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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出魔入佛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柳明暗
左天行这段时日本来就忙。忙着修行,忙着接手陈朝真人交放到他手上的那些个杂事,忙着准备结婴大典......
就是刘封在一旁看着,都觉得分身乏术。
可都已经这么忙了的左天行,却愣是还要面对这么一个难题,又如何不让他头疼?
刘封这般想着,心中那种立下大功的兴奋得意也都散得差不多了。
左天行左右权衡一番,便拿定了主意。
他看了刘封一眼,道:“将那些个证据连同那个外门弟子一起,递交到师父那边去。”
刘封连忙回神,垂手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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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左天行想了想,交代他道:“你递交的时候,替我向师父请罪。”
刘封躬身一拜,道:“请尊主示下。”
左天行也不思索,张口道来:“此事事关师弟,弟子不敢擅专,还请师父做主。”
刘封又是一拜,恭谨应道:“是,属下谨记。”
“嗯。”左天行点了点头,又问刘封道,“可还有旁的什么事情?”
刘封自是摇头。
左天行看着刘封退出偏厅,却没有当下就回转旁边的正厅,而是在原地站了片刻,才又回到了那些管事面前,继续听着他们对后天的结婴大典最后的安排和调整。
这些事情对左天行来说其实根本算不得什么,但他看着面前这些不断地与他回禀各项事宜的管事,听着他们一句接着一句愣是没有断绝的话语,再想起现在悠哉悠哉清清静静的净涪,左天行就不生出一阵阵的不忿。
凭什么!?凭什么净涪就可以清闲自在,而他就只能待在这里,完成这一场不怎么样的结婴大典!?
可左天行到底是左天行,他对天剑宗、对道门有责任,便就不会放任他自己的性子,由着他自己来。
尤其是在现如今所有人眼里他都比净涪稍逊一筹的这个时候,尤其是在皇甫成明显要叛逃出天剑宗的这个时候。
左天行在心底叹了一口气,默默地垂下了眼睑。
他下方的诸位管事仍旧没有停下他们的回禀,却又在左天行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地交换了几个眼神。那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欣慰。
这一位大爷,可算是放了点心思在他自己的这一场庆典上头了......
已经离开了这地儿的刘封当然是不知道他的这些个前辈们心里头的那些个想法,他也没空去琢磨太多,快速回头拾了他手上整理妥当的资料,又取了他自己的令牌提来了那一位被他拿住的外门弟子,转身就往陈朝真人的山头洞府去。
刘封在左天行身边待的时间不短了,他又一贯得用,陈朝真人座下的那些个管事、仆僮什么的,自也都认得他。
见到他领着人过来,仆僮引了他到偏厅稍待,自己去寻了管事过来。
没过多久,就有陈朝真人座下的一名薛姓管事踏入了偏厅。
见得这一位薛管事过来,刘封不敢稍有懈怠,连忙从椅子上站起,躬身就是一拜,道:“晚辈刘封见过薛管事。”
薛管事也不倚老卖老,见到刘封拜了下去,三步并作两步赶了过来,伸手便扶住了刘封:“上次都说了不用多礼的,你偏还要这么讲究......”
刘封只是笑,并不接话。
薛管事也不在意,两人各自落座后,他拿眼仔细看了看刘封脸色,直接问道:“后天就是左小主人的结婴大典了,你不忙着,怎么忽然就过来了?可是左小主人那边有什么事情?”
薛管事本来的语气还只是平常,可到得最后一句,那话中的厉色就从字眼里显了出来,掩都掩不住。
刘封敢打赌,只要他敢应了后面那么一句,然后说出个囫囵来,薛管事就敢领着人将那个碍事的人教训一顿。
当然,薛管事这个所谓的教训绝不会伤及那人的性命和根基,只会让人印象深刻到永生难忘而已。
刘封也只是这么一想,面上却正色地笑了笑,道:“主人的这一场结婴大典可是大事,宗门上下又有谁胆敢从中使绊子?”
薛管事点了点头,倒是问道:“那么你过来是?”
刘封叹了口气,才道:“不是主人的事,而是现今还在怒浪洞中的那位。”
怒浪洞中那位指的到底是谁,他们两人自是你知我知,根本不用明说。
听得是皇甫成的事情,薛管事先就皱了眉头,然后才问道:“他?他不是就待在怒浪洞里吗?他还能有什么事情?”
