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愤怒的香蕉
“那个……顾家明,他还会不会回来啊……”唯看着看着,苦丧了脸,“薰这个样子,我看了都想哭了,他没事跑来杀什么御守沧呢……”
“呃,谁知道呢……”天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拉了拉女朋友的肩膀,“我们还是走吧,她应该不会需要别人的安慰……”
不光是月池家,下午的事情生之后,这件事的详细信息便以各种各样地渠道向世界各地,下午收到陈辜夏地通信时,方之天正好在江海,将这则描述甚祥的信息反复看了三遍之后,他大概呆了一分钟,随后在复杂地心情中将信息布出去,6续叫来一些人,商议一番,暑假回到江海的东方路也是其中之一,看过消息之后的众人有着各种各样的表情,错愕应该算是最大的共同点,即便是以前知道简素言真实身份的东方路,也被这种疯狂的举动吓了一跳。
“顾家明的实力,需要做重新评估……”
方之天开了个头,其余的人也就接着说起来:“不是重新评估的问题了,这样的实力……一个十八岁的小孩子,怎么会厉害到这种程度?以前评估的简素言的能力也不过是这个层次,荒卷这个人,他的评估是跟源赖朝创一样的等级啊……”“那简素言该厉害到什么程度,不是人?”
“回到我们之前放弃掉的一个推论上去……如果简素言是他假扮的,至少在能力上,估计是没差了……”
“那么打晕伯爵的那个人呢?”
眼见几人在身份上纠缠起来,东方路插嘴道:“我觉得吧,把顾家明和简素言看成一个整体来考虑,我们现在需要想的不是顾家明为什么会这么厉害,而是……他到底要干什么,把事情做得这么明目张胆,简直跟作秀一样。杀掉这个荒卷真世对他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啊……”
“简素言的报复心是很强的。看看纽约的事情、法国的事情,他们根本没有道德方面的困扰,不管什么事都是越闹大越好。裴罗嘉那边以前也给他们添了不少麻烦。会不会是他高中毕业了。所以想做点事情……纪念一下?”
“纽约、巴黎地事情是很大,但从后面想起来,他们没有做毫无意义地事情,问题是,干嘛要杀掉荒卷真世呢……”
“因为简素言是成年人?顾家明还是个孩子?所以比较乱来?”
乱七八糟的思考不会有结果,不久之后,东方路一个电话打去桂林,向妹妹询问家明最近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得到地答案倒是非常正规:
“顾家明?他一向比较奇怪好不好,我觉得没差啊,性格一直都别扭得要死,要他一块来桂林玩,我和灵静轮流说都说不动,气死了……不过也好。至少灵静被我说动了,让他一个人在家里独守空闺,哈哈……”
听了妹妹地回答,东方路皱眉半晌:“灵静一个人跟你去桂林了?她说的话顾家明都没听?”
“什么一个人,我们这里很多人好不好……哥,到底什么事啊?顾家明又做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吗?”
“呃……没,只是随口问问。桂林好玩吗?”
“还不错啦。一群人比较开心……灵静回来了,我帮你问问她吧。古古怪怪的事情……你别挂啊……”
那边搁下了电话,过了一会儿东方婉回来:“喂,哥,灵静说家明没什么古怪的事情啊,不过她的问题跟我一样,问你是不是家明最近做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呵呵……”
“没。你们在那边好好玩,我就是随口问问而已,记得带纪念品回来给我啊。”
得到这样的回答,一群人仍旧理不出任何头绪,东方路不知道地是,若不是听东方婉报出了他的名字,说哥哥打电话过来对家明近况有兴趣云云,灵静或许就已经委屈得将分手的事情说出来了,当然,家明在人前一向跟沙沙是公开情侣,她这样也比较奇怪啦,不过玩了一两天突然被问到心事,灵静就是真的快要哭出来了。
议论、分析、推理没有任何结果,家明单枪匹马地在东京作出这样的事情,一群人也都在担心,这件事会不会再次激化起各个组织间的矛盾,而另一方面,在别人地地盘上这样肆无忌惮地杀人,大家也都在猜想,或许在一段时间内,他将会陷入无比惨烈的搜捕与追杀之中,或许要回来中国都是难事。
