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客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鱼大心
艳客劫 分卷阅读248
婆道,“你随贫道来吧。”再开看向胡颜,“胡姑娘不如改日……”
胡颜却道:“女子都爱美,不如道长大方一些,连我一起教了吧。”天知道,她跟老道转来转去,就是为了学这门魅术。若得了这门魅术,何愁拿不下封云起?!
老道露出为难之道:“这……恐有不便。”
胡颜露出极度失望的表情,叹息道:“看来我与道长无缘喽。”
老道狠了狠心,终是道:“如此,就请一同过来吧。”
胡颜展颜一笑:“好。”
☆、第二百四十章:魅术
老道一边在前面引路,一边看似随口问道:“你怎知贫道在这里?”
王瞎婆知道这是在问自己,于是讨好地回道:“有个乞丐给婆子送信,说你在这里与人私会。婆子问了那乞丐,说让她送信的女子十分妩媚。”
老道原本怀疑这一切都是胡颜所为,可听了王瞎婆的话,又觉得这一切可能是孔落篱有心为之。孔落篱与王瞎婆都是**县的人。前天闹成那么大的动静,孔落篱没有道理不知道他已经迎娶了王瞎婆。想来,她是故意装作不知,然后引王瞎婆来此地闹腾,为得就是让他给她一个说法。哼!真是幼稚!
老道的眼泛起凶光,彻底厌恶上了孔落篱。
老道有一处用来练功的内室,内室左侧有窗,右侧是一整面放置药草的小药盒。药品琳琅满目,都能开个药铺了。正对着门口的那面墙上,挂有一个大大的道字,运笔有力,颇见功法;笔锋婉转,隐见风流。
道字下,是几个铺垫,用来打坐用。铺垫前,有一张画着八卦图的几,看起来挺玄妙。几上摆着一只美的炼丹炉,只有碗口大小,与寻常看见的动辄需要四人合力才能抬起的炼丹炉绝不相同。
一进内室,王瞎婆的一双白眼便不够用了,那黑瞳孔与眼白不停地翻来翻去,看得人一阵迷糊。
胡颜暗笑,这王瞎婆的眼睛与老道的眼睛真有异曲同工之妙,都能令人迷糊。
老道请胡颜与王瞎婆入坐,然后点燃香炉。然后开始了长篇大论,什么相由心生,只有心充满正念,容颜才会越发美艳……
刚开始,王瞎婆还听得神抖擞,可听着听着就犯困了。她打个哈欠,嘟囔道:“说那些有啥用?婆子我心善一辈子了,也没见美上几分。”
老道微微皱眉,眼划过厌恶,却很快敛了情绪,道:“现在,传你内功心法,只需依靠此法坚持练习,再与人对视时,默练此法,心无杂念,必能逐渐改变样貌,变成国色天香的美女。”
胡颜暗道:终于说到点子上了。
王瞎婆这才来了神,一脸憧憬地望着老道,就差淌下口水了。
老道只讲诉了一些比较粗浅的魅人之术,却是为胡颜开启了一扇天窗。她素来聪敏,又博览群书,且还是玩弄这些段的鼻祖级人物,当真是一点即通。
人的眼睛直通心神,若想使人全心全意地被迷惑,首先,必须征服人的眼睛。所谓食-色-性-也。引发他人心的渴望,将他见到自己梦寐以求的容颜,便是迷惑的第一步,也是重之重的一步。只有容颜相吸,才能身心投入,恨不得言听计从、一世相依。
老道见胡颜和王瞎婆都是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于是起身,到放置药品的盒子里,抓出一只瓦罐,取下塞子,拿出两粒药丸,分别递给胡颜和王瞎婆:“此物对练习此功有极辅助效果,可随身携带,多多练习心法,容颜必会日渐美不凡。”
王瞎婆拿着那黑乎乎的药丸闻了闻,吞咽了一口口水,道:“能吃不?咋这么好闻咧?”
老道冷声道:“不可吃。”
王瞎婆舔着脸,讨好道:“相公啊,你再给我几粒呗。”
老道直接回绝:“此物不多,一粒足已。”
王瞎婆撇了撇嘴,没在说话。她嗅了嗅那药丸,忍不住用舌头舔了一下,然后在心里念叨起老道传授的心法,结果,第一句就忘了后两个字。她苦着脸,对老道说:“你再教一遍呗,没记住。”
老道的脸一黑,却是拂袖走了。
王瞎婆看向胡颜,胡颜道:“我记住,再教你一遍。”
王瞎婆高兴地夸道:“哎呀,还是你好!人漂亮,记性也好,不像婆子,这脑袋还不如个榆木疙瘩。”
胡颜勾唇笑道:“这回,你可要听好了。”
王瞎婆立刻正襟危坐,随着胡颜念叨起魅术心法。
老道不放心将王瞎婆和胡颜放在炼丹房里,于是又折返了回来。
王瞎婆睁开眼睛,看向老道,仅为天人道:“哎呀呀呀,相公,你真是俊哇!怎么这才一会儿的功夫,你竟俊得像曲大人啦?”
