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萌宝,聂少宠妻上瘾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透明白雪
阮黎看着哈鲁姆,面色凝重,“哈鲁姆大人,我今早去你的宫殿找你,不料却遇上了米娅夫人出事。我一路跟着她来了医院,而刚才,大王妃也来探望了她……”
阮黎并没有把话说完,她等着看哈鲁姆的反应。
哈鲁姆是聪明人,一定读得懂她的话里有话。
如果他并不对此发表意见,并坚持让米娅继续输血的话,那就说明他已经无可救药,不值得再谈下去了。
果然,哈鲁姆眯了眯眼,又再看看一地血浆。
“你们都退下去,让人来把房间打扫干净。米娅的血袋先放一放,等会儿我再亲自安排。”
阮黎松口气,还好,这个男人还不算病入膏肓。
哈鲁姆走过去,附身拉住了米娅的手。
米娅依然没有醒过来,手腕裹着厚厚的纱布,嘴唇因为失血而泛白。
哈鲁姆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然后,他起身走向阮黎。
“我知道你是来找我的,我们在外面聊吧!”
说完,他迈着沉沉的脚步走出了病房。
阮黎跟着他,在走廊上找了一个安静的位置坐下。
“你是……”哈鲁姆仔细端详她,“凯泽尔殿下的未婚妻”
阮黎目光清亮看着他。
“不,哈鲁姆大人,那只是我的假身份。我真正的身份是谁,你比我更清楚,不是吗”
哈鲁姆身子一僵。
他当然清楚。
六年前,他亲自去裕京,和阮明枫见了面。
阮黎长得很像阮明枫,只消看一眼,他就迅速明白,她的真实身份。
哈鲁姆脸色沉了下来,“你是……阮黎阮明枫的女儿对不对你不是两年前遇上意外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你不需要知道我为什么没有死,”阮黎弯了弯唇角,“你只需要知道,我现在活生生出现在你面前,目的就是为了调查我母亲当年去世的真相!”
哈鲁姆的眉头动了动,脸上有一瞬慌乱。
但是,他很快镇定了下来。
“难怪,难怪几天前凯泽尔找到我,说了那些话。原来,是你已经调查过我了。”
“没错,”阮黎并未躲闪,“我已经查过了六年前那晚的莫纳油轮记录,当时,只有你去了裕京。那个找上我妈妈,用一千万刺激她诱发心脏病的人,就是你哈鲁姆!而那个在背后指使你的人,就是大王妃乔西娅,对不对”
哈鲁姆一怔。
他没想到阮黎这么快就已经发现了当年的真相,而且,是如此精准。
而阮黎也同样怔住了。
这番话,她也有几分试探的意思。
她唯一不确定的,是背后的主使乔西娅。
现在通过哈鲁姆的表情,她也确认了,自己的猜测没错!
“呵……阮小姐,我佩服你对我坦白自己真实身份的勇气,”哈鲁姆收回了神色,“不过,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去了太多次裕京,我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次至于你的母亲,我并不认识她……”
“哈鲁姆!”阮黎眯了眯眼,“我知道你和我装傻的原因。你无非是想袒护乔西娅罢了!可是你知道吗乔西娅这样的人,并不值得你为她付出这些!”
果然,提到乔西娅的名字,哈鲁姆立刻就变了脸色。
“阮黎,我不管你现在是王子妃,还是任何身份!但我不允许你这样中伤乔西娅!她是大王妃,她一直是被莫纳人民敬仰的……”
“哈鲁姆,你清醒一点!”
阮黎打断了他的话,“我不管你对乔西娅有什么的感情,我只想提醒你,她真正的为人。你可知道,米娅之所以现在躺在里面昏迷不醒,都是拜乔西娅所赐!”
“你不要胡说!我已经问过了家里的仆人,米娅是自己想不开,才会这样。”哈鲁姆不信。
阮黎挽唇,“你问了仆人仆人怎么会知道,米娅今天出事前去见过乔西娅。乔西娅明知她有抑郁症,还故意刺激她,逼着她想不开,割腕自杀!”
“这不可能!”哈鲁姆握拳,激动地站了起来,“乔西娅为什么要刺激她米娅是她的亲妹妹,她答应过我,会请最好的医生来诊治她!乔西娅不可能会这么对米娅!”
