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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的朝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无语的命运
据说,书写此联的乃是乾隆朝那会的军机大臣、做过相爷的刘墉,其书法造诣极高,早些年被更是被称之为“浓墨宰相”。
“刘文清公的字也写得极何气势,贵店留有他的遗墨,足可引为自豪!”
接着尹隶宸又感叹道,
“可惜,其却事清极忠,以忠名入史,亏得,这里不是东北,若是东北,单就是如此,恐怕老掌柜就得若是把他的字取下!”
东北与内地透着不同,满清的忠臣于东北看来,自然不可能是忠臣,像生于的奉天,不,应该是沈阳的范文程那样的满臣,更是被列写的“汉奸碑”上,刻以其“功”,以教世人明了其认贼作父对民族之害。对死了几百年的人尚是如此,自然可以想象东北的不同。
想来,若是搁在东北,像刘文清公这样名列清史忠臣的“大忠臣”,自然不会受东北待遇,所以尹隶宸才会有这么一番感慨,而话里话外的他的话中却又带着些嘲讽之意。这也难怪,中国素以讲究“一死百了”,死了死了,还要把旧事都翻出来,尹隶宸自然要说上一句“公道话”来。
“那是本店的金字招牌,可摘不得!”
老掌柜笑摇着头。
“尹先生,您也忒较真儿了,甭管哪朝哪代,朝廷里头也不会一水儿清,这也就是几个字儿,即便是将来东北那边侥幸得了天下,还能较这个真儿?”
“您琢磨琢磨,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老掌柜的脸上依然堆着招牌式的笑容,
“就说咱大清国吧,你说现在这时局又岂是一水儿清,谁是忠?谁是奸?若是当真有汉奸?且不说天津的中堂大人,便就是主持东三省的唐大帅,那可也是朝廷旨下的东三省总督,当年也是跪在太后老佛爷面前言道过吉祥的臣子不是,照这个理去了,那您说他是不是汉奸?所以我才说,这忠也好,奸也罢,不过都是用药的引子罢了,到最后啊,还是要靠拳头说话,谁家的洋枪多、兵多,谁就是忠……”
尹隶宸暗暗吃惊。现在这错综复杂的、让人看不透的局势,倒被这位中药铺老板一语言中了!可不就是这个理嘛,现在地方上之所以日夜练兵,练的又岂是兵。练的是这乱世中立足的根本,也是各家总督的胆色和将来。
“哎,国之将乱哪……”
两人正在闲谈的功夫,店门口进来一位主顾。此人年约三十出头,身材不甚高大。宽脑门儿,高颧骨,厚嘴唇,高耸的眉弓下,一双黑亮的眼睛炯炯有神;头戴青缎便帽,身穿一件圆丝细夏布长衫,脚蹬双梁布鞋。进了店门那几步走,更是走的呼呼生风,不经意地带出身上的“功夫”,显然不是寻常一般人。
“来了您呐?”
老掌柜暂且中止了闲谈。上前招呼道,虽然是生客,也笑脸相迎。
“这位先生,您是抓药啊,还是来歇歇凉儿?”
“抓药。”
那人递过来一张方子,一口湖广那块的官话,说话的时候,那身上更是透着骨子里带着的官气,不用问见多识广的掌柜也猜出这位爷的身份来,定是位官爷。还是大权在握的官爷。
“劳驾,您给抓快点!”
“好嘞,”
老掌柜伸手接过方子,连忙又客气着。
“这位爷您坐下歇会儿。这就给您抓,说话就得!”
可那人却不坐,双手背在身后,抬头浏览着店堂,目光落在了镌刻着刘墉遗墨的抱柱上,细细地观看。
“但愿世上人无病。何愁架上药生尘……”
这人嘴上念叨站这抱柱了上的对联,好一会又轻声嘀咕道。
“像是刘文清公的遗墨……”
虽说这人的话声不大,可越还是传到了尹隶宸的耳中,于了他又连忙多看上几眼,能一眼看出是刘文清公遗墨的人可真不多,毕竟这对联上并没著着款。
实际上自从那人一进门,尹隶宸就在一旁打量着他,依稀觉得似曾相识,却又一时想不起来他是谁。待到那人背手而立,凝视抱柱上的楹联,猛然从那副神情辨认了出来,不觉倏地站起,试探地问道:
“这位先生,请问您可是贵姓孙?”
