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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的朝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无语的命运
因为无法将内心的想法说与他人,所以唐浩然道出了一个最简单的借口。
“国家的统一,以及统一后国家的建设,都将是压倒一切的课题,至于外部问题,到时候我们需要的是一个稳定的外部环境,所以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希望通过这次战争为将来的统一打下坚实的基础,尤其是打出一个稳定的外部环境!”(未完待续。)





帝国的朝阳 第227章 鸿章(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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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去春来,时值谷雨,在乡间的土路上,晨雾言才散开,一行人马疾驰而来。这一行人骑着的不是寻常见着的矮马,而是一色或黑或枣的高头洋马,若是于相马懂马的人眼中,定会认出这队人骑乘的高大神骏的马匹无一例外都是“东北大洋马”。
所谓的东北大洋马,实际上正是东北强自推行的马政计划育出了第三代杂交马,虽说距离理想中的军马尚还有一定的距离,但相较于旧有蒙古马其性情、体格都有明显的进步,且因其外形高大神骏于关内马内深受欢迎。
当先的一头黑色的东北马上,满面白须的李鸿章仍是一身官装打扮,他偶尔会把视线投向道路两侧那泛白的渗着盐碱的土地,那显得有些苍白的脸庞显得有些凝重。
自从当年与山东平定“捻乱”之后,这还是李鸿章第一次回到这片土地,他还记得当年平定捻乱时,就是在这里将数万乱匪杀尽的一幕,当时着泛着盐碱的土地,可是被血给染红了。
“哎……”
一声长叹后,李鸿章继续策马前行,李经方,盛宣怀、张佩纶,伍廷芳以及卫队紧随其后。
他们几人的神情显得有些紧张,他们经常着中堂大人的身体,毕竟自从年前中堂大人的身体便是每况愈下,虽说现在春风将暖,若是再受了寒气,那可怎么是好?
现在这北洋,还有这大清国,可都全指着中堂大人在这撑着。
尽管大家的心里有些担心,但谁都没有说什么,似乎大家都很清楚,中堂大人,为什么来这儿,也许这正是人老了的原因,人老了,总是念旧。
正是暖春时节。路两旁稀疏的林木,这会儿已经抽了嫩返了绿,不远处村庄的屋顶升起两三缕炊烟。一只芦花公鸡,跳上村头的半截黄土墙。“喔喔”啼起来。
而在村边的盐碱地上,随处可见正在地理扫地的村民,那些村民是在扫硝,扫硝,熬硝是现在山东省一带最为常见的谋生手段。每年山东各地百姓从盐碱地里扫得的数百万担土硝,都会销往东北,制造成火药炸药以及化肥。
眼前的这片忙碌景象,不由让李鸿章将缰绳一勒,缓辔而行。他后面的人也放慢了速度。
“世人皆知山东省每年土硝出厂值银千万,可有谁知,我北洋机器局所用硝酸等物皆购自东北,东北土地高产,又得硝肥之助,而其全赖山东土产之硝土……”
一声感叹之后。神情复杂的众人,李鸿章长叹一声说到。
“此等盐碱地里的土硝,如果中国存市又岂是三两百年之事?可是数百年间,又有何人将其利用?”
除了唐浩然再也没有其他人,
“与之我内地,诸物大都是废物,而与之东北,却可化作工业原料,此消彼长之下东北焉能不强?”
“中堂大人,这几年咱北洋也是进步极大。别的不说,就说现在,现在可是连东北的唐浩然也要从咱们北洋这里买枪购弹……”
盛宣怀这么说的时候,神情中显得有些得意。可不是嘛!现在正是他主持操办着北洋集团的各种洋务。
打从东北同俄罗斯打仗的那天起。便开始从关内购买了各种各样的物资,小到面粉大到枪炮,可以说只要是能买到的,东北都会掏钱买。
“可不是!父亲!”
李经方连忙与一旁附和道。
“东北工商之强,远超国内,可我北洋这些年却也没闲着。我北洋这些年所取得的成就,可是有目共睹的,父亲您瞧……”
手指着远处的铁路线,铁路上恰好有一列火车疾驰而过,李经方继续说到。
“父亲,您看,这,中国龙,可是咱北洋的唐山机车厂制造的!”
