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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燕子回时
后来宫五被人叫出去问话,追问司徒的身份,宫五瞌睡眼,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真的不认识,他就是个送信的。”
有些情况宫五还是分得清的,这要是说了,不定牵扯到什么出来,司徒第一次是替占旭送信的,占旭嘛……身份敏感,第二次还不知道是谁的信,她猜也是占旭,但是她是绝对不会说的。
她要真说了,这后背隐藏的东西太多,她也脱不了干系。
她不在乎别人,但是,她在乎自己啊,她在伽德勒斯一天,受牵制的东西就一直在,别人的死活她还真没本事管,她只要管好自己就行。
所以,学校找了她好几次,想要问问那个年轻人的来路,宫五都一口咬定不知道,至于她接到的那封信,宫五坚持那是自己的隐私,拒绝交出去,“这是我和我一个笔友的信,是我个人的东西,虽然我也不清楚每次送信的人是谁,但是这封信肯定是我的,所以,我要留下了。”
而那个消失在校园里的送信人,就在老师的眼皮子底下消失的无影无踪,任凭学校又是派人搜查,又是调监控,就是没找到人。
当天晚上学院戒严,巡逻的队伍都比平时多了一倍,学院里众多的贵族子弟很多都在当天放学后回家,生怕混入可疑的人物受到什么伤害。
宫五是没地方可去,虽然她也很想找个地方躲避一下,不过没办法只能乖乖回宿舍。
宿管老师都是带着学校保安,把每个要回宿舍的学生亲自送到宿舍门口,开了门之后,保安先持枪进去查看一下,没问题了才让学生进去,并一再叮嘱要锁好门窗。
宫五进屋,对宿管和保安摆摆手:“谢谢诸位,辛苦了。晚安。”
进屋,长长的叹了口气,伸手把包挂起来,脱了外套,一边抓着头一边进卫生间上厕所。
一个人住的公寓,宫五上厕所压根不关门,再说了,自己一个人在家里肯定是自由自在的,要是还拘束自己,那也太辛苦了。
上完厕所哼着歌出来,伸手调出手机里的歌曲,一边听一边跟唱,唱到高兴的地方,还扭来扭去的蹦跶。
嚎完了一嗓子,宫五开始拿出干净的衣服准备洗澡,她学着自己在电视上看到过的那些明星的动作跳舞,结果跟着长了太多肉的小奶狗在使劲跑就是跑不快的感觉似得,反正一点美感都没有。
跳到卫生间,伸手关门,洗澡。
洗澡的时候都能听到她在浴室里使劲嚎着唱歌的声音。
洗完了,穿着睡袍出来,决定自己开个睡袍演唱会,举着手机对口型,还跑到镜子面前摆各种姿势,性感的、妖娆的、卖萌的、装酷的,总之,她就是一时兴起,想怎么玩就玩的,之前一个人在宿舍,她也会这样,就是那时候偶尔才一个动作,这才就有点发神经的感觉。
唱完了,还来了个谢幕,咬着舌头说着港台腔:“谢谢我的粉丝,谢谢你们爱我,我会继续努力的!我爱你们!”
飞吻一下。
然后宫五就听到干巴巴“啪啪”的鼓掌声传来。
宫五一呆,急忙转身,就看到卫生间旁边的衣柜顶部的格子间,挂下半个人,正对着她鼓掌。
“啊——”宫五尖叫,只是刚出了个声,接下来的声音就被一把捂住。
司徒瞪着眼,捂住她的嘴,对上她的视线,对她摇摇头:能不能不叫了?
宫五使劲点头:能,能,快松开,要不然就窒息了。
司徒试探的伸手,发现宫五自己伸手捂住了嘴,果然不叫了,司徒顿时松了口气。
宫五抿着嘴,抬眸看他,算计着时间,一会过后就是晚餐时间,这样的话,宿管就会过来,她可以趁那个时候叫人。
司徒两步走到门边,伸手把门给反锁起来,然后叹口气:“吓死宝宝了!”
宫五:“……”
警惕的看着他,这人又想干什么?难道还嫌害的她不够?下午上课是时候,班里好几个男生都来问她约不约,约他们棺材板!
宫五觉得他看起来怪怪的,突然想起来他的头发:“你头发怎么变颜色了?”
