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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男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他疯狂地在她体内耸动,阴茎仿佛要被穴里的热度融化,急速膨胀,“啊啊啊啊,小黄,我要,我要……啊……”他剧烈冲撞,交合进入白热化,终于在他撕咬吸食她的芳香柔唇时龟头在她后穴里爆炸,将他的情思、他的矛盾、他对两个冤家的迷恋,他的全部通通释放到一个女人的体内。
脑中白光爆燃的刹那,他闻到一丝有别于男欢女爱以外的魅香,从她被灌满液的后穴里飘出,转瞬即逝。
柴泽开怀笑倒在黄小善汗津津的雪背上:够了,这样已经够了,他确定他身上真的蕴含香气,而她,从未骗过他,她闻得到,她就是他的有缘人。





乱男宫 第三十零章 我得了一种没有你就会死的病
柴黄二人在床上结结实实刮了阵狂风暴雨后缠腻抱在一起,黄小善近来被几个男人轮番碾压,铁打的人也累了,这会儿卷缩在柴泽怀里打盹儿。
但偷来的怀抱哪有家里正牌男人的怀抱让她睡得心安理得,闭眼十来分钟,她就被梦中朝公子的大脸吓醒。男人温润如玉的脸,理直气壮抱在怀里的时候带来的是美的享受,现在她只感觉朝美人的脑袋堪比股市绿油油的大盘,还是她这个满口喊他心肝肉的枕边人亲手刷绿的。
事情从什么地方开始脱轨已经不重要了,可能、大概、也许,他们俩就是骚货遇上脂粉客,责任一半一半吧。眼下最棘手的是背后这位还插在她屁眼里不肯出来的男人不是个玩完给两个钱就肯自动消失的牛郎,他是块牛皮糖啊。
摊上这样的人物,她以后的日子还有个完没有?
黄小善心烦意乱,越烦越觉得身体里的肉条堵得她难受,遂将屁股往前挪挪,肉条被“请”出去,后宅开仓放粮,房中顿时犹如打翻了一瓶牌香水,芬芳浓郁,香死人了。
她挣脱柴泽的怀抱,背对他坐起身,手往股沟一扫,指端带出一溜儿男人的液,放鼻子下闻,越闻眉头皱得越深,扭头问他:“你是不是有病?”没病液会是香的?
“对,我有病。”柴泽也坐起身,从背后缠上去,在她耳边悄悄说:“我得了一种没有你就会死的病。”
“去去去,一边去,少花言巧语给我灌迷魂汤,床戏演完了,咱们该回归到现实中的角色了。”
黄小善拿掉身上男人的手臂,转身正经跪坐在床铺上,隔着段距离与他面面相觑。她先不追究液的事,只当他身有怪癖,这些问题都不大,最大的问题是……
“阿泽,你怎么能不守信用,把口红拿给阿逆,你知道我看见的时候差点吓尿了!”
一声“阿泽”叫得柴泽心花怒放,握住黄小善的柔荑往自己的方向拉了拉,“小黄,来,有什么问题躺到我怀里咱们慢慢研究解决的方法,不必像个严肃的小老头,天塌下来有我顶着。”
黄小善面色不善,抽走手腕,越看越觉得这位把问题简单化的酒店老板是个傻白甜,“躺你怀里,躺你怀里让你使劲儿往我耳洞里吹迷烟?!天塌下来,你见过天塌下来的样子吗?我见过!如果我们的事被阿逆知道了你顶多被他揍一顿,养几天伤就又恢复成马来西亚贵气逼人的首富儿子。我哪能跟你比,我是走了狗屎运才能有今天的生活,我一点点风险都不敢冒。我和我的心肝们的家庭生活好不容易安定下来,这时候被阿逆知道这种破事,起内讧还算小的,他生气了很可能会直接去找他的青梅竹马连凯莉,你这么喜欢阿逆,调查他背景的时候应该不会漏了连凯莉这富贵妞吧。别的我不怕,我就怕到时候连凯莉安慰遭受情伤的阿逆安慰到床上去了。哪怕阿逆平时再正人君子,三杯黄汤下肚,照样能酒后乱性,事后我跟阿逆都会记恨你的。柴大少爷,我不比你,我不是只有你一个情敌的,我除了连凯莉要时时提防,还有一家子男人要轮流哄着伺候着,拉拉也有个毒蝎女人在他身边打转呢……我每天忙得团团转,真的没心力陪你玩爱情游戏,你就当积善行德,放我一条活路吧。”
黄小善苦口婆心地卖惨,表演完可怜兮兮地垂头假泣,间或偷偷抬头查看男人有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被她说动。
柴泽听完她的投降宣言,抿嘴会心一笑,又握住她的手腕往他处扯了扯,“瞧你火急火燎的,这事没你说得那么严重,来,到我怀里靠着,你也舒服点。”
“哎呀,你放手!”
