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的朝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无语的命运
从十年前开始,无论是基于防御亦或是进攻的需要。东北军便开始在虎头区域构建防御阵地。其阵地以猛虎山的东、中、西三个山丘为核心,周围是沼泽地带,形成难以通行的天然屏障。猛虎山阵地为虎头要塞的中枢部,同样虎头边境守备队司令部所在地。不过受限于资金,这里从未曾修建过永备的军事要塞,而是用枕木以及土石构成的简易要塞,只有局部地区采用钢筋水泥堡垒加固。大多数地区都是那种简易的半永备工事,工事上面的自然植被茂密,不见一点人工痕迹。
不过尽管以西方的标准来看,这座要塞远还未达到要塞的标准,但是由沈阳兵工厂生产30公厘要塞炮却早已经完成部署,这种海军岸防要塞炮。实际口径为305毫米,以45度射角射击时射程超过三十公里,而其部署在虎头要塞的时间,与沿乌苏里江铁路筑通的时间前后相差仅只有一个月,是为了从虎头要塞对沿乌苏里江环形铁路实施炮击,在战时可以破坏远东的铁路系统,切断海参崴与伯力之间的陆地联系。这样滨海总督区的俄军便会被分割成为孤军。
2月3日,凌晨时分,在绥芬河以及满洲里的山地、草原上的三十余万东北军以及上千门大炮,在黑暗的静寂中等待着最后时刻的到来时,而在灯火通明的虎头要塞内,此刻是凌晨6时15分。要塞内的每个人都在看着时间,每个人都觉得喉咙发紧,所有人的心脏都在砰砰地跳动着。
此刻,这种诡异的沉寂令人难以忍受,那些在河边的冰雪地中身披白色被单的战士们,更是持着步枪,尽管他们的目光坚毅,可是那握着枪的手却因为过度的紧张而令关节用力过度,显得有些发白。
士兵紧张,军官同样也极为紧张。
6点09分,要塞司令周成礼中校又一次紧张的看着手表。但随着分针在表盘上的移动,针对前方处在一片寂静和黑暗中的俄国的这场战争不可避免地逼近了。而他们则将打响这场战争的第一炮!
“测量准确吗?”
又一次周成礼大声询道,像是怕电话员不清楚他的命令似的,他又一次追问道。
“三十厘大炮的测量准确吗?”
他所指的测量自然是指对西伯利亚铁路的咽喉——达利涅列琴斯科大桥的测量,那座大桥距离要塞不足20公里,正好在要塞炮的射程之内,而根据命令,在对俄国进攻的同时,要塞即以密集火力,对达利涅列琴斯科铁路大桥实施准确炮击,从而切断海参崴俄军与后方的铁路交通,随后方才以密集火力攻击铁路。
能否一炮击中达利涅列琴斯科铁路大桥,直接关系到整个战役的实施,作为要塞司令官周成礼这会自然显得极为紧张,他生怕炮手们不能准确测量,从而打偏的炮弹。
炮弹可以打偏,但是战争却不会因为炮弹打偏而停止下来,如果他们无法击毁铁路桥,那么接下来,作为预备队部署于黑瞎子岛的第三十六旅在向伯力发起进攻的同时。还需要派出部队夺占并炸毁铁路桥。
在周成礼紧张的询问时,在要塞炮炮台上,沉重的炮弹被推车推至炮尾,由吊轮装进炮膛,当炮手们忙活着装填炮弹的时候,几名炮兵军官则在灯光下,进行着最后的图上作业。当他们进行图上作业的时候,在炮台前方。一名军官放出了一个气球,同时,他又观察着风速仪,以确定风速。
他们都是最优秀的炮手,尽管因为种种原因,他们无法在这里进行射击训练,但每年他们都会到南方的海军炮台,进行射击训练,他们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任务。但却没有任何一次任务能与这一次相比,这不是训练,而是实战。
在漫长的准备过程中,风速、风向被一一测定出来,而所有的这些数据都被汇集到炮台台长的那里,经过严格的纸上推算之后,瞄准的参数被计算出来。要塞炮粗重的炮管随之被缓缓摇起,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的炮身,直指向满天的星斗,那幽冷的金属光泽似乎是在警告着人们,它即将向江的对岸挥洒着死亡的咆哮。
6点15分。在满是杂草的边境沼泽地之中,那座高达米木制嘹望塔幽灵般地映衬在天际中。在第一道苍白的曙光出现在地平线上。死一般的沉寂依然笼罩着这片整个区域。森林沉睡着。沼泽之中更是一片寂静。在这种死一般沉寂之中,在黑瞎子岛的最前方,在那座存在多年的,高达十余米的木制嘹望塔上,一名炮兵少尉的双眼则紧贴着炮队镜,在炮队镜中,十二公里外的那座由意大利工程师设计的。用仁川钢铁建成的铁路桥,隐约的映入他的视线中。
“该差不多了!”
