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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出魔入佛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柳明暗
“春生花?”苏千媚听说,转眼过来望着桃枝,打趣道,“你就这么急着求子?”
桃枝也没害羞,直接点头,“有了子嗣,才能真有一线希望修成正果,我如何不想?”
刚从桃枝这里离开不多久的净音不知道桃枝居然已经想到子嗣那里去了,倒是在万万里之外的净涪听说,执笔的手腕抖了一抖。
佛身在识海世界中合十低唱一声佛号:‘南无阿弥陀佛。’
净涪本尊看着滴落在纸张上的那滴墨汁,手腕一沉,笔枝柔软的毛端落在纸张上,顺势将那一滴墨汁扫开,天衣无缝地融入其他笔画中。
幸而魔身此时还在沉睡,没有醒来,不然听得桃枝这话,便是不想着往里头插上一脚,也必是要兴致勃勃地围观看戏的。
佛身往魔身的方向看了一眼,见他没醒,便自转了目光,望向还在抄经的净涪本尊。
净涪本尊凝神抄经,待到一张纸张写满字迹,他便将纸张抽出,另取一张白纸铺在案桌上。
觑着这个空档,佛身开口问道:‘本尊,净音那里,你可是要帮上一帮?’
净涪本尊动作不停,却提了笔,让砚台里的墨汁慢慢地浸润笔端。
‘当年,我们就曾断去他们之间的因果线,但那因果线不还是重新续上了吗?’净涪本尊道,‘所以他们两人之间的这事,还得他们两人自己决断。’
‘何况净音自己也说了,若他连自己的心绪都分辨不出真假虚实,那便是他修行还有所疏漏,需要弥补。’
‘他们之间,是缘也是劫,结果如何,端看他们自身。’
佛身沉默半响,又唱得一声佛号,重又隐了身形。
正如本尊所言,净音与桃枝之间,是缘亦是劫。
在这一场因果中,净音若能以情蛊为磨,真正了悟‘微’之一字,自然本心无碍,修行一片坦途,但若是过不去,本心挂碍,灵台黯昧,也只能在修途上再多花些心力了。
这一场因果于净音如此,于桃枝也是一样。
而且相对而言,这一场因果对桃枝来说还要更难得多。因为这场因果演化下来的,是女修一生中最难以化解的情劫。
情劫难解,尤其是这场情劫所牵系的另一方对她无心的时候,就更难渡过。
当年净涪插了一手,于他们两人来说其实是一个机会,一个将这场因果自然了断的机会。
可问题是,桃枝不愿。
她不愿,一度断去的因果线又续了起来,才会有了今日。
不过净涪当年的插手,也不是全无效用,虽然桃枝是陷得更深了,但起码净音多了几分脱劫的把握。
如今再看他们两人,这一场因果演化的劫数,泥足深陷且渐至偏执的桃枝想要挣脱,很难。而净音......
端看他自己的修持功果。
若他功果浑圆,心境清明,灵台清净,那情蛊自然拿他没有办法,还会成就他的一场缘法,但如果他功果有瑕,怕就会被情蛊寻得疏漏,那自然就该是演化一场劫数。
只是净音与桃枝的这场因果里头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时间。
这会儿离妙音寺为佛子甄选一事开设的法会只剩下一个月不到的时间,留给净音的时间不多了。
净涪本尊将饱浸墨汁的笔枝从砚台上提起,敛尽最后一丝心念,挥毫落纸。
除开净音与桃枝这一场因果的两个牵系人之外,牵扯到里头的苏千媚净涪本尊全不在意,连佛身也不理会。
说到底,还是因为真正会为此事侧目的魔身仍在沉睡。
他若清醒,该也是会笑上左天行一笑。
苏千媚为了那一个齐以安,可真是尽心思抛尽一切了。这份待遇,别说这一世与苏千媚渐行渐远的左天行,便是当年与她心心相印的左天行都没有。
真是......不知左天行此时的脸色会是如何的好看。
作者有话要说:桃枝其实算是净音的一个劫数,也勉强能算得上一个厉害的女修,所以大家忍一忍......
哈哈,各位亲们晚安。
第435章
435
左天行的脸色如何?
