藩王每天都在上淘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张小一
第137章不合
刘主薄不明所以,却也接过来一一翻看,在翻到姚金签的那张契约时,忍不住惊讶道:“姚家?姚员外不是远在长安吗?”
刘主薄惊讶了一瞬,紧接着就明白过来,忍不住笑道:“这个姚员外,倒也是个胆子奇大的,不曾亲赴殿下宴席,只派个家中庶子来,就敢签下这么重要的一份契约,殿下当初选姚员外真是选对了,既聪明,也好掌控,明里暗里的,可没少给殿下帮忙。”
“所以是意外之喜,”谢景安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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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原以为姚员外不能来,这次商会少不得要多些口舌,却不想这个姚金与他父亲如出一辙,与本王配合的甚为默契,几乎没花什么力气众商贾就被说动了,倒是世家那边……”
谢景安想起来宴席上那场波折,面色就有些不好看,那些个世家明知陈家如今投靠了他,却还这般出言羞辱,可想而知多没将他放在眼里。
这些个世家偏支,只怕也代表着长安城中那些主支的态度,虽说他并不太在意,只要不影响他建设封地,虚与委蛇就是了,只是心中到底还是有些恼火的,看来刘家的下场还没能让他们清醒,是时候该集些他们的把柄,恩威并济一番。
谢景安心里想着,嘴上将宴席上陈老太爷被张家一个晚辈出言羞辱的事说了一遍,刘主薄一听顿时脸色一沉,冷冷哼了一声道:“这些个世家,当真是冥顽不灵,不见棺材不落泪,殿下是该抓个尾巴最多的,杀鸡儆猴震慑他们一番。”
谢景安被说的心中一动,但仔细斟酌后,又摇摇头道:“不妥,一个刘家,已经让他们万分警惕,只怕震慑不成,反倒让他们同仇敌忾,到时候即便是有几个陈家,也不顶事,不过也确实不能再放纵他们,以让他们以为本王软弱可欺,变本加厉起来,不过此事需得从长计议,先容本王斟酌斟酌吧。”
刘主薄见谢景安没采纳自己的建议,就知晓他已经拿定了主意,也不多劝,只是道:“一切皆听殿下的就是。”
说完了题外话,谢景安就与刘主薄商议着定了运送军需队伍启程的日子,如今离春耕不远了,路上又要耽搁不少时间,若是再晚了,只怕赶不及在蛮子进攻前修缮城墙了。
启程那日就定在了明日一早,虽说军需准备齐全,路上的一切用度护送的护卫也都挑好了,可还是有许多事宜要准备,刘主薄急着回去忙活,也就没有多留,忙不迭的就向谢景安请辞。
谢景安也急着去见自个儿的男朋友,也就没有留他,只是勉励了他几句,又答应明日一早去为启程的队伍饯行,便放了刘主薄离去。
让崔同送刘主薄出去后,谢景安就催着下人拾了几样给赵府的赏赐,多是些草药补品,还有些工坊里产的香水香皂等物,他倒是考虑过要不要送白酒,毕竟武人好酒,只是想到赵队正的伤和他的脾气,到底还是作罢,只换成几匹从长安带来时的好衣料,又添了些女眷用的首饰进去,便出去骑着马,带着宿卫扈从,颇有些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彼时林言正与赵队正闲谈。
一养伤几个月,赵队正每日除了极少时间能下地走走,其他时候都是躺在床上,汤药和补身的汤水不要钱一样往他房里送,不止把他补的面色红润,就连身形也宽了不少,再加上颇为俊秀的面容,倒不像个小将,反而像个风流倜傥的世家公子哥了。
林言与赵队正年纪相仿,又有一同剿过匪共过事的交情,因此哪怕性情稳重,轻易不说玩笑话,看到他这模样,也忍不住打趣了几句。
在府衙时,赵队正拿他当上官,私底下就拿他当朋友了,一听他这话,面色都黑了,没好气的道:“你还笑话我,若换成是你,也好不到哪儿去,不就腰粗了几寸,面容白了些么,待我练几天武艺,风吹日晒一段时间,也就与从前没有差别了。”
赵队正愤愤说了几句,紧接着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生怕林言跑了般一把揪住他的袖子,迫不及待的道:“将军来的正好,我好些日子没习武,身子骨都锈了,只怕武艺也生疏了,将军过来正好与我切磋一番。”
说着就让下人去取他的刀来,自己也站起身欲往外走,林言见状急忙拉了他一把,失笑道:“看来今日我要让赵队正失望了,我来此可不是为了与你切磋,而是被你夫人和赵老夫人请来,劝一劝你的。”
“劝我?”赵队正愣怔了一瞬,紧接着有些无奈道:“将军莫信她们的,她们就是大惊小怪,我身为武将,如何能让武艺生疏,这可都是战场上保命的本事,前些日子就罢了,伤势太重,起不来身,而今都好了,为何还要阻拦我,现下只是拦着我习武,那日后是不是就拦着我不让我上战场了?这个口子不能开,将军别听她们的。”
赵队正估摸真是这段时日憋闷久了,一听林言这话,就滔滔不绝说了一堆,听的林言哭笑不得,劝道:“她们也只是担心你的身子,何至于就这么严重了,怕是你想多了吧,若是当真不愿你上战场,那你随我北上剿匪时,就该拦着你了。”
“那时我不是还没受过伤么,”赵队正道:“再者她们那时也劝过的,不过是拗不过我罢了。”
赵队正说着就有些心烦,一挥手道:“罢了罢了,不提这些烦心事了,将军好不容易来一趟,不能与我切磋也罢,那就与我好生说说,我养伤这些日子,殿下又发布了什么谕令,城中又有什么新鲜事,咱们什么时候能再捞着仗打?”
