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男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一看,慢慢瞪大眼,这张图,这张图是柴老板送蝴蝶兰的那天早上发过来调戏她的图!她当时也就随手那么一保存,说是要时不时拿出来欣赏,其实一次也没拿出来看过,因为她没几天就把这张图忘到太平洋了……
她明白了,她被自己坑了,她完完全全是自作自受,居然还好意思怀疑是阮阮在背后给她使坏。
黄小善蔫儿了,有气无力地扒拉小阿逆。
“哼,想起这张图了?”
“嗯。”
“还有话要说吗?”
黄小善摇摇头。
“那换我说。”朝公子要一层一层剖析给她听自己是怎么发现她在外面的那些腌事,“我通过图片上的日期得知那盆蝴蝶兰是你藏在外面的男人送的,又通过我们和柴泽吃饭时你和他的亲密互动怀疑你跟他有染。之后我为了捉奸捉双,特地出钱让剧组在森美兰华举办杀青宴,并让剧组一定要请你去现场。那天我提前去森美兰华等你出现,我多么希望你不会去找柴泽,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胡思乱想,可你还是进了他的房间……”
黄小善越听他的陈述越心惊,才知道原来他为了捉奸做了这么多的前期准备。她还奇怪剧组怎么舍得花钱去森美兰华这种高级酒店举办杀青宴,以为酒店是投资商的缘故,结果居然是阿逆为她心准备的鸿门宴。
难怪他月前情绪阴晴不定,原来是得知自己的爱人在外面偷汉子……
黄小善比被打巴掌还狼狈,“阿逆,对不起,我最不想伤害的就是你,可事情在不知不觉中就走到了今天这步……你怨恨我是应该的,我无话可说,你要离开我,我更无话可说。”
她自以为是的话听得朝公子心潮澎湃,翻身将她困在自己身下,拿眼刀狠狠地刮她,“放我离开?我一离开倒给你跟那个同性恋行了方便,可以继续跟他往来,你是不是存了这个心思!”
黄小善眨眨眼,突然吃吃地发笑,用抓过他阴茎的手抚摸他醋意横飞的脸,“阿逆,你吃醋的样子真美。”
“别用碰过我下面的手碰我的上面。”朝公子气呼呼地扯下两人的病裤,膝盖顶开她的大腿,高翘的阴茎对准她的肉洞,一鼓作气插到尽头。
狭窄充满弹性的洞穴满满地充塞着他的肉棍,粗大火热,硬中带韧,带给黄小善满满的充实感,也挑起了她的性欲。她的娇躯轻轻扭动,胸脯上下起伏,全身散发出撩人心魄的春情。
“阿逆,爱我,我好想你……”
她的脸庞,她的声音,她的洞穴,她的一切一切都让朝公子欲火焚身,埋在穴中的阴茎很硬很疼。
他如痴如狂地甩开阴茎,在穴中大开大合地抽插、猛烈撞击敏感的花芯,结实的小腹撞击雪白的耻丘,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阿逆,我好爱你,我什么事都肯为了你去做。”黄小善抵死逢迎阴茎鞭打的时候喊出这句话。
朝公子处在亢奋状态中,没有听出她话中的不妥。
每插一下,她的洞穴就把他的阴茎夹磨得十分销魂,心理上的满足和身体上的快感帮助他很好地释放连日来郁闷、烦躁、愤怒的情绪,他也更使劲地在她的身体里冲刺。
近横久等不到出去溜达的黄小善回病房,他断定这厮能下地走动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朝公子,便动身去朝公子的病房叫她回来吃药。
其实是怕她为了赎罪,傻不楞登地站着不动让朝公子打她。
等来到朝公子的病房门口,手刚碰上门把就听见从门板后传出慵懒的靡靡之音,他一怔,随即从门窗口看见房中病床上四条纠缠在一起的大腿……
他的三观彻底被病房中叠在一起的两人颠覆了,心想她都道德败坏成那样了,居然这么容易就得到原谅!
这时房中传出一声高昂的吟哦,听得近横又尴尬又不自在,返身走了几步,又鬼使神差地站到门口给里面的两人打掩护,担心有人靠近这里。
这种事被他撞见还好,如果被陌生人撞见,坏的是一家人的名声。
他们不要脸,他还要脸呢。
最后要脸的近横足足在门口站到里面的男人发出低吼,站到里面的女人发出尖叫,站到他们偃旗息鼓。
他不堪忍住这种视听上的折磨,拼命掐自己的大腿,借以压制腿心蠢蠢欲动的第三条腿。
乱男宫 第四三七章 少女,加油读书吧!
