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被老攻追杀怎么办[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云远天长
 彰临并没有露出特殊的表情,既不讨厌也不兴奋,他点了点头:“老师连这都知道……可是,我都没有给老师听过他的声音,老师怎么知道他是零啊?他也可能是个一,不是吗?”
 “你看,他用录音笔这种暗示的方法表白,可能性格比较内敛,是零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当然,害羞的一和外向的零也有很多,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
 “我觉得你说的非常有道理,”彰临握紧了录音笔,捂在心口,感叹道:“唉,以前从来没有人追求过我,没想到第一个追求者竟然不是人,我现在有些明白宁采臣的心情了…”
 什么?宁采臣的心情?
 等会儿,彰临你骂谁不是人……?
 听你这意思,你还准备玩一出人鬼情未了?
 还有,你确定从来没人追过你?舒星弥怎么想怎么觉得以彰临的心智,他根本不知道别人在追求他。
 “你想太多了,”舒星弥按了按太阳穴,“我们还是先想办法出去再说吧,男鬼的事情往后放一放。”
 “好,先出去。”
 两人一路从四楼走到一楼,正门锁着,舒星弥凭着印象来到了工作人员专用通道。
 虽然知道自己解不开虹膜锁,舒星弥还是把眼睛凑在屏幕上方试了试,万一解开了呢?
 “不行,我的眼睛解不开,要不然你试试?”
 彰临也学着舒星弥的样子,试着开门,仍旧是失败。
 “我的也不行,好奇怪,进来的时候根本都没用到这个锁啊……”彰临试着转了转门把,门把纹丝不动。
 舒星弥看向了门把上方的小屏幕,眼神陡然凝住。
 看到小屏幕上的画面的一瞬间,他只觉得头皮都要炸开了,惊得他差点叫出声。
 毛骨悚然。
 他看到了大脑的无法理解的事物,恐惧像滚烫的岩浆,漫过他的脚面,迅速淹没到他的头顶。
 彰临也看到了小屏幕,直接打了个激灵,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他吞了吞口水,与舒星弥同时转头向背后看去
 空无一人。
 窄窄的通道,黑森森,静悄悄,明明天花板上装着管灯,却没有照亮任何地方,只是空洞地亮着。
 小屏幕上有一只陌生的眼睛,张得大大的,仿佛在窥视着一切,眼神里仿佛还有笑意。
 舒星弥和彰临对视了一眼,他们谁也没有对着屏幕,那既不是舒星弥的眼睛,也不是彰临的眼睛。
 有一只陌生的眼睛出现在了这里,眼白里有许多红血丝,深棕色的虹膜,睫毛稀疏。
 不可能是有隐身异能的武替,在离舒星弥这么近的范围内,她维持不了隐身状态。
 “这里应该还有一个人。”舒星弥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是赌徒的眼睛。”彰临肯定道:“我不会记错,一定是他。”
 在强烈恐惧的刺激之下,彰临凭借本能记起了这只眼睛的主人。
 小屏幕上闪烁着红叉,同时出现了一行小字:“失败三次,门禁自动锁定,六小时之内无法再次开启。”
 舒星弥抬手看了看手表,七点四十五了。
 赌徒的意思很明显,要把他们困在这里,直到中午十二点,让他们不能及时逃离禁区。
 “不走门了,跳窗户走吧。”舒星弥拉着彰临走向窗子。
 彰临爬上桌子推了推窗户:“打不开,这种锁我从来没见过,好奇怪。”
 “电子锁。”舒星弥看到锁上亮起的红灯:“我猜。”
 “你退后一点,用背包挡住脸。”舒星弥掏出了军刺:“我试试能不能把玻璃打破。”
 “小心一点。”
 “恩,退后吧。”舒星弥拿了本杂志挡住自己的脸,把军刺用力往窗户上一捅,只听得“砰”地一声,玻璃上迅速绽放出层层裂纹,中心白花花的一片,碎掉的玻璃片却牢固地黏在一起。
 他又用力捅了几下,擦了擦汗:“不行,好像防弹玻璃。”
 这个图书馆究竟是什么配置?门是虹膜锁,窗是电子锁还有防弹玻璃…有点夸张。
 “赌徒应该在五楼的控制室。”彰临抬头看了看:“如果我们去控制室把门禁打开,就可以出去了。”
 “有道理,上楼吧。”舒星弥觉得自己和赌徒对打还是绰绰有余的。
 两人刚上到二楼,图书馆里就有了动静,笨重而迟钝,像是在搬动器具。
 舒星弥站在楼梯上,问彰临:“你听到了吗?”
