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居乐业(绝世好J面瘫处男攻x菊花怒放妖孽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大刀滟/夏滟
 然而下一秒,青年不知沾了什么的手指侵入他后穴里,在前列腺遭受挤压的同时,安掬乐尖叫着射入了青年嘴里。
 杜言陌令他茎具撤出,咽下那些粘稠液体。
 他嘴角沾了些许白浊,样子万分性感,安掬乐下肢一麻,忽然捉起自己热意未褪的分身,自己打枪,这回他射得很快,残余液体喷在青年脸上,那画面驱使他血脉喷张,有种异样的倒错的快感。
 似乎等他看够了,杜言陌才揩下那些体液,手在安掬乐胯间温柔游走。“你好可爱。”
 “……”
 “这里光溜溜的,好像小孩子。”
 安掬乐瞪他,恨不得上去咬,杜言陌不以为意,他起身漱口,直到漱干净了才吻住恋人。“菊花先生,你其实很喜欢吧?”
 安掬乐嗯嗯哼哼,不肯承认,偏又无法否认,他虽没青年持久,好歹一般速度,今儿个明显射早了。
 结果没把杜言陌惹毛,翻到自己失去毛……裸身还好,一穿裤子那股不自在感便不停涌现,安掬乐局促得不得了,在沙发上扭来扭去。不时拉开裤子盯视光溜溜的下半身……他抱怨道:“好冷。”
 “喔。”杜言陌把一条毯被递给他。“捂着。”
 安掬乐没接。“我心冷。”说罢大叹一口气,幽幽怨怨道:“你太残忍了!你太狠了!你太绝情了!”
 杜言陌:“……”
 安掬乐继续演:“你无情你残酷你无理取闹!”
 杜言陌随他。“嗯,我无情我残酷我无理取闹。”
 安掬乐:“你哪里无情哪里残酷哪里……咦,台词不对了?你看你,都不好好跟我对戏,你太残忍了!你太狠了!你太……靠靠靠,好痛!”
 安掬乐不慎咬到舌头,疼得唉唉叫。
 杜言陌拿他没辙,从常备医药箱里掏出口腔软膏。安掬乐哼哼唉唉地擦。“拗口死了,亏那些演员能不吃螺丝、不咬舌头,真他妈专业。”
 被剃了毛,又咬了舌,安掬乐蔫蔫的,像一只刚被主人剪毛而感沮丧的名贵波斯,只差没拿颗球在那儿拨啊拨……
 那话怎说的……萌?杜言陌看的怦然,把人捞进怀里,摩摩蹭蹭,亲他嘴唇。
 安掬乐舌根疼,不能深吻,不禁更加郁闷,没头没脑冒出一句:“我们连架都不吵,会不会很快分了?”大抵是牵挂这事,他最近有点莫名焦躁,始终惶然。
 这什么猎奇思路……不,对方是安掬乐,什么都不奇怪。
 杜言陌很快镇定,反问:“不吵架不好吗?”
 安掬乐:“吵架是沟通的一种方式!夫妻之间因故吵架,彼此冷战,表面冷漠,背后却痴痴望着对方,无奈做不到主动求和……月光光心慌慌,月黑风高杀人夜,终于忍耐不住,歇斯底里大吼大吵,隔天变成社会头疼……不是,相亲相爱促膝长谈,相互落泪激h一场,创造生命的大和谐……”
 和谐什么的才是重点吧?杜言陌默默真相,想到:“所以你才拿我刮胡刀剃毛?”
 “人家看到说老公会为这事抓狂嘛!”安掬乐羞。“我想看你生气。”
 “……”杜言陌不知该讲什么,只能会所:“我不会为这种事生气。”
 “哦?”
 杜言陌:“你想用就用,我会非常注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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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身体,不得b肝艾滋病,倘若真有万一,请你跟我一并承接。”索性要死一起死,独独留着这人,他反而受不了。
 安掬乐苦笑不得。“以这方面几率来说,我应该比你高。”他年纪长,早年过过一段荒唐时日,又捐过肝,怎样都是该出事的那个。
 不过世间事的确不好讲,有人一辈子抽烟却能长命活至九十,有人不过青春年岁便罹患癌逝世,生命无常,终归只能用尽全力去珍惜。安掬乐想明白了,“也对,当年我跟那谁三日一小吵、十日一大吵,还不是分了。”
 “……”
 忽觉环抱他的手臂失了力度,安掬乐抬眸一瞧青年面色,连忙叫糟。“我也就随口提提……”
 “嗯。”杜言陌神色阴阴,松开了他。
 呜哇,踩中地雷。安掬乐暗骂自己怎白目得没下限呢?一般不管男人女人最听不得伴侣提起前任种种,青年沉默起身去放药管,明显心情不佳。小吵可以,大吵就千万不必,安掬乐心头惴惴,正琢磨该如何安抚,三分钟过去……
 “大概是这样。”
 安掬乐:“嗳?”