朝黄在病房中好一顿旖旎缠绵,完事后黄小善坐在床头叉开腿,朝公子则跪在她腿间用纸巾清理她往外流白浆的穴户。
“阿逆。”
“你没几天就要出院了而且还要备考,我就不搬来跟你挤了,你乖乖读书。”其实是她不想交警来找她录口供的时候被朝美人发现她给他当了替罪羊。
“你怎么知道我没几天就出院了?”
“讨厌啦,你刚才多生猛,哪里像个病人,马上出院都可以,医院又不是什么好地方,我对医院一点好感都没有。”黄小善说时眼睛一亮,“哈,不如到时我跟你一起出院吧!反正有阿横在,在哪里养伤都一样。要我选我宁愿回咱们风景优美的海边别墅养伤,他们也可以不用家里医院的两头跑,说实话,我不喜欢他们抛头露面。”她开怀地捶手说:“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朝公子清理干净她的山谷后提起她的裤子,对她说要和自己一起出院的话不置可否,只说:“你最好是真心希望我好好备考,我现在对你的信任感降到历史冰点,如果让我知道你又在背后耍花枪,我就,我就……”他一时语塞,左右想不出什狠重的说辞吓唬她。
黄小善着脸挨上去,“你就怎么样?罚我三天不能上你的床怎么样?这个惩罚已经很重了!”
“去去去,你每间屋子轮一遍都不止三天了,罚你三个月不许碰我。”说着话,他嘴边浮起温柔的笑,仿佛笑在黄小善的心尖上。
她不可抑制地搂住男人的脖颈,“阿逆,我的阿逆,我的心肝肉,你回来了,我有种丢了钱,找一圈后又给捡回来的幸福感觉。”
“别幸福得太早,我没说我气消了。”朝公子想搂紧她,又不敢搂得太紧,怕压到她后背的伤口。
你在她身体里狂野的时候怎么不怕压到她的伤口,这时候倒文艺了。
“你当前就别想这些事了,专心备考,老黄家到我这辈能不能出个大官光宗耀祖就全看你的了!”黄小善将朝公子的地位抬得高高的。
“少给我扣高帽,你们家的事关我什么事!”朝公子还没当上大官就端起大官的架子,“不复习我也能考上,你以为我是你,一到期末考就靠歪门邪道从我身上挖考题。对了,学校到考试周了,你现在这样还怎么参加期末考!”
“我勒个去!”
后宅纠纷让黄小善无心课业,经朝公子一提点,她才猛然想起现在是五月末,她怎么把期末考这茬给忘了!
连忙拿朝公子的手机登录自己的邮箱,看见各科老师早把考试安排的邮件发进来了,她顿时头大如斗,如坠无底深渊。
“阿逆,你这次一定要帮我,不然我这学期的gpa(绩点)会惨不忍睹的,搞不好还要参加补考。”她不管,她就抱紧朝老师的大腿,她不想死得很惨。
朝公子悠闲地掸了掸病服,事不关己地说:“哎呀,这次我也爱莫能助,学校知道我出车祸住院,已经让别的教授出公共政治学这门课的试卷,而且就算我给你考题,那也只是我这一门课的,你其他科目怎么办?你们大一的时候要学的科目是最多的。”
他一点也不同情这人的凄惨处境,甚至还有点幸灾乐祸和报仇的快感。
“好好读书不好好读书,跑出去玩同性恋!人家是事业有成的酒店大老板,坐在办公室里数钱数烦了就和你玩玩禁断之恋。你呢,你有什么本钱陪人家玩!”
黄小善被他说得抬不起头,还被戳了额头。
“总之离期末考还剩点时间,这段时间你就悬梁刺股地拼命读书吧,再找同学借借考试范围,高分考不了,考个及格总没有问题吧。”
“你出车祸是很惨,不过等你夺命连环补考的时候,你会觉得比出车祸更惨。现在努力的话还有同学可以帮你划考试范围,补考的时候人家可就无能为力了。”
朝老师字字珠玑、句句戳心,黄小善含泪感谢了他的指导。
她是可以用车祸当理由不参加期末考,但那也就是说她所有科目都不及格,都得参加补考!
今天爽了,明天等待她的就是修罗场!
黄小善惨淡地从朝公子处滚回自己的病房,马上找近横借手机打给水巧,求她把所有科目的期末考资料发到她的邮箱,完了又给黄宅打电话,让他们把她的书搬来医院,她要玩儿命读书了!