不如何。
毕竟苏千媚和桃枝合作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如果说最开始发现她和桃枝接洽的那会儿,左天行还会有几分反应的话,那现在他就是完全麻木,连眉毛都不会抬一下。
更何况,现在左天行也忙。
不是在忙活道门剑子的那些事情。
虽然随着妙音寺开始甄选佛子候选的消息传出,道门也在拉开剑子甄选的序幕,天剑宗这边的事情也多。但对于左天行来说,这些事情他只需要走一个过程,分出心神稍稍留意几分掌控大局发展的方向就可以了,并不需要他太心神。
他真正在忙的,是修行。
左天行掌控着九重云霄的世界本源,景浩界天空下发生的一切事情只要净涪不曾特意遮拦,基本都逃不过他的耳目,就像景浩界暗土之上的事情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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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左天行不插手,那大体也都瞒不过净涪一样。
而那些净涪不特意遮拦的事情里,就包括了净涪这些年来留驻过的每一个地方。
因为也遮拦不住。
天静寺、静和寺、静礼寺、静檀寺以及静安寺,甚至还包括净涪在这一程程路途上短暂停留的每一处落脚地,左天行也都特意留神察看过。
就因为他特意留神察看过,所以净涪每驻留一地的修为增进才会一眼不错地都落在了他的眼中。
饶是左天行,看着净涪这样的修为进展,也觉得可怖。
而在惊怖的同时,左天行也在警觉。
左天行是确定前世的自己能在与皇甫成的较量中占据一定上风的,可现在,他也无比确定自己落到了净涪后头。
这已经不是早年的那两场玩笑一样的竹海灵会了。
竹海灵会他输了也就输了,虽然连续输了两次,但他们两人都知道,那会儿他们谁都没有较真,即便那是青年一辈弟子难得同台较量的机会。
可现在是货真价实的修途比拼。
不需要外人证明,只是他们自己心知的一场比拼。
这一场比拼,就当前而言,已经是左天行落后了。
哪怕净涪此生踏足的是他上一辈子稍显陌生的佛门,而他是重归的天剑宗,但两人间的差距也很明显。
明显到左天行想自欺欺人都不行。
既然做不到自欺欺人,那就只能接受,然后奋勇直追。
左天行可以接受自己一时落后于净涪这个前世宿敌,甚至也能接受自己这一时的落后会导致他一生落后的结局,但他绝对不能接受自己落后之后就自暴自弃,顿足不前。
被左天行双手托在膝前的天地宝剑紫浩剑剑气喷薄,与他身上呼啸着肆虐四方的剑意交相呼应,直欲割裂虚空,撕裂天地。
而他识海之中,那破碎的剑魂也在不断吸纳着自左天行肉身、魂体乃至意识上迸射而出的剑意,一点点地修补剑身上的裂痕。
左天行的洞府之外,头梳长辫着劲装背负宝剑的娇俏少女惯常往里看了一眼,可除了紧闭的门户之外,她还是一如既往的什么都没有看见。
她也不气馁,看过这一眼之后,低头嘟哝了一句,便往山下走。
到得山下,也是不经意路过的女修见了她,莞尔一笑,打趣地问道:“袁师妹,左师兄出关了么?”
袁媛摇了摇头,也不回她自己的洞府,背着剑就往她师父那边去。
她的师父昨日曾传了口信过来,令她今日去她洞府一趟。
袁媛知道她这一趟是去做的什么,但她挺直背梁,脚步半分不慢。
哪怕是师父考核,她也有那个信心过得了师父这一关。
她行至一处怪石嶙峋别有韵味的山头,都不抬头寻路,便已经熟络地跳上了一块石头,然后几个纵跃上了山顶。
山顶上早早就被推出了一片平地,只是经受过日复一日的剑意肆虐,那平地只留下依稀的几分模样了。
也不是没有负责的管事想要替她师父拾拾,可是这山头上残留的剑意都出自佘婉宁这个长老,非是她们那些管事想拾就能拾得了的。还得这山峰的主人佘婉宁自己来。
即便不需要太劳动她,总还要请她拔除了那些残存的剑意,她们才好动手不是?
