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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妖子
廖城嘉顿了顿,对他这副模样有点捉摸不透,若有所思地转了转眼珠子,小心翼翼出口问:“舒墨?”
舒墨挑了挑眉,“嗯”了一声,把烟放下,两步走到床边,对着廖城嘉伸出手指点了点对面的椅子,冷冷道:“坐。”
廖城嘉顿时整个身子都僵硬了,他木着脑袋,同手同脚地转过身子,拿过凳子正襟危坐地低着脑袋等人发话。
舒墨心情看来不大爽利,桃花眼一斜,冷冷地瞥了廖城嘉一眼,廖城嘉顿时有些头皮发麻。
他不敢正眼看着眼前人,只能歪着身子,用余光瞥着。只见床上那大爷此刻轻轻歪身斜靠在床板上,要不是还穿着一身病服,这姿势就像极了美人侧卧。
小萝卜还特别有眼力见的爬上|床,握紧两小拳头给舒墨捶腿。
狗腿极了。
廖城嘉心里腹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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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马屁,面上诚惶诚恐勾着脑袋。
舒墨叼着根烟,眯着眼睛盯着他,目光里的审视和怀疑丝毫没有隐藏的意思。
秒针只在钟上转了两圈,廖城嘉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此刻早已是大汗淋漓,只觉得自己现在是安德海,作了一圈死,现在就等着慈禧太后发落。
沉默了不知道多久,廖城嘉隐隐约约感到了对方的怒气,身子不自禁地抖了起来。就在他快要变成拨浪鼓的时候,舒墨开口了:“小廖吗?”
这声音是从腹腔发出的,气势如虹,如钟鸣在耳边回响。到了他耳边就成了“小廖子”。
做贼心虚感突如其来涌上心头,廖城嘉腿一软,“噗通”一下跪在地方,就差说句“喳”了。
舒墨勾起嘴角冷笑了下:“我才睡过去多久,你就领着人到处闯祸了?”他的表情带着一丝狠厉,和平时温吞少年没有半点相似,要是其他人看见一定以为是换了个人。
廖城嘉只觉头皮发麻,本来之前只是猜测,没想到既然成了事实,他简直恨不得给自己两下,不对,给舒墨两下,把人给换回来。
他硬着头皮,慢吞吞地回答:“我……我是被他领着的。”说完还很委屈地要哭了:“真的,我要是不同意,他……他就要说他不能没有我。”
舒墨:“……”
为什么这句话到了耳边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还有些暧昧呢?
舒墨冷冷地瞪了他一眼,没再吭声,但是廖城嘉明显觉得周围空气越来越冰冷,鸡皮疙瘩都一层层生了起来。
接下来舒墨问一句,廖城嘉老老实实地答一句,整个过程廖城嘉一直在抹额头上的汗水。
舒墨皱了皱眉,笑了下:“挺的。多亏有你在,我没出什么大事情。”他笑起来露出脸颊旁的小梨涡,陪着那张温吞无害的脸,看起来像极了人畜无害的阳光少年。
廖城嘉跟着笑了:“我也就是帮点小忙,小忙。”边说着,边慢慢地站起身来。
这时舒墨笑脸忽然一,眉宇之间蕴含浓浓的怒气,廖城嘉腿一软“噗通”一声又跪下了,他苦哀哀地心想,今晚上回去一定膝盖全紫了。
舒墨没再说话了,一直靠在床板上不知道在想什么,目光十分凝重。廖城嘉膝盖疼得厉害,心里也忐忑的厉害,他犹豫着该怎么把今晚这招过去了,舒墨这人格只见过一次,那次就差点把自己给折磨死。
带着他每天凌晨四点就起床出去跑步锻炼身体,廖城嘉虽然是军人后代,但是他与众不同,是个不拿刀不拿枪的文人,谦谦如玉公子算得上,狡诈商人算一个,就是没有鼓囊囊的肌肉和线条分明的腹肌。
要他运动简直比死了还要难受,他心里不停祷告着,上帝玉皇大帝老天爷挨个求了个遍。
过了半晌,那头舒墨忽然重重地叹了口气,廖城嘉紧张地抬起头,就看见舒墨刚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忽然眼睛一闭昏了过去,廖城嘉顿时吓了一跳,连忙跳起来冲上前去撩舒墨眼皮。
小萝卜圆圆的鼻头抖了抖,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皱了一团,黑黢黢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好奇地看看舒墨,又看看廖城嘉。
心急火燎的廖城嘉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用眼神道:看什么看,小毛孩子,找打啊。
小萝卜咂咂嘴,小老头一样支着下巴叹了口长长的气:“一会儿起来又不一样了。”
廖城嘉瞪大眼睛:“什么意思?你意思是这几天舒墨每次醒来都不一样吗?”
