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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甲三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湘南笑笑生
这么多年来,我卑微的活着。我做斥候是为了让更多的人躲避劫难,却从未想到抗争,但是这一刻,燕八把我心中的恨也激发了出来,不顾一切。
关外的斥候不止我们两个,其他的斥候自然也会发现胡人的踪迹前往沃野城禀报,不差我们两人的情报。我要做得就是和燕八一起,杀个痛快,然后战死在胡人的刀下,血染草原。
我很快追上了燕八,并马之间,他转过头来和我对视了一眼,吼了一句“好兄弟”,然后我们两人便如同扑火的飞蛾一般,高声大喊着朝胡人杀过去,一往无前。
朔风猎猎,在我们的耳旁呼呼的刮过,枯黄而平坦的草地,在脚下飞速的往后逝去,我们两人眼中都燃烧着浓浓的战意,口中嗬嗬的大叫着,如疯如魔。
大汉已没了英雄,复仇已无望,唯有战死以谢逝去的亲人在天之灵!
人固有一死,与其卑微的活着,不如轰轰烈烈的战死!
然而,随着距离越来越近,我突然发现似乎风向有点不对,因为胡人一向以精于骑射、来去如风而出名,对面如乌云一般涌来的胡人,速度却非常慢,慢到如同步行的速度。
接着,距离更近了,面前的景象令我诧异不已,因为我看到数万的胡人,居然都还真是步行而来。
再往近来,仔细望去,我瞬间惊呆了,忙不迭的勒住了马脚。
因为我看到了一幕我做梦也想不到的情景。
我看到了黑压压的一片胡人,被被一根根长绳子串在一起,一个个垂头丧气的行走在前面,在他们的后面竟然是一群身着战甲,跨骑骏马的——汉人!
没错,我确信那是汉人!因为我看到了那杆大汉龙旗,我曾读过几年书,认得高高飘扬在风中额那个大大的“汉”字。而且胡人从来不穿战甲,都是皮衣皮袍,就像前面那些疑似被俘虏的胡人一般,那些战甲的样式分明就是汉军的。
再往他们后面,则是上万头骏马跟随而来。
刹那间,我怀疑自己在梦中,把大腿都掐疼了才确定不是在做梦。
这样的画面,我见过很多次,但是被像牛马一样捆着前行的都是汉人,他们要被劫掠到关外为奴,而骑马在后监押的都是胡人,背后则是一车车抢夺汉人的粮食和财物。
这一次,画面完全逆转,我呆呆的端坐在马背上,一动不动,恍惚不已。
许久,我猜扭转过头去,发现燕八也早已勒马而立,手中的长刀已然跌落在地,呆呆的望着前面出神。
“王师!”他突然大叫了一声,如同鬼哭狼嚎一般。
接着,他从马背上翻滚了下来,跪倒在地,撕心裂肺的哭喊道:“王师得胜归来,我不是在做梦,我不是在做梦……”
刹那间,我也和他一样,翻身落马,跪倒在乱草之中,泪流满面,又哭又笑,如癫如狂。
再后来,我看到了那个英雄,他一身白衣如雪,跨骑白马而来,没有凛冽的杀气,没有冷峻的眼神,呈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张俊逸绝伦,笑得没心没肺的脸庞。
可是,那些曾经在我面前如同魔鬼一般的胡人,望向他的眼神是那么的敬畏,那么的怯弱。
我终于知道,汉人从来都不缺英雄。(未完待续。)





兵甲三国 第一百三十四章 封侯拜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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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93年,在大汉历史上是极其动荡的一年。也是公孙白大放异彩的一年。
这一年春,公孙白大破乌桓,建立护乌桓中郎将府,彻底平定乌桓之乱,比历史上的曹操提早了十几年。
这一年冬,公孙白攻击和屠杀慕容鲜卑部两万余人,又奇袭弹汗山王庭,“高过车轴者尽斩”,杀一万余人,烧毁了鲜卑王庭,又在弹汗山大青口凭两千多人阻击浦头七万大军,最后又在稽落山击败浦头的三万大军,俘虏两万多人回右北平郡。
这一战,公孙白凭五千精骑硬生生的击败了浦头的十万大军,杀敌六万余人,俘虏两万多人,致使鲜卑族精锐伤亡过半,可谓是神奇而辉煌的一战。
而更重要的是,这一战之后,鲜卑蹇曼部伏击斩杀鲜卑王浦头,以先王和连之子的身份自立为王,定都龙城,而浦头的弟弟步度根和扶罗韩则宣称蹇曼为外通敌国、犯上作乱的叛徒,在鲜卑东部拥立步度根为鲜卑王,自此鲜卑族两派相争,彻底陷于分裂之中;步度根和蹇曼经历了长达数年的混战,直到五年后新的一代雄主轲比能横空出世,持鲜卑王印称王,横扫蹇曼和步度根两部,进入三派混战。
这一战,势必将让将让胡人至少十年之内不敢南下牧马,大汉边境北部的百姓将迎来安定的十年。
如果说公孙白在193年底的大破乌桓已足以让整个北地惊艳,那么这次破鲜卑之举已是让天下皆惊了。
土垠城内,太傅刘虞正与从辽西郡赶来的阎柔饮酒,在接到从背面传来的捷报之后,当即拍案而起,连声交好。
许久才叹道:“广宁亭侯年少而得此功绩,穷大汉之史,唯冠军侯可比之。”
刘虞将公孙白与十九岁便拜骠骑将军的霍去病相比,可谓是不吝赞美之词。
身旁的阎柔心中虽然十分不悦,但是嘴上却一时无言以对。想了许久才道:“公孙白残杀俘虏共计三万余人,其凶残令人发指,不过一介屠夫耳,岂可与冠军侯相提并论?”