可佘婉宁却嫌弃太麻烦了,就只将这件事交到了袁媛手上。
可不是麻烦么?她每在这里练一次剑,就必得在这里留下些剑意。她练剑的时候多了去了,难道每一次还都得她来?还不如交给袁媛呢。
虽然筑基修为的袁媛是没有那个能力拔除化神修为的她留下的剑意的,一个不留神,还会伤着她。
但不用常规的手段,可以用些非常规的手段不是。
正好,袁媛也需要练剑。
要练剑,就需得先感受剑,知道剑之锋芒到底该是什么样的锋锐无匹。
所以袁媛一月半月里总得带着佘婉宁留给她护体的剑意,亲入这片山峰峰顶平地,用佘婉宁的剑意攻击她残留下来的剑意。
这样的练剑方式很辛苦很磨人,伤是不会伤到,但每回袁媛下山的时候都是衣衫破碎心神俱疲的狼狈模样。
不过这样的狼狈换来的效果也很喜人就是了。
虽然袁媛现在还只是一个筑基期的小女修,但她身上已经没有了女修常有的柔婉,甚至连她早年的可爱娇俏都被抹去了,换做一身勃发的英气。
袁媛来得山顶平地,抬眼仔细观察了半响,小心翼翼地避过一道道压迫人肉身、神魂的剑意,沿着佘婉宁特意留给她的路走到平地中央。
那里,有一块丈余宽长的凝实土块,土块上盘膝坐着一个气息冰冷清冽的女修。
这女修,就是袁媛的师父,天剑宗化神境的女剑修佘婉宁。而佘婉宁座下的那一块凸起的凝实土块,却不是她自己特意开辟出来的,而是在它周围的土地都被佘婉宁剑意□□乃至铲平好几遍之后自然而然留下的一块平地。
袁媛到得佘婉宁近前,拱手弯身一拜,“弟子拜见师父。”
佘婉宁睁开眼来,两道亮白的剑光在她明眸中转过,又快速敛去。
“起来吧。”她看得袁媛一眼,毫不奇怪地问道,“去看过左天行了?”
袁媛点头,利落地道:“看过了。”
佘婉宁垂了眼睑,手指一寸寸抚过她身前的宝剑,“还没出关吧?”
袁媛又答道:“是。”
佘婉宁没说什么,只随手一指,道:“去将那道剑意拔了。”
袁媛顺着佘婉宁手指的方向看去,却见那一片明显是被人清过一遍剑意的地方有一道丈余长的剑痕。
袁媛只看了这一眼,便知道那道剑痕上残留的剑意已经被岁月磨洗得差不多了,所以原本该是元婴期所有的剑意只剩下金丹期的威逼感。
袁媛回头看了佘婉宁一眼,见她仍在专注地感知着手中宝剑,全没一丝一毫的注意力分给她。
袁媛心下叹了口气,却没有多问,只是拱手向她一拜,简单有力地应了一声,便转身走向那道剑痕。
才刚走近那道剑痕,袁媛便觉出了这一道剑痕上残留的剑意与她早前拔除过的那两道剑意大不相同。
是的,袁媛领了佘婉宁的吩咐三年,手中也有佘婉宁分出的剑意相助,也仅仅只拔除了两道剑意。
虽然艰难且狼狈,但不得不说,这三年的苦工锻炼出了袁媛对剑意的敏感度。
凭借这一种敏感度,此刻她才能灵敏地察觉到这道剑意与这山顶平地上的其他剑意的不同。
不仅仅只是佘婉宁当年留下这道剑意的修为和意志,还包括她当年的心情。
那种携刻在剑意上的欣喜、激动、高昂以及睥睨,哪怕历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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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岁月,仍旧那样的清晰而霸道。
几乎是袁媛一走近,佘婉宁当年留在这道剑意上的心情就将袁媛的心神拉入了它的范围,摧枯拉朽地占据了她的所有心神,令她随她所喜,感她所想。
一开始,袁媛是真的只能步步退守,但随着剑意的步步进逼,袁媛自身的意志也在缓慢地缩,如同回的拳头一样,等待着爆发的时机。
佘婉宁睁开眼来,望向袁媛的方向,穿过那道缓缓消散的剑意后,迎上的就是袁媛一双镀上寒光的眼睛。
在那寒光的映衬下,袁媛原本滚圆可爱的眼睛竟有了几分锐利的感觉。
袁媛眨了眨眼睛,那锐利的锋芒如潮水退去,复还袁媛本来的面目。
佘婉宁也不奇怪,更没问她什么感觉,而是问了袁媛一个出乎她意料的问题。
“宗门里该挑选剑子了,”她就像是问一个很稀松平常的问题一样,不甚在意地问她,“你想要去试一试吗?”
