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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的朝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无语的命运
置身于难民营中,看着那告示上的“安置配给”,李景山有些失神的喃语着,若不是少爷非要来这地方,他绝不会来这乱臣贼子招揽民心的地方。
可纵是招揽民心,也没有这般招揽的,只要是衣食无着的关内难民,愿意接受官府的统一安置,在明年收粮之前,政府就会提供足够的粮食供其糊口。虽这定量不足够劳力之食,但却又远非糊口之粮所能相比。
“居然每月还能领鱼干五斤,这唐大帅当真是……”
感叹着,关少波却是说不出话来,当真是大发善心吗?若是单论这给粮,给肉,其确实是善心,可在京城,又有谁不说其是乱臣贼子,谁人不说这大清国落得今天这步田地,都是他招的祸害。
但是这关里关外的又是什么模样?
别的地方不说,单说这山海关,关那边的兵丁恨不得把那些老百姓身上的最后一点油都榨出来,而出了山海关到这里,这边却给其衣食,非但如此甚至还一直张落衣食到他们明年田间收获的那一天。
“你没看过,这些粮食是借给百姓的,待收获后再行返还……”
不等李景山把话说完,关少波又指着下一句说道。
“借粮偿还任由百姓自便,以其民力为准,各地民政厅绝不得催逼,不得加征粮息。”
这一句话才是关少波真正欣赏的地方,这粮食表面上是借的,可那不过只是顾及着“大家”的面子,这所谓的偿还,非但没有约定还期,甚至还直接告诉百姓,这粮息是不加的,还何时还粮,还多少粮完全由你自己作主,若是你不还……那便不还了。
“哼,沽名钓誉而已……”
尽管口气中带着嘲讽之意,但李景山的眉头却皱成了一团儿,现在他真的有些迷惑了,这唐浩然当真是乱臣贼子?当真是据此收买民心吗?可这种收卖,又有何妨?若天下官府皆是如此,这天下又岂会是乱世?
“李管事,说真的,若是那旗人朝廷也沽这个名钓这个誉,旁人不说,我九贡立马跪下去说皇上圣明,可他们何时又把咱百姓当人看,我看那……”
九贡的话声微微一扬,环视着周围,瞧着那些因看到希望而面露出笑容,与关内百姓脸上的麻木形成鲜明对比的百姓,心底不由的一热。
“这天下,到时候早晚得归唐大帅!别人不说,只要唐大帅派兵打过来,咱就给唐大帅的兵带路……”
“哼,当真是市井奸民,”
一声冷哼,李景山不无得意说道。
“你口中的唐大帅的兵,都被李中堂赶到几千里外了,又岂能入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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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的朝阳 第21章 授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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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中的东宁县绥芬河一带,显得寂静非常,这片平素见不着人烟的偏远之地,距离中俄边界不过只十数公里,而两个月前,随着一支千余人的部队开入这片地区,这片曾经的不毛之地,顿时变得热闹起来,从山上伐下的木料,变成一间间木制的营房,一座军营出现于这片边境之地。
军营的出现,甚至为这片蛮荒之地带来了生机——集市更是应运而生的出现于军营附近,军队的驻防总是在不经意的改变着一些事务。
凌晨时分,尖利的哨音划破了营区的宁静,在那集合哨于营区响起的时候,营门外的卫兵,只是朝着营房看上一眼,依然纹丝不动的站在哨位上。
在一排木屋前,值星排长在院里用力的喝吼道:
“全连紧急集合。”
“集合!”
在值星排长喝吼着集合命令时,来回于营房前踱步的连长则面无表情的看着手中的怀表,在军队之中,考核、比赛是无处不在的,即便是一个简单的晨练集合也是如此。
“快、快……”
被首先惊醒的班长们大声喝吼着,冲出营房内小卧室的排长,甚至连看都没看上一眼,便立于门边,冷眼瞧着营房里的战士们,那些被惊醒的战士们则从床上一跃而起,以极快的速度穿起衣服来,他们许多人的军装甚至都是直接套在头上,以省去扣扣子的时间,在穿戴整齐之后,又迅速冲到柜边从柜中取出背包。与战时背包中背负着衬衣衬裤袜子工具口粮毛毯不同,现在战士们的背包中,仅只有重为十公斤的砖块以及一件用于防雨的雨衣。
穿好携具背包背包之后,战士们又纷纷从枪架上取下武器……这种紧急集合是战斗连队的日常科目,每个战士要在五分钟之内从床上窜起来。打好背包,穿戴好枪支弹药、水壶、挎包,然后冲进操场站好队列。
再接着便是日常的“开胃菜”——10公里武装越野,这是根据“东北战役”的经验将平时训练要求的5公里武装越野距离增加到10公里,以加强部队长距离奔袭能力。
“快点,你们两快点!”