黄小善扭出手腕,他的手又窜向她的胸口,新奇地把玩揉捏她的胸脯,跟一辈子没见过女人胸脯似的,越摸身体越倾过来,嘴巴慢慢张大,想叼一只一饱口福。
她心头火起,推他回去后捡了件他的睡袍穿上,宽大的衣服将她从头到脚包个严实。然后某人看她的眼光也变了,跟灰太狼看喜洋洋似的,充满了欲望与势在必得。一定跟她穿男装有关,可她能怎么办,难道拿平底锅打他吗!
“小黄,你不知道你穿男装比光屁股的时候还吸引我吗?”
“冥顽不灵的基佬!”
黄小善掀起衣摆要重归赤裸之身,被柴泽按住手又压回去了,于是她憋着气和他拧巴,两人拉扯同一件衣服在大床上你来我往了几招,黄小善突然间醒悟,不动了。
她这是在干什么!
被他牵着鼻子走,差点把正事忘了!
黄小善眼珠子瞪得有拳头大,往笑嘻嘻的男人臂膀锤了一榔头,“我跟你说正经的,你倒好,寻我开心呢。”
“呀,被你发现了,不过我的话是真话,你要是穿男装跟我搞,我会更持久,哈哈哈!”柴泽刮刮黄小善的鼻梁,扭身取过床头的烟和打火机,硬抓起黄小善的手,让她夹好烟,眼看她不肯乖乖配合要扔掉烟,他板起脸低声怒喝:“夹好!你不用手指夹我的烟,我就让你用小屁眼夹我的大鸡巴。”
黄小善被气得说不出话又碍于他的恐吓,只得乖乖把手献出来给他当烟杆。他点燃烟,就着她的手抽一口,靠在床头,呼出烟雾,懒散地眯着眼在烟雾缭绕中打量她。
“看什么看嘛……”她在男人漫不经心的视线下脑袋越垂越低,“少吸点烟,对身体不好。”
柴泽哑然失笑,靠过去往她垂到胸脯上的小脸吐了一口烟,黄小善七手八脚挥散烟雾,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可爱得像只张牙舞爪的猫咪。他的心在燃烧,舌根冒烟,趁机一口堵住她的嘴,攻入牙关,擒住湿滑的丁舌,如疯如狂地吸吮。
吻得黄小善心脏怦怦跳,不多时手被擒住按在他重新昂扬的巨物上。她吓了一跳,松开夹烟的手,冒着猩红火光的烟掉到床上,她一着急,咬住他的舌头将人逼退,赶紧捡起烟,可惜酒店老板美贵气的床单已经被烧出个洞,这就是冲动的惩罚。
“瞧你干得好事,虫上脑!”她抓起床单抖了抖,心疼地里外翻看烧坏的床单,嘴里唠唠叨叨地不停责备柴泽,跟结婚多年的老夫妻似的。
意犹未尽的男人抓住自己的性器,发泄地大力撸动几下,豁然扑倒黄小善,“没良心的女人,没情趣的女人,我刚泄身,想在你体内多待一会儿也不肯,急急忙忙地拔出来就要跟我谈判,就要赶我走!你有数不尽的时间跟他们耳鬓厮磨,分几分钟给我又有何妨?我知道今天过后你一定对我有了戒心,下次再难抓住你抱住你进入你。为了与你多温存几分钟,我才故意回避你的质问,与你兜圈子。可恶的小黄,你把我害惨了!本来我只有一颗心,装着一个人,你偏要硬闯进来,扰乱我的心,割裂我的情。”
男人的谴责伤感无奈,双眸中有对她的怨恨,有对她的爱恋,他全身赤裸,狂乱的情感宣泄极力增加了他蛊惑人心的魅力,让人甘于沉沦,无法自拔。
黄小善转头错开他要人老命的视线,亏心地小声说:“你心里装的是我的男人,我能不闯吗,龙潭虎穴我也得闯。”
