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一报还一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池下醉
难道这些还不够我为之付出一切吗?
为什么要走?
我们一家人在一起不好吗?!
为什么……你们都是那么理所当然地做出我永远也不懂的选择?
大概谁也不知道,我脑子里都转过了多少疯狂的想法。
杀死兜的方法有千万种,谁能阻拦我呢?哪怕他们都会怨恨我,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只是想让他们好好活着,仅此而已。
所以……为什么要解除秽土转生!
不知不觉中,我的手指已经深深插/进了坚硬的泥土中,青筋毕露。
许久,鼬的手搭在了我的肩上,这一点重量就好像落在天平上的最后一片羽毛,轻柔,却犹如惊雷炸响。
“佐助……”鼬的声音很干涩,带着一点颤抖,但他极力克制着自己。也许他有很多话想说,但终究,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小心翼翼地触碰着我,轻缓得仿佛在靠近一个风中颤动的泡泡。
“佐助……对不起。”鼬最终还是从喉咙中发出痛苦的忏悔。
我挥了挥手,拒绝的意思很明显,鼬的声音戛然而止,甚至就连他的呼吸都静止了,他就像是个等待法官宣判的罪人,只等着我的一个动作,就能让他下地狱。
“你先去战场吧,那里需要你。”我努力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
“佐助!”鼬放在我肩上的手颤了颤,他有些急切抓住我。
“我还有些事要做,真的。”我轻声说,停顿了一下,补充道,“我很快就会去找你们。”
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对于父母,我只字未提。仿佛刚才暴/露出的疯狂和暗藏的激流都只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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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现在梦醒了,我们要面对的,只是斑和带土,只是现在正在进行的第四次忍者大战。
是啊,梦……
一个虚幻的,美好的,遥不可及的梦。
哪怕我倾尽全力伸手去抓,却也只能捞到一片晃动的水波涟漪。好像我生来就只是一场梦,可笑得如同镜花水月。
然而我们总要面对现实。
鼬明白我的意思,我们解除秽土转生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用粪石想都能想到,忍者联军这群临时组建起来的乌合之众肯定是节节败退。就算现在秽土大军消失,斑也不可能被轻易打败,他们一定留有后手。
而整个战场上,也只有鸣人才有一敌之力。靠他一个人根本不可能在战争中力挽狂澜。我们现在每耽误一秒,都有可能让更多人死去。
鼬到底是什么心情呢?
他以维护天下和平为己任,他不喜欢杀人,也不想看见有人死去。而战争,应该就是他最深恶痛绝的事。
可是他最厌恶的战争,却是我挑起的。也许没有我,斑和面具男也迟早会干出这样的事来,可是就目前来看,正是因为我横扫五大国的举动,才让面具男借机宣战。
而五大国在战争中的疲软无力,当然也会被归于我的肆意妄为。
人类就是这样,永远不会承认自己的弱小,而是热衷于把过错推到别人头上,只为了自欺欺人地让自己好受一点。
鼬犹豫再三,还是在我的坚持下离开了。
鼬的身影消失在洞口,隐没在黑暗中。
我捂住脸,嘴角拉扯着,扭曲成一个笑。
真是太逊了。
我怎么会这么差劲?
再一次……又让鼬来背负了这些。
为什么要道歉?
为什么要对我说对不起?
明明……你没有做错任何事。
生与死是无法跨越的距离。
无论秽土转生唤回的亡灵有多么鲜活,都无法掩盖死者身上那股腐烂肮脏的味道。即使我面前站着的真的是爸爸妈妈,但他们本质上仍旧是一具献祭的尸体。他们只是暂时依附在上面罢了。
无论表面看起来再如何相像,死去了就是死去了。
我不是最清楚这一点了吗?
我眼中看见的,真的是爸爸妈妈吗?
……那分明就是两具陌生人的尸体,以及两个飘忽不定的亡魂而已。
把沉睡中的死者唤醒,是不可饶恕的亵渎。
就像是把鱼从水里捞出来,仅仅凭着自己可笑的意愿,却不管可怜的鱼在地面上无力挣扎。在地面上待久了,鱼会死的。
亡灵……也一样。
在生者的世界待久了,灵魂就会被污染,变得虚弱,浑浊不堪。
我明知道是不可能留下爸爸妈妈的。
但最终,还是鼬做了那个冷酷无情的坏人。
……好像他就应该承受这些一样。
好像鼬就该是个冷血的人,就该是那个冷漠,不近人情的角色。
而我是多么看重感情啊,我是不是可以把所有的怒火都宣泄在鼬的身上?