刘虞双目一瞪:“异族屠戮我大汉子民何止十万。以血还血,有何不可?”
这一刻,阎柔彻底心凉,不是因为刘虞维护公孙白,而是一向主张仁慈对待异族的刘虞。竟然被公孙白彻底同化了,要知道当年他就是因为公孙瓒残杀异族而与公孙白屡次闹翻。
……
冀州州牧府衙,正在与众将商讨与公孙瓒交战之事的袁绍,得到消息之后,惊得手中的酒樽都跌落在地,惊声问道:“公孙瓒之子,勇悍如斯,若其父子再联手,何以挡之?”
众武将谋士你看我,我看你。无人应答。
良久,沮授才道:“公孙瓒父子皆勇,若是分兵两路攻袭,我等实难以挡之。不过如今辽东公孙度已一统辽东之地,震服高句丽,自称辽东侯、平州牧,岂能不觊觎辽西诸郡?若是传书认可其官爵,并拜其子公孙康为辽西郡太守,可挑起公孙白与公孙度之争,牵制公孙白。”
袁绍大喜。当即挥笔疾书,遣使化装成商人前往辽东传书。
……
中原群雄,也是震动不已。
譬如曹操得知消息,喟然叹道“生子当如公孙氏。真是羡慕公孙伯圭啊”,一时间惹得长子曹昂羞愧不已,七岁的幼子曹丕则誓言要超越公孙白。
当然也有不以为然的,认为公孙白杀俘虏之事,实在有辱大汉仁德风范,但是也仅限于一些迂腐不堪的士人而已。因为同在这一年冬天。曹操攻徐州之时,杀得徐州境内无辜百姓流血漂橹,泗水为之断流,而公孙白杀的不过杀的是入侵汉地的异族而已,相比之下,的确算不得什么。
……
易城,易侯别府。
此时的公孙瓒与袁绍之战,已经进行了半年之久,各有胜负。为了与袁绍争夺冀州和青州之地,公孙瓒再次将住所从蓟城搬到易城。
后花园中,公孙瓒正在练槊,一杆长槊舞得虎虎生风,令前来禀报的田楷和公孙续拍掌叫好。
公孙瓒收槊而立,沉声问道:“何事禀报?”
田楷满脸激动之色,哈哈笑道:“易侯,大喜……”
话未说完,便被公孙瓒打断:“什么大喜?如果是关于那小孽畜的事情,不用禀报了。”
田楷卡在喉咙里的半截话,当即被噎了回去。
公孙续忍不住说道:“父亲,孩儿探听太傅奏请朝廷拜五弟为宁乡侯、破虏将军,已获批准,钦差已奔往右北平郡,不如让孩儿代父亲前往道贺,以释前嫌。再让五弟与平难中郎将之女完婚,如此三路齐攻袁绍,则冀州、青州和并州四州必可归于父亲掌控之下。”
公孙瓒的脸色当即阴沉了下来,怒道:“荒唐,他若有心,为何不前来向为父示好,反而要为父主动前往道贺?”