 杜言陌:“我生气的样子。”
 “……”安掬乐呆了会,一时没消化。“你故意的?”
 杜言陌表情既坦荡又无辜。“你不是想看?”
 安掬乐:“……”
 杜言陌摆起一边唇角。“现在,你看到了。”
 最后安掬乐足足三天没跟杜言陌说话。
 以为自己养的是忠心耿耿的狼犬,结果是只腹黑杜宾,尽管早就擦觉品种有异,没想越来越黑,安掬乐深受打击,内心创伤,杜言陌只得垂耳卖萌讨好半天,才把人哄好。
 这一闹,安掬乐便忘自己要送他刮胡刀,一日进厕,见杜言陌拿旧刀剃胡,不由一怔。“你……那把刮过我……”
 “哦。”杜言陌不以为意,只淡淡道:“菊花先生,我连你肛门都舔过……不会在意这个的。”
 安掬乐瞪目,原来比下限比输是这般滋味……
 他总算明白了。
 纽约纽约
 (上)
 站在人来人往的机场出口,搭了十几小时飞机的安掬乐疲惫望天……更正,天花板,扪心自问:我为何会在这里?
 纽约的天气正好,大窗外头,蓝天白云,远处摩天大厦高耸入天,安掬乐对这幅景象不陌生,在各式各样电视影剧里,看过她正常样子,也看过她被炸得不成样子,更何况,他在这儿生活过一年。
 生不如死的一年,从此令他听到纽约二字,都想远远绕道。
 前头冉撷羽走了几步,发觉人没跟上,赶紧回头喊:“发什么呆呢你?快没时间了!”
 安掬乐叹一口气,提脚跟上。
 他双手空空,只一个提包,里头放了护照,美金还是在机场紧急兑换,可见这趟来得有多匆忙。
 匆忙得他只能用手机讯息通知自己远在亚马逊,正参加超马赛的小情人……
 七月到,正值学生放假期间,杜言陌亦没闲着,他接了一个夜跑代言,之后更预计飞往亚马逊,进行七天六夜的极地超马。
 这些皆与都市废人体质的安掬乐无关,不过他有跟着报名夜跑的最短距离,以支持老公事业之名大行欣赏帅哥之实,没料全是妹子!一堆大奶妹!然后就是一群滴口水看妹子的直男……
 他只得把这些人通通当草泥马,幻想自己在原野奔跑,事后他向闺女哭诉,乔可南没同情:“废话,你个娘炮跑五公里,当然只能看妹子!铁铮铮的汉子都在英挑战组跑十公里呢!你有没去健身房看过?我操,这些人学了草上飞吧?!”他最近被陆衍之逼迫去健身,对那些人多逆天,很有心得。
 现实残酷,无奈之下,安掬乐内心气哭了。
 至于亚马逊,那更是搁心底默默祝福。杜言陌向他提这事的时候,还有点儿踌躇,安掬乐这儿不所谓,依旧那句话:“很好啊,想去就去。”很干很脆,反倒把杜言陌噎得不行。
 去前一周,更是没完没了的床上折腾。
 安掬乐一张嘴很会讲,却不爱讲自身心情,对于从前之事,杜言陌着实心有余悸,怕这人不是真正觉得好,做到一半居然问:“你不喜欢,告诉我……”
 搞得安掬乐很崩溃。“我很喜欢,小弟弟、大xx,哥求你了……快操吧!”
