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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令,魔王的小俏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绿依
身为蓝家的少主,蓝家发生了那么大的事,他不能不管,虽然他很想继续陪着木若昕,但她终究是魔王的,所以他选择早些放弃,接管蓝家的事,“东叔,你带木姑娘和魔王尊上去客房休息,我去帮爹处理事宜。”
“是,少主。木姑娘,魔王尊上,这边请。”东叔听令办事,恭敬领路。
但木若昕并没有走,而是对蓝正司说道:“蓝正司,既然这事让我们遇上了,我也跟着过去看看,可不可以呀?我只是看看,不会插手多管闲事的。刚吃饱不能马上就睡,找些事做做也好。”
“当然可以,这边来。”
“恩恩。”木若昕点了几下头,然后就起步随蓝正司去,走了两步,发生阎历横没动,只好拉着他走,“阿横,走啦走啦!看热闹去。”
“死人有何好看?”阎历横不太想去,但还是任由木若昕拉着走。待在蓝家已经是很勉强,再管他们蓝家的事,他更不愿意。
可是没办法,他在乎的那个人是个好动分子,任何事都想搀一脚。
院子里,整齐排放着三具尸体,都用白布给盖着,只露出死者的头部。
蓝博恒正在检查死者的致命伤,然后交代道:“好好安葬他们,如果他们有家人,安排好他们后半辈子的生活。”
“是。”
蓝正司来了,没有去查看那些尸体,问道:“爹,这些弟子是如何丧命的?”
“他们身上没有其他伤,只有脖子上有一道深深的勒狠,想必是被人勒死。从伤口的大小来看,应是被钢丝之类的利器所杀。这些弟子死后的表情都一致震惊,毫无挣扎的现象,可见行凶者下手极快,让他们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蓝博恒说完,木若昕就接着说,而且是边查看尸体边说:“没错,他们的确是被勒死的,凶器就是钢丝之类的东西。他们脖子上的泪痕深浅一致,应该是被同一条钢丝同时勒死。凶手杀死他们三个,只用了很短的时间。虽然我不知道凶手是谁,但我可以肯定,杀他们的是人,绝对不是鬼。”
不是鬼就好,如果是鬼的话,她立马不管这件事。
不过这件事跟她似乎没有一点关系。既然没关系,那还管来干嘛?她刚才只是说要来看看,又没说要管。
木若昕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问道:“阿横,你累不累?”
阎历横微微一笑,反问道:“你累了?”
“嗯,有点累了,今天可是折腾了一天呢!你不累吗?”
“既然来了,那就回房休息吧。”
蓝正司听得很明白,早就习惯了木若昕这种突变的行事作风,于是命令一旁的弟子,“来人,带木姑娘和魔王尊上到客房去休息。”
“是。”弟子刚要上前领路,突然另外一个弟子快步走了过来,双手递上一封信,“启禀家主,门外有人送来一封信,说是给木姑娘的。”
“我的?”木若昕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阎历横,伸出手去要拿信,但有人抢先一步把信给拿走了。
阎历横担心信上有问题,所以不让木若昕拿,自己去拿,将信拆开阅读,没一会眉头就邹了。
一看到阎历横邹眉头,木若昕就知道信上写的不是好事,探头过去看,并把上面的内容读出来,“木若昕,要想救月柳村的村民,明天午时前到月柳村,否则屠村。这谁写的信啊,莫名其妙。”
信上没有署名,是一封匿名的信。
“无需理会。”阎历横一气之下,把信拿了过来,顷刻间捏成粉碎。但凡是威胁到若昕安全的人和事,他绝不容情。
信虽然碎了,但上面的内容已经众所周知。
木若昕想到月柳村那些村民,很是于心不忍,“阿横,如果我不去月柳村的话,那里的村民怎么办?”
“你与他们非亲非故,何必因他们涉险?更何况那里已经无几个活人。”
“可是……”她的良心难安啊!
阎历横看得出木若昕的为难,于是替她做决定,“明日我与你同去,定将那写信之人揪出,碎尸万段。”
有阎历横的支持,木若昕不再为难,信心十足地说:“好,我们一起去,咱们也算是精锐之师,不怕。”
阿横那么厉害,她也不算弱,还有金龙相助,就不信闯不过月柳村。
蓝正司突然说道:“我也一同前去。”
蓝博恒立即强烈反对,“不行。你的伤还没全好,身体虚着,好好待在家里静养,哪都不准去。”
“爹……”
“此事没得商量,我不准你去。”
木若昕见状,开口劝劝蓝正司,“你还是在家里好好休息吧,我和阿横去就行。”
“若昕,我……”蓝正司还是想要去,但话到嘴边却卡住了。有魔王在,他去了能起什么作用?