公孙续楞了一下,还要说什么,却被田楷一把扯住,向公孙瓒道别而出。
到了府外,田楷才笑对公孙续道:“大公子难道听不出易侯之弦外之音?父子有别,终究不能让父亲主动向儿子示好。若是大公子传书一封,说是易侯甚是想念宁乡侯,请其前来易城相见,宁乡侯必然喜而前来。”
公孙续不禁神色大喜,当即连连称是。
后花园内,公孙瓒神色索然的倒提着长槊,走到一间凉亭内,接过下人递过来的烫好的酒壶,满饮了一樽之后,便挥手示意下人退下,独自望着那园内绽放的腊梅出神。
许久,他才长长的叹道:“这小子,终非池中之物,竟然凭着五千兵马硬生生的击败了十万大军,还杀了六万余人,其骁勇,其狠绝更胜我当年数倍,是个成大事的,看来老子是真老了。可是再老,老子也是你的父亲。一年多了,你就不能前来看看老子么?莫非你封侯拜将了,倒不将我这当父亲的放在眼里了?”
园内寒风瑟瑟,残叶飘零。公孙瓒突然觉得格外的孤独和萧索。
*************
公元194年春,长安李傕和郭汜控制的傀儡朝廷,接受刘虞的奏请,以公孙白破鲜卑之功,拜其为食邑一千二百户的宁乡侯。破虏将军。
诏令传出去,朝野震动,不满十八岁即拜为千户侯,可谓荣耀无比,要知道当年的霍去病也是十七岁才拜一千六百户的冠军侯,穷大汉史上,公孙白仅次于霍去病而已。
朝野之间,流传着一句佳话——“生子当如公孙白,嫁夫当如宁乡侯”。
一时间,土垠城内的士人望族。得知这位年少得志、风华绝代的宁乡侯尚未娶亲,前来提亲者不计其数。
……
土垠城南,宁乡侯府。雕梁画栋,气势恢宏。
大门口上,新换上来的“宁乡侯府”四个鎏金大字在太阳的照耀下,金光闪闪,极其夺目。
一行五骑飞奔而来,希律律的停在大门口。五人一身风尘仆仆,似乎赶了老远的路。
领头一个盔甲鲜明的年轻将领昂然走上台阶,轻叩门环。
一个打着呵欠的门子打开门探出头来。瓮声瓮气的嚷道:“你们找谁?”
那年轻将领笑道:“这位小兄弟,我们找宁乡侯。”
那门子朝他看了看道:“你等何人,我们宁乡侯可不是说见就见的。若是前来提亲的,请速回。我们宁乡侯之妻可是平难中郎将的女儿。当妾也不成,宁乡侯说了,娶妻之前,不再纳妾。”
那人满头黑线,神色一呆,随即微微笑道:“就说易侯府公孙清求见。”
那门子一听。当即变了脸色,作为一个机灵的门子不可能不知道易侯是谁,更何况来人还姓公孙,他若是还摆着一副傲娇的神色就是脑袋被驴踢了。
那门子当即赔笑道:“还请官爷稍稍等候,小的这就入内禀报。”
说完,便如飞一般的奔了进去。
公孙清抬起头来,仰望着头上那块金光闪闪的大匾,不禁微微叹道:“五公子可是我看着长大的,三年前,五公子还是一个任人欺辱的庶子,想不到不过三年时间,竟然已然封侯拜将,在当世已是最年轻的乡侯和将军了,真是此一时彼一时也。”
正思索间,突然听到一人急匆匆而来,未及近身,便已先喊道:“兄长,别来无恙!”
公孙清蓦然抬头一看,正是公孙白满脸笑意的奔了近来,不禁心头一热,急忙也迎了上去,激声喊道:“五公子……”
两人奔近,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相视哈哈大笑。
公孙白亲昵的拉着公孙清的手,又在厢房里寒暄了许久,公孙白才问道:“父亲身体近来可好?”
公孙清眼中神色大亮,急忙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递给公孙白。
公孙白接过书信,拆开细细阅读,先是神色极为动容,接着又苦笑摇头,令公孙清心中一紧。
公孙白抬起头来,似笑非笑的望着公孙清,问道:“此书乃何人所造?”