司徒挑了挑眼角,“哦,我戴的假发。”说着,伸手把头上的假发头套给拿了下来,露出一头飘逸的金黄色头发。
宫五一直觉得这种纯正的黄色是不可能的,她看到的外国人就没有金黄色的,大多是淡淡的黄色,到现在都不知道司徒的头发究竟是染的还是真的。
两人对视,宫五瞪,问:“说吧,你想干什么来着?你到我这里来干什么?你有什么目的?……”
“停停停!”司徒抬手打住:“怎么每次你都要这样问,你是不是有点傻?”
宫五警惕,“那你想干嘛?”
司徒摊手:“我现在被你们这个神经病学院通缉,到处都是人,到处都是摄像头,我哪里都去不了,只能来你这了。”
宫五大怒:“你来我这就是给我找麻烦!”想想又说:“不对,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司徒一脸“我不知道谁知道”的表情,“我无所不知……”
宫五朝门走去,“我要举报你!”
司徒赶紧过去把她拉回来:“骗你的,我之前不是跟你说,我观察了你好几天?当然知道你在哪。”
宫五大怒:“你别告诉我之前你都偷偷摸摸来我宿舍窝了!”
“我没那变态嗜好,”司徒伸出小手指挖耳朵,“我是对面楼上拿望远镜看的……”
宫五一巴掌打了过去:“变态偷窥狂!”
司徒轻松的跳开,笑,“反正你又不知道嘛。”
宫五一指窗户,“你马上离开,我放你一马,要不然你就等着被抓吧!”
司徒直接跳到桌子上,伸手把宫五的手机拿到手里,然后从身上拔出一把枪,对宫五抬抬下巴,“你想吃枪子是不是?”
宫五:“……”
其实她能感觉到司徒没有伤害她的恶意,但是很可惜,这个人的存在就是很危险,还特别麻烦,是个超级大麻烦。
她瞌睡眼,人也老实了:“那你就说你想干嘛吧。”
司徒叹气:“我没地方去,这学院一天戒严,我就一天出不去,出去就被打成马蜂窝,你说我能干嘛?”
宫五睁大眼,“你别告诉我,你打算在我宿舍待到学校取消戒严!”
司徒反问:“要不然你就是让我出去当马蜂窝?你看起来那么善良,怎么能这么狠心?”
宫五瞪,正要开口说话,冷不丁外面有人敲门,“五小姐您的晚餐来了。”
司徒手里的枪晃了晃,宫五站在原地没动,嘴里说了句:“你放在门口,我待会去拿,我刚洗完澡,要吹头发。”
“好的五小姐。”宿管把晚餐放在外面,又去送下一家。
等外面完全没有动静了,司徒才揉揉肚子,说:“饿了。”
宫五抿嘴,转身超门走去,司徒立刻跟过去,把枪抵在宫五的后背上,宫五把拉开门,把在司徒的注视下,把食物端了进来。
她再快,也比不过枪子的速度啊,这人真是太坏了,拿枪抵着她,万一走火,她死的多冤啊!
宫五就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把食物放到桌子上,司徒已经把门关上了。
“只让你待一晚上,明天你就要走。”宫五往桌子上一坐,伸手拿起勺子,一样一样打开盖子,勺子还没来得及放到碗里,司徒已经用手里的叉子,一口吃下了半碗饭。
宫五:“……”
司徒的脸蛋塞的跟仓鼠藏食似得,抿着嘴咀嚼,根本没时间跟宫五说话。
宫五气的差点掰弯手里的勺子,“你这个人——!”
司徒好容易把嘴里的饭咽下去,说:“小五啊,你要体谅体谅我,我中午到现在都没吃东西啊!”
宫五气的握拳,“老娘体谅你,谁来体谅老娘?”
“你还吃不吃?不吃我全吃了!”司徒手里的叉子蠢蠢欲动。
宫五嫌弃的要死:“不吃了,我怕有传染病!”
司徒又一口,把一碗饭剩下的一半塞到了嘴里。
宫五翻白眼,“猪都比你文雅!”
吃了一碗煎蛋,喝了一点粥,省下的那些都被司徒吃了。
吃完了,宫五把餐盘放到了外面,又在司徒的逼视下关门,反锁起来。
一张床,一张沙发,两人为了床和沙发吵了起来。
“我的客人,我是一个落难的客人,我是王子,你不应该全力以赴的帮助我,爱护我,全心全意的爱我吗?”司徒问。
宫五差点吐出来:“你是落难的变态流氓,我应该全力以赴的殴打你,举报你,全心全意的鄙视你。我可告诉你,孤男寡女不能共处一室,我现在是被你逼的,别想霸占我的床,那是我的,名字我都起好了:天天被压的小乐乐,你要跟我抢我的小乐乐,我跟你拼命!”