只怕前面只是心中好奇,后一句才是真心想问的,林言笑着看了他一眼,也没揭穿,一边吃着茶和点心,一边将城中这段时日发生的事,缓慢又仔细的讲了一遍。
赵队正初时还能平静,在听闻顺王扩招了兵马,林言正在练新军,就激动不已,直接从椅子上站起身,双目灼灼的看着林言道:“殿下果真扩招了一千新军?那末将欲协助将军练兵,将军可准?”
若是从前,林言自然求之不得,可如今他的伤还没好全,又才因为练武崩裂了伤口,林言可不想他的赵夫人赵老夫人在他面前哭一场,因此只迟疑了一瞬,就摇摇头道:“还是罢了,这练新兵不是一朝一日就能成的,想要让他们上战场,至少也得一年功夫,这时日长的很,你还是把伤养好吧,待你伤口彻底长好了,即便你不肯,我也得向殿下把你要过来,有你帮忙,那我可是如虎添翼啊。”
林言这几句夸赞,也没能安抚赵队正一颗火热的心,听他不愿让自己协助,顿时整个人都僵住了,半晌才缓过神,愤愤道:“将军堂堂一个大好的男儿,怎地如妇人女子那般,这般多顾虑忧愁,丝毫没有从前的干脆利落了,再者练新兵而已,只是一旁督促着,又不用我亲自下场,于养伤又有何碍?若是将军真不放心,就派那个徐憨子从旁盯着我就是了,他一向看我不顺,但凡我不尊将军令,一准就给将军打小报告去了。”
听着赵队正这般埋汰同僚,林言好笑道:“徐队正到底与你同属巡城卫将士,你平日里与他不合就罢了,怎地背后还给人起这么一名号,他就是为人木讷了些,却武艺甚好,也实属一猛将,怎地就被你叫做憨子,本将观他,可不是蠢笨之人,你这也太……”
赵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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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笑一声,道:“末将说他是憨子,实则讥讽他罢了,末将看他可不木讷呢,若不是末将机灵,只怕上回北上查探的差事就被他抢了,末将就因为看在与他同在巡城卫办差的份上才不与他计较,却不想剿匪之时,他竟从末将手中抢人头,战后还奚落末将,说末将比他少了三个人头,这不是与末将不合是什么?”
他当这两人从前看着关系亲近,怎么一趟北上剿匪,就势如水火了,原来关窍在这儿呢。
怎么说也是两个成了家立了业的大男人,又在战场上有了过命的交情,这般孩子心性,着实让林言不知说什么是好,他正要开解两句,就见赵家的管事有些慌张的闯进花厅,急了一头的汗也来不及擦,惶恐的道:“林将军,老爷,外院的门子来报,顺王殿下来看老爷了。”
顺王殿下来了?赵队正头皮一紧,受宠若惊,笑都不知道怎么笑了,方才想呵斥管事不稳重的想法早就不翼而飞,比他还要慌张的站起身,连连道:“那还等什么,快随我去,将顺王殿下请进来。”
说着就要走,又想到了什么,吩咐道:“让厨房上准备起来,务必使出他们全身本身,整顿出一席能让殿下满意的席面,不然过了今日,就让他们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吧。”
吩咐完了席面,又开始安排茶水和点心,还纠结要不要让女眷出来拜见,整个人急得团团转,完全把坐在一边的林言忘在脑后。
林言倒也不恼,他对谢景安突然来赵家,既有些意外,又在意料之中,毕竟他前几日才提过,殿下还答应他,要与一同来赵家,只是近些日子忙,殿下一直不再提起,他还以为是忘记了,却不想他前脚才来,殿下后脚就到了,这不是正说明,殿下一直记在心里?