“立刻加多人手,暗中保护顾家明的亲人、家眷安全,主要包括柳怀沙、叶灵静、张雅涵以及叶家开武馆的夫妇以及张敬安夫妇,加强海关出入监控,避免裴罗嘉的疯狂反扑,荒卷真世被杀的这件事情对他或者没有多大的意义,但是对于我们来说,实在太有用了。另一方面,让我们在日本地人力不惜一切力量联络顾家明,对他要做地事情进行配合,现在不是奇怪他为什么这么厉害的时候,我估计……这件事小不了。”
得到消息后不久,方之天便作出了这样地决定,不过,顾家明所留下的悬念未有在所有人心中停留太久,太阳落下去又上来,第二天八月一日建军节。而就在这一天晚上,由那个少年人所带来的悬念变成了无与伦比的巨大震撼,直接掀翻了整个世界黑暗力量的格局……
隐杀 第三九七节 御守喜
二零零零年八月一日晚七点。
夏季昼长,这个时候,日光才刚刚在西方天际没去了光芒,炎热的一天终于稍稍有了些舒缓凉爽的气氛。穿着一身清爽的花衬衫,额上裹着条稍微有些叛逆的头巾,御守喜神色惫懒地走在东京近郊一处裴罗嘉的基地里。
说是基地,其实外表上也就是一处占地庞大的私人日式别墅,高墙、狼狗、甚至塔楼,坐汽车绕一圈大概需要二十分钟左右,外人一看,就知道是了不起的大富之家,内里园林精美,一个院子接一个院子。实际上却是现代化武装无数,军队都难以攻打进来的坚实要塞,地下一层,甚至储备有地对空导弹这样的武器。裴罗嘉在日本有好几个森严的基地,这个由于靠近东京,算是最显眼的一个,也是最傻的一个。
“……晚餐都没吃完,就把我叫过来,该说的昨天交来的资料上都说清楚了啊,是不是?你们这些人就是没效率,像今天晚上这么好的河豚不是每次都可以吃到的,冒生命危险的好吧……其实吃的还在其次,最重要的是,今天那个小萝莉萌到不行,我差点就上手了,第一次嘛,要说服小妹妹第一次出来做援交,肯定要费点功夫嘛,今天这个我泡了好几天了,怪叔叔也是有技术含量的,麻烦你们给点尊重好不好!今天出来信誓旦旦地说见过他的出手,然而别人对他的力量评价。却向来都是最高的一级,将他认定为诸神无念、荒卷真世、大内长督甚至源赖朝创这一级别的高手,倒也算得上是一件怪事。
不过,作为御守沧唯一的儿子,也是裴罗嘉将来最有可能地接班人,这个萝莉控的性格却一向叛逆。若他只是吊儿郎当的性格那倒也就罢了,问题在于他一方面诸行无忌。另一方面又管理着裴罗嘉中的事务,你要说他什么都不干吧,他将手上的事情交给别人做,放任自流却又从来没有出过错,你要说他对裴罗嘉的事情有多上心,他却是每天泡萝莉,扮怪叔叔。什么乱七八糟地事都干。就是不干正事。
再加上他的恶趣味驱使,平日里是从不参与什么内部交流会议啊。提什么有建设性的意见的,但是只要有能够恶心到人的地方,他便立刻跑出来大提反对意见,嚣张不已,在这方面,他向来是跟父亲对着干的,也就是说,别人出了错他或许懒得去管,但是只要父亲那边的人出了错,或者提了个什么建议有反对地余地,他就会立刻跳出来,一分理都会被他扯到十分去,令人头痛无比。
久而久之,裴罗嘉高层的人便大都知道这对父子有些矛盾,当然,父子之间仅仅是矛盾而已,倒扯不到仇恨的地步上去,他唱反调也向来选有理的时候唱,大家也就都忍了。而这次让他亲自过来说明,又是属于御守沧那边的人比较多,看御守喜脾气,后方跟着的两个人自然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触霉头。
“所以呢,不管什么事情,效率啊,各位老大,我昨天递上来的资料上说什么就是什么喽,是不是?”
穿过了一重又一重地回廊,经过身份验证,此时在安静地会议室中,御守喜坐在长桌边,敲打着桌面跟周围几名同属领导层的人解释着,依旧是满脸地不耐烦。
“就像资料上说的,那个人很恐怖的,一个照面,荒卷那老东西就倒下了,两秒钟都不到嘛,说什么十米范围之内不怕任何人,好吧,这下两个人之间两米都不到,他的刀可是在那个孩子的胸口擦过去的,砰……那颗头就爆炸了,你们要我怎么样?当然有多远跑多远啦,是不是?就是为了可以活着递报告给你们看嘛……”
听他语气轻佻,其中一名负责人大概跟荒卷关系不错的皱了皱眉头:“阿喜,荒卷老师是我们的前辈,请尊重一点,不要无礼!”