小萝卜冲他笑了笑,下一秒一脸不爽地吸了口气,揉了揉肚子,用目光暗示他:“我饿了。”
廖城嘉咬牙切齿,现在的小鬼真是厉害。
于是廖城嘉叫来护士嘱咐要好好照顾舒墨,借着他就抱着小萝卜到了医院附近的餐厅吃饭。
小萝卜个头不大,吃的还挺多,眼大肚皮小,基本菜单被他点了个遍。
廖城嘉额头青筋一跳一跳的,看着小萝卜津津有味地啃着手里的鸡腿,肉被烤的皮焦肉嫩,金色的酥皮微微翻开,露出粉白色的里肉,有油丝连着,一张小|嘴吃得油乎乎的,那敲诈他的模样简直和周大鸟在有些方面尤其的相似。
廖城嘉没胃口,敲了敲桌子:“能说了吗?”
吮吮拇指,小萝卜啪嗒啪嗒咂咂嘴,手里的鸡骨头啃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再也找不到一丝肉才恋恋不舍的放下。
小萝卜打了个嗝,慢条斯理地拿过纸巾,再慢条斯理地擦擦嘴。
廖城嘉在旁看着心急如焚,过了一支烟的功夫,小萝卜终于擦干净手了,他眨眨眼睛,他是爱干净的宝宝。
廖城嘉没好气地吐了口气,他忍住,谁叫人家才7岁。熊孩子这种物种的战斗力,永远都不会有一点低,想到这里廖城嘉仿佛看见了自己的亲侄子,都一样让人糟心。
小萝卜乖巧地歪了歪脑袋,放下纸巾,露出两个小酒窝:“舒哥哥这些天,每次醒来都像是变了一个人。”
廖城嘉皱了皱眉:“怎么说?”
“我还想吃香蕉船,还有……”小萝卜扳着肉乎乎的手指头,摇着小腿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
“买!你要吃什么都买!”廖城嘉把钱包丢在桌上,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这孩子失忆了怎么还是那么喜欢吃零食。
“谢谢。”小萝卜点点头,歪着脑袋想了想,做了个睡觉再起床的姿势,然后伸出双手紧紧抱住自己。
廖城嘉看得一愣一愣的,实在没看懂。
小萝卜踌躇了半天,小屁|股原位扭来扭去,最后低声道:“有时候……醒来,舒哥哥会紧紧地抱着我,跟我说很奇怪的话,什么不要害怕……不要难过……”
廖城嘉听了没吭声,面色很凝重。
小萝卜继续回忆:“有时候他会笑得很奇怪,看着窗户好像和人在对话。”
廖城嘉闻言点点头。
小萝卜低下头,目光又变得有些忧伤,把小指头一点点点着桌面,声音更低的嘟囔:“有些时候就和今天一样,不认识我了……”
医院里,舒墨睡得正熟,屋子里窗户大开着,外面的风吹进来把窗帘吹得飘了起来。
容铮提着一个保温桶,脚下的步子尽量放得很轻,病床上的人清秀的小脸透着病态的白色。
也就几日没见,这个身子越发削薄了。
容铮的心有些烦躁。
请的护工和护士根本没有像电话里说的那样,好好照顾了舒墨。
他脸上露出些凶狠的表情,甚至多出了几分戾气。
容铮把舒墨的手放在自己手心里,却感到了冰凉,他抬起头就发现开了一条缝的窗户。