司徒瞌睡眼:“小气。”
“小气你妹!”宫五怒气冲冲的转身,还特地把睡衣的腰带紧了紧,刚要爬到床上,突然想起什么似得说:“我刚刚去厕所,你听到什么了?”
司徒回答:“能听到什么?就是嘘嘘的声音啰!”
宫五伸手抓起床上的抱枕,直接对在他砸过去:“你个臭流氓!”
司徒小瞧了宫五的力量,觉得就是个姑娘,抱枕又是软的,压根不疼,结果抱枕砸到脸上,直接把他从桌子上砸的一头栽倒在地,顿时跌的头破血流。
等司徒爬起来的时候,就是一手捂着头顶,眼冒金星的模样,他一脸无辜的问:“我头上是不是在滴水?”
脑门上有血往下流,顺着他眉间往鼻子两侧流,满脸的血看着特别恐怖。
宫五吓的咬手,“司徒,你你你你……流……流血了!”





公爵 第240章 差点死了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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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门口有声音,宿管伸手在门上敲了一下,“五小姐,我把餐盘收走了。”
宫五咬着手,有些矛盾有些犹豫,看着眼前伸手捂着头顶的人,最后说了句:“知道了。辛苦了!”
等外面的动静没了,宫五才说:“你会不会死在我宿舍啊?”
这个人真的是个超级大麻烦啊!
司徒眼泪吧嗒的说:“我……我想死在我自己家……我不想客死他乡……”
宫五急忙指着宿舍的门:“那那那你倒是去洗洗,我给你上药啊!”
司徒一脸担心的说:“流血流成这样,你说我是不是被你打的栽下来的时候,在头顶上磕了个洞啊?这样的话,我是真死定了吧?”
宫五震惊,赶紧拉着他到卫生间,拧开水龙头,“你千万别死我宿舍,这两天你就好好的在我宿舍养伤,等你的伤养好了,请你无论如何都要赶快离开!”
司徒捂着头顶,“我也不想啊,这不是意外嘛。”进了卫生间的门后,他对宫五摆手:“男女授受不亲,你别进来,免得一会又说我耍**,主要是我也想洗个澡。”
“你脑袋都开花了,你还要洗澡?”宫五震惊:“你是真想把自己作死在我宿舍啊?我告诉你我不背这锅,你要这样我就去叫宿管!”
司徒叹气:“我伤在头顶,一会你给我找个浴帽戴着,淋不到就行。我一天不洗澡,我就想死。”司徒说着,伸手把卫生间的门给关上了。
宫五被他挡在外面,在外面担心的要死要活的,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一圈,拿了钥匙出门,去找宿管。
宿管惊讶:“哎?五小姐受伤了?快点坐下来让我看看……”
宫五赶紧摆手:“不是外伤,我就是刚刚在宿舍,不小心磕到了骨头,老觉得有点疼,所以过来要点药抹抹就行。呵呵!”
“我还是让医生过来看看吧……”
“不用不用,您把医药箱借我用一些,我自己知道擦什么药的,真的。”宫五坚决拒绝,就是要药箱。
最后在宿管担心的注视下,她大义凌然的提着药箱走了。
走到宿舍门口,她伸手掏了钥匙开门进去,刚进去半个身体,太阳穴上就被人顶了把。
宫五:“……”
咔吧着大眼睛,对上司徒的视线,瞪。
司徒那张一直嘻嘻哈哈吊儿郎当的还是严肃,一脸警惕的盯着她,问:“你干什么去了?”
宫五“呃”了一声,僵在原地,努力把手里的药箱提高让他看到:“我去跟宿管给你找了包扎伤口的药,你别以为我这里会有药吧?宿管那才有药箱来着……”
司徒的视线依旧盯着她,宫五坦然的回视他,明白了,这家伙根本不是他表现的那么二百五,其实是个警惕心十分强的人。
紧张的对峙气氛在小小的房间里弥漫,司徒突然伸手一把宫五拽了进来,然后宿舍的门被他伸手关上,还反锁了起来。
他从宫五手里把她那串带着小螃蟹**钥匙拿了过来,“来,鉴于我的被全校通缉的事实,你宿舍的钥匙还是暂时由我来保管好了。”
把钥匙提起来送到自己面前看了看,“这是什么东西?蜘蛛?章鱼?”
