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男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瑟缩了一下,看看他,主动捡起几颗棋子放到他手里,朝公子反手又丢她。她再放,他再丢,再放,再丢……
伊米就是不喜欢心眼又多又百病缠身又不讨喜的阮颂,他叉腰思来想去,这时眼尖地看见黄小善放在桌上的手机,一把拿起来点开通讯录,翻找阮颂的号码。
黄小善一看,大事不妙,赶紧跳起来去抢手机,“小鸡巴,你要干吗啦,把手机还给我!”
她真给这把苏爷送的贵族手机跪了,风头都快盖过她这个小说的女主角了,阿逆抢完小鸡巴抢。
“我要给病痨打电话!叫他识趣点,别来人家家里打扰人家的生活。”
“那由我来说嘛,你现在在气头上,会吓到阮阮的,以为咱们家发生什么大事呢。”
“哟,情种啊,都自身难保了还关心会不会吓到人家。”伊米将手机抛给她,“快拨,我们三个在一旁听着你说。”
黄小善缩在沙发上,目光从三夫脸上一一扫过,大家都默不作声,她没辙了,只能将泼出去的水回来,拨通阮颂的电话。
苏爷扶额摇摇头,他当初恢复跟阮颂的合作,一大半原因是不想阮颂有借口再接近黄小善。
他经历过这么些男人,早该有所觉悟的,就算墙里的女人安分守己,墙外的男人也会想办法勾引她,要甩掉谈何容易啊。
此时的阮颂正在西黎王宫里一边忍受王后娜塔言语间的骚扰一边和她讨论国事,阿庆像门神一样守在他身后,故而娜塔只在口头上过过瘾,手脚还算干净。
在王宫众人眼中,阿庆就是王储的死侍,断了条手臂也灭不了他对王储的忠心。
娜塔记恨他屡次坏她的好事,又感慨当今这种世道还能出这样忠心耿耿的手下,杀了着实可惜,加上不想因为杀他而跟阮颂撕破脸,逐渐的便忌惮他三分,有他在的时候就不对阮颂动手动脚了。
阮颂的手机一直放在阿庆身上,口袋中手机震动,他拿出来扫一眼来电显示,面无表情地替阮颂挂断。
黄小善将手机从耳朵上拿下来,“咦,阮阮怎么挂我电话?是不是在忙?”
伊米用脚踢踢她,“别耍花招,再打!”
黄小善迫于压力,只能又拨一遍电话。
口袋里的手机又响了,阿庆的脸皮抽了抽,被细心的娜塔看出端倪,笑问:“什么电话不敢在我的面前接?”
“阿庆,把手机给我。”阮颂接过手机,一看是黄小善打来的,落落大方地在王后面前按下接听键,阿庆的眼皮跳了一下。
“阿善,怎么有空打电话给我?”
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的黄小善情急又尴尬,一时没听出阮颂不比平时绵柔的腔调,“没,没什么,想起你来了就打个电话听听你的声音。”
阮颂心里甜蜜,不觉在娜塔面前放柔声音,说:“我会按照约定去你那里的。”过几天就能看见我了,想什么想嘛。
娜塔端起杯子时向打电话的阮颂投去意味深长的一眼,了然笑了笑。
三道锐利的视线从三个方向射向黄小善,但她实在开不了口把自己吐出去的话再吞回来,急得额头冒汗,“阮阮,就是,香港有很多美食,你来之后我请你吃,吃……”
伊米翻个白眼,从她手中夺走手机,一脚将黄小善钉在沙发上让她动弹不得,端着腔调说:“阮先生,你好啊。”
乱男宫 第三八四章
僵硬的神色在阮颂脸上一闪而过,彬彬有礼地问候伊米:“你好……”
“我听黄鳝说你过几天要来香港我们家住。”
“是的,打扰了。”
“的确非常打扰我们,要不,你还是别来了吧。舟车劳顿的,你要是死在半路上,等下还要赖到我们家头上。”
黄小善死活搬不开男人压在她身上的脚,又听见从他嘴里吐出来的字眼实在不像话,再没有什么顾忌了,直接冷脸呵斥:“伊米,你给我小心点说话。”
伊米用脚底板堵住她的嘴,一家之主受到这种奇耻大辱,东西宫居然也没个人出来帮她,任凭她的脸面被老幺踩在脚底下碾压。
阮颂从小在肮脏的西黎王宫里摸爬滚打,哪会被伊米几句阴阳怪气的话吓唬,他不痛不痒地说:“坐飞机也只有四五个小时的路程,我怎么会死呢,伊米你真爱开玩笑。”
“谁准你这么叫我,我跟你很熟吗!你要是不怕来我们家被我们怠慢,你就来吧,我们全家人一定恭候王储的大驾。”言外之意就是你敢来,我们就敢弄你。
“呵,我不止自己要去,我还要带李医一起去呢。”言外之意就是我不但自己要去,我还要带个帮手一起去你家勾引你的女人。
卧槽,这活脱脱就是现代版的妲己和琵琶啊。
“好的很,你要来就来吧,反正我们家多的是下人的房间。咱们丑话说在前头,你来了之后要是病情加重了,我们家可不会出医药哦。”
“放心,我身体好得很。”
“那敢情好,再见!”