既然已经提到了皇甫成,又开了个头,刘封也不和薛管事遮遮掩掩的了,他直接地道:“那位如果老老实实地待在怒浪洞里的话,那确实是没有什么事情......”
薛管事也是聪明人,只单单听了个开头,又见刘封话语间的脸色,就猜出了个约莫。
他的眉头当下就拧得更紧了,“他想从怒浪洞中出来?”
“岂止是出了怒浪洞?”刘封摇了摇头,“他还想出了宗门!”
这话才刚入耳,薛管事就勃然大怒地道:“他想叛逃!?”
原本皇甫成就是被他师父陈朝真人关入怒浪洞中自省的,在陈朝真人未有令旨之前,他都不能随便从怒浪洞中走出,更何况是出得天剑宗宗门!
这分明就是着意叛逃!
薛管事是怒不可遏,翻滚怒气之下,他的周身气息汹涌澎湃,剑气四溢。
刘封修为远不及薛管事,哪怕他早有所防备,急急地退出三丈距离,仍旧被这些纵横的剑气裹刮了一场,浑身衣衫破碎,几近褴褛。
不过薛管事到底年纪大了,不比年轻时候放肆,很快就敛了周身的气势。见刘封站在三丈之外,脸色苍白,犹自惊魂未定地望着他,他也不由得有几分尴尬。
“呃咳......”薛管事清过嗓音,又是一整神色,才向着刘封招了招手,严肃问道,“这事儿不是等闲事,你可有证据?”
刘封深呼吸一口气,稍稍缓过神来后,“晚辈自是有证据的。”
边说着,他边从自己的储物袋里取出一枚玉简,又将那一个外门弟子从门外招了进来。
薛管事将玉简拿在手上查看。
玉简上的内容不多,但却很完整。从那一个外门弟子挑选任务进入怒浪洞,到他出怒浪洞出来后的种种与往常不太相符的动作,连带着他为皇甫成做的探查和准备,应有尽有。
薛管事越看表情越是严肃,到得他从玉简里抽回神识的时候,脸色简直难看到可怕。
和刘封只是顾虑到皇甫成的叛逃对天剑宗、对左天行的影响不同,薛管事还考虑到陈朝真人的心情。
他跟在陈朝真人的身边比刘封跟在左天行的身边长得多,他更清楚,虽则左天行和皇甫成不过是陈朝真人的座下弟子,但陈朝真人从来都是将他们当作自家子侄一般看待的。哪怕皇甫成入了赎罪谷,又始终未曾悔过,陈朝真人也没有剥去他弟子的名分,还将他送到了怒浪洞,给了他最后的一线机会。
可皇甫成呢?他是怎么对待主人的?!
背师!叛门!
他真是好得很啊!
薛管事仔细验看过刘封带来的那个外门弟子的识海,证实了他识海里残留的痕迹,脸色更是难看至极。
可薛管事更明白,这件事他没有资格处理。
他回过头盯着刘封,问道:“左小主人是怎么个说法?”
刘封又从位置上站起,垂手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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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说,此事事关师弟,他不敢擅专,还请陈真人做主。”
薛管事点了点头,随手将那枚玉简起,又与刘封道:“我这就去回了主人。”
刘封点头,再是一礼,送走了领着那个外门弟子的薛管事。
薛管事带着玉简,领着人,一路直上山顶。
陈朝真人仍旧端坐在山顶的那一块悬空巨石上,山风从山下吹起,撕卷着一片片的山雾,却连陈朝真人自然垂落的发丝都没能撩动。
薛管事领着人远远站定,却不敢打扰陈朝真人,只是垂手默然站立。
站在薛管事身后的那个外门弟子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只木然站在薛管事身后。
陈朝真人始终没有回头,他也根本没有作声询问。可是薛管事知道,他想要说的事情,陈朝真人已经知道了。
他们像是等了很久,又像根本只是片刻间,就听得陈朝真人的声音从山头的另一侧传来:“薛明,你去处理了吧。”
山下山风鼓吹,吹不动陈朝的发丝衣袍,却摇动了他的声音。
错觉一般,薛明甚至以为陈朝真人的声音是无力到虚弱的。
但他心神一凛,不敢多加琢磨,躬身向着陈朝真人的位置一拜,沉声应道:“是,属下领命。”
在薛明领着他身后的那个外门弟子原路下山的时候,他又听到了耳边陈朝真人的声音:“如果关不住,至少将消息藏到大典结束之后。”
薛明心神一动,只觉得这里头颇有蹊跷。但他仍旧立时止步,转过身去,又向着陈朝真人拜了一拜,再一次应了下来。
直到离开了山顶的位置,直到陈朝真人的声音再没有在他耳边响起,薛明才终于有心思去琢磨其他。
譬如,为什么陈朝真人会说:如果关不住,至少将消息藏到大典结束之后呢?