“嗯,”
那人蓦然回首,诧异的看着身边的这位老兄。
“不错,先生怎么认识我?请问您是……”
“子民兄,”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尹隶宸顿时兴奋地欢声叫喊道。
“您不认识我了?我姓尹!”
“姓尹?”
孙起云端详着面前的这个人,似乎有些印象,多年前赴京赶考时,好像结识过一位姓尹的老弟,难道就是眼前这人。
“莫非你是君平老弟?”
试探着问了一声,立即让尹隶宸连忙点头说道。
“是啊,是啊!”
“你真是君平?”
孙起云一阵惊喜,当年赴京赶考时,认识的几位外省旧友,能再相逢实在是缘份。
“多年不见,为兄居然没有认出老弟来,实在是抱歉的很!”
久别重相逢的两人四手相握,只显得颇为激动。
“君平兄!”
尹隶宸瞧着面前的多年前结识的好友,连忙询问道,
“您这次进京是……”
现在没有人还把会考当成会考,对于许多读书人来说,他们更倾向于投奔地方各督,毕竟委官之权尽在地方,而不在中枢,想到明年的会试,难道眼前的子民兄依然如自己一般尚在为前途奔波?所以才来京赶考。
“我刚刚到京,亲朋故旧还没有来得及一一看望,”
孙起云并没有直接回答,然后又把话峰一转。
“今天得遇贤弟,真是太好了!”
“可不就是这个理,子民兄,这次来京住于何处?如若不嫌弃,不妨住于小弟家中……”
尹隶宸的这话倒是发自肺腑,虽是多年前的数面之缘,但并不妨碍他邀请其于家中居住备考,再者两人闲时也能讨论文章。
“多谢老弟,只是现在为兄已在贤良寺落脚……”
尹隶宸的热情让孙起云连忙说道。
“哎呀,贤良寺?”
刚拿好药的老掌柜不等他说完,就惊叫起来。其实贤良寺里住的是不是贤良他倒不怎么关心,可却知道,那归贤良寺里住的可不都是地方总督们的心腹,老掌柜在京城地面混事,对此等贵人敢不巴结?
“孙大人,小人不知您大驾光临,有失迎迓,您多多包涵,我这儿给您请安了!”
说着,老掌柜就弯腰打千儿,住进那里的头,虽说都是“候补”的道员,可谁不知道,在这京城,在贤良寺里住的,那身份可不比往日的军机大臣差。
老掌柜的客气,让孙起云连忙扶住他说道。
“哦,不敢当!”
“哪里,该当的!”
老掌柜不知说什么才好,慌忙掸了掸椅子,请孙起云坐下,又朝柜台里头嚷道。
“沏茶!”
伙计端出两盏盖碗茶,摆在两张椅子之间的茶几上,连尹隶宸也叨了光了。
“您二位请用茶!”
请其坐下后,老掌柜瞧着两人似乎要说话,于是便恭恭敬敬的退回了柜内。
“子民兄,不知你现在于何人幕中?”
心知孙起云腹中之才的尹隶宸,在知晓其以入地方幕府之后,现在反倒是好奇着他于何人幕中了。
“这些年为兄一直于两江幕中,后来机缘巧合入了新军,这不前阵子,于江西剿匪时,受了处枪伤,蒙刘帅恩点,往京城任议政员兵务参助……”
孙云起连忙回答道,所谓的兵务参助,实际上就是军事代表,毕竟地方之间同样有军事问题需要协调,而这个时候就体现出了议政会的重要性了,而这兵务参助自然也就应运而生,无非就是各方于议政会上协调军事问题的代表。
“剿匪?这是什么匪,居然能伤着子民兄。”
不知兵务参助为何职的尹隶宸,但却知道以其之才,绝不至于埋没新军之中,更何况其出身幕中,自然于将佐身边,如此都能受伤,那是什么匪?居然这么厉害,这会反倒是更好奇其口中的“剿匪”,似乎没怎么听报纸上提及此事啊。先前不提还不当紧,一提那眉头顿时便皱紧了。
“这匪啊……哎,这次为兄来这,就是为了解决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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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的朝阳 第94章 江南义(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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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西南部的山区,到处是苍茫险峻的崇山,山地间岗峦起伏,峡谷纵横,峭壁陡崖,林深树密,云雾缭绕,人迹罕至。赣州便卧于两川之间,左为章水,右为贡水,周围又于群山相接,林海千里,遮地蔽天。
赣州是一座偏远的山城小邑,原本的似乎这座城市本不应该进入任何人的视线,毕竟这是一块地贫民瘠之地,逢着丰收之年,农户仅可活命,若是逢着荒旱之岁,许多百姓恐怕连草根树皮也难为继。
也就是偏的山间小邑,在两个月前,却突然响了一阵枪声,那枪声是从衙门里传出来的,甚至还不待城中的百姓反应过来,这城头变换大王旗,一面陌生的蓝底旗于那破旧的城楼上升了起来,城中的一些读书人这会才认出那旗是什么,无不是被那旗吓的瞠目结舌。当然只有也有少数的一些会因为那面旗帜而激动不已。
城楼上毛竹旗杆飘扬着的“日月旗”意味着什么?