阮颂还想跟黄小善多说两句话,问候她一声是不是因为他让她在家里难做人了,手机对面趾高气扬的男人却单方面将电话挂断。
生而为人,怎么有些人飞扬跋扈也有人爱有人宠,比如阿善的伊米;有些人却要拖着一身残病与蛇蝎为伍,接个电话多说几句也要仔细斟酌,比如他。
我如果顺了你们的心不去香港,那你们的日子岂不是过得太舒坦了,这趟香港之行我去定了!
娜塔撑着下巴,边搅拌杯中的牛奶边问:“王储刚回王宫就要外出找朋友玩?”
阮颂将手机递给阿庆,“是啊,去香港的朋友家里小住几天,王宫里太闷了。”他的行程娜塔现在不知道,过后也会了如指掌,没必要对她隐瞒。
“我不反对王储交几个女性朋友,但你别玩得忘了莫娜,她可是你以后要娶的王后,把她也带去香港培养感情。”
“我不要。”
阮颂干脆地拒绝,娜塔也干脆地端起杯子,将杯中滚烫的热牛奶泼向阿庆,阿庆的脸很快被烫得面红耳赤,阮颂起身冲门外高喊:“来人,送王后回宫。”
娜塔走之前送了句吉言给阮颂,“祝你能一路平安地抵达香港,我闲暇的时候可能也会去香港散散心。”
香港黄宅这边,伊米的威胁没吓退阮颂,他气咻咻地挂断电话,手一挥,手机以凌厉的速度挨着黄小善的脸颊飞射过去。
他松开脚下的力道,黄小善从沙发挣扎起来去打他的嘴,“你有话不能好好说?你知道你刚刚有多没教养吗!”
伊米将人又压回沙发上,肉贴肉地蹂躏她,“我没爹没妈没教养,所以你就要再接两个有爹有妈有教养的男人回来教我怎么做人是不是!”
黄小善被他压得喘不过气,“在美国的时候我就说过要让阮阮来咱们家当公子爷养病,是你们说只要有地方给人家住就肯让他来,这话还是热的,态度怎么就一下子全变了。”
朝公子冷笑一声,说:“照你的意思,他们要来我还不能反对了。因为这屋子是我买的,所以他们要来也是我自己作茧自缚?”
“阿逆,你曲解我的意思了。事情没你们想得那么复杂,阮阮来香港住就是单纯的养病,硬要说我有什么想法,想法也都在阿横身上。我对阮阮真的一点想法也没有,他一个半条命的可怜男人,我能有什么出格的想法,我疯了我。”黄小善去摸朝公子的小手,被他没好气地甩开了。
伊米这时看见苏拉还喝得下咖啡,一副事不关己的神态,尖锐地问:“苏拉,你不说两句?”
“说什么?我满世界飞来飞去地谈生意,一周能待在家里几天?反正眼不见为净,就让她使劲儿折腾嘛。”
朝公子心里意难平,讽刺说:“你现在也被她磨得好说话了,当初又何必那么折磨我!怪我出现的时机不对,我要晚点出现,今天也能享受被夹道欢迎请进门的待遇,就像那个李近横。”
他又翻出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然后老幺也跳出来指责朝公子在他进门的时候如何如何折磨他,最后场中三夫你一言我一语地吵嚷起来。
这户人家啊,同仇敌忾、一致排外什么的就别想了,搞好内部团结先吧。
黄小善捂住耳朵,心里悲哀地嚎叫,被伊米一把拉开手,质问她:“你捂什么耳朵,是嫌我们吵吗?”
她举起双手投降:“我没有,我没有啊,你们的声音悦耳得像百灵鸟。”
乱男宫 第三八五章 考过的人就是这么嚣张
黄小善在老黄家的地位跟她的脸皮一样,是双重的.
