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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男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西黎是东南亚的君主立宪制国家,据我所知,现任国王,也就是阮颂的父亲,近两年一直卧病在床,由王后代表他处理各种国事政务,而且,阮颂不是王后的亲生儿子,是国王外头的情妇所生的儿子,那个情妇应该就是你所说的你妈的邻居。”
“拉拉,你先暂停,容我消化消化。”她打断苏爷的话,捂住活蹦乱跳的小心脏。
卧病在床的国王爸爸
手握实权的后妈王后
年轻貌美却早死的情妇亲妈
自己体弱多病还要逼宫
我的天呐,比我这个女主角的故事还狗血,晓空残月,你完全可以再开一本现代宫斗文,藏一定大发!





乱男宫 第三一八章 一起喝过酒,一起同过床,一起嫖过黄小善
朝公子上楼招呼苏黄下去用晚餐,他们的话头也就此打住,正好黄小善被灌了一碗狗血,已经不能承受更多了。
她被苏拉牵着手,落在两个男人后头,心不在焉地垂头走路,对命运多舛的阮颂,她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邀请阮颂去香港,当老黄家的公子爷,她要给他调养身体。
虽然前一个病患她老妈,被她给养死了,但那时候她奋斗在社会最底层,物质与居住环境都很匮乏,条件确实很艰苦。如今她发迹了,阮阮过来住,加上阿横的医术,不出两年,保证把人养得白白胖胖。
我天,这厮还想让人家阮王下当两年老黄家的公子爷,她可真敢想!
不过你们也别误会黄小善又在不安好心,不是让阮颂当需要肉偿的公子爷,就是让他来老黄家住段时间,等他养好病再放归广阔的原野,就是一个单纯的善举。
再说了,她黄小善再色急,能对一个病人下手吗!万一关一开,将他少到可怜的那点阳气都泄光了,死在她的肚皮上……
呸呸呸,童言无忌!
但,阿横就不一样了。
阿横是阮阮的主治医生,病人去哪里他可不就得跟着去哪里。
买一送一,她吃送的那个就行了。
原来黄小善一肚子坏水全等着要洒在李医身上,记吃不记打,李医那一巴掌看来是打轻了。
“拉拉!”莫名雀跃的黄小善扑到苏拉背上,抱住他的脖颈,吊在男人后背上,让他带着走。
“下来好好走路。”朝公子不咸不淡地呵斥。
黄小善把头歪向另一边,忽略反对的声音,三人路过四爷门口,她冲屋内大吼:“小鸡巴,吃饭了!”
她脑子里充斥着对李医的淫念,甚至都忘记她跟四爷还有些过节。
四爷洗过澡,身披露骨的丝袍,自看见二爷从他门口路过,他就暗搓搓候在门边,准备抓黄小善个现形,为自己丧命在浴室里的万子千孙报仇!
凭黄小善的眼力,她根本来不及看清四爷出手,一阵香风袭来,人就落入他的手掌心,触手就是他滑溜溜的丝袍。
四人已经在下楼梯了,她怕一反抗,屁股会被四爷摔成四瓣,于是两条腿识时务地夹住他的腰身。
“臭王八,我屁股被你打得正爽,你却跑了,害我还得自己用手解决,泄的这次身你要怎么赔我!”四爷的嘴,说好听点是百无禁忌,说难听点是口没遮拦。
“什么怎么赔,泄了就泄了,一泡而已,顶多5毫升,你别妄想用‘一包袋装洗发水’来讹人!”
黄小善随口胡诌的液量让一起走的东西宫忍俊不禁,嗤笑出声。
四爷最受不了的就是有人质疑他的男性雄风,更别说一次被两个男人质疑,他面红耳赤,满腹怒气都升到脸上了。
“你别小瞧人!我一次能射多少别人不知道,你会不知道!你丢下浑身难受的我跑了,不哄我,还用你的臭嘴在他们面前诋毁我,偏心眼的臭王八……”
眼看四爷被挂在身上的女人气得要哭鼻子了,吓得黄小善赶紧捧起他的脸心肝、宝贝儿的连亲带哄,四爷心里受用,面上却甩眼不鸟她。
这对一天到晚瞎吵吵的老幺,东西宫已经放弃治疗了,走自己的路,让他们自生自灭去。
晚饭时间是老黄家人员最整齐的时候,四口人围着一张圆桌,按东南西北的方位,各据一方入座。
本该是这样没错,但在黄小善带头破坏阵型的前提下,老黄家没有一次能规规矩矩的用餐。黄家主吃饭的时候最喜欢挨个关顾三个男人的大腿,特别无耻、无聊。
不过今天这顿饭她被四爷包场了,碰上蛮不讲理的四爷,有错没错反正通通都是她的错。
生活不易,她在几个男人的阴影下掏口饭吃也不轻松啊。
东西宫边用餐边和和气气讨论小破岛的建设,黄小善老怀安慰,建设家园让互看不顺眼的两个大佬放下芥蒂,同舟共济。
大半年的时间里,他们一起喝过酒,一起同过床,一起嫖过黄小善,祖国的形势一片大好啊。
黄小善笑眼弯弯,目光在谈话的苏朝之间兜来兜去,越看越欢喜。偶尔和睦这么一下,日子有甜有辣,才有滋味嘛。
朝公子被她盯得食不下咽,放下筷子,温柔地责问:“你不吃饭,光看男人能饱吗?”