如果是后半句,薛明还能够理解。将消息藏到左小主人结婴大典结束之后,就是不想让左小主人的结婴大典受到那个叛徒的影响。主人他希望左小主人的结婴大典能够完完整整高高兴兴地结束,而不是中途被人打扰。
那么前半句呢?什么叫做如果关不住?
那个叛徒难道还能从他们天剑宗的严防死守下逃出怒浪洞,又从怒浪洞逃出宗门之外去?
那个叛徒他会有那么厉害?他们会有那么无能?
坐在管事们上首,听着管事们交代个没完没了的左天行没有窥视陈朝真人。当然,这不是他忙不忙的问题,而是他从来就没有这般做过。
哪怕整个景浩界都在天穹笼罩之下,哪怕他能借助天穹观望整个世界,这陈朝真人的山头洞府,却始终都是他的禁地。
是他给予这个亦师亦父的长者的尊重。
是以,他根本就没有看见这个山头上发生过的这一幕,听见这个山头上的这一段对话。
如果他能够看见,能够听见,他能理解,什么叫做如果关不住。
须知,皇甫成手上的那一朵妖冶红莲的来历可是至今都还没有人弄得清楚。
谁又知道,他手上还有没有和那朵妖冶红莲一般神秘的宝贝或是手段?
更何况,左天行心中也有一种预感,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皇甫成真的下定决心,如果他不出手,天剑宗还真的关不住皇甫成。
以下是真作者有话要说
前些日子的断更实在是抱歉,我会尽量补回来的。嗯,我就不分章了。
好了,这是今天的更新,各位亲们晚安。
最后,谢谢两位亲们的地雷,谢谢支持。
第270章
270
左天行明白自己的这一种预感自有来历,纵然不是全部来自他们头顶那一位的默许和暗示,这里头也必定有它的手笔。
左天行才按压下去不久的疑惑又从他心底探出头来。
天道,它对净涪的态度是这样,对现在的这个皇甫成又是这样,它到底为的都是什么?
如果真要追究他们两个的关系,那撇去他们目前疏远冷淡的交情之外,大概就只有他们都是皇甫成了。他们一个是曾经的皇甫成,一个却是当下的皇甫成,不管净涪现如今的身份如何,不管那皇甫成早先是什么来历,他们唯一的一个交集,就在皇甫成这个身份上。
可如果说天道针对的是他们皇甫成这个身份,又不对。
毕竟在前世的时候,左天行也没觉得天道对皇甫成厌弃到这般程度啊。
左天行想来想去,觉得这一切的根源,或者说是问题发生的起始,还是着落于皇甫成当日那一场莫名其妙毫无根由的自爆上。
左天行真的想要了解个中事由,最直接也是最干脆的方法,莫过于直接询问净涪这个当事人。但问题也在这里,不说净涪他自己的本人意愿,哪怕是净涪他愿意开口给他解惑,已经被天道封口了的他也说不了。
净涪那边指望不了,眼下这一切就只能靠左天行他自己了。
他这边,不是也有一个皇甫成么?盯紧了他,说不定就能摸索出些什么。这样他也就不用去找净涪,向他低头了。
不过这样一来,左天行又等同是将料理控制皇甫成的事情揽到了他自己的身上。
左天行根本不用多想,就知道自己中了净涪的谋算,自动自发地接过了这一摊子烂事。不过这本就是赤裸裸的阳谋,除非他能够放得下天剑宗,放得下道门,放得下这景浩界中的芸芸众生,否则左天行就是不愿意入局也不行。
谁让这一个皇甫成是他的同门师弟,天剑宗的真传弟子呢?
