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客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鱼大心
艳客劫 分卷阅读584
胡颜眯了眯眼睛,道:“你再纠缠下去,信不信要咬你?!”是的,胡颜觉得牙痒了。
封云起却痞子样地歪了一下头,挑眉道:“往哪里咬?嘴巴啊?爷练得可是童子功……嗷……”
胡颜抬腿,用膝盖顶在了封云起的双腿间。
封云起捂着双腿间,整个人佝偻成了虾米,他一脸痛苦地咬牙道:“你……真……狠!”
胡颜轻飘飘地说:“既然你练得是童子功,要不要那东西都没鸟用。去了,倒也干净。得你像条公狗,闻骚而动!”
封云起夹着腿,抬头手,颤巍巍地虚点了胡颜的脑袋:“够骚!”
胡颜十分悲剧地发现,她却是连自己一起骂了。她有些恼火,抬脚,一脚踢飞了封云起,然后拍了拍裙摆,转身走了。
封云起一身是血的回到了封家,惊得封云喜直喊封哥哥。
封云起坐在几上,抬手,示意封云喜闭嘴:“别喊了,一喊爷脑仁儿就疼。”
封云喜委屈地捏起了帕子,道:“封哥哥,你怎么一身的伤啊?”
无涯搬出了箱子,帮封云起处理伤口,当他剪开封云起缠绕在右小臂上的白布时,整个人都为止一震,心痛道:“主子,这是?”
封云喜低头一看,再次惊呼道:“啊!这这……这怎么伤得如此重?!”言罢,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好像心疼得不行。
封云起打量着封云喜,心中莫名觉得不喜。他觉得,自己可能真像胡颜骂得那样贱!
不难看出,封云喜喜欢自己。瞧瞧,这眼泪哭得成行,仿佛他受了天大的伤,而她又痛到心伤。可是,怪异的是,他不领情。非但不领情,还觉得有些烦。这个时候,哭有毛用?赶快处理伤口才是真格的!
封云起又想起了胡颜。二人爬上地面时,她一定注意到了他手臂上的箭伤,但……却不管不问。这样狠心的女人,不多;这样野性到可以吃人肉为生的女人,更不多。却让他打心眼里欢喜。他要得从来不是一头羊,他要得是一头与自己并驾齐驱的狼!
想到胡颜,封云起咧嘴一笑,道:“被人暗算了,射了一箭。”
封云喜伸手去碰封云起手臂上的利箭,哽咽道:“这……这东西前后都带着倒刺,又如此短小,如何能拔得出?”说着,又开始噼啪掉泪。
封云起看向封云喜,道:“这里不适合你,明日,你就回老家去。”
封云喜微愣,随即摇头道:“不不,封哥哥,你在这里,云喜不走!”
封云起道:“你都这把年纪了,跟着爷这么个糙汉子做什么?赶快回去,寻个人嫁了才是正事儿。”
这把年纪了?封云起这话太有杀伤力了。封云喜摸了摸自己的脸,突然心慌了起来。难道,她真的老了?为了等封云起,她生生将自己等成了老姑娘?这打击,太大了。
封云起接着道:“对了,不是有个‘泓剑山庄’的少主,挺喜欢你嘛?你拾拾回去,爷休书一封,你直接嫁了吧。”
封云喜的腿一软,向后倒退了两步,面前站定,一脸不敢置信地看向封云起,颤声道:“封哥哥……你……你想起来了?”
封云起皱眉道:“想起什么?爷没想起什么,不过是有些信件,爷翻看了几眼,得知你与那个什么少主情投意合。”
封云喜突然尖叫道:“不!”她扑到封云起的脚下,跪着,抱住他的腿,哭喊道,“封哥哥,求你,不要赶云喜走。云喜不喜欢那个少主,只不过是青春年少,不懂事罢了。那个少主,如今已妻妾成群,云喜嫁过去,就是一个小妾。丢封家的脸不说,云喜也不快活。求封哥哥……”
封云起挑眉,看向无涯:“云喜不是和爷一样,也忘记了十年之间发生的事儿吗?”