 做个没完,安掬乐知他心有不安,配合度高得不能再高,管你背后骑乘站着来,通通随你干,与人体极限相作对。结果临出门,杜言陌始终惴惴,毕竟这是两人“复合”以来,他第一次远行。
 安掬乐嘴里叼糖,一手揉腰,一手撑着门柱道:“行了,快走,你再看我也塞不进你口袋的。”
 杜言陌垂眸深思,倘若能行,确实很想把人缩小了,塞进口袋,不管到哪儿都拎着,不怕跑了。
 安掬乐简直要哭了,瞧着孩子现实幻想分不清了啊。
 一出十八相送,足足演了十来分钟,安掬乐前晚睡眠不足,频频呵欠,杜言陌一步三回头,总算下楼。
 “呼……”安掬乐松口气……真的是松口气,这小子根本想把他干到残废吧?直接半身不遂,没法跑,杜言陌预计去半个月,安掬乐只想:太好了,总算能歇火一段日子。
 才刚庆幸完,听好几声,安掬乐疑惑回头,下一秒就被人拥在墙上,嘴唇遭封。
 他瞪大眼,青年居然又跑回来。“唔……”
 杜言陌居高临下,双手托住安掬乐屁股,令他身躯抬高,好接吻。
 双唇四瓣以各种角度缠绵厮磨,舌头与舌头黏连,潮湿的唾液声响回荡在楼梯间,安掬乐手臂环上青年脖子,与他吻得缱绻,此吻无关淫秽,感情成分浓厚,一吻近毕,青年舌尖扫过安掬乐上胯,最终吮住他上腭,才抽离。
 安掬乐哆嗦了下,他一脸迷离,双目水润,青年俯下身,又亲吻他眼角眉梢……不知情的还以为他们要生离死别了,搞成这样。
 安掬乐内心好笑,可胸膛里溢入的东西,浓郁得不行,像遇热融化的巧克力,既甜蜜又酸苦。
 放手了这么多次,以为早已习惯,其实不然。看孩子跌倒,不论几次,做家长的总会心疼。
 有些事,不是次数多了就无谓。
 他抱紧青年。亲了亲他额角。“早点回来……我想你了。”
 “……嗯。”
 杜言陌又依恋地亲他一次,好不容易走了。
 安掬乐再度目送,要说对这暌违两年的“离别”完全看淡、无感,那是不可能,但这回他真是没力气跑了,既然这样就没啥好挣扎的,人在不在,日子照样过。
 周一,《flawless》修罗场刚结束,办公室众人很悠闲,昨天杜言陌利用机场网络,给他发了个简讯。“在等转机。”
 到早上,安掬乐看到另一则:“还要转一次。”时间是半夜,大抵怕吵到人,青年只发了这条。
 隔日安掬乐上班,邻近中午,又见青年传来:“我到了。=o=”
 这表情符号……安掬乐过去内心吐槽好几遍,偏不舍人家改掉,一直不讲。
 他看钟。台湾、南美相差约十一小时,杜言陌那都晚上近凌晨了,历经长途飞行加转机,肯定疲惫,却没忘要联系他。
 青年知错定改,改得这般彻底,安掬乐挺不忍的,偏没立场再说啥,实际离开过一次,搞得杜言陌至今没安全感,不管人在哪儿,三不五时都要发讯确认他在哪。
 此举十分黏缠,换做以往,安掬乐肯定抗议个两句,现在不会了。自己造的孽,自己不拾,谁拾?
 于是再没话都会回:“情况怎样?”
 杜言陌:“还好。”
 安掬乐:“保重。”
 多媒体发达,如今总算不用一封简讯三块钱,随手传着,身边人好似没走远。
 习惯以后,其实感觉挺不赖。
 乔可南对此评断:“你们总算开始谈恋爱了。”
 安掬乐莫名其妙。“你以为我们前几年在干嘛?”
 “扮家家酒。你当爸当妈当哥又当姐,附带当床伴,能当的都当了,就是没当人家老婆。恋爱这种事得立场平等、身份相当才能谈,我说的是心理上,你们先前状态就像两头赛马,互相狂喊‘太太我喜欢你啊啊~~’往前奔,偏偏各跑各的,毫无共识,我在旁看着都急。”
 好生动的比喻。安掬乐点点头:“那现在呢?”
 乔可南:“终于发现方向一致,互相适应呗!”
 看来如此,安掬乐受教。
 杜言陌:“睡了,明天进丛林,我跑完第一站再回复你。”
 安掬乐:“好,加油。”
 杜言陌传来一张笑脸图,随后没了声息,安掬乐搁下手机准备下期工作,冉撷羽风风火火冲进来喊:“安掬乐,走!”
 “蛤?”
 走去哪……不及问,就被连根拔起。我操,冉撷羽何时练就这般巨大气力?
 安掬乐咋舌,听她道:“下午一点的飞机,快赶不及了!”
 安掬乐:“搞啥飞机?”
 冉撷羽:“后天女魔头生日,她要办趴。”
 “哦,我知道啊。”主编受邀参与,向他们征求祝福语,什么您是我们伟大的、永恒的妈的殴富肥逊(motheroffashion),如同流星,光藏珍珠,照耀大家……趁机偷偷发泄不满。
 冉撷羽深呼吸。“我告诉你,你冷静听,千万冷静、一定要冷静、不能不冷静……”
 “……”安掬乐端杯子给她。“你先冷静你自己把。”
 冉撷羽没接。“她助理刚来信,说希望我们去参加她的生日party。”
 “什么!”安掬乐尖叫,握紧杯子。“就后天耶?”