 “好像是楼上在搬椅子?”彰临话音未落,就有一台钢制裁纸机从楼梯口滚落下来,舒星弥反应灵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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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脚把它踢到楼下。
 紧随其后的,是大型装订器、复印机、扫描仪……全部像滚石一般自上而下向二人砸来,伴随着轰隆轰隆的声响。
 舒星弥知道,一定是灵媒和摄影师联手才能做出这样的效果,摄影师在远方透视到他们两人在图书馆中的位置,而灵媒则按照摄影师的指示,操纵图书馆中的仪器。
 仪器们来回来去地漂浮在空中扰乱他们的脚步,舒星弥有些分|身乏术,两人不得不退到了一楼。
 “小心!”一排书架迎面拍了过来,躲无可躲,舒星弥连忙转身把彰临护在身下,彰临又猛地一翻身,为舒星弥挡住了书架的重击。
 数百本书如急雨般落在楼梯间,将两人掩埋。
 “咳咳……”彰临动弹不得,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要被压散了:“我刚才说得没错吧,这破图书馆闹鬼。”
 两人对视,彰临看了看舒星弥的眼睛,又看了看他的嘴唇、微微敞开的领口,细腻的皮肤。
 喉结轻动。
 彰临怀疑自己被书砸傻了,脑子里晕晕乎乎的。
 “你还好吗?没事吧?”舒星弥艰难地伸出腿,一脚把书架踹翻,发出一声震响,他刚才在彰临压过来的时候用双腿微微撑住了书架,所以书架并没有完全压在彰临身上。
 “我全身都好痛,感觉马上要去见男鬼了。”
 “……”
 你还没忘了这茬儿?
 第51章极限游戏大逃杀篇
 舒星弥又好气又好笑地把两人身上的书本拨开,拂了拂彰临身上的灰,“胡说。”
 图书馆里安静了下来,飞来飞去的仪器、书本和书架都消停了下来。
 “走吧,上楼。”舒星弥站在倒塌的凌乱书架上,冲彰临伸出手:“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幺蛾子了,我们抓紧时间上去看看。”
 舒星弥猜测,灵媒的灵力已经不多了,否则刚才他从书堆里起身的那一刻,就会有重器朝他袭来,然而并没有。
 他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湿透,发梢也被汗水润成一缕一缕的,眼睛微微发涩,有些刺痛。
 跟仪器“打架”和跟人打架,不是一个概念。
 仪器没有弱点,它们只是被|操控的对象,可以不知疲倦不知疼痛地随意进攻,纵使舒星弥的身手再好,也毕竟不是刀枪不入、三头六臂,他只要露出一个芝麻大小的破绽,就可能被仪器敲晕。
 只要舒星弥一倒,彰临就是白送的,买一赠一的效果。
 彰临拉住舒星弥的手,比起心疼,比起内疚,比起佩服,他的内心更多的是被一种不可言喻的情愫充盈着。
 有这么一个人,不计生死地赶来禁区里捞他。
 他摸不清这种情愫究竟是什么,更无法将其表达出来,但它的确凝塞在胸口,他感觉得到。是热鼓鼓的。
 他动了动嘴唇,却没能说出什么来。
 他曾经记得一整本汉语大词典,什么词在哪页他都一清二楚,然而看着舒星弥的眼睛,他什么也想不起来了,那些词语一个个都软了骨头了,散落了一地的横竖撇捺。
 “走,上楼。”他握住他的手。
 两人掌心的热度流淌在血管中,脉搏的跳动比先前更加振奋。