左天行在心底摇了摇头,只能再一次暗自感叹一番,便就从那些管事的絮絮叨叨中分出神去,扫视着怒浪洞中皇甫成的状况和动作。
就在左天行边分神查看皇甫成动静,薛明也终于从陈朝真人所在的山顶处走了下来,他向着迎上来的刘封点了点头,道:“左小主人那边正是急着用人的时候,那叛徒的事情交给我等,你就回左小主人那边去帮忙吧。”
薛明只以为这段时日正是左天行座下管事最为忙乱的时候,又对自家的能力颇为自信,便要打发了刘封回到左天行身边去。
在他看来,左天行哪怕已经是一位元婴真人了,又是天剑宗乃至道门里最为年轻的一位元婴真人,前程是众人可以望见的远大,在宗门内近乎炙手可热。可毕竟左天行年轻,在宗门中根基虚浮,这宗门左天行能用可用的人数之不尽,但真正得用的、可信的人却是寥寥。
刘封在这位薛明薛管事眼里,就是左天行真正得用的、可信的那寥寥几人中的一个。
可刘封自己却是明白,他虽然得到左天行信任,得受重用,但能得到左天行信任,受左天行重用的,并不仅仅只有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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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那一堆人中最平常等闲的一位而已。他家尊主座下,绝不就急着用他一个人了。
真要说起来,其实就连刘封自己也不清楚,左天行座下与他一个层次,甚至是比他更为重要、比他更加得用的,到底还有多少。
但是这样的话,刘封却不能与薛明明说。
是以,薛明的好意他根本推托不得,只能领受。
送走刘封之后,薛明的脸色霎时冷了下来。他从他随身的储物袋中掏出一个巴掌大小的铜铃。这个铜铃看上去和旁的铜铃没有多大的不同,唯一使它区别于那些普通铜铃的,就在于它那铃身上刻印着的一枚剑器。
薛明将这枚铜铃拿在手中,掌心上有一道剑气吐出,落入那枚铜铃中。
这道剑气说是落入那枚铜铃中,实际上却是正正敲击在那枚铜铃铃身处刻印着的那一枚剑器。
同源的剑气落入铃身的剑器之中,原本那不管薛明如何动作就是沉默没有丝毫响动的铜铃顿时一震,铃身自发转动,无形的音波散发入虚空之中,在同样握有这样一个铜铃的管事耳边摇响一阵阵清凌凌的铃声。
薛明手拿着铜铃,闪身出了正厅,落在了厅前庭院之中。
这一处庭院除了惯常装点的花木之外,并无其他亭台假山荷池之流,算得上是一个宽广的空地。
就在薛明落在这一处空地的时候,又接连有一道道人影从各处飞遁而来,同样落在了这一片空地之上,与薛明相对而立。
不过几个呼吸间,陈朝真人座下与薛明同一等级的近千名管事就全都到场了。
这些个管事本就与薛明同一等级,谁也不是归属于谁管,如果不是这一百年轮到薛明在陈朝真人座前理事,也由不到薛明来召集他们。
这会儿这些人被薛明动用剑铃紧急召来,他们原本正在忙活的事情全数停下,心情也不是太美妙。可是见到脸色更不美妙的薛明,他们又按捺了下来,只拿一双眼睛盯着薛明,等待着薛明给他一个解释。
薛明自己的脸色就极其的难看,这会儿又如何会在意他的这些个同僚当下是个什么表情?
他将手中拿着的剑铃高举,向着他面前的近千个同僚摇了一摇。
虽则耳边不曾听闻剑铃的铃声,站在薛明身前的近千个陈朝真人座下管事也都面色一整,敛了眼中的不满,微微低下头去,等待着薛明的发话。
“方才,左小主人座下的刘封带了一个玉简、一个外门弟子来报,如今身在怒浪洞中的皇甫成近日意图私逃出怒浪洞......”
才刚听到这里,那些个管事都是一惊,脸上怒气勃发,周身更有气浪翻滚,怒吼着扑向了四周。然而,即便已经愤怒到了这般地步,这些个管事仍旧静默地站立当场,连一个声音都没有发出。
薛明简单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交代了一遍,最后将陈朝真人的令旨当着他的这近千同僚说了出来。
他扫了众人一眼,重点交代道:“主人令旨,如果拦不住,必将消息藏到结婴大典之后。”
下首的近千管事此时都已经敛了怒色,沉声应道:“是,属下等遵循主人令旨!”