 “对。”冉撷羽发挥火灾现场力量,把人拉到楼下,招了计程车,上车前朝天空悲愤大喊:“去你妈的殴富肥逊不能这样整人的啊啊啊啊”
 安掬乐:“……”
 冉撷羽吼完,畅快了,跟安掬乐一块上车。安掬乐抬抬手里的杯子:“这就要去纽约?”
 冉撷羽:“对。”
 女魔头的懿旨,时尚圈谁敢不从?就是要他们十分钟后到,都得搭火箭炮赶去。两人互看一晌,各叹口气,安掬乐喝着手里咖啡,很后悔刚上车前为何没跟着冉撷羽喊,蠢归蠢,总比一肚子气没出发的好。
 两人回家拿护照,行李之类压根儿没空拾,万幸那处该有都有,先挡几天。
 赶啊赶,等他们能歇口气时,人已在飞机上,长途旅程,冉撷羽戴上眼罩耳机先睡,筹备战力。
 安掬乐没睡意,上飞机前,他匆忙给小情人发了一句:“我有事去纽约了。”
 彼端很静,升空前尚无回音,安掬乐关掉手机,想他还在跑,就不够咬了。
 大抵等青年跑完,他也回台了吧。
 想着,安掬乐戴上眼罩,窝在座椅里,开始数jj培养睡意。
 女魔头这回开的是个化妆舞会,换做平时安掬乐跟冉撷羽还乐意玩玩,但舟车劳顿跑了千里远,说实话完全提不起劲。
 不过工作就是没劲也得扛着,冉撷羽有气无力问:“你想扮啥?”
 安掬乐:“随便……”
 冉撷羽:“好吧,我扮嫔妃你扮太监。”
 靠!再没干劲也不能切唧唧啊。“为何我得扮太监?!”
 冉撷羽斜眼看他。“这边就三套宫廷装,自古皇帝都渣攻,你个小受担纲得起吗?”
 安掬乐点点点:“你还挺了解。”
 冉撷羽:“嗯哼~”
 安掬乐讨厌皇帝,但更不想当太监,于是绕过东方区,很老梗地挑了西方军服,雪白立领,金色双排扣,黑色西装裤,他穿完套上白手套,那姿态……
 打扮成清朝嫔妃的冉撷羽在旁艰难翘脚,啧啧有声:“我看你还是扮太监吧,不然太危险了。”诱人犯罪指数简直破表。
 安掬乐哼哼,戴上军帽调整了两下,很得意。
 他照镜,掏出手机在那儿自恋自拍,顺手传了一张给小情人:“哥美吧?”
 冉撷羽看看,直觉道:“我赌你今晚菊花一定开……”
 安掬乐翻白眼。“本人名花有主了,好咩?”
 “哪又不妨碍你被开。”而且……“你家小狼狗在巴西?”
 “应该吧。”反正是南美某处,他没概念。
 冉撷羽手指扳了扳。“嗯,那确实赶不及。”
 安掬乐:“?”
 “我更正,明晚你菊花一定开。”冉撷羽道:“我是你家小情人,见你这副……造孽样,肯定不远千里来……呢,推倒你。”
 好修饰的甩词。安掬乐望天扯嘴,“妹就老实讲个操字吧。”
 岂料冉撷羽摇头。“既然你都知道,本宫何苦造口业?”
 真入戏……安掬乐无言以对。
 两人千里迢迢从台湾飞来纽约,耗了足足十七小时,就为了女魔头远远见他们一眼,嘴角微勾,表情不知满意还是不满意。
 安掬乐心里养殖的草泥马都快破栏而出,可没法,只得喝酒吃食以泄愤。
 周旁三教九流,发挥外国人特有幽默,打扮夸张。说实话这场子十男九gay,剩的那个是bi,眉来眼去、端详窥探。安掬乐一路走来,想若眼神能实体化,他肯定被剥得肉色尽显,一缕不存。
 安掬乐不讨厌被意淫,甚至能从容享受别人对他的“肯定”,有人朝他举杯,他也举回去,落落大方,毫无不快。
 没料对方双眸一灿,居然拨开人群,走上前来。
 近距离一见,安掬乐就识得了,这是个摇滚乐团主唱,今年十八岁。十八……尼玛,老子今年都三十八了。
 那人金发蓝眸、样貌深邃,即便打扮成丧尸,依旧养眼。他刻意装老练,低声问安掬乐:“东方人?让我猜猜,你哪里人……”
 这话题很无趣,安掬乐:“我喜欢你们的歌。”
 对方:“?”