李经方口中的“中国龙”,指的是唐山机车制造厂用美国图纸生产的蒸汽机车,现在在直隶和山东铁路上跑着的,有小一半儿是唐山制造的“中国龙”。
“确实,比之当年强多了,这几年可全赖大家伙,要不咱这地方,岂能比一天比一天强!”
李鸿章点点头,确实,这十几年在北洋衙门的主持下,直隶也好,山东也罢,河南也行,洋务企业,一年比一年多了,就是连道路闭塞的山西,现在也办起了新式煤矿,修起了铁路。
“中堂大人,现在连东北也在咱大沽口造船所,还有胶州湾的船厂订船,造船,”
盛宣怀颇为自信的说。
“若是再有几年时间,咱们也会像他们一样,给水师造兵舰,等到那时,他东北又算得了什么?”
盛宣怀等人的得意落在李鸿章的眼里,却让他在心底长叹口气,一时却是不知在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策马前行。
蓦然,一只野兔从路边的野地里猛然窜起,跑到土路当中,睁着张惶失措的圆眼睛看他们一眼,又三蹦两跳,没入路旁枯草中不见了。
李鸿章的视线一直追随着那野兔消失,这才转过头来,感叹道:
“弯弓射猎,当其时矣!”
说着,那手下意识地放在马鞍边枪套里的枪托上。
谁说李鸿章是翰林出身,可毕竟也是起与行伍,淮军也是中国第一个用洋枪,练洋操的军队,李鸿章自然精通枪法。
瞧见中堂大人的举动,盛宣怀心一动,纵马上前道:
“久闻中堂大人射技惊人,今日能否让宣怀开开眼界”?
一旁的护军统领也跟着大声说道:
“那可不是吹牛,听说咱们淮军当年在上海虹桥与长毛血战,我淮军以三千人大破长毛十万之众,大人一支洋枪,就射杀他娘的长毛匪首一十三名!”
虽说这人的话语有些夸张,可却也不尽是虚言,实际上在这些封疆大吏之中,能文能武的也首推李鸿章。
属下的马屁使得李鸿章呵呵笑道:
“老夫如今眼力不济,比不得当年了!”
话虽这么说,他那目光却往四下的搜寻起来!
那护军统领。
“大人可是要寻活物?那里正好有一只!”
说着,用手一指。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村头半截黄土墙上,那只芦花公鸡兀自站在那里,顾盼自雄发出鸡鸣。
李鸿章笑笑,从马鞍边的枪套里拔出步枪。那略带病容的脸上倏忽杀气凝聚,举枪瞄准——
可良久却没有响起枪声。
再看李鸿章时,面色已是一派平和,那枪也垂了下来。
中堂大人的举动让盛宣怀诧异问道:
“中堂为何不射?”
李鸿章并不回答,只是将目光凝望着那村庄——那看起来有些破落的村庄。几乎家家屋顶上都飘起了炊烟,麦秸垛旁有孩童嬉戏的身影和笑声,还有狗吠声。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盛宣怀似有所悟的说道。
“中堂怕是惊扰百姓?”
点点头,李鸿章反问道:
“你们可知道身怀利器,杀心自起,这句话么?”
盛宣怀等人同时点头,李经方也点头说道。
“也曾听到过。”
将步枪装进马鞍边的枪套,李鸿章。
“老夫虽为翰林,却起于行伍,这么多年我却是时时拿这句话来警策己身啊!”
他一边按辔而行。一边缓缓道:
“一个人身上带着一把利刃,他会情不自禁的有拿着这利刃去砍杀,伤害他人的冲动;同样,一个人,那怕他握有一点小小的权力时,他也会难以遏制地想将这个权力施于他人。这就是为什么县衙的差役,甚至一个收税的小吏,也经常作威作福,叱骂、殴打寻常百姓的缘故了……吾辈为国之大臣,一言一行都将使千百万人受其利害。因此,更当慎用权力,自捻乱得平至今,老夫虽身怀利器!但迄今未曾再开过一枪。再杀一人。老夫是以此来培养定力,遏制杀心,警策自身切勿滥用权力啊!”
众人一听不禁悚然动容,盛宣怀便与一旁感叹道:
“中堂大人此番议论,直追古哲先贤,当为天下为官者戒!”
“自当如此!吾辈定当谨记中堂大人。今日之言。”
下属们的奉承,却让李鸿章喟然长叹道:
“哪里敢望天下为官者戒?就只有于我北洋我那些当差的能听进去就已经不错了!”
