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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妖子
可刘军怎么也是个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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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根名为正义的标杆直直地立在心头。
虽然他人长得又矮又胖,才进入警察队伍的时候经常被取笑,升职后也被人说他是黑警察,不然怎么长得这么一副肥头大耳的模样;但是刘军其实是个不畏强权的人,不然也不敢去捅余年会所那个马蜂窝,把余年会所给整整折腾了十来年,凌涛然说起他来,都恨得牙痒痒。
刘军考虑了许久,想着这起案子一定不简单,但是又碍于外面有人盯着,便找来几个信得过的老人去查找证据。
赵超被查出不是何方亲儿子后,便一直被刘军安排在医院,孩子受到极大的刺激,怎么也不肯开口,这条线索是不行的,只能从侧面了解。
何方家为什么要领养赵超这让刘军一直百思不得其解,何方家有儿有女,怎么会又去养一个孩子呢?难不成这个何方真如他自己说的,是个大善人?
既然上面那么多人看着,这摆明了这何方有问题,刘军拍着肚子下定决心,一定要一查到底。刘军是个和周鹏比起来,阴招绝不落后的人,他派了个年轻组员,装作网络维修人员,上门维护网络系统,借机给他们家里的电脑装上了病毒。
这个过程说起来两三句能说完,过程惊险复杂令人胆战心惊。以至于时间维持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到了今晚,他们才成功的黑入了何方的电脑,拿到了这一段视频,还没看完,就被找事情的周鹏给凑巧碰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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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亚历山大(梅花)离奇失踪的女童(三十六)余生请多指教
“这段视频出现在何方电脑里?”换做其他人惊讶了,这不就意味着何方和这个事情绝对脱不了干系。
“我们马上去申请搜查令,把这小子的屋给他弄个底朝天,妈的变态!”周鹏义愤填膺地大力拍在了地上,声音气势十足,其他人却没搭腔。
屋里沉默了片刻,周鹏尴尬地咳嗽两声,揉搓了下有些肿痛的手掌。
细细想想,这何方是什么人,烟草公司大总裁,一个月的工资就等于他们半年的薪水,不是他们这群小警察说抓就能抓的。而且何方是掌握实权的人,手底下的人少说也有百八十个,头上面的关系也错综复杂,很有可能牵一动百。要对他下搜查令谈何容易,拿着一份非法获得的视频,就能把人给按住了,这显然不可能,一群人眉头紧紧皱在了一起。
长夜漫漫,双方都把自己获得的信息相互交换了下,筹划密谋了一晚上,最后决定由容铮出面摆出自己的身份去找何方了解一些情况。何方头上关系就算再怎么厉害,也是不敢随意驳了容铮父亲的面子。
容铮微微沉思了一会儿,回身去打了个电话,找了几个熟识的关系,以何方领养孩子发现有被侵害的迹象来做了做文章,想要那些关系和何方上级沟通下,给何方做做工作,配合警方的调查,保证不是争对他个人。
过了一小会儿板着一张脸回来。
一群人看着容铮的脸色,心中顿时不安了起来,都紧张地看着容铮,等着答案。
沉默了一小会儿,容铮在众人惴惴不安地凝视下,忽然勾起嘴角,微微笑了下,重重地点下了头。
众人欢呼,赶紧开始布置起明天的计划。
一直心情不大好的舒墨,把自己隐在角落里,看大家欢呼雀跃,他却不发一语,支着下巴思考着事情,他看着手中的资料,三个孩子,三个名字。
翻开第一页,舒墨瞧见了一双占了半个脸的大眼睛男孩余圆,六年前失踪的男孩,失踪年龄八岁,被李家全伙同陈齐杨岩石二人当街绑架,后被李家全当做娈童藏在郊区别墅里。
根据男孩被害视频可以推测,男孩长期被李家全当做货物,与有权有势的人进行交易,以此来获取利益。
秦放很有钱,家里也很有权势,关系网也十分庞大,就这样一个人可以给李家全带来无限好处。不过看了李家全的相关资料,李家全不缺钱也没有权利欲,他为什么要把心爱的小男孩当做货物和人交易呢?
