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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越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因倪
他和师父之间的联系比较奇怪,虽然师父分离寄身的时候,他们一度断开了联系,但是现在又恢复了。
现在,有时候方善水闭着眼,都能清楚地感觉到师父的位置和状态,也能轻易地分清楚哪个是它的寄身,哪个是它自己,他得功德金光,师父也能跟着受惠。而师父的修为进步,他似乎也会有些影响。
自从手办师父分离了寄身后,方善水总有种神时刻都很饱满的状态,他感觉自己现在十天不休息,可能都不会有丝毫疲累。
方善水对褚韩道:“好。”
褚韩顿时大喜,连忙把方善水请了过去。
方善水拿着自己的资料,换了个地方,改而坐在一个香烛店的柜台里。
听了下褚韩的讲解,大概就是演一个和主角比较长接触的一家香烛店的老板,话少,主角来买东西,头也不用抬地给指一下就行。
褚韩在那边给方善水讲戏:“你现在先低头看你的资料,等会听到主角进来再抬头,哦不不,这一次不用抬头,你听到他说要什么,你直接指给他就行了,就指左边。”
方善水表示了解。
褚韩给了他一个拇指,然后跑回他的拍摄处,拿着大喇叭喊开始。
方善水低头看起资料,没多久听到脚步声,也没抬头,直到听到演主角的房昊说出要买的东西,方善水直接按着褚韩的事先交代手一指。
褚韩激动不已:“卡!干得漂亮!就是这样,就是这么有气势!”
副导演有点黑线,提醒他:“导演,这会不会有点喧宾夺主,一个香烛店老板,被方大师演得这么有气势,真的好吗?”
褚韩拿着喇叭吆喝:“没关系没关系,非常好,就这样了。方大师,你就坐在那吧,等会再拍,你随便抬头还是不抬头都可以,男主来要什么,你就给他指指就好,不用说话,这样更酷。”
副导演完全黑线了,突然有些明白了,为啥褚韩拍鬼片总是惨遭滑铁卢,拍青春偶像剧,却能赚得盆满钵满。只能说,这种对颜值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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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酷毫无理由的偏爱,怪不得能赢得小女孩们的喜欢。
方善水没想到这么简单就拍完了,对褚韩的交待点点头,就继续低头看他的资料了。
……
方善水没在剧组待多久,拍了几个香烛店老板的镜头后,方善水接到了元沛说店里需要补货的消息。
最近由于青越观剧组的受关注度逐渐增大,同名青越观淘宝店也越来越广为人知,方善水那十万一张的纸符,虽然已经很久没有卖出去几张了,不过元沛弄得那些小玩意儿,基本都快卖光了。
正好几位教授研究得都差不多了,方善水继续待在剧组似乎也得不到更多的进展,不如先去做做别的事情,就和褚韩等人告辞准备回校。
廖小月倒是没跟方善水一起离开,她似乎对演戏挺得心应手的,尤其在演鬼方面,据说经常把剧组里的人都吓到,很传神的感觉。
见她似乎想要在这行发展,方善水也没有多说,让她在剧组好好拍戏,自己一人离开了。
廖小月握着藏在衣服里的阴牌,看着方善水离开,突然有些迷茫,站了半天,直到有人叫她去上妆了,她才回过神,坚定了起来。
那位降头师说得对,她想要活得更好,让人刮目相看,就得靠自己,靠自己努力。
不能一直想着依赖别人。
妈妈……
廖小月手一麻,吓得松掉了手里的阴牌,片刻又握了起来,低声自语道:“宝宝乖,妈妈好好工作,给你买好吃的。”
咯咯,妈妈……
“灵魂集器的测试已经完毕,可以进入使用阶段了……教授,你在看什么?”一间研究所里,研究员正在汇报着进度,却发现自己的顶头上司在走神。
方沐正在看着一张照片,似乎没听到手下人的声音。
他手中的是张剧照,最近网上沸沸扬扬着闹鬼传言的剧组的剧照。
一个青年低着头,安静地坐在一个老旧的店铺里,周围台子上的元宝香烛,仿佛在他身边渡了层沉淀着岁月的旧时光,让青年显得模糊虚幻,而又遥不可及。
……越看越熟悉。
若是弟弟还活着,大概就和眼前这个人差不多大?
