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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男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这种场面黄小善见多不怪,别说香港社会各界,就是在她学校里这一年来都搞了几场小打小闹的学生抗议校方的运动。
她这时候还能淡定地吃着东西津津有味地围观其他国家的老百姓抗议政府的活动,并感叹大国就是大国,能召集到这么多人,没几千也有上万了,哪像香港搞一次游行只有仨瓜俩枣的人参加,根本不够看。
今天走运,出来玩还能遇到这么壮观的场面,有一种斧头帮既视感。
呵,等到下午你就知道今天你走的是什么运了。





乱男宫 第四六五章 大暴动2
整条共和国街上的游客都不敢挡他们的道,纷纷跑进街道两旁的店里,一些胆大的近距离站在路边举着手机、相机拍照或录像。
示威队伍从共和国主街道涌入,不断分散队伍进入各条巷子里,可以看出这是一次有组织有目的的示威活动。
黄小善认为自己待在高档餐厅里很安全,把这场规模空前盛大的游行示威活动当电影看得津津有味。
她也是过后才从新闻中才得知是因为法国总统改革新政引发民众不满,致使法国数十座城市联合发起游行示威活动。
底层老百姓不能直接挠国家总统的痒痒,他们就联合去挠底层政府的痒痒,而且选择示威的地点还都是法国各大具有代表性的地点。
里昂这条市中心的商业街就很有代表性,里昂市政府、里昂旅游局、里昂中央邮局统统都在离这条街不远的沃土广场上,街道两旁还有其他政府机关、银行,民众要搞游行示威肯定走这条路线。
主街上的示威民众分散出去一些进了其他巷子,还剩几千人,他们走到街道中心的十字交汇口处停下来。
周围或好奇或看热闹或拍照录像的游客逐渐往这几千人处聚拢,前头躲进店里的游客也纷纷走出来。
等围观游客最多的时候,示威队伍中几个领头人开始慷慨激扬的演讲,后面几千个拥护者举着写满口号的横幅跟着他们的节奏呐喊。
黄小善听不懂法语,不过猜也知道是在骂政府如何如何无能、新改革的政策如何如何傻逼之类的近义词。
示威民众不但演讲,他们还开始唱歌,听旋律就特别正能量,几千人大合唱,视听效果相当牛逼了。
等到下午一点多,吃完午餐的黄小善也从餐厅跑出去挤在人堆里高举手机拍照。
政府很快运来几车全副武装的防爆警察赶到现场,警察头目跟几个情绪最激动的示威领头人进行交涉,其他警察一些去疏散看热闹的游客,一些对这些示威的民众进行监控。
他们举着防弹盾牌,腰间佩戴枪支,一个点站一个人,把几千名示威民众包围起来,导致民众之间隐隐开始躁动。
交涉进行得很不顺利,几个领头人面目扭曲地怒骂跟他们交涉的警察,底下的民众们便也跟着愤怒。
有几个示威者试图从警察的包围圈中冲出去,被警察用防弹盾牌给推回去了,一来二去,小摩擦变大摩擦,骚动变冲突,情绪被调动起来的示威者们合力冲破了警察的包围圈,场面顿时混乱起来。
开始时还只是在防爆警察和示威者之间发生冲突,随后有极端示威者趁乱向无辜的游客中投掷了一枚闪光弹,这下捅了马蜂窝,不少游客惊声尖叫,引起连锁反应,街上的游客四散逃窜,场面彻底失控。
随后不断有闪光弹、燃烧弹、烟雾弹被投掷进人群中,示威者与防爆警察扭扯厮打,极端示威者跟疯了一样沿街进行打砸烧活动,这场游行示威活动先演变成冲突,冲突最后演变成大暴动。
暴动殃及整条商业街,空气中有人群惊慌逃命的吵嚷声、汽车鸣笛声、流弹声,而且烟雾弥漫,根本分不清谁是谁了。
瘦不拉几的黄小善在惊恐逃亡的人群中被推来推去,她早在看见几车防爆警察到达现场的时候就有点害怕了,力挤开人群跑回刚刚的餐厅想进去避一避,可人家已经锁门不让进了。又跑去其他店铺,统统锁门明哲保身了。
她由害怕变成恐惧,孤身一人在国外陌生的街道碰上兵民大暴动,吓得在混乱的人群中瞎跑,掏出手机要给柴泽打电话,手机却被撞掉踢飞了。