他快速把窗户关上,再把空调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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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室内的温度慢慢开始上升了起来,床上的人蜷缩的身子也跟着放松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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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凯撒大帝(方块)地底封印的残肢(五)你是我的
容铮走回床边把保温桶放下,靠着舒墨的床边坐下,帮舒墨把被子边角都掖好。看着舒墨的虚弱侧脸,此刻容铮的心情很复杂,脑海里浮现出许多或悲伤或痛苦画面。
他觉得自己很没用,没能好好保护舒墨,还有舒墨的家人。这种自责感,让他这些日子完全无法入眠,每次闭上眼,都是那天舒墨崩溃疯狂的样子。
舒墨抖着身子,一遍遍问他,为什么,为什么,老天爷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他做错了什么,凭什么要承受这一切。别人说他是杂种,是垃圾,是变|态,不该苟活在这个世界上。他偏不信那些人的话,别人说他得死,他就要活的好好的,结果自己却害死了黄敏,还得小萝卜被抓走,一切的错误都在他。听着舒墨骂自己,糟践自己,容铮心里疼得像是有锥子在敲。
容铮紧紧抱着舒墨,他一遍遍抚着他的背安慰着他,他抖得比舒墨还厉害,那一刻,他有种自己就要永远失去舒墨的预感。
这种预感冒上来让容铮一时间有些惊慌失措,甚至是有些无助。
在这种时候,他突然意识到,舒墨对自己多么重要,他无法忍受舒墨哭,无法忍受舒墨痛苦。
他不是舒墨,无法知道舒墨心里承担着如何大的痛苦,但是他知道,他是舒墨的爱人,他就是舒墨的强大靠山。无论舒墨以前发生过什么,遭遇过什么,无论以后舒墨要做什么,他都会无条件的支持他。
他容铮,绝不会让自己的爱人,此后再受到任何的伤害。
小萝卜救出来后,容铮第一时间联系了几个老朋友,他做出了以前绝对不会做的事情。
那些参与诬陷舒墨的人,从朱虹到胡甜,每一个都受到最大的报复。
朱虹被辞退,她不甘心要找其他情|人帮忙的时候,又被情|人的老婆当街追打,被对方扒光衣服录了视频发到网上到处都是。
而哭诉的何霞,直接在网上被人扒了个透彻,从考试成绩造假,到借高利贷,和做小姐与人群p的照片到处都是。何霞当时信誓旦旦的话可信度降到了负值,学校直接把她开除了学籍,高利贷也把她抓住,此后何霞再没了消息。
不过奇怪的是,容铮的人企图要找到林潇潇的时候,忽然发现林潇潇失踪了,无论是她的家里还是学校,所有有关林潇潇的一切物品都不见了。
为了补偿自己的错误,容铮几乎是忍着身体上的巨大伤痛和不适来回奔波着这几个案子。
他还亲自去了一趟王昌老家,把王昌的老屋彻底翻了一遍,在他院子里发现了三具尸体,一具是他母亲的,一具是王茗的,至于多出来的一具枯骨找寻许久没有找到身份。
只知道这具枯骨大约三十岁左右,女性,死亡时间大概在五十年前。
他当时心里突然有了个想法,他让鉴定下王昌和这具枯骨的关系。果不其然,如他所料一样,这个人应该是王昌的奶奶,也就是王昌父亲的母亲。
后来走访调查发现,杀害王昌奶奶的人正是他爷爷。
这一家人循环着一个轮回。
仿佛所有都是一场抵挡不过的宿命。
容铮小声问:“舒墨,你觉得呢?”