“噗嗤……”胡颜颤抖着肩膀,笑得直打挺。哎呦呦,不知道曲南一是否知道,这王瞎婆最意的男人,原来是他啊。
王瞎婆一骨碌站起身,冲到老道面前,盯着老道的眼睛,指着自己的脸问:“婆子变漂亮没?”
老道没想到王瞎婆的意念如何强悍,竟一丝不差,着了道。他略显失神地望着王瞎婆,道:“美了一些。”
王瞎婆大喜,一把攥住老道的,无比急切地揉搓道:“那我们今晚就洞房吧。婆子可等着几十年喽。”
老道突然一抖,弹开王瞎婆,喝道:“休要在贫道面前班门弄斧!”
王瞎婆大惊失色,直愣愣地望着老道,突然哭嚎道:“哎呦喂,你个死没良心的!婆子为了你一心变美,你怎么能如此薄情呦,这还让不让人活喽?婆子死了算了……”
老道气得不轻,再次转身离开。
胡颜紧随其后,道:“不知道长还能帮我破此大劫吗?”
老道脚步微顿,道:“既然是应你之事,便不能失语。你且给我一缕长发,加上生辰八字即可。”
胡颜从腰间拿出一块小竹排,从袖口处掏出一缕长发和一小片指甲,一同递给了道长,垂眸道:“一切就拜托道长了。”
老道取了些东西,眸光闪烁,抚须笑道:“如此这般,且待贫道准备一二,你日后过来吧。”
胡颜点头应下,踌躇道:“不知这辛苦……”
老道笑得十分暧昧:“你我之间,何须如此?”
胡颜一扭头,含羞带怯地跑了。她真怕再呆下去,老道性命不保。
老道望着胡颜的背影,意味深长地笑了。
胡颜走出老道的院子,转到一处僻静之地后,掏出白草的荷包嗅了嗅,然后又捏出老道给的药丸,在鼻前轻轻一闻,发现二者味道一样。
难道说,那花如颜也在和老道学习魅术?
老道口口声声称学习此法会使容颜变美,实际上,不过是魅惑他人,让别人觉得你变美了而已。世人皆注重皮相,又有谁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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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别人眼的自己?
☆、第二百四十一章:发贱无人及
胡颜回到县衙的时候,已经是下午。
太阳懒洋洋地挂在天边,一副没打采的模样。估计,是被它自己散发的热量热晕了。
胡颜左脚刚跨进后院,就看见曲南一躺在一棵树下假寐。他枕着双臂,闭着双眼,翘着二郎腿,脚尖一晃一晃的。杏花飘落,在他白色的衣袍上点缀起层层叠叠的花瓣,竟有种遗世独立的惬意自然,又有几分世外散仙的逍遥快活。席子上放着一壶酒水和一碟蜜饯,若有若无的清冽混合着甜香,十分诱人。
胡颜不搭理曲南一,倒不是和他置气,而是觉得这人不着调。她对其视而不见,抬腿就要往自己的屋里去。
曲南一却突然睁开一只眼睛,转动眼珠,看向胡颜,道:“玩够了?你这差事当得可是够清闲的。”
胡颜看向曲南一,回敬道:“上梁不正下梁歪,有曲大人当表率,属下哪儿敢过于勤奋,夺了大人的风采?”
曲南一笑了,睁开另一只眼睛,冲着胡颜勾了勾食指,柔和地道了声:“过来。”
胡颜挑眉,问:“这是……命令?”
曲南一舔着脸点了点头:“对,命令。”
胡颜抬起左脚,退回到门外:“将在外令命有所不受。”
曲南一轻叹一声,支其身子,盘腿而坐,看向胡颜,眸光清寂,幽幽道:“阿颜,我们不闹了可好?”
不知为什么,这句话令胡颜心发酸。真是……见鬼了!她刻意绷着脸,道:“属下如此认真,哪里有闹?”
