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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黎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姬泱
乔深就是另一个世界。
他符合别人对自己脑海中那个虚幻世界的全部想象,而他则是在这个真实世界的凝结体,他能表现出来,所以,他是天王。
勋暮生不说话,开始吃橙子。
叮咚……
有人按门铃。
我去开门,把自己洗的溜光水滑,还似乎带着雾气的一颗鲜嫩樱桃出现在门口,他手中拿着一瓶意大利的白葡萄甜酒。
“今天晚上吃什么?”
我让他自己去冰箱找冰块镇酒,又让他去抢勋暮生的水果,自己去厨房把准备好的饭菜端出来。
很简单的一顿晚餐,电饭煲中做的大米饭,西红柿炒鸡蛋,醋溜土豆丝,一个紫菜酸辣汤,还有一盘自己做的叉烧。
叫他们坐好,我拿了两个碗出来,盛好米饭,又摆好了筷子,分别推在他们面前。
徐樱桃看了看,“你的碗呢?”
我,“我戒晚饭了。”
徐樱桃自己给自己盖了一碗慢慢的叉烧和西红柿,扒拉了两口,又扒拉了两口,喝了一口酒,似乎终于把那口咽下的气又捣腾回来了。
徐樱桃,“lance,你哥哥不是人,真的不是人!”
勋暮生懒得抬眼看他,自己细嚼慢咽的吃饭。看来,他的家教已经把各种习惯都刻入他的骨髓里面了,任何时候,都按照规矩走。
徐樱桃,“不过,我们倒是学了很多东西。arthur的大脑相当严谨,和他谈话的时候,我总觉得他像一个科学家,更甚于一个商人。而他身边那个叫做冯伽利略的家伙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贱人。他一个人顶我们这七个人组成的律师团!对了,他不是华人吗,他不是一直在美国吗?为什么他对中国的事情这么了解?无论神马风土人情、还是政权更迭、又或者是一切法律法规,他甚至比一个在中国执业20年的律师更像一个中国律师!”
勋暮生,“曼哈顿顶级律师的价格是一小时2000美金,arthur给他的价格是一小时2万美金。”
我差点扑哧笑出来。
冯伽利略,他就是一只妖怪。
他在人间逾千年。他看过这片土地上每一朵花开,没一次的日升日落,看过每一部法典的颁布,每一个案例的判例。他脑中的信息及时用一千万台最先进的电脑也无法运算。
他熟知人性,掌控生死。
他说得对,这个尘世,没有人比他更适合做一个律师。
我忽然想起来,“樱桃,你为什么要去做金融?”
徐樱桃,“你见过上海的世贸大厦吗?”
我,“照片上见过。”
徐樱桃,“勤勤恳恳修三年那个大楼所赚的钱,做金融,我可以一个月就赚回三个那样的大楼。”
我,“那你也可能一天中输掉十个那样的大楼。”
徐樱桃很傲慢的对我嗤之以鼻,“不会,因为我有水晶球!康斯坦丁看中的合伙人,不是拥有天才一般的能力,就是拥有强悍的背景,而不幸的是,我两样都有。我既是‘圈里人’,又是顶级智商俱乐部成员!哦o(n_n)o哈哈哈~”
勋暮生沉默的吃饭,我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干哕。
恶,恶,恶心……
我咳了两声,喝水。
勋暮生瞪了我一眼,“我们为什么要带上他吃饭?”
我想来想去,还是那个理由最充分,“因为,你哥哥把他操成这样一个二到无穷大的摸样,他需要安慰……”
我还有差不多一个多星期的假期,不用到et上班,在我坐着各路公交绕完了城区还有大把的时间之后,我去了廖安的工作室。
廖安的工作室不算很大,不过位子在北城,所在的大楼有极高,能俯瞰整个奥运村,视野极佳。
廖安,“当时一赚钱,我就把这几间商用办公室买下来了,现在看起来,相当合算。”
北京的房价已经神展开的上扬了,拥有这几间商用办公室,以后就算不工作,也足够维持基本生活保障。
我点头,“真的很棒!廖安也是一个很有修为的人!!”
