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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鬼传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六道
圣女随手摘下一颗,挑开果皮,里面有白色的液体流出,她用果中流淌的液体清洗上官秀身上的伤口。
被这些白色的液体清洗过,上官秀感觉伤口的刺痛感锐减,清凉透骨,让人感觉无比的舒适。
他缓缓开口说道:“对方的身上,有一股淡淡又独特的香气,在你的身上,我似乎也曾经闻到过。”
“是天珠花的香气。”
“天珠花?没听说过。”上官秀摇头。
“那是产自于西域,一种极为罕见的花。”
“西域?”
“后来有被移植到神池,我也要了几株,养在后山。几株天珠花都是我亲自照料,你曾在我身上有闻过这种香气,也属正常。”
“除了你之外,神池还有人养天珠花。”
“是!”
“是谁?”
圣女看向上官秀,久久没有说话,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告诉他实情。上官秀说道:“看在我为了救你,受了这么多伤的情分上,你也应该把真相告诉我!”
又沉默许久,圣女缓缓开口说道:“从西域把天珠花移植到神池的是……古长老,我照料的那几株天珠花,也是从古长老那里要来的。”
古长老,古灵儿!今晚劫持圣女的人是古灵儿?上官秀眉头紧锁,陷入沉思。
如果真是古灵儿,倒是与圣女调查的结果对上了,出事的那天晚上,古灵儿说是在自己的洞府内打坐修炼,实际上,她并不在,至于她究竟去了哪里,谁都不知道。
可事情的真相真的是这样的吗?上官秀无法确定,就直觉而言,他从未怀疑过古灵儿,但在真凭实据面前,他也不得不怀疑自己的直觉是否准确。
他追问道:“在神池,出了圣女和古长老之外,再无人有天珠花了吗?”
圣女点头,说道:“天珠花从西域移植到神池,何止千里,运输困难不说,而且成活率很低,要走一段路,就在当地培植一段时间,让天珠花一点点的适应环境的变化,把天珠花移植到神池,古长老前前后后总共花费了五六年的时间,自然是宝贝得很,除了我之外,古长老没有再把天珠花送过任何人。”
整个神池,只有圣女和古灵儿有天珠花,而来人的身上又偏偏带有天珠花的香气,事情似乎也再明显不过,来人就是古灵儿没错了。
上官秀若有所思地喃喃道:“可是,古长老又为何冒着暴露身份的风险来劫持你呢?”





风鬼传说 第1175章 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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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5章 抉择
圣女目光一黯,幽幽说道:“也许,是身份即将暴露前的无奈之举吧?”
上官秀心思一动,追问道:“圣女为何这么说?圣女究竟还知道什么?”
圣女眼帘低垂,避开上官秀探寻的目光。【ㄨ】她先是帮他把伤口全部清洗干净,而后又拿出金疮药,小心翼翼地涂抹在伤口处,最后,又把上官秀脱下的衣服撕成条状,为他包扎。
等她全部处理完,她说道:“等会,我就不陪你回军营了,我要回神池。”
上官秀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说道:“你知道的,神池现在很危险。”
圣女一笑,说道:“我在神池,就算身边有心怀不轨之徒,但至少还有人能牵制他们,而在你这里,才是真正给了他们可乘之机,比如今晚。”
上官秀默然,圣女说的是事实,如果今晚不是有人出手搭救,圣女早已被人劫持走了。
道理他明白,但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他苦笑着说道:“圣女是在怪我,并没有能力保你周全。”
圣女翻了翻白眼,说道:“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上官秀话锋突然一转,问道:“刚才救你之人可是欢兜?”
圣女怔了一下,摇摇头,说道:“不是。”
上官秀不放弃地追问道:“究竟是谁?玄灵宫已经向神池下了战帖,二者已是敌对,玄灵宫的人没有理由救你。”
圣女沉默许久,方说道:“也许,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吧!数百年前,神池与玄灵宫也曾合作过,因为当时二者有共同的敌人存在。”言下之意,现在的情况也和当年差不多。
上官秀还要继续追问,圣女正色说道:“神池和玄灵宫的事,自然有神池和玄灵宫的人去解决,这些都与你无关,阿秀也不该插手进来。”说着话,她站起身形。
“你要走了吗?”上官秀抬头看着她。
“对不起。”圣女与上官秀四目相对,神情黯然地说道。【ㄨ】
“为何向我道歉?”