你为什么要阻止我?
你要再一次害死爸爸妈妈吗?
看吧,我可以把所有错都推到鼬的身上,我还是无辜的,我什么都不用承担,因为一切都是身不由己,无能为力,一切都是鼬的错。
而鼬毫无怨言,他甚至满心愧疚,他……对我说“对不起”。
真是够卑劣的……我自己。
其实鼬明明是该阻止我的。
搅乱五大国也好,挑起战争也好,大闹木叶也好,我做的一切都狠狠挑动着鼬的底线。
真奇怪。
他为什么不杀了我?只要杀了我,这一切不就不会发生了吗?明明在小时候,他都能面不改色地把我从悬崖上扔下去,任由我磕磕绊绊地爬回来,看着我遍体鳞伤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可到了现在,却在打架的时候把我牢牢护在身后。
是因为眼睛吗?觉得亏欠了我?
其实大可不必这样。
我给他眼睛,只是为了报复他而已。
我默默结印,倒在一旁的兜忽然抽搐了一下,一条巨蛇从他身上分离出来,不断扭曲变形,慢慢化为一个人。
那人像是泥捏的人偶一般一点点显露出轮廓和细节,最终成型。他缓缓睁开眼睛,打量着四周,活动手脚,看上去却并不怎么惊讶。
“佐助……真是好久不见了。”大蛇丸走到了我的身后,像是愉悦地说。他的声音还是那样沙哑,长发垂落在消瘦的脸侧。
也许在我潜意识中他就是这样的形象,连耳边摇晃的勾玉耳坠都是一如往昔。
“喜欢你的新身体吗?”我淡淡地问。为了塑造这个新身体,我耗了不少查克拉,不过还在预算范围内。
大蛇丸低头观察着自己的手,他缓缓屈伸着手指,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低声赞叹道:“太完美了……这就是仙人之力吗?”他扫了一眼倒在地上生死不知的兜,笑着摇了摇头,“兜这个孩子,他都干了些什么呀。”
我不置可否。
其实本来想通过秽土转生唤醒大蛇丸,不过看到兜,我就忽然改变了主意。兜身上有大蛇丸的细胞和查克拉,而他本身体内含有丰沛的仙人之力。凭借这些,我完全可以塑造出一具带有仙人之力的身体,给大蛇丸使用。
“怎么,佐助?你怎么会想到将我复活?”大蛇丸问。
我站起来,转身面向大蛇丸。他还是轻轻笑着,好像心情很好,一点都不介意面前站着一个杀了他的人。他也并不戒备,就像我也一点都不戒备他一样。
“你会帮我的,不是吗?”
我“看”着大蛇丸,理所当然地说。
有一瞬间,大蛇丸敛了脸上的笑意,蛇一般的眼睛中闪过一道异样的流光。他忽然爆发出一阵大笑。
“是的。”他回答,一边笑着一边张开双臂,好像看到了一场出色的演出,激动得不能自已,“有趣……太有趣了。”
“我期待着,佐助。”
大蛇丸的舌头慢慢舔过嘴角,仿佛嗅到了猎物的蛇。
作者有话要说:二蛋还是很疼他哥的,只是傲娇星人永远不能正确表达自己的关心与体贴→_→
蛇叔又回来啦!是不是觉得有点开森?