阮黎看着他。
显然,这个男人虽然良心未泯,但他对乔西娅的执念却非同一般。
“既然乔西娅可以狠心把亲妹妹嫁给你,那就说明,在她眼中,亲妹妹也只是一颗棋子而已。现在这颗棋子不听话,不再任她摆布,你觉得,她会怎么做”阮黎道。
“她……”哈鲁姆顿住,眼神闪烁。
“哈鲁姆大人,你知道我为什么才会拦住医生不让换血袋吗因为血袋就是证据。你性格刚烈,任何人的话你都不会信。除非米娅醒过来,自己告诉你真相才行。但是很可惜,乔西娅并不打算让自己的亲妹妹醒过来。
她刚才带着玛莉来过,是她下令让玛莉给米娅换上有毒的血袋,让她再也不能醒过来。如果你怀疑握的话,就找人去验验血袋吧!”
阮黎站起身来,目光炯炯盯着哈鲁姆。
“我要的只是六年前那晚的真相,而你,是唯一知道真相的人。希望你验过血袋之后,能够改变主意,哈鲁姆大人。我就住在凯泽尔的宫殿,你随时可以找到我。”
第677章 我该如何帮她?
第677章我该如何帮她
阮黎回到凯泽尔宫殿的时候,已经是晚饭时间了。
她回去的路上,接到凯泽尔的电话,说是他在军队有会议会晚点回来,已经安排仆人给两个小家伙做了晚饭。
阮黎一路都在挂心哈鲁姆的事。
刚才,她说完那些话就离开了。
这也是她最后的机会,她希望哈鲁姆在认识到乔西娅的阴暗面后,能够站出来,将当年的事情都说出来。
但是,她又不太确定。
毕竟哈鲁姆对乔西娅的执念那样深,他很爱她,或许会被这种感情蒙蔽也说不定。
阮黎惴惴不安进了门,餐厅里,两小只正端端正正坐在餐桌旁。
甜甜还小,坐在专用的儿童餐椅里。
嗯嗯已经可以自己坐在餐椅上吃饭了,他正在给甜甜系上围脖。
“谢谢鸽鸽!”
等嗯嗯系好围脖,小甜甜立刻乖巧道谢。
嗯嗯像个小大人似的,伸手揉了揉甜甜的小脑袋。
“妹妹等会儿要多吃一点哦,不然就不会长壮壮!”他道。
听见儿子女儿的小对话,阮黎烦乱的心瞬间安定下来。
她走过去,“宝宝……你们准备……吃饭了吗”
不开口不知道,她的嗓子又有点发炎,成了公鸭嗓的状态,又哑又疼。
“妈咪,你是不是嗓子又痛痛了”嗯嗯立刻发现了不寻常。
阮黎点点头,“是妈咪不乖,妈咪今天出去说了很多话。”
“那妈咪记得吃药药,要是不行的话,就要勇敢去打针哦!”小甜甜跟着道。
阮黎被逗笑,“嗯,妈咪会勇敢的,不过现在还不用去打针。”
她挨着两只坐下来,给他们整理了一下碗筷。
“今晚吃什么好吃的啊”阮黎顺便道。
“吃爸比的海鲜饭哦!”嗯嗯一手攥着小叉子,一手握着小勺子,眉飞色舞道。
“嗯,海天饭!”甜甜根本状况外,只是跟着学哥哥说话,做小跟班儿。
海鲜饭
阮黎一怔,正意识到什么不对劲时,聂御霆已经端着一个大盘子从厨房那边走出来了。
巨大的盘子冒着热腾腾的蒸汽,香味四溢。
“哦!哦哦!饭饭好了!”嗯嗯积极地扑腾,对聂御霆手艺的热情一如两年前。
小甜甜也成功被带进坑里,跟着起哄,“好了!好了!”