“如果不是因为我,阿秀也不会受伤。”
上官秀挺身站起,说道:“你是圣女,圣女并不需要道歉。”在上官秀的心目当中,圣女和皇帝的分量是一样的。身为风人,保护皇帝和保护圣女,都是应尽之职责。
圣女一笑,说道:“好了,我也该走了。”说完,她毫不迟疑地转身向树林深处走去。
上官秀下意识地追出两步,问道:“圣女就这么走了?”
圣女回眸笑问道:“难道阿秀还要送我不成?”
上官秀正色说道:“我这么走,我不放心。我送你回神池。”
圣女摇摇头,说道:“不用担心,会有人在暗中保护我的!”
“刚才救你的人?”
没有等到圣女的回答,只看到她一步步走远的背影。上官秀恍然又想起了什么,问道:“玄灵宫的人,可有带来管长老的消息?”
圣女前行的身形稍微僵硬了一下,她摇摇头,语气低沉地说道:“并没有。”说话之间,她人已消失在黑漆漆的树林当中。
上官秀在原地又驻足了许久,而后,他轻轻探口气,返回贞郡军的大营。
在回去的路上,他心里也在琢磨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今晚挟持圣女的人,肯定是四名大长老中的一位,但对方很狡猾,特意用铠之灵变,把灵铠加厚,让人看不出他是男是女。
但关键时刻,玄灵宫的人能出手救下圣女,这未免也太诡异了。除非玄灵宫的人意识到,除了神池之外,他们还有一个更强大更致命的敌人。
能让玄灵宫和神池放下成见,联手共同对付的敌人,古往今来只有一个,那便是传说中的统域。
神池中的四名大长老,其中一定有统域的人,那么玄灵宫的高层,恐怕也会有统域的人,也正是因为有统域这个共同敌人的存在,玄灵宫的人才会出手救下圣女,确保神池不被统域所控制。
想到这里,上官秀眯了眯眼睛,四百多年前,统域给神池和玄灵宫带来一场大浩劫,而这一次,统域卷土重来,带来的劫数,弄不好会比四百年前的那次更甚。
如果神池和玄灵宫还各自为战,只会被统域逐一击破,好在事情似乎出现了转机,圣女和玄灵宫之间也似乎达成了某种共识。
至于达成了什么样的共识,上官秀不清楚,圣女也不愿意告诉他太多。圣女的做法,他能理解,这是圣女对他的保护,并不想让他涉足进这个旋涡里。
上官秀回到贞郡军大营,洛忍诸将一同围上前来,人们看到上官秀身上缠着许多的布条,满脸的关切之色,纷纷急声问道:“殿下伤势如何?”
向众人摆了摆手,上官秀满不在乎地说道:“只是小伤而已,已经处理过了,不碍事。”
洛忍问道:“秀哥可知是何人潜入大营行刺?”
上官秀说道:“刺客已经逃走,至于刺客的身份,我也不清楚。”
洛忍皱着眉头说道:“这次是我们太大意了,竟然让刺客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到秀哥的寝帐!”周围诸将闻言,无不是面红耳赤的垂下头。
上官秀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道:“都不必自责,我这不是还好端端的站起这里嘛!”
“秀哥,明日的休息……”
“照常,不必取消!”