曲南一赤脚,站起身,对着胡颜敛衽一礼,道:“是南一荒唐了,还请阿颜大人有大量,原谅则个。”
胡颜上上下下地扫了曲南一两遍,见他始终保持着那种道歉的姿势,便再次抬腿跨进内院,慢悠悠地走到曲南一面前,轻飘飘地道:“大人真是礼贤下士。”
曲南一直起腰,抬起头,笑得如沐春风:“这也也看那下士是谁。”眸光闪烁,竟又飞出了几分暧昧。
曲南一拉着胡颜坐到席子上,随将蜜饯递给胡颜:“出去一天,吃饭了吗?”
胡颜扫了眼的碗,捏起一只蜜饯送到曲南一嘴边:“没呢。”
曲南一心花怒放、眉眼含情,张嘴含进蜜饯,随便还在胡颜的指上轻轻地咬了一下。那副**的样子,真是骚到了骨头里。
胡颜也不在意,眼见着曲南一将蜜饯吞下,又捏起一枚喂进他的嘴里。
曲南一一脸春风得意的模样,咬着蜜饯含情脉脉道:“你也吃。”
胡颜摇头道:“不了,都是虫子,我不好这口。”
曲南一的脸一僵,目光从胡颜的脸上一寸寸移到那装着蜜饯的碗,果然看见上面爬满了黑褐色的小虫子,其以蚂蚁为最。
曲南一的脸色有些发青泛白,胸口、腹部起起伏伏,看样是恶心得想要吐。可不知为什么,他竟继续咀嚼着将那蜜饯咽下,然后摸了摸唇角,捏起一只蚂蚁,摇头一笑,道:“阿颜,可消气了?”
胡颜扫了曲南一一眼,伸接住一朵飘落的杏花,道:“若说没有生气,你必然不信。”
曲南一却道:“不是不信,是不想相信。你若不气,我折腾个什么劲儿?”
胡颜唇角一勾,笑了起来。她转头看向曲南一,道:“此物甚是迷人。”
曲南一毫不介意胡颜将自己比作东西,竟是一脸喜悦,用去摸胡颜的腰肢,暧昧地摩擦着,低声道:“此赞,甚妙。”
胡颜挑眉道:“曲青天呐,你还真是能顺杆爬呀。”
曲南一呵呵一笑,站起身,扯着胡颜的,道:“带你去个地方。”弯下腰,又捞起那壶酒。
胡颜也没问他要带自己去哪儿,任他抓着,拖着前行。她闲闲地道:“今天,我去会了会那老道。”
曲南一脚步微顿,皱眉道:“怎如此鲁莽?”
胡颜打趣道:“有备而去,又怎算是鲁莽?那老道果然会魅人之术,引得百女相求。曲大人想不想学习一番魅术?届时,待大人满头白发、满脸黑斑、满身鸡皮,再加一口残缺不全的大黄牙,也会有妙龄少女心悦你。”
曲南一驻足,望向胡颜,眸光认真,道:“若得阿颜青睐,南一倒是更愿意与你一起鸡皮鹤发。”
胡颜心一跳,不自然地转开目光,却同时心念一转,又转眸看向曲南一,默默在心操练起魅人之术。
曲南一盯着胡颜的眼睛,喃喃道:“阿颜女装,倾国倾城。”
胡颜相信了曲南一的心意,却无法回应,正待回魅术,曲南一突然皱眉道,“怎地变丑了?”
胡颜微愣,回魅术,伪怒,瞪眼道:“谁变丑了?!”
曲南一眨了眨眼睛,自嘲地一笑,道:“眼误,将你看成了她人。”随即用力捏了捏胡颜的,“阿颜对我使了魅术?”
胡颜惊讶于曲南一那观察入微的能力,因为并没有否认,而是道:“刚从老道那学的,试试看,好用不。”心暗道,曲南一说她变丑了,一准儿是在她脸上看到了绿腰。看来,这厮心还真是装着绿腰。
曲南一横了胡颜一眼,扯着她继续前行,道:“这魅术果然能乱人心智。刚才,我眼见着阿颜要在我面前宽衣解带……”
胡颜用力回握曲南一的。
曲南一的身子微微一僵,求饶道:“轻些,骨头要碎了。”
胡颜松,哼了声,道:“那魅术不过是让你看到你最想看到的表象而已。”说完这话,她也察觉出不对劲儿了!敢情儿,这曲南一竟想看自己的胴-体?
胡颜横了曲南一一眼。
曲南一厚颜无耻地笑道:“君子好色,南一不能俗而。”
胡颜呵呵一笑,求证起刚才的问题:“你刚才说好丑。说吧,这是在我的脸上看到了谁?”