☆、历代火影
溶洞仿佛隔绝了阳光与外界,只有潮湿的水滴声在空气中无限蔓延。兜躺在一地破碎的石块中奄奄一息,像是失去了意识,但查克拉箭消失后,他身上那些足以致命的伤口却在无声地愈合着,洞穿的血肉重新修复,扭曲断裂的骨头也很快变回原状。
我把太刀从他胸口拔/出,默默插回鞘中。
“兜一向都是个优秀的孩子。”大蛇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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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扫了兜一眼,并没有对他的惨状发表任何意见,而是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像是无奈,又似乎只是单纯的赞许。
我不置可否。
就算曾经是一片空白的间谍,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的归处,但至少还拥有一个完整的属于自己的人生,总好过把自己变得乱七八糟,人不人鬼不鬼。要是这里没有大蛇丸的刻意引导,我就把布都御魂吞下去。
兜崇拜大蛇丸,把大蛇丸当做人生的指引。也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但他的的确确在追随着大蛇丸的步伐。当初大蛇丸死的时候,他很难过吧?明明一切都是自己计划好的,但事到临头他好像又后悔了。
可能兜他自己并不知道,当他看见我一个人从倒塌了半边的基地中走出来时,他的神情有多狼狈,如同一只被赶出家门的流浪狗。他恨恨地看着我,却自顾不暇,连扑上来咬我一口的力气都没有。
我对兜的人生历程一点兴趣都没有,不过再次看到他的时候,我就知道大蛇丸这个家伙一定偷偷做了什么。
他刻意引导兜沉迷于他的实验,诱发兜心中对于力量的渴望和不甘,乃至于在他死后,兜就成为了他的延续,兜继续探索他未完成的实验,甚至把自己作为最完美的实验品。
成就仙人之体的方法有那么多,大蛇丸却只给兜展示了最粗暴简单却也最有效的那种实验移植。通过实验来承受不同的细胞和查克拉,再依靠对大蛇的献祭来换取仙人的传承。
这样修成的仙人之体只会慢慢蚕食兜原本的力量。如果没有我横插一脚,等到兜被彻底异化,这具仙人之体恐怕就是大蛇丸的了。到那时,没有我的召唤,大蛇丸也会实现真正意义上的复活。
兜被大蛇丸利用了个彻底。
对于大蛇丸来说,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东西都是他实现目的的工具吧?
不过也正是这样,我才能放心把他叫出来。
现在主动权掌握在我的手中。
大蛇丸嘴角含笑地望着我,似乎对我的一举一动都充满了期待和兴趣。
这种被人当猴戏看的感觉让我很不爽,但在这种地方和他纠结又很没必要,所以我也只能“啧”了一声,推开他,猛的一拍地。
跃动的雷光霎时深深击入地面,电弧四处飞射,整个溶洞好似都震了一下。几个软绵绵的白绝身上犹带着电光,从隐匿的地下浮现出来,像一堆可回垃圾似的瘫软在我脚边。
大蛇丸好整以暇地抱臂看着这些白绝,既没有被监视的不安,也没有对白绝这种奇异生命体表现出惊讶。
……为什么感觉大蛇丸死了一次后有哪里怪怪的?他以前不是最喜欢研究神奇生物了吗?
我分出一点心神想着大蛇丸的事,不过最主要的当然还是这些白绝。正是因为做某些事需要祭品,我才放任他们鬼鬼祟祟地跟着我。现在总算可以舒坦了。
【寅-巳-戌-辰,秽土转生之术!】
我飞快结下秽土转生的咒印,查克拉牵引向未知的虚空,唤醒了另一个世界的亡魂。
亡者的气息再次透过阴阳的另一边传来,带着腐烂枯朽的臭味。
森冷的寒意一丝丝从世界的彼端渗透过来,汇聚成一团腐臭的破布,我瞬间意识到那就是这个世界的死神。
但就在我“看”过去的那一瞬间,那团破布竟然退缩了,在半空中张牙舞爪的寒气也向后退却,很快就要缩回好不容易打开的裂缝之中。
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抓,却好像无意中搅动了那些寒气。破布发出了刺耳的尖叫。
这个死神似乎比我想象的要神经质。
为了防止他把我换出来的亡魂再带走,我当机立断扔过去了一只白绝。到了等价的祭品,破布在黑暗中吐出了两个团子,逃也似的离开了。
……所以说死神都是智障。
白绝那种东西真的可以算作生命吗?竟然真的能把被死神走的三代目和四代目换回来。
以活体为祭品,以我的查克拉作为连接,亡者们得以重现于世。
白绝的身影逐渐被亡者的灵魂所覆盖,历代火影的模样也逐渐清晰。
我喘了口气,静静等待他们苏醒。
就像木叶火影岩上雕刻的那样。
初代火影千手柱间,号称忍者之神,满身磅礴的查克拉如同惊涛骇浪,他穿着古老的铠甲,一头黑长直和宇智波斑的炸毛形成鲜明对比。
二代千手扉间,各种忍术的创造者,虽说是初代的亲弟弟,不过长得不太像,查克拉也不如他哥多……疑似隔壁老王的产物。是挑起宇智波和木叶间隙的罪魁祸首。
三代猿飞日斩……他怎么还是老头?难道我对他是个老头的观念太根深蒂固了?