无涯也面露疑惑之色。
封云喜一惊,眼睛提溜一转,忙道:“昨晚做梦,梦见了一些过往,不知这家,却历历在目。梦中,云喜等了封哥哥好多年,可封哥哥却一直不回来。偶然遇见了‘泓剑山庄’的少主。他偷偷带着云喜玩,让云喜欢喜。结果,他却说什么要娶云喜。云喜自然不肯。云喜等了封哥哥那么多年,怎会嫁给被人?幸好,云喜守得云开见月明,终于等到了哥哥回家。哥哥说要娶云喜,云喜高兴地应了,结果……梦却醒了。”
封云起目露审视之色,扫了封云喜一眼,道:“不知与你说过没有。爷把你带回家,是可怜你孤身一人。扔下你出游四方,不曾许下任何诺言,便是觉得没有必有。爷给了你一个全身的身份,让你有口饭吃,不至于受人践踏,已经全了仁义。家里有人,每年都会给爷送来信件,你的事儿爷也知道多少知道一些。二十七岁的爷想要娶你,那是他觉得娶谁都一样,反正……爷练得是童子功,与其娶一个如狼似虎的女人,不如取一个贪图钱财听话的女人。”
封云起的一句话,彻底将封云喜打入了无望地狱!
她一直觉得,封云起之所以想娶她为妻,是因为喜欢她。哪怕不多,也是有一些的。不曾想,他竟存了让她守活寡的心思!
若非封云起的记忆被“神识珠”走十年,他的心思回到了十七岁的状态,怕是会一直瞒着此事,直到……迎娶她过门为止。那时,就算她再后悔、再无望,也无没有任何办法。她只能挥霍着他的金钱,不断满足自己扭曲的欲望。封云起,好狠的心呐!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豺狼虎豹!吃人不吐骨头!
封云喜攥紧拳头,恨得咬牙切齿。
封云起又道:“眼下,爷一觉醒来,虽然忘记了十年间发生的事,但爷不在意。你呢,你也甭肖想着爷会娶你为妻了,爷心里有人了。你就安安分分地当自己的封家小姐,等你出嫁,爷不会亏待你就是。”
心里有人了?谁?!一定是胡颜!他竟然在短短的几天内,对胡颜动心了?!如今,她应知道,那个浑身覆黑毛的怪物,就是胡颜。她这是恨呐,为何不在那时,趁机将她杀死!
封云喜扬起头,咬着后槽牙问:“封哥哥心中之人,可是胡颜?”
封云起十分爽快地答道:“正是。”
封云喜攥紧拳头,问:“封哥哥就忍心让她守活寡?”
封云起眯了眯眼,霸气一笑,道:“这世间武功花样不断、修炼不同,又不是非童子功一门武学可让人登峰造极。”
封云喜心中剧震!她没想到,封云起竟然为了胡颜,甘愿重新修炼其他武功,这……需要多大的勇气?!一个备受人尊崇的高手,却要放弃武功修为,重新来过?!
封云喜颤抖声道:“你……你胡颜只相处了几日?竟要……竟要为她……重新修武?!”
封云起吊儿郎当地晃了晃腿,呵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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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小丫头懂什么?回屋睡觉去!明天给爷滚回老家,别在爷耳边叽叽咋咋地闹心。”他又不傻,怎可能直接破了童子身,然后再去修炼其他武功?他可以先修炼其他武功,待有所成之后,嘿嘿……
封云喜心中憋屈得不行,也不想和封云起继续说话,得被他气死,于是一扭头,跑了。她打定主意,不回老家。因为,那里不是她的家。她就赖在这里,哪怕是装病,也不走!
封云喜回屋后,穿着单衣,推开窗,让冷风灌入,然后用帕子沾了水,擦了擦身子,就那样躺在床上,也不盖被子,任由冷风吹。她不走,谁也别想赶她走!她宁愿病着,也不要离开这里。只有跟在封云起身边,她才有希望。走了,她一切的努力就都付诸东流了。
☆、第五百五十一章:夜诱之行
白家。
白子戚推开厚重的黑色大门,走进黑漆漆的院子,也不落栓,只是反手关上门。
黑暗中,一个声音传来,有些突兀,却令白子戚的心突然加快了几分。
那个声音说:“怎么不落栓?”
白子戚的手指微不可察地抖动了一下,声音却低得不含任何一丝感情,就仿佛他内心的激动是海市蜃楼般的假象。他说:“落栓防贼,我需防谁?”
是啊,白子戚就是这六合县里最大的地头蛇,他需要防哪个贼?哪个贼又蠢到太岁头上动土?