“不能饱,但好看呀。”
“又在说胡话,好好吃饭。”朝公子宜喜宜嗔,翻个白眼,后继续用餐,但接下来黄小善再怎么看,他也不出声说她了。
四爷在黄小善大腿上拧了一下,撒娇地使唤她:“黄鳝,我要吃那个。”
“那个?好好好……”她搓搓火辣辣的大腿,把死狗脸一,给四爷夹他要吃的芝士牡蛎,也给朝公子夹了一个,但没夹给苏爷。
“阿逆,小鸡巴,你们多吃点牡蛎,这玩意儿能补子孙液,特别是小鸡巴,多吃点弥补你失去的5毫升。”
四爷又拧了一下她的大腿,“你别又骗人。”
“不骗人,来,多吃点,你正处在长鸡巴的年纪……”一盘牡蛎,半盘都被黄小善搬进四爷的碗里,而四爷也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她夹多少吃多少。
两个小房都给夹了,最大的苏爷碗里却空着,他心里不平衡,眼神杀向正喂老幺吃东西的某人。
“你看什么看,没你份,你在阮阮的庄园里吃得够多了,不需要再补了。”
“呵,肚子里的醋发酵到现在。”苏爷看在某人小肚鸡肠在乎他的份上,就不计较了。
“哼,你自己手脚放干净点,不该犯的错误别犯,否则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肚子不仅能装醋,还能喷火。”
大房和家主拌嘴了,四爷看向坐在对面的男人,趁机表现自己,“黄鳝,你别这么凶,我害怕。”光说哪儿够,他说完还在黄小善面颊落下浅浅的一吻。




乱男宫 第三一九章 风花不再,雪月成空
“好好好,我不凶,还是我的乖鸡巴好,没有对面某些男人乌七八糟的破事。”
黄小善故意表现地昏庸无道,明知四爷在惺惺作态还附和他,以此间接警告东西宫最好和墙外的野花野草保持距离。
几个男人,哪怕她和每一个都山盟海誓过,黄小善也一直保持警钟长鸣,时不时就要用话明里暗里刺他们一下,帮他们拉紧松掉的琴弦。
在爱情里,有些事绝不能掉以轻心。
就拿黄小善的父母来说吧,曾经她也以为他们爱对方如生命,并且黄爸爸直到离家出走的前一天还体贴地陪老婆去医院就诊,跟平常没两样,第二天就突然消失不见了。黄小善后来从街坊几个嘴碎的阿姨那里听到一些风言风语,说黄爸爸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和外面的打工妹搞在一起,有几次甚至站在家门口的屋檐下当街卿卿我我,当时黄妈妈就躺在屋里的床上。
黄小善不信,到处去打听,结果人家说的都是真话。她当时就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回家把寻人启事的广告纸全撕了。黄妈妈从屋里出来看见了也一言不发,默默弯腰把地上的碎纸捡起来扔了,估计早知道丈夫在外头乱搞了。难怪丈夫离家出走她哭归哭,却一点也没有意外的神色。
当然,黄小善那个杀千刀的死鬼老爸肯定连她几个宝贝疙瘩的一根毛也比不上,但道理是不分人的。反正小心驶得万年船,她要护好自家田地里的瓜,他们每一个都又甜又水,绝不给外头的偷瓜贼一点可乘之机!