“你尊重他就可以了啊,我跟他又没什么交情,大家都是负责人,我有没有一定要你尊敬我?没有吧?尊敬应该是自内心的嘛,我既然跟他不熟,干嘛尊敬力量层次了?”御守喜耸了耸肩,有些答非所问。
“既然顾家明有这么厉害,那个简素言的力量就基本无法估测了,但是源赖朝创的第二次与她对上,她杀死大内长督的时候,依然没有现在的顾家明强大,这到底是为什么……他又为什么要过来杀死荒卷这个根本无足轻重地人……”
御守沧缓缓地说着,事实上他的语气倒证明了,对这些东西,他已经有了自己的猜想,并不需要对方的回答,御守喜自然也明白这点,两人走到一座小亭之中,御守喜找个圆凳坐下:“谁知道,高中毕业旅行纪念吧。”
“他没做过什么无意义的事情,虽然目前还不清楚,但他肯定不止是为了荒卷而来,他是为了整个裴罗嘉。”背对着自己的儿子,御守沧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容,“如果是这样,不管是他还是简素言,都可以成为力量突破地最佳参考。”
御守沧是世界上最强的火系异能者之一,然而普通人的身体终究有其限制,就连纳塔丽那样的自然进化转生体要拥有强大的力量都得经过一次次的蜕变,一般的异能者真想将异能作出质地提高,就几乎是不可能地事情。而作为御守沧来说,这几年来就一直在寻求异能突破的途径,或许也是因为这样,顾家明、简素言这些存在所表现出来地神秘才会令他从苦修的地方走出来。
对于他此时的情绪,御守喜只是讽刺地一笑:“你会死的。”
御守沧没有回答,背对着他,目光望着池塘里游动的小鱼,御守喜也就有些无聊地坐着,仰起头,看凉亭柱子上的花纹。过得片刻,此时裴罗嘉的掌权人微微回过了头:“为什么父子俩会弄成这样呢?”
“啊,你突然问这种事,让我觉得好突然……”话是这样说,他可没表现出什么突然的情绪来,伸手摸了摸鼻子,脑袋仍旧仰着,仿佛柱子上有什么宝贝一般,“那个,小的时候我也参与训练还记得吧。很残酷的嘛,怎么说我也是老大的儿子,给我点特权多好,第一次中枪的时候痛得要死,小孩子嘛,会记恨的……”
这样的说话明显是胡说八道,御守喜想了想,接着说:“你知道的啦,我是萝莉控嘛,第二次参加训练的时候,我还是个小正太,老实说那副德行泡小妹妹实在太棒了,恨不得变回去……然后有个小萝莉,十二岁,又漂亮又可爱,她救了我一次,然后害怕得一直哭,我就让她别哭了啊,善良正义的大哥哥一定会照顾她的,毕竟我是bos的儿子嘛……”
“然后……说过的话要算数,就一直保护她,但那是淘汰赛啊,到了最后总会淘汰掉她的。父亲你还记得吧?我跑去跟你说,放掉她算了,然后你答应我,那个时候真是开心,觉得自己有特权,你知道这世界上最愉快的事情是什么吗?就是在最残酷的环境下拥有特权。感觉自己可以跟她炫耀,开心得不得了,结果一回头,你就拔枪把她杀掉了……”
他语气淡然地撇了撇嘴:“那个时候剩下我们两个人,她穿着白色的裙子,身上很多血,看见我跟她挥手,那张沾满血渍的脸就笑起来了,她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漂亮的萝莉了,以后都没看见过更好的,世界上最好的那只萝莉啊……”
“……她被你杀掉了,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说到这里,微微有些伤感。
隐杀 第三九八节 还剩下什么
“世界上最好的那只萝莉啊……她被你杀掉了,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御守喜的语气中带着淡淡的伤感,但那副无所谓的表情却怎么看都像是在做动画或者书籍的读后感一般置身事外。凉亭内,御守沧微微回过了头:“因为这个?”
