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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男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下巴在他手上,头动不了,只能放下眼帘躲闪咄咄逼人的柴泽,“我有这种想法有什么奇怪,我一直都有不要你的想法,只是你一直不肯面对罢了,现在事情败露,这种想法更强烈了。”
黄小善你少说两句吧,别因为心情不好就瞎鸡巴胡说,容易拉仇恨。
柴泽抱着黄小善翻身将她压在车身与他之间,“我知道归知道,但你有必要每次都说得斩钉截铁、半分不带犹豫的!我们吵吵闹闹连带做爱的时间也不短了,我不奢望你能全然接受我,但为什么我连让你说绝情话的时候能犹豫点也办不到!你可以一直都有不要我的想法,但也只是想法,你休想实现它!你养在家里的男人不好惹,家外头的就好惹了?也不看看我是谁!”
“我知道你厉害,我惹不起,我谁都惹不起,我怕你们了。我答应你出来见你是因为心里真的害怕,哪怕我们商量不出对策,但有个能说话的人陪陪我也是好的,但我不是出来听今晚第二个人来威胁我的。你想发神经的话就放开我,等我回家了,看你是要大半夜在这里装神弄鬼发神经,还是回家去发神经,都随你,但恕我不奉陪!”她气得扔掉烟,忍着鼻酸掰弄他的手。
一个个的,全他妈站在她头上放屁撒尿。
“我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等你的短信电话,好不容易见上面,你却十分钟不到就要走,你觉得我会轻易放你走吗!”柴泽轻而易举把人塞进车里,锁上车门,打开车顶的灯,灯亮的瞬间,黄小善慌忙捂住脸背过身,七手八脚地擦眼泪。
吵架的时候最忌讳哭鼻子,一哭气势一下子就弱了,虽然男人看见女人哭多半会心软,过来哄两句,可她现在不稀罕他的哄,她就想跟他对骂!
柴泽扳过她的身子,见她还捂着脸,他很不乐意。隔这么久才能看一次活的,他不是来看她两只手背的。
一手扣住黄小善两根细手腕,将她的手从脸上挪开,乍见灯光之下她泛红倔强的小脸,柴泽的心软了软又马上硬起来,“哟,哭了?真糟糕,我是同性恋,不懂哄女人的,不如等下我爽完了,你回家找朝逆哭喽。他问你为什么哭,你就说被同性恋强奸,让他连夜来揍我喽。”哄什么哄,反正怎么哄她对自己也是那副死态度,不如气死她,让她回家找家里的男人哄去。
黄小善果真被气得浑身发抖,冲过去跟他拼命,“你是不是男人!一张嘴跟泼妇似的,你用自己的嘴皮子中伤我很自豪吗!全世界都知道森美兰华的老板是同性恋,用不着老挂在嘴边!”
“我是不是男人那也得看你有没有把我当男人!”柴泽压倒她,大手锁住她的头,“一有点风吹草动,你不想别的,首先想的就是踢掉我明哲保身,胆子这么小,怎么享齐人之福啊!那个阮颂摆明了就是拿我们的事威胁你,他怎么可能泄露出去,泄露出去对他有什么好处?你怕他干吗!是你自己不安好心地接他来香港养病在先,现在被他威胁也是你自作自受。”
黄小善眼里噙着泪水,一字一顿说:“放开我,我现在要回去陪威胁我的人睡觉。阮阮就算威胁我,他也比你这个基佬强。”
“你再说一遍!”
“他比你这个基佬强!”
柴泽翻过她的身体让她趴在车座上,抬高她的屁股,拉下裤链掏出鸡巴,“本来在见面的这么点时间里我不想碰你的,但你这个女人太神奇了,骂着我也能让我的鸡巴兴奋地翘起来。”
他粗鲁地剥下黄小善的内外裤,一颗浑圆的蜜桃屁股弹跳出来,他喉结上下滚动,掰开臀缝露出屁眼,大嘴封住整个屁眼,舌头里里外外地舔弄,先用唾液湿润干燥的屁眼,然后嘴巴退下去,换上粗大的刀刃,借助口水的润滑,一捅到底,紧窒的肛道让他舒服得吸气。
黄小善没有挣扎,她只是大哭,眼泪滴在车座上很快积成一滩。
柴泽在她背后冲刺,在她的哭声中冲刺,他很烦,烦她动不动就想遗弃他,烦自己是个混蛋,让她这样痛哭。
他心烦的同时还要说些混账话气大哭的黄小善,“小黄,你的身体比男人好用多了,我真怕其他同性恋跑过来跟我抢你的洞穴,我要你保证只让我一个同性恋用你的洞穴。”
他一直同性恋长同性恋短的,黄小善骤然在他抽插速度最快的时候转身打了他一巴掌。柴泽在这一巴掌的刺激下提前射,滚滚热液冲进她的肛道,从鸡巴与肛道的肉缝间流出去滴到真皮车座上。她扯出后穴中坚硬依旧的鸡巴,缩到车门边穿好裤子。





乱男宫 第四零七章 小五黑化2
黄小善一双眼眸红得像兔子眼,很凶悍地瞪柴泽,“你这个只会走后门伤害我的基佬,一直逃避自己喜欢女人的事实,可怜虫。”
柴泽压在她身上,阴沉沉说:“我伤害你?你大概想象不到我真正伤害一个人的时候是什么样的,要不要试一试?”