柴泽扭过她的脸牢牢制住,“我现在也不要你闯龙潭,也不要你闯虎穴,我现在就要你接受我,带我走进你的世界,让朝逆、让你的男人们也接受我,这就是你享受过森美兰华老板的鸡巴和屁眼后应该付出的代价。你要不肯,哪天我就很可能因为见不到你、太想你而神智失常,又跑去给朝逆送宵夜,然后和他聊聊我和你从香港到赌城、从相杀到相爱的浪漫恋爱史。”
“你敢!”黄小善抬起膝盖重重顶了下他胯下的命门,趁他酸爽到面目扭曲的时候从他身下溜走,翻身下床,站在浴室门口叉腰指着他的鼻子骂:“孙子耶,你去送个宵夜试试,我保证不把你乱棍打出去!”
柴泽缓过劲儿要跳下床抓她,她赶紧钻进浴室,落上锁,打开淋浴头冲去一身偷情留下的痕迹。
依她看,这货是被爱情冲昏头了。丫的,还敢让她带他回家,他要知道她在家里的地位仅次于狗,就说不出这话了。仔细想想,风是朝美人帮着进门的,小鸡巴是拉拉直接授意进门的,连阿横都是拉拉开了金口她才敢去追……
真尴尬,她光有一身招惹桃花的本事,却没有一点善后的能力,偏科偏得太厉害了。
门外没动劲儿,黄小善安心地里里外外把自己搓了一遍,洗完擦着头发站在柴老板安装在浴室里的高级监控设备前新奇地打量。她手痒,随便按了下,屏幕便切换到柴泽的卧室。男人正靠躺在床头吞云吐雾,懒洋洋的还很惬意,哪有一点要给她顶天的气魄。
黄小善冲屏幕里的男人呸了一声,男人居然抬手对着镜头摇了摇,还送她个飞吻。她恍然大悟,想起刚进屋那会儿她隔空和他对话来着,这么说声音是里外相通的……
高科技呀,城里人真会玩。
黄小善穿回自己原来的衣服,看时间偷溜出来也有几小时了,她必须得赶回去,也不知道外面那颗牛皮糖倔起来肯不肯放人。
一个两个的,都是活祖宗。
她苦大仇深地走出去,刚想求他就听到男人轻快的声音,“要走了?慢走,不送。”
这,这怎么洗个澡的功夫他就像变了个人?
黄小善摸不着头脑,也不敢询问他哪根神经又搭错了,只一边倒退一边警告他,“大,大家睡也睡了,爽也爽了,我们的事就到此为止,你少到阿逆面前嚼舌根,不然我回香港后就在网络上到处说森美兰华的坏话,我要让你和你的酒店遭万人唾骂,不得安宁!你,你别不信……”
“哟,这么多话,又不想走了?那好,我们再来一发。”
柴泽作势起身,吓得黄小善连滚带爬地逃之夭夭了。他继续抽烟,面上甚至浮现一抹灿烂迷人的笑容。他抽完烟熄灭烟头,踱步走进浴室,深深吸了口黄小善洗澡后留下的女人香,站在监控器前熟练地按了几下,屏幕立刻变得香艳无比:男人压在女人背后疯狂挺动,女人神态娇媚迷离。
他再按几下,屏幕换成女上男下的镜头,他着迷地抚摸画面里一丝不挂的女人胴体,哑声说:“原来我在你身下是这个样子的,真叫人脸红。”




乱男宫 第三一一章 小鬼难缠
黄小善一家四口来赌城将近一个月,期间纷纷扰扰,发生了许多这样那样的事,说是多事之秋也不为过。
其实黄小善大学过几天就要开学了,但这货厚脸皮的以在美国参加社会实践为借口给科目老师发邮件申请延迟几周回去上课,信件中的措词诚恳又掷地有声,把老师感动的呀,考虑到她是朝老师的相好,大笔一挥,准了!