想到他百忙之中还抽出空特意来履诺,林言就心中高兴,脸上自然而然的带了几分笑意,站起身宽慰赵队正道:“你不要急,殿下性子温和,不会因为你厨上准备的席面不合口味,就不满于你,当务之急你还是先将殿下请进来,再说其他。”
赵队正这才恍然,急急忙忙整理了一下衣裳,又让管事看看他今日束的发正不正,见没有什么失礼之处,才扯了林言一把,道:“殿下最看重林将军,林将军正好与我同去,再在路上与我说说,殿下可有什么忌讳之处?”
看着赵队正一副又紧张又期待的模样,林言知自己再怎么宽慰也无用,只得顺着他一同往外走,边走边说谢景安的秉性与喜好来。
第138章臆想
谢景安在赵府门外等着赵队正前来相应时,闲来无事随意打量了赵府一番,发现赵府的宅子也算高门大户,但是稍显破败,似是年久失修一般,只以为赵家的日子难过,不禁问道:“这赵家也在莫州扎根多年,按说这么多年的积累,也该有不少铺子良田,怎地赵家的日子却过成这般,这门该是许多年不曾重新上漆吧,都斑驳了。”
谢景安一边看着,一边有些后悔,早知赵家难成这样,就该将那些华而不实的赏赐去了,改成银钱,虽是俗气了些,却实在,毕竟他送的首饰虽也珍贵,可他送的东西,任赵家再大的胆子,也不敢拿出去变卖。
崔同道:“回殿下的话,赵家虽是在莫州经营多年,但子嗣艰难,一代只有一个独子,再者赵队正的父亲在二十几年前蛮子打进莫州时受了重伤,落下了病根,赵队正只长到四五岁大就病逝了,孤儿寡母的,又有那么多虎狼亲戚,能撑到今日实属不易,为了让赵队正长大成材,这些年变卖了不少家产,是以如今剩下的铺子田地仅供日常开销,其他的,却是力所能不及了。”
谢景安原本只是随口一问,并不指望能得到回答,没想到崔同竟知晓的这么清楚,不由吃了一惊,“你成日里都跟在本王身边,也没见你怎么有空的时候,竟对赵家的事知晓的那么清楚。”
崔同见谢景安被自己惊着,心中一喜,回道:“回殿下,属下也只是机缘巧合,过年时殿下不是宴请了巡城卫的将士,有几个在喝酒时闲谈,属下无意中听了一耳朵,心中好奇,不问了许多,这才知晓的这般清楚。”
那也算是个人才了,谢景安惊叹的看了他一眼,忍不住想到了自己那个还没有丝毫雏形的情报组织,觉得崔同机灵,又有这么敏锐的嗅觉,倒也合适,只是崔同年纪还小,没有定性,不敢将这么大的胆子压到他身上,是以很快就抛到脑后,笑着夸赞道:“你这个好奇倒是生的极妙,恰好了本王还要事去查探一番,看你一日日长大,竟好似也聪明了不少,就这么跟在本王身边伺候埋没你了,不如本王请刘主薄你为徒,让你跟他学些本事可好?”