“你爽也爽了,打开车门,我要回家!今晚算我倒霉,主动送上门让你操,没有下次了!”
“没有下次?那我还不抓紧机会操你个痛快!”
车里的情欲味道很凝重,黄小善再也不觉得生气的柴泽英俊潇洒了,反而像条毒蛇,让她胆寒。
她强装镇定,心想自己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还会怕一个基佬肉做的鸡巴不成!
“怎么,现在知道怕我了?你也会怕一只‘可怜虫’啊。”柴泽脱掉衣服,上身赤膊,威压过去将黄小善禁锢在两条手臂之间,“我还没吻你,我好久都没吻你了,你对我就像对一个破娃娃一样随便,说扔就扔,你难道不知道同性恋的神经更敏感吗!”
他陌生的凶态让黄小善直觉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她可算在一天之内尝遍了酸甜苦辣,可恶,她点背的时机为什么总是扎堆出现!
柴泽堵住她的红唇,她不想哭,眼泪却滚滚涌出,流进两人的嘴里。尝到咸味的男人不疯也被她的泪水逼疯了,越吻越深,索取,掠夺,故意用粗暴的动作吓唬她,让她不敢再生出一丝一毫抛弃他的念头。
“嘶!”他舌头刺痛,嘴里弥漫出一股血腥味,不得不退出她的小嘴,“咬我……是我的吻技退步了,让你不满意了?你不经常来找我,我的吻技当然会退步!”
柴泽合着血咽下唾液,准备再欺身上去动真格的,被黄小善又打了一巴掌,打完她喘着气,紧紧攥起颤抖的手。
她这个人是出了名的吃软不吃硬,阮阮威胁她无非是想要自己多陪陪他,她暂时恨不起来,反观这个疯基佬就可恶多了。
横竖都是一刀,不如打他个痛快。
“小黄,我想你搞错了,我喜欢你不代表可以任你打骂,你今天打我这两巴掌够我操你两个日夜了。”
“开门让我下车!不然你最好能操死我,否则我就叫拉拉开战斗机炸了你的破酒店!”
最应该同仇敌忾的时候这两人居然“反目成仇”了,也醉。
主要还是两人畸形的感情状态有问题,一个老是质疑女方,一个老是说一些容易让男方质疑的话,才时常一言不合就吵架,今夜尤甚。
黄小善看男人两腿间鸡巴的肿胀程度就知道今夜她大概在劫难逃了,她准备认命承受菊花残的下场。
这时,透过对面车窗她居然看见黑暗的树林间慢慢浮现一个削瘦的男人身体,他步伐缓慢,由远及近地靠近黑色跑车。
黄小善原本止住的眼泪又决堤了,这回是激动哭的。
阮阮,救我!