公孙清额头汗水涔涔而下,尴尬的说道:“想不到终究是瞒不过宁乡侯,此书乃大公子所造,大公子也是一片苦心,还请宁乡侯体谅。”
公孙白苦笑道:“父亲终究是不愿原谅我……”
作为一个穿越者,与公孙瓒的情谊终究不能像亲生父亲那样,再说自己坑爹的事情也没少做啊,关键的关键是,我要娶老婆啊,这娶老婆没有父母在场,终究会让人笑话……
公孙清见公孙白沉吟不语,神色一肃:“其实易侯也是十分想念五公子的,那日我在后花园,便听到易侯在喃喃自语,说‘这小孽畜就是个犟种,难道就不能主动来见老子么’,原话如此,句句属实。为兄斗胆劝一句,易侯终究是宁乡侯的父亲,这场误会,还终须宁乡侯主动化解才好。”
公孙白迟疑了片刻,当即应允道:“好,明日本将就启程,前往易城。”
别的事要面子,但是为了娶老婆这样的人生大事,只好硬着头皮前往了,否则将来若是误了两年之约,将来被罚跪搓衣板的滋味可不好受。
ps:旧副本已过关,新副本尚未开启,稍稍有点卡文,容作者整理下细纲,今天只一更,见谅……(未完待续。)




兵甲三国 第一百三十五章 千骑卷平冈 老子来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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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易侯府。
早早起来的公孙瓒,正要去后花园练槊,却见得府内的下人正在忙出忙进,到处张灯结彩,一副喜气洋洋的模样。
公孙瓒不禁愣住了,刚要发问,却见正妻刘氏在几个婢女的簇拥下笑吟吟而来,前来拜见。
“愚妻拜见夫君,祝夫君福寿无疆,长命百岁。”
公孙瓒疑惑的问道:“贤妻,今日为何如此客气?府内为何张灯结彩,有何喜事?”
刘氏笑道:“今日是夫君之生辰,莫非夫君忘了。去年乃夫君四十大寿,奈何当时夫君正率兵与袁绍交战,未能操办酒宴庆贺,今年难得夫君清闲,当召集各路亲朋好友,欢聚一场,为夫君道贺。”
公孙瓒神色一愣,随即失笑道:“难得贤妻有心,为夫倒忘了,可曾下得请帖,所请何人?”
刘氏道:“夫君麾下亲近官员一并都请了,家父也会前来道贺,还有一位夫君意想不到的客人前来,夫君必然欢喜。”
公孙瓒一听就来了兴致,笑问道:“客人从何处而来?”
刘氏掩嘴笑道:“夫君届时便知。”
说完笑嘻嘻的带着众婢女告别而去,公孙瓒望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便继续往后花园练习武艺。
正午,易侯府张灯结彩、大排酒宴,锣鼓乐器中一片喜气洋洋。易侯府门前车水马龙、客流盈门,这要来就得送份厚礼,官员们挖空心思,雅一些的送琴棋书画,俗一些的送珠玉财物,把几个易侯府的账房忙的团团乱转。
公孙瓒满面春风。高居上座,左边坐着岳父刘君,右边则端坐着正妻刘氏。再往下则是各郡官员,以及公孙续和一干庶子。
整个大堂之内。一片喜气洋洋。
就在即将到正午时分,准备开席时,忽然听大厅外传来一声高喊:“破虏将军、宁乡侯、右北平郡公孙太守前来道贺!”
全场瞬间静寂下来了,齐齐的朝大堂门口望去,公孙瓒更是变了脸色,目瞪口呆的定住了身子,一动也不动,只有刘氏、公孙续和田楷等人笑而不语。似乎早已知晓。
却听门外的账房用一种奇怪的声音继续喊道:“公孙太守送大黄弩两千把,弩箭十万枝,鱼鳞铁甲一千副,精制长枪三千杆,精钢长刀一千把,七尺五以上骏马五百匹,七尺以上骏马三千匹,精铁五千斤……”
这一通礼单报完,全场的宾客纷纷动容,倒吸一口凉气。这份大礼虽然不伦不类的,但是却真是一份珍贵的大礼,在这兵荒马乱的时期。简直抵得上一座城池。
这样的大礼,恐怕只有一向不按常理出牌的五公子才出得手。
就在众人惊诧目光之中,一人已摇着羽扇施施然而入,白衣如雪,人洁如玉!
只见公孙白翩然奔到大堂正中,迎着公孙瓒十分骚包的一拜,恭声道:“孩儿拜见父亲,愿父亲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与日月齐辉,与天地同寿!”
说完便弓着腰长拜不起。等着公孙瓒回话。
全场立即鸦雀无声,静的连一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得见。众人纷纷将视线望向沉吟不语的公孙瓒。
公孙瓒身旁的涿郡太守刘君,也好奇的打量着这个威震北地、声名赫赫的公孙庶子,心中不禁暗叹:“幸亏此人已有名爵,否则续儿如何是其对手?”
小孽畜,来了也不打个招呼,都封为千户侯,拜为杂号将军了,整个北地乃至中原不熟悉的人都将他当做魔王一般看待,原以为好歹有个收敛了,卖相会成熟很多,谁知道依旧是这么一副不着调的样子。那祝词更是不着调,幸亏是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若是在太平年代,光这祝词便能被人大做文章,够他喝一壶的了。
公孙白恭恭敬敬的弯着腰,却见公孙瓒许久不答话,心中不禁暗自腹诽:老东西不会这么不识相吧,真要是让自己一直拜下去,这可怎么下台,本侯这张小脸可往哪里搁?
