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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子至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慕子宸
“这出戏,名为夺辰。”
非辰,实乃衰也。
听到这个名字的刹那,顾之素乌黑的眸中,乍然滑过一道暗光宸者,帝也。
夺辰,夺摘。
夺那天下至尊,万人跪拜之位。
他低头看着那戏台上,皇帝坐在龙椅之上,阶下几个皇子跪拜,太监端出点心,皇后姗姗来迟,诸多熟悉又陌生的唱腔,手指缓缓在袖中握紧,陡然深吸了一口气,无声的微笑起来:“真是……好名字。”
怡在此时,戏台上的太监忙忙上前,将那手中的点心呈了上去,提嗓尖尖的拉长音调喊道:“陛下“陛下!”雕梁画栋的皇宫内苑养心殿的寝殿中,紫袍太监跪在地上死死抓着手中盘子,看着面前的皇帝一口连着一口,近乎是用塞的方法吃自己手中那盘点心,吓得有些魂不守舍的开口劝道:“您如今脾胃虚弱,这些点心不好消化,您已吃了三盘子了,实在不能再吃了,当心龙体啊陛下!”
“不过是几盘点心,你居然不让朕吃!大胆!”皇帝正将最后一口点心塞下去,陡然抬起头来,日光透过窗框照射下来,照亮了他仿佛肿大了一圈,连眼睛都微微突出的模样,吓得紫袍太监跌坐在地上,嘴唇颤抖的看着面前皇帝,而皇帝看着他手中空空盘子,面上陡然露出愤怒万分的神色,抬手指着他对门外侍卫喝道,“来人,把他给朕拉下去!”
紫袍太监哆嗦着坐在地上,看着两个侍卫快步上前,仿佛要一把将他拖走,这才挣扎着抬起手来,朝着皇帝伸了过去,口中则大喊着说道:“陛下!陛下您听老奴一眼,那点心里有东西,您真的不能再吃了”很快紫袍太监被人拖下去,连声音都听不见了,留在殿内的是禁卫军统领,看着寝殿之中,扶着桌案低身喘息,面容紫中泛青的皇帝,禁卫军统领缓缓抬起头,拱手对着皇帝行礼,低声报道:“陛下,皇后娘娘求见。”
皇帝刚又吃了一盘点心,腹中那种抓心挠肺的饥饿,终于慢慢消失殆尽,他本来身体并不很好,一口气吃了太多的点心,当真胸口憋闷喘不上气,踉跄着坐在了椅子上,好久才稍微平静了些,闻言立刻摆了摆手,冷哼了一声挥袖道:“不见。”
第275章皇后弑君
禁卫军统领听他拒绝,后退了一步,又接着低声道:“陛下,娘娘说……说她带了点心前来,特地给陛下的,还是陛下最喜欢的”听到点心两个字,皇帝犹豫了一瞬,想到刚才的饥饿,脸色不禁有些苍白。
“叫她进来。”
禁卫军统领看着他吃力的吐息,唇角无声的勾起诡秘微笑,将头垂下遮掩此刻神色:“是”皇后着一身华贵凤袍,拎着食盒刚走进殿内,就瞧见皇帝等不及般,朝着她的方向走来,她略略有些讶异,不过想到这段时日,皇帝对那点心的痴迷,以及自己私下调查后,知晓那点心之中,到底放了些什么东西,目光不由深了些。
“臣妾见过陛下。”
果然她还没有福下身,皇帝已然迫不及待,朝她手中食盒伸出手,一副等不及的模样:“点心呢?”