可是弟弟的脸已经毁容了,那种程度的毁容,现在的技术,很难给弟弟修复到这人这样的状态。
方沐面无表情地看着照片沉思,焦距却好像不再在照片上,而是落在了未知时空里的人和物身上,眼神有些发冷。
“教授?”
研究员又问了一遍。
方沐醒过神来,脑子里好像存了自动录音功能一样,哪怕走神,也丝毫不妨碍地一秒进入状态,假装自己没有走神般,坐直身体严肃道:“好,既然集测试没有问题,我们就可以进行第三步实验了。将灵魂集装置,加装到我们的游戏中,然后就是征集体感测试的志愿者。我们的目标,是一个新世界的建造,让我们不用眼睛也能够看得到,没有手脚也能够碰触得到。这不仅仅是一个游戏,而是一个灵魂的世界。人们死后将会去哪里,以前可能没有人知道,而我们在做的事就是,让这个不知道,变成知道。”
“是,教授!”
虽然方沐每次都会换着口号,洒着差不多相同的鸡汤,但是眼看着计划一步步实现,目标就在眼前,方沐老套的鸡汤,还是让研究员们激动不已。
他们在研究的是什么呢,是天网,是让人类就算没有了肉体,也能够以灵魂的形式存在,并让他们能够有自己的生活,保存着的灵魂,可能以后都能假装到机器中。
看着激动的研究员们,方沐面瘫的脸,似乎扯动了下嘴角,一闪而逝,却很是诡异。
两株兰花在窗台上吐纳着太阳华,慢慢转化成如云如雾的氤氲灵气。
方善水盘腿而坐,闭目凝神。
不知是不是功德金光的作用,方善水的进步神速,体内那元神之水,已经在这一个月内,渐渐由一滴,变成了一杯的量。
坐在方善水腿弯里的手办师父,看着方善水,看半天了,似乎能穿透方善水的皮相,看到他体内的情况一样,忽然一闪身,仿佛穿墙而过一样,钻进了方善水的肚子里。
丹田中,果冻大小的透明之水正在凝聚,仿佛正在形成一个人体一样。
见它半天凝不起来,手办师父走上前去,似乎想要帮他一把,将之抱了个满怀,想要拔萝卜一样将他拔起来。
不过那团果冻状物体,明显有些松散,被手办师父一抱起来,立刻“哗啦”一下,仿佛一滩水一样流了下去。
手办师父抱着溜走的水,似乎有点懵懵的。
果冻水中,传来方善水失笑的声音:【师父,你别捣乱。】
手办师父红眼睛看起来很无辜地望着脚下站不起来的水,他是看方善水凝了好久,都没有凝起来,才想要帮忙的。
这个倒是不怪师父,他现在功力还不够,确实凝不出元神来。
练功不在一时半会儿,急不来。
方善水将元神之水中的意识脱离,准备功。
手办师父见状,也跟着钻了出去。
方善水回学校的这段时间,褚韩的拍摄进度神速,去港城青越观采景完毕,基本就已经官等放映了。
不过由于题材问题,在过审方面还需要褚韩和元沛去努力,不过两人都给方善水打了包票,说没有问题,大不了就先网上上映。
由于前段时间翘课比较多,所以方善水已经成了挂科黑名单上的预备役。
最近方善水都在学校好好学习,将落下的课补回来,然后就是每天的修炼,以及做早晚课念经开光。
这一个月里,方善水也见了两个预约人,帮他们解决了各自生意及家庭方面的问题,但是都没有功德金光出现。
方善水有些不明就里,为什么帮某些人有,另外一些人就没有?
对于功德金光的获得方法有些迷糊,无意识地挠着手办师父的小手,方善水想着,是不是要接麻烦一点的事情才行?