上官秀回到自己的寝帐,棚顶的破口已经被补上。他还没来得及坐下,吴雨霏已快步跟了进来,她走到上官秀近前,小心翼翼地问道:“秀哥,圣女她……”
“有人救了她,圣女现已返回神池。”
“啊?”吴雨霏暗吃一惊,来敌的灵武有多高强,她是亲眼所见,竟然有人能从他手中救出圣女,这太不可思议了。
“好了,此事到此为止,以后不必再提。”
翌日,贞郡军于固江两岸休息一天,而后,大军渡过固江,继续向西进发。
与此同时,以唐靖为首的二十万叛军主力也正在向东进发,双方逆向而行,遭遇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这个时候,双方的将领们都在紧锣密鼓的讨论决战的地点。在这件事上,贞郡军与叛军倒是不谋而合,不约而同的把决战的地点选定在恭城附近的长松平原。
长松平原位于安郡中南部,方圆数百里,地势平坦,一马平川,军团会战,在此也相对容易展开。
唐靖把决战地点选在这里,当然是因为他麾下的兵马人多势众,开阔的空间,对于他们人多的这一方十分有利。
贞郡军把决战地点也选在这里,是因为底气够足,哪怕在兵力相差一倍的情况下,贞郡军仍有信心能在正面击溃敌人。
按照双方的推算,十日后,双方都可抵达长松平原。
不过计划永远都没有变化快。在贞郡军向西进发的时候,突然收到杜基战场传来的消息,盛翟病故。
风军在杜基战场上有两名主帅,一位是右将军盛翟,一位是卫将军石骁。
两名主帅,以盛翟为主,石骁为辅。盛翟突然病故,这对风军的士气而言,是个沉重的打击。盛翟毕竟是右将军,以军阶来算的话,除了大将军,就是右将军的军阶最高了。
在风军内部,盛翟的威望也的确非旁人能比,现在他病故,全军的指挥权都将落在石骁的手里,以卫将军的威望,下面的将士们也难免会不服。
可以说盛翟的病故,已经打破了杜基战场的平衡,而杜基战场又是两国国战最重要的主战场,投入的总兵力超过一百五十万,风军若是在杜基战场落败,基本可以宣示这一场国战,风国已经输了。
在这种情况之下,风国国内的平叛战争就变得迫在眉睫了,如果无法在短时间内结束内战,迅速增援杜基战场的话,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变数,谁都不敢预测。
而与唐靖一部的战役,就是决定着风国能都尽快结束内战,最为关键的一战。
以上官秀为首的贞郡军将士们,现在无不是心急如焚,只想着尽快打败唐靖一部,攻陷上京,可天不遂人愿,贞郡军西进的过程中,偏偏赶上了连续的阴雨天。
连日来,天空都是阴沉沉的,时而下小雨,时而下中雨,路面上全是淤泥,大军行进的速度十分缓慢。
十日后,以唐靖为首的叛军先一步抵达长松平原,而此时的贞郡军,还在砂河以东。现在,唐靖一部完全可以以逸待劳,于长松平原驻扎下来,坐等贞郡军抵达这里。
但唐靖却出人意料地选择继续东进,穿过长松平原,迎击贞郡军。
直至三天后,贞郡军才终于抵达砂河东岸,而这个时候,唐靖一部距离砂河已不足五十里。
现在,贞郡军面临两个选择,要么强行渡河,要么放弃渡河。
砂河并不算宽,河水不深,水流也不湍急,即便不会游泳之人,抱着一根木桩也能游到对岸。
可是十万大军的过河,不是一时半刻能完成的,以叛军的行军速度来判断,贞郡军很可能在渡河进行一半到的时候,叛军就抵达砂河西岸了。
到那时,贞郡军先一步渡过砂河的几万将士,将要面临二十万大军的围攻,后果不堪设想。
可是贞郡军现在若是不渡河的话,接下来便再没有渡海的机会了,等叛军抵达西岸,布置好防御,贞郡军根本不可能顶着对方的火力强行渡河,那和自杀没什么分别,最后只能选择放弃渡河,与叛军在砂河的东西两岸进行对峙。
至于具体要对峙到什么时候,谁都判断不出来。
上京朝廷有的是时间拖延下去,但对于西京朝廷而言,所剩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几十万的风军在杜基战场失去主帅,人心惶惶,现在必须得有个比盛翟更能压得住场的人,抵达杜基,及时稳住人心,而这个人选,在风国也只有上官秀了。
砂河东岸,贞郡军众将聚集在一起,人们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上官秀身上,只等他做出决定。
上官秀目光深邃地看着砂河,拳头握得紧紧的,沉默许久,他斩钉截铁地说道:“渡河!”
“殿下——”众将齐声惊呼道。
“各兵团挑选三千精壮之士,先行渡河,过河之后,立刻在岸边布防!”上官秀环视周围众人,沉声说道:“都别犹豫了!立刻执行!”