宫五嗷嗷吼了一句:“明明是螃蟹!”
司徒笑:“啊,这样啊!”
伸手把收起来,猫着腰又往厕所跑,“洗了一半听到开门的声音,害我担心被你了,吓死宝宝了!”
他往厕所跑的时候,宫五这才发现他身上裹着她的浴巾,顿时大叫:“你个臭**怎么能随便用女人的东西?”
司徒赶紧跑出来:“姑奶奶你小声点,我可不想被人在学校里捉到,丢脸死了!”他低头看着自己围着的浴巾,一根手指勾在上面,抬头问宫五:“那我现在还给你?”
在宫五“不要”的声音中,他一把勾下了浴巾,宫五伸手捂眼:“老娘的眼瞎了!”
虽然是捂着眼睛的,但是宫五的手指缝还是大义凌然的张开了一米米,这才发现这回司徒的浴巾下穿了条裤子。
什么都没看到。
宫五把手拿下,瞌睡眼:“你不是洗完澡不穿穿过的衣服吗?”
司徒回头:“我这不是还没洗完呢。”瞅了她一眼:“这没看到我优美的**,还挺失望?”
宫五翻翻眼:“是啊,失去了一个见识世界上最小牙签的机会,当然挺失望。”
司徒握拳,额头爆出十字青筋,咬牙:“你这是想要验证一下?”
宫五摊手:“抱歉,我对牙签没兴趣。”
司徒:“……”
宫五打开药箱,从里面拿出纱布和消炎水,纱布剪了一大截下来,胶带也留了不少,等司徒洗完了出来,宫五指指凳子,“坐下。”
司徒警惕的看着她手里举着的剪刀,宫五瞌睡眼:“我都怕你死我宿舍,我会扎你一刀吗?放心,给你擦药,快点坐下。”
宫五扒开他的头发,找他流血的地方,终于在头顶的位置找到了一个肿起来的包,但是……
宫五奇怪的问:“明明流了那么多的血,为什么这个包上面只是有些破皮,感觉不像会是一直流血的样子。”
司徒回答:“该流的血都流完了,当然看起来像好好的。”
宫五“哦”了一声,“咔嚓”了两下手里的剪刀,说:“你不要动啊……我看电视上演的,只要脑袋受伤的人,医生一定会把他们那受伤周围的头发都剪掉的,方便处理伤口……”
话还没说完,司徒已经跳了起来:“你要剪我头发?打死都不剪,你就是嫉妒我的美,你就是嫉妒我,想借机报复我!”
宫五瞌睡眼:“可是受伤的不应该乖乖听话吗?”
司徒大怒:“那也不能剪我头发。”
宫五叹气:“好吧,那我不剪。”
拿了棉球沾了消炎水,直接往他脑袋上一摁。
司徒:“啊——”伸手捂住嘴,疼的翻白眼。
宫五在旁边抖着腿,幸灾乐祸,“能有那么疼吗?别装了!”
“我日……”司徒哆嗦着手,指着宫五:“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就是故意的……”
宫五撇嘴:“来,我再给你包扎起来。”
司徒一口回绝:“擦完消炎药就行,不需要!”
宫五失去了一个乐趣,有点惋惜。然后她掀起腿,把消炎药棉球在膝盖的地方蹭了蹭,放下来,药箱收拾一下,提着药箱,说:“我要去还药箱,你要看着我吗?”
司徒:“……”
宫五翻翻眼,打开门出去,回来的时候手里还捏了个小瓶子和一小袋的棉球,“宿管说让我自己也可以擦,给你了。”
这次回来的时候,司徒不像之前那么警惕。
然后针对**和沙发,又展开的辩论。
“我是客人,你怎么能让我睡沙发?太有损我的形象了!”
“我是主人,有权决定我睡哪里,再说了,你是哪门子客人?”
“我是不速之客!那也是客!”
“你分明是学校的通缉犯,犯人要有犯人的自觉!”