黄小善乐得在床上直打滚,朝公子从旁嘀咕他当这个老师可不是当来给她投机取巧的,又说你在美国参加什么社会实践,尽惹事生非了。春风得意的女人扑倒他,在他脸上一通乱吻,什么心肝、宝贝儿,五毛钱的肉麻话张口就来,朝公子掉入她的温柔乡,半推半就的也就随她去了。
两人勾缠恩爱了整夜,黄小善色欲熏心,期间答应了男人些什么都不记得了。第二天稀里糊涂地被朝公子抓上车,与他一同前往unlv(内华达大学拉斯维加斯分校)参加他此次来美国的最后一场学术交流会。
黄小善神不济,朝公子知道这人对枯燥的学术交流会不感兴趣,所以他接连好几场交流会她都宁愿宅在酒店压这个戏那个,推推诿诿的,就是不肯去听他作报告!前事他都不做追究了,但今天是最后一场,她就是装死他也要把尸体运到学校,摆在椅子上听完全场。哼,管她是要在现场打瞌睡还是玩手机,反正她就得老老实实将屁股钉在椅子上,他要看着她作总结陈词,不然来一趟美国,她一场都不来听,还美得她!
朝公子代表学校参加的是政治性学术报告,题目是《当前国际政治生态分析》。你们看看,题目里没有一个字与黄小善的气质相符。她一个工口画手,有什么资格来听这种高大上的国际高校交流会,说她是去搞笑的还差不多。
黄小善被男人牵入会场,又被他安排在第一排中间的家属席,她当即义正言辞地婉言谢绝,指天指地说这么靠前的位置应该留给更加关注国际形势的有为人士坐,给她坐太糟蹋了。其实她心里在默默地捶胸顿足,埋怨朝公子做人不厚道,明明在车上说得好好的,只要她肯来,随便她在会上是要睡觉还是玩手机,结果又让她坐在黄金地段,她还怎么开小差,她连想画条他的“小鸟”提神都怕被前后左右的人瞧见,白占了自家心肝肉的便宜。
她一直不肯就范,最后朝公子抱胸抬起下巴,冷冷凝视她,目光跟刀子似的,黄小善在他的逼视下腰杆越来越弯,只好识趣地闭嘴坐下来。朝公子这才转怒为笑,怕她无聊,亲手撕了块口香糖塞她嘴里,又把汽水、咖啡的罐盖都给她开好,在她面颊上亲个嘴儿,叮咛几句,才依依不舍地回台上准备演讲稿。
黄小善嘴里嘟嘟囔囔地嚼着口香糖,身心拜倒在男人的温柔体贴里。她的贴心小棉袄啊,虽然爱吃醋,爱跟她使小性子,但这些都是无伤大雅的可爱之处。既然她人来都来了,那就好好听呗。待会儿他在台上讲,她就在台下挤眉弄眼捉弄他,给他一个提升临场忍耐力的机会。
距开场还有十来分钟,黄小善想着怎么坑朝公子,逐渐的坐没坐相,吹着泡泡糖瘫在椅背上,眼珠子在与会的来宾身上乱瞟。基本都是一板一眼的知识分子脸,她的面相跟他们相比算是猥琐的了。
这时,她被一袭曼妙的身影吸引,你们猜她看见谁了?嘿,她居然看见连青梅了!
黄小善揉揉眼再仔细辨认,没错,那比她小的胸,那屁股扭摆的弧度,是连青梅跑不了!这姐们儿也效仿柴老板为爱走天涯啊。
可恶,阿逆这个招蜂引蝶的死男人,男男女女一群苍蝇,闻着屎香就都飞来了,要累死她这把苍蝇拍啊!