尤其是姓柴的大尾巴狼,虽然这几天风平浪静,没出来作妖,但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掉以轻心。
搞不好他就等着捡漏,还一捡捡两个,美不死他。
那天黄小善水逆,谈判不成反失身,睡了不该睡的男人。等她把不该做的都做齐了,心态反而积极向上起来,不断催眠自己反正她都是三四手货色了,再升级成四五手货色好像也没差,就当给她的瓜田付地租了。
黄小善,你这个二货,都被人走后门了还没差,你心也忒大了。有种你把事情告诉家里任何一个男人试试,问他们差没差。
四人结束第一轮晚餐互动,重新恢复成东西宫讨论小破岛的规划建设,两只老幺你一口我一口互相喂食的状态。
所谓食色性也,黄小善恰好食色两全,这让她胃口大开,坐在四爷的腿上大快朵颐。她吃得香,爱美的四爷受她感染,对她夹到碗里的菜也来者不拒。
两人埋头苦吃,酒足饭饱后双双肚皮朝天地挺尸,连嗝都是一起打的,实实在在的废物二人组。
黄小善肚皮里装满东西,说话的底气足了不少,她见席间的三男因为吃饱饭,气势变得相当柔和,尤其苏爷,与饭前相比,可以说是“慈眉善目”了,这种时候最适合用来提一些非分之想。
“拉拉……”她清清喉咙,试叫一下摸摸男人现在是个什么心情。
“怎么?那盘牡蛎我可一个都没吃,全进了正在长鸡巴的四弟的肚皮里。”
嘿,r首领在跟她开玩笑,说明心情不差!
黄小善乘胜追击,小心翼翼地提议:“拉拉,回香港后,我想让阮阮到家里住一段时间,给他调养调养身体。你看吧,他的身世都狗血成那样了,我也不能为他做什么……”
她提议后捏了一把汗,以为会遭到群雄激烈的反对。
然而三男听后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想笑,最后由朝公子用血淋淋的现实击碎她的痴心妄想。
朝公子一不骂她醉翁之意不在酒,二不质疑她准备以什么身份又凭什么去照顾人家一国王储的病体。
他就问了黄小善一个最实际的问题,“你请阮先生来香港,他到港后准备让人家住哪里?住我跑马地公寓的厕所里吗?”
黄小善被问得哑口无言,一腔熊熊燃烧的热火在三双了然的眼眸下慢慢熄灭,化为一缕青烟。她甚至还幻想过阿横随阮阮到港后,她要趁机和他发生一些羞羞的风花雪月。
因为朝美人一句超级现实的话,风花不再,雪月成空,她……还是拉倒吧。
朝美人没说错,她邀请阮阮来港后人家住哪里呢?
住朝美人的公寓?加上阿横,房间够是够。但她是个人,背着阿逆在他的私人公寓里和其他男人风花雪月,她风花得起来才怪。更何况阿逆和阮阮、阿横基本等于陌生人,凭什么让他把自己的私人公寓拿出来给她养公子爷和候补填房。
不能住朝美人的公寓,就只剩下老黄家的旧址了……
算了,那画面太美好,她还是不想象了。
这次,没有一个男人反对她邀请阮颂去香港养病,但黄小善却像霜打的茄子,陷入久久的沉默。
三男两两交换眼神,大家心照不宣,谁都没有跳出来当英雄,给“美人”解决难题。
人可以请,他们不反对,但前提是你得有地方给人家住,这是最基本的待客之道吧。自己手里只有一间狗窝,好意思请人家凤凰去住吗。
淘气的四爷还嫌黄小善的头不够大,脸不够臊,再抛给她一个世纪难题。
“黄鳝,回香港后我住哪里呀?总不能让我继续住酒店吧,我不要,我要天天和你在一起。”
这句话成为压倒黄小善的最后一根稻草:对呀,小鸡巴住哪里!
连人民内部问题都还没得到解决,她居然还有闲情想什么风花雪月!
黄小善被残酷的现实打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乱男宫 第三二零章 冤大头,软饭男
森美兰华二楼购物中心,“导购姐姐,我又来了,我来买几天前试穿的那条礼裙。”
黄小善牵着四爷的小手,含笑对他说:“我穿那条裙子绝对漂亮,绝对女神范儿……”又踮起脚,掩耳说:“晚上我就穿上这条裙子咬你的鸡巴。”
她往橱窗看了看,几个模特人偶已经换上时髦的新装,顿时生出要白跑一趟的不详预感。
四爷挑眉送她一记媚眼,搂住她,掌心亲热地在她腰凹里磨蹭,“黄鳝,我在睡觉,你硬拉我起来陪你来买衣服,我不管,你也得给我买,我没有衣服,天天就那几件,我穿腻了。”
“什么那几件,全家就数你衣服多得跟山一样,一天一换都不重样,每件还死贵死贵。整天睡懒觉,买那么多衣服干吗,也派不上用场,多买几盒内裤、睡袍就行了。还敢说腻了,你天天压我身上,怎么不说对我身上的这口井腻了。”
唠叨的黄小善一有机会就对爱臭美的四爷说教,像个活了大半辈子的小老头,神气活现的。
“那个腻不了嘛。”四爷撒娇地嘟囔,他甘愿退到背后,让黄小善充大。
“小姐……”脸红的导购姐姐弯弯腰,抱歉说道:“您那天试穿的裙子已经被其他顾客买走了。”
“啊,买走了……”
看吧,女人的第六感有多准,千里马被其他伯乐买走了。
“还有存货吗?”