不去也罢,省得徒增烦恼。
木若昕往前走两步,来到蓝正司身旁,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你好好待在家里,解决你身边的问题。我和阿横不在时,他们必会有所行动,务必小心。”
蓝正司点点头,表示答应了,嘴上虽然没说话,但心里却非常感动。若昕还是挺关心他的。
阎历横看得有点不爽,将木若昕拉走,“早点歇着,养精蓄锐,好应付明日之事。”
“哦。”木若昕乖乖地跟着走,无任何抗拒。
这三个人之间的微妙关系,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但所有人都清楚,木若昕是魔王的,除非你能强过魔王,否则就算是再喜欢她也得不到。
蓝正爵走过来,假装好心安慰蓝正司,趁机套话,“堂哥,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想开一点吧,这世上比木若昕好的女人多得是。我真看不出木若昕这样的女人有哪里好的?不过是长得可爱一点罢了。要不你和我说说,她到底哪里好?”
蓝正司冷冷看了蓝正爵一眼,不理他,对蓝博恒说道:“爹,我先回房去休息了,如果有事,差弟子来告诉我便可。”
想从他的嘴里套出若昕的事,可能吗?他又不是三岁小孩。
看来蓝家是该好好清理一下这些居心*的人了,否则难以太平,他也不想再过着被人算计的日子。





千金令,魔王的小俏妻 第180章 :迷魂之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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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蓝家弟子的带领下,木若昕和阎历横到了客房之中,两人的房间相邻,就隔着一堵墙。
因为阎历横的身份特殊,所以没有吩咐,蓝家的下人不敢轻易去打扰,就怕惹到不该惹的人。
夜里,蓝正爵身穿夜行衣,偷偷来到客房的院子中,想潜入木若昕的房间,见机行事。他原本是想去杀蓝正司,可是等到了大半夜,蓝正司还未就寝,眼看着天就快亮了,他只好把目标转移,想在木若昕身上捞点好处。
他忙活了*,总不能白忙活吧?就算不能杀死木若昕,也可以从她身上拿点灵丹妙药,尤其是那个救活蓝正司的药。
蓝正爵很清楚木若昕住在哪个房间,所以慢手慢脚、小心翼翼地拿刀子把门轻轻撬开,然后悄悄地走进房间里,朝*的方向走去,伸手掀开纱帐,原以为看到的会是木若昕,却不料是阎历横,吓得他赶紧转身要逃,但已经来不及……
阎历横安静躺在*上睡觉,纱帐被人掀开的同时,他的眼睛也睁开了,随即闪身站起,伸手掐住黑衣人的脖子,用力将他从窗口甩出去。
早在蓝正爵靠近客房十步远的时候,阎历横就已经发现他,只是未动声色。
碰……巨大的破裂声,惊动了周围守夜的弟子,纷纷赶到现场,把黑衣人包围住,并用剑指着他。
没多久,蓝博恒和蓝正司赶来了,瞧见地上的黑衣人,大为震惊,因为黑衣人已经被制服,所以他们不必再动手,抬头看向前面已经亮起灯火的房间。
这里是蓝家,魔王在蓝家遇刺,他们责无旁贷,这下有点麻烦了。
阎历横把蓝正爵从窗户扔出去之后,点亮房间里的烛火,然后开门走出去,站在门前,冷厉扫视众人,最后把目光停留在黑衣人身上,怒视着他,额头上的魔纹隐约闪现,不屑讥讽道:“敢在本座面前玩阴招,本座定会让你后悔莫及。”
蓝博恒为了给阎历横一个交代,还没弄清楚黑衣人的身份就先承诺道:“魔王尊上息怒,我定会重重惩罚他,给尊上一个交代。”
“你确定要给本座一个交代?”阎历横冷屑问道,其实早已猜出黑衣人的身份,只是不点破罢了。他不指望蓝家的人给他一个满意的交代,所以刚才已经动手‘处置’了蓝正爵。
蓝正爵被阎历横从窗户扔出来之后就一直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要稍稍一动,浑身就奇痛无比,双手、双腿以及腰部的骨头仿佛都已经断裂,筋脉似乎也全断了,就只剩下一口气活命。
他明明进的是木若昕的房间,怎么会是魔王的呢?