小三猛如虎,干脆回香港后找块地儿,挖个坑,她自己跳进去把自己埋了,叫男人们按时浇水施肥,来年获一串黄小善,大家一起抵御外界的物理攻击,保卫她的私人财产!
黄小善趴在桌面上偷瞄连凯莉在她身后第四排右手边第一个位置落座,身穿一袭剪裁优雅大方的红裙,一副大墨镜挡住她半张脸,仅从外露的半张脸辨不出她神情如何,反正她的果冻唇没笑就是了。有几个好色之徒过去与她搭讪,她端着个女神范儿没搭理人家,按说她一个有教养的富家女不应该这么没礼貌啊。
于是某人乐了:嘿,这姐们儿心情不好!走,咱过去让她心情更不好一些。
黄小善一手端汽水,一手端咖啡,贱丝丝地小跑到连凯莉身边。座位上的连凯莉抬头看见她大大咧咧的笑容,知道是朝公子带她来的,丝毫不感到意外,转开目光低哼一声,不予理睬。
可黄小善是谁呀,犯贱起来能倒追街头的流浪狗十七八条街。
她腾不出手,于是噘起屁股将连凯莉硬挤到第二个座位,再一屁股坐到连凯莉原先的座位上,一坐下又蹦起来,大呼小叫地说:“哎呀,连姐姐,好烫啊,我的屁股都熟了,我站一会儿等椅子不烫了再坐。”
连凯莉摘下墨镜,射了黄小善一把眼刀,位置她刚坐,能热到哪里去,这个市井女人分明是做戏给她看,来找茬的。
“连姐姐……”黄小善坐下来,厚着脸皮凑过去。
“谁是你姐姐!”连凯莉深呼吸后出言斥责,会场人多,她不好发作。
黄小善就认准她脸皮薄,在人民群众中死要面子这点,正憋着一肚子坏要逗她玩儿呢。朝公子的这位情敌不像柴老板那样胯下有凶器,也不像席婆娘那样胸口有胸器,在黄小善的心目中占有与众不同的位置,每次撞上必要逗她一逗。
“连姐姐,你这样见外我可就伤心了。撇去阿逆不说,咱们也是身处异国他乡的老乡,我尊称你一声连姐姐,你就别不好意思推辞了。来,这罐贵一点的咖啡给你喝,我喝没营养的汽水。”
她热情地将咖啡放到连凯莉手边,连凯莉的手指碰到冰凉的瓶身,冷淡地起手放到大腿上。粗俗的黄小善还没闹够她,故作不解地问:“,连姐姐,你怎么不喝啊?放心,我嘴里咬着口香糖呢,没嘴碰,不信你看……”
她脑袋伸到连凯莉面前,咧开嘴给她看咬在牙齿上的一团口香糖,恶心得连凯莉恨不得抓起桌上的咖啡泼到她脸上,给她洗洗牙齿。
心里再次冒出那句亘古不变的疑问:朝逆怎么会看上这种粗俗的女人,是不是中邪了?倪阿姨(皇太后叫倪珍)请的驱鬼大师在朝官邸摆的八卦阵怎么没效果?这只小鬼还缠在朝逆身边。
瞧黄小善这命硬的,连香港的驱鬼大师都拿她没辙。
这边,台上的朝公子从演讲稿中抬头,发现家属席空空如也,他马上沉下脸,忆起一件不愉快的往事。
彼时朝老爷过寿他上台献琴,也是像今天这样让她在台下认真看他演奏,结果她中途落跑,和妖男躲起来野合。
今天还来这招!是不是会场内又混进她的烂桃花了!
朝公子突发心魔,重重将稿纸砸在台面上,不管不顾地大步走向台下,他要去抓奸!
哼,依她的尿性,还能和奸夫躲去哪里?八成又躲到哪间臭烘烘的厕所被臭烘烘的男人压在门板上。
可恶,她好歹是个人,怎么就不能要点脸?!