因为踩踏造成了很多无辜的人员伤亡,她慌不择路的时候还被什么东西绊倒了,一看是个趴在地上浑身脚印、不知死活的人,吓破了胆,跌在地上站都站不起来,赶紧手脚并用爬进街边一张供行人歇脚用的长椅底下,抱住双膝缩成一团,吓得不停冒冷汗。
暴动愈演愈烈,极端示威者破坏公物、推倒停在街边的私家车放火焚烧、砸破高档商店的玻璃窗往里面扔燃烧弹焚烧店铺、向防爆警察投掷重物,暴力场面触目惊心,不知道还以为法国又发生大革命了。
香港民众和政府之间要是有了冲突,不是丢鞋子就是扔矿泉水瓶,顶天了就是拳脚相向、一群人撕逼打群架,黄小善哪里见识过这种人间炼狱一般的暴力场面。
诚如朝公子所言,她这趟法国之行可真是长了“大见识”。
法国人浪漫起来不要自己的命,暴躁起来不要别人的命。
他们不满政府就闯进政府里面打砸去呀,在大街上发疯伤及无辜算什么本事。
有个被玻璃瓶砸到脑袋的外国男人跑动间倒在了黄小善避难的长椅上,头垂下来,满是鲜血的脸对着缩在长椅下的她,直接把她吓得泪崩了。
法国政府又陆续送来好几车防爆警察,他们向暴动者发射催泪弹,用水炮灭火、驱散极端示威者。
这场大暴动从下午一点持续到四点才堪堪被控制住,整条共和国街道一片狼藉、四处冒烟。
防爆警察们开始进行暴动的善后工作、搬运伤患或死者,倒在黄小善避难的长椅上的男人被搬起来,警察这才发现长椅底下还躲着个女人。
他蹲下向她伸出手,用法语跟她说外面已经安全了、让她从椅子下面出来,等了会儿女人依然抱头没有动。他从长椅木板与木板之间的窄缝中看见她的黑发,遂改用英文重复一遍上面的话,这回女人动了。
她怯懦地从长椅下伸手放到他的掌上,一见这只手,他瞪大眼,听见从心底传出山崩地裂的声音。
女人完全从长椅下爬出,她缩在狭窄的长椅下几个小时导致全身僵硬,正尝试着慢慢站直僵硬的身体。
男人头盔后的双眼刀子一般盯紧她,拢掌中的小手,怕自己看到的是幻觉,更怕她跑了。
黄小善一只手轮流捶打僵硬的双腿,感觉不够用,抽回放在警察掌中手的时候发现抽不出来了,她莫名其妙地抬头望去,随即被男人用一条手臂圈住腰身抱在怀里了。
在她大难不死之后,居然紧接着就是被法国警察骚扰?!
“放开我!”黄小善喘着粗气在他怀中挣扎,男人脱下头盔露出真容,她愕然,愣着双眼发痴地摸上他的脸,“风……”




乱男宫 第四六六章 爱情呼叫转移
街头巷尾有很多防爆警察在走动,此地并不是一个好的重逢地点。
展风转瞬从久别重逢的失态中清明,撇头让黄小善的抚摸从他脸颊滑过,并回放在她腰间的手臂,“你坐在这里休息,等我处理完公务再送你回你的住处。”
黄小善双眼全放在他的脸上,没能摸到人有点失落,不过失落都融进喜悦里了,点头重重说好。男人走一步,她又在电光火石间抓住他的头盔,他停下,从她抓头盔的手看向她憔悴的小脸。
黄小善从一只手抓头盔变成两只手一起抓,“头盔放我这里当个‘人质’,我怕你又不声不响跑了。”她沉下脸,委屈说:“就像那天早上。”
展风戴在胸口的戒指在燃烧,烧得心口滚烫滚烫的,“那天早上,我怕自己看见你的眼泪就走不了了,才不辞而别。”他压抑情感上的波动,将头盔塞进她的怀里,狼狈地落荒而逃。
他们在大暴动堪堪停息、现场还很混乱的情况下突然重逢,周围有太多双警界的眼睛,他不能跟她好好地倾诉衷肠,更不能做比一条手臂抱她更出格的行为。
黄小善对他的不辞而别一直耿耿于怀,听了他简洁的解释后释怀不少,抱着“人质”头盔坐在长椅上休息。
在大暴动中担惊受怕所消耗的体力正在慢慢恢复,虽然身体累,衣服也在摸爬滚打中弄脏了,但因祸得福与展风重逢的喜悦让她神头很足。
防爆警察们捕获的参与打砸烧活动的示威者人数众多,展风回归工作岗位后就一直很忙碌,黄小善纵使憋了小一年的话想跟他说,却也不去打扰他,乖乖坐在椅子上用双眼追随他的身影,默默地看,静静地等。
要不是老天爷让她冷不丁的与风偶遇,她一定会找各种各样的借口拖拖拉拉不敢去见他。
风清瘦了不少,让脸上的棱角更加凸出,神色也更加冷峻,不过擒拿拼命挣扎不肯就范的示威者时那副无所畏惧的模样帅呆了!