“父亲今日之言,谁听着只有我北洋,可将来未曾不是为天下为官者戒!”
李经方口中所说的这番话,倒也不是狂妄自大,这世间大都以为将来代满而立者必为北洋必为李鸿章。
至少这天下三分,北洋独大,可是世人皆知的事实。
李经方的话让李鸿章朝他看去,看着这个身穿新式军装的儿子,他的心底却是渭然长叹,但面上却是不露声色的点点头。
“身子有些乏了,下个站就坐火车吧!”
中堂大人的话让盛宣怀,张佩纶等人无不是常松一口气,几人连声说道。
“自当如此,自当如此。”
半个时辰以后,一列火车停在了小站旁,李鸿章等人便上了这里也是往胶州湾的火车,他们此行的目地的,正是北洋舰队的母港胶州湾。
刚一进入车厢,李鸿章便拿起了今天的报纸,报纸上众多的时政新闻中,最吸引李鸿章注意的恐怕还是与东北战事有关的报道。
哎……
坐于车厢中的李鸿章,放下手中的报纸,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再次发出一声叹息。
“大人可是为大公子先前所言?”
在这么多幕僚之中,最了解李鸿章的,恐怕还是张佩纶,若是换成其他人,恐怕还会以为他是在担心东北的战事。
“还是幼櫵知我。”
李鸿章点点头,随后又无奈的摇头说道。
“他只听出了为官者戒,可却没听出为己戒!我是怕……”
话到嘴边,李鸿章还是没能说出口,虽说这身子一天不如一天,可他总是放不开一些事情,更准确的来说是放不下,放不下北洋,也放不下中国,更放不下李家。
“大人,您是担心,将来……”
看着眼前岳父大人那病态的脸庞中显露出的忧荣,张佩伦心知大人在担心什么,他担心的是自己身故之后的北洋,担心的是李家的后人无法担起这份重担。
“将来之事,谁人可知?”
长叹一声,李鸿章又把视线转向报纸,看着报纸上那满面笑容的唐浩然。
“于子然相比,我们都太老了,我等老朽年迈,后人无能,焉能是其对手。”
年龄!多少年来,对于李鸿章而言,相比与唐浩然,最大的压力,并不是他懂得洋务,精通外交,而是唐浩然的年龄,确实,一方面他太过年轻,所以显得经验稍有不足,甚至可以说,年轻气盛,若非年轻气盛,他又岂会同俄罗斯打仗?
但在另一方面,年龄却是唐浩然最大的优势,李鸿章也好,张之洞也罢,总归都太过年迈,而无论是李家亦或是张家的子侄辈,论籍才能都远,无法同唐浩然相比。
想到自己身故之后,经方等人无法撑起大梁,李鸿章的心思便是一沉,面上就是可惜,又是惋惜,更是心痛。
辛辛苦苦拼搏数十年,结果到头来却尽为它人做嫁衣,如何不让人心痛。
“大人,子然是个信人!”
张佩伦并没有出言宽慰李鸿章,而只是道出了一句事实。唐浩然是一个讲信义念旧情的人,对于这一点,可以从其同张之洞之间的关系上窥知一二。即便是张之洞有负于他,其又岂因此而对张之洞怀恨在心,这么多年他对张之洞的帮助,可不止一次两次。可以说正是凭着他的帮助和支持,才有了张之洞今天的三分之势。
他的话让李鸿章点点头,
“子然,是个信人,若是……想来经方他们一生衣食无忧,应是没有问题,便是我北洋门下,想来也会得到任用,哎……”
重重的发出一声叹息,李鸿章闭上了眼睛,那年迈且,充满病容的脸庞上尽是可惜之色好一会儿他才开口说道。
“我怕,我怕经方会毁掉在一起!毕竟……哎”
一声叹息之后,李鸿章有些无力的摇了摇手,
“儿孙自有儿孙福吧,若是到了那天,但愿他唐浩然能念上两份旧情,也算是对得起老夫了!”(未完待续。)




帝国的朝阳 第228章 北洋无男儿?(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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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的“壬辰事变”改变了许多事情,从以“八督议政”为标志的地方势力的崛起,再到地方上大办洋务,操练新军。√∟頂點小說,太多的变化,让人应不暇接。