比旁人早已起了足足半个钟头的吴满屯。一边帮手忙脚乱的李子山、张大力两人将刺刀以及手榴弹袋卡在腰带,然后又将步枪递给他们,李子山没戴军帽就窜出屋子,吴满屯拿起帽子追出去。
“子山,你的帽子……”
三人都是去年第二师于苏北募来的老兵。不过吴满屯因为年纪大点的关系,却总跟在屁股后面照顾着他们两个,对身边这两个比个小了两三岁的兄弟,更是当成亲兄弟去待。他在后面追着,李子山跟在那里跑着,冲进集合队列中,立即找准自己的位置站好队。
集合、稍息,立正。没有多余的废话,随着一声令下,连队出发了。这是部队的例行训练科目,十公里武装越野,按照正常的训练安排,三分之一的部队出营训练,其它部队留于营地,于营内训练场跑操。
连队分了成四路纵队跑出营房到了土路上。这条土路是战士们的双脚踩出的土路,两边全是人高的荒草。连队跑步的速度在逐渐加快,其中那些刚刚补充来的新兵们。这会已经累得喘不过气来,而那原本看似整齐的队型也开始渐渐乱了起来。
瞧着这模样,一旁跟着跑步的连长则大吼一声:
“各班注意队型,跟上。”
队列中的李子山大口地喘着气,挣扎着向前跑,张大力上气不接下气地掉队了,他们两的身体并不算强壮,实际上他们两的考核成绩永远都是中等,从来都是不上不下的,相比之从小就在盐场里长大的吴满屯体力却比他们都强上许多。
“大力,枪给我!”
大口喘着粗气的吴满屯,拿过张大力的步枪枪背在自己背上,四公斤重的步枪,让他的觉得肩头更重了,这时又有一个新兵讨好似的抢过李子山的枪,却遭来李子山的一阵抱怨。
“你个新兵蛋子,我自己能背……”
一边跑着,一边嚷着,虽那话说的激动,可李子山却完全没有接过枪来的念头,若不是军令不允许,估计他都想把砖头都塞进新兵的背包里头。
“我说,我说大哥,这瞧这混小子,可真,真够丢人,咱,咱可是老兵……”
张大力的话没说完,李子山便接过腔来。
“老兵,有本事你别让满屯背着枪,我说,满屯你就把枪还给他得了……”
“满屯是我大哥,你让新兵背着什么事儿!”
“嘿,瞧你说的,这新兵就不是兄弟了,当兄弟的替当哥的背个枪,有啥大不了的……”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嚷着,全没有任何顾忌,实际上对于老兵军官们总是宽容许多,更何况这两位也是的连队里的骨干老兵,虽说越野训练时喜欢偷懒,但平常操练起新兵来却是“胎里坏”,总是给新兵不停的加一些私菜,至于吴满屯相比之下,却就显得过于老实,以至于只能在那里闷着头向前跑着。
越野训练是乏味的,没有人于一旁鼓励,一切都是实战条件下的训练,只有连、排长低沉的催促和简单的口哨,还有就是那军靴踏起的尘土沾满了湿透的军服。
当战士们挥汗如雨的进行训练的时候,在营部营房中,又一次审视着即将下达的命令,这一份命令直接来自总督府军令部,命令非常简单——征求所有官兵的意见,是愿意继续按月领军饷,还是愿意要地。如果要军饷的话,那退役后,除了多领几个月的军饷外,再也没有旁的好处。若是领地,即便是以一等兵退役,也能领上二十亩地,而当兵三年,又岂只会是一等兵?