一向温柔睿智的朝教授突然发飙,台上还是大学生的助理秘书吓了一跳,他反应慢半拍,急急去追回男人。演讲快开场了,今天又是压轴的最后一场,这个节骨眼儿演讲人要是乱跑导致演讲开天窗,他这个助理秘书肯定难辞其咎,下学期的奖学金也甭想了。
助理秘书跑一跑,朝公子又突然停住,他紧急刹车才没撞上人家的后背。
黄小善冲台上的男人挥挥手又指指连凯莉,打着口形告诉他她换座位了。连凯莉眼尾挑了黄小善一下,勾起果冻唇,笑着冲男人打招呼。
像连凯莉没有意外见到黄小善一样,朝公子也没有意外见到连凯莉,他点点头,跟着抿嘴瞪向与连凯莉坐在一起嘻嘻哈哈没个正形的女人,双眸中尽是掩不住的宠溺。
既然人没被野男人勾走,他便安心返回去,助理秘书也乐跌跌的紧随其后。
黄小善笑到朝公子转身后就不笑了,神情狐疑,两眼在连青梅与朝公子之间巡回。她刚刚可看得真真的,朝美人瞧见连青梅一点意外的表情都没有,跟看习惯她来似的。
马蛋,她嗅出“奸情”的味道了!




乱男宫 第三一二章 人生就是一段不断修炼的旅程
黄小善这下知道紧张了,怀疑朝公子的演讲连青梅一场不落的都来看了。她肠子都悔青了,怪自己应该勤快点,早一步跟着男人来巡场就能早一步发现连青梅,就能早一步把她撵走,不让她天天到现场签卡报到,修恋爱学分。
看看她,来就来,还穿大红裙这么俗艳的衣服,坐在满场死气沉沉的知识分子中间像一锅黑豆里面掉了颗红豆,特别打眼。阿逆在台上演讲的时候一眼扫过去,不看她看谁!
黄小善敢打保票,连青梅每次来都是按虹的颜色来穿衣服的,不是大红裙就是大黄裙,小心机一套一套的。
朝公子已经开讲,黄小善的眼睛一直死磕在连凯莉的红裙上,台上念开场致辞的男人宛如黑曜石般闪闪发光,暗地里却被三心二意的黄小善气得眼皮直跳,很想拿马克笔的笔帽丢她,被他用强大的毅力克制住了。
人生就是一段不断修炼的旅程,虽然他的路上总有人不断给他设置障碍。
连凯莉不像某些人,她一颗心都扑在朝公子身上,双眼的焦点一直专注看着台上长身玉立的男人。
曾经她以为自己会和这个小时候牵她手的男人一起走过童年、少年、青年,最后共赴婚姻生活。他在政坛上大放异,她在家里相夫教子,做他得力的贤内助。哪怕他们不会很深情,但肯定能做到相敬如宾。朝连两家联姻,相当于香港政治金融两界的结合,对两家的发展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何况她和朝逆认识二十几年,并不是没有任何感情基础……
本来联姻的事直到朝逆结束学业回港之前都没表现出太大的抗拒,他回港后两家人聚在一起祝贺他完成学业,席间倪阿姨开玩笑地提了一句结婚的事,他的态度一反常态,直言不想联姻,说跟她只有兄妹情,还说不想束缚她,让她自己去寻找自己的真爱,搞得后面的聚餐非常尴尬。
此后他拒绝联姻的态度越来越强硬,因为结婚的事跟倪阿姨吵,因为从政的事跟朝叔叔吵,像变了个人,连朝官邸也很少回去了……
她担心再这样下去倪阿姨的态度会软化,会为了她与朝逆的母子情,为了朝叔叔与朝逆的父子情,而选择放弃她,让朝逆和自己喜欢的女人在一起!
可恶,事情变得这么复杂,都是旁边这个半道莫名其妙出现的女人害的,听倪阿姨说她还同时和好几个男人在一起,私生活乱七八糟,朝逆只不过是她其中的一个男人……
连凯莉心里又冒出那句亘古不变的疑问:朝逆是不是中邪了!下次由他们连家出面去请香港退隐江湖的大法师到朝官邸朝逆的卧房里作法,势必要驱退邪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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