曲南一垂眸,用拎着酒壶的那只,指向不远处的一处坟头,道:“看见了她。”
胡颜顺着曲南一的望去,看见了伪绿腰的坟。这里面,埋得是苏影。
曲南一攥着胡颜的,走到坟前,蹲下,将酒倒在坟上。
胡颜有种直觉,曲南一又要捏小人给伪绿腰了。
果然,曲南一挖下被酒水浸湿的土,在揉捏着,道:“绿腰,我来看你了。”他转头,看向胡颜,笑了笑,“这是绿腰,你认识一下。”
☆、第二百四十二章:身世
胡颜的嘴角抽了抽,道:“我不通尸语鬼话,就不凑这个热闹了。”转身,要走。
曲南一目光烁烁,幽幽道:“你不好奇,这里埋得是谁?”
胡颜回身,笑露一口白牙:“不好奇。”
曲南一轻叹一声,站起身,道:“我有话和你说。”
胡颜指了指坟头:“非要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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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说?”
曲南一点了点头,意有所指地道:“绿腰也想听听。”
胡颜无法,只能道:“好,你说吧。”心有怒火,鞭尸的心情越发急切。
曲南一望向坟头,道:“这个绿腰,来历不凡。初见时,她脸覆银色面具,身穿红衣,躺在大鲟鲨的口,明明已经断气,却在被封入棺时睁开双眼。”
听曲南一诉说此等过往,胡颜倍感新奇,尤其是,她也十分好奇,为何曲南一会如此狠毒,明知她未死,却还是要至她于死地?她也没做出什么迫害他的事啊。
曲南一扭头看向胡颜,勾唇一笑,狠绝道:“尽管如此,我还是下令将其封死在薄棺,放火烧死!”
胡颜不是一个好的听客,没给曲南一任何适当的反应。她木着脸,仿佛对曲南一的诉说完全不感兴趣。
曲南一也不介意,转回头,看向坟头,继续道:“她逃了。若我猜测不错,有一时间时间,她失了心智,变得痴傻疯癫,在艳山上过着茹毛饮血的日子。猎户将其当成山魈,猎杀。幺玖经过艳山脚下,将其救下,关入宠物棚里,与只身残的小动物为伴。戏班里凤花死,所有矛头都指向她。她去而复返,躲在幺玖屋里,用段恐吓那燕得林,使其招认了自己的罪行。”
曲南一低头一笑,眯起眼睛,仰头望天:“我与她斗,被她送了两个大字蠢货。事后想起,那时自己颇为自负,以为段了得,不想处处被她算计,还真应了她送我的二字蠢货。”
他转头,看向胡颜,笑容潋滟:“你出现时,我曾一度怀疑你就是她。你却在狠狠坑了我一次后,消失不见。”扭回头,将的泥巴揉搓成长条:“唐悠的丫头绿腰,极丑。她时而憨傻,时而敏过人,常常能一语的,令人受益匪浅。我怀疑她就是那妖女,刻意接近她。几番试探之后……”摇头一笑,“我彻底将自己绕迷糊了。心,明明确定她便是妖女,脑子却偏偏不能相信;待脑子已经相信她是妖女,但心又开始不停地否认。为此,我觉得绿腰的疯病会传染,而我已经毒颇深。”
他揉捏泥土的样子十分认真,有一片枯叶贴在他的额前,他也未曾发现。他的语调很平淡,就像在讲诉别人的故事,但那娓娓道来的声音里,却满是认真。
他突然骂道:“花青染忒不是个东西!他骗我说,我与绿腰有姻缘。我信了,内心颇为纠结。越发注意起绿腰的一言一行。发现……此女甚是与众不同。想着,若能与这样的女子过上一生,定会妙趣横生。嗤……我一方面疑她,另一方面又忍不住靠近她。承诺要护她白头,却……还是让她死于他人之。”
他垂下,望向坟头,扬声道:“我知她心悦封云起,于是承诺,要让封云起下去陪她。此话,犹如誓言,不死不休!”声音一转,低沉下去,接着道,“可能,她至死都不明白,我为何那般恨祭司之流。”弯腰,将刚捏好的小花,放到了坟头上。
他直起腰,看向胡颜,清浅地一笑,道:“我六岁时,家里来了一位女祭司,一件黑色斗篷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唯那脸上戴着的银色面具,与常人有异。她对我娘耳语几句后,便转身离开。隔天,娘说要去给我买花灯,却……一去不返。”曲南一的眸子里浸染了痛苦与恨意,他攥拳,恨声道,“若非那女祭司来访,娘不会离开我!这些年,不知娘是生是死,至今了无音讯。我不知道那女祭司到底要娘做什么,但想然,那些所谓的祭天神、地、人鬼之流,所牺牲得都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去填补她们那颗贪婪的心!此等祸害,人人得而诛之!”