咽了口口水,炮兵少尉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表,在仔细对过的手表上,秒针转动着,在指针跳到了3点20分的瞬间,就像是一个电闸猛地抛出了一道剧烈的闪光撕裂了夜空,自虎头要塞发射的各种口径的大炮同时喷发出一团团火焰,那焰火几乎映亮的了天际。
首先是照明弹,那是152毫米要塞炮发射的照明弹,那种要塞炮是实际上就是6英寸海军速射炮的要塞化型号,其射角更大、射程更远。而照明弹则是陆军的研制出的一种“秘密武器”,可以令黑夜变成白昼。
在照明弹的照耀下,原本隐于黑暗中,隐约可见的铁路桥瞬间被照亮了,在铁路桥清楚的映入视线中的时候,突然,在铁路桥的桥墩附近,升腾起一团巨大的水柱,高达上百的米的水柱几乎挡住了整个铁路桥。
“打偏了!”
不待后悔,少尉便立即测得出了偏差数据,随着他一一报出的数据,身边的电话员立即将偏差数汇报给后方的炮台,此时这座木塔上的每一个人都非常清楚,他们是要同俄军的炮弹抢时间,他们必须要在俄国人的炮弹击毁这座嘹望塔之前,给出准确的参数,以引导要塞炮对铁路桥实施炮击。
快,快……
了望塔附近的每一个人无不是紧张的注视着远方的铁路桥,此时,照明弹还是一个劲的往那里发射着,整个铁路桥,甚至整个伯力城都被映亮了,也许睡梦中的俄国人也会诧异这太阳为何会升的那么早。
就在紧张的等待之中,突然,当炮镜中的铁路桥中央涌起一团巨大的爆焰时。
“万岁!”
一声兴奋而又狂热的叫好声从少尉的嗓间迸发出来,只听到他大声嚎喊道。
“正中大桥,立即联络炮台,让他们按这个参数打……狠狠的打……”
那边电话员不过只是对着电话中喊道“狠狠的打……”的瞬间,伴着一阵尖锐的啸声,伯力附近的俄军开始还击了,他们的炮弹准头很差,也许是因为这里接近射程极限的关系,炮弹落在这座了望塔附近,只是掀起一团团并不算猛的焰火,俄国人显然是在用中口径的野战炮进行还击。
但一切都来不及了,虎头要塞的重炮已经开始根据先前参数欢腾了起来,100磅的6英寸炮弹到重达数百公斤的炮弹,不断的落在铁路桥上,那看似坚固的钢梁在准确的炮击下,变得像面条一般脆弱,钢梁在剧烈的爆炸中扭曲着,变形着。
突然,当一发炮弹准确的击中桥墩时,钻入桥墩的炮弹爆炸的瞬间,铁路桥随即发生了坍塌,在沿岸的观察哨内,日军的炮兵引导员,则不断的引导着要塞炮,对铁路、火车站实施炮击……
几乎是在炮击展开的同时,在黑瞎子岛上的冰天雪地之中,一双双眼睛凝视着那白色的冰河,在那零下三十度的极度严寒中苦苦等待了数小时的战士们,终于听到了那意味着进攻的炮声。
几乎是的炮声响起的瞬间,作为第115步兵团团长吴佩孚,他便一直死死的盯视着空中,几乎是炮弹的破空声于头顶飞过,那电话中传来命令的瞬间,他便立即从冰壕里跃了出来,左手提着滨江造,右手高举西式的军刀。
“进攻!”
