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庶夫套路深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妖治天下
“这个年过一大半啦,咱们还没到庙里添过香油。我想到栖云寺上香,大姐姐去不去”叶薇采一脸期待。
“栖云寺”叶棠采一怔,接着道:“你想什么时候去”
叶薇采道:“征月十五。”
栖云寺上香征月十五叶棠采嘴角抽了抽,接着整个人都不好了,来了!
栖云寺给她的记忆从未好过,在她心目中,那座寺简直是一座会牵扯孽缘的寺庙。
张博元和叶梨采就是在栖云寺情投意合的,除此之外,前生叶薇采的的下半辈子也是在那里毁的。
前生这个时候,她已经被送去了庄子,但关于京中之事,杂七杂七的是秋桔给她解闷说的,但一般不说烦心事。
更多的事情,不好的事情,都是后来叶筠被殷婷娘母子给害了之后,叶筠跑到她床边,叭啦叭啦地说了一大堆,好的不好的全都一股恼地往外喷。
她都怀疑,若不是叶筠说这些一大堆,把她气得,她不会没几天就膈屁。
当时叶筠说到叶薇采:“咱们兄妹就算了,薇姐儿那个死丫头也不争气,没人害她,她自己在征月十五跑到栖云寺上香,结果下山途中,马车坏了,遇到某破落户家李公子,王八看绿豆,看对眼了。一头撞了上去!说你嫁什么高门嫡子,什么三品大元的嫡长孙被人欺了去,自己不敢再挑什么高门或是侯门,这些小门小户的,说不定不敢欺负她。”
而事实证明,一个男人贱不贱,一个家庭好是好,跟贫富没有关系的。
结果,嫁过去之后,那婆家就不把她当人看。她那个婆婆,张嘴就说叶家女就是贱。一个连个男人都留不住,一个爬姐夫床。所以叶薇采也不是好东西。
整天骂着,自己的儿子这般好品貌,本该娶高门之女的,结果娶了叶薇采这个庶女,简直倒霉到家。各种叶薇采勾引他儿子,配不上他儿子!
当时叶承德刚达成了心愿,娶了殷婷娘,他怎么可能管叶薇采。叶鹤文一心都放在许瑞身上,指望着许瑞高中并飞黄腾达,也懒得理会这个庶出孙女。
反正,叶薇采的婚后生活简直是一片水深火热,天天被婆婆欺负,丈夫吱都不敢吱一声,连个屁都不敢放。
结果如何,叶棠采不知道,因为她没熬到那里就死了。
想着,叶棠采呵呵一笑:“啊去栖云寺那有什么好去的,不如去法华寺如何”
“为什么啊栖云寺更近,以前咱们都爱去那边。”叶薇采道。
“那里都是渣男贱女相会之地。”叶棠采直接如此说,表达了自己对它的深深厌恶,“当年叶梨采和张博元就在那里私会。”
叶薇采小脸一僵:“那……就不去栖云寺了。怎么听怎么意头不好。”
叶棠采满意地点头:“征月十五去也不好,太挤啦!”
“啊”叶薇采歪了歪头,“那再寻个时间。十四不好听,十三不宜出门。”
叶棠采道:“那明天和后天,瞧哪天行”
“我翻过黄历,说明天好日。”叶薇采道,“除了十五之外,最好的日子了。”
叶棠采满意地点头,把时间和地点一下子全都错开了!既然不是良人,那不遇就是了!“到时咱们叫上娘,叫上祖母三婶和小姑。”
“小姑月份不小了,应该不能出门吧。祖母和三婶出了京,到姑祖母那边走亲戚了。”叶薇采道,“娘不是陪着哥哥到凌州瞧那个老大夫了”
叶棠采一怔,想起来了,叶筠的腿以前可歪了,后来在凌州被一个老大夫人治好了,虽然现在也未完全恢复正常,以后也不可能,但至少走路平稳好多,不认真看瞧不出瘸。
温氏十分感谢那个老大夫,所以前些天就带着叶筠出门,亲自去探望。
“大姐姐陪我去么”叶薇采小脸闪亮闪亮的。
叶棠采小脸僵了一下:“没空。”最近褚云构还在被调查,自己还是少出门为宜。
叶薇采整个人都不好了。
“三爷。”外面响起小月的声音。
叶棠采一怔:“这么早回来了。”
紧接着就见褚云攀走进来,看到叶薇采,便是一笑:“你们在说什么”