这么可怜,都不好意思吐槽她了。
两天后黄小善盘腿坐在病床上嘴里念念有词地复习功课,近横乖巧地坐在床边给她当陪读。
黄小善要是哪里不懂就问他,黄小善要是累了就亲他。
这尼玛过得就是纨绔子弟的日子啊!
病房门被敲响,近横下床避嫌,黄小善上赶着再亲他一口才冲门外的人喊请进。
看见进来的是两个穿制服的交警后她有些心慌,定定神,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支开近横。
“阿横,你先出去转转,我和两位交警先生有话要说。”
“我不转,我在这里陪你。”近横不上当。
“我要你出去转转,出去!”黄小善无缘无故凶了近横。
近横看出点苗头,出去后没走远而是站在门口听她要和交警谈些什么不敢让他知道。
两个交警没有坐下,跟人肉墙似的站在床尾,使得坐在病床上的黄小善矮了他们一大截,这在心理上给她造成很大的负担,还没开始作伪证,她就口干舌燥了。
两个交警一个拿录音器问话,一个拿笔在本子上当场写下她的供词,问了黄小善一些基本信息后交谈正式开始。
他们让黄小善详细说明车祸发生的整个经过,黄小善就把事先在脑子里预演了好几遍的稿子背出来。
把她和朝公子在车中的角色互相掉换,把朝公子操纵汽车的过程说成是她干的,把她害怕的反应说成是朝公子的反应。
刚开始造假的时候黄小善很紧张,两个交警也没有任何疑议或停下来问她你紧张什么,就让她一直说,结束后告诉她等法院的传票然后人就走了,口供录得很顺利,持续的时候也不长。
黄小善伸长脖子往门外张望,确定他们真的走了,身体当即疲软地瘫倒,心想他们也太好说话了吧。男人开车和女人开车其实差别挺大的,有些地方的供词连她自己都觉得很牵强,他们干这行的怎么会听不出来。
应该是朝家去交警部门打点过了,来录口供只是走个过场,瞧把她紧张的,想想都觉得好笑。
“你对交警撒谎了还笑得出来。”近横不知何时从门口瞬间移动到床前。
黄小善嘴角,一骨碌从床上翻身起来,扯着他的手腕把人拉近按坐到床上,“阿横,你都听见啦?”
“嗯,我没出去转,就站在门口。”
“你怎么这么不听话!”黄小善紧张地求他:“这件事你我知道就好,别跟家里人说。”
近横很容易猜出她帮朝逆顶罪是为哪般,抱住她在她的耳后问:“你对我也会像对朝逆那样好吗?”她单薄的身子娇弱得令他心疼。
“怎么,你也想搞个车祸找我当替罪羊?”黄小善说得轻松,其实心里一点也不轻松,对录完假口供后事件的后续发展有些忐忑不安。
朝家看她不爽由来已久,朝夫人应该不会借这件事阴她吧。
她敢耍阴招的话,不止朝美人跟她没完,老黄全家人都跟她没完。
近横说:“你不该不跟朝逆商量一下就擅自帮他顶罪,是不是脑子笨的人做事都很鲁莽?”
“你又拿智商说事儿了,老在我面前秀优越感。”黄小善亲昵地捏捏他的面颊。
近横看她的眼神又乖巧又清亮,“你还没回答我,对我会不会像对朝逆那样好?”