……
吵了半天,宫五有点不耐烦了:“牙签,你睡沙发的话,我就不喊你牙签。”
“噗——”司徒吐出一口血,又默默的咽了下去,擦擦嘴,垂头丧气的走到沙发边上,躺了下去,那么大个子的人,蜷缩在双方沙发上真的有点小。
宫五满意了,衣服也不敢脱,裹着睡衣钻到被子下面,伸手关了灯。
原本亮着灯还好,这灯一关了,气氛突然就变的怪怪的。
宫五不放心的翻了个身,小声问:“喂,牙签……”
“我擦!”司徒大怒:“说好睡沙发不喊牙签的!”
“哦,”宫五改口:“司徒,你晚上不会夜袭我吧?毕竟我长的这么漂亮。”
司徒咬牙:“我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喜欢性感美艳类型的女人。你这种的……就是个野猴子。”
宫五咂嘴:“虽然你这样说我有点放心。但是我得重申一下,我身体挺好的,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脸蛋长的又漂亮,是正儿八经的美人,这一点你得承认,知道吗?当然我不是性感美艳的类型。”
司徒差点吐出一口血:“你这是勾搭我去睡你是不是?”
宫五沉默了一下,问:“真要睡了,就是**是吧?还是不要了我,我希望能跟我男朋友或者未来老公睡,**就算了。”
黑暗中一阵静谧,司徒突然问:“我大哥呢?”
“你大哥?”宫五反应了一下才说:“哦,你大哥就是占旭是吧?不对呀,我知道占旭是孤儿,怎么会有你这么个二百五弟弟?”
司徒:“……”
不服气说:“我这么完美,搁电视里就是王子一样的人物,你竟然这样说我!”
宫五鄙视:“本来就是!你自己说说你是不是二百五?我遇到你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司徒:“你有机会剪刀我这么完美的人,你应该高兴才对,这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呸!”宫五恶狠狠的说:“我觉得你的伤口好像死不了人似得,你还是赶紧找机会跑掉,免得连累我倒霉。再说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太难听了……”
“据我这几天所知,你在伽德勒斯的名声好像就没好听过。”司徒得瑟:“也不在乎再多这一个了。”
宫五差点气死:“那我也不想增加的再多了……”
沙发那边传来一阵得意的低笑。
黑暗中只有浅浅的呼吸,恢复了安静。
“我是大哥从孤儿院带出来的……”
过了很久,司徒突然出声,已经闭上眼的宫五又重新睁开眼睛,没应话。
明白了,原来也是个孤儿。
占旭被他义父从孤儿院带出来,所以占旭也从孤儿院带回了一个孤儿。
他们不过是在重复着同样的套路罢了,好像也没什么值得说的。
“要不是大哥,我早死一百回了。我这辈子都会认他当大哥。”
宫五还是没应话。
司徒问:“你怎么不问问大哥这几年的近况?”
“没什么好问的啊。”宫五回答:“反正是这辈子都不会有交集的人。问了也没有任何意义。我知道占先生还活着,这就足够了,毕竟,就算知道他怎么样,我也帮不了任何忙。”
“话是这么说,但是你这反应也太冷漠了。”司徒有点不满,“亏我大哥还一直惦记着你,说没机会跟你当面道别,一直是他心中的一个遗憾。”顿了顿,他又说:“以后恐怕也不会有见面的机会,他一直很伤感。”
宫五干笑两声:“占先生真是好人。虽然觉得道别很重要,不过现在这样也很好。”
司徒气愤的说:“你这女人真是让人扫兴!能别乱发好人卡吗?”
宫五扭头看向他的那个方向:“喂,好人卡是对一个人最大的尊敬,知道吗?毕竟,现在这个社会,好人真的太少了,大多被人说好人的,要么是反讽,要么是敷衍,真正的好人都是默默无闻不被人知道的,更何况,一个人不可能一直都是好人,说不定在他当好人之前做了很多缺德事,想要恕罪,又说不定他在当好人的过程中获利了,总之……好人卡不是乱发的……”
司徒默了默,然后嘀咕了一句:“不知道你叽歪个什么……”过了一会,他咕哝似得说了句:“大哥从来没说过,但是,我觉得大哥很喜欢你,从他口中说出的人,简直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女孩……”他嗤笑一声:“什么嘛,就是个牙尖嘴利的毛丫头,还完美……”
宫五大怒:“你这只坑蒙拐骗的寄生蟹,你住我宿舍还敢叽歪,我哪里不完美?占先生太有眼光了,一眼就看出我的内在美,你呢?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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