胡颜坐在暗处,道:“我饿了。”
白子戚也不搭话,拄着手杖,一步步走向厨房。
一盏灯亮起,窗户上映出了白子戚的身影。他挽起袖子,在洗手。
胡颜突然想到一句话为新妇洗手作羹汤。
不多时,厨房里飘出一股子米面的香味,在着越发寒冷的夜里,显得格外诱人。
胡颜吞了吞口水,却并未走向厨房,而是耐性地等待着。
厨房的灯熄了,白子戚端着碗来到胡颜面前,将手中的碗放到胡颜的手中,然后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
一碗珍珠汤,颗颗珍珠小巧饱满,圆滚滚的惹人爱。搭配上几片绿叶和一些青菜丝,看起来就很有食欲。说是珍珠汤,并不是由珍珠做成汤,而是将面攒成一颗颗小巧的面疙瘩,使之看起来像珍珠罢了。
胡颜用左手捧着碗,有些不方便施为,干脆将碗放到胡凳上,空出左手拿起筷子,然后蹲着胡凳后面,用筷子搅拌了两下珍珠汤,吹了吹,美美地吞下一口,只觉得满腹温暖、唇齿留香。
白子戚的脚步微顿,侧头看向胡颜,冷冷地道:“别再来了,小心毒死你。”
胡颜一口珍珠汤含在口中,还真是咽也不是,吐也不是。她倒不是怀疑白子戚会在这珍珠汤里下毒,只不过如此冷冰冰的白子戚,绝对很少见。他接连掴了她十个大嘴巴子,这会儿哪还有资格和她发脾气?!
胡颜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女,自然不会一摔碗就走。她一口接着一口地吞咽着珍珠汤,直到将最后一点儿汤水都喝得干干净净后,才站起身,一摔碗,骂道:“好你个白子戚,你……呜……”
白子戚去而复返,突然一把抱住胡颜,吻上她的唇。
如此热情的舌吻,与那冰冷的言语绝不一样,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让胡颜浮沉在地狱与天堂之间,无处施力,只能紧紧攀着白子戚,求一个上岸。
白子戚的手,就像一条灵巧的蛇,轻易穿过她的衣襟,划进了她的衣里,微微用力抚摸着她的肌肤。微痛的感觉,轻轻地撕咬,灼热的呼吸,白子戚就像在惩罚不听话的情人,既要让她欢愉,又要用欢愉惩罚她的不忠!
白子戚在胡颜的呜咽声中,沙哑地低吼道:“你想让我弄死你吗?!说,是不是要我弄死你?!”
胡颜此刻脑中一团乱,却又神奇地留有一丝清醒。那丝清醒在说:白子戚,疯了。
白子戚的啃咬一路向下,突然一口咬在胡颜的胸上!
胡颜拱起身子,发出一声混合了痛苦与欢愉的低吟:“呜……”
白子戚抱住胡颜的腰,将头帖在她的胸腔,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胡颜缓缓张开眼睛,垂眸看向白子戚,伸手抱住了他。
突然的中断,就像突然的开始,来势汹汹,去势涛涛。
胡颜心中存了疑惑,伸手去摸白子戚。
不想,白子戚突然发狠,一把攥住了她的手,用力捏得咯咯作响。
胡颜吃痛,却并没有反抗,而是任由他捏痛自己。
三个呼吸过后,白子戚放开了胡颜的手,垂眸,帮她整理着凌乱的衣衫。他哑声道:“别再来了。我不是你的谁,也成不了你的谁。我这一生,嗜杀成性,必招天谴。我痴迷皮相,必损于皮相;我善雕琢人骨,也必碎骨偿还。”伸手,抚摸着胡颜的脸颊、脖子、锁骨、胸部、腰肢,一路向下,盯着胡颜的眼睛,笑得极其残忍,“你若再来,就留下来陪我吧。你将成为我白子戚这一生中,剥下得最完美的皮,雕琢得最美的骨。”
胡颜一把攥住白子戚的手,唤了声:“子戚……”
白子戚一把推开胡颜,冷声道:“你走吧。你我不同路。”
胡颜一把抱住白子戚,嗷呜一口咬在他的唇瓣上,直到尝到血的滋味,她仍旧叼着他的唇,低声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白子戚用力扯回自己的唇,任由鲜血流淌,在下巴上蜿蜒出一条靡丽的痕迹。他缓缓勾唇一笑,道:“我也问过为什么?你是如何回答我的?胡颜,不是谁都要围着你转,也不是谁都甘愿成为你裙下臣中的一员。我娘只生了我这么一个混账,我从来都是孤家寡人,不会和曲南一他们称兄道弟,共侍一妻!”一转身,向着屋里走去。
他的脚步蹒跚,却将背脊挺得笔直。
胡颜知道,自己的感情,折辱了白子戚。
第一次,她深刻地认识到,想要得到左拥右抱的感情,不是插浑耍赖用些手段就能摆平的。她的龌龊心思,终究伤了白子戚的自尊。他没有在厨房里做些手脚,直接毒死她,已经算是极大的容忍。
白子戚尚且如此,曲南一和司韶若知道了她的心思,岂不是……
胡颜已经不敢想下去。
现在,已经不是她张开羽翼,谁愿来便来,不来便走。有些感情,不但复杂到无法定位,还撕扯不开,已然浑然一体。若想撕扯来,那是连皮带着肉!