时节好的时候是一家之主,时节坏的时候只能沦为看门狗.
自打闹出妲己和琵琶这档子事,任她如何讨巧卖乖,三夫对她的态度始终比对狗的态度还不如一点.
她倒很乐观,心想反正驾考临近,正好趁他们单方面冷战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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斋戒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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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结实实练它个两周,争取一次打通关.
没想到三夫白天冷战,晚上照操不误,太鸡贼了.
朝公子很后悔彼时贪一晌之欢,将黄小善逼得出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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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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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找出一只小狼狗.所以这次他甩脸归甩脸,到了教她开车的时候,那股认真劲儿真是没得说.
驾考的头天晚上,月朗星稀,黑幽幽的夜空中点缀着无数繁星,这一看第二天就是个晴朗的天气,本书于popo原创市集独家连载.
神经兮兮的黄小善夜观星象后看天气预报,看完天气预报后又将全家人的手机都搜罗过来,挨个看第二天的天气,全部显示为晴天.
这个神经病又怕考试中途会下雷阵雨,还特意在窗户上挂了一排晴天娃娃.
为了以饱满的神迎接驾考,她早早回房洗澡,早早上床睡觉,将黄家一群狼人全部锁在门外,坚决不让他们碰她一根手指头.
自打沾了男人的荤腥后,她也就守身如玉了这么一次.
其实黄小善如果不挂那一排晴天娃娃,驾考当天就是个不冷不热的大晴天.结果被她多余的晴天娃娃一搞,第二天空中没有一片云,没有一点风,只有头顶一轮烈日,而她也在心里日了一万遍.
等到达考场后得知她科目三的考试路线是九龙城培正道,她又在心里日了一万遍.
培正道这条路线又有中学,又经常堵车,是四条考试路线中最难考的一条.
黄小善驾考当天,朝公子正好要去学校开会,送她去考场后他又不放心地将人喊回来,从车窗口亲吻紧张的女人.
她傻乎乎的可爱得紧,他又不好在人家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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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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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日子里开玩笑,只好憋着笑叫她考完试不要乱跑,等他开完会来接人.
不得不说,驾驶证考试真的能把一个平时再正常不过的人活生生逼成神经病,备考大厅里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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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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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像黄小善这种紧张地缩成一团坐在这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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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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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都算是正常的了.
考场为了省油,天上哪怕有九个太阳,考试车里也不给你开冷气.
等黄小善考完科目二,从火炉一般的考试车里出来,已是大汗淋漓,好在她顺利通过科目二,这汗流得也值了.
她喝口水,抹掉满头大汗,又马不停蹄地跑去科目三的考试场地排队等开考.
因为通过科目二,她心里的大石落了一半,神经不再那么紧绷,跑着跑着便没来由地停下来扭头往身后四处张望.
科目二还没开考的时候,她坐在备考大厅里就老感觉有双眼睛在暗处关注她.
没看见身后有什么可疑的人,她以为是自己紧张过头出现错觉了.
等黄小善的身影渐行渐远,藏在暗处的裴远才走出来,吁了口气,继续不远不近地尾随她到了科目三的考场,目送她坐进考车.然后像科目二时一样,坐在备考大厅观看电子屏幕上对每辆考试车的实况直播.
自打对她坦白心意被朝老师撞见后,她便不再找他学车,上下课也躲着他.他虽然不后悔自己的决定,等她真正与他保持距离后心中却怅然不是滋味.
他不怪她,却也不想坐以待毙,于是默默地在她身后徘徊,以这种方式为自己无法得到回应的感情谋求出路.
裴远从屏幕中看见她通过考试,高兴得面泛红光,连连跟副座上的考官点头道谢.他也扬起笑容,随即又落寞地淡下去,起身离开备考大厅.
走出大门,迎面撞上开完会赶过来接人的朝公子.
他挺挺脊梁,隐去脸上的落寞,与朝公子擦肩而过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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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我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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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公子不响,脸色颇为阴沉地走进备考大厅.
没过多久,黄小善一阵风般刮进他的怀里,搂住脖颈亲了个响吻,惹来大厅中一众考员的侧目.