若是平常时候,袁媛怕就直接摇头了。
可她才刚拔除了一道不太寻常的剑意,那道剑意上还携刻着初初突破元婴期的佘婉宁当时的激昂心情。
受那种心情影响,袁媛心底也被激起了高昂的斗志。
然而,袁媛毕竟是袁媛,不是佘婉宁。
所以她最后摇头了。
“师父,”她毫不犹豫地道,“剑子必会是师兄!”
作者有话要说:嗯,谢谢几位亲们的雷炮,谢谢支持哈。
第436章
436
袁媛所指的师兄,从不会有别人,只是左天行。
佘婉宁一垂眼睑,便连轻抚着宝剑的手指都顿了顿,“你练剑?”
袁媛脸色有些白,她似乎从佘婉宁的细微动作中察觉到了什么,但她还是站直了身体,带着不堪一击的倔强点头回道,“弟子练剑。”
佘婉宁带着剑站起身,再没看她,转身离开,只留一句话落在远远耳边。
“连拔剑的意念都没有,你练的,是剑?”
袁媛愣在原地,只觉得浑身冰寒,她第一次,如此真切地察觉到了师父对她的失望。
她茫然四顾,这一片平整的山地里,没有别人,只有一道道随着剑痕深刻入山体里的剑意。
这里的每一道剑痕走向她都很熟悉,那剑痕里肆意逼人的剑意她也都谨慎小心地借着护身灵器远远地感知过,但在这一刻,她却只有无尽的陌生感。
袁媛站了许久,从日到天中的正午等到月兔细沉的凌晨,都没等回惯常练剑的佘婉宁。
到东边天色大亮的时候,袁媛终于跌跌撞撞地下了山顶平地,但她没回自己的洞府,而是转去了左天行的洞府。
空无一人只有无数剑意纵横的山顶平地上,忽然站了一道身姿飘摇但气势凛冽的身影。
佘婉宁仅仅是看得袁媛一眼,便转过身去,拔出剑来迎着晨光起舞。
结婴之后的左天行已经另立了山头,山头也有管事负责打理,外人轻易不能踏足,但袁媛却能来去自如。若是往常,打理山头的左天行管事们只会惯例询问上她一两句,便会识趣地自己退下,留袁媛自由行事。
除了左天行那紧闭门户的洞府,不管这曜剑峰里里外外,只要袁媛起意,都由得她转悠。
可这会儿,看着失魂落魄还只在待客的堂中一直呆坐的袁媛,这些管事们却不敢像往常一般省事了,他们互相之间对视几眼,又是一番无声的推诿过后,到底还是一个陈姓管事被推了出来。
那陈姓管事到得袁媛近前,深深一礼,后小心地问道:“姑娘这是?”
袁媛被人声唤回一点心神,她转眼看了那陈姓管事一阵,木木地摇头,半响后道:“你等自去吧,不用管我。”
那陈姓管事小心地偷觑了一眼袁媛,到底只能应得一声,和其他管事一并退了下去,将空间留给了袁媛自己。
袁媛一个人在这堂屋里坐了许久,也想了许多,似乎有许多东西更模糊了,但又似乎有很多东西清楚了。
她一人,在这间堂屋里坐了三日。
路过探查她情况的管事来了一波又一波,袁媛回神后,也很有点不好意思。
她起身出得堂屋中,扭头往侧旁的梢间看了一眼,果然在里头发现了一位守在那里的管事。
是那位陈姓的管事。
她站直了身体,走到门边向着里头那陈姓管事一抱手,道:“袁媛多谢管事挂心。”
那陈姓管事哪里敢受,连忙站了起来,侧身避让,边避让还边连连推辞。
袁媛却只是一笑,“袁媛这就走了,管事再见。”
那陈姓管事看到一愣,心下暗自嘟囔道:“这袁姑娘怎么看着......有点不太一样了?”