皇后见他来拿食盒几乎是在抢,想到皇帝从前的华贵仪态,心中不由微微一惊,面上却没有表露,反倒眼神乍然异样的温柔起来,顺从的将食盒交给他,又挥袖示意身后的禁卫军统领退出去,留下自己和皇帝独处:“点心在这里,陛下可真是等不得,这可是那位御厨,刚刚做出来的点心。”
她的话还没有完全说完,皇帝已然打开食盒,还不等走到桌前,就迫不及待的拿出一块,塞进了自己的嘴里咀嚼。
谁知还没有将一块点心吃下,皇帝陡然觉得口中点心,仿佛有一种说不出的苦涩草药气,他虽然此时脑子不大清楚,可是自己吃的东西味道不对,还是能够清晰分出来的,并且吃了那块点心之后,他渐渐觉得舌根有些发麻,紧接着就开始眼前发黑皇后立在不远处目光淡冷唇角含笑,定定的看着他惊慌失措的跌坐在地上,这才缓缓抬步朝前走去,皇帝已经跌坐在了桌案边上,看见她一步步的逼了过来,禁不住手脚颤抖朝后躲,下一刻却在看见皇后立定,正似笑非笑的望着他。
皇帝看着她走到自己身前,那张平日中喜爱的容颜,此刻仍然挂着柔和笑容,和以往并无不同模样,然而挨近了看的时候,却能够发现那双漆黑双眸,深处早就不是以往那般,平静清澈又柔如春水,不过是黑暗里挣扎的漩涡。
入宫数十年的时间,失去唯一的儿子,早就将本来纯真,善良又温柔的少女,变成了挣扎着,被欲望掩埋的妇人。
皇帝摸索着想抓住什么,随手捞起一个盘子砸过去,被皇后轻巧的躲过了,清脆的碎裂声响起,他呼哧呼哧的喘着气,脸色涨红声音低哑:“你……你要做什么……”
皇后稍稍扬起下巴,昏暗的殿宇之中,白生生的弧度透出,刀锋一样的冷锐:“本宫想要做的,自然是对陛下好的,陛下难道不信么?”
皇帝眼睁睁看着她上前,知道自己今日怕是不能幸,又想到这么多年以来,他对皇后的情谊和照顾,面上神色无比扭曲狰狞万分,喉间发出尖利的嘶鸣声:“造反……你这个毒妇要造反!来人啊!把皇后给我拉出去……”
“陛下,臣妾好心好意给您送点心,怎么成了欲图不轨了,陛下真是冤枉了臣妾。”听着他拿细弱蚊蝇的声音,皇后缓步走到他面前,挥袖低身跪坐在他身边,手指缓缓伸出握住他手臂,面上露出担忧的神色,楚楚可怜吐出令人惊惧的话,“陛下这段时日,活的这样辛苦,臣妾看着心疼,只是想要……让陛下快些解脱罢了,陛下可不要误会臣妾。”
皇帝被皇后越挨越近,神色变得惊恐万分,他的眼前开始发黑,身上的气力也没了,靠着椅子吃力的挪动一下,想要发出声音的时候,声音却细弱到谁都听不见,最后不得不慢慢的消失,人也跟着昏了过去:“来人……来人……”
皇后眼睁睁看着他晕过去,唇角眉梢没有丝毫波动,低头冷冷的注视了他半晌,又确认他此刻已昏过去,这才缓缓坐下整理衣摆,又稍稍弄乱自己的发丝,抬手将皇帝的手握紧时,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烦,但又很快消失殆尽,面上露出一点惊慌之色。
“来人呐!不好了!陛下晕倒了!”
听到殿内传来的惊叫声,门前守着的两个小太监,相互对视了一眼之后,立刻回身将大门推开,结果进门一看皇帝靠在桌下,头垂着仿佛是已经昏倒,皇后鬓发散乱神色惊恐,握着皇帝的手正在摇晃,仿佛是要唤醒他一般,可是这样的动作却全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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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
两个小太监随即又看到碎裂盘子,以及满地的点心渣滓,想到这段时间皇帝痴迷点心,还只喜欢那一人做的点心,而皇后过来的时候,也只拿了那人所做的点心,如今皇帝却昏迷过去,肯定跟那点心脱不开关系。
在他们两人思索之时,皇后还握着皇帝的手,声音却愈发尖利了:“陛下!陛下您快醒醒!,,皇帝垂着头坐在桌边,不仅已经不省人事,嘴唇也开始渐渐发紫,呼吸更时断时续的,皇后与他的距离最近,目光冷冷的看着他呼吸越来越弱,直到快要察觉不到的时候,才像是恍然大悟一样回过神,对着那两个太监其中一个喝道。
“快叫太医!叫所有的太医!前来养心殿里候着诊治陛下!”