舒墨紧紧闭着眼,睡得正酣,嘴角微微张开,有白雾跟着飘出来。
容铮伸出手指,顺着舒墨的脸颊滑落在唇间,轻轻往唇上点了一下,跟着手指一圈圈划着嘴唇的轮廓。
舒墨的嘴唇上薄小厚,小小的唇珠浑圆可爱。
容铮俯下身子,一个吻轻柔地落在他的脸颊上:“好梦,我的爱人。”
这时候舒墨伸出手,轻轻地搂住了容铮的脖子。
容铮神色暗了暗,舒墨眼睛还闭着,这似乎只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感到了自己被倚靠,容铮心里踏实了不少,他把舒墨抱在怀里,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两人紧紧依偎在一起,让容铮满身的戾气总算是消去了不少。
这会儿医院很安静,容铮躺在病床上,静静地听着舒墨的呼吸声,舒墨把脑袋就埋在他肩窝里,容铮能感觉到舒墨这时候很平静。突然容铮感觉有什么东西归回到位了,害怕失去舒墨的痛苦,还有没完没了的烦闷担忧还有没有舒墨在身边的空虚感,都消失了。
这种巨大的安心感,很快带来了倦意。
他目光左右游移了片刻,望着墙上转动的时钟,带着催眠的效果,一圈一圈转动着。
不一会儿他就睡着了。
容铮不知道睡了多久,等醒来的时候,天边已经开始微微发亮了。
至少有一周时间没能睡觉的他,在重新把舒墨拥在怀里以后,终于又能入眠了。
面前的人睡得正熟,哈喇子嘴角挂着,不时地还拧下眉头,旁人看了是半天不会有其他想法,偏生容铮越看越是喜欢,他的眼神中全是贪恋。
他在外面忙碌的这些日子,无法克制的他每日每夜都在想着舒墨,舒墨就像是一种瘾,无法克制的瘾,一闭上眼,都是想念。
终于所有的事情都告了一段落,剩下的日子可以天天和舒墨待在一起了。
容铮低下头,把舒墨的身子往身上带了带,舒墨很多日子没洗澡了,身上的味道很是难闻。
容铮却深深吸了口气,贪婪地捕捉着那股味道。
那是舒墨的味道。
满屋子浓郁的舒墨气味,让容铮不自禁眼前浮现出的是舒墨朝他笑的时候,眼角弯下的弧度,莫名勾着人。
清晨的阳光从窗户透进来,给舒墨的侧脸镀上了一层金光,他看着舒墨的睡颜,既一时间移不开眼。
容铮仔细看了舒墨好几遍,恨不得把舒墨的模样刻在眼睛里,熟睡中的舒墨,美好得不像话。
圆翘的鼻头,抿紧的嘴唇,颤动的睫毛,紧闭的眼睛。
在容铮心里,都是神匠按照他最想要的雕刻出来的。不是别人的,只属于他的,这么一个人,容铮看着看着,心里没有来地冒出一团火焰炙热的烧着。
容铮心脏快速跳动着。
屋内灯光大亮着,屋外大树的枝条有一下没一下地招惹下窗户。
“小墨,起床了。”容铮叫了声,轻轻拍了下舒墨的背。
舒墨听见声,嘟囔了几句,把头仰起来,恰好容铮鼻息一下就打在舒墨的脸颊旁,烫人得很,舒墨忍不住抖了抖,觉得有些酥,有些麻。
看舒墨的睫毛颤动着,两手朝他推了推,可身子却朝着容铮贴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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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明显带着些欲拒还迎的意思。