就在这么想的时候,翻翻手机里的预约人,倒是让方善水翻到了一个。
【小窗外:大师,好想请你帮我们看个事,你什么时候能有时间啊?急急急。我家这个事有点麻烦,不知道你会不会迁坟,哎呀,其实也不止迁坟,总之就是乱七八糟的。】
方善水看了下,是昨晚的留言,于是发了个信息过去,希望他详细说明一下。
接到了方善水信息,没过多久,小窗外就激动地回留言了。
【小窗外:大师回我了!谢谢谢谢。我家里人也想过要找一些道士来解决这事,但是又不知道去哪里找有真本事的,怕到时候越整越乱,遭了报复。幸好我在网上看到了大师你们的消息,那么多人都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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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厉害,我也相信您的。】
方善水:“谢谢,如果能帮忙,我会尽力的。”
【小窗外:大师你真是好人[]】
又感谢了一番后,小窗外就开始讲起了正题:【这事其实是我爷爷当初犯了糊涂,那时候不是建国前嘛,条件不好,我曾祖父去世后,爷爷就随便把他埋在了一个地方。后来动乱过去,爷爷再想去找曾祖父的坟,给他迁坟的时候,才发现当初埋曾祖父的地方,已经被夷为平地了……】
第一二三章鬼上身
【小窗外:迁坟主要是我爷爷孝心,想让我曾祖父和曾祖母合葬在一起,但是坟被夷为平地连骨头都找不到了,自然迁不成,我爷爷头疼之下,就找了个不知道是哪里的师傅问了问,该怎么办?那位师傅听了,就让我爷爷用曾祖父曾经睡过的床单,盖在曾祖父曾经坟地的位置,说是直接用床单兜一捧土,边兜边叫我曾祖父的名字,到时,曾祖父的灵魂自然就会跟着我爷爷走了。】
方善水看到这里,脸色有些古怪,这可真是够简陋的迁坟方法,也不是说不行,但是肯定不是一般人,就能成功的,很容易出意外。
【小窗外:我爷爷照做了,用床单兜了捧土,叫着我曾祖父的名字,一路回了埋曾祖母的地方。埋我曾祖母的那个地方,也是找风水先生看过的,说是个旺子旺孙的好地方。】
方善水几乎也明白了问题出在哪里,发信息问小窗外:“是不是迁坟的时候抓错了人?”
【小窗外:好像也没抓错吧,不过……】
……
熊建军自从给父亲迁坟后,心里就一直惦记着这事,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某天,熊建军做了个梦,梦里他正在往家走,隐约记得是要来看他爸,他先下了田里去找人,老远看到两个人影,像是他爸和他三姐。
“爸,三姐。”熊建军远远地喊着,跑了过去。
走到近前,熊建军突然发现,那像是他爸的人,并不是他爸,虽然他爸去世很久了,但他还记得他爸是个高个子,而眼前这是个矮个子,脸型也不同,是个圆脸,个子虽矮,但是满脸横肉、吊梢眼,看起来不大像个好人。
熊建军迟疑了下,后退两步又去叫前头的红衣女子:“三姐?”
红衣女子闻声,转过头来。
熊建军吓了一跳,那女子也不是他三姐,是个陌生人。
不止如此,女子的表情还非常可怕,阴森森地站在那里看着熊建军,让熊建军寒毛直竖。
“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
熊建军道了歉,扭头赶忙就走了,他没有回头,却总感觉背后那一男一女的视线,似乎一直在盯着自己看,熊建军背脊发凉脚下不稳,跑着跑着脚一崴,就满头冷汗地从梦中醒了过来。
……
做了这么个古怪的梦,怎么想都感觉不对,熊建军就去找了和他一起迁坟的弟弟熊爱国。
熊爱国住在乡下,正好离父母现在埋着的地方不远,平时也方便扫扫墓祭拜一二。
熊建军和熊爱国一起下地,去看父母的坟,一边走,熊建军一边将他做得这个古怪的梦,和弟弟说了起来。
只是没想到,熊爱国还没听他说完,立刻反问:“你梦见的那男的,是不是个小平头,圆脸,个子还矮?”
熊建军一听诧异了,他刚没有说男的长什么样啊,“你怎么知道?”
熊爱国脸色很是古怪,低声道:“因为我也梦见了。哥,你说会不会是咱爸妈,给咱们托梦求救呢?”
熊建军惊讶:“你梦见什么了?跟我一样的梦?”
熊爱国摇头:“不是,但差不多。我前几天做梦梦见我回家了,一开门,咱妈正坐在堂屋里哭……”
……
熊爱国梦到自己回了老家,是他们小时候住的那种下乡大屋子。
一进门,就看见母亲坐在堂屋里哭,熊爱国不禁奇怪道:“妈,你怎么了?怎么在哭,出什么事了?”