“姐夫。”叶薇采起来行了礼,“刚刚才说了,想明儿个去上香,但大姐姐没空。”一脸委屈。
褚云攀看着叶棠采便轻轻一笑:“你去吧。”
叶棠采抬着眸子看他:“可最近……”
“不要紧。”褚云攀坐在她身边,“反正,你不要乱跑就行了。到寺里也不算什么。你也该到外面散散心,不要憋在家里。”
他知道她担心自己,虽然嘴上说不怕不担心,但静下来时总会想到的吧!情绪对孕妇影响很大。所以,不如到外面散散心。
“好。”得了他的准话,叶棠采眯着眼笑。
况且,褚云攀出事,她整天窝在屋里也帮不了他,多往外头走走才好。
叶薇采很开心:“那叫上敏敏姐姐。”
“嗯,就这样。”叶棠采咯咯一笑。
第478章 真假(一更)
流匪之案正密罗紧鼓地进行着。
刑部尚书姚阳城,御史大夫番至铭,大理寺卿张赞,连同着蔡结一起来到刑部大牢。
刑部大牢是地牢,那里只得一个出口。现今由禁军把守,便是尚书姚阳城出入,都得由禁军跟随,严格得很。
“吱呀——”一声,刑部大牢的门被打开。黑暗的石建阶梯早就被两边的火把照亮。
“公公,请。”姚阳城笑着比了比手势。
“呵呵,不用客气。”蔡结笑了笑,还是走在前面。
几人带着下属跟在后面,一一走下台阶,下面是一间石屋,石层后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就是从那里通往各个牢房,隐隐约约的,从里面传来隐隐约约的呼喊声。
正有两名衙差坐在石屋里的桌子旁,看到几人下来,连忙跳了起来见礼:“参见蔡公公、姚大人、张大人、番大人。”
“嗯,不必多礼。”蔡结轻轻地甩了甩拂尘。“现在那个洪光寿在哪里”
姚阳城道:“这个时间,该在右边的刑房里例行鞭打吧。”
“那他们说了没有”张赞道。
期中一名衙差道:“回大人,那洪光寿和郁辉都是硬骨头,那嘴巴怎么撬都撬不开。”
“哦”蔡结轻轻一笑。“那个招出石小全的余党呢”
“原本在左边刑房,后来招供以后,就关回了牢里。”衙差道。
蔡结花白的眉一挑:“把他拉到右边的牢房,与洪光寿关一起。”
张赞三人一怔,姚阳城连忙道:“还不快去。”
“是。”那个衙差答应一声,便转身出去。
姚阳城心跳了跳,有些急道:“公公这是要……”
“哼,杂家瞧下面的人都招供了,他这硬骨头还能不能抗得住。”蔡公公冷笑。
“公公英名,嘿嘿嘿。”番至铭笑着道。“咱们现在就去观刑吧。”
张赞道:“咱们还是先躲到暗处,悄悄地看一下,瞧那硬骨头如何再说。”
“嗯。”蔡公公也是这样想的。
姚阳城心一时有些忐忑,只笑:“那公公往这边请吧。”
刑房旁边是观刑房,在那里可以通过观孔看清刑房一切,但刑房那里却瞧不到这里。
刑房里,正一片火热和狼藉。
墙边燃着明亮而火热的火把,正有二人赤着上身,被绑在架子上。
一个身形瘦削,被找得披头撒发的,正毫无声息地垂着头,凌乱而脏的发沾到一起去。
而旁边的男人瞧着就是个老者,但却身材结实,跟瘦削男子一样垂着头,被头发遮着,看不清脸。
这二人,前者是流匪的军师郁辉,后者是流匪头子洪光寿。
二人已经被关在这里将近半个月了,身上布满刀伤、鞭痕,皮开肉绽的惨不忍睹的模样。
“嘿!”一个恼喝声响起,却是他们对面的一名衙差,正拿着尖朝着洪光寿身上招呼。
但洪光寿却垂着头,连哼都不哼一声。
“吱呀”一声,这时牢门被打开,只见又有两名衙差拖着一个血人进来,瞧着二十出头左百,脸上已经被血污染得看不清模样了,最后绑到了郁辉旁边。
“呜呜……别打我……我全都招了……招了……”那个血人一边被衙差绑吊在架子上,一边哭着呜咽。
听到这是声音,一旁的洪光寿这才抬了抬头,“你是……”
“呜呜……皇上……”那个血人看到洪光寿,却是双眼一亮,接着满满都是惊恐和自责,“皇上……你还活着……你居然……啊啊!我都做了些什么!”