廖安依然坐在她的办公桌上,招呼我自己取水喝。
“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lance给了一个星期的假,不用上班,我到处逛逛。今天你什么时候下班,我请你吃饭吧。”
她从电脑前面抬起一张戴着防辐射眼镜的脸蛋,看了看我,“吃什么?”
我,“你吃西餐吗?如果吃的话,我们去茹丝葵吃牛排。”
ruth’s chris(茹丝葵)是美式牛排店,就像holiday inn、哈根达斯、friday等等,这些离乡价贵的家伙们,在美国全是和蔼可亲的小白菜,到了中国就成为了奢侈品。
廖安工作晚了一些,等我们到了餐厅外面,已经开始大排长龙了,于是我们就一点一点的等着向前挪。
廖安忽然问,“alice,你喜欢看偶像剧吗?”
我,“还可以。”
“你中文学的怎么样?”
我,“……”
其实,我家真的算书香门第,只是我不大就出国了,不过在爷爷的教导下一直没敢扔,现在没时间练字了,也很少再有时间看书,可是作为我母语的中文,应该不会忘记那么快。
我,“上学的时候成绩不错。”
“明天你到我这里来,帮我看看剧本。”
我惊喜,“我?!”
忽然想起自己悲催的前生的那半真半假的写手生涯。
廖安,“嗯,你。有的时候多一些人的想法,会多一些奇妙的idea!”
我,“是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吗?”
廖安,“……,不是,是白居易给瞎婆婆念诗篇,力求通俗易懂。alice,我需要你这个年纪的傻鸟,又有些演员经验的妞帮我先期看一下剧本。”
我,“……”
在我们等待了千山万水的时候,终于有空位子了,不过,我们向里走,却被门外的保安拦住。
“对不起,请再等一下。”
我一愣。
这时,一辆崭新的柠檬黄兰博基尼aventador停在餐厅外面,服务生赶忙过去,帮那辆车子的车主和坐在副驾位子上的人开门,下来的两个人都是女人。一个在et的昆曲闺门旦谢逸然,一个,就是萧容。
谢逸然照样是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相貌,而萧容一身贵货,像是刚从秀场上出来一般。
她们走到门口,萧容说,“我们没有预约,还有地方吗?”
餐店的经理都出来了,“有,有!萧小姐什么时候来,都有位子,请跟我来。”
萧容微微侧脸,手指摸摸自己耳朵上戴着香奈儿的珍珠耳环,这个时候,她看到了我。眼风扫了一下,就好像我也是现场这些窃窃私语,以粉丝瞻仰女神一般的崇拜眼光看着她的sb们中的一个。
她们享受到的是vip的待遇,直接进到里面的预留位子,相对与她们,我们这些规规矩矩等待的人,的确有够sb。
廖安忽然问我,“alice,你吃辣吗?”
我,“吃!”
廖安拉着我,“走,我们去簋街吃火锅!不吃这sb的牛排了!”
说完还瞪了门童一眼,门童很淡定,想必是被瞪习惯了。
我把车子开到簋街,到了一个小店,要了香辣锅和冬阴功汤锅合拼的一个鸳鸯锅,点了虾滑、萝卜、羊肉、香菇和粉丝,最后是一大壶店主自己煮的山楂酸梅汤。
我们吃吃喝喝,就八卦起来了。
我,“萧容换车换的很快啊!那辆车不下500万。”
廖安塞了一块萝卜进嘴巴,“哼!还不是你们et的大老板有钱。”
我,“是勋暮生给她买的?”
廖安耸肩,“反正我朋友说,是用lance hsun的名字从海外订的车,不然,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能拿到现货?”
我看着翻滚的香辣火锅,想了想,丢了一块羊肉进去。
这时,有电话打进来。
我一看,是勋暮生。
“在哪儿?”他问。
“和朋友在外面吃饭。”我说。
“把地址给我。”
“啊?我们吃的辣火锅,你吃不惯的。”
“把地址给我。”
“嗯……,好吧。”
通话挂断后,我把地址发了短信给他。廖安问我,“谁啊?”
我,“一个朋友。”想了一下,说,“要过来一起吃。”
廖安,“啊?这些东西我们的筷子都碰了,重新点菜吧。”
我翻了一下菜单,怎么看,也没有能喂食勋暮生的东西。
纠结,要不要就给他要一个清水锅涮白菜呢?