不过对于地方而言,最大的变化恐怕当数北洋,当属北洋舰队。毕竟那一年北洋失去了旅顺港,失去了旅顺的船坞,要塞。
也正因如此,为北洋舰队另辟母港则成为北洋衙门的当务之急,当时,摆在北洋面前的有多个选择,山东的胶州湾,福建的三门湾还有台湾的基隆,在这些选择之中,最终李鸿章选中了胶州湾作为北洋舰队的母港。
经过十年的建设,胶州湾当年那片荒芜的海滩,已经变成了一座初具规模的海滨小城,港口,船坞等各种设施散布在胶澳半岛,这里成为是南中国最大的海军基地。
昨天碧空如洗,港口那一艘艘战舰,彩旗飘扬。李鸿章在一大群官员、随从的簇拥下,登上了胶澳山炮台。
胶澳山炮台是胶澳要塞的核心,在这座海拔只有百多米的胶澳山上建有要塞地下指挥部。可以说是关内规模最庞大、设施最完善的地下军事建筑。
在炮位上,数门12英寸管退要塞火炮巍然雄峙,炮口直指大海,而与一旁,有可见数门十英寸速射炮。
走到一门十二英寸大炮边,李鸿章看了一眼炮身上的铭文。并不是洋文,而是他所熟悉的方块字。
“12英寸要塞炮,东三省兵工厂造”
简单的十几个字里。却透露出许多信息。这些大炮都是东北制造的。堂堂北洋的军港,所用大炮却是有东北制造,传出去定会被人轻视了。
可作为北洋的主持人,李鸿章非常清楚,相比于关内,东北的军事工业可谓是非常发达,莫说是要塞所用12英寸巨炮,便是北洋新军所用的步枪。也是由东三省兵工厂提供图纸生产,甚至最初制造的步枪,也是有东三省兵工厂提供零件,北洋机器局组装而成。
修建胶澳要塞时,李鸿章最初并没有考虑从东北购买武器,他属意的是德国的克虏伯大炮,但最终,他却无法拒绝性能更先进,价格更低廉的东三省兵工厂制造的巨炮。
正应为了解,所以在看到东三省兵工厂的标志时。李鸿章的,脸上没有一丝异样。他只是在巨炮边驻足片刻,然后便继续朝炮台边走去。
站立于要塞边极目远眺,春日的阳光洒在碧波荡漾的港湾上,泛起万点金鳞似的光波。周围的山岭上,各海岸炮中的雄姿隐约可见。
盛宣怀跟在李鸿章身旁,眯缝着眼,东张西望,像孩子似的对一切都充满新鲜好奇的感觉。
李鸿章看他那样子,禁不住笑着说到:
“杏荪是第一次来胶澳?”
中堂大人的问题让盛宣怀连忙点头应到:
“是啊,早听说胶澳港乃是东亚第一良港,第一要塞,今日得见,方知此言不谬!”
点点头李鸿章回答道:
“不容易啊,胶澳港建设十年,耗银千万,方有了今日之规模……”
提及这座要塞李鸿章便来了兴致,一一指点着对盛宣怀说到:
“你看这港内的码头和锚地,可驻泊北洋海军的全部舰艇;周围山岭上,遍布海岸炮台,计有四十余门巨炮控制着方圆数十里的海面;再看这港内,电报局、机器厂、弁兵医院、水雷营……一应俱全。”
中堂大人的如数家珍,使得盛宣怀惊叹道:
“中堂大人怎地如此谙熟军港情形,真是如数家珍啊!”
一直随侍在旁的丁汝昌不失时机地插嘴说道:“胶澳港与旅顺军港一样乃是中堂大人一手擘划,亲自缔造的,试问这周遭方圆百里的山山水水,哪一处没有留下中堂大人的足迹?”
丁汝昌的迎奉让李鸿章拈须笑道:
“禹廷,言过其实了。”
丁汝昌知道李鸿章对这样的奉承十分受用,便放心“顶撞”道:
“卑职并未言过其实,卑职还记得修筑旅顺炮台时,中堂大人就曾跣足短衣,亲临此地,参与建造,修胶澳山……”
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他突然缄口不说了。周围的人们,脸色也变得极为复杂,这也难怪,毕竟现在旅顺已经归于东北,甚至就连北洋舰队之所以移师这里,归根到底那不还是被别人逼过来的吗!