薛明重新起手上剑铃,转了身去,领着近千管事向着山顶的位置弯身作拜。
待到礼拜完毕后,薛明手握剑铃,开始点兵排布。
那近千个管事此时也不惦记他们原本正在处理的那些个事情了,都是脸色严肃,接了薛明的安排便转身离去,各自忙碌。一时间,这陈朝真人的山头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可陈朝真人的管事虽多,但实力、手段乃至忠心都有,所以这些个管事来来往往,又各自调配他们手下的管事什么的,忙碌至极。但他们却是忙而不乱,一切事情都被薛明的调配梳理得整整有条。
这些个管事有负责重新调整怒浪洞中监守弟子的,有负责从陈朝真人库藏中取出比怒浪洞中现有禁制更为严谨厉害的阵法布置的,有负责梳理那外门弟子日常行踪以排查皇甫成当日留下的后手的......
就连掩盖他们同僚行动痕迹不让已经抵达天剑宗里的客人发现的管事,也都有。
毕竟离左天行的结婴大典开始已经只剩下两天不到的时间,拿到请帖前来参加左天行结婴大典的各宗各派人士都已经来得差不多了,他们的动作又这般大,如果不稍加掩盖,想要别人不发现?
那还不如去做梦呢!
而一旦被旁人发现了端倪,消息传扬开去,他们也不用多说什么了,直接向陈朝真人请罪吧。
这些管事的动作,饶是左天行看着,也不心生感叹。
实在是滴水不漏。
可是这样滴水不漏的动作,也就只能瞒瞒那些个外来者而已,又怎么能够瞒得过皇甫成去?
皇甫成闭着眼睛靠在阴冷的石壁上,虽然看似无知无觉,但实际上,从那一个外门弟子落入刘封之手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
可他知道了又能如何?
刘封、薛明他们的动作太快了,快到完全出乎皇甫成的意料。
他本来以为凭他的《迷离幻心决》中的手段,凭他这一段时日以来的平顺隐忍,凭他千方百计特意挑选出来的时机,他可以成功逃出这一个令人厌恶至极的山洞的。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明白,他还是太过天真了。
他知道现在的这一个主角是重生的,他知道主角是真真正正的道门魁首,但他还是存了侥幸。
皇甫成按下心底的怨愤和绝望。
其实也真不怪他。皇甫成到底是从二十一世纪的地球穿越过来,又被天魔童子特意抹去了穿越之后的记忆,只留下了他穿越之前在二十一世纪地球生活的那些过往。
作为一个凡人的他所看见的二十一世纪地球,就是一个仙神绝迹的世界。他对修真界的认识全部来自他曾经看到过的修真小说、电视、电影。哪怕从他在这个世界睁开眼的那一刻,他曾经根深蒂固的世界观已经出现了裂痕,甚至当他踏入赎罪谷,沈妙晴身死之后,他的世界观更是彻底崩裂,终于真真正正地张开眼睛望见这个世界。
可那又如何呢?
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他错过了北淮国的皇室教育,他错过了天剑宗内的弟子教导,现在也没有多少时间去重新认识这个世界,甚至在他之后形成的世界观也就是个样子货,摇摇欲坠不说,更是一戳就塌。
所以,他无法猜度左天行的心态,哪怕一丝一毫;他不知道陈朝真人座下管事的能耐,哪怕一丁一点;他更无法想象左天行的真正手段,哪怕一分一厘。
他对这个修□□的认知,对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们心态的认知,对这个世界上高级力量的认知,统统都有误差。
哪怕他曾经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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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
哪怕作者远隔云端他在那原著上用笔墨描摹了这个世界,更讲述了生活在这个世界中的主角左天行一生道途的经历、心理。
单单只是一本书,单单自从一个人的视角去描摹世界,阐述社会,如何不会有所偏差?更何况,皇甫成他自己当年看这一部原著的时候,也就是将这一本书当作故事,一目十行,匆匆而过,又怎么能够如斯笃定他自己的种种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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