风鬼传说 第1176章 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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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6章 道德
上官秀的命令传达下去,各兵团选出三千精锐,由蔡煌统帅这三万精锐,先行渡河。
砂河的河面只有百米宽,由岸边向河中走二三十米,河水也仅仅刚没过膝盖而已,不过再继续往前走,河水的深度激增,走到河中心的时候,这里的河深差不多已接近两米。
贞郡军由百余名水性最好的兵卒,带着绳索,先行渡河,绳索的一头固定在东岸,等兵卒们游到对岸后,把绳索的另一头再固定在西岸,如此一来,百余条绳索横在砂河河面上,兵卒们哪怕不借助外力,只抓着绳子也能渡河。
见己方的兵卒已把绳索都布置妥当,蔡煌下令,全体渡河。三万精锐,抓着绳子,一个接着一个的走进砂河的河水中。
长话短说。砂河的河流缓慢,而且也没有很深,三万精锐的渡河非常顺利,前后只用了两个多时辰,三万人已全部渡过砂河,来到西岸。
蔡煌刚到西岸,便有探子来报,叛军距离砂河已不足十里,即刻就到。
这么快!蔡煌眉头紧锁,向四周的将官们喝道:“诸位将军率领各部,到两里外布防,准备迎敌!快、快、快!”
在蔡煌的催促下,三万先一步渡河的贞郡军将士们,在距离西岸还有两里的地方开始布防。人们脱下湿漉漉的军装,赤膊上阵,在地上挖出一道道战壕。
三万将士拼尽全力,只把战壕挖了一半,就见前方尘土飞扬,地平线上,浮现出一面面的叛军大旗。
叛军!叛军到了!蔡煌放下望远镜,见附近的将士们都在眼巴巴地观望着前方,他厉声喊道:“都愣着干什么?赶快布防!”
三万对二十万,哪怕己方都用火铳,对方只用刀剑,三万人也打不赢二十万人。
此时,蔡煌的额头已冒出一层的冷汗,己方的主力大军正在后面全力渡河,毫无防御可言,更无力与敌作战,若是让叛军主力杀到砂河西岸,后果不堪设想,这一战,哪怕己方的三万将士全部战死,也绝不能后退一步。
蔡煌把肋下的佩剑抽了出来,对左右众将说道:“此战,我部没有退路,只能拼死一搏,要么打退敌军,助我军主力顺利过河,要么,便是与敌军同归于尽。今日一战,我已抱定必死之决心,你们呢?”
在场诸将闻言,纷纷单膝跪地,插手施礼,齐声说道:“末将誓死追随将军,与敌决一死战,绝不退缩一步!”
“好!传令下去,准备战斗!”
贞郡军这边做好了迎战的准备,拉开了准备战斗的架势。人们举目往前看,叛军的方阵已经一点点的从地平线上浮现出来。
向左看,叛军方阵没有尽头,向右看,叛军方阵还是没有尽头,放眼望去,整条地平线上,全是叛军。
人过十万,扯地连天,二十万的叛军,都看不到阵营的尽头在哪里,铺天盖地,无边无沿,犹如滔天的洪水一般,迎面扑来。
就算贞郡军将士都身经百战,在敌我兵力如此悬殊的情况下,人们的心也都提到了嗓子眼。
叛军的方阵在不断地向前推进,双方之间的距离由五里,变成四里,又由四里变成三里,等到双方的距离只剩下两里的时候,贞郡军这边的将士们已不由自主地纷纷端起火铳,手指扣在扳机上。
火炮都在河东,还没有运送上来,此战他们只能凭借手中的火铳来与叛军死战。
就在双方的战斗一触即发的时候,叛军正向前推进的阵营突然停了下来。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贞郡军这边的将士们都是满脸的茫然,满脑子的莫名其妙,就连那么聪明的蔡煌,此时也没搞懂叛军的突然停止进攻究竟是何意?
叛军阵营内。
能命令全体叛军停止推进的人,只有一个,唐靖。
对于唐靖的命令,别说对面的贞郡军将士们理解不了,叛军的将士们也同样理解不了。第一和第二军团的军团长纷纷跑到唐靖这里,询问他为何突然下令停止进攻了。
要知道现在可是进攻的最佳时机,贞郡军只有三万来人先行渡河,贞郡军的主力,要么在东岸,要么正在渡河,现在不趁虚而入,还等待何时?
看着两名满脸急切的军团长,唐靖正色说道:“现在在我们对面的,只是贞郡军的残部,而非贞郡军的全部,我军当然可以立刻进攻,将贞郡军残部一举歼灭,但这样的胜利,是乘人之危的胜利,是胜之不武的胜利,无德无道,本王不屑为之!”