是田。还是对,非但是交给士兵是个选择题,即便是作为军官的也不得不面对这么一个选择。
“上尉授田300亩至400亩,依据服役时间,服役期每年折合四亩……”
瞧着文件上自己所对应的条件,虽说作为军官他还没有达到服役至少十年的基本条件。但却被那多达三百亩授田所吸引。
“营长,服役十年,三百亩,还都是上等熟地,到时候您可就是真正的地主了!”
营参谋长丁裕杰的一句话。让的心底不禁浮想联翩,当年日子过的最好的时候,不过只有三四十亩地而已,而现在,再过八年自己便能于东北有三百亩田……自己是如此,其它人呢?怕也是如自己一般,为这将来之利所折。
“裕民,你也不比我少多少啊!若不然。到时候,咱们弟兄两看看把地选近一些!”
心底如些寻思着,抬起头看着丁裕杰感叹道。
“别的不说。单就是大帅这般大手笔的把地送给咱们,自此之后,咱们东北军的军心纵是天皇老子来了,也动不了咱的军心了!”
何止动摇不了,将来弟兄们恐怕的都恨不得天天打仗,打起仗来怕也是拼命相搏。过去固然如此,但与军法威慑有很大的关系。现在弟兄们所想的恐怕就是拼命搏一个晋级,如这东北战役一般。战役结束后,几乎所有的士兵都晋升一级,过去这一级不过只块把几毛钱的军饷,而现在,这一级却是几亩甚至十几亩、上百亩田产。
“裕民,你看咱们什么时候把这件事告诉弟兄们?晨练结束,还是……”
“营长,我看还是等下午吧,弟兄们知道这个消息后,肯定消停不了,这训练就没法进行了,中午所有的军官先开个会,互相了解一下这事,然后晚上教育课学习时,再行通知,我看明天的晨练可以放个假,今天晚上不知道多少人睡不着觉!”
于东北军中所谓的教育课名义是源自驻朝新军时期的“扫盲教育”,依照当时新军营务处制定的要求,也就是在新兵第一年完成成人基本教育,主要是利用晚上针对新军士兵进行的扫盲教育,要求士兵掌握基本语言、文字表达能力,基本运算能力。而随后的学习则是不间断的,根据最终要求,则是让其在退役时取得小学毕业证。
而与统监府针对新移民制定的扫盲教育不同,新军的扫盲教材更具政治性,教材文章中不断培养着士兵们的民族意识,在“东北战役”结束后,军令部更是进一步加强了教育课,并将教育课与战术训练一同视为战斗力的基本保障。
在结束了一天的训练之后,作为老兵的吴满屯则带着几个新兵学习教材读本,和战术训练一样,文化教育课也是老带新,这些新兵在新兵营时也接受了基本的扫盲,相比于战术训练,他反倒对文化教育课有些抵触,可无论如何,命令总需要服从,就像命令他要拿笔识字一般,而且按排长的说法,不识字的人在行伍中也没有前途——升不成士官。
就在这时,排长的话声在营房中响了起来。
“好了,今天就学到这,有一张表要大家填一下!”
在说话时候,在中央走路中走着的通信兵已经将三叠表格分别交给了三个班长,一叠十五张。
“表很简单,就是征求大家的意见,”
排长的话声稍稍一顿,瞧着面带诧色的众人笑说道。
“就是问大家是愿意领军饷,还是想退役后授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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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的朝阳 第22章 士兵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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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寂静的军营之中上,除了定时来巡逻的游动哨外,军营内静悄悄的,熄灯号吹响了一个钟头后,除去各连营房戒哨的的煤油灯依然还亮着,整个营区已经完全陷入黑暗之中,而与平素不同的是,尽管熄灯号早已吹响,可这些原本就疲惫不堪的战士们,此时却是难以入睡,在黑暗的营房中,一双双眼睛睁大着,总会有人在那里说道着,讨论着。
此时大家伙所说的就只是一个话题——军人授田!
文化教育课上,当军官们把军人授田的种种实施细则一一告知大家后,所有人都被惊呆了,当年的第一批新军士兵,这会最差的也是中士——足足四十五亩地,上士六十亩,至于军士长其待遇更与尉校军官相等。
几十亩的田产摆在众人面前,让大家伙如何能睡得着,而真正睡不着的原因,恐怕还是那个选择——眼前的军饷与将来田产间的选择。
在军人授田实施细则公布之后,在大家伙都陷入惊诧之中的时候,在熄灯号吹响之前,李子山被张大力叫到训练场上的独木桥前,从当新兵的那会起,这里就是他们三人聚会的地方,之所以会选择这里,是因为其在训练场正中,军官巡视时也不会注意到这个地方。
“喂,我说,这都被操,了一整天了,怎么还不睡觉!”