过了好一会儿,廖安吃完了一盘羊肉,外面好像安静了下来,进来一个男人,他有让凡人自动成为模糊背景的神功。
在北京冬夜中穿的很单薄。老辈子讲话,冬天穿夏衣,显贵气,他那身一看就价格不菲的衬衣和黑色长裤,显得我们这些为了保暖而穿成毛茸茸的人们更像一个一个的臃肿的蘑菇。
我招了招手,显示我们在这边。
廖安看了一眼勋暮生,手中筷子夹着的香菇片掉到锅中,溅起的*油,弄的我衣服上点点滴滴的。
我赶紧用卫生纸擦擦。
又把旁边的座位给勋暮生用力的擦了擦。
他过来,就坐在我旁边,微笑着和廖安打招呼,“廖小姐。”
……
廖安被雷倒了。
很长时间,她才缓过来。
说了一句:“勋先生。”
我被雷倒了。
廖安很不自在的看着他,手中的筷子动了动,还是继续吃自己的东西。
我在看菜单。
还是想不出要喂小暮吃什么。
2分钟的沉默,勋暮生忽然问,“你们在聊什么?好像很热闹的样子。”
廖安,“我们在聊萧容的新车!刚才看茹丝葵牛排店外看到她和闺门旦了,开着一辆崭新的柠檬黄的兰博基尼,小艾说价钱不下500万!”
……
于是,我们三个同时被雷焦了。
5分钟后,我决定做破冰暖春的使者,“lance,再要一份萝卜吧,这个煮在冬阴功汤里面很好吃,还有羊肉,哦,都被廖安吃掉了,那就再来一份羊肉,今年开始,羊肉都30多块一斤了,街上许多原来涮羊肉的小店都倒闭了……嗯,再来一份香菇和一份青菜好了。”
我叫服务生点菜,又加了一双筷子和一份山楂酸梅汤。





黄金黎明 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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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人的口味普遍偏咸一些,尤其是外面的餐厅,似乎缺盐就不那么香味扑鼻。
这家火锅店的味道极其浓重,勋暮生肯定吃的不习惯。
虽然小暮和他哥哥arthur的口味不太一样,不那么注重吃生、淡、有营养的东西,只是,他是在四世财阀豪族家庭里面长大的,这样的家庭,越有钱,口味越淡,喜欢吃食材本来的味道,不喜欢调味,不喜欢来路不明的食材。
新点的菜码上来后,我掰开了他的筷子,两根放在一起搓了搓,把毛躁的竹坯子磨光滑一些,就用他的筷子给他夹了几片羊肉和青菜,放在锅里涮好了,夹出来,又在喝水的杯子中加入清水,再把食物在里面洗一洗,把味道洗去一些,这才夹到他的碗里,把筷子给他。
“喏,吃吧。”
勋暮生吃了一口,微微皱眉,不过也没有抱怨嚎叫,而是把东西都吃完了。
我,“是不是很咸?”
他点点头。
然后他问我,“你怎么不吃?”
“我刚才吃了一些,simon张临走的时候警告过我,回来要称体重,要是重了,他把我扔给ada姐姐进行一星期的光合作用,所以……,我还是忍着点吧。你还吃吗?”
勋暮生看着火锅,又像董存瑞炸碉堡一般毅然决然的用筷子拎起来一片冬阴功汤里煮的萝卜,在清水中洗了洗才放入嘴巴里面,随后,他认命的放下了筷子,开始喝山楂酸梅汤。
他真的吃不了这些东西。
我问,“要不,回去给你煮面好了。”
他点头,“好。”
我对廖安说,“亲,这些都是你的了。够吃吗?还要来点什么主食吗?”
廖安则一副被雷劈过的焦糊样子。
她拿着筷子在我和勋暮生之间晃来晃去,“你们,原来你们是这种关系?!那,那萧容又是怎么回事?七少,小艾年纪小,但她不是傻妞,不会为了几个包一辆超跑就跟你混的。”
我赶紧阻止她。
“廖安,我们不是……”
没想到勋暮生也不生气,他只是很认真的看着廖安说,“廖小姐,萧容和我的关系,和你想象的不太一样。alice一直没有问过我,所以我没有解释过。”
我,“我,那个……”
我想说,其实我以为,这和我没神马关系。
廖安,“萧容那辆新车在圈子里面很有名。我朋友说,那辆车子是用lance hsun这个名字从海外订的车,难道,不是你送的?”