“很可笑吧?不过反正不算什么大事,说出来也没什么。”御守喜耸了耸肩,“你看,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我也长大了,你说所谓长大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概念呢。不断丢弃掉身上脆弱的东西,换上更加坚硬的肢体,为了让自己活下来,不受伤害,手啊、脚啊、脑袋啊、身体里的各种器官啊,全都换得干干净净,就算畸形也无所谓,区别在于别人先帮你换掉还是你自己来。我跟别人说的时候,他们说,大人们是为你好……当然是这样。”
“但是意义在哪里?”御守喜沉默了一会儿,又抬起头,“人生的意义不就是在这种必须换上畸形的肢体的世界里努力保留下一点原本的东西吗,受伤了,要换掉手,换掉啊,要换掉脚,换掉脑袋,换掉心脏,换掉屁股,甚至把男人的那东西换成女人的,换就是了,变成缝合怪也没什么,不换就生存不下去啊,可总该努力留下点什么吧,我们换掉了大半的身体,换掉了百分之九十九,只要有百分之一努力留下了,那也算有意义了吧……留下了什么……”
语调缓慢,淡淡的:“要残酷、要漠视、要心狠手辣……那种自认为单纯活下去就好于是在还能撑下去之前就忙着将所有宝贵地东西全部丢弃地蠢货我见过不下一万个。真想把这些人全都杀掉……那些小女孩多美啊。至少她们单纯,还有没丢掉的东西……”
“不管怎么样,顾家明也好,简素言也好,他们会过来杀掉你的。”这样说着,御守喜从石凳上站起来。转身走出凉亭,“虽然这样说不太礼貌,但是……希望他们能杀掉你,我的父亲大人。”
御守沧无声地回头,目光之中,自己那叛逆的儿子挥了挥手,背影消失在那边的院门处。
片刻。方才地会议上与御守喜叫板的那名负责人走了过来,御守沧的目光依旧停在那边院门的方向,口中说道:“叫人跟着他。”
“跟着……阿喜?”
御守沧皱了皱眉:“没有觉得他今天有些不同吗?”
“好像是有一点,不过……您怀疑他是别人假扮的?”
“不,我本来也这样想过,但他就是阿喜。有些事情,外人是不可能知道的,监视他就好。另外……我有预感,对方已经进来了,顾家明……或者那位简素言小姐。全面戒备吧。”
“嗨!”
御守沧这样一说,那名负责人顿时吓了一跳,随即朝整个基地下达了最高戒备的命令。那负责人逐条吩咐地时间里。御守沧望着池塘里的鱼,目光逐渐变得深沉,随后转身往一侧的院门走了过去,与方才离开的御守喜正是相反的方向。
夜色之下层层叠叠的院落依旧宁静,看起来丝毫没有变化,但一层层地戒备与搜索,就在这种宁静的气氛下如同大网般的出现在基地之中。走过两个院子。那负责人又跟了上来:“御守君。既然对方是冲您而来,需不需要派人跟着您。加强这边的防御……”
“不用。御守沧摇了摇头,“我会回去下面,如果在这样的防御下他能够到我身边,我愿意给他公平交手的机会。”眼见对方欲言又止的样子,便又说了理由:“不用担心我,井上君,我现在需要真正地挑战来帮助作出更高的突破,假如对方真有那么厉害,将会是最佳的人选。”
另一方面,警戒等级提升的时候,御守喜走在出去的道路上,基地的格局虽然是一个院子连着一个,风格古朴,但警戒系统却都是最高级别的电子成果,走近一扇玻璃门时展没有自动打开,他便大概知道了生地事情。在旁边地墙壁上敲了敲,接着按密码,验指纹,表情依然不悦,大概是因为从这里出去,会经过很多道这样无聊的程序。
“迟早有一天全都会被现代化科技害死……”
口中不爽地嘟囔,后方有人隐秘地监视,墙上的监控摄像头也是跟着他转,这些自然都瞒不过他,他心中也大概知道这样做的理由是什么,微微摇了摇头,走过一个院子、两个院子,第三个院子的门打开之后,毫无征兆地,监控摄像镜头里失去了他的踪迹。
控制室的镜头前,两名监控员不断切换着画面,与此同时,在后方暗中跟着御守喜的人,报上了跟丢目标的事实。
在这样的院子里,如此之多的监控镜头之下跟丢了目标,简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得到御守喜突然消失的消息时,御守沧独自一人走进房间里,正关上身后的房门,微微愣了一愣:“找。”
外表看起来是中规中距的日式住宅,进了房间,才会现前方是一条长廊,长廊的尽头是一个电梯门,从这里下面,是防卫更加森严的基地下层,他这几年也是常年在下方闭关寻求突破的契机,站在门边略听了听外面的细微响动,他皱着眉头,朝前方走过去。
御守喜消失的院子。寂静无声之中,两个人出现在院门边,对望一眼,随后对望一眼,各自打开了一扇房门,进入寻找,几秒钟后,又是两个人无声地出现在院廊下,接着再两名,一个一个房间的找了起来。
这个过程大概花了半分钟左右的时间,六个人从房间里6续出来,在屋檐下对望了几眼,各自摇头,接着便是级别最高的那人往上面进行报告。他迅地朝通讯按钮中按动着讯息代码,其余五人警惕地注意着院子里的每一处可能藏人的地方,日本毕竟是忍术之乡,假如御守喜真的如同传说中一般厉害,或者就是凭借某种障眼法,直接躲开了所有人的监视也说不定。
反正他的恶趣味一向为大家所知,能给人添麻烦的事情,往往都是乐此不疲的。
这样的搜寻没有任何结果,正等待上面的命令,隐约间,只听“哗”的一声,院门之外的另一个小院子里,一扇房门毫无征兆地打开了。顺手整理着皮带,御守喜的身影出现在六人的视野之中。惫懒地扫过来一眼,随后朝着墙上的监控器比出中指:“最恶心的就是上厕所都有人想看!”