对于百姓来说,似乎没有什么意义,甚至还因为兵士于街头日夜巡逻,而稍松下一口气来,毕竟于这兵荒马乱的,有这些兵士巡逻,总能让人感觉心安一些。当然真正让2↑,他们松下那口气的恐怕就是据城的“乱匪”没有强令大家剪辫子,更没有强占民女、抢劫大户的举动,至多只是让大户献出一批粮款劳军罢了。
在大家都松下一口气的时候,这“乱匪”倒没有像人们想象的那样,会迅速离开,反倒是委任了县令,而且还重置了县衙,总之。大有一副常驻于此的打算。
乱匪据城,这是一件大事,这不知从那里涌出来的乱匪夺了赣州城的消息传出之后,自然引来了官兵,从防营到新军,两个月的撕杀下来。这官军非但没有夺回赣州城,反倒又丢了几座县城,着实让人吓了一跳,也大涨了“乱匪”的志气。
甚至就连同那些所谓的“民军”兵士在巡逻的时候,那脸上都带着喜色,不过对于百姓来说,无论是乱匪也好, 官府也罢,似乎对他们都没有太多的影响。毕竟自古以来皇帝不杀顺民!
静寂无人的夜幕中,一名百姓打扮,却又背着枪的兵士,来回于街口走动着,那双眼睛警戒的注视着街道,注视着街道上的风吹草动,他静悄悄的站立于街心,由于身边有一家店铺。这会正半开着一扇门,里面透出了光来。可以看出这个兵士的影子。
兵士偶尔会把视线投向那家店铺,然后他看到门关上了,只有些许灯光从门缝中透至漆黑的街道上。
“叮当、叮铛……”
亮着几盏马灯的院子里,回响着阵阵打铁的声音,在这午夜里,打铁声显得极为清晰。
十几名城中最好的铁匠正在院角不停的挥起铁锤。用通红的铁片,修复着或断、或折的刺刀,这个街边的院落与其说是兵工厂,倒还不如说是一间铁匠铺,不过这倒也不甚准确。毕竟这铺子里除了打铁的铁匠之外,还有卷制炮竹的工匠。
这些工匠都是从各地请来的,说是请,实际上更准确的来说应该是“绑”,虽然人是“绑”来的不假,可这些工匠在这里却又拿着工钱,而且他们的工钱却远超过过去,少则数两,多则数十两银子的工钱,足以让这些工匠乐意于此干活。
院角随着一声“出铁”的沉喝,那一人多高的化铁炉的炉口立即被打开了,通红的铁路顺着出铁口流至下方的沙模内。
“兹……”
铁水灌入的时候沙模冒出一股雾气,几名工匠不停的更换着沙模,不一会上百个沙模便用完了。在工匠旁边,一名穿着军装的青年却显得比那些工匠还要紧张/
敲开沙模,穿着军装的青年看到了通红的铁壳,立即将其投至水桶中,在蒸汽弥漫中,上千度的铁壳冷却了下来,从水桶里取出那黑中泛白铁壳, 看着依然冒着些热气的铁壳,他立即有些紧张的问道。
“怎么样?这个壳能用吗?”
此时他的声音显得有些焦切,也难怪他会这么紧张,这铁壳是手榴弹的壳体,是造手榴弹必须的物件,而手榴弹能够自行生产,又直接关系到这支民军的将来。
“总指挥,铸这玩意比铸铁锅还容易,若是还不行,那不是打咱老王家铸锅的脸嘛!”