容铮看着他这副模样,心底的邪火往上窜,他搂紧舒墨,让两人紧紧贴着。
他凑到舒墨耳朵边,哑着嗓子道:“小墨……再不起床,我就不客气了。”
舒墨听见这话,不躲,反而朝前挺了挺身子,呼出的热气恰好喷在耳廓边上,突如其来的酥麻感让他猛地颤栗起来。
绚丽的朝霞一时间迷了眼睛,舒墨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见着容铮一张帅脸近在咫尺。
他呆愣愣看着容铮脸半晌,心里想着这么帅的帅哥是谁来着。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容铮的气息忽然就钻入了唇舌之间,带着侵略性,霸道的舌|头犹如滑蛇一般拉扯住他的舌尖,舒墨想要说些什么,都被堵了回去。
容铮实在是等不及了,他满脑子都是舒墨,他紧紧扣着舒墨的后脑勺,狠狠地压|在上面,吻着他的唇,碾碎一样的力道重重地啃噬着舒墨口腔里的每一个地方。
他中了一种叫舒墨的毒药,只有舒墨才能解,简单而粗暴的动作,没有丝毫的技巧,侵占的欲|望是脑海里唯一的想法。狠狠地的力道,很快交换的唾液里就混杂上了血腥味。
舒墨一直微眯着的眼睛缓缓睁开,眼角微微下弯,嘴角也跟着若有似无地勾了起来。
舒墨手抵在容铮胸|前,拉开了些距离,他们都有些喘不上气,容铮放开舒墨,眼神里带着浓郁的渴望,像嗜血的野兽,贪婪地盯着他。
“唔……”舒墨仰起头,迷离的眼神看向他,嘶哑着声音叫他名字:“容铮……你……”
这声音犹如一片慢慢飘落的羽毛,在容铮耳边扫来扫去。
容铮愣了愣,伸手去摸舒墨的脸。
他感到舒墨抵在胸口的手,正在慢慢朝下,顺着他线条分明的腹肌,停留在肚脐处像笔一样沿着外围的形状勾勒了一圈,容铮仰起脖子身子开始止不住的颤|抖起来。那只他喜欢的不得了的小手,正在抚|摸着他的身体,他能感受到对方的指头的形状,细细摩|擦的感觉,让他兴奋了起来。
舒墨朝他笑了笑,手指沿着宽松的裤边画了画,跟着灵巧地钻了进去。
容铮闭上了眼,开始期待后面要做的事情,他的感官在他闭上的瞬间放大百倍,只觉得沿着裤缝冰凉无骨的手轻柔无比地侵入到下面,让他热血沸腾。
可是……这位置,似乎有些不对。
他猛地抬起头,对上舒墨似笑非笑的脸,舒墨没说话,眼睛直直地看着他,有些东西在闪烁。容铮一时间被那眼神给迷惑住,突然那手指刁钻地在股缝里一滑,容铮身子猛然僵住。
隔壁病房里,小|护|士正在换花瓶,正准备拿着一支花茎朝那粉|嫩的花瓶一插,只听隔壁忽地一声沉重的坠|落声,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惹得她跟着一颤,差点手一个没拿稳把花瓶给摔地上。
一墙之隔仅仅二十来平米的狭小病房里,地上一上一下趴着躺着两人,容铮面色惨白地倒在地上甘做肉垫,结实的腰上端端正正坐着舒墨。圆翘柔|软的两团肉摩|擦着结实的腹部。
舒墨歪着脑袋,不时伸出舌尖,意有所指地舔弄着干燥的上唇,先是在嘴唇边画圈,让粉色的嘴唇变得湿润,沾上津。液,再让那一小截湿漉漉的小舌一进一出,一双细长的眼睛含满了水色。
这一幕看得容铮一阵心浮气躁。
虽然舒墨此刻看起来诱|人极了,容铮却是半点不敢动弹。
刚刚就差一点,舒墨直接就一指定乾坤了,容铮此刻脸上还带着震惊和庆幸的表情,还好他动作灵活,那乖巧的指头居然差点就进入禁地。