 二人一路上到五楼,看到了挂着“控制室”标牌的大门,然而,门被锁上了,虹膜锁加指纹锁的组合,神仙也打不开。
 白来一趟。
 舒星弥和彰临对视了一眼,不必多说,下楼,去找最后一条出路通风管道。
 通风管道上有一把小锁,被舒星弥一刀敲掉。
 “有本事让他们在通风管上也安个虹膜锁,哈哈,百密一疏。”舒星弥笑着起了军刺。
 彰临被舒星弥这个笑容迷得七荤八素。
 舒星弥用军刺撬开了通风管道封口处的螺丝,丈量了一下宽度,应该进得去。
 他把自己的衬衫和毛衣脱下,割成长条,编成绳子,在自己腰部绕了一圈,又把另一头系在彰临腰上,再吊着两个背包,捆上死扣。
 二人一前一后爬进管道,在逼仄的空间中向上攀爬,像是从狭窄的井底爬到井口,一次移动不了太多,只能慢慢蹭着来。
 通风管中的气味并不好闻,金属、水泥渣、尘灰混合。
 彰临真想把肺掏出来洗洗…
 舒星弥在前面,好歹还能看见点光亮,五楼楼顶的铁板门是带漏眼儿的,隐约能筛下一些朦胧的光斑来,彰临就惨了些,基本什么也看不到,只能摸着黑往上爬,根本不知道自己爬到哪儿了。
 彰临听见了一个很特别的声音,舒星弥的脚环有时会碰到管壁,这个声音微小而清脆,但他听起来却觉得很刺耳。
 他一定要和舒星弥一起活下去,解开该死的脚环,逃出去。
 不知爬了多久,舒星弥终于停下,楼顶处的铁板近在咫尺,他双脚撑着通风管,一手拿出军刺,一下一下地敲打着铁锁,然后哗地一声,一把掀开门盖,门盖拍在地上,翻起一层细细的尘浪。
 舒星弥把头探出来,新鲜空气瞬间充满了他的鼻腔和肺部,平时不觉得,现在闻起来还有些奢侈的清甜。
 忽然,他后脑勺一凉,一个冰冷的东西顶住了他的头,小而圆的轮廓。
 这个触感和温度相当熟悉。
 “把武器扔了,上来。”赌徒用枪指着舒星弥的头,命令的口吻中带了些得意,那意思,等候多时了。
 舒星弥心都凉了。
 枪让他拿到了?
 也是,摄影师有透视眼,埋哪儿都没用,以赌徒的幸运程度,一次破解密码也不在话下。
 万万没想到他们俩合作了。
 舒星弥把军刺撂下,同时用脚轻踩彰临的肩,让他先下去躲躲,可彰临就是不动弹。
 他有水果刀,可以割开绳索的。
 “下面那个也别藏了,一起上来,你不上来,我崩了他。”赌徒笑了,那双眼睛令人心悸,前不久才在虹膜锁的屏幕上出现过。
 舒星弥和彰临举着双手站在天台上,背对着赌徒。
 “从那儿跳下去吧。”赌徒晃了晃黑洞洞的枪口,看了看天台的边缘。
 真贪。
 逼着俩人跳楼,明天广播里就会说他们是自杀,自动放弃游戏,不会提及赌徒的名字,也就不会给他拉到仇恨值。
 “我还不知道你是谁呢。”舒星弥说,语气不慌不忙,像是偶然在酒吧搭讪一个陌生人一样随和。
 他也想赌一把。
 反正都到这一步了,再不赌就没机会了。
 “没这个必要吧,就算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那样我就能死得明白一些,起码,我知道是谁了结了我。如果你能完成我这个心愿,我会很感激你的。”
 这句话挑起了赌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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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性自尊。
 自己都有枪了,还怕他看一眼么?
 “好,你转过来,我让你看看,看清楚了好上路。”
 赌徒双手持枪,摆了一个帅气的姿势,朝舒星弥眨了一下左眼,大笑道:“惊喜吗?”