阮颂站在跑车驾驶座的车窗旁,弯腰朝车里看,但车窗是单向玻璃,外面看不见车里的情况。
黄小善马上意识到这点,趁柴泽没发现人前猛按控窗键,可惜车窗玻璃没下降,反而打草惊蛇了。
柴泽扭头赫然看见阮颂苍白的病容挨在玻璃上,好在他认得阮颂的脸,不然真要以为深夜风水林闹鬼了。
黄小善急促地拍打车窗,让阮颂知道她在车里的处境很不好。
阮颂听见拍打声,连忙小跑到副座的车门边,弯腰同样敲打车门。
黄小善拍得更加用力,大哭大喊阮颂的名字。
阮颂拧不开车门,跑去车灯照射的范围内捡了块石头狠狠砸向驾驶座前面的车窗玻璃,心想能砸得让车里的男人开门最好,砸不开他就跑回去喊人。
富豪开的跑车质量就是好,那么大一块石头砸上去居然没砸出洞,只是呈辐射状开裂,阮颂又跑去捡第二块石头。
柴泽转动车钥匙,跑车屁股“呜呜”鸣叫,嘲笑体弱的阮颂只会捡石头。
黄小善怕他在气头上会开车撞阮颂,趁他不备,冲过去拔车钥匙。
柴泽一条手臂将撒泼的女人按倒在副座椅背上,踩下油门,启动车子。
阮颂又朝刚刚砸开裂的玻璃位置砸下第二块石头,这次玻璃被砸出一点小洞了。
黄小善挣不开柴泽的铁臂,张口死命咬他的手背,她咬得多重,就证明她有多不想和他待在一起,有多想逃离他。
手背被咬出血,柴泽的脚也慢慢放松油门,跑车启动的呼啸声逐渐减弱,他松开压制黄小善手臂的力道。
黄小善吐出他的手背,嘴唇沾了一圈他的血,她抬手抹掉,听见柴泽颓唐的声音,“你走吧。”
车门解锁,黄小善片刻也不敢逗留,逃也似的开门下车,闻着林间谧凉的泥腥味奔向阮颂,紧紧搂住他,肩膀一耸一耸的,抽抽噎噎。
阮颂拍打她耸动的肩头,不住地低声说:“不怕,不怕,阿善,不怕……”
车里的柴泽目睹抱在一起的男女,觉得讽刺至极,猛按两声喇叭,从他们身边飞驰而过,红色的尾灯像两簇鬼火,在夜色中飘移。
阮颂抹掉黄小善的眼泪,温柔说:“阿善,别怕,我们回去了。”
“嗯……”黄小善惊魂未定,揽着阮颂的腰,两人慢慢往回走。
经过一路的沉淀,她的情绪稳定许多,回房后还知道先扶阮颂上床,然后才说:“阮阮,我去洗个澡。”
阮颂没提刚才的事,微笑说:“去吧。”
黄小善匆匆洗掉柴泽留在身上的痕迹,穿着阮颂的浴衣爬进被窝,抱住他,头枕在他的胸口,问:“阮阮,你怎么知道我在林子里?”
阮颂也不瞒她,直接说:“我在窗前看着你跑进林子,可等了又等也不见你回来,打你手机,发现你手机留在我屋里,就出门找过去。”
黄小善虽然气柴泽乱发神经,思前想后,依然恳求阮颂说:“阮阮,今晚是个意外,阿泽他有时候是疯疯癫癫的,今晚做得也有些过头,不过我也有错,你别告诉其他人好不好,我没事了。”
阮颂半晌没说话,黄小善再三求情,他才叹口气,缓缓说:“好吧,不过那个男人早晚要给你惹麻烦的,你该断的时候还是断了吧。”
“我知道了,阮阮,谢谢你今晚出去找我。”
今夜这出大戏可谓高潮迭起,结局反转得让人措手不及。
阮颂开局是威胁黄小善的反派,结尾却成了救人英雄。
柴黄这两只起内讧的猪队友固然要负主要责任,却掩盖不了阮颂的棋高一着,给阮王储献上一个大写的“服”字。




乱男宫 第四零八章 不见明星不死心
位于黄宅背腹的风水林是片大吉大利的宝地,所以黄小善才老爱钻进去和男人在里面干点见不得人的野战。
风水林要是能说话,早骂大街了。
林中淫秽的风气日积月累,亵渎了风水,黄小善就在林子里偷情不成,栽了个大跟头。
得亏阮王储疑心重,见她外出久不归来,不顾病体跑进林子一探究竟,否则这厮早给黑化的柴老板运回家用铁链将四肢锁在床柱上,操她个两天两夜。
柴老板自诩是个五讲四美的新世纪好同志,家里不单配备带床柱的大床,他还有间密室,对,规格跟某部五十什么、度飞什么的电影里的密室差不多。
想想还有点小激动,不如倒带回去让阮王储别神去林子里英雄救美了,就让黄小善顺应天命,去她应该去的地方历劫吧。
那么问题来了,你们猜是柴老板家里真有间密室,还是作者吹牛逼逗你们玩儿呢。
总之,黄小善深夜在风水林中历劫未遂后实实在在的安分了两周,上学、画画、去出版社实习、跟朝公子学围棋、照顾阮颂、晚上按时去各屋报到(偶有群欢),这些事情占据了她全部的生活空间。
咦,好像没历劫前她干得也是这些事。
老黄家的废物二人组中的一个突然不招猫逗狗转而积极发奋了,众夫大哗的同时还议论纷纷。
老幺跳出来骂她是叛徒,怎么能抛下他自己先进步,这样家里不就只剩他一个废物,他面子上多挂不住。
其余人也纷纷点头赞同老幺的胡说八道,认为一家之主不厚道。
黄小善折服在他们的七嘴八舌下,总之一句话,她思不思进取,他们总能巧言令色地往她身上泼脏水。
一群神经病,要不是脸够看、够壮,她早就……算了,留着吧,赶走这群壮丁,谁给她当的苦力赚钱,最多她往里赔点脸皮,不管他们怎么酸,她一概一笑而过。
至于某个杀千刀的柴姓死基佬、菊花茶、搅屎棍,变疯狗咬了她一口,然后人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感情好的时候就见缝插针地和她耍嘴皮子,情话说得那个溜呀,连她这种重量级别的调情大王到了他这里都有很大的成长空间。
友谊的小船闹翻后就连个屁都听不到,大概是她当时吼出的那句“逃避自己喜欢女人的事实”威力太大,把他震醒了,重新回去玩他的男人了。
虽然不欢而散,好歹同过床,就不祝福他太恶毒的话了,就祝福他以后看上的男人要么是离过婚的二手货,要么是死老婆的鳏夫,总之没一个是正点的。
哇,这还不恶毒。
黄小善心想,不如去网上发帖黑他,搞臭他的破酒店!