四代波风水门,金色闪光,鸣人的老爸,长得很帅,身上封印着九尾一半的查克拉,也是提供给我飞雷神之术的人。
看着几个火影已经彻底完成转生,我甩了甩手,对着面前的扉间狠狠来了一拳,正中他的鼻子。这一拳我几乎用了全身的力气,扉间猝不及防,被打得向后仰倒,脸上裂开无数道纹路。我顺势把他死死按在地上,抡起拳头就揍,每一下都对着他的脸。
我这个动作可能太出人意料,所有人都愣住了,就连扉间自己都没想到,被我打了好几拳,脑袋都散开了一半,碎屑飞扬,他才反应过来,浑身查克拉暴涨。可刚刚抬起手,我就并指如刀,切断了他的手臂。
断开的手臂滚了几圈,化作一摊泥土。
这一切只发生在一瞬间,可惜我只来得及揍了四拳,千手柱间的木遁就已经呼啸着向我袭来。
无数参天的大树如同雨后春笋般从土壤中拔地而起,转瞬之间就长成了茂密的森林,繁茂的枝干互相横斜,组成了天罗地网。
我只得向后跳开,疯狂生长的树木紧随而至,枝干像是鞭子那样四处横扫。
而扉间断掉的手臂也重新修复如初,他双手合十,一股海浪翻涌而来,轰隆隆地冲刷着岩壁。巨树裹挟着洪流,这个溶洞本身就摇摇欲坠,这下彻底坍塌了,翻滚的水流从倒塌的石壁中冲了出去,巨树也一路顶破了岩石,肆意生长。石块纷纷坠落,扑通扑通地掉进水浪中。
我躲闪着树枝水流和崩塌的石块。而扉间显然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在一片混乱之中,他最先想的竟然不是赶紧从倒塌的溶洞中跳出去,而是闪现在我身后。
我只能在乱飞的碎石中和他缠斗在一起。
有飞雷神了不起啊!
我也会!而且我比你快!
也许空间忍术变化莫测,但我却能清晰地预测到扉间的每一个落点,所以每次他使用飞雷神转换的时候,我总能预先把刀尖对上他出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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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几次交锋,我就趁扉间被我打乱节奏的空挡,用拳头“抚摸”了他的右脸。
第五击,达成!
我用雷电刺穿一根企图缠住我的树枝,落在废墟上。
几道身影落在我的身旁,在下一波攻击之前,大蛇丸突然挡在了我身前。
“大蛇丸?”猿飞明显一愣,等他看清我,就变得更加诧异,“佐助?”
“嘛~大家都冷静一点吧。”大蛇丸轻声笑着说,我刚动了动,他就有点头痛地扶住额,制止道,“佐助,也包括你。”
我“啧”了一声,归刀入鞘。
“这是怎么回事?”柱间大声问,周围的树木都在瞬间静止,他好像并没有把刚才的混乱放在心上,反而还拍了拍还想再动手的扉间的肩膀,竖起拇指,“扉间你变慢了啊!”
“大蛇丸,你终究还是……”猿飞扫了我一眼,似乎是误会了什么,严厉地看着大蛇丸,深深叹气。
“不是我呦,老师。”大蛇丸摊了摊手,他又发出了那种特有的嚯嚯怪笑,他侧开身子,为我让出位置,说道,“我现在可是听从于佐助的。”
“是我。”我从大蛇丸身后走出来,勉强解释了一下,“是我把你们叫出来的。”
我轮流看过他们,最终停在了扉间身上:“为了……揍你们。”
扉间额上爆出青筋,上前一步道:“喂,你小子到底是谁?”
“宇智波佐助。”我做了个简单的自我介绍。
扉间和柱间都是一愣。
“原来是宇智波家的孩子啊。”柱间显得很高兴,爽朗地笑了笑。
扉间却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宇智波?……你的眼睛?”
他是第一个一见面就能发现我眼睛有问题的人。
我没有回答。
但是大蛇丸不知出于什么心思,竟然怪笑着接过了这个话题:“瞎了哦。”
“什么?”