一样不一样的,陈姓管事或许只是隐隐察觉,看不出多少,因为便连袁媛自己也不太清楚。
她唯一清楚的是,或许她是该试试将她的剑□□了。
袁媛下山去了。
下山前,她仍旧回头看了一眼左天行紧闭的门户。
不过这一眼,比起往常来,似乎是多了一点不太一样的荧光。
苏千媚、袁媛各有转变,但她们的转变,比起杨姝来,却是又差了。
杨姝一人独坐湖上小亭。
湖光映衬山色,潋滟无边,但只杨姝一人,就已压得天地失色,只余她这一抹亮光。
若说美,杨姝眉眼确实秀美,身姿确实婀娜。
但所有人看见她的第一眼,或者仅仅是感知到她存在的那一刻,却都不会注意到她的眉眼或是身姿,而是她的意。
她的意冲淡自然,仿似自天地而生,又将化入天地。
因她的意如此,她的人便也仿佛与天地融为一体,无有间隙。
而此时,杨姝正在小亭中画符。
她的衣袖已经挽起,露出一双皓白得闪耀着玉光的雪腕。
那饱浸了特制符墨的符笔被她拿在手中,明明没有什么重量,但她提笔的手腕却挪移得极慢,仿佛提着一根重达万钧的山峦。
符笔落在符纸上的那一刻,天地仿佛也颤了一颤。
杨姝仿若未觉,她手腕挪动,带着符笔在符纸上挪移,留下一笔笔赤红的墨痕。
那墨痕红胜血,艳似火,映着赤黄的符纸,更有一种莫名的炽烈感。
杨姝额角渐渐铺了一层薄汗,可她的眼底却始终平静,不曾泛起过丝毫波澜。
符笔一转,最后的一道笔画勾连,顿时虚空中传来阵阵嘶吼长鸣声,仿佛是神鬼悲泣。
正是“符成鬼神惊”。
如此异像,却是这张刚刚完成的符文完美无暇的证明。
其他符修若是画符能有如此异像昭显,必是该欣喜若狂的,但杨姝却平静得仿若等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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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上,这一张刚刚成形的符文,虽然在杨姝这里也一样难得。但同样品级的符文,杨姝手里还是有几张的。
但即便如此,杨姝对待这一张符文的态度却始终虔诚而仔细。
她将符笔搁置在笔架上,又拿过旁边的绢帕擦拭过双手,才小心地将符纸捧起,送到了旁边案桌上摆放着的那本符册上。
这符册乃是杨姝绘出第一张完美品级的符文后,杨家老祖赏赐给她的宝贝。
当然,这宝贝也就只是杨姝这类符修眼中的宝贝而已,在旁人看来,也不过就是一个布满各种阵禁的空白符册而已。
杨姝将那张符文仔细夹入符册中时,亭外转入了一个妙龄女子。
那是与杨姝自□□好的族姐。
但直到杨姝将符册合上之后,她才抬起头来,扬脸冲那女子笑道:“族姐,你来了。”
那女子听她这么说,却是娇嗔了一句,“我早来了。就是远远的看见你正在画符,不敢打扰,就只等在外头而已。”
她边说着,却还边羡慕地往杨姝手边的那本符册望了一眼,“又是一张极品符?”
杨姝笑着点了点头,眉宇间难得地显出了一丝得意。
“今日晨间在此静修,忽然心有所悟,便也不回去了,索性在这里完成了再说。这不,天时地利人和的,就成了。”
那女子又看了那符册一眼,都有点想从里头抢出一张两张来了,但到底不敢动手,连提都不敢提。
杨姝这本符册里录的符,那可都是能令挑剔的她自己满意的符,上品的基本只有几张,剩余的都是极品级别的。可是极品级别的符比起上品级别的符难得多了,所以这数量也一样少得可怜。
几张的上品符和同样寥寥几张的极品符,加起来也不满十数,连这本符册的十分之一空档都没有填满,谁想打这里头符的主意还真就是在杨姝心头上割肉。
杨家族姐自问没有那个能耐办得到,或许说,整个杨家怕都没人能如愿。
杨姝还真怕族姐和她开口,不是她不好拒绝,而是谁都不提也比婉言拒绝要好。
“姐姐,你今日过来,可是妙音寺靖越一地的事情,有了结果了?”杨姝边利索将符册入自己的储物手镯中,边问杨家族姐。
杨家族姐看着那本符册消失,却接了杨姝的话答道:“有结果了。”
“前不久妙音寺的那位净音沙弥离开妙音寺去见了那个桃枝,然后过得一日,那桃枝便亲往靖越之地走了一趟。到如今消息传来,说是那些一直昏睡的百姓都一一醒过来了。”
“据妙音寺那边一直驻守在靖越一地的药王院大和尚说,那些百姓身体都没留下什么暗疾,相反,他们的身体比他们昏睡前要好上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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