勋暮生,“是我送的。”
廖安当时脸就垮塌下来,她正要吼叫,勋暮生截住她的声音,说,“那是她应该得到的。《战国》中有1.3个亿的投资是她谈下来的。本来,她应得的那部分我想要写一张支票给她,可是她说想要一辆这样的车子。对于我来说,支票换一辆车子更合算,钱也少花一些,没什么关系,所以就用私人名义从意大利直接订了一台车子回来。”
廖安成了哑炮,她说了一句,“哦,啊哦,原来是这样。”
然后,就继续吃东西。
也许刚才所有的话题太过尴尬,她也没有再说话,就这样沉默着,把所有的东西都吃光了,勋暮生难得热情起来,很和善的问她,“廖小姐,够不够吃?不然,再来一斤羊肉?”
我,“你,……,你把廖安当成一头猪啊!”
廖安扑哧的一声,呛到水了,一下子把口中的酸梅汤都吐到脚下,开始咳嗽。
我觉得很对不起她。
吃晚饭,勋暮生要去结账,我说是我要请廖安吃饭的,他也没争。我结完了帐,一起出去拿车,因为一直是我开车,所以我说要先送廖安回家。
勋暮生问廖安,“有驾照吗?”
“有。”
“带了吗?”
“带了。”
“好。”勋暮生把我手中的车钥匙夺了过去,递给廖安,“你自己开车回去,认识路吗?”
“我是北京土著,认识路。”
勋暮生,“那就好。”
“可是……”廖安似乎刚反应过来,“刚才的问句,不应该是:你自己开车回去,可以吗?这样我的回答就是可以或者不可以,可是你问我认得路吗,那我肯定认得啊,一定给你一个肯定的回答。啊!!七少,你为人太阴险,阴险!!”
她自己嚎叫着,开车离开了。
勋暮生对我说,“走吧。”
我跟着他上了车,依然是那辆白色的路虎。大家都换新车了,连樱桃都换了新跑车了,勋暮生似乎很钟情自己这台白色的路虎,果然是他喜欢的那样:道路的尽头是吗?
他,“去你那,还是上我那?还是去你家吧,你的车子没有了,我那里太远,不方便。”
我,“好。”
他发动车子。
北京夜灯辉煌,外面的光怪陆离的,车子开的快一些,灯光会在车窗上留下一道一道的痕迹。
“alice?”
“啊?怎么?”
“我想和你说一下萧容的事。”
我看着他。
“我和她的关系与你们想的都不一样。但是,真实的情况,也不是什么好事情,所以我不想告诉你。”
我,“lance,我只是觉得,你和她在一起,并不快乐。而且她,她好像也不是很开心。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分开?”
勋暮生看着前面的路况,说不上高兴,也说不上不高兴,“这不是什么快乐不快乐的事。原本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怎么看我,也懒得解释。我和廖安说这些,是不想你的朋友认为你是一个为了几个包或者一台车就跟我混的傻妞,而看不起你。在这个圈子里面,我的名声不算好。”
有些开心,我笑了。
“其实,廖安不是那样的人。即使她认为我是那样的傻妞,她也一定会认为我有我自己的理由。还有,在这个圈子里,我的名声也不好。”说道这里,我还真掰着手指头想,“我被传过在酒店勾引俞灏,上过你的床,还连累的乔深被人说x无能,还有,为了进入et而不择手段挤走自己的好姐妹林欢乐,哦,对了,好像还有,和苏宁的老公夏老板进行x交易……”
一个急刹车,等红灯,勋暮生突然问了一句,“老夏那回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嗨,别提了。simon帮我解释了一下,我根本听不懂。过去就过去了,反正什么事都没出。”
勋暮生,“king那个人又是怎么回事?我看他总是缠着你。”
我,“king?哦,就是那个总是说我是他妹的富二代,他妹妹挺多的,……,他不值得一提,我懒得想。”
到了我家,我给他煮了一碗清水面,还窝了一个荷包蛋。
他吃完就回去了。
从这以后,他好像不愿意让我再去他家,而是很勤快的愿意跑到我这里来。我为了他,专门又买了一个给他吃面的碗,很像当年唐三藏西天取经的钵盂。
这一个星期,我天天去廖安那里报道。
廖安没有再问我与勋暮生的关系,只是每当从娱乐新闻,网络八卦中看到萧容那辆豪车和她的贵妇装扮的时候,她就会不顾形象的疯狂大笑,似乎看到了这个世界上最荒谬无耻的笑话。
每次看到她这样,我就有些忧郁。
我的假期还有两天,这天早上,廖安见我进门就问,“带身份证了吗?”