舒墨咬着笔杆想了好一会儿,最后他灵光一现,写下了两字:威胁。
很有可能李家全有把柄在别人手里,受到了威胁,这就让李家全同意了交易,那么秦放很有可能掌握了很多不为人知的可怕证据。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想办法,去调查秦放生前的物品和人际关系网,不过这个很困难,以他现在的能力无法达到。想到这里,舒墨心理狠狠暗骂,死变态,早晚弄死你,给我等着,接着在这个名字旁边画了一个懊恼生气的小人,手中拿着一把小刀,仿佛要从恶龙中救出公主的勇士。
……真是幼稚啊。
舒墨暗自反省了下,翻开第二页,照片上是个笑起来很甜的小女孩,女孩笑起来的时候,会有一种驱散人心底乌云的强大魔力。小女孩叫做蓝珊,是六年前失踪的女孩,失踪年龄五岁,一直被陈齐囚禁在景苑小区,女孩一直被囚禁着,直到陈齐死亡信息发布后一小时内,被人残忍杀害。
舒墨咬了咬笔杆,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他发泄一下大力戳着记事本上的纸张,把刚刚集到的信息写在上面。从刘军他们那里了解到,何方的电脑里有女孩被绑架猥亵的视频。显然何方这个人有问题,现在还不知道何方在这件事里充当的什么身份,但是他可以作为一个重要突破口来突破,甚至舒墨怀疑,很有可能何方就是杀害小女孩的凶手。
这就可以清楚解释氰化物的来源了,烟草可以经过萃取获得氰化氢,二次世界大战中纳粹德国常把氰化氢作为毒气室的杀人毒气使用,只需要得到一点点高浓度的氰化氢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将十一岁的小女孩轻松杀害。
刚刚其他人并没有分析何方这个人,毕竟何方是一个执行总裁,学的是管理专业。
而舒墨细细翻看了何方的资料,何方虽然不是化学高材生,但是在烟草公司上班,怎么也能接触几个化工专业人才吧。再者说了,要得到氰化物,对于何方这样在烟草公司身居要职的人再容易不过了。
现在这个欲望横流的世道,永远都不缺为了利益而不择手段的人。
不过,有个疑点……
看了陈齐的经济状况就会发现他是个十足的赌徒,账户上全是欠账,信用卡也全被透支,常年赌博导致他的账户几乎都是负资产,否则他也不会去勒索李家全出此下策送掉自己的性命。
不过景苑小区的房子就在他的名下,他为什么不卖掉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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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呢?这实在不符合一个赌徒的做法。
每个月要缴纳物业,水电还要负担小女孩的生活,对于一个赌徒来说,这笔用实在有点高昂。还有一条信息是,陈齐父母说,陈齐曾经富裕过相当长一段时间,可是忽然有一天就去开出租了,这事情让人有点匪夷所思。舒墨偷偷查过陈齐的账户,陈齐的账户并没有出现突然空账的情况,是不是就可以理解成,陈齐自愿放弃富裕生活,去做一个出租车司机?
这显然不符合人之常情。
还有一点最重要的是,陈齐经常骚扰街上的妇女,还经常花钱光顾一些小发廊做些特殊服务,这明显是个欲求不满的男人。家里藏着一个小女孩,却选择花钱出去嫖娼,真是匪夷所思。
难道……陈齐并不是恋童癖?
舒墨思考着,脸一会儿白一会儿黑,想着视频中的细节,还有上次遇见的女孩韩苗苗,忍不住在陈齐的脸上画了个大叉,他心里有个声音在恶劣地笑着,死得活该,陈齐应该在地底下庆幸,要是落在他的手里,恐怕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一个死法了。
舒墨无意间哼了哼,一段五音不全的小调从他嘴边漏了出来。
他将折页翻开,最后一个就是何苍了,被何家领养的十三岁男孩,被老师偶然发现身上有猥亵痕迹,后在医院体检发现这孩子身上全是大大小小被凌虐的痕迹,也检查出了男孩遭受过多次极为暴虐的性侵,如果舒墨的推测没错,何苍肯定是被何方买来专门作为娈童养在家里的。
在薄薄的记事本上划下最后一笔,舒墨瞬间恍然大悟,其实案件的关键突破口就在何方身上。
心里恶劣的声音响起来,这个何方还活着,舒墨忍不住开心了起来,附和道,是啊,还活着……这就意味着他又多了一只叽叽喳喳的小老鼠了……
舒墨一脸专注地记载着手中掌握的信息,不时地扶一扶脸上沉重的眼镜,长长的睫毛像刷子一样,跟着自己不停眨动的眼睛,不时地扇动。
容铮坐在另一边默默看着,这会儿暖炉烤着,屋子里很热,他却觉得心口发凉,需要人来给捂着才会暖和。
他呆呆看了会儿男孩的侧脸,看他故意把自己隐在人群最末端的角落里,无奈地叹了口气,装模作样地伸长手往后一仰,整个身子探出去大半。
这时候容铮得感谢父母优良的基因,得益于一米九二的大高个,视力好,轻而易举就能看清楚舒墨在记事本上写着什么。
第一眼,就看见舒墨画的小人,戴着眼镜,有着齐刘海,活脱脱一个q版的小舒墨,一副生气(委屈)的模样,两腮气鼓鼓的,萌萌的惹人疼爱。容铮忍不住勾起嘴角笑了下,伸手去揉舒墨的头发。
舒墨身子顿时僵住了,他狠狠地回头瞪了一眼容铮,用眼神示意他:“边儿玩去。”
容铮顿了顿,生气的时候就像只炸毛的猫咪,露出白森森的獠牙,却让人起了逗弄的心。
容铮微笑,挨着舒墨的背俯身靠在他身上,让他一仰头就靠在自己的怀里。
后面靠过来一个热源,舒墨怎么都能感觉得到,脸皮……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厚了?他朝前挪了挪,后面的人也跟着往前挪了挪。
舒墨烦闷地转着笔,虽然容铮主动贴上来让他有些欣喜,但是面子上还是过不去,觉得不能这么轻易就饶了他。
容铮低下头,呼吸轻轻地扫在舒墨的耳朵上,耳尖跟着就红了,容铮笑着看他,指着记事本上的小人低声问:“这个小人为什么生气了?”