拖着没有一丝力气的双腿李子山问了一声。
“你叫我到这儿干吗?”
张大力瞧一眼这小子,随口说了一声。
“这是满屯的意思,他今个要请客。”
“这小子平时一个铜钱当成三花的主,怎么想起请客了?不想过啦?”
相比他们两人平素花钱大手大脚。吴满屯一直都是个有“抱负”的人,他会把自己每个月八块六的军饷中的八块钱都存到银行里头,往下的一个月,除了按军令保持个人卫生的肥皂、牙粉外,他不会乱花一纹钱。非但如此甚至就在打仗的时候,都不忘记收集弹壳,然后把弹壳当废铜卖掉,这么的一个人居然要请客,这太阳当真是打西边出来了。
“我也这么说,你小子。家里还有四个兄弟、两个妹子,你不成天说着要给他们娶媳妇,置嫁妆嘛,充特么个鸟大头?结果那小子跟我急了,居然敢和我瞪眼。说你要不去就滚蛋,以后就别理他,若是搁当初咱们当新兵那会,我非往死里收拾他。”
大家都是这么收拾收拾出来的感情,时间长了的感情也就出来了,更何况还参杂着老乡的情份,感情自然亲过旁人。
“这家伙,该不会是癔症了吧!”
李子山这么说的功夫。就瞧见满屯抱着一包东西匆匆赶来,他蹲下身,把包里的东西一样样拿出来。那罐头是过去成天能吃着,现在见不着的鱼肉罐头,除此之外甚至还有一只烤鸡,几块熟牛肉,还有两包纸烟,还有六瓶白酒。这罐头烟酒什么的在福利社能买到。可那烤鸡、牛肉显然是从营地附近的小集子上买来的,
李子山和张大力默默地看着他在那开着罐头。两人谁都没说话,只是看着吴满屯。看着那满地的吃食,两人心里都冒出一个念头来——这小子当真是不过了!
吴满屯打开罐头,又打开酒瓶斟满三个杯子,他望着李子山和张大力两人说道:
“兄弟,还站着干啥?都快坐下!”
两个人默默地坐下,这会可真弄不明白他们这个“兄长了”。
吴满屯举起杯子瞧着这两和自己一起上船,一起到了朝鲜,进了兵营的兄弟。
“都端起来,干了。”
说罢他便把酒一饮而尽,他饮尽了,李子山和张大力两人也跟着喝尽了。
一喝完吴满屯又重新斟满:
“再干。”
就这样三人连干三杯酒。
三杯酒,一个人也就是一斤下了肚,已经有了醉意的吴满屯突然变得激动起来。
“你们两都不是外人,别笑话我……”
他突然朝一个方向跪下,连连嗑了三个头便声泪俱下:
“爹娘,儿子给您嗑头啦,咱家有盼头啦,咱再也不愁日子咋过了……”
吴满屯嚎啕大哭起来,多年的委屈和压抑在一霎间都释放出来。而李子山和张大力都被满屯哭愣了,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
“我说,大哥,”
李子山抱着满屯的肩膀连连劝道:
“你瞧你,你不是算过嘛现在一个月能存八块钱,一年也就是九十六,再当四年兵,就是384块钱,当兵五年,退役的时候再多发五个月的荣民饷,就是四十二块五,这加在一起,就是420多块大洋,回徐州老家能置二十亩来地……”
因为平常没少吴满屯谈他的抱负,这会李子山说起来倒是极为顺溜,他话没说完,张大力又与一旁劝道。
“子山,你这么说我可不乐意,就咱满屯哥平常训练的认真样,往后还能真只一级下士?我可连长说过年底提中士的人选里头,肯定有咱满屯哥,到时候一个月的军饷可就是十块九……”
“就是,就是,到时候再提上士,上士干完了,再干军士长,乖乖,到时候一个月可就是几十块钱!满屯,到时候俺哥两没准还得指着你赏口饭吃哩!”