这次,所有人都是一愣。
大蛇丸笑得更厉害了,他指了指我,说:“很不可思议吧……这个孩子竟然自愿放弃了自己的眼睛。初代目和二代目应该知道的,宇智波家的秘密。”
大蛇丸看着两位创建木叶的先祖,意有所指地说:“现在,永恒的万花筒写轮眼可不止斑一个人拥有。”
所有人都看着我,一时气氛凝滞了下来。
大蛇丸想干什么?
我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
作者有话要说:揍了扉间巨巨。
二蛋:日常日天任务完成。果然我还是最胖哒!
其实扉间是火影第一背锅侠,也不能说是他的错。他可是科研人员的先驱,火影里唯一认真搞政治的人。
不过心机蛋叫火影们出来只是为了揍人吗?嘿嘿嘿~之后让心机蛋为大家揭晓火影的一百零一种用途(′`)
ps.我就说蛇叔是傲娇蛋的小助手吧,他出场一会儿就把二蛋的小秘密啵啵全抖完了。
以及,大家都觉得蛇叔甜吗?其实从某种角度讲,蛇叔这么“宠”二蛋,正是因为他不在乎二蛋呀,不在乎二蛋的身体,也不在乎二蛋的生命,更不在乎二蛋的心情。而鼬哥他们就是因为太在乎这些,才会缩手缩脚。
☆、奔赴战场
我们坐在高高的废墟旁边,听火影讲那过去的故事。
我随意坐在一块石头上,撑着下巴仔细思考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
宇智波族灭了,我的眼睛瞎了,斑在搞事情,鼬作为新的永恒万花筒写轮眼在阻止斑搞事。大蛇丸只不过一会儿时间就巴拉巴拉把能说的不能说的全都爆了出来,他似乎很喜欢看到火影们震惊的样子,一边说还一边偷笑。柱间和扉间这两个老人家听到了宇智波族令人唏嘘的下场,都不禁有些沉默,查克拉不受抑制地升腾,把本来就倒塌了的废墟震成了碎渣渣。
我坐的石头受我庇护,现在是这片废墟中唯一直径超过二十厘米的碎块。所以我也是一群人中唯一坐着的人。
不过作为里面唯一的活人,我觉得我有资格享受这个待遇。
挑开了宇智波一族的悲剧,三代目猿飞面色复杂,他深深地看着我,最终还是叹息着讲出了鼬当年的真相。
虽然早就知道了,但这是我第一次从旁人口中听到对鼬灭族的认可和敬佩。我面前的四位火影,都对鼬的做法发出了由衷的感慨。
我就知道,没有人能对鼬无动于衷他是真正的强者。不仅是力量上的强大,更是心灵上的无所畏惧和坚韧不拔。
也许是作为故事会的交换,柱间也讲了他和斑从相遇到相知相守最后相忘于江湖的故事。
反正我是对他们的那些破事儿一点兴趣都没有,两小无猜互打水漂什么的,和目前的局势有半毛钱关系吗?
但不知道是因为太累了想要休息,还是别的一些什么原因,我还是坐下来,听完了他们废话连篇毫无意义的故事。
倒是大蛇丸自从复活以来,心情似乎都很不错。
我一声不吭,但大家却总是有意无意地打量着我,投注在我身上的目光很复杂,混合着奇异的愧疚与叹惋。
这并不是什么令人舒服的认知,就好像我变成了一个需要小心翼翼呵护的易碎品。在他们眼里,我到底是什么呢?宇智波一族珍贵的遗孤?失去了眼睛的可怜小孩?还是宇智波斑的延续?
至少也要搞清楚是谁叫他们出来的吧!
我默默捏紧了刀鞘,手指在刀鞘上轻轻搓摩。
大蛇丸敏锐地注意到了我的举动,似乎是知道我的忍耐已经到了极点,他轻咳一声,不着痕迹地拉回了主题:“嘛~现在宇智波斑那里有鼬和鸣人挡着,但情况可能不容乐观。虽然佐助已经解开了秽土转生的印,但他却没有消失。”
尽管只比四个火影提早复活了两分钟,但大蛇丸所掌握的信息却是天差地别,仿佛对至今为止发生的一切都了如指掌,他顿了顿,才好像有些兴致地说:“斑的力量恐怕比生前更加强大了。”
作为秽土转生的创造者,扉间皱起眉,神情间满是凝重:“秽土转生有解印,只要被转生出来的人知道这个印……”就可以摆脱控制,实现真正的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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