最毒妇人心,古人诚不欺我。
时值下午闲散时光,黄小善和朝伊阮三人聚在偏厅里荒度光阴。
朝公子与黄小善对弈,老幺搬出一堆枪械正在保养,同样棋艺湛的阮王储偶尔帮黄小善作弊。
“小善,该你落子了。”朝公子见黄小善一粒棋子捏在指间,目光呆滞,于是耐着性子又喊一遍,“小善,该你落子了。”
一家之主近两周的确乖了很多,只是落下时常发呆的毛病,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腌事,会不会在想外头新见的哪个男人?会不会在想她那个同班的裴同学?
“二哥哥,你那么温柔怎么叫得醒她,瞧我的!”老幺抬起脚,扭扭大脚趾,朝一家之主的鼻孔逼近。
阮颂皱起眉宇,潋滟的双眸紧紧顶着老幺的动作。他不乐意心上人被这样糟践,哪怕是无伤大雅的嬉闹他也不乐意,于是暗暗用脚踢了下黄小善,面上依旧神态自若地认真钻研棋局。
黄小善及时拢发散的思绪,抬起手臂一把将老幺的大脚夹在胳肢窝下,再拧一把他的脚背,“大胆,往哪里伸你的臭脚丫!”然后冲阮颂挑挑眉,夸他这波助攻很及时。
朝公子不温不火地斜睨他二人的小动作,心道这位王储的苦肉计奏效了,黄小姐不但日夜照顾他,二人的感情也如同坐了火箭般突飞猛进。
朝公子哪里知道阮王储何止用了一招苦肉计,他是几计混合使用才达到这个效果。
老幺让她抱着自己的脚,带点嗔气说:“你发呆在想哪个丑八怪?”
黄小善一扫场上三男,他们或多或少也竖耳等着听她对自己发呆的说法,她悻悻然将老幺的美脚请回去,用棋子刮刮后脑勺,着脸说:“也没想什么啦,就是想什么时候能守得云开见月明,让我在家附近偶遇一次郑伊健。”老郑,见谅啊,搬你出来救场,但我想偶遇你的心比金子还真!