“呸!谁是皇上”一旁的衙差怒喝一声,手里拿着一盘盐水,哗啦一声,就瞧着那个血人泼过去。“一窝乌合之众,一窝流匪,居然自称为皇。”
“啊啊啊——”血人痛得惨叫连连。
“嘿,皇上还皇上呢!嚯!瞧老子抽死你!”一名矮胖衙差呸了一声,拿起手中的尖鞭瞧着洪光寿不住地抽着。
“啊——”洪光寿原本已经被打习惯了,已经打不吭声了。
但刚刚瞧着那血人闻了一句话,就像绷了这么久,突然泄了气的球一样,有了个开始,便控制不住了,痛得大喊大叫起来。
“呀呀——不要再打了,呜呜……”那个血人痛得尖叫,崩溃,他明明什么都招了,为什么还要打。如果还没招,在洪光寿身边,有着洪光寿作精神支柱,他不会招。但现在,什么都迟了!
所有一切都招了,再打他,他就受不住了,瞬间崩溃:“就是画像里的那个人叫我们的,就是他……”
“你闭嘴!”洪光寿怒吼一声。
那血人已经被打得语无伦次了:“是镇西侯……镇西侯……就是他……啊啊啊——”
洪光寿双眼瞪得大大的:“你个混帐,再胡言乱语……朕杀了你……”
“你还杀!你自身难保了,还朕!”矮胖衙差又啐了一口,接着又拼命地抽。
“够了……咳咳……”一个咳嗽声响起,却是一旁的郁辉,“所有……一切都完了,给个痛快吧!”
“你、你个混帐……”洪光寿大吼,“郁辉……是你、是你说要辅助朕的……是你,都是你……咱们怎能认载。”
“对……给个痛快!给个痛快!”那血人大吼大叫着,“我全都招了,就是镇西侯指使着我们的。”
“我呸,你们竟敢污蔑镇西侯。”矮胖衙差狠狠地呸了一声。
但那个血人就是胡言乱语着这两句,洪光寿接着又哈哈笑着:“行行行,崽子们,有种杀了你们爷爷。”
一旁的观刑室里,蔡结等人透着墙孔把里面的情况看得清清楚楚的。
“瞧吧,就是镇西侯。”姚阳城脸上满是冷意。
张赞深深地皱着眉头:“怎么说呢,公公,下官有话要说。”
“张大人,你有什么大说吧,虽然你是镇西侯的亲戚,但姚大人还跟镇西侯不对付呢,咱们都叫来了,有什么都说什么,中和一下。”蔡结笑道。
姚阳城老脸僵了一下,只呵呵两声。
张赞道:“那个血人怎么知道是镇西侯指使石小全的当时小石全办事,是蒙了面的,最后血人只给出了画象,并没有指出是石小全,是镇西侯身边的人。”
姚阳城冷笑:“因为刚刚咱们故意诱他入局,所以把蒙面人就是镇西侯的人告诉了他,又鞭打了半天,他自己心里面已经这样认为了。所以来到这里,脑子都快绷不住了,自然张嘴就说出镇西侯。虽然咱们还没确定,是不是真的是镇西侯所为,但咱们可以用此试探洪光寿。现在,瞧,一试探,就出来了!真的是他。”
张赞却摇头:“洪光寿和郁辉都是一等一的聪明人。咱们突然把那个血人拖到他们身边鞭打,他们难道不警觉吗他们一定知道,咱们是在试探他,所以故意附和着你的意思,说是镇西侯,为的,就是陷害镇西侯。毕竟那可是把他们抓进大牢的人,是毁了他们大计之人。”
御史大夫番至铭一怔,点头:“张大人说得不错。若洪光寿就这点脑子,一试探就出来了,就不会明明外于劣境,却为祸咱们大齐数年之久,最后连京卫营统领吴一义都毁在他手。”
姚阳城沉了脸,冷笑:“你们当他们在宫殿里喝着茶聊着天被人试探这些时日,他们饱受折磨,精神早就濒临崩溃了,现在已经有人招供了,他们精神和身体都备受折磨,如何还架得住。”
番至铭和张赞却皱了皱眉头,望向蔡公公。
蔡公公道:“此事杂家会回去告诉皇上,一切自有皇上定夺。”
姚阳城和张赞等人一怔,连忙点头:“公公说得有理。”
毕竟镇西侯事关大齐的安危,自然得正宣帝亲自定夺。如果现在正宣帝不是重病在身,说不定都要亲自来审了。
第479章 王八看绿豆(二更)
几人一边走出观刑房,番至铭凑到蔡结身边道:“公公,下面就回禀皇上了”
蔡结甩了甩,穿过大牢的走廊:“那个石小全打探得如何”
“前天晚上才查出来那个黑衣人是石小全,现今才把尸首挖了出来。”姚阳城说。
张赞道:“要先查一下石小全的生平,派到外头的人该回来了。”
蔡结点了点头,已经穿过走廊,出了石厅,往台阶上走。
不一会儿,几人出了地牢,姚阳城连忙把人往刑部里面请。
直到午时,方有人来报:“镇西侯倒是大方,他手下跟石小全有所接触之人全都让咱们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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