“带了。”
“走,和我出去一趟。”
“去哪里?”
我被她扭着向外走去。
“上海。”
我,“谁出钱?”
廖安,“我有一个客户需要面谈,他现在就在上海,而我身边没有人能陪我出差,所以就是你啦!放心,你的机票和酒店的费用,我来付!”
我马上跟打了鸡血一样,“没问题!廖安姐姐,我是你最诚实可靠的小跟班!!”
飞机上的廖安,如同一个萨满女巫,她打开她的macbook air,面对自己写的剧本开始念念有词,一面飞快的念着,一面还用手表计算时间。我打开手中的书,是英文版的狄更斯的《双城记》。
我们在上海浦东机场降落。
手机一开,里面有几条短信,有simon张在巴黎一夜春宵之后看过日出给我发过来的装腔作势的法语的你好,还有勋暮生问我在做什么的信息,他说晚上一起吃饭。
我给simon张回了一个烧焦的小脸,然后告诉勋暮生,我在上海。
我和廖安没有托运行李,所以她拎着她的lv的never full,我拿着勋世奉给我买的那个机车包到外面找出租车。
勋暮生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你去上海做什么?”
我,“廖安需要在这里拜访客户,我和她一起过来,明天就回去。”
“有地方住吗?”
“嗯,廖安book的酒店。”完了,我不忘加一句,“都是她花钱。”
“酒店在哪里?”
我问廖安,“哪家酒店。”
廖安,“锦江饭店。”
我告诉了勋暮生,他‘哦’了一声。
我坐上出租车,就想要挂掉电话,“不和你说了,我们要先去豫园买包子吃。”果然,那边扔过来一句,“吃货”,就切断了通话。
于是,廖安带着我先去了豫园吃饭,再到恒隆买了两条适合晚上穿的裙子、高跟鞋和彩妆(都是廖安刷卡),然后到酒店去check in,洗了个澡,打扮适当,就直奔伯瓷酒店了。
burjal-shanghai hotel,这家酒店和dubai的那家举世震惊的帆船酒店是同一个妈生的,一个面朝阿拉伯海,一个面朝黄浦江。
上海这家看上去稍微正常一些,没有那些金光光灿灿的柱子、墙面、门把手,甚至是卫生间的水管,不过据说这里,所有的卫浴用具依然还是爱马仕,包括肥皂、牙膏和香水。这里似乎依然传承了阿拉伯文化中对淡水的迷恋和尊崇,酒店大堂外面是一个巨大的音乐喷泉,里面依然是一个巨大的水族馆,让人感觉似乎进入了神秘的海底空间。大堂是空的,向上可以看到楼顶那个如同天幕一般的玻璃顶,整个楼顶有一个变态巨大的空中花园,养了各种珍稀花卉,蜜蜂和蝴蝶在其中飘来荡去。
如果说,我和廖安前些天在茹丝葵遇到的门童是sb,这里的门童就是彻头彻尾的bitch了。他们拘谨而高傲的神态,使一切穿着打扮不合适进入这个地界的人自惭形秽而抱头鼠窜的地步。
廖安很是气定神闲的走在前面,由人服侍着引路,一直到推开一个巨大的雕刻着金子花纹的门,红色的波斯地毯延绵于脚下,屋顶是巨大的水晶吊灯,下面一个大圆桌,一场酒局已经开始。屋中乌烟瘴气的,每个男人身边都有一个年轻貌美的姑娘,有几个还很眼熟,都是最近当红的小明星和嫩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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