蓝正司听出了阎历横话中暗含的意思,于是将蓝正爵脸上的蒙面黑巾拿下,让他以真面目示人。
当看到黑衣人是蓝正爵时,蓝家的人无不惊惑。
蓝二爷也赶到了,一来就看见自己的儿子躺在地上,连忙上前扶起他,焦急无比,担忧问个不停,“正爵,你怎么了?别吓唬爹,伤到哪里了?要不要紧?”问完之后,发现蓝家的弟子还拿剑指着他的儿子,大声怒吼,“你们没看到他是二少爷吗?为什么还拿剑指着他?全都给我收回去。”
蓝家的弟子把剑收了回来,不敢再指着蓝正爵。
蓝正爵忍住身上的剧痛,哭着哀求,“爹,救救我,我身上的骨头好像全断了,动不了。爹,我会不会变成一个废人?我不要当废人,我不要。”
如果他成了废人,还怎么去争蓝家的家主之人?
“什么?”蓝二爷不相信,亲自检查,得知自己的儿子浑身骨头断裂、筋脉全断,武功也全失,怒不可遏,厉声质问:“到底是哪个不知死活的狗东西,居然敢动我的儿子?”
阎历横眉头又微微邹了一下,额头上的魔纹再次闪现而出,又变成魔鬼般可怕的人,冷怒说道:“是本座所为。本座能饶他一命,已是手下留情,倘若本座再听到脏恶之言,届时定会取他性命。”
“你……”蓝二爷还想着替自己的儿子讨回公道,但因为惧怕阎历横,不敢招惹他,更不敢得罪他,只好把气咽一咽,尽量用客客气气地口吻说话,问道:“不知我儿哪里冒犯了魔王尊上,尊上要如此对他?”
“你何不先问问令郎,为何半夜蒙面潜入本座的房中?”
“这……”
蓝正爵觉得好是委屈,此时已经不在乎什么男子气概,哭鼻子求救,“爹,救救我,我不要做一个废人,我不要。”
蓝二爷气急又无奈,心疼责备,“正爵,你为什么要身穿夜行衣,跑到魔王的房间里去?”
无论是谁,一旦看到自己的房间里有黑衣人,都会出手自保的吧。
这样想来,此事也不能全怪魔王。
“我明明进的是木若昕的房间,怎么会是魔王的?我只是……我不要做废人,我不要……”蓝正爵还在纳闷这个问题,殊不知这句话令某人更为气愤。
阎历横突然闪到蓝正爵面前,掐住他的脖子,将他高高举起,额头上的魔纹闪着血光,就连双目也红得可怕,愤怒说道:“敢动若昕,更该死。”
若昕比他的命还重要,他绝不允许任何人动她。
“咳咳……”蓝正爵本来就只剩下一口气,被这样掐着,这一口气只剩下半口了,虚弱咳嗽,心里很是后悔冲动行事。他只是想快点除去蓝正司,以及帮助蓝正司的人,所以才会夜里行动,谁知结果竟会是这样?
魔王,果然是不能惹的人。
蓝二爷为了救儿子,下跪哀求,“魔王尊上,小犬年幼无知,还请您高抬贵手,饶他一命。”
“敢动本座的女人,那就得接受这样的下场。本座已经警告过你,别妄想在本座面前耍心眼,既然你不听,那就别怪本座心狠手辣。”
“不……尊上,饶了小犬一命吧,求求您了。”
“如果本座不饶呢?”
“这……”蓝二爷没办法,把现场的人看了一遍,寻找能帮助他的人,而现场上,只有蓝博恒和蓝正司能说得上话,所以只好去求他们,“大哥,正司,你们和魔王比较熟,救救正爵吧。我就正爵一个儿子,没了他,我还怎么活呀?”
蓝博恒摇摇头,无奈感叹道:“不是我们不救,而是我们无能为力。”
魔王要杀的人,谁能救得了?
蓝正司不言不语,对蓝正爵的生死漠不关心,一直看着敞开的房门,等待某个人出现。他们在外面闹哄了大半天,怎么还不见若昕出来?她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就在蓝正司开始担心的时候,木若昕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而且换了干净的衣衫,正在做后续的整理,头发还未干透,一看就知道刚沐浴过的。
木若昕整理好衣服,然后用手把粘在一起的头发拉开,让它们尽快晾干,嘴里吐出一句淡漠的话,“阿横,你把他放了吧,反正他以后是个废人了,咱们不跟一个废人计较。”
木若昕的一句话,阎历横就松手,身影一闪,闪到她面前,温柔问道:“洗好了?”