母亲哭着抬头,还没说话,屋外突然进来个人。
这人一进来,母亲立刻低头不说话了。
熊爱国回头一看,进屋的是个满脸凶相的男人,熊爱国眼见男子大大咧咧走进自己家门,一副登堂入室把这当自己地盘的样子,立刻不满地嚷嚷道:“你干什么的,进来我家做什么?”
那男子也毫不客气地道:“这里是我家,轮不到你问我是谁。滚开。”
说着,男子将熊建军掀到了一边,熊爱国觉得自己好像很轻,被男人一掀,差点就要踉跄地跌出家门,直到抓住房门,才止住身体。
熊爱国一头雾水:“我不走,你把话说清楚。这明明是我家,怎么成你家了?我妈还在我堂屋里坐着呢,妈,这人是谁,我爸呢?”
堂屋里的妈妈没抬头,只是在男子面向熊爱国的时候,突然给熊爱国指了指房里的桌子。
熊爱国不明就里,还要再问,男子已经不耐烦了,推搡了起来。
推搡间,熊爱国又朝屋里看了眼,突然发现,他妈刚刚指给他看的桌子,桌子一只脚,竟好像变成了一只人手,熊爱国顿时吓了一跳,手一松,人好像被推搡地朝后倒去,一个失重,人就从床上醒了过来。
……
熊建军和熊爱国把自己的梦一对,都是一阵无语。
半晌,熊建军道:“我们那一把土,该不会是抓错了人吧?把一些孤魂野鬼给抓了回来,埋在咱家坟地里了?”
熊爱国脸色古怪,回忆梦中清醒:“我觉得我们不是抓错,而是抓多了。梦里我问咱妈,咱爸在哪儿,她指的是屋内,还有那个最后变成一只人手的桌子,那不会是……咱爸吧?”
熊爱国和熊建军面面相觑。
熊建军叹了口气:“这可怎么办好?”
熊爱国皱眉:“我们得想个办法,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弄走,总不能一直待在咱家坟地里,欺负咱家二老。”
熊建军有些悲观:“要是弄不走怎么办?”
熊爱国脸色发狠:“弄不走就杀了他们!我就不信,我找不到一两个会杀鬼的道士。”
两人说话的地方,已经离坟地不远,说完没多久,就到了地头。
给二老扫墓上了点东西,熊建军和熊爱国就离开了,想要想想办法整治整治。
……
方善水在看着手机,手机嘀嘀不停,屏幕中不断地传来一段又一段的文字。
肩膀上的手办师父扫了眼方善水的手机,就没了兴趣,继续去摇自己小白幡,摇出了一堆黑棉絮。
最近,手办师父对棉花糖的兴趣在下降,啃得越来越少,似乎挑剔起口感来,甚至偶尔会把白幡打发给自己的寄身,让寄身带着白幡一边玩去,不要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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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的视线中。
当然,手办师父的视线,基本就相当于是方善水的视线。
这会儿,无聊的手办师父,将摇出的黑棉絮,一缕缕吹到了自己的寄身身上。
黑棉絮一团团地将寄身裹了起来,逐渐地,就将寄身裹成了一颗球,手脚都裹在了里头。
寄身一脸迷茫地看着手办师父一眼,那双和手办师父一模一样的红眼睛,很快就被黑色棉絮糊了起来,头脸一起被裹在了球中,好像成了一个巨大的圆形黑毛线团。
手办师父还在吹棉絮,棉絮一丝丝地落在毛线团上,将之越裹越大,越裹越结实,将寄身裹得已经完全看不到影子了。
手办师父歪头看了眼动来动去的毛线团,伸出一根细小的手指,轻轻一推,寄身所在的毛线团,立刻从桌面上滚了下去。
咕噜噜……砰……咕噜噜噜噜……
正在看手机的方善水回头看去的时候,寄身所在黑毛线团正好滚离了他的视线范围,只看见手办师父抬头一脸无辜地望着自己。
方善水左右看了看,没有想起寄身来,毕竟,这两天寄身偶尔会被手办师父打发到一边去玩,常常不见。
方善水:“师父你在干什么?”