眼看着那个太监闻言,转身就迅速前去太医院了,皇后面上的神色一转,化为怒意夹杂狞之色,对另外一个太监吩咐道:“刚才陛下吃着点心突然晕倒,肯定跟这点心脱不开关系!你去把那做点心的御厨给我抓了!细细审问他为何要对陛下下毒!”
小太监闻言身子微微一抖,却没有立刻开口应是,点心事皇帝曾数次大发雷霆,刚将紫袍太监拉出去打了,如今皇帝因为点心昏迷不醒,要是他现在去传话杀了那厨子,以后皇帝醒来就没法交差,皇后身为主子不会有事,自己可就成了那个替罪羊了想到此处,小太监吓得瑟瑟发抖,一时间也不敢应声了,皇后见他迟迟不应声,面上的神色愈发难看,正准备开口斥责的时候,一道身影迈入门内,低身对着殿内帝后行礼,正是禁卫军首领王衍。
“谨遵皇后娘娘谕令。”
皇后看着守在门前,背光而立的禁卫军首领,目光不着痕迹变了变,语气倒是缓和了些许,摆了摆手示意他立刻前去,而得了命令的禁卫军首领离去,让小太监不自觉舒了口气,然而皇后侧目看到了他,却不准备让他在这里杵着,压低了声音冷冷吩咐道。
“既然你不用去御膳房,那就去叫太子立刻进宫,给皇上侍疾。”
皇帝病危叫太子侍疾,这本来就无可厚非,小太监闻言连忙应道:“是,娘娘。
皇宫之中因为皇帝突然昏倒,还是因为御膳房的点心厨子,太医院御膳房都是风声鹤唳,朱红的宫墙之内只能听到,宫女侍卫无声走动衣摆摩挲,一只通体纯黄的鸟儿飞过屋檐,浅褐色的爪子抓紧铜铃,悄无声息的微微碰响了它,随即朝着宫墙之外飞跃而去,不一会就落在了而内城之中,顾氏深宅的溶梨院院墙上,叽叽喳喳的发出声音来。
“少爷,不好了。”
顾之素正在抬头观赏,前几日被慕容意送来,南边新开的垂丝海棠,闻言乍然抬眼看过去,微弱的烛光照亮他的面容,让他艳丽的容颜多出几分光,以及莫可名状的邪异之色,听到屋门被笃笃敲响,紧接着连珠开门而进,很是有些惊慌的看着他,当头就是这么一句。
“少爷……皇上驾崩了。”
顾之素的手指微微一动,掐下了一朵海棠,随手捻了捻花朵,任由那鲜红汁液落下,连珠没有看见他的动作,只是抿着唇低身跪了下来,将手中的纸条展开递了过去。
紧盯着那纸条上的字句,顾之素的眼光微微一变,片刻之后长出一口气,陡然低身坐了下来,将那纸片低头看了许久,方才再度开口低声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今晚,一个时辰前。”连珠想到那张纸条上写的东西,也不自觉打了个哆嗦,方才压抑住心中恐惧低声说道,“皇帝最近迷上吃点心,那点心里有罂粟,皇帝身体又虚弱,自然很快就中招了,这段时间也不听人劝,吃点心也没有节制眼看着身体要不行,结果还不等他熬过,皇后就忍不住了。”
“你说皇后?”
顾之素听到最后一句,眼底顿时浮现惊讶之色,不敢置信的重复道。
“皇后亲手弑君?”
第276章宫变前夕
连珠听到他的声音,又见他眼底惊讶之色,思忖片刻缓缓应道:“属下也只是猜想而已,毕竟当时殿内只有皇后,以及皇上两人,从宫内的消息来看,那点心应当是有问题的,也不知道到底是皇后,亦或是那厨子下了东西,或许本也不是为了让皇上驾崩,谁知道皇上身体弱撑不住,这才弄巧成拙?”