嘿,她不在乎,考过的人就是这么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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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肝,走,回家的车由我来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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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公子一扫阴沉的脸色,笑得比她还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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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子还没发下来,你急什么?以后全家的车都由你来开,老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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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小善踮起脚尖,往他的耳洞里吹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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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热,咱们回家在泳池里开潜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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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通过驾考,正在兴头上,回家的路上大吹特吹自己考试的时候是如何如何超常发挥,考官又是如何如何拜倒在她出神入化的车技下.
朝公子也不去羞她,只管贤惠地听她吹牛逼,绝口不提在考场看见裴远的事.
言语就像风,她肯乖乖听话跟裴远保持距离,何必再说些无畏的风言风语去动摇她的心.裴远喜欢在背后当x-man,这是他的选择和自由,让他当个够好了.
黄小善在前文就提过自己很不认同在感情里当个默默付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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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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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向奉行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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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情说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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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果循环,现在她的身边也出现一个感情哑巴了.
时间到了晚上,月上柳梢头,黄宅二楼的露天泳池里,水波像鱼的鳞片,一荡一荡地抖动水面,逗弄倒映在水面上的月色,美得让人如痴如醉.
黄小善泡在泳池里,前洞一条鸡巴,后穴一条鸡巴,嘴里一条鸡巴,身上能插的洞都塞满了,真是好生威风.
水面以上,伊米坐在泳池沿上叉开双腿,屁股一拱一拱地让鸡巴在她嘴里冲刺.
水面以下,东西宫没有脱下她的比基尼,直接扒拉到穴户旁边,前后洞穴被两条鸡巴撑出两个圆圆的穴口.
朝公子的鸡巴在前穴蠕动,中指按在被鸡巴撑薄的阴唇上,指腹在唇肉上慢慢地揉动,越揉越进去,最后黄小善的前穴在一根鸡巴的基础上又被塞入一根他的中指.
借助水的润滑,苏爷这根全家最粗硕的鸡巴可以顺利挤进她的后穴而不会有撕裂感.他边在肛道里抽送边勾起穴户旁边变成一条窄布条的比基尼裤底,有节奏地前后摩擦黄小善双腿中间的肉缝.
黄小善扛不住他们又是鸡巴抽插又是手指助攻又是布条摩擦,浸泡在水中的身体剧烈地扭动翻腾,呼出含糊不清的求饶声,双眸闪耀着柔弱无助的光,让穿行在她口中的第三条鸡巴更加肿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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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该换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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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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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宫同时抽出鸡巴,翻转黄小善的身体,塞在她口中的鸡巴也一并被抽离出去,在月光下甩出一道水液.
苏拉撕掉她身上的比基尼,赶在被撑开的前后穴闭合前,和朝公子同时狠狠地插进去.
破碎的比基尼布片飘在水面上,被老幺用脚勾过去,勾在手上往她脸上轻甩.
月色动人,泳池发出幽暗的亮光,三夫惬意地轮操水中的美人鱼.
黄小善放在一旁的手机响了,她擒住老幺淘气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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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鸡巴,别闹了,去把我的手机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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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米起身前笑嘻嘻将湿答答的破布披在她脸上,黄小善甩甩脸,抖掉脸上的破布,一条手臂勾住一条男人的脖颈,左右轮流亲吻.
伊米拿起手机走回来,滴水的鸡巴在腹下甩来甩去,将手机递给黄小善后趴在泳池边翘起双腿摇晃.
黄小善亲亲他水灵灵的屁股,下巴枕在他的腰凹里,一看来电显示是乔南,接通后便流里流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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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美人,有屁快放,姐们儿我在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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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公子最听不得她叫其他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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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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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在她后穴的鸡巴奋力冲刺了下,制造出的爽麻直达黄小善心底,肛芯、穴芯一起缩,将身体里的两条鸡巴咬死.
她回头怒目圆瞪使性子的男人,抬手去捏他的脸颊,这时听见从手机中传出两声苍老的咳嗽,她一怔,手指凝滞在朝公子的脸颊边.
哎呦喂,乔家老爷子要来找黄小善勘察未来给老乔家传宗接代的地皮了.
乱男宫 第三八六章 借腹生子
前情提要:黄小善拼死拼活考上个好大学,为的是给病西施黄妈妈冲喜.结果黄妈妈高兴过头,嗝屁了,冲喜变奔丧.
据黄小善当时听来的说法,遗体火化后的骨灰如果不能及时摆进专门超度亡魂的灵堂里,流落在外的时间一久容易变成孤魂野鬼.
老黄家一穷二白,哪儿有钱给黄妈妈在香港买个骨灰龛[kān]位.