舒墨脸颊微微泛红,忽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转身想躲,奈何容铮手长脚长,一手装模作样地撑在舒墨身旁的地上,另一边身子微侧将他困住,舒墨往前挪半分,后面的大长腿轻轻往前一倾,整个人就压了上来,把他困得死死的。
舒墨气得牙齿直哆嗦,人这么多,又不好大张旗鼓地动作,只能干瞪着眼睛生气。
容铮却像是没眼力见一样,带着笑意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你说说,他为什么要生气。”
舒墨冷哼一声抱起手来,没答话。心里明白自己这会儿的行为,实在是有些无理取闹,容铮本来就什么都不知道,自己不该为这个责怪他。但是想起容铮和那人暧昧的样子,自己心里就急得不行,被困住了的自己,怎么也出不去,只能眼睁睁看着暧昧的一幕场景。那人还洋洋得意地炫耀式地朝着窗户看了一眼,当时自己拼命地敲窗子,那人只是不怀好意地笑,转身就去勾引容铮。而容铮居然傻愣愣地被对方轻轻勾引了下就和他吻上了,想到这里,舒墨心里十分难受,咬着牙,不一会儿眼眶就有点泛红,像个委屈的小孩。
容铮揉着舒墨软乎乎的头发,心里觉得炸毛的舒墨也是相当可爱,正想在逗逗他,结果一侧头,就看见舒墨红着眼睛,咬着下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副委屈极了的样子。
容铮心里顿时难受了,有些责怪自己干嘛要惹舒墨生气,他反复去想,自己做错了什么让舒墨不高兴,实在想不出来,他只能柔声在舒墨耳边重复着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做错了,原谅我好吗?”
舒墨咬着下唇,嘴唇抖了抖,长长呼出了一口气,一颗心被容铮捂得热热的,有些懊悔自己像女人一样吃醋发脾气还无理取闹,容铮一直下意识地无理由去迁就自己,想到这里又不好继续板着脸。
他深吸一口气,想道歉,话音到了嘴边又生硬变成了:“滚!”
容铮的脸顿时就变了,他愣住了,舒墨也愣住了,一时间没了话,容铮的眉头一点点揪在了一起,就和他这会儿的心情一样,揪在一起般难受。
“我……”舒墨忽然有些着急,怕容铮误会自己讨厌他了,连忙出声想道歉,但是这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我”了好半天,憋不出来最简单的三个字。
舒墨急得眼泪掉了下来,把本子上的字浸得模糊不清,他这辈子没说出过对不起三个字,心中的执拗也让他说不出,他干脆闭上了嘴,开始接受两人刚刚萌芽的恋情即将因为自己的无理取闹走向结束。
好像在印证他的想法,刚刚还暖乎乎的身子,下一秒就没了,四周变得空荡荡的,虽然屋子里到处都是人,面前还放着一个暖炉,可是舒墨觉得怎么那么冷,一股寒意从脚板心钻进了心里,冷得他牙齿直打颤。
果然,容铮真的滚了,舒墨后悔了,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舒墨孤零零地把脑袋埋在膝盖里,像被抛弃的小孩,又变回了一个人了啊,舒墨心里叹息,耳边出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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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尖酸刻薄的嗤笑声:“这种男人,也没有要的必要,被骂了句滚就还真滚了,就算他回来道歉,也不能掩盖他刚刚把你一个人丢下的事实!”