聂御霆走过来,把餐盘放下后,看一眼阮黎。
“回来了去洗手,洗好来吃饭了。”
他的语气稀松平常,仿佛阮黎是下班刚回来,而他是今天休假在家带孩子似的。
阮黎有些不自然,毕竟她还在和他冷战,还在带走两个孩子,和再给他一些时间澄清那晚真相之间摇摆不定。
“宫殿里的人呢为什么是你做饭”阮黎问。
“他们的手艺聂誉恩吃不惯,我让他们去休息了。”
聂御霆说着,从盘子里拨了一些饭给小甜甜,然后把剩下的一大部分都拨给了嗯嗯。
“慢慢吃,有点烫。”他细心叮嘱两个孩子。
“哦!”小甜甜拿起小勺子,小心翼翼舀起一些米粒,送到嘴里,细细地嚼。
洋娃娃般的细瓷小脸,细嚼慢咽的样子,莫名有些可爱。
这么一会儿功夫,嗯嗯已经塞了好几勺在嘴里,两个腮帮子鼓起来,好像胖头鱼似的,转头模糊地问妹妹。
“米米好不好滋”
一句“妹妹好不好吃”,已经被满嘴米饭挤得变了形。
甜甜居然听懂了,咽下那一小口后,才和哥哥点了点头。
“好吃!”小声音很开心,转头又望向聂御霆,“帅爸比,甜甜喜欢!”
这句称赞显然让聂御霆十分受用。
“喜欢就好,爸比随时给你做。”
“那妈咪咧”甜甜又指了指阮黎,“妈咪为什么不吃”
“妈咪嗓子疼,就不吃了。”阮黎摆摆手,哑着声音道。
她可不是推诿,是真的吃不下,海鲜饭味重,米饭又颗粒分明,每一粒滑下咽喉,都是一种痛苦。
见她起身要上楼,聂御霆一把拉住了她。
“你今天在外面忙一天,不吃东西怎么行去洗手,我炖了海鲜汤,你吃一点。”
说完,他二话不说拉着她去了厨房,亲自监督她洗手。
阮黎其实也饿了,听说有汤,自然就做出了让步。
她乖乖跟着他的指令,洗了手坐回餐桌旁。
聂御霆端上了汤,一家四口第一次坐在同一张餐桌上,安安静静地吃了一顿没人打扰的晚饭。
或许是气氛实在太温馨,又或许是聂御霆手艺太好,总之阮黎喝了好几碗海鲜汤,肚子填得饱饱的。
聂御霆放下碗筷,“医院那边怎么样你和哈鲁姆聊了吗”
“说到这个,我还正想问你,”阮黎道,“你下午离开医院时,说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这是我找哈鲁姆谈判的好机会”
聂御霆凝视她,微微顿了几秒后,才道:“没什么,我随口一说的。”
阮黎蹙眉,“我不信,你是不是……”
阮黎话还没说完,就被刚进门的凯泽尔的声音打断。
“哎呀,今天晚饭是什么菜单家里怎么这么香”凯泽尔吸溜着鼻子走进来,“我还是第一次闻到这么香的味道!”
“舅舅,舅舅!”嗯嗯抬手指着聂御霆,“是我爸比做的饭!海鲜饭,超级好吃的!”
“嗯,超级好吃!舅舅尝尝!”甜甜也跟着点头。
小丫头总算不再乱叫人了,知道凯泽尔是舅舅,聂御霆是爸比。
“什么”凯泽尔再次大跌眼镜,“聂御霆做的”
聂御霆本来视线一直落在阮黎脸上,听见凯泽尔的声音,他不悦地抬头,扔过去一道凌厉的视线。
“怎么,不可以”他问。
“呃没……没说不可以,我是惊讶,惊讶而已。”感受到他视线里的敌意,凯泽尔赶紧咧嘴笑,“还有没我尝点,正好我开会回来,还饿着肚子呢!”
“锅里还有一些,仆人都在休息,你自己去盛。”聂御霆道。
凯泽尔撇撇嘴,进厨房去了。
嗯嗯和甜甜吃完,举着小手要阮黎抱。
阮黎也顾不上继续刚才的话题,带着两个小家伙上楼去了。
凯泽尔盛好饭出来,桌上只剩下聂御霆了。
他再次撇嘴,在餐桌上找了最远的位置坐下。
虽然聂御霆也没比他大几岁。
虽然说起来,聂御霆还是他的前妹夫。
但凯泽尔总归心里有点怵,所以就隔得远远的。
倒是聂御霆,吃好饭后,倒了一些红酒在杯中,微微摇晃,端过去,放在了凯泽尔手边。
“这个饭配红酒味道更好。”他道。
凯泽尔接过来喝一口,果然,红酒的醇厚瓦解了海鲜的油腻,实在上品。
“你怎么不喝”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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