在他的吼声中,西洋式的军刀在夜空中划过一银光斜指着夜空。
随着一声令下,身披着白色床单早就在极度的寒冷中冻的浑身瑟瑟发抖的战士们,立即从冰雪中升起。战士们疯狂的叫嚷着,像短跑运动员一般,端着步枪拼命越过冻结乌苏里江,朝着曾属于中国的国土冲去。
面对突如其来的进攻,国境线上的俄国哨兵来得及做的仅仅是用手里的步枪胡乱打出几发子弹,然后他们所面对的却是如浪潮一般越过冰河的战士们,国境线上的少数哨兵在这个时候往往根本来不及反抗,他们中的一些人选择了投降,不过当他们高举双手的时候,泛着冷沥月光的刺刀依然会没入他们的胸膛之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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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的朝阳 第197章 潜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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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耳欲聋的炮声像压路机那样席卷过大地,乌苏里江沿线直至图门江的国境线上,此时已变成一片火海,滚滚的硝烟直冲云霄,烟云遮蔽着一轮镰刀状的弯月。近二十万东北军主力从三个方向滨海发起了进攻。
在这一刻,东北地区那脆弱的和平已经不复存在了,一场规模空前的战争在2月3日的黎明到来之前吐出了第一道恐怖的气息。
在战争爆发前的几个小时,一列货运列车喷吐着蒸汽,车前的大灯雪亮,隆隆地驶过了这绥芬河的边境线。这是最后一列从中国境内驶过的俄国列车。
这是个巧妙的诡计。
根据双达成的铁路互惠协议,俄国火车享有从东北境内过境权,当然中国火车在绥芬河至海参崴沿线也享有同样权力。因为多年的合作,加之双方都给予对方的便利权,所以这列俄国列车驶过边境线的时候,完全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即使是在那座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的“关口”,两名俄国海关官员见过火车驶过的时候,也仅只是看了一眼罢了,至于头戴羔羊帽的俄国哨兵,更是在列车驶过的时候向俄国司机挥着手。就算有任何狐疑的目光从远处投来,他们也发现不了任何可疑或不正常之处。
火车只是一如往日一般喷着气,以正常的速度向双城子驶去。
谁能想到这种毫无戒备的信任在两个潜在敌国之间,居然达到了令人难以置信的程度!
操纵着列车的阿瘳沙总会把视线往车外看去,车外一片宁静,寂静的山林间散布着些许农庄,他知道,很快只需要几个小时,这片大地就将会为战火所燃烧。
在双城子以西,几乎没有任何成建制的俄军,而列车的目标就是双城子,准确的来说是距离双城子火车站不到三公里的筑垒区。
双城子位于俄罗斯东南部。是连接伯力和海参崴两战略要地的枢纽。双城子,其名源于明代的双城卫,以其东、西两城并存而得名,东城叫“富尔丹”。西城叫“朱尔根”。1860年根据《清俄北京条约》被满清割让予俄国成为俄国领土。
正是因双城子在战略位置上的重要性,九年前,当西伯利亚铁路修至这里时,俄国人便开始于此规划修建要塞,最初只是两座用于保护铁路的炮台。而从三年前开始,曾经孤零零的炮台演变成为一片筑垒区,这里连片的堡垒则成为东北军收复海参崴的第一道障碍。
如何能让俄国的警报系统在战争初期无法发挥其作用,从而在俄国人尚未作出反应前,控制有3400人防御的双城子要塞,则成为摆在进攻部队眼前的一个难题——70余公里的路程,即便是乘火车,正常情况下也需要两个小时才能从绥芬河市抵达双城子,这意味着双城子一带的俄军,完全有时间进驻要塞。从而加强要塞的防御。
而这列火车就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对于作为列车员的阿廖沙而言,他所需要的仅仅只是把列车驾驶到预定的位置,根据道路两侧发出的信号,急时的把火车停下,便完成了他的任务,这个任务并不复杂,甚至可以说完全没有一丝风险。
而且,欧洲人的相貌可以保证他和身边的同事即使是在任务失败的情况下,仍然可以安全的撤出危险区域。
“阿廖沙。你觉得我们能顺利到达目标吗?”
正铲着煤的伊万伊诺维奇有些紧张的问了声,年少的他这还是第一次离开学校,在那所学校之中他的行为习惯都是按照俄国人进行校正,日常自然说的也是俄语。现在他们在对话的时候,他的习惯更像是一个标准的俄国人。
实际上,在伊万伊诺维奇的记忆中,他本身就是生活在俄国,在俄国的街头以乞讨为生,那些年遭遇的磨难使得他对于俄国。并没有多少感情,在学校里更是渴望着早一日成长离开学校,成为一名真正的特工。
不过第一次实施任务的时候,他却依然感觉有些恐惧,毕竟他不过刚入校四年,对于他来说,这个任务的压力未免也太大了一些,
“应该不会有问题!”