老工匠不无得意的笑说道着,而他口中的这声“总指挥”若是传了出去,不定会引起多少人的注意。若是搁在外地,不知会引来多少人,这穿着军装的青年人可不就是当年的浙江民军总指挥李勤玉,单就是他那脑袋,就值上万两银子。
作为民军的总指挥,在过去的一年之中,李勤玉率领着不过千余名浙江民军官兵离开杭州城,一路上有如土匪一般深藏于山林之中,最终消失于大山之中。
在深藏山区的时候,于山区向内陆挺进的过程中,为了获得补给,便行以土匪的手段,勒索、敲诈富户,不过那却是以土匪为名。也正因如此,谁也想不到,这支消失于大山里的浙江民军,会在一年之后,仍然活跃于江西山区,直到两个月前,经过一年多卧薪尝胆之后,这支曾经浙江民军才再次打出那面“日月旗”,并一举夺下了赣州城。
虽说两个月来,在李勤玉的指挥下,夺下赣州城的民军先后数次击退清军,但去年撤出杭州时携带的弹药,却在激战中所剩无几了,虽说于战斗中有所补充且缴获甚多,但最为重要的手榴弹只剩下几百枚。对于没有火炮的民军而言,手榴弹相当于他们手中的大炮,甚至之所以能够重创一标江西新军,靠的正是伏击时扔下上千枚手榴弹。
在过去的一年多之中,正是依靠着遭遇战时投掷手榴弹形成的密集火力,民军方才能多次化险为夷,也正因如此。在得知手榴弹耗尽的消息后,李勤玉立即授意这简易的兵工厂着手制造手榴弹。
“王师傅,这我还能不信您,”
说笑中,李勤玉拿起那个铁壳说道。
“就像这样的铁壳,咱们一天能出来多少个?”
“这一炉铁能制200来个壳子。能用的至少有九成,若是连着工,一天出来六七百个没问题,就是……”
那年长的师傅瞧着总指挥,虽说对方平时瞧起来很是近人,没什么架子,更谈不上官威,可他毕竟是乱匪的头领,于是便小心翼翼的说道。
“就是这铁要是跟不上来。那可就没戏了!”
可不就是没戏咋的,没有铁还谈什么造手榴弹,造什么地雷?
眉头微微一锁,李勤玉沉声说道。
“铁的问题,我会想办法解决,王师傅,你们只管生产就行了……”
其实,需要解决的问题又岂止这一个问题。作为民军的总指挥,没有人比李勤玉更清楚。现在民军面对的问题不仅仅只是没有足够的原料生产手榴弹,还面临着其它许多更为严峻的问题,甚至若非早在杭州的时候,就通过制造弹丸更换底火的方式解决了弹药问题,恐怕这会当初携带的弹药早耗尽了。
“……眼下的当务之急,就是经费。没有足够的经费,民军就不可能招募新兵,别说招募新兵,甚至就连维持眼下的这三千多人的队伍,都成问题!”
看着面前的总指挥。福岛次郎有些无奈的说道。
“当初从杭州带出来的银子早都花完了,虽说还有几十万两存在朝鲜银行的上海分行,可那些银子一时半会的也拿不到咱们这边……”
去年随着这支队伍一路转进至江西的福岛次郎,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才真正体会到中国之大,而这“大”虽说使得民军有了回旋的余地,可却也带来了一些麻烦,最简单的麻烦就是银饷没办法从外界运来,虽说现在没有了家里的支持,可毕竟当初他可是把一笔巨款存进了朝鲜银行,但现在这笔银子却没办法在短期内运到赣州。
作为民军的副总指挥,他自然需要为总指挥解决后顾之忧,可这个后顾之忧,却不是他能解决的,更何况,有些事情,即便是他想要去干,也得先得到总指挥的批准不是。
“银饷的问题,慢慢的解决,总会有办法的,”
默默的点点头,李勤玉的双目微微一敛,然后轻声命令道。
“如果实在没办法,那就再借个几万两,我还就不信了,那些人敢不借!”