风,逮捕我吧!
展风和黄小善一样患得患失,怕自己做事的时候好不容易见上面的女人会凭空消失,时不时就要向长椅送去一眼,而她也次次回以动人的甜笑,体内这颗自从离开她之后就冻结的心也慢慢有了温度。
因为这次示威活动规模很大,防爆部队人手不够,所以从其他警务部门调了不少人手过来帮忙,展风也是从刑警部临时调过来的。
其他不认识黄小善的警察以为她就是个受惊过度的普通女游客,展风把自己的头盔拿给她抱是在安抚她的情绪,不过同样来到暴动现场的欧力从前见过黄小善的照片,更对两人曾经的虐恋情深一清二楚。
等大暴动的善后工作告一段落,他得了空闲走到展风处,问:“展队,她……”
展风打断他的话,“欧力,别叫我展队了,我已经不是队长了。她只是来游玩的,今天恰好也在这里。欧力,你能不能当作没看见她?”
因为这个女人的出现,展队的气场整个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锋利中又不失柔软,现在为了想跟曾经的女线人多待一会儿竟然开口请求他。
面对曾经的上司,欧力拒绝不了,“好,但展队你自己也要小心,要是被上头知道你再度跟她接触,肯定又要找你的麻烦了,特别是一直针对你的李迪!”
“我自有分寸,谢谢你。”展风拍拍欧力的肩头,向黄小善走去。
“风,你工了!”黄小善抱着头盔蹦起来,眉开眼笑说:“我们回家吧!”
“还给我。”展风嘴角弯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向她伸出手。
“呐,还给你。”黄小善把头盔放到他手上。
“再等我一下,我去开车过来。”他走到一辆白色警车的车窗旁,弯腰跟车里的同事打了声招呼,对方下车,换他坐进去。
黄小善站在原地观察他的一举一动,可以看出他是高兴见到自己的,但高兴中还参杂了些其他情绪,感觉他有点忧郁。
离开她之后,风在法国过得不好吗?
展风开车过来,她拉开车门坐进去,看见他已经脱掉上身的黑色防爆警服,露出穿在里面被汗打湿的白衬衫,强健有力的肌肉线条隐约可见。
“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他好冷静,甚至是冷淡,两人太久没见,期间也断了所有音讯,还没见上面的时候黄小善想象两人重逢后一定会抱头热吻,等真正见上面了,别说热吻,她连像从前那样对他简单撒个娇都拘谨到做不出来,看来再深厚的感情也抵不住长时间分离所带来的损耗啊。
黄小善自己给自己鼓舞了下士气,偷瞄展风握方向盘的十指,没发现有任何表明他已婚或有女朋友的东西,心里“耶”了一个,说:“能不能带我去你家?”
你这个女人不是说来法国偷偷看人家一眼就满足了吗,现在怎么还要去人家家里啊!你能不能矜持点,小心苏爷提着大刀飞来法国砍掉你的狗头。
展风没说什么,启动警车载着黄小善离开这条让她惊心动魄过的共和国街。
想想她上午从观光巴士下来时第一眼看见这条街是什么样子,下午离开时从车窗外看见的这条街又是什么样子!
她叹息一声,说:“真可怕。”
展风听见,用余光打量她心有戚戚焉的侧脸。
不到一年时间,曾经肆意在他怀中嬉笑撒泼、油嘴滑舌的女人她的性子竟沉稳了这么多,在他不在的日子里她和他们一定共同经历了很多事,而他全部缺席了。
“是一个人来里昂的吗?”他问。
“啊!”黄小善被他一提醒,终于从与老相好重逢的喜悦中想起自己另一个在巴黎得知里昂发生暴动后心急如焚的男人,“风,你把手机借给我,我得打电话跟阿泽报平安,不然他会着急。”
展风听见陌生男人的名字,双目黯了黯,心里苦笑说:她可真是沾花惹草的一把好手啊。
黄小善接过展风递给她的手机,流利按下柴泽的私人号码,电话接通后对面传来男人还算镇定的声音,问候她是哪位。她刚吐出一个字,马上听见对面男人的吸气声,紧接着就是劈头盖脸对她一顿狂轰乱炸。
“小王八蛋,为什么不开机,我急得头发都要被自己拔光了,成秃子不帅了你能负责吗!”他不在黄小善身边居然也能掌握她的一举一动,警告她说:“你敢把手机拿离耳朵一下试试,你玩消失不及时联系我还有脸嫌我嗓门大,我嗓门是被你气大的!”