阿廖沙点点头,他的双眼朝着车外看了一眼,列车上没有问题,只要不出意外,俄国人是不会拦截这列火车的,最重要的目的地的引导人员,那才是最关键的,如果他们发生什么意外的话,那可就全完了……
月光从天上映至地面,冰雪反射着月光,使得天地间微微发明,在铁路两侧的森林中,几十名穿着白色伪装服的潜伏者,不时的注视着铁路。
“长官,我看到一头狼。”
躲在大树后的井上冲着身边的长官说道。
李进听到后,紧张地睁大眼睛左右望:
“狼?哪里?哪里?”
顺着井上手指的方向,李进看到了远处的森林中似乎的有一双发亮的眼睛,那双绿色的眼睛只让他心头一紧,整个人顿时紧张了起来。万一要是狼咬了过来……
“长官,没事,只要我们不去惹他,它就不会惹我们,这是头独狼……”
移居滨海八年之久的井上,对于这片森林早已经非常了解,不过尽管他在这里生活了八年,他的内心深处却一直敌视露国人,也正因如此,他才会被发展成为抵抗组织的内线,尽管他们从未曾在滨海地区对俄国人发起过袭击,但这一次滨海的地下抵抗组织却全部动员了起来,以协助中国义师作战。
就在这时,负责放风的侨民跑了过来。
“铁路上有人过来了。”
村口连忙拔出手枪:
“我过去看看,你们要听从长官的命令。”
作为双城子地下抵抗组织的头目,这一次他带来了双城子所有的抵抗力量,足足近百人的队伍。在他离开之后,队伍自然应该由中国长官指挥。
“可能只是巡道工!”
李进随口说了一声,巡道工出现在铁路是很正常的事情。
“时间差不多快到了,还是解决掉更稳妥一些!”
说了句话,村口径自往铁路那边跑了去了,在他的身后跟着两名抵抗战士。
一刻钟后,村口领着人跑了回来。借着月光,李进可以看到他身前有一些血迹。
“解决掉了?”
“嗯,是一个日本人。”
村口的话声显得有些低沉,现在在远东许多地方都有日本人工作。不过他们中的不少人,都心甘情愿为露国人驱使,也正因如此,他才会杀掉对方。
“哎,许多事情。总是无法避免的!”
拍了拍村口的肩膀,李进沉声说道。
“等到将来我们进关的时候,这种事也没办法避免……”
手足相残是无法避免的,对于日本人是如此,对于中国人未尝不是如此,中国想统一非得击败那八位总督不可。
重重的点点头,村口的眼睛朝着远处投去,好一会才开口说
“我只是想到他的眼睛,很迷茫,也许。他到死都不明白为什么?”
李进理解地点点头,他回头看着那些穿着简陋的伪装服,隐身于林间的抵抗战士,语重心长的说道。
“是啊,有多少人像你们一样,能够记得自己的血脉中流淌着东亚人的血脉……”
“长官,虽然我们都是长居于此,可我们的心却是永远都属于东亚,都愿为大东亚共荣誓死效力……”
说着村口拍了拍腰间的左轮手枪。
“这么多年来,我们可一直盼望着这一天。”
在提及“大东亚共荣”的时候。村口整个人显得极为兴奋,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相比于日本的复国,他更相信“同文同种”下的“大东亚共荣”。至于旧日本政府,他更是没有多少感情,在他看来当年正是明治等人出卖了那些浴血奋战的战士,那些战士的热血成全的却是贵族们成为俄国的贵族。
在他看来作为一个国家,日本实在太过弱小了,只有紧紧的依靠中国。依靠东亚一体才能维持日本人不作西洋人的奴隶。所以,与许多人渴望日本借中**的帮助获得再次独立,他更渴望的是中日全邦。
瞥了瞥神情激昂的村口,李进郑重其事的说道:
“我相信,我们一定能够看到那一天的!”
“我也相信!”
就在村口的话声落下的时候,井上却悄悄的般地凑了过来。
“长官,大军应该快到了吧?”
“快了,差不多也就是这个时候吧,咱们是先接应先头部队。”
接应先头部队是他们的任务,当然,这也只是他们的任务之一。
“李长官,部队真的会从天上下来?”