 安掬乐笑。“前阵子发的专辑很,等会能给我签名吗?”这倒不是假话,年轻人的专辑,充满了阳光及斑斓色,对世界抱持纯粹光明的希望,尽管生嫩,可听着心情很好。“有机会请务必来台湾开演唱会,我肯定去听。”顺便把自己哪里来讲明了。
 那人惊讶,他们不是大乐团,今日受邀纯属机缘,没想这长相漂亮的东方人居然认得。“你不是说客套话吧?“
 “当然不是,我都听到会唱了。“安掬乐哼了一段,不是主打曲,得真听过专辑,才知有这首。
 大男孩害羞了。“你声音很好听。”
 白人皮肤白,一脸红完全遮不住。哇靠~好嫩……安掬乐忽然很罪恶,他不是刻意发电,就……是个孩子嘛。“谢谢。”
 不,现在的孩子不能“小”看,他上回对孩子放电,下场大家都知,安掬乐心道不妙,再度使老招:“噢,我有电话。”他掏出手机,凑到耳边,用中文叽里呱啦:“红烧牛腩、蟹粉狮子头、开阳白菜……”
 装着装着,电话还真来了。
 好险转震动啊……安掬乐边擦汗边偷偷接接听键:“喂?”
 “你在哪里?”
 小情人低沉声音自电话彼端传来,安掬乐一怔,下意识接回:“在你心里。”
 “……”杜言陌:“你在纽约哪里?”
 “哈?”安掬乐讲了饭店名称,电话彼端“嗯”了一声,接着安掬乐隐约听见青年用破烂英语,向人转述。
 貌似是计程车司机。
 这……不会吧?“你在哪里?”
 杜言陌:“在你心里。”
 “……”安掬乐反思自己教育方式是不是错很大?“你……比赛呢?”他记忆没错,青年这回得跑七天六夜。
 如今数数,不过三天。
 杜言陌没答。“你等着。”
 青年挂了电话,安掬乐背脊窜过一道电流,他咽了咽口水,盯着手机荧幕显示时间,要过三小时才是“明天”。好险,差点给冉撷羽讲对了……
 他抹汗,一颗心七上八下,他有很多问题要问,像是比赛怎了?为何突然跟来?越等越不平静,索性走到楼下大厅等候。
 大厅里人来人往,不外乎都是扮装的人,安掬乐打扮不算稀奇,走没两步肩膀忽然被拍了一下,他一愣转头是刚才那位找他搭话的小青年。
 对方问:“下来透气?”
 安掬乐:“呃,是啊。”
 那人摸摸鼻子,腆着脸道:“能否……能否给我你的电话?”
 “啊?”太久没被这般明确觊觎,安掬乐反应有点儿傻,傻得他忘了掩藏,直觉回:“你要一个三十八岁大叔的电话干嘛?”
 “……”那数字挺惊人,对方蓝眸瞪大。“对不起?”他做出没听清的手势。
 安掬乐一阵好笑。“我三十八了,就算交朋友,对你们讲也太老了。”唉,没想到这字眼居然有从他嘴里吐出的一天,是事实,不认都不行。
 话刚讲完,就见饭店大门进来一个落拓高大的身影,他被门侍挡住,安掬乐棕眸一亮,嘴角自然绽出笑意。“噢,我朋友来了。”
 杜言陌早看见一身白色军服身段漂亮的恋人,以及旁边一个打扮成恶灵古堡腐尸的年轻人他眸一眯,还没发话安掬乐就扑上了:“亲~爱~的~~”
 说完当众在他脸上“啵”一下,向门卫笑嘻嘻道:“我朋友,他今天打扮成……呃,民工。”
 不过没邀请函,人不能进来,安掬乐无所谓,拉着杜言陌往外走。
 杜言陌朝后瞥了瞥,见那扮丧尸的,表情更丧尸了。
 安掬乐把人带出去。挑了挑巷子便往里头钻,路灯下,蝙蝠侠正在跟超人激吻……
 所有人呆住,蝙蝠侠大喊:“我们先来的,滚出去!”
 安掬乐摸摸鼻子,正待退出,不料杜言陌居然上前,用那口破烂英语道:“我等你们。”
 蝙蝠侠:“哈?”
 杜言陌把手上行李朝地一扔。“要否一起,巷子是共用的,你们不能占据。”
 简而言之,此路非你开,要爽一起来。
 众人沉默。
 杜言陌也不管他们,径自把身旁人摁在墙上,他弯下身,炙热嘴唇帖附,安掬乐不及抗议便先软了一半,年轻的恋人太懂如何挑起他的兴致,很快安掬乐就被吻得不知东南西北,潮润的声响在窄小巷子里不时传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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