御守喜再次出现,消息传到那位姓井上的负责人耳中,同时也出现在御守沧的耳机里。这个时候,他正好站在那电梯门前,打开电梯边透明的盖子,按下密码,随后是指纹、瞳孔识别,墙上的激光系统也会自动进行人体辨别,这是全世界最严密的系统。仅仅是有限的几个人才能够打开眼前的通路,去到他专属的地方。
一切ok,他仰起头,眼前的大门,缓缓分开。
与此同时,巨大的基地控制室中,一名操作员按下按钮,现没有反应,他微微皱了皱眉。
最先进的电脑、操作台,密密麻麻数百个摄像头的画面布满了眼前墙壁,这还仅仅是基地监控系统的一部分,有需要的时候,摄像头随时可以进行切换,也可以在这里利用各种自动武器对基地中的敌人作出打击。不过,就算是最好的东西,有时候出现些许故障也是不可避免的,按了一下按钮没反应,他接着又按了一下,瞧瞧屏幕,还是没按照操作运行。再按两下,他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了旁边,这才现,远远近近也有好几个人目光疑惑地望向了不同的地方。
随后,控制室中央,地位最高的那名管理者望着眼前的数百个屏幕,张大了嘴。
一个画面,同时出现在所有的电脑、监控摄像头上,逐渐在众人眼前变大。
黑白相间的花色,一只憨头憨脑、q版造型的大熊猫手持三支线香,虔诚地出现在所有人的眼前,哀悼也好,讽刺也罢,但凡有电脑参与的基地系统,在这一刻,完全失去了作用。
电梯门打开,御守沧的目光陡然一凝,下一刻,他的左手犹如闪电般的朝前方伸了出去。
与此同时,有另一只手,从电梯内陡然冲了出来,五指破风,迅若奔雷!
双手,交错!
虽然感觉不太一样,不过写这章时总想起羽泉的那歌。《还剩下什么》。
隐杀 第三九九节 我花开后
无月的天幕犹如戏剧开演时的深邃背景,仿佛是在贝多芬交响曲开演时落下的第一组琴音,整个气氛,在安宁后的片刻间便到达高潮。
整个电脑防御系统失去控制的前一刻,御守喜正用白色的手绢擦着手,跨过了院门。
“何必这么紧张呢?”他说道,“上第一课的时候应该就说过,要保持轻松的心态,富有张力,紧张的那个人,永远会被转移视线,被扰乱,被趁虚而入,被……杀掉。”
他目光淡淡地望着几个人,无所谓的样子便仿佛在呆时注视空气中的点,与此同时,墙上传来短暂的机械运动声,还没来得及回头,位于墙角的一把自动武器中陡然喷出了火舌。
伴随着突如其来的警报声,同样的枪响陡然间撕裂了夜空,嘈杂而混乱,响彻了整个基地。病毒占据整个系统的同时,将此时基地中所有人都判定成了入侵者,同时也将所有人拖入了厄运的深渊。
如果是平时还好,但是在将警戒等级提到最高的现在,电子系统就已经获得了最大的控制权限,中央控制室中的人还在呆的同时,御守喜这边又是一名杀手被子弹打碎了身体,好在裴罗嘉曾经就考虑过电子系统被入侵的情况,尽管没有预料得这么彻底,但这些武器系统在所有配置中仍然处于辅助状态,这才让周围众人来得及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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