“对不起,本店卖的衣服都是限量版,每种款式只有一件。”导购姐姐瞧出黄小善非常中意那条礼裙,心想不能放过这笔业绩,于是建议说:“小姐真心喜欢的话,我们店可以为您再订做一件。”
黄小善眼睛亮了,“可以订做一条一模一样的?”
“可以,而且是根据您的尺码来做,更合身。”因为黄小善欣喜的反应,导购姐姐嘴角更翘,服务态度更严谨了。
“那就……”
等等,他们没几天就要离开美国了,让人家赶工出来的衣服质量会好?而且再做一条也不是她原来试穿的那条了。算了,得到某样东西是要讲究缘分的,显然,她不是那条裙子的缘分,它也已经找到自己的良人了。
感觉黄小善有当诗人的潜质。
“导购姐姐,谢谢你,裙子我还是不订做了。”黄小善没买到东西,扫兴地看向四爷,“伊米,我们走吧,去别处逛逛,你喜欢什么我都给你买。”
“黄鳝,你真好。”
“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黄小善宠溺拍了拍男人的脸颊,与他勾肩搭背走出女装店。
导购姐姐捂住发烫的脸颊,站在门口目送这对璧人离开,她活到这个岁数还没见过如此美丽惹人怜的男人,一对眼睛蓝汪汪的,多看一眼,魂都能被吸走。
听他们的对话,他还是个软饭男。女顾客不是大佬的女人吗?她居然敢在外养小狼狗!那天的大佬显然不是善茬,奸情要被发现了……
哎呀,想想就好心疼啊。
弟弟,答应姐姐你要好好保护自己,被发现了就来姐姐这里。脸被打残一点点没有关系,只要主要功能没残就好。
导购姐姐扶着门框,痴情地在耸动的人流中寻觅四爷消失无踪的身影……
导购姐姐也很爱演啊,这本书一大半的角色神都有残缺!
黄小善陪四爷逛了几家贵得要死的男装店,男人买一件万把块美金的衣服特别痛快,她以前去香港老旧的菜市场买葱花也特别痛快。
这些黑心店,凭什么把衣服价格定那么高,穿上你们的衣服是能飞天遁地还是能美容养颜?
黑心店,知道你们一件衣服的价钱能在香港租一套多宽敞的套房吗!
为她流产的风花雪月沉痛默哀。
黑心店,原地爆炸吧!
“黄鳝,过来付钱。”
“啊?哦,来了来了……”黄小善脱下一脸凶残,换上冤大头的笑脸,走到银台看到地上一排袋子,脸马上就垮了,一万匹草泥马在她心头呼啸而过。
她颤颤巍巍递出苏爷给她的副卡,银员抽一下,没抽出来,卡还在黄小善手里。看到黄小善垂死挣扎的表情,银员就什么都明白了。她使出力气再去抽黄小善手里的副卡,一字一顿说:“客人,谢谢惠顾。”
黄小善捏卡的指头都泛白了,手抖得像羊癫疯,人家要抽,她死命捏住。
这种男人消她买单的模式,再干多少回她都不会习惯,她肉疼啊。
四爷的耐心已经被耗尽,这人没有一次买东西是痛快付钱的,反正最后该付的还是要付,她怎么就看不开呢,早点认命多好。
在人前四爷也不好拧她的耳朵大发娇嗔,于是伸出一指禅,往黄小善腰间一戳,致使她岔气,最终卡被夺,钱被,结局已定。
黄小善跪着从黑心店出来,身上的皮被扒了一层,她冷,身冷,心冷,浑身都冷。
世界无奇不有,这鸡巴也太能花钱了!
“黄鳝……”四爷一把将黄小善挟持在自己的胳肢窝下,“你是不是不高兴为我花钱?”
废话!你拿钱不当钱看,是个人都高兴不起来!