 舒星弥也没忍住笑了:“的确惊喜。”
 而后他直接向赌徒冲了过去,不下三招就踢掉了他手中的枪,拿在自己手里。
 “下辈子记住,开枪之前要先把保险打开。”舒星弥示范了一下,手|枪发出清脆的咔哒声。
 彰临原本举着的双手直接拍起了巴掌,有多大劲儿使多大劲儿。
 第52章极限游戏大逃杀篇
 这回换赌徒心凉了。
 他和他的队友都不会用枪,找到枪的时候,里面只有一颗子弹,谁也不敢乱动。
 他们去过废弃工厂,没找到子弹。
 也就是说,没有试枪的机会。
 赌徒撒腿就跑,直接跑向逃生梯。
 舒星弥扣动扳机。
 “怎么没反应?”彰临一愣。
 舒星弥拆开弹夹看了一眼又装上:“没子弹。他可能是被队友卖了。”
 而后,两人就听见赌徒的一声惨嚎,而后“砰”地一声闷响,两个人的心同时被震了一下。
 刚才赌徒看到舒星弥拿到枪,太过紧张,腿肚子转筋,走逃生梯的时候一个脚滑,直接从五楼坠落,原本地上有灌木丛,可以缓冲一下的,但今天他运气不好,正好落在灌木丛旁边,头着地,当场毙命。
 幸运了一辈子的人,唯独在今天倒了个霉,把命搭上了。
 舒星弥捡回自己的军刺,和彰临顺着逃生梯安全回到地面,在十一点四十五分离开了图书馆。
 离开的时候,游乐场的方向,最高的摩天轮上方竖起了一面用白桌布制作的降旗。
 意思很明显休战。
 灵媒闭着眼睛拢手指,亮玫红色的指甲油一闪,手心里的那枚子弹已经被捂热了。
 摄影师睨了她一眼,看到她手里有子弹,但是什么都没有说。
 “再见了,我的‘朋友’。”灵媒把玩着那枚子弹,她的声音,柔软的手指缠着坚硬的弹壳:“来岛上的第一天就拿到了手|枪,以后还说不定会找到什么呢,除掉他是个明智的选择。本以为这次可以三杀的,可惜了。”
 “我在思考一个问题,”摄影师低垂眼睫,注视着赌徒的尸体,“既然他那么幸运,那他在行动前就没察觉到丝毫异样吗?”
 “很简单,”灵媒勾唇微笑,“他最喜欢这种刺激的事情,即使察觉到异样,也还是会继续做下去,更何况有那个教授在,他能察觉到什么?他已经离开幸运女神的怀抱了……而且,他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聪明,我们拼死拼活才拔下一根鸭毛,他却轻轻松松地得到了老天为他安排好的烤鸭片好了肉,卷好了葱,蘸好了酱,塞到他嘴里去。他还能有什么作为?说白了,他就是个被上天宠坏的孩子罢了。”
 “子弹怎么处理?”
 “找个马桶冲掉吧,”灵媒凝视着子弹散发出来的金属光芒:“让我们来玩一场没有枪的游戏。回到冷兵器时代。”
 *
 舒星弥和彰临打算就近去一趟杂货铺,拿些食物,两个人都饿坏了,灰头土脸的。
 杂货铺在荒阔的道边,孤零零。
 门没锁,两人进去从货架上拿了些面包、草莓酱、干脆面、薯片,还有几瓶饮料,还有一包湿巾,往银台前一坐。
 彰临拿过计算器:“归零,两袋薯片两包二十块,两瓶橙汁十块…”
 舒星弥按住了他的手:“你玩玩还是来真的?”
 “上超市买东西必须付钱。”彰临继续闷头计算着:“四袋巧克力面包三十二块…”
 “门前大桥下流过一群鸭,快来快来数一数,二四六七八……”舒星弥唱上了。
 “老师怎么这么坏啊?”彰临放下了计算器,拿起巧克力面包,仔细看了看包装袋:“我好像按错了…”
 “哈哈哈哈…”舒星弥揉了揉彰临的头:“别算了,先吃,吃完了老师付账。”
 “恩,你刚才唱的还挺好听。”
 那可不,鲛人血统,不会唱歌能行吗?以前还会哭出珍珠来着,现在是不行了,否则能给你表演一下绝技。
 舒星弥撕开一包湿巾,递给彰临一张,让他擦擦手,舒星弥也擦了擦手,又擦干净脸和脖子,准备吃面包,这时,一张湿巾凑了过来。
 “老师,你这儿没擦干净。”彰临细致地给舒星弥擦了擦锁骨。
 冰凉的湿巾在锁骨上游走,不带任何情|色意味。
 仅仅是在清洁。
 他靠得这么近,舒星弥的心脏又开始乱跳了。
 单纯的人做着单纯的事,暧昧的人动了暧昧的心。
 彰临的手指很长,偏小麦色,食指指节上还有一颗褐色的小痣。
 无形之中的撩,突如其来的撩,舒星弥太爱这一口儿了……
 “你脸怎么这么红?脖子也是…”彰临眨了眨眼,很关心舒星弥的状况,好奇地看了又看。
 “……你猜?”
 “难道你对这个湿巾过敏?”彰临盯着手里那团灰不拉几的湿巾。
 “再想想其他可能性?”
 比如,我喜欢你所以害羞了小鹿乱撞之类的?