手办师父抱着自己的小白旗,摇摇头,好像认真地在回答方善水,自己没有在干什么。
方善水又左右看看,见没什么异状,就继续去看手机了。
小窗外所说的那几个梦中的鬼,看起来并不是什么善茬,而这个小窗外刚刚又特地说了,他爷爷和二爷两人,是在离坟墓不远的地方,进行了那番谈话。
这让方善水觉得,小窗外家里,八成已经出事了。
果然将近半分钟没发来信息的小窗外,又发来了一长串的文字。
【小窗外:前些天我大叔打麻将的时候,突然血管破裂,送到医院没多久,就不治身亡。医生说是我大叔血管太脆了,从颈后一下撕裂到了背上,撕裂了将近三十多厘米,治都没法治。我们一家人都很伤心,爷爷和奶奶更是苍老的不行,当时没有人多想,但是在昨晚上……昨晚是我大叔头七,打好的棺材送来,给我大叔入棺,棺材盖上的时候,我奶哭得晕厥了过去。我们掐人中把她掐醒后,她却很是奇怪……】
……
“醒了醒了!”
赵南萍睁开了眼,但是眼珠子却在古怪地一个劲乱转,仿佛从围着她的一家老小的脸上,一个个地扫过去,但是眼神却很是陌生,仿佛一个也不认识。
甚至于,她的眼神好像都不在这里,而是在别的地方。
周围的人看着这状况似乎不太对劲,不禁心里发毛了起来,七嘴八舌地问。
“奶,你怎么了?”
“姐,你在看什么呢?”
赵南萍眼神发飘,用一种古怪沉闷的声音道:“我玩呢。”
熊建军心也悬了起来,道:“南萍你别玩了,一对事等着你呢,你赶紧回来!”
“我再玩一会儿。”赵南萍回道,她的眼神依旧发飘,有些苍老的脸上,眼珠子发飘地乱转,仿佛看着所有人,又好像谁都没有看。
赵南萍妹妹问:“姐你现在在哪?”
赵南萍闻言,眼睛睁的老大,头扭来扭去,眼珠子转来转去,到处看,好像在看附近的地理位置一样,看得围着她的人都不禁让开了一些,然后就听她说:“我正在一个小河边。”
“你在河边做什么?”
赵南萍眼神发飘:“有人拉着我玩。”
围着赵南萍的熊建军等人越听越不对,就破口骂道:“你是谁,别缠着我妻子,快离开!”
被熊建军一喝,赵南萍发飘的眼神忽然一变,好像又变了一个人一样。
赵南萍妹妹赶忙问:“姐,你还认识我们吗?”
赵南萍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不认识。”
熊建军怒道:“不认识你在我家做什么!你想干什么?”
赵南萍不吭声,就是不走,脸上挂着诡异的神色,似喜非喜似笑非笑,眼珠子不停地转,在每个人的脸上扫过,似乎要将所有人的脸都一个个地记下来一样。
这时候有人问,“你是不是要钱?我们给你烧点纸钱,烧了你就走吧。”
本来不吭声的赵南萍,看了说话的人一眼,似乎确实想要钱。
见状,几个披麻戴孝的小辈,抱了一堆本来要烧给大叔的纸钱,就要去前头的十字路口烧纸。
带头的男孩子临走时,还大声朝左右喊了声,“南来北往的,都跟我走了,捡钱去了。”
小窗外熊新曼拿了打火机,跟着她二哥一起出门,前头经过一家邻居的门外时,那家门口正好挂了面方镜,熊新曼不经意地往镜子里看了眼,顿时吓得回了视线,再不敢往里看。
那镜子中,她似乎看到了不少影影倬倬的东西,正跟在他们身后。
熊新曼几人烧了纸钱回来,还没来得及问奶奶怎么样了,就听到里头在叫:“不够,钱太少。”
刚烧纸回来的几人面面相觑,原以为烧了纸就能送走那乱七八糟的东西,没想到还缠上了。
不够怎么办,再烧吗?再烧它还说不够呢,奶奶身体正弱,因为大叔突然去世,几天几夜没合眼了,年纪又大,再这么折腾下去,说不定就要出问题了。
就在这时,熊新曼想起了自己在网上买的一个念珠,那念珠是前段时间,她一个迷信的朋友推荐着买的,她当时也没留意都有什么功能,就是看着好看,买回来戴在身上,刚刚还真没想起来。
现在实在没办法了,想起自己迷信的好友来,顿时也想起它了,熊新曼立刻撸掉了脖子上的念珠,秉持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里,跑上去,给奶奶戴在了脖子上。
扶着赵南萍的熊建军问:“曼曼,你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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