胡颜发现,自己好像丧失了语言能力。尤其是,在曲南一那燃烧着怒火和仇恨的目光,她感觉自己有些无所遁形。
这种感觉很不好。被人骂得狗血淋头,却还必须点头认同,说你骂得好、骂得对?!太-操-蛋-了!
胡颜绷着脸,当自己是具尸体。也是,若那坟下埋着的真是绿腰,她此刻就应该躺在里面,接受曲南一不定时的怀念和祭祀。那祭品虽说有些寒碜,但好歹是曲大人亲捏的小花和小人啊。总比站在这里等骂来得舒坦。
好吧,胡颜承认,她有些嫉妒苏影的位置了。于是,暗自发誓,明天就找一头野猪来,拱了苏影的坟!让她死都死不消停!
曲南一发泄过后,垂下眼眸,有些不自然地搓了搓指间的泥巴,自我调侃道:“那女祭司来得不是时候,若早上两年,我不记事,便没了后面这些恨意。”
胡颜轻咳一声,道:“去找你娘的女祭司,和那……妖女,也未必是一个人,你这恨意,也牵连甚广,简直就是此恨绵绵无绝期。”
曲南一失笑,抬眸看向胡颜,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防患于未然,总归是好的。再者,你看那些装神弄鬼之辈,哪个不是糊弄别人?低者取其钱财,庸者夺人颜色,狠者要人性命。虽不知道真假,但我听闻,有些人专门干那生儿子没*的事盗取别人的寿命和灵识,为几所用。”
生儿子没*?!胡颜不能淡定了!她忍不住开口道:“祭司和那些为祸人间的妖孽不同,不能与人通婚,更不能破了处子身。”所以,你说的生儿子没有*,是不对的。因为,祭司不能给别人生儿子。除非,她放弃祭司的使命,成为一个普通人。胡颜脑某个画面一闪而过,她突然愣怔一下,再次望向曲南一的时候,表情变得十分扭曲复杂!她是想笑的,但那表情实在和哭没啥两样。若说要哭,她确实更想笑。哎呀呀,她好像知道曲南一是谁了……某年某月某日,她曾抱过一个小奶娃,还亲自为他取了一个名字,叫曲南一。
他回报给她的,是一泼尿!
操-咧!
这个人模狗样的东西,竟是那个小肉蛋蛋?!
胡颜不淡定了,有种暴走的冲动。
为啥胡颜能突然想起曲南一,就是因为女祭司的特殊身份不能嫁人为妻!然,事有例外。而曲南一,就是这例外的产物。
曲南一见胡颜一副风凌乱的样子,忙伸拍了拍她的脸,关切道:“阿颜,你还好吧?”
胡颜一把拍开曲南一的,喝道:“尿!”
曲南一愣了,满脸疑惑地问:“尿?”
胡颜回过神,一脸正色地胡侃道:“你里一股尿骚味。”
曲南一嗅了嗅自己的心,自言自语道:“还好吧。”
胡颜转身,往自己的房里走。
曲南一紧随其后,关心道:“你怎么了?为何不悦?”
胡颜伶牙俐齿地反问:“听你说了那么沉痛的故事,我若哈哈大笑,才不正常吧?”
曲南一被噎了一下,却是笑了起来。道:“事情过去那么多年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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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听就好,不必往心里去。”
胡颜暗道:这都诅咒我生儿子没有*了,还让我别往心里去?那我得多大的心,多好的容人雅量啊?!去你娘个蛋!
心虽然不爽,但想着这小子好歹是自己抱过的,还破天荒地赐了他一个好名字,就不好坑他太狠,于是淡淡道:“曲南一,我想去参选大祭司。”这话,却是在给曲南一提个醒。
不想,曲南一竟恨声道:“你非完璧,还妄想参选大祭司?”
胡颜转头看他,眼神十分不善。
曲南一被这样的目光盯了一会后,竟是唇角缓缓勾起,然后突然放声大笑。那表情,就跟得了高官厚禄一般。他知道,他彻底误会了胡颜。心情特别好,简直是一扫两日来的抑郁和困苦。
他一把攥住胡颜的,笑得像只捡到蜜糖的老狐狸。
胡颜颇感头疼,甩开曲南一的继续前行。
曲南一追上胡颜,又去扯她的。
胡颜甩,不让他得逞。
曲南一厚颜无耻地又黏糊了上去。
胡颜站定,对曲南一道:“哦,对了,王瞎婆有一事想要拜托曲大人帮忙,让属下转告给你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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