二爷、老幺听她又老生常谈,总忘不了自己的痴心妄想,齐齐赏她个风情万种的白眼,只有与她“共患难”过的阮王储露出一抹颇具内涵的微笑。
被朝公子看见了,他分明嗅出有古怪,却想不通哪里古怪。
因为朝公子自己也一肚子弯弯绕绕,根据同类互斥原理,他不太喜欢这位来自王宫、看似纯良的王储。
黄家庙小,装不下皇亲国戚。
朝公子在阮颂迎上他探究的目光前先把目光了,继续把心思放在棋盘上,“好了,你专心下棋,该你落子了。”
“没意思,我不下了。”黄小善不下就不下,她还手贱地将棋局搅乱,“次次都是你赢,明知我是新手也不让着我。下个棋而已,那么认真干吗,你代表香港去参加世界围棋大赛好了。”
她神不济,身子歪歪扭扭地瘫着,闷闷不乐地抚摸老幺跨在她肩头的脚背。
朝公子知道她这股突来的郁气肯定不是因为他一直赢棋,遂放下棋子,朝她招招手,“不下就不下吧,我也觉得一直赢你没意思,过来让我抱抱。”
黄小善飞扑进他怀里,坐在他一条大腿上搂着他的脖颈,深深吸取他身上幽香的男人味,“阿逆,你换香水了。”
“是呀,换了种适合出入公家场所的香水,喜欢吗?”朝公子颈窝被她吸得很痒,把人拉出来,嗔怪地点点她的鼻尖。
“本来我不觉得好闻,抹在你身上我就觉得好闻了。”黄小善伸嘴讨亲亲。
“油腔滑调。”朝公子在她唇上碰了碰。
老幺见怪不怪地继续摆弄他的手枪,阮颂羡慕他二人亲昵的互动,却也知道感情的事情不能一味拔苗助长,他前头已经用了一次,往后的情路还是应该一步一步走才好。
黄小善摸着他刮得滑不溜丢的下巴,问:“有女款吗,我想和你用情侣款。”
“没有女款,用我那瓶吧,气味淡淡的,不刻意去闻,闻不出是男士香水。”朝公子一手搂着她,一手拾棋盘,将黑白子各自归位。
“阿逆,有你真好。”只有黄小善才知道这句话里蕴含着多少如释重负,她先前的那些担心随着和柴老板的闹掰全成了庸人自扰。
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在黄小善心里朝公子的地位无人能够撼动。
朝公子和柴老板掉进水里,她绝对会先救朝公子。
当然,柴老板也会先救朝公子。
朝公子好笑地看她,促狭说:“有好处拿的时候就说我好,没好处的时候我就不好吗?”
黄小善两手一摊,无奈地摇头,“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朝公子横她一眼,有件事他一直考虑要不要讲,看她这两周表现良好,讲出来只当给她点甜头当奖励也无不可。
他随意问:“你就那么想见明星?”
“想见呀。”黄小善双手交叉放在脑后,望向远方,感慨说:“小时候穷,吃都吃不好,哪有闲情去追星,有那个时间还不如多画两张图拿去换了钱,买点好料加餐,现在……”
“现在有我们了,你眼里还能看得进去明星?”老幺抢白说。
“明星是明星,你们是你们,我就是想见见明星,瞻仰下星光,碍着谁了。”
“我看你是想往家里带个明星脸。”
“喂,你别什么事都往这上头靠好不好,搞得我人尽可夫似的。”
“你没有人尽可夫,但也差不多了!”老幺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斜看阮王储。
“行了行了,一点小事也能吵。”朝公子说,“你不就是想见见明星嘛,改天我得了空,带你去我妈公司的影视拍摄现场,让你看个够。”
黄小善傻了,她没想到这种好事会落到她头上!
老幺紧张了,他没想到这种好事会落到她头上!
两夫妻异口同声喊出同样的话:
“你真要带我去?”
“你真要带她去!”
博大深的中华文字,相同的文字用不同的语气念出来,表达的意思天差地别。




乱男宫 第四零九章 憨货与导演
你们还记得朝夫人是开什么公司的吗?
算了,想你们也忘记了,连黄小善自己都差点忘记了。经朝公子一说,她才记起未来婆婆浩瀚如海的背景。
朝夫人是星造娱乐有限公司的老总,手下的明星演员一抓一大把,走出去人家都尊称她为“倪总”。
啧啧啧,婆婆威武!
倪总上辈子是造了多大的孽,这辈子才撞上这么个儿媳妇。
市面上的影视公司可分为发行公司和制作公司,像朝夫人这种有气魄、夫家的实力又很坚挺的铁腕港女,她开的公司当然是发行和制作两者兼营,公司九十年代成立,地址在尖沙咀。
也就是说朝公子从小就在星光璀璨中长大,那怎么会看上黄小善这颗扫把星,甘愿给她做小!
黄小善有了瞻仰星光的机会,哪里等得及朝公子有空了才带她去,趁第二天是周末,她火急火燎地把男人催出家门了。
从黄宅去尖沙咀如果走最快的公路必定会经过柴老板的别墅,朝公子住了几个月新家,排斥柴老板的情绪变淡,便自行决定走最快的行车路线。
车子在黄小善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骤然从柴老板的门前驶过,她脸上的笑容也骤然变得心虚,视线低敛,想看又不敢看,倒是问心无愧的朝公子随意扭头瞥了眼柴老板的家。
过后,黄小善从后窗玻璃瞪一眼远处变小的别墅,怏怏不乐说:“阿逆,干吗走这条晦气的路!”
“呵,这条路近嘛。”朝公子空出一只手揉捏她喷火花的小脸,“你火烧屁股似的,我就走了这条路。咱们家又不跟他往来,凭什么要绕道走,以后都不绕道了。”
朝公子整颗心都扑在黄小善身上,她还和柴老板搞三搞四,事情败露后她死一万次都不足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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