舒墨有些扫兴,趴在容铮结实的胸膛上,把头埋在容铮颈窝里,手指摩挲着坚|硬的锁骨,面上皆是一派不爽的神色。
容铮心有余悸地关注着舒墨的动作,好在舒墨只是埋在他怀里不时地哼哼,顿时容铮心软成一片,伸手细细捋了捋舒墨的头发。舒墨埋在容铮胸口,心里可是非常不爽,容铮十分聪明地仰躺在地上,一个肩宽背阔的汉子沉甸甸地迎合着地心引力他是一点缝隙都找不到。
想到这里,舒墨张开嘴,“嗷呜”一声泄愤般咬在容铮的肩膀上。可惜了方才好不容易培育出来的旖旎气氛,舒墨恋恋不舍地伸手戳了戳容铮的人鱼线,硬邦邦地,暗叹了句妈的这野狼腰,真是器大活好好浪。舒墨想着有些不服气,一时有点想比比棍子长短的心思。
容铮叹了口气,摸了摸舒墨的脑袋:“哎,我家舒墨终于是肯说话了。你不知道,这些日子我有多担心你。”
舒墨手下动作微微一顿,抬眼看向容铮。
容铮看向他的目光多了几分眷念,此刻舒墨手指微微摩挲到一处粗糙的部分,他猛地拉开衣服朝容铮腰间看去。
只看腰间缠着一大块纱布,微微朝外泛着红色,不知道怎地,舒墨眼眶忍不住一热,泪花盈了出来,他不由地哽咽道:“这里怎么会受伤了……难道前些日子的伤到现在还没好?”
说着他想要碰触那处伤口,手刚要触碰到,又担心会弄疼容铮,他回手有些不知所措。
容铮搂着他的腰:“不碍事,没感觉,真的,一点都不疼。”说完他一个猛烈起身,想把身子立起来,动作太快,猛地拉扯到了伤口,容铮忍不住“嘶”了一声,痛苦地拧紧眉头。
舒墨忽然觉得有些慌乱,忙按住他身子:“别乱动,我去叫医生。”
“别,一点点小出血而已。”容铮撑着床沿坐起身来。
“这都多久了……还说没事?”舒墨皱紧眉,瞧见容铮额头上全是汗水,心里有点着急。
“真没事,我还能做一百个单手俯卧撑。”容铮安抚地笑了笑,按住舒墨后脑勺狠狠地吻了下。
“怎么样,力气足吧。”容铮捏了捏舒墨的腰,忍不住心疼道:“反倒是你,最近都没怎么吃饭,瘦得不行。”
舒墨皱了皱眉,拍拍他的脸:“反了你是不是,还学会跟我撒谎了。”
“哪有的事情。”
“还说没有,说好的都听我的呢?”
“听,你说的我都听。”说完容铮搂住舒墨,舔了下他的脸,舒墨擦了下口水,脸拉了下来:“你是属狗的呀!”
容铮咧嘴,露出两颗小虎牙:“不属狗,我是狼,小马达一样的狼。”
舒墨愣了愣,半晌才发现容铮刚刚跟他耍流氓呢,气得他又狠狠地捶了容铮两下胸口。
容铮捂着胸口装疼,舒墨表情立刻慌张了起来,连忙出去找医生。
容铮压根没多想,他当过兵还去国外打过仗,一身刀伤枪伤不断,每一个疤痕都是一段光荣史,这肚子上小小开




怪物 分卷阅读381
了个口,对于他而言,真不算多大的事情。
对他来说最难受的不是这点皮外伤,而是这些日子以来小萝卜和舒墨不正常的心理状态,让他不得不担心。
再有一个,这段时间,家里也对他个人问题催得紧了。
其实他年岁不小了,如果按照虚岁来讲已经三十了。男人有三十而立的说法,这个时候肩膀上的重担顿时会重不少,左右燃着两把火,一个是家庭一个是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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