“只会更好。”
“骗子。你说一样好,我兴许会信;你说更好,就一定是哄我开心的假话。”
黄小善听他能说出这番话,心中警铃大作,唯恐这宝贝会往歪路上走,赶紧纠正他说:“你要坚持做自己,别被家里前辈们平日里的一些言行混淆,变得爱抠我话里的字眼儿、鸡蛋里挑我的骨头,诸如此类无聊的事。”
“你说他们的坏话,我要去告发你。”
“你别。”
乱男宫 第四三八章 你是谁
傍晚,黄小善读书读累了在床上小憩,近横外出不在房中。
房门被轻轻拉开,一道颈长的黑影投映在病房的地板上。
来人是裴远,他站在门口见房内窗帘紧闭、光线昏暗,空荡荡的只有黄小善一人躺在床上睡觉。
他稍有犹豫,进房踏着轻巧的脚步靠近病床,放下手上的书后没舍得立即离开,而是搬了张椅子坐在床头,出神地凝视床上甜睡的女人。
她消瘦了些,幸好神看起来不错。
裴远扬起浅浅的笑,却笑得有些惆怅。
一听说她和朝老师双双出车祸,他当下急得马上飞奔来医院,可等他站到病房门口看见一屋子出类拔萃的男人环绕着她,提不起一点勇气走进去,只能窝囊地返身回校了。
直到今天听水巧说要拿期末考的复习资料来医院给她,他便抢了这份差事,抱着书眼巴巴地跑来了。
裴远的目光落到黄小善露出被单外的手上,他时常会偷看她的手,学车的时候才终于有机会借由教她打方向盘碰触她的手,绵绵的,软软的,指尖圆润,还涂着靓丽的指甲油。
好几晚他都梦见一双涂着指甲油的手在他腿间的茎物上爱抚,一睁开眼就发现短裤被茎物撑得很高还很濡湿,他只能狼狈地趁舍友还没醒跑去卫生间换裤子。
裴远忍不住将自己的手伸入她的手下,假装是她主动来握他的手。
许是上天垂怜,黄小善在睡梦中感觉手心有异物,还真就主动抓住他几根指节。
裴远欢欣,大拇指揉搓着她的指背,心中涌起一股炙热的冲动,他滚了滚喉结,俯身慢慢向黄小善压下头颅,最终吻上她的唇瓣。
小善,我喜欢你,你听见了吗,我说我喜欢你。
你为什么要躲我,不喜欢我就一定要躲我吗!
裴远沉醉在她的红唇、自己的心声中,这时突兀地响起一道质问的薄凉男音,“你是谁!”
他犹如当头挨了一棍,惊慌地离开黄小善的红唇,站起来绷直身体,什么沉醉、什么心声都在见到门口站在逆光中面色阴沉的近横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两片偷亲黄小善的嘴唇仿佛在开水里烫过,红艳艳的。
“我,我是她的同学,来给她送期末考复习资料的。”他对偷亲的行为只字不提,说完此行的目的后匆匆走到门口,偏偏近横堵在门口,他因羞赧而不敢正眼看他,垂眸说:“请让开。”
近横的双眼紧紧锁定他白里透红、洋溢着青春活力的脸庞,往旁边退一步,目送裴远越走越快的脚步直到他消失。
黄小善这一觉直接睡到日落西山、天空变成入夜前的青灰色,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伸个懒腰,却用力过猛扯到后背的伤口,惹得她哼哼唧唧的。
近横从裴远离开后就一直抱胸站在窗边看天空从亮变暗,听见背后传来声响,他回眸复杂地望向床上睡醒的女人。
他今天又见到一个与她有瓜葛的男人,他数了下,前后一共八个男人了。
他说过会试着接受她的男人们,但不代表会无限量地接受。
“阿横,我后背疼,你过来给我摸摸。”疼不疼她自己心知肚明,一把年纪了还撒娇。
料理她伤口的近横也看得出这人的小技俩,却仍旧依言过去坐到床边上,让她趴在他的大腿上,手伸进她的病服中轻柔地抚摸她的后背,“伤口差不多好了,就算扯到又哪里会疼,你少卖可怜博取同情。”
“不解风情,我喊疼还不是为了引你过来,我想一睡醒就抱着你。”
“以后你要我做什么就直说,我不懂你这些故弄玄虚的东西,别把用在其他男人身上的伎俩用在我身上。”
“你又这样说话了,这样容易把天聊死,平时在家里没事多跟他们聊聊天,别总关在屋子里鼓捣科学。科学是鼓捣起来就没完没了的事业,他们几个却是你每到饭点就要碰头一次的兄弟。你看你每次吃饭都闷声不吭,这样不好,人与人之间的相处比人体上的奇经八脉还复杂。”
近横被她说得心烦,抚摸她后背的手劲变大了,“我父母就生了我一个,我没有兄弟;这么复杂是谁的错,还不都是你的错,你为什么不能一生一世一双人,哪怕那个人不是我!”
黄小善拿出后背男人的手,起身打横坐在他大腿上,边摸他的脸边问:“好端端的怎么又提这个?你不爱听我不说就是了。”
“我没有不爱听,我只是心里烦,你如果不招惹这么多男人的话,何至于沦落至此,又车祸又顶罪的。你不烦吗,你为什么要选择这样的生活?”
“烦呀,我有时候也烦呀,但总不能丢下他们躲起来苟且偷生吧,他们已经成为我一辈子的负担了。”黄小善笑得云淡风轻,“不过你还有选择的余地,哪天烦透我这个人和这一屋子的男人了,你就逃得远远的,我保证不会去打扰你。”
近横突然间明白了些什么,“你是为了让我有选择的余地,才一直不肯和我同床?”