“好嘛,你消消火啦,我知道你会担心,才快马加鞭给你打电话报平安。刚刚街上太挤了,我手机被挤掉了。”既然她在大暴动中安然无恙,就不想再给已经火急火燎的男人头上浇油了,对大暴动的事轻描淡写地一语带过。
展风开着车,听着黄小善对电话中的“阿泽”很自然地就能说出娇憨又妥协的话,比重逢后他们的对话自然太多,他才意识到相爱的人到底还是应该厮守在一起。
只是,他们还相爱吗?
或者说,她还爱他吗?
柴黄的通话还在继续:
“手机丢了,那你现在用谁的手机?”
黄小善瞄一眼开车的展风,“是……风的。”
“你果然一个人出去私会老相好了!”
“是偶遇的。”
“呵,千里姻缘一线牵啊。你人在哪里?有没有在混乱中受伤?”
“我在风的车里,没受伤。”
“车开去哪里?”
“开去风的家。”
“你不回我们的家,倒要去他的家!他家在哪里?”
“在,在……”黄小善被电话里声色俱厉的男人呛得抬不起头,举着手机一边“在”一边看向展风。
展风心领神会,“把手机给我吧,我来告诉他。”
啊,风要跟阿泽说话!
对展风,黄小善是一百个放心,让她不放心的是处在躁动情绪中的柴泽不知道会不会在电话中对展风说出什么失礼的话,又或者用他酒店大老板的腔调命令展风立即送她回家。
黄小善捂着手机叮嘱柴泽:“风要跟你说话,你跟人好好说话知道吗!”
被警告的柴泽不爽了:你叫谁好好说话!我是你们家那个刁蛮的老幺吗,会吃了你的老相好不成!
展风接过手机,客气地说:“你好。”
柴泽去年听过一次他的声音,不过早就忘得差不多了,再次听见,心里咯噔一下:哇塞,这声音也太有男人味了吧,到了床上喘息起来绝对是个尤物,难怪小黄对他念念不忘。
哼,在声音的迷人度上我绝对不能输给他!
于是柴泽煞有介事地向展风自我介绍:“你好,鄙人柴泽。小黄让你心照顾了,我回里昂后马上就去府上接她。”
“不客气,我并没有照顾她什么。”展风说完自己家的住址后就把手机还给黄小善了,这位柴先生字字透着新人在他这个旧人面前耀武扬威的气派,呵。
柴泽一面让秘书备机飞回里昂,一面在手机中缠着黄小善瞎侃,完全没有挂机的意思。可黄小善用的毕竟是展风的手机,她哪里好意思拿着前任的手机跟现任没完没了地侃大山,这不是存心让前任难堪嘛。
她说要挂电话,对面的男人威胁说你挂一个试试,她还真就马上挂他一个试试了。
柴泽心里又火又酸,小黄对老相好念念不忘,朝逆也命令他把人带回去,如果他真把人带回去了,他们三个黄金搭档组成等边三角形,还不得把本来就不怎么待见的他挤到犄角旮旯去吃灰尘!




乱男宫 第四六七章 你想看我失控吗?
老天爷大概为了应景下午惨烈的兵民大暴动,警车抵达展风在里昂的住所后天空就下起淅淅沥沥的雨点。
展风下车绕过车头给黄小善开门,她钻出来后伸长脖子新奇地仰望他所住的这栋红色小楼,包括左邻右舍,目力所及的范围通通被她用眼睛拜访了个遍。
在他们还没相遇相知相爱之前,他就已经住在这里很久很久了,这带给黄小善一种很玄妙的感觉,感觉这栋小楼很久以前就在等候她的到来。
展风看向她的双眼流泻出一种美妙又温柔的光,手掌放在她的头顶压下她的头,“别抬头,下雨了,雨水会掉进眼睛里。”
黄小善抓下他的手牵住,兴奋说:“你带我进门吧。”
“那你要抓紧我的手。”说罢他自己先紧手,让黄小善想抽也没得抽。
开锁进门,展风径直将人牵上二楼自己的卧房。
黄小善这下紧张了:这就开始了?打一炮没问题,怕就怕他们这么久没见,进房关了门就不是打一炮的问题了。
当正直的展警官找出两件自己的t恤、短裤给她替换时,她对自己龌龊的思想感到万分羞愧。
她将自己从头看到脚,浑身脏兮兮的,这副尊荣别说男人,连她这个女人对自己都没性趣!