崔同自然喜不自胜,但还是想在谢景安身边办差,不由有些拿不定主意,期期艾艾道:“属下愚笨,能得刘主薄为师,自然是属下前世积来的福分,只是属下在殿下身边伺候惯了,一日看不着殿下,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做什么也不得劲……”
崔同犹豫了半晌,一咬牙道:“属下还是更愿意在殿下身边办差,只能辜负殿下的厚爱了。”
挣扎了这么半晌,最终还是选择在他身边做扈从,谢景安不知该气他没有志气好,还是该高兴他的忠心,哭笑不得的道:“你呀,终究还是年纪小,跟在本王身边伺候有什么好的,哪里比得上单立出去建功立业,成家生子。”
谢景安起了爱才之心,便忍不住劝一劝,可看崔同一副不赞同的模样,只得作罢,道:“罢了罢了,你尚未成丁,还是个孩子,哪里能指望你懂这么多,先且跟着刘主薄学些本事吧,待你年纪大些,这事再说。”
只要不让他离开就好,学东西就学东西吧,他多学点,懂得多些,说不定日后也能像林将军一样,这么受殿下看重,他最近这些日子可是知道的极清楚,殿下几乎每日都要与林将军书房密谈,也不知道林将军给殿下出了什么主意,每回都能让殿下心情甚好,可称的上是神采飞扬了。
说了这么会儿话,林言已然陪着赵队正出来相迎,拱手就要躬身行礼,一个是他男朋友,一个是受着伤的功臣,谢景安哪能受这个礼,急忙虚扶了一把,笑道:“赵队正无须多礼,是本王叨扰了,只盼着没有耽搁赵队正休养。”
谢景安如此亲和,越发让赵队正受宠若惊,带着些激动连连道:“没有没有,殿下能来寒舍,合府上下都感激不已,甚是蓬荜生辉,殿下快请。”
谢景安先是笑着看了林言一眼,这才在赵队正的引领下,往府中的花厅而去。
赵府宅子不小,却也不算太大,几人走了不过片刻,就已然到了花厅,因谢景安知晓了赵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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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处,是以一路行来都目不斜视,饶是如此,赵队正也不羞臊,微红着脸道:“末将不善经营,因此家中简陋,恐慢怠殿下,还望殿下不要嫌弃。”
谢景安可是住过八人宿舍的人,即便是工作后,也住的是不过六七十平米的租房,哪里会嫌弃他家不好,再者赵队正家中清贫,也是父亲早逝,又无可靠亲戚看顾的原因,赵老夫人一介女流,能在这个时代辛苦将赵队正养大,已实属不易,哪里还能苛求许多呢?
谢景安虽大事还算拎的轻,但细枝末节上颇为心软,见赵家难成这样,赵队正又是个人才,不想帮扶一把,但也不敢太过,怕刺激他那颗要强的心,不禁斟酌了片刻,与赵队正闲谈几句话,话音一转,迂回的问林言道:“本王记着,在林将军率兵北上剿匪前,本王似是说过要重赏的话,林将军说可是?”
林言与谢景安相处这么些时日,后来又是那般关系,自然有了一定默契,一听他这样说,心里立时就明白了他的打算,佯装回忆了一番,点头道:“殿下说的是,末将记着,是有这么一回事,只是这些日子殿下事务繁忙,这才耽搁了。”
谢景安装作恍然道:“难怪本王总觉着像是忘记了什么事,原来是这事啊,本王身为藩王,岂能出尔反尔,这次剿匪能凯旋,林将军要记首功,赵队正也功不可没,依本王看,莫要赐什么布匹首饰了,这些轻飘飘的赏赐,哪配的上你们的功劳,还是赐些良田银子,才及的上你们为本王出生入死。”
虽习惯了谢景安与世人的不同,并不重文轻武,但林言仍是有些动容,面上看不出什么,但眼睛里光极亮,深深的看着谢景安道:“殿下说的极是,末将代巡城卫里的诸将士,感谢殿下的赏赐。”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赵队正还没反应过来,这事就已经敲定了,不由有些目瞪口呆,看了谢景安一会儿,又狐疑的看向林言,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殿下事务繁忙,记混了倒也寻常,可将军成日里与他们在一起,赏赐那日还是和他们一起领了谕令谢了恩,怎么将军现下这幅神情看起来,倒好像当初没这回事似的,那理所应当的模样,让他都险些怀疑那回赏赐是真事还是他的臆想了。
他有心想提醒顺王一句,又怕自己说错话对林言有什么影响,不禁犹豫不已,待他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两人早已换了话题,正说在兴头上,赵队正略微犹豫片刻,只好作罢,心里想着还是改日私底下提一句,得日后殿下想起来,对将军生出什么误会。
谢景安与林言谈论的正是明日一早,运送军需的队伍启程一事。
谢景安道:“明日才启程,这个日子还是有点晚了,好在宋将军镇守边关多年,想必早就开始备战了,说起来,本王还未曾亲赴战场一观,若非离边关太远,莫州诸事宜还需本王主持,本王真想跟着运送军需的队伍一起去,本王相信有宋将军在,本王定能安然无忧,边关也牢不可破。”
听到谢景安有意想去边关,林言与赵队正都眼皮一跳,整颗心也高高提起来,待听完后半段,才松了一口气。
林言宽慰道:“战场之事,无非生死离别,血肉横飞,惨烈无比,着实没什么可看的,殿下若想观,哪里观不得,并非战场不可,末将这些时日正练着新兵,也算有了些长进,若殿下心中好奇,不妨在明日军需队伍启程后,由末将陪着前往军营一观?”