听着两兄弟的安慰,满屯擦着眼泪哽咽道:
“我知道,你们两笑话俺扣,可心里是真把俺当兄弟看,我扣,那也是没法子,俺家里弟兄五个,那就是五张嘴,俺就寻思着出去要饭,那也能让家里少张吃饭的嘴,当了这兵,就寻思着能存点银子。回家置点田,好……”
那话没说完,吴满屯突然又笑了起来。
“不说了,不说了,现在好了。下士是三十五亩,三十五亩上等熟地……”
瞧着脸上堆着笑的吴满屯,这下李子山和张大力两人算是知道他今天为啥不一样了,不是发癔症了,而是真真正正的解脱了,三十五亩田。瞧着是不多,更不能同军士长的上百亩田相比,可乡下那些富足之家,也不见得能有这么多田产。
“三十五亩地,一年可就能收五六千斤小米、谷子。到时候,俺家就再也不愁了,俺弟兄几个,到时候,俺供小四、小五他们读书,没准还能考上讲武堂来……”
先前李子山和张大力两人还寻思是拿军饷,还是领地,一想到领了地。一个月只剩下一块六的军饷,早就花钱花惯的两人便有些犹豫,现在听吴满屯这么一憧憬。两人却都沉默了下来,他们从来没想过将来,现在花钱花的是顺畅,可将来呢?
“满屯,你确定你要地?”
“就是,那。那地可是得等你退役了才行,即便是这五年改成三年。你那可还有两年那,谁知道到时候是啥样?”
“啥样?谁还能把咱的地给啥没了?管他天皇老子。想弄咱的地,得问咱手里的枪杆子,到时候谁打大帅,咱就拼命打,把他们都打死了,看谁还敢弄咱的地,没准到时候,咱们的军衔还能再升上一升,就朝廷那熊样,到时候直接打过去,让咱们大帅坐上那龙椅!”
可不咋的,将来是啥模样,他们不知道,可却知道,只要这东北还是大帅的天下,这地肯定就跑不了他们的,有人想打过来,想让大帅下台去,那也得先看他们手里的枪杆子,过去他们吃的是大帅的粮,就得为大帅卖命不是,这现在可是他们自己个的地卖命。
东北啥不多,就地多,这些地都是官府的,只要官府开成了熟地,可不就是他们的地!地那么多,大帅又怎么可能食言而肥。
吴满屯瞪着,又抓起酒瓶子:
“好吧,我啥都不说了,以后该咋干,俺姓吴的心里有数,喝,这六斤酒今天要喝完,谁也别装熊,谁不喝,谁是孙子养的。”
这句话一嚷出来,谁会不喝,
李子山一口干掉杯中的酒大声道:
“喝,特么,满屯,明个把那表一递,我可就和你一样了,一个月,就靠那一块多钱过日子了,来,这好日子今个算了到了!今天咱弟兄三来个一醉方休。”
“瞧你说的,啥叫到头了,明明是才开始,没准回头再打上一仗,不到年底,咱爷们就是中士了,甚至到时候弄个上士排长干干,那可是八十亩地,到时候,咱也娶一房、纳一房,睡觉的时候,左边搂一个,右边抱一个,那日子才叫日子!”
张大力的憧憬让李子山顿时不乐意起来,
“我瞧你这就是没出息,上士排长?我瞧着没准,咱爷们到时候能弄个一级军士长,到时候弄上千把几百亩地的,那小妾再怎么着也得纳个七房八房的吧,这一个星期都轮不完……”
听着他们两在那越说越离谱,越不着边际,吴满屯却又给他们倒了一杯酒看着他们两笑说道。
“不就是那几十亩地嘛,瞧把你们牛的,更何况这地现在还没到手那,大帅是不会食言的,可保不齐这关里头有人想弄大帅,咱可得给大帅把弟兄们给操练好,练好了兵,将来打起来,打赢了,咱弟兄们才好升官,多领地不是!”
(现在几乎每一章,求定阅和支持已经成为了惯例,实在是迫于无奈啊!现在盗版太过猖獗,这正版的流量都比不过盗版,让人情何以堪!在这里无语想再一次感谢一下支持正版的读者,您的每一个点击、推荐,定阅、打赏以及月票,对无语而言都是莫大的支持,正是在你们的支持下,无语才一路坚持至今!拜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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