黄小善的羞耻心来势汹汹,一手抱着男人给她的衣服,一手按在他的后腰上推他出房门,“你别看我啦,快点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展风被她推着走,扭头一本正经地问:“你确定不让我留下来帮忙?”
“女人家换衣服你要帮什么忙!”黄小善羞不自禁,加紧将男人推出去再关上门。后背靠在门板上,脸埋进他给的衣服里,每一次呼吸都是他身上久违的阳刚味。
她在男人的衣服里笑开了:不赶他出去,难保她不会对他做出什么下流的事情。
展风亦站在门口,掌心贴在门板上。
昨夜他才躺在里面的床上思念分隔两地的爱人,今天她人就俏生生站在他的房中换上他的衣服……
想到这里,他的身体迸发出一股火热。
黄小善穿好男人的衣服,很空荡,甚至一马平川,把她凹凸有致的身体都掩盖了,这要让阿泽看到,他准激动得翘鸡巴不可。
她坐在展风的床上,摸摸枕头,摸摸被单,再环顾整个房间。
房中摆放的都是些当地风格的普通家具,跟高门大户的黄宅不能相提并论,这里就是一栋工薪阶层单身汉居住的平凡套房。
如果当初答应他的求婚,来法国定居,他们现在就该在这栋小楼里平静温馨地过他们的小日子,晚上在这张不大的床上相拥入眠。
可她不但没答应他,还把他扫地出门,像丧家犬一样回到法国。
黄小善伤心、愧疚,垂头眨眼,掉了两滴泪在展风的短裤上,她抹掉眼泪,起身走进洗漱间。
站在洗漱台前,她看见镜面上贴着一张便签,上面写着她的手机号码。
纸已经变旧,纸上的数字也有些晕开,可见这张纸贴在镜面上很长一段时间了。
黄小善奇怪她的手机号他为什么不记在手机里而是抄在纸上?他一照镜子就能看见她的手机号,却唯独不肯打一通电话给她,这个莫名其妙、让人捉摸不透的男人。
展风回到一楼给下午受过惊吓的女人温牛奶,他站在灶前守着锅,牛奶快沸腾时听见身后传来轻巧的脚步声。
他回眸,换上他衣服的女人就这么款款走进他的眼中。
娇软如棉的胴体包裹在他经常穿来睡觉的衣服里,从前和她缠绵悱恻的种种画面纷纷扬扬飞入他的脑海,好不容易平息的火热因为这一眼成功复辟了。
黄小善闻到奶味,莞尔笑说:“风,你在煮牛奶呀。”
展风逃也似的转回头胡乱“嗯”了一声,拉开头顶的橱柜拿出糖看也不看就往锅里倒,中途才发现自己倒的居然是盐,懊恼地低咒,闷声说:“这锅牛奶煮坏了,你先坐一会儿,我再煮一锅。”他羞赧得耳背染上嫣红,倒掉整锅牛奶。
黄小善捂嘴偷笑,走上前接过他手中的锅柄,“我来吧。”
展风给她让出位置,撇头不让她看见自己脸上不堪的红晕,等脸上的温度降下来,他又忍不住凝视正在认真煮牛奶的女人,情不自禁卷起一撮她的长发放在唇下亲吻。
黄小善若有所感,眼睛发亮地看他亲吻自己的头发,片刻后还不见他放开,她难为情地扯了扯头发,“别亲了,下午我在地上滚过,把头发弄脏了……”
展风猛然抱住她,感受怀中让人流连忘返的温软,将脸孔埋进她的发丝里,“你长大了,我不能再叫你小滑头了。”
“是不是因为我变成不是你最爱的模样,所以你今天遇见我才这么冷淡?”黄小善回抱他,熟悉的宽阔怀抱和气味让她迷恋不已。
“你的确变得跟我离开时记住的模样有所不同,变得让我不敢轻易碰触你。我忍了一路,原来到你眼里变成‘冷淡’了,你想看我失控吗?”
“想看……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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