胡颜想再和白子戚说些什么,但那关闭的房门,落栓的声音,却仿佛一道鸿沟,隔绝开了二人。
白子戚说,落栓防贼,我需防谁?
所以,他家的大门从来不落栓。
可如今,他竟然在房门上落栓。
落栓防贼,子戚,你在防谁?
原本,她是想问问白子戚,是否能有办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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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封云起手腕上的利箭。如今,他连她都不待见,又怎会帮封云起?原本,她想问问白子戚,白草死了,你觉得下一个,我应该杀掉谁?可惜,白子戚已经不屑见她,又怎会帮她?!原本,她想看看,他到底伤在了哪里,又被谁所伤?然而,他将她退到了陌路。不,也许,是她将他推到了陌路。
胡颜在白子戚的房檐上,坐了一夜。
她想了很多,却又好像什么都没想。风声萧萧,如泣如诉。
天光乍亮的第一束光线,射进了胡颜的眼中,她眯了眯酸涩的眼睛,从白子戚家的房檐上跃下,离开。
屋内,白子戚在窗前站了一夜。
胡颜不知道,她的敌人是谁。他……却知道。
胡颜不知道,她的敌人有多强大。他……却知道。
他最怕的不是与那群围绕在她身边的饿狼撕扯,却怕……有一天,他不得不将刀子刺入她的胸口,让血染指间、湿透白衣……
☆、第五百五十二章:让爷先抱一下
胡颜躲开官府的耳目和晨起的百姓,直奔封家,在护卫们的视而不见下,直奔封云起的房间。
她心情不好,一直沉着脸,走起路来更是犹如愤怒的牦牛,咚咚带响。
封云起已经起身,仅穿了一条亵裤,正光着膀子研究怎么拔掉小臂上的利箭。伤口虽然上了金疮药,但已经有了发炎的迹象。
胡颜直接推门而入,噔噔噔地冲进屋里,在封云起的诧异中,用左手一把拔出了他的九环火鹤刀,道:“将手放到几上!不许动!”
封云起微愣,随即明白了胡颜的用意,当即也不多话,跪倒到几前,将手臂放到了几上。
胡颜舔了一下唇,道:“左手,有些不稳。”
封云起看向胡颜,戏谑道:“砍好砍坏,都是爷的手,你紧张个什么劲儿?”
胡颜深吸一口气,正色道:“好,那我可就砍了!”
封云起却突然喊道:“等会儿!”
胡颜挑眉,戏谑道:“怎么,这会儿怕了?”
封云起刻意露出愁眉苦脸的表情,道:“爷怕你砍偏了,剁掉了爷的手。以后,爷还怎么抱你?”张开双臂,无赖道,“来,让爷先抱一下。”
胡颜的嘴角抽了抽,道:“非要这么不正经吗?”
封云起冲着胡颜勾了勾手指,道:“不都说闺房之乐嘛。”
胡颜攥着九环火鹤刀的手紧了紧,道:“我想过了,长痛不如短痛,只要贴着你的肌肤,将倒刺砍掉,就能将利箭拔出,把伤害降到最低。当然,手稳、刀快,缺一不可。你还是换个人动手吧。我怕自己忍不住,一刀抹了你的脖子。你死事小,溅我一身的血,反倒有些不美。”
封云起突然起身,站到胡颜的面前,一把抱住她的腰肢,盯着她的眼镜,低语道:“兽兽,我心悦你。”
胡颜缓缓地呼吸着,残忍地一笑,道:“这是要交代遗言吗?”
封云起扬起下巴,露出修长的脖子,道:“你想要,可以用嘴去咬。只要你能一口一口吞下爷的肉,爷就算被你咬死,也是心甘情愿!”
胡颜一抖九环火鹤刀,逼上封云起的脖子,幽幽道:“你表达感情的方式,我不喜欢;你表达的感情,我不接受。你要是发贱,没人咬你难受,大可以往艳山上一躺。我想,那里有很多饥饿的野兽,会十分开心享受你的身体。”
封云起的眸子沉了沉,划过一抹痛苦的痕迹,低声道:“为何不喜欢我?可是因为我曾经伤害过你?”