“恩,洗好了。泡了个热水澡,好舒服呀!想不到洗个澡都能出那么多事,这世道啊……”
洗澡……蓝正司听到这个词,再看看阎历横淡定的样子,胡乱猜测:看来他们已经有夫妻之实了。
难怪阎历横夜里会在木若昕的房间,原来他们早已经同*共枕,他更是无望。
不仅仅是蓝正司这样想,其他人都一样,但并不惊讶。人家都已经是未婚夫妻,这事也算正常。
木若昕不管他人的看法,来向蓝正司辞行,“蓝公子,打扰了一天,还给你们添了那么多事,实在抱歉。我和阿横这就离开了,你多多保重。”
一听到木若昕说要离开,蓝正司就急,极力挽留她,“木姑娘,这天还未亮,你们就急着走了吗?不如等天亮再走。”
“本来是想天亮再走,不过既然已经醒了,那便告辞。”
“可是……”
“走。”阎历横不想听蓝正司的啰啰嗦嗦,走到木若昕身边,搂住她,黑光一罩,瞬间在众人面前消失无踪。
蓝家的弟子看到这一幕,惊讶不已,窃窃私谈。
“这就是传说中的传送之术吗?”
“太神奇了。”
普天之下,除了魔城有传送术,只有五大家族之首的欧阳家精通这一术法,而欧阳家的传送术只传嫡系,所以世上懂得传送术的人少之又少。
难得见到这种神奇,他们当然惊讶。
不过蓝正司并不惊讶,凝视着木若昕方才站立的位置,触景伤怀。她匆匆地来,又匆匆地走了,没有给他留下一丝色彩。是她故意不留,还是她心里从未有过他?
蓝博恒拍了拍蓝正司的肩膀,安慰他,“别想太多,是自己的终究会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强求也得不到,她对你而言只是一个过客。蓝家还有很多事需要你肩扛起来,你要振作。”
“爹,我知道了。”
“瞧你这脸色,*未眠吧。回去睡上一觉,把精神养好。”
“嗯,我这就回房休息。”蓝正司整理好心绪,不再去想太多,回自己的房间去休息,自始至终都没关心过蓝正爵。
蓝正司走后,蓝博恒也走了,只是简单交代弟子处理好该处理的事,对蓝二爷和蓝正爵不闻不问。
他没有责备蓝正爵已经仁至义尽了,就算蓝正爵今天被魔王打死,那也是咎由自取。
蓝二爷抱着快没命的儿子,无助又怨恨。他怨恨的不是阎历横,而是蓝博恒和蓝正司。他们父子两竟然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儿子被打死而不出手相救,这算什么?
这笔账他会记着,不能找魔王和木若昕报仇,那就找蓝博恒和蓝正司父子两算账。
阎历横带着木若昕出了东城之后,天色已经渐亮,天边柔美的霞光甚是美丽。
木若昕一边慢步前往月柳村,一边欣赏日出,活在当在,乐在其中,还把阿狸叫出来一起玩,“阿狸,你干嘛叼着一枝花不放呀?”
阿狸不知道啥时候摘了一枝花,叼在嘴里不放,摇头晃脑地跟着木若昕,她走它就走,她停它也停,主人问话,它就发萌回答。
“呦……”主人头上戴有花,我也要。
“噗……阿狸,你想让我笑死吗?”她头上的是珠花,不是路边的花。这个阿狸,她真是服了它了。
“呦……”主人戴花,我也要戴。
“你这哪里叫戴花,你这叫叼花。”
“呦……”反正有花就行。它要和主人看齐,绝对效仿主人。
“行行行,你就继续叼着花吧。”木若昕不管阿狸,让它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面向阎历横,倒着走,边走边问:“阿横,你知道月柳村在什么地方吗?那个写信的人要我们中午到达月柳村,咱们这样慢悠悠地走,会不会赶不及呀?”