训练新兵有什么可看的,谢景安意兴阑珊,他在后世看多了军旅剧,再者那训练体能的册子还是他做的,让他看着一群面黄肌瘦的人跑圈做俯卧撑,他可没那么闲,有那功夫还不如看看林言做,好歹林言虽瘦,还是有薄薄一层肌肉的。
不过战场去不了,新兵训练又没什么看头,倒是演习可以试试,既能激励他们,又能让他们提前感受战场的氛围,可谓是一举两得。
再者这些日子过得实在憋闷,成日里尽与世家勾心斗角了,也是该想法子调剂一下。
谢景安心里想着,就出口询问了两人一番,“战场虽去不了,倒是有一法子也可让本王一观,只是这法子还需凶将士的配合。”
说着就将想法说了一遍,这时代还从没有过演习一事,两人听的新奇不已,又有些意动,毕竟自打去年北上剿匪,就再没有过什么战事,不止赵队正,就连林言也觉得甚为手痒。
不过此事到底从没有过,两人很是沉吟了一番,林言才缓缓道:“殿下这法子,前所未闻,但对操训的将士来说不失为一件好事,末将觉得可行,只是古未有之,还需从长计议。”
第139章一线生机
从赵府回来后,谢景安就着人清点出上回赏赐的名单,又特意将刘主薄请来一道用了个晚膳,顺便说了想要赏赐将士些金银田地之事。
彼时他们刚用罢膳,在花厅闲坐,刘主薄听罢后沉吟了片刻,道:“沉沙山匪寇为祸一方,众将士能一举剿灭,实是大功一件,赏些金银田地倒也不算过,再者殿下封地人口稀少,多的是荒田荒地,给他们随便划拨一些,让他们自去开垦就是了,至于金银也好说,从前府库不充裕,现下却是堆满了,殿下看着定个数便是。”
谢景安早就预料到刘主薄不会反对,只是划拨荒田荒地一事,却出乎他的意料,他想着赵家那下人寥寥,颇显空旷的宅子,不禁迟疑了片刻,问道:“本王记着,上回刘家抄家拿人时,不是抄出来许多银子良田吗?那宅子也空着呢,依本王看,不如将刘家的田地赏赐一部分下去,毕竟本王去年发布过谕令,鼓励百姓开垦荒田,还三年赋税,开垦出来的荒田也皆记在百姓名下,迄今为止这谕令也还施行着,若是这样赏,哪里还能算是个赏赐。”
刘主薄被戳破心思,不由有些讪讪,强笑着道:“微臣不是见殿下来莫州之藩这么久,也没划下皇庄,恰巧刘家的良田被抄出来了,便打算将这些田地划拨成殿下的皇庄,既然殿下想要赏赐一部分,那微臣便拿出来就是了。”
这个刘主薄,平日里看着正直磊落,原来也有这种小心思的时候,谢景安闻言哭笑不得,却也没斥责,只是失笑道:“皇庄罢了,本王身边又没许多人,要不了那么多良田,你将刘家的田地划拨一半成皇庄,剩余的,便斟酌一番,按着此次剿匪的功劳,分发下去吧。”
“一半?”刘主薄吃惊道:“刘家可是有好几百顷的地啊,虽说一半是旱田,不曾紧靠河流,可剩下的也有足足上百顷的水浇地,这样赏赐下去,是不是太多了些?”
几百顷,换算成亩,那就有几万亩了,这样赏赐下去,是有点多,他倒不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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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只是觉得一次赏赐那么多,那日后他们再立功,长年累月下去,到最后岂不是无赏可赐?无论什么事,还是循序渐进的好。
谢景安沉吟了一会儿,道:“那便再减些,你回去先拟个章程出来,待本王过目后再行定夺。”
刘主薄见谢景安听进去了自己的劝,顿时松了口气,急忙应了一声,生怕他又提出什么骇人听闻的提议,正要起身告辞出去,话到嘴边,又想起件事,道:“殿下,雪灾一事已过,刘家一案已了,可原是刘家佃户的百姓要如何处置?刘家有不少田地都是强取豪夺从百姓手中得来的,殿下看……”
谢景安前些日子还记着这个事,可最近忙着商会和专利司,早就抛到了脑后,如今听刘主薄提起才想起来,心里斟酌着,嘴上道:“雪化了,离春耕不远了,是该安置那些百姓了,本王让建的那些水泥屋子如何了?可建好了?还有刘家用下作手段得来的田地,都查探清楚了吗?”
刘主薄道:“回殿下,水泥屋子尚在建,但离能住人不远了,微臣前些日子才派身边人去问过,定能赶在春耕前让百姓住进去,至于殿下说的那些田地,微臣早在雪灾之时就让人四处查问清楚,已然登记造册,就等着殿下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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