胡颜狠厉地一笑,道:“有种雌蜘蛛,会诱惑雄蜘蛛交配。交配过后,雌蜘蛛会一口一口咬死吞掉雄蜘蛛,然后再去诱惑下一只雄蜘蛛。封云起,你想成为第几只?”
封云起非但没有因为胡颜的话而退缩,眼中反而燃起了炙热的光,令那双黑曜石的眼中闪动起流光溢。他很兴奋,真的很兴奋。他紧手臂,低哑道:“爷想成为第一只雄蜘蛛。你说,我们什么时候交配?!”
操咧!这个封云起简直就是色魔兵痞啊!什么话都敢接,什么事都敢应。不但如此,还他爹地雀雀欲实!果然,二十七岁的童子,果然不同凡响。
胡颜感觉有些无力,一膝盖顶向封云起。
封云起忙用手护住最私密的地方,向后退了一步,冲着胡颜歪了歪脖子,咧嘴一笑,道:“别恼啊。爷可没和你交配呢,不能失了这兄弟。”
胡颜刀尖指向封云起,眯眼道:“找死,是不是?!”这样的封云起,真是让人恨得牙痒痒啊!
封云起立刻做出老实的样子,跪坐在几前,将手臂往几上一放,扭开头,道:“砍吧!”
胡颜被封云起那壮士断腕的样子逗笑,禁不住想:若封云起不是封云起,兴许……他俩之间会有所不同。
胡颜有心逗他,于是问道:“真的不用换个人砍?我左手,可不稳。”
封云起挑眉看向胡颜,道:“别人砍好砍坏,爷能说什么?你砍吧,你砍坏了,爷就赖着你不放。”
胡颜挑眉问:“砍好了呢?”
封云起笑露一口白牙:“爷就以身相许。”
胡颜举起九环火鹤刀,喝道:“砍残你再说!”
封云起突然道:“等一下!”
胡颜掂量了一下九环火鹤刀,皱眉道:“你到底行不行?叽叽歪歪个没完没了!你影响了我砍人的心情!”言罢,将九环火鹤刀往几上一插。
九环火鹤刀直接穿透几面,刺向封云起的双腿间。
封云起忙分开双腿。
九环火鹤刀的刀锋,贴着封云起的大腿根,散发出幽幽寒光。
封云起缓缓抬头,看向胡颜。那眼神,绝得称得上是惊魂未定。
胡颜略显尴尬地转开头,道:“你家的几,太不结实。”
封云起心有余悸道:“姑奶奶,幸好爷起床后习惯性左摆,这要是右摆,爷这下半辈子岂不是只能进宫去当个太监?!”
胡颜瞥了封云起的胯间一眼,突然爆发出一连串的大笑声。
她貌似很久都不曾这么笑过了。
封云起望着胡颜那明媚的笑颜,心中一片柔软。
胡颜拍了拍胸口,顺了顺气,这才道:“以你之能,应该能混个大内总管。”
封云起抱拳道:“承蒙你看得起。”
胡颜一把拔出了九环火鹤刀,爽朗道:“还是喜欢听你叫我姑奶奶。舒坦!”
封云起垂眸看了看自己的亵裤,发现裤裆的位置正在撕裂。很显然,胡颜拔刀时,刀气轻轻割过了裤裆。
封云起加紧双腿,用左手从几下掏出一本用绢布画得书,展开。然后对胡颜道:“姑奶奶,来吧!”
胡颜爽快地应了一声:“来喽!”举起九环火鹤刀,向下一砍,却在即将砍刀利箭时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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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她探头,看向封云起手中的书。
封云起抬头,将书合上,道:“你一个姑娘家,跟着凑什么热闹?!快砍!这一二来去的,头上就像悬着把剑,也忒吓人了。”
胡颜嗤笑一声,道:“就你那胆儿,也就只能靠一本黄书增些底气了。”
封云起展开书,用手中在上面点了点,满眼戏谑地看向胡颜,道:“你看看,这是黄书?这是武功秘籍!”
胡颜仔细看了一眼后,知道自己误会了封云起,却死鸭子嘴硬地道:“两个大男人,脱得只剩下两条亵裤,这蹭来蹭去的,你说没有奸情,打死我我也不信呐。这事儿,你应该是深有体会啊。”这话却是在暗指封云起和曲南一了。
封云起明白胡颜的意思,于是邪笑道:“曲大人的臀部还有些看头,至于前面……啧啧……雕虫小技而。”
封云起这话,若是让曲南一听见,定会滴血三滴,誓与他不共戴天!敢如此侮辱他的兄弟,那绝对是血海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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