终于,公孙瓒的声音在他的耳旁响起:“白儿不远千里前来道贺,孝心可嘉,为父甚慰,快快请起!”
话音一落,不但公孙白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就连大厅内的其他官员也松了一口气,田楷和公孙续两人齐齐露出会心的笑容。
几个下人急忙安排公孙白就坐。
酒宴正式开始,众人纷纷举樽向公孙瓒道贺,眼看酒过三巡之后,突然见得公孙瓒腾身而起,举起酒樽道:“此樽酒,单祝我白儿荣升破虏将军,封千户侯,请诸君与我同庆!”
众人瞬间停顿了一下,接着便欢呼起来,纷纷举起了酒樽,朝向公孙白。
公孙白也微微激动了起来,急忙起身举樽道谢。
老东西,算你识相,不枉我坑爹几年!
*************
黑山城。
此时正值桃花盛开之际,黑山城四周桃花朵朵,争妍斗艳,如同一座春城。
百花盛开,春光明媚的季节,也是少女怀春的季节。
而今日,也是黑山中的明珠——平难中郎将张燕的女儿张墨出嫁的日子。
“生子当如公孙白,嫁夫当如宁乡侯”。
而这个嫁给宁乡侯的幸运女子,正是黑山城的圣女,令黑山城中的军民格外的自豪,整个黑山城中一片喜气洋洋,到处张灯结彩。
城门口,数万百姓早早而起,穿着干净整洁的衣裳,夹道相迎,翘首而待,为的是一睹那黑山城的女婿,传说中的风华绝代的少年千户侯的风采。
平难中郎将府内,张墨头戴龙凤珠冠和金钗,身穿长及地上的红色新婚礼服,高高的领子,宽大的衣袖,肩头披着绚丽的披肩,满脸酡红,柔情无限。
两年,她等待着这一天整整两年了。
外人以为是外祖母做主,她才得以嫁给公孙白,可是她心中却知道,自从那日在黑山城街道上见到他的那一眼,她的芳心便已被那个俊逸而张扬的少年所俘获,从此一陷便不可自拔。
城外,太阳升的越来越高,此时已是农历四月初,烈日晒在静候迎亲队伍的百姓身上,如同烈火炙烤一般,晒得那些百姓汗流浃背,包括城门口排成两排相迎的士兵。
轰隆隆!
一阵闷雷自天际响起,众人不禁纷纷抬起头来,朝黑山城门前的官道上望去,瞬间被一片洁白如雪的幻影凌乱了双眼。
白马,数不清的白马骑士朝这边奔涌而来,遮蔽了整条官道,如同长龙一般。
门口的军士瞬间变了脸色,那些夹道相迎的百姓也逐渐哄乱起来。
如此多的骑兵奔涌而来,若是攻城的敌军,则如何挡之?
正迟疑之间,却听几名黑山骑兵疾奔而来,高声道:“休得慌乱,此乃宁乡侯迎亲队伍!”
苍天,这宁乡侯迎亲的阵势也太大了,居然出动这么多清一色的白马骑兵前来迎亲!
众人逐渐又平静了下来,一个个兴奋的踮起脚尖,眼巴巴的朝远处望去。
如云似雪的白马骑兵丛中,公孙白端坐在雪鹰宝马之上,身穿崭新的婚服,肩上披着红绸彩缎,满脸的兴奋和得意。
他望着身后的白买义从,暗自笑道:“千骑卷平冈,老子来娶亲,比起白马义从来,白色的马车迎亲算什么?老子就是货真价实、如假包换的白马王子!”
等到他的身影出现在城门口时,整个门口的百姓都轰动了,那一刻,公孙白被震撼了。
无数的百姓,高声欢呼着,纷纷将手中采摘来的花束和花环扔向他,瞬间他便被花海所淹没了,身上沾满了花瓣,全身香气洋溢。
可是,特么的谁给老子将带着泥巴的青菜也扔过来了……卧槽,特么还有扔鸡蛋的,民心不古啊!
公孙白逃也似的窜出了人群,奔往平难中郎将府。
“迎亲队伍来了,迎亲队伍来了!”
平难中郎将府的管家听到一阵礼乐震天,只见一只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远远而来,急忙跑进府内禀报。
接着,众人便被这只清一色的白马迎亲队所震撼了,那片惊艳的雪白,彻底征服了中郎将府。迎亲的队伍足足有三千骑人,光运彩礼的就有近百人,彩礼之中光黄金就上百斤。原本张母还担心女儿身份低微,怕被宁乡侯看不起,这一刻终于彻底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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