抬头看着天空,空中月光清冷,夜色静谧,村口直到现在还是有些不太相信,部队可以乘火车渗透到这里,他不怀疑,因为多年来中俄边界的直达火车在边境是不需要进行检查的,那些火车只有进站后,才会被海关检查。
但是还会有部队从天上下来,他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或许他曾于报纸上见过飞艇,也知道中国有飞艇,但是飞艇上的人又怎么能直接下到地上呢?
“还真的能从天上下来,咱们的任务除了接应了先遣部队外,就是配合突击队,把双城子要塞夺下来!”
夺下要塞,这是他们的任务,根据命令先遣部队要在俄国人作出反应之前,夺取双城子要塞,扫清部队进攻海参崴的障碍。
“真的是太不可思议,部队居然可以从天上下来,他们怎么下来。”
微微一笑,李进故作神秘的说道:
“怎么样?等一会咱们亲眼去看看就知道了……”
别说是他们好奇,就是作为陆军军官的李进同样也很好奇,部队是怎么上天的,不,更准确的来说,是部队是怎么从天而降的,就目前他所掌握的情报,只知道那支突击队海军陆战队。他们将来搭乘飞艇抵达双城子,李进曾见过飞艇,自然知道飞艇的降落是非常困难的事情,需要放气,需要借助人力,甚至机械的帮助才能降落,或许可以用飞艇去运兵,但是飞艇又如何能把士兵送到要塞上呢?
想到这,他的视线便朝着远方投去,双城子要塞就位于那片山顶上,那里常年驻守着近千名俄国兵,在山脚下是一片俄**营,那里驻守着一个团的俄国兵,一但接到命令,他们可以在半个小时内进入要塞,与要塞部队一同组织防御,而搭乘火车来双城子的陆军部队的任务就是阻挡俄国步兵进入要塞。
“哎呀,那些天兵天降们,一定是最好的士兵吧!”
井上的眼中顿时满溢崇敬之情,用有些激动的语气说道。
“如果可以的话,将来我也想从天上下来,怎样才能加入你们呢?长官?”
“那个,等我们大军平定这里之后——就那么想加入我们吗?”
井上握紧拳头,用力的点头说道:
“当然啊,我也想参加战斗,把那些欧美鬼畜的军舰统统打进海底,谁叫他们老欺负我们东亚人来着。”
井上的话让李进微微一笑,看着已经二十几岁的青年说道:
“能不能进那样的精锐部队我不知道,但如果你想当兵的话,肯定会有机会的。就我所知,在部队里,好像有不少和你一样的扶桑人。”
无论是“东瀛”也好,“扶桑”也罢,都是在日本灭国之后,东北对尼古拉总督区的称谓,相比于那个俄国名,东北民间更倾向于这种古称,而日裔侨民亦能接受这一称谓。
说在李进的话声落下的时候,远处却发来了一个灯光信号,一长一短。那是公里外的观测点发来的信号,
“有火车来了!”
李进连忙看一下时间,没错,就是这个钟点,
“快,立即发信号!”
李进的话声一落,立即有信号员用手发发出了灯光信号,很快,又接到了观测点的信号——火车收到信号!
“快,准备接应部队!”
潜伏许久的抵抗战士立即冲到路边,趴在路边的他们,甚至能够感觉到道路似乎在微微颤抖着,那是列车在铁路上行驶时产生震荡……(未完待续。)
帝国的朝阳 第198章 奇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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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风弱,可深夜时置身于野外,却依然只觉刺骨之寒,这腊月的滨海,确实太过寒冷了。而在那刺骨的严寒中,列车停于轨道上,战士们不断的从车厢里跳下车,
战士们跳下车之后,立即随着军官的指挥,隐入铁路附近的树林中,瞧着那些全副武装战士,那些等待许多的抵抗战士,无不是神情激动的看着他们,似乎在这一瞬间,只需要看到这些战士,他们便看到了胜利的希望。
几乎是在刚一下车,于希远便抬头仰望月空,许久之后,不见有异样的他便问到身边的参谋长。
“飞艇几点到?”
“约定是六点到六点半之间,差不多应该是这个时间了。”
尽管现在他们已经到达了这里,但是进攻却必须要以飞艇到达的时间为准。这意味着他们还要再等下去,可两千多弟兄藏在异国他乡的树林里,每多呆一分钟都意味着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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