他说出这些话来的时候,顾之素的神色一变再变,突然缓缓的勾起唇角,抬手止住了他接下的话,声音淡淡隐带嘲色:“一个普通的厨子,哪怕是以宝郡王做后盾,如今宝郡王还未准备好,他怎么敢私自下手,用毒杀掉皇帝呢?”
凶手最不可能的就是皇后,因为皇后与皇帝伉俪情深,多年以来皇帝为了皇后,不惜打压顾氏扶持心爱之人,一个傻子又是双子的孩子为太子,如今太子已经死了,新太子与皇后并不亲厚,所以皇后的护身符非新太子,而怡好就是皇帝本身。
可是自现下的情形来看,凶手十有八九就是皇后。
只是这又是为何?
顾之素记得前世之事,可没有这一出,大概是因为当时太子尚在,也并未被废掉,皇帝驾崩之后,太子很顺利就能登位,皇后根本就不需要拼命,更不要提杀皇帝了,辛临华就是借着皇帝初丧,皇后失去了原本的戒心,这才轻易得手杀掉母子二人。
而如今皇后已经失去孩子,膝下又是一条养不熟的狼,哪怕是帮忙将辛元平顶上皇位,之后皇后在后宫之中,也要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远远不如在皇帝在世的时候,过得舒心又权倾后宫,那么到底是什么原因好处,让皇后居然对皇帝下手?
顾之素垂下眼帘陷入深思,片刻之后陡然想到什么,脸色骤变霍然看向面前连珠,连珠见他此时神色莫测,不由试探着低声唤道:“少爷?”
“立刻让寒鸩与琼华,注意皇后的一举一动。”
顾之素安坐在椅子上,面容仿佛沉进黑暗中,唇角勾起的那点笑容,犹如昙花开谢眨眼不见。
“说不准,会有意外之喜。”
第二日一早,明都城门没有按照平常,在太阳出来的时候开门,围在门前要出城的诸人,正忍耐不住的议论纷纷时,从内城传来一声连一声,雄浑沉着的钟声却响了起来,顿时让城门处满口怨言,本来正想要上前理论的书生,一惊之下变了脸色。
皇宫之中最高角楼上,巨大的铜钟连被敲响,九下之后便是一片寂静,皇帝驾崩。
顾之素和其他的翰林院中人,一同跪在翰林院门口,遥遥的望着那铜钟,看见身边慕容意神色复杂,不由抬手碰了他肩膀一下,两人极快的对了个眼光,这才复又垂下头沉默,片刻之后小太监走过来,宣他们去文武大臣跪着的大殿前,换了地方跪着也一听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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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诏。
顾之素听到小太监说,皇后拿出了皇帝遗诏,心头就忍不住一跳,禁不住再度跟慕容意对视,两人都看出对方此时心境,却知道不管此时怎么想,都是不得不前去大殿前跪着,听一听那所谓的遗诏,到底是什么样的内容。
那诏书是真是假还不知道,不过如今在明都之内,除辛元平这个名正言顺的太子外,也就只有辛临华这个郡王,不老实的想要夺位罢了,其他的皇子对比辛元平,甚至还不够数,更不要提比辛元安了,因此这份被皇后拿出的诏书,十有八九应该是封辛元平为皇帝。
想到此处顾之素稍稍安心,若是辛元平此刻登位,虽然有些仓促,然对于他和辛元安来言,乃是早已有预料之事,不过辛元平座下的皇位,他们是一定要拿到手的,不然多年筹划做无用功不说,他和辛元安的安全无法保证,且光是辛元平的这点能耐,也不够治理大齐维持朝政,更不要说他身边还有个琴姨娘,无时无刻不想着要独霸皇帝,之后还不知会撺掇皇帝,如何对付辛元安这个亲弟弟。
就在他心中转过许多念头,慕容意跪在他身边,也是一脸晦涩神情之时,一个面容苍白的紫袍太监,已然持着一卷圣旨走出殿外,展开那明黄色的长卷,扬声一字一顿开口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帝王治天下,敬天法祖休养苍生,共四海之利为利、一天下之心为心,保邦于未危、致治于未乱,为久远之国计。王者继统承祧,嗣神器,宁万邦,顾历代之通规。
先帝勤劳启国,宵旰临朝,万几靡倦于躬亲。四海方成于开泰。念农民之疾苦。知战士之辛勤。猥以神器。付予冲人。遵理命而莫获固辞。涉大川而罔知攸济。
四皇子元平,人品贵重,简在帝心。
着其登基,大赦天下,各地各王来拜。
钦此听到这封诏书念完,阶下众臣立时躬身,对着刚自殿中踏出,身着龙袍的辛元平,扬声说道:“万岁万岁万万岁!”