另一方面,乔老爷子有个不肯遵循自然法则的同性恋加女装大佬的儿子.
乔老爷子从小对他又劝又打又施苦肉计,乔南就是死性不改.
就在乔老爷子生无可恋、悲叹老乔家要断子绝孙的时候,上高一的乔南与臭味相投的同班同学黄小善成了闺蜜.
某天他带黄小善回家过生日,乔老爷子一见嘴甜脸俏、和乔南有说有笑的黄小善,顿时眼前一亮.从此,他对黄小善好得不得了,把她当乔家媳妇重点培养.
可惜,从高一到高三黄小善与乔南并没有擦出什么超出友谊的火花,两个人就是单纯的闺蜜关系.
乔南的同志倾向不但没有得到缓解,读高三的时候乔老爷子还多次从门缝看见他在屋里用电脑查看多家医院的资料,书也不好好读,没日没夜的打工存钱.
知子莫若父,老乔家的独苗这是翅膀硬了要断根去当女人哇.
乔老爷子把气暂时憋在肚子里,装作不知道乔南准备变性的事.背后思来想去,最终还是将主意打到家里穷得叮当响、亲妈卧病在床的黄小善身上.
他看得出黄小善孝顺,为了给老乔家留条血脉,他咬咬牙,打算拿出自己的棺材本给黄妈妈治病.再以此为条件,跟黄小善说等她长大后要把肚皮拿出来给自己的同性恋儿子生个孩子.
黄妈妈香消玉损后,乔老爷子又根据实际情况调整了下计划方向.趁黄小善丧母正值最伤心的时候毅然决然将自己排了十八个月队才买到、准备给自己死后安身立命的骨灰龛位拿出来,在黄妈妈的灵位前跟黄小善明说了让黄妈妈的骨灰摆进他的骨灰龛位里的条件,孝女黄小善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乔南从头到尾知道自家老爹存着借腹生子这种荒唐的想法,也觉得他拿人家妈妈做条件很不道德,所以时常觉得对不起黄小善.他心想,反正只要他咬定青山不放松,老爸再怎么折腾也白搭.
后来听黄小善说她交男朋友了,他才松了口气,心想男朋友总不可能让她去帮人家生孩子传宗接代吧.
这话真相了,黄小善的肚皮内销都得排队,黄家男人又怎么可能让别人家的种子落到她的肚皮里生根发芽,开什么国际玩笑.
乔老爷子在电话里说自打黄小善上大学后就没见过她,怪想她的,问她周末有没有空,有空的话就出来陪他这个老头子喝喝下午茶.
但黄小善猜测,乔老爷子八成从乔南处得知她交男朋友了,不放心她身上这块地皮,找她出去喝茶多半是为了打探她的口风,确定一下她还愿不愿意给老乔家传宗接代.
黄小善挂断电话,心虚地把肚子缩进泳池里,将这段当时老妈死后她无计可施之下同意的交易一五一十讲给三夫听.
因为牵扯到黄妈妈,三夫听罢她年少无知时种下的恶果,面上虽然不爽,嘴巴倒没骂她一句.
最可笑的是,黄小善与乔老爷子达成交易没两天,她这棵歪脖子树就开花了.先是遇见命中注定的冤家苏爷,后又陆续遇见朝公子、展风等心肝肉,老黄家也逐渐人丁兴旺起来了.
世事难料,谁想得到今天扔掉的票明天会不会中大奖呢,本书于popo原创市集独家连载.
反正不管前因如何,现在叫黄小善等几年后肚皮最肥沃的时候给老乔家生儿子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了.
三个男人,三根手指,指着黄小善的鼻孔,齐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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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把历史遗留的问题解决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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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黄小善就带着全家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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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殷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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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指派来监视她解决问题的小间谍伊米,一起驱车去赴约.
约会地点是乔老爷子定的,黄小善原以为他一个年过半百的老汉,选的地方会是老年人经常光顾的古典茶楼之类的.
到后一看,居然是一家甜品店,而且是非常时髦新颖的日式洋化甜品店,进出店内的以年轻情侣居多,位置在铜锣湾礼顿道和希云街交叉的红绿灯口处.
乔老爷子挑这种时髦的甜品店,明显是在迎合正值十八九岁、青春浪漫的黄小善的口味,可见他真的很看重黄小善身上的这块地皮啊.
黄小善早到半小时,停好阿斯顿马丁后牵着老幺走进甜品店.
老幺说监视完她,要她陪他去逛街,出门前特意打扮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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