听闻这话,两名军团长辛夷和彭正的冷汗滴了下来。【ㄨ】
现在可是在打仗啊,打仗的目的就是为了取胜,不管是不是胜之不武,是不是趁人之危,只要能打赢就行,这时候你还讲什么仁义道德啊?
辛夷和彭正对视一眼,前者急声说道:“王爷,现在我众敌寡,正是我方主动出击,将敌一举歼灭的好机会啊!”
“是啊,王爷!”彭正接着说道:“眼下战机,千载难逢,切不可错失良机啊!”
唐靖扫了他二人一眼,面沉似水地说道:“君子当有所谓而有所不为!古之君子,不重伤,不擒二毛,不以阻隘,我等尚不如古人?”(不重伤,不伤已经受伤的人;不擒二毛,不擒头发有黑白两色的人;不以阻隘,不凭借险要之地取胜,不借助地利上的优势。)
听完唐靖的这番话,辛夷和彭正都不再言语了。
他俩无法指责唐靖说得不对,但也无法认同他的说法。不重伤,不擒二毛,不以阻隘,那是古人的道德标准,也是古人的道德典范,当然没错,但早已不适用于现在。
在他二人看来,唐靖属生不逢时的那种人,他不该出生于现在,而应该出生在昊天帝国的早期,这个时候,才是最注重道德的时候,而现在,谁还注重这些?
你讲道德,而敌人不跟你讲道德,最后吃亏是谁?还不是自己嘛!
二十万众的叛军,在只有三万人的贞郡军面前,足足驻足不前有三个时辰,期间未开一枪,也未放一炮,由上午一直拖到下午,直至贞郡军的主力全部渡过砂河,火炮也全部布置完毕之后,双方的战斗才正式展开。
当双方正式开战之时,已经天近傍晚,双方都只是做了试探性的进攻,并没有展开全面交锋。交战时间不长,两边便偃旗息鼓,各自回营,准备明日再战。
不过当天晚上,贞郡军突然偷袭叛军大营,虽然最后叛军有把来袭的贞郡军打退,但叛军的粮草受损严重,被贞郡军的一把大火烧毁过半。
粮草的受损,对叛军的士气而言可是个不小的打击。辛夷和彭正更是气得连连跺脚,心里一个劲的埋怨,妇人之仁,仁王的行事作风,简直就是妇人之仁!
你对贞郡军讲仁义道德,可贞郡军又是怎么对你的?当天晚上就用阴谋诡计毁了己方一半的粮草。
唐靖倒是没有丝毫的后悔,你不讲道德,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总之,我要把我的道德标准竖立起来。唐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唐钰封他为仁王,太恰如其分了。
翌日早上,天刚蒙蒙亮,唐靖便指挥大军,全体出营,对贞郡军发起了进攻。
贞郡军方面也不怯战,同样是全军出营迎战。双方于砂河西岸,展开了一场针尖对麦芒的交战。
此战,唐钰朝廷的兵力为二十万,唐凌朝廷的兵力为十万,双方投入的总兵力合计为三十万众。
战斗从一开始就进入到白热化,两边的火炮响得如同爆豆一般。战场上,到处都在爆炸,到处都有人们的嘶吼声。
叛军的战术很直接,阵型也没有什么变化,就是列着长排的方阵,全面推进。贞郡军这边则是采用分兵作战的战术。
敌方的炮火太凶狠,如果己方也像叛军那样,全线推进的话,伤亡太重。上官秀以军为单位,排出一个三叉戟阵型。
第一军,作为中军,位于中路,顶住叛军的主力,第二军、第三军,作为左军和右军,侧击敌军的两翼,剩下一个军团直属兵团,留守后方,保护炮兵阵地。
在以少打多的情况下,还要分兵作战,恐怕也只有贞郡军有这样的勇气了。
第一军下属三个兵团,分别是第二、第三、第四兵团。这三个兵团的压力无疑是最大的,要正面迎击叛军的主力。
交战过程中,双方的阵营都是前排竖立起重盾,兵卒藏于重盾后面向前行进。激战中,贞郡军的臼炮再次发挥出重要的作用,率先打破了叛军的盾阵。
失去盾阵的保护,战阵中的叛军成排成片的被迎面飞来的弹丸打倒在地。
叛军当然也不会坐等挨打,报信的兵卒如同走马灯似的,不断跑向后方的炮兵阵地,要求炮兵赶快炸毁贞郡军的前排重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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