总指挥的回答让福岛心底微微一颤,这口上说的是借,可实际上却是拿着枪杆子去向大户借。这个办法他不是没想过,但是现在他们还需要那些大户的支持。
“再说等秋税下来了,到时候这个问题自然也就解决了。”
之所以决定占据赣州以及附近的几座县城,不仅仅只是为了获得稳定的根据地,同样也是为了获得税源以及兵源,不过他们来的有点“晚”,这每年的正税在其夺城前,就已经为官府收走了,如此一来,想要解决财政问题,那就只有通过大户“乐捐”的方式加以解决。
但一味的向大户索要也不是办法,毕竟现在民军的根基不稳,如果对大户威逼过紧,只会令其完全倒向满清,从而不利于民军的生存,而且那些乡绅于乡间又享有很大的声望,若是没有他们的支持,也很难得到普通乡农的支持,到时候征兵、征税都是问题。
“实在没办法的话,就和他们先借点,不过一定要把这个借字讲好了!”
叮嘱一声,算是同意了问大户借钱的事情,李勤玉又询问道。
“其它的还有什么问题吗?”
“再有就是武器,现在民军虽说已经扩编为两个团,兵员增加了近四倍,可枪械数量实际上只增加了不到一倍,现在的问题就是人多枪少,赣州不比杭州,在杭州的时候,咱们可以向洋行买,可是在这……”
福岛次郎的苦笑让李勤玉无奈的摇摇头,在赣州这么偏远的地方,别说洋行了,就连洋人传教士也极为少见,自然是想买也买不到了。
“现在至多也就是能从乡间收集一些前装枪,如果想要解决的枪的问题,就非得想办法去南昌、福州那样的大城市,在本地根本就解决不了这个问题,可如果要去向洋行买的话,就需要考虑到银子的事情,现在,咱们又挤不出这笔钱来……”
当年在杭州的时候,大家可以不考虑这个问题,除去因为起自杭州藩库内充足的银饷之外,更为重要的是来自“家里”的支援,当时东北向杭州输送了大量的军火, 使得浙江民军上下完全不需要为枪械弹药犯愁,但是现在身处赣州的民军上下,在失去的“家里”的支持之后,且不说枪支弹药的供应成了问题,甚至就连粮饷都供应不上。
“看样子,咱们若是想要立足于此,就非得和家里取得了联系了……”
看着福岛,李勤玉无奈的长叹口气。
“且不说现在和家里联系不上,单就是赣州地处内陆,将来即便是和家里联系上了,这家里又如何能给予咱们支援?”
抬头看看天上,大小星点,繁密地布在天空,风吹过去,有几个星点,不住地闪动,走出指挥部的李勤玉四周看那些屋影子,颤巍巍的,好像在向下沉,向下沉。就像他这会的心思一般,想到先前福岛的说的那些问题,他不禁想到远方的“家”,想到了没有“家里”的支持后,部队面对的困境,最后却又是一声长叹。
很快家里就会知道这里的消息,到时候这些问题还会是问题吗?即便是家里会有困难,想来到时候,校长也会千方百计的想办法解决这些问题吧!
肯定的!校长肯定会这么做的!
想通了这一点,李勤玉便挺着胸脯开大了步子朝着走不远处的一个巷子走去。他还要去见一个人,如果不是那,或许,他们也不会从杭州一路走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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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的朝阳 第95章 谋划(第一更,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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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处环境非常幽静的院落,深藏于县衙后方巷子的深处,即便是在白日也是非常安静,到了夜晚,更是悄无声息,唯一能够听见的,只有院子里风吹树叶沙沙的声音。
在那树叶的沙沙声中,一名穿着汉服的留着长须的中年人,站在院子里,凝视着满天的繁星,他的掌心握着一个烟斗,那眉头时皱时松,似乎是在思索着问题。
“现在,这里的消息应该传出去了吧!”
此刻,身处这寂静院落中的中年人,甚至希望自己身处一个闹市之中,能够听见人声鼎沸的声响——如此一来,人们自然会听到这座城市发出的声音,到那时,人们会知道,火焰从未来熄灭。
但是,这里毕竟是地处偏远的赣南山区,等到人们注意到这里的时候,也许已经几个月过去了,到那时,谁又会注意到这里的事情呢?谁又会注意到这支民军呢?
已经午夜的院落中,就连风也居然停止了,没有了以往树叶沙沙的声响,周围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可以听见。
就在这空气越发的宁静时,一个人从院门处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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