“自朕登基之后,着封太子妃为皇后,母后为圣母皇太后。”
“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待到终于可以起身的时候,顾之素眼看着身前众臣,各自沉默无语的起了身,转身朝着宫墙外快步走去,顾之素与慕容意一同起了身,待到出了门坐上马车之后,两人才互相对了个眼色,低声约好下次在戏院中见面,再说今日辛元平登位之事。
马车骨碌碌出了内城之中,先皇新丧,朝廷大臣要为先皇守孝十日,所有的内外命妇要进宫中守灵,大臣们则不得上朝待在家中,而只要是皇亲国戚或是宗亲,连男子都要前往皇宫内守孝,其中自然包括了顾氏一族。
顾之素想到方才自己看见,站在辛元平身后不远处,身着凤袍的皇后顾海裕,唇角不由勾出一点笑,眼底诸般神色缓缓流过,终于化为一片极浅的怅然。
顾氏中人这么多年来,憋屈了先皇一代,终于有人再做了皇后。
然而站在辛元平身边的,并不是趾高气昂的顾海棠,身后更没有懦弱的自己。
让他更加清楚的看到,这一世与前世,当真完全不同了。
只是身边的那个人,如今尚未归来,辛元平突然登位了,总让他有些心神不宁……
“那个黄口小儿,确是登上了皇位,我那位兄长,也当真是死了。”于钟声响起之时,内城的宝郡王府之中,宝郡王辛临华立在院中,正面容扭曲的望着天穹,片刻之后陡然大笑起来,好一会才垂下头喃喃说道,“真是大快人心,大快人心!”
守在院外的侍卫在此时入内,低身行了跪拜之礼道:“王爷,风公子求见。”
辛临华一听到这话,眼神蓦然就是一亮,他站在石桌边上,石桌上放着一瓶酒,闻言低头喝了一大口,脸上飞起了几分红晕,竟是有了几分醉意,显然因为先帝的死,他不仅不觉得悲伤,反而万分开心,闻言轻笑一声喃喃道:“莫愁来了,快让他进来。”
侍卫知晓风莫愁与自家主子,一向是关系十分要好,不仅是心腹的谋士,连晚上都要同榻的关系,不敢怠慢正等着的人,低声应是立刻转了出去,不一会就引了身着白衣,容色俊美的男子入内,又反手小心关上的院门,目不斜视的为两人守门。
风莫愁甫一进门,就看见坐在石桌边上,一边喃喃自语着什么,一边低头喝酒的人,想到皇帝如今新丧,宝郡王乃是皇亲国戚,若是喝酒被人抓了个正着,直接就可以参大不敬,不由微微皱了皱眉,走到面前时压低声音道。
“主上隐忍多时,怎么连这一刻都忍不得了?”
“莫愁……”辛元平听到声响,立时微微抬起头,眯着眼睛认出了他,皇室多有俊朗男子,何况是风光月的明华公子,本来面容就殊为不俗,此刻有些微醺的模样,薄唇红的几乎要滴出血,那双眸子也雾蒙蒙的,倒是平白有些勾人意味,“坐,陪我喝一杯。”
风莫愁看见他的模样,目光暗沉一瞬,倒是低身坐了下来,只是看他递给自己杯盏,却抬手轻轻推拒,开口还想要劝说于他:“主上”“大好的梨花白,莫愁不能喝……还是不想喝?”谁知不等他的话说完,辛临华却骤然起身,凑在了他肩膀之上,亲呢的靠在他耳边,骤然咬了他耳垂一下,笑着低声说道,“若是我喂你,你肯喝么?”