对于北洋而言,当年失去旅顺,可以说是一件极为难堪之事,相比于旅顺,胶澳虽好,但毕竟当年北洋先失去了旅顺,方才移师胶澳。
不过以海军看来,胶澳军港条件只优良远非旅顺所能相比,这里港湾水深更深,海面更阔,可以停泊更大,吨位的军舰。
也许这正应了那句“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更何况,当年东北也没有白得旅顺,那几年,北洋舰队的军舰,可就是在仁川保养,维护,甚至也是在那里,更换了舰上的旧式火炮。
现在北洋所使用的可是一色速射炮,那些速射炮都是由东三省兵工厂制造,而且他们只收了一个成本价,若是细细算起来,与其说是北洋失去了旅顺,倒不如说是把旅顺卖给了东三省。
“修旅顺军港那会儿,老夫还正值老壮,到了胶澳,老夫可是连石头也抬不起来了……”
心情似乎不错的李鸿章,并没有察觉到他们的变化,反而兴致勃勃地说:
“走,到到港口那边看看,禹廷,这舰队可是老夫的底气啊!”
李鸿章笑呵呵的说道,然后人便直接朝要塞外走去,与外面坐上了等候多时的电车,相比于旅顺。胶澳要塞有电车与内部各处相连。从要塞炮台到港口只需要十几分钟。
离港口尚远。就可以感受到浓浓的戒备氛围,在路边一排用石头彻成的房屋墙面上,用红漆写着“军港重地,严禁烟火!”几个大字。
而在军港四周,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站着执枪佩刀的兵士,警戒森严。
这些都是执勤的海兵。如果说当年的奇袭旅顺,让北洋学会了什么?
恐怕就是要加强军港的防御,要建立专职的海军陆战队以保护军港。至少现在,即便是再有人进入港口,也很难在上万海军陆战队的保卫下夺取这座军港,更不要提控制要塞了。
港口上的军舰一艘挨着一艘,海天,海圻,海容,海筹。海琛以及镇远,定等等十余艘军舰停泊于港湾。如往日一样,北洋海军的主力军舰,依然停泊于港口。军舰上彩旗飘扬,那是为迎接李鸿章的到来,特意悬挂起的彩旗,只有海军才能看出来,那些彩旗悬挂的规格,是迎接国家元首得规格。这若是传出去的话可不仅仅只是逾制的问题了,但话说回来,即便是传了出去,那满清朝廷又能拿李鸿章怎么样?
“恐怕到时候他们只能装聋作哑,毕竟对于满清朝廷来说,咱们的那位中堂大人,可是维持时局的不二人选,若是没有中堂大人……”
陈幼泉的唇角微微一样,语气中尽是浓浓的嘲讽之意。
“恐怕这满清朝廷,早就不复存在了!”
作为一名海军军人,对于满清朝廷陈幼泉根本谈不上什么忠诚,甚至在私下里,对于中堂大人也是颇有微词,就像是现在。
“这话你在我耳边说说就行了!”
看一眼陈佑泉,邓世昌把声音微微压低,轻声提醒道。
“这话若是传了出去,不定会给你带来什么麻烦!都快是要做管带的人了,怎么连这点轻重,也分不清。”
邓世昌苦口婆心的叮嘱道,对于陈佑泉这位毕业于美国海军学校的后辈,他一直都非常欣赏,实际上在北洋舰队中那些毕业于美国海军学校的军官,同样也深得中堂大人的欣赏。
这些年,在中堂大人的刻意提拔下,他们正一点点的取代闽省人与北洋舰队中的主导地位。
“我不是分不清!”
面对邓世昌的劝说,陈友权固执的说道。
“我到宁愿想自己分不清,分不清是非曲直,分不清孰轻孰重,那样的话也就少了许多烦恼,邓大人!”
话声稍顿,陈佑泉看着邓世昌,不无苦恼的说道。
“我们是军人!我们是中国海军!现在东北海军,正全力备战!他们为何而战?是为唐大帅一人之私欲?还是为这个国家?若是为一己之私,又岂会贸然挑战列强?既然是为了我中国,我等身为中国海军,有岂能与此坐视?”
想到曾经的同学们置身于这场关系到国家民族命运的战争之中,而自己却只能于港湾之中坐视,他又岂能心安?
“不要忘了中堂大人,对于你我的知遇之恩!”
沉默良久之后,邓世昌话声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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