他皱了皱眉,伸手捂住耳朵,遮挡住那个讨厌的声音,他心里这会儿抽抽的疼,两人就算是和好了,今天发生的事情也必然会在彼此心里留下一个坎,唉,舒墨轻轻叹了口气,自己此刻居然会感到了无可奈何……
他废了那么多功夫,就是为了能和容铮再次见面……难道是他想要的太多了吗?
舒墨像是掉进了冰窟窿里,浑身都冒着寒气。
真冷啊,舒墨想着,他难受地蜷缩起身子,过了会儿,一张大毯子忽然飘了下来,整个盖住了他的身子,舒墨愣住了,转头去看,容铮捏着毯子的边角,把舒墨整个身子团进毯子里,他做得很认真很仔细,感到了舒墨的视线,他抬起头,朝舒墨笑了笑。
舒墨有些发呆,他心里还在难受,不知道容铮这是要先给一个甜枣再给一巴掌还是怎么,他想起刚刚自己那个极度过分的“滚”字,该不会容铮一会儿要直接跟他干脆地说分手。舒墨皱了皱眉,想起容铮刚刚对他展现的笑容,他不禁咬住牙根,下定决心他绝不会同意,谁说分手这个事情其中一方单方面说分手就可以了,这事情得两个人同意,他不同意,就不行。
容铮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细心把毯子弄好,不让风透进去,然后靠着舒墨坐在他身边,把舒墨掉在地上的记事本捡起来,用手擦了擦上面还没干的眼泪,他叹了口气,伸手把舒墨的手捏进自己手里,用自己的体温把他弄暖和,柔声道:“多大的人了,怎么就哭了呢。”
舒墨挣了挣,没挣开,容铮拽得老实,扯不开,他心里忽然有点甜,嘴上却带着哭音闷声闷气地说:“你刚刚不是走了吗?还回来干什么。”
说完舒墨就想给自己两下,他这张嘴就不能诚实一点吗?
容铮没介意,反而是宠溺地笑了笑,轻轻捏了捏舒墨的手:“呆瓜墨,我记得我跟你说过你是我的人了,以后有什么事情我都会对你负责。”
舒墨愣了愣,仰头看他,一颗心扑通扑通狂跳,容铮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很认真也很严肃。
容铮轻轻叹了口气,有些拿舒墨没办法:“我从小有个毛病,一旦下定了的决心,就不会更改……”
舒墨脑袋“嗡”的一下发出巨响,他好像听懂了什么,又好像没听懂什么。
容铮认真地看着他,表情十分诚恳,也十分严肃,说道:“所以以后随便你对我说让我走,让我滚,我也绝对不会离开的。”
说完容铮皱了皱眉,犹豫了下,说道:“不过……我现在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如果你想反悔现在就说出来……”
舒墨连忙拍了拍他的手,赶紧打住,他深吸一口气,结结巴巴地道歉:“对、对不起……我、我不该乱发脾气,让你滚……”
容铮嘴角勾起,在舒墨看不见的地方,脸上露出了一个得逞的笑容。这次既然不反悔,那以后他要正大光明地在舒墨身上刻上自己的印迹,一丝柔软从他眼睛里闪过,心说:余生漫长,还要请你多多指教。
接着他伸手轻轻戳了戳舒墨的眉心,叹道:“你呀,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突然生气,每次来主动找我的是你,每次又故意的跑开也是你,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有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兄弟。”
听了容铮这句话,舒墨的身子猛地僵硬住了,他有些不自然地躲闪着容铮的目光,怕被容铮看出了端倪。
容铮看了看周围的人,没人注意到他们这个小角落,容铮把下巴放在了舒墨的脑袋上,把他圈在怀里,用毯子把两人给遮挡住,接着快速地在舒墨的额头上落下轻轻的一个吻。
舒墨的脸瞬间红得像个大苹果,他害羞地扒了扒刘海,挡住容铮刚刚亲过的地方,轻轻推了推他,把两人的距离拉开了一些,看似抗拒,其实心里美得不行,一直和另一个人炫耀:“看看,我就说他是最好的,他永远不会对我生气,也不会背叛我。”
那个声音冷哼了一声,不置可否,有句话他没说出来,如果有一天对方知道了真相,舒墨还会觉得对方不会背叛他吗?毕竟他欺骗在先。
容铮揉了揉舒墨软绵的头发,轻声嘱咐着他以后行动时候要注意安全,不要像之前擅自行动,尽可能跟着自己,不要离开。
