变化前,中间那人也曾比出同样的手势,而且同样不显得突兀。

    这么看来,中间那人右手的拇指也短了一截。

    只不过他现在没了脑袋,双手背在身后跪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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