“哪能啊,就是……我觉得吧,咱们快回香港了,买那么多东西等下带回去都麻烦,这些店香港又不是没有,回去再买也一样嘛,我怕你辛苦。”
任黄小善的话说得再漂亮,四爷也已经洞穿了一切,他阴恻恻地说:“不辛苦,又不用我动手搬东西。回香港我们坐的是大哥哥的专机,刚刚买的那些东西,我已经打发店员送到酒店房间去了,接下来咱们可以一身轻松地再逛几家。”
卧槽,还要逛!
她上辈子是不是杀了这货全家,这辈子要往死里吸她的血。而且还不是一次吸干给她个痛快,是分次吸的!每次她的血养足了,他就来吸一下。
“小鸡巴,室内人太多了,空气污浊,我们出去透透气散散步,然后回来再战,好不好?”
她“失血”过多,让她歇歇,缓过这一阵眩晕再回来放血吧。
四爷头枕在她的肩上,“都依你。”
黄小善这才有命逃出这座吃人不吐骨头的大型购物中心,试问这座购物中心谁开的,姓柴的大尾巴狼开的!
可恨她不但屁眼被他开光,她的票子也跑进他的口袋……
黄小善美男在怀,耳边响起那首熟悉的旋律:小白菜呀,地里黄呀;两三岁呀,没了娘呀~




乱男宫 第三二一章 房子是个大问题
森美兰华门前的人工湖,黄小善拿着一小袋饼干,捏碎了抛到湖里喂鱼。
她没想到在这种游客一波一波又很嘈杂的繁华地段,一个人工湖里的水能这么干净,里面的观赏鱼还肥滋滋的。
给柴老板当手下,油水肯定很足。
吃上等的鱼饲料,睡上等的湖水,时不时还有游客扔零嘴给你们打牙祭,晚上还放音乐给你们听。
生活这么安逸,不愁吃喝,没有天敌,行真正的鱼水之欢,搞得她都想跳下去跟鱼抢地盘了。
黄小善,想当美人鱼,你的颜值还差点。
而且你要真是条美人鱼,柴老板估计会把你捞起来,买个豪华大鱼缸圈养你,然后纠结养肥后是要清蒸、红烧还是煲汤。
“好了,都给你们吃了,看,没有了。”她抖抖袋子,将最后一点饼干屑抖进湖里。鱼儿见黄小善再扔不下什么零嘴了,很快四散游开。
“嗬,散得真快,一没好处,就都走了,跟人一个德性。”她举目四望,“这条鸡巴,跑哪儿去了?”
刚才,四爷一出大门,没走几步就伸手往黄小善口袋里抠钱,黄小善捂着口袋不断往后躲,连连说身上没带现金。男人充耳不闻,最终被他抠走一张票子,没头没脑说一句“你等等,我去买点东西,很快就回来”,然后脚步几个挪移之间,人就不知钻哪家店里去了。
黄小善闲极无聊,喂完鱼,两手插在上衣口袋里,边看湖里的鱼边等四爷。心里一会儿想想阮颂的身世,一会儿想想打她巴掌的李医,一会儿苦恼回香港后四爷的居住问题。
朝美人看上去就是一副不乐意和小鸡巴同处一室的态度,他知道她除了让小鸡巴住他的公寓别无可去了。但小鸡巴昨晚问的时候她答不上来,朝美人坐一旁也没有开腔,等于默认了他不想其他男人进驻自己的私人公寓。
她可以理解,朝美人现在看着和小鸡巴不吵不闹,但关系显然没好到要和他分享公寓的程度。而且也不是住几天、几个星期的问题,到她毕业,到她的桃花岛建成能住人,少说也得住几年,这,怎么可能呢!
朝美人喜静,小鸡巴爱玩爱闹腾,打个游戏声音能开得震天响,连蹦带跳,还专门玩血腥的杀人游戏,连目前酒店的房间安排都是朝美人住一楼,小鸡巴住二楼。
小鸡巴真住进公寓,不出一个月,朝美人不得神经衰弱才怪。
而且小鸡巴也的确不合适住进朝美人的公寓,因为朝家时常会派人来打听公寓的出入人员,让朝家知道宝贝独生子把自己的房子拿出来和其他男人共侍一女,不仅让朝美人情难以堪,她也甭想在香港待下去了。
至于老黄家的旧址,都大几个月没住了,该落魄成什么样子。连她都不乐意回去住,小鸡巴估计连门口那条破旧的老街都不肯踏进去,怕弄脏他昂贵的皮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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