阎历横额头上的魔纹已经消失不见,此时和普通人一样,只是看上去较为冷漠,但面对木若昕的时候,骨子里的柔情尽现,温柔回答,“方才于东城之时,我曾向人打听问路,月柳村位于东城的西北方,离此地大概还有十里之路,若是用传送之术,顷刻间可到。”
“虽然现在还没到中午,不过我想早一点到月柳村,先查看一下那里的情况。”
“好。”阎历横点头应答,带上木若昕,一个传送术就到了月柳村外。
阿狸也一同被传送走,到了月柳村外时,一跃就跳到木若昕的肩膀上,歪着小脑袋观看眼前的诡异村子,嘴里的花还叼着,仿佛已经眷恋上这样的装束。
月柳村外,腐旧的两根大柱子上高挂着写有村名的牌子,牌子已经破角,上面的字被黑烟熏得模糊不清,往村里望去,见不到一个人影,街上还摆着很多空摊子,有些摊子上还有商品放置,只是已经脏乱不堪。
一阵不大不小的风吹过,能清楚听到风的啸声,地上的纸张轻物飘飞而气,冷清一片,显然就是一个死城。
此时太阳已经升起,照亮大地,可月柳村依然黑压无比,就好像有一片大大的黑云覆盖在上空,长久不散去。
“天啊,这就是月柳村吗?”木若昕走进村子里,感觉不到有任何的生命气息,都是死气沉沉的一片,那股死气令她不禁打了个颤抖。
阎历横紧跟着木若昕,护她周全,但一路走来并没有危险的事发生,村里仿佛更冷寂了。越是这样,证明即将来临的暴风雨越大,他不能掉以轻心。
木若昕在村子里走了很久,还是一个人都没见到,只有破旧又诡异的房屋,心里满是疑惑,问道:“阿横,为什么没人呀?该不会这里的人全部都遇害了吧?”
阎历横没有立即答复,用心观察周围的动静,突然停下脚步,喊住木若昕,“若昕,别再往前行。”
木若昕刚要迈出步子,听到阎历横的喊声,把悬空的脚收回来,站在原地不动,更是疑惑,“怎么了?是不是前面有陷阱?”
“我们进了迷阵之中,如若不能破阵,将会被布阵之人控制。”
“迷阵,什么迷阵?”
“尚未知晓。此阵异常强大,普通之人一旦身陷其中,顷刻丧失理智,变成行尸走肉,务必小心。”
“啊……这么厉害呀!”木若昕更不敢往前了,退后一步,来到阎历横身边,紧挨着他。
这时,四面八方忽然传来悠扬的琴声,这琴声虽然动听,但却暗含摄人心魂的诡异之律。
阿狸受到琴音的影响,神情恍惚了,从木若昕的肩膀上跳下来,行尸走肉般乱走。
“阿狸,回来。”木若昕情急之下,把阿狸召唤回丹田之中,保护好它。阿狸年纪还小,灵力不强,抵抗不了这个琴音。
看来这个迷阵真的很强大。
阎历横手一挥,化出一道金光,将四面八方传来的琴音打散。但这波琴音打散了,又有另外一波传来,除非消灭弹琴之人,否则这琴音就会源源不断。
只是这弹琴之前到底身在何处?
“需找到弹琴之人,将其消灭,方能破阵。”
“弹琴的人,会在哪里呢?”木若昕观察四周,还想从琴音传来的方向找到蛛丝马迹,但没用,四面八方都有琴声,而且都一样,分别不出是从哪个方向传来的。
到底是哪个王八蛋搞的鬼呀?
阎历横没有说话,闭上眼睛,用感觉去寻察,突然又睁开眼睛,两眼看向右方,横手一挥,两道金光就飞了出来,将一间房屋从中间隔断。
房屋隔断之后,里面冲出一个红色身影的人,用带有烈火的拳头攻击人。
阎历横反应很迅速,一道金光就把攻击他的人打退,打飞。
“红毛怪……”木若昕看清楚了攻击他们的人,吃惊万分。
炎烈火浑身都是火,杀气极重,被打倒之后又站起来,疯狂冲上前去,哪怕是飞蛾扑火也要拼死一战。
“红毛怪,是我呀!你怎么……”木若昕没有对炎烈火出手,只是闪避,闪了一次就不用再闪,因为攻击她的人已经倒下。
阎历横直接把炎烈火打晕,并用结界关住他,省得他又失控伤人。要不是看在曾经有点点交情的份上,他不会这样手下留情,刚才一掌就直接取其性命。
炎烈火被打晕了,躺在地上不动,身上的火也慢慢消散,恢复原来的样貌,只是眼睛和唇齿发黑,明显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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