舒墨心里甜蜜蜜的,微笑着听容铮婆婆妈妈的嘱咐,他不禁得意起来,容铮只有对自己才会这样,温柔体贴又关心自己,还无限包容,想着自己是特殊的,唯一的,就忍不住勾起嘴角发笑。
容铮看他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有些无可奈何,但又不得不承认这样的舒墨很可爱,想着舒墨只会对自己露出这么情绪化忍性的一面,心里就忍不住高兴。
周鹏坐在一边和刘军商量着明天的行动计划,他一抬眼,就看见了那一幕,他心里犯嘀咕,总觉得这容铮和舒墨间有问题啊,以前两人老黏糊在一起,还可以以上下级的关系来说他们只是搭档。但是搭档会牵手吗?会把对方的手放进自己的兜里吗?想起了自己那个恋恋不忘多年的老搭档,如果自己牵起对方的手……周鹏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心道,老朋友你还是老老实实在地里呆着吧。
他大力揉搓了下自己起满鸡皮疙瘩的手臂,不小心碰着了坐在一边魏威的头发,魏威头发还沾着水汽,冰冰凉凉的,周鹏当下伸手大力拍了下魏威的脑袋,骂道:“你小子大冷天的顶着一头湿发干嘛,还不去吹干了。”
魏威迷迷糊糊地转过头,他的眼睛半开着,像是随时要睡着了一样,脸上浮着一层病态的红,他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逼出的泪花就把眼睛给彻底糊住了,接着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头儿,你怎么有三个脑袋?”
周鹏赶紧把毯子披在魏威身上,睁大眼睛盯着他,还伸手摸了摸魏威的额头,好家伙,滚烫的放杯茶上去,瞬间就能给烧滚了。
魏威朝他傻傻呆呆地呵呵笑了两声,接着就在他面前,直挺挺地倒了下去,立刻引起了一片惊呼,周鹏连忙披上外套,用毯子把魏威整个包裹住往医务室跑,这怎么就发烧了呢?周鹏心里着急的不行,现在送医院太远,医务室关着门,周鹏一时心急,一脚就把医务室的大门给踹开,把魏威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又加了两层毯子,转身跑一楼去找欧阳司命。
法医也是医生,周鹏脑袋里想着,赶紧把欧阳司命拉住往楼上拽,欧阳司命刚才查看完女童尸体,屁股刚坐下没两




怪物 分卷阅读309
分钟就被周鹏直接拽住了往楼上冲,急吼吼地说着出大事情了,他们组的魏威就要死了。
欧阳司命这听着有些胆战心惊,他虽然技术高超,但是那是死人活,要是魏威是中了子弹或者是被人下了毒,得马上送医院啊!
周鹏一时心急,讲不清楚,欧阳司命被他搞得差点打120,结果被拉进医务室一看,就是发了个烧,他忍不住翻了几个大白眼,周鹏还着急地在床边来回踱步,握着拳一直碎碎叨叨的嘀咕。
欧阳司命在旁边配药,听着周鹏不停小声说:“这要是烧傻了怎么办,廖城嘉那个人渣肯定是不会要个傻子的,肯定就要把魏威给甩了……唉,劝了魏威那么多次,他就是不听,现在知道廖城嘉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吧!最后还是得靠队长我……既然廖城嘉不要你了,也就只有老大我照顾你的下半辈子了……”
欧阳司命翻了个白眼,心想,这周大鸟戏可真多。
他给魏威弄上点滴,又喂了些药,魏威看上去好了些,不在说胡话,安静地打着小呼噜,已经睡着了。
刚刚还暗自着急的周鹏瞧见这幕,总算是松了口气,抹了把额头上起的汗,打算在旁边守着。欧阳司命看了眼时间,发现不早了,他打了个哈欠,转身就去另一个病床上躺着,就在他要睡着的时候,忽然一个重物砸在他胸口,他差点肋骨给弄折了,疼得他眼泪花冒出来,瞪着周鹏问:“你这是要杀人啊?”
周鹏瞪着他:“你去照顾照顾病人啊,你怎么做医生的,一点不负责。”
欧阳司命一口气没缓过来,下一秒吐出一口血,他捂着心口有气无力地说:“周大鸟啊周大鸟,我是法医,不是医生,再说了,魏威这只是个发烧,输了液吃了药,再睡一觉明早就没事了,我已经忙了好几天没合眼了,我要是再不休息,只怕明天墓碑上就要贴我照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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