 “老师,我饿,能不能吃完了再想。”
 我仿佛知道了你一直单身的原因。
 “来,吃。”舒星弥把面包和薯片往他面前一推:“想吃多少吃多少,就把这当自己家一样。”
 彰临拿了一片面包,舒星弥贴心地用试毒针试过了,安全,这才敢让他下嘴。
 他又拿过那罐草莓酱,打开盖子,看见里面血红浓稠的果酱,连忙把盖子盖上,把果酱拿得老远。
 尽管极力压制,他还是想起了刚才在图书馆看到的那一幕赌徒摔死了,地上一大滩腥红色。
 “老师,我们是不是杀人了……?”彰临的胃里泛起一阵一阵的恶心。
 觉得自己恶心,觉得这个游戏恶心。
 恶心之余,还有困惑。
 “赌徒失足坠楼和我们不无关系,但如果他不来杀我们,也就不会因此丧命,”舒星弥知道彰临心中所想,他看着他的眼睛说:“在这个游戏里,凡是来攻击我们的人,我一定不会手下留情,但如果有人真心想要跟我们合作,一起逃出这个荒谬的游戏,我也会考虑。彰临,你记住,对你动杀心的人不会尊重你的生命,你也没必要尊重他的生命,在这种情况下,作为无辜者的你绝对比漠视他人生命的人更值得活下去,如果你让他杀死了你,他活了下去,你能保证他此生不再杀人吗?很难说吧?但如果你正当防卫,你活了下来,我相信你除了自卫之外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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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人,这就是你和他的区别。我非常理解你此时的心情,看到他人死去的确对你造成了不小的刺激,但我要你知道,你,我,没做错任何事情。”
 彰临望着舒星弥,拥塞在他心头的阴霾一点点散去。
 “遭了,老师,我忘了录下来。”他慌忙掏出录音笔。
 “不用录了,我相信你听得明白。”舒星弥笑了。
 彰临把果酱倒在面包里一裹,大口吃了下去。
 两人吃饱喝足,回到校舍,舒星弥打算去洗个澡,彰临也要去。
 “你和我一间还是?”舒星弥从柜子里拿出两套干净校服,打算洗完换上:“我刚刚看了下,淋浴间挺小的,不到四平米。”
 “我和你一间,”彰临拿上装衣服用的塑料桶,“怕你没安全感。”
 舒星弥笑了。
 令人惊喜。
 第53章极限游戏大逃杀篇
 洗澡之前,舒星弥还把两人的背包放在柜子里锁好,怕有人来偷枪。
 “我们用最里面那间吧。”舒星弥指了指。
 最里面那间挨着窗户,可以晒到阳光,在这个凉凉的秋天,晒太阳是件很舒服的事。
 在这个压抑而又诡谲的大逃杀游戏中,人们总是东躲西藏的不敢露面,晒太阳也是一件很奢侈的事。
 “好。”
 然后舒星弥进了最外面那间,把花洒打开,水温调热,然后再出来,用透明胶带从底部把门黏上。
 “这是做什么?”彰临问。
 “你猜。”舒星弥又走进了中间那间,同样打开花洒调热水温,把门黏上,然后又把装有换洗衣服的塑料桶放在门前。
 而后,两人进了最后一间。
 舒星弥把军刺挂在衣钩上,用鼓励的眼神望着彰临:“我刚才那样做的意义是什么?”
 “不知道。”彰临摇了摇头:“我们明明不用前两间,为什么还要把水打开,把门关起来,还有,为什么不把桶放在离我们最近的位置呢?那样拿衣服也方便一些。”
 “如果你来到浴室,听到三个浴间都有水声,而且都关着门,你会怎么想?”
 “我会觉得是三个人在洗澡,一人一间。”
 舒星弥脱了衣服搭在门上,拿下花洒调试水温:“没错,有一个迷惑效果,对吗?这样别人就不太容易找到我们,而且就算要找,他们也会出于惯性从最外面那间查起,我听见异样的声音就会察觉到了,这个时间差很重要,先手和后手的区别可是很大的。”
 下午的阳光穿过透明玻璃,淋在舒星弥的身上,彰临怔怔地看着,眼前白花花的,淅淅沥沥的水声灌进他的耳中,将他本就不多的理智无情打散。
 “怎么了?脱衣服啊?”舒星弥已经把水温调好了,一转头看到彰临还傻傻的戳在那儿,全副武装。
 “哦,好。”彰临机械地脱掉了大衣、毛衣,有些不好意思地脱掉了最里面那件大爷款白色跨栏背心,挂衣钩上,然后脱裤子,内裤也是白棉布的,很朴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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