风莫愁不等回答,辛临华已然喝下杯中酒,也不管他是什么神色,低身坐在了他怀中,抬头就封住了他的唇,将口中的酒液度过去,舌尖恋恋不舍舔着他的下唇,脸颊的红色愈发分明起来,手臂更是不老实的四处乱摸,一把就拽下了他的衣带,模模糊糊的低声笑道。
“莫愁……我真高兴……陪陪我,好不好?”
第277章准备动手
风莫愁见他扯下自己衣带,又像是蛇一样的缠着自己,就不由自主的想到那个,真心爱慕着辛临华,却被诬陷为叛逃之人的暗卫,眼底的眸色愈发深沉,陡然一把将怀中人抱起,迈步朝着屋内走去:“主上既这么说,莫愁却之不恭。”
辛临华被他抱住更是不老实的蹭,任由他走进屋内将自己摔在床上,连外衫都不褪下的拽自己的衾裤,他有些微微醉的蜷起身子,也不等身后的风莫愁动手,就将软枕垫在自己腰下,分开了双腿轻轻摇晃一下,下一刻就被人扣住了双腿,也不管他是否适应了,就大力挞伐起来,他被顶的眼角发红四处乱抓,甚至抓乱了背后风莫愁的鬓发,换来了清脆的巴掌声。
“莫愁……疼……”
“主上不是疼,是痒吧?”
窗外阳光正灿烂灼烧,摆放在石桌上的酒杯,不一会就骨碌碌滚下去,啪嚓一声摔得粉碎,屋




重生之庶子至尊 分卷阅读296
内的吟哦之声响了一会,良久才慢慢的平息下来。
辛临华敞着衣衫侧躺在榻上,脸颊绯红半闭着眼睛喘气,眼中的醉意倒是散去了,风莫愁坐在他身边,早已经衣冠齐整,正低身给他揉着腰,面上没有一丝情欲之色,看的辛临华忍不住伸出手,去抓他的衣袖将他扯过来。
自从忠义公那段时间的折腾后,他发现对女人已经难起欲望,后来甚至只能用后庭得快感,风莫愁才华满腹面容俊美又心怀大志,乃是辛临华梦寐以求的谋士,本想要将之用为登位之臣,谁知用了他的计策几次之后,辛临华心中禁不住起了绮念。
忍了几日终究是忍不住了,他忐忑的在一个夜晚敲门,本以为风莫愁心中也许受不了,自己还要多些功夫的时候,却发现风莫愁几乎谙熟风月情事,一瞧见他深夜前来还带着酒,当日夜里弄得他死去活来的,第二天走路都腿脚发软。
本就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两人之间又戳破了窗户纸,辛临华身心对他依赖更甚,表面是风光月的谋士主公,到了私下里相对时的床帏之间,辛临华甚至连主子都能叫出口,更自称小奴为了讨他欢心,没脸的事情不知道做了多少。
然而虽然风莫愁肯与他欢好,只要一谈起正事,他立刻恢复以往那般淡冷,辛临华自己时常疑心,风莫愁是否对自己从未动心,床帏之事也不过是表忠心而已,心中虽略微有些不适,到底还是因为风莫愁关心大事欢喜,也就愈发纵容风莫愁在床上折腾他。
“新皇刚刚登基,却不忙政务,仍然和在东宫一般,整日与琴妃在一起。”看着躺在自己膝上的辛临华,风莫愁目光幽深的垂下眸子,手指不自觉的自他腰间,滑向了他白皙的脖颈,指尖不着痕迹的摩挲他的喉结,“想必不出几日,大臣们就该受不住,要劝谏皇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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