“呃……”黄小善好笑地摆摆手,“没有没有,不是不是,我怎么可能那么伟大!”不吃了你纯粹是我舍不得下嘴,留着一颗不染荤腥的糖果慢慢舔,这种恶趣味她不说,打死她也不说。
“咦,这些书……”黄小善终于注意到桌上多出来的书,她拿起一本翻了翻,发现书是水巧的,“阿横,这些书是不是一个戴眼镜的女生送来的?”
近横点漆般透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字正腔圆地说:“是的,是一个女生送来的,她看见你在睡觉,放下书就走了。”
黄小善激动地将书抱在胸口,“水巧可真是救我于危难之中啊,感动死我了,我黄小善原来也有女人缘。”
近横笑笑不说话。
乱男宫 第四三九章 出院
朝黄小两口还没好利索就要麻溜地出院了,高兴得全体医务工作者们差点在医院门口挂两串鞭炮欢送他们。
话说这夫妻俩是分房治疗的,他们到底干了什么让医院集体阳痿?
答案可能在经常来医院探病的几位爷身上。
几位爷一道来接他们出院,考虑到回程的人数相当可观,他们索性开了辆宽敞的车子来。
五个水灵灵的男人一起待在密闭空间里,这要是集体车震,试问黄小善是置身于天堂还是地狱?
她从还没上车前就与朝公子十指紧扣,一路上都不松懈,抓得两只手的手心都冒汗了。
车上众男挨得近,因为她的占有欲,他们时不时就要?他一眼,惹得朝公子第一次感觉被她重视是如此的难受,试着从她的挟制中解放自己的手。
“别乱动!”黄小善更紧地夹住他的手指。
朝公子咬咬唇,委屈地说:“你松松,我又不会消失。”
结果再次遭到黄小善的呵斥:“我都想用飞机把你运回去了,一点都不准你碰车!”
前座开车的四爷凑热闹说:“哟,偷情的比捉奸的还凶。这世界真是三天一变样儿,我都怀疑捉奸这事儿有没有发生过,怎么各个绝口不提呢,就这么让某人逍遥法外?”
黄小善把脑袋埋乳罩里不反驳他,倒是朝公子挺起胸膛,威严说:“怎么处理我说了算,旁人爱看热闹就看一眼,不爱看就闭上嘴,别又看又说,嗡嗡嗡乱叫,活像只苍蝇。”
“哼,两个人并一个同性恋,三个人你爱我我爱你的抱成一团,内里臭烘烘的,腥臊的很,谁爱看了!”
“呵,说得好,苍蝇就爱围在臭的东西旁边转悠。”
朝公子不想跟你吵的时候温润如玉,但谁要是敢拿他的晦事从他这里讨便宜,他这张读书时年年参加辩论赛的利嘴可不是闹着玩的。
两句话就气得四爷大力捶打汽车喇叭,降下车窗朝外头广阔的天地大吼一声。
黄小善憋笑憋得双肩耸动,翘起大拇指给朝公子点赞。
朝公子不稀罕,谁想拿这种不光的事出来跟人呛声!但他不能退缩,他一退缩,这个过去了,下一个就更敢欺负到他头上了。
汽车载着这一车子冤家开向希望的田野。
早早等在黄宅门前的小忠可算迎来他们的回归,黄小善神地跳下车,从车中牵出朝公子,冲小忠比了个帅气的手势,“嗨,小忠哥,我们回来了。家里少了我的声音,半夜有没有闹鬼啊。”
那倒没有,都是你在家的时候闹鬼。
小忠见他们完好无损,喜极而泣说:“黄小姐、大公子,你们以后别吓小忠了。”
黄小善被勤劳朴实的小忠眼眶上要掉不掉的眼泪唬得一叠声地安慰他:“我们都好了,是吃小忠哥你做的病号饭好的。”
因为车祸是自己造成的,回家后又见到担心他的忠仆,朝公子心里惭愧,拍拍小忠的肩头说:“我们没有大碍了,擦擦泪,从小没见你哭过。”
小忠抬起手背揉眼睛,憨厚地说:“对不起,让小姐先生们见笑了。大家快进去吧,我做了一大桌子菜。”
四爷早被他们上演主仆情深的戏码煽情得起鸡皮疙瘩,一马当先走在前面。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