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师的曲先森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繁丧三千
男孩猛的抬头,露出带着些许血丝的眼,方才去男人家做客时的乖巧荡然无存,完全兽性的狠戾显露无疑:“你也下去。”
老人完全不惧:“呵呵……真是好看的眼神,只不过如果只会用眼神来吓唬我,那还真是没什么威力。”
“我觉得你还是不太清楚刚才你做了什么……”老人慢悠悠的说,“刚才你在道上曲爷的房间里放了窃听器,然后在偷听他和他老婆做爱,你还对他老婆图谋不轨……”
“……”男孩摘下一只耳机,淡淡的说,“然后?”
“然后啊……”老人装作很苦恼的叹了口气,说,“如果窃听器被发现了,你连保护自己的力量都没有,更别提和曲静忧抢人,我可爱的小孙子,你会死的很惨。”
“哦。”姚生好似没有听到一样,“说完了就下去。”
老人没有动,忽然很严肃继续说:“姚生,你应该清楚,如果你不是我的孙子,你根本不会坐在这里,也不会认识那个现在正在叫床的男人。”
“我放纵你现在的一些小举动来惹怒曲静忧,也不是专门给自己找事,我是让你清楚,你以后该怎么做!”
“锦州这个地方好吗?那个男人叫床的声音,是不是很软,好听的你也想去操他?”
“反正我们的势力不在锦州,最后一个月的时间,姚生,我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好好享受,然后你想要走什么样的路,自己去决定。不过……要小心啊,把一个大毒瘤从这片土地挖出来自己再扎进去,非常不容易哦……”
老人说着,自己开了门,留下一点私密的空间给了男孩。
姚生在老人下车,‘砰’的一声将车门关上后,继续戴上了耳机,闭上了眼睛,耳里是又开始的一轮欢爱,肉体撞击的声音尤其响亮。
“宝贝,舒服么?”
“唔……会疼……顶的……太深……会死的……”
姚生深深的呼出一口气,盯着自己胯间半天,解开了腰带和拉链,看了看自己在同龄人间应该还算不小的欲望。
“老师,我带着你在房间逛一圈怎么样……”
“不!!唔……我好累……静忧……啊!别……”
姚生手握上了自己的欲望,闷哼了一声,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并且幻想着是自己在操弄那个男人一样,听到男人惊喘和抽泣般的呻吟,男孩没多久就释放了,他手心满是白色的粘液,恶心却又似乎代表着什么……
耳机里的声音还在继续,男孩一边擦干净手上的液体,一边继续听着,并稍微摇下窗户,一缕刺眼的阳光就这么直直的照进眼睛,男孩眯了眯眼,卷长睫毛下的眸子在这一刻瞬间冷静的不可思议。
也就是在这样阳光明媚的下午,老将军的大院门前停了一辆军车,经过重重身份检测后,才被允许停在此处。
从远处也冲来一辆被改造的非常拉风的山地自行车,从山上冲下来,迅速的拐了弯停在军车的旁边。
自行车上的是一个背着斜挎包,一脸不情愿的高中生,他简单的一个翻身下了车,定住车后,看到旁边的军车脸绷的更紧了,拉着旁边守卫的士官就问:
“请问,这是舒宗言上将的车吗?”
士官行了个礼,回答的声音大且有力:“是。”
高中生抽了抽嘴角,叹了口气,他是最讨厌来老宅子的,奈何今天小叔从外面回来,他妈非拉着他过来,他要是不过来估计下个月的零用更是少的可怜,现在打一个工都累的要死了好吗,要是再少了零用,更别想买最新款的机车。
高中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他可不想进去后被一大家子盯着,然后被数落个仪态不端正。
世家规矩多,更何况是这里。
高中生好不容易整理好了,也拾了自己的表情,弄严肃一些,才踏进去,不用敲门,老管家就领着他进去了,甫一开门便见偌大的大堂里,最是醒目的就是穿这军装坐在好几个主位上的人。
其他的女人坐在另一边,等级地位尤为明显。
他母亲朝他摆摆手叫他过去和她一块儿去,高中生也没有说话,照做,毕竟现在这形式,根本不是他们小孩和女人插话的时候。
坐在正中央的舒老爷子身边坐着的是那个冷冰冰的根本不像个人的少年,左手边坐着的就是今天的主角了。
舒家的男人,都非常的沉默寡言,其中就以舒老爷子身边的他最宝贝的孙子舒城为首,但是在此之前,是与舒老将军相差近三十岁的亲弟弟舒宗言。
此人在年轻的时候被老爷子弄到过正在打仗的战场上去,高中生曾经听他母亲说,本来一个兵痞,回来后简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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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变了个人,当时走的近了都似乎能闻到血和硝烟的味道,着实让人恐怖。
大堂里安静的似乎连呼吸声都没有,许久后,舒老将军开口说话了,声音完全听不出这是个上了年纪的老人的声音:
“宗言,这次回来可以待多久?”
“一星期。”男人回答的声音简短到极致。
“可是我听说医生说你最好休息半年,趁这半年,和小佩好好相处,你和小佩已经结婚十年了,我不想等我死了,你还无后。”舒老爷子句句都透着威严,不容反驳。
“没时间。”
“没时间就给我找时间!以前怎么找……”老爷子说了一半自己截断了,换了话题,“舒城,你可以多和你二爷爷说说话,他去过的地方很多,感兴趣可以问。”
舒城点点头,冷淡的问好:“二爷。”
第二十章:你想要一个虐待狂爱你么?
老宅子的三楼向来很少人去,那是舒老将军留给自己弟弟和弟媳的地方,老将军的弟弟舒宗言常年不在家,于是只剩下弟媳杨佩一个人住,顶多还住了一个保姆和一个下人,然后就不能再多了,究其原因,其实不过是因为舒宗言极度病态的领地意识。
换一种说法,其实两个字就可以概括这种现象洁癖。
如今舒宗言回来了,三楼连保姆和下人都不能住在上面了,偌大的走廊,无数空着的房间,冷清的几乎到了阴森。
舒家最金贵的小少爷舒城被老爷子吩咐跟着舒宗言上楼说说话,很快,全场就只剩下高中生这一个未成年了,高中生的母亲是个大家闺秀,就连拍拍自己儿子肩膀让他说话的动作都轻轻的,说:“舒一龄,去,向大伯问好。”
舒一龄拘谨的都不敢扒拉自己乱糟糟的头发,走到老将军面前,紧张的鞠躬,一边紧张着一边腹诽这到底是家人还是上下级啊……
舒一龄随他妈姓,与舒家血缘关系其实不怎么紧密,但是由于从小又来往的多,便叫老将军大伯,叫上将小叔,按照辈分来,他比舒家小少爷都要大一个辈分,但是明显他比舒城在这里低位要小上太多。
老将军看着他就摇了摇头,但是也没有说什么,对于一个未来不准备发展到部队上面的小辈,老将军说过几次后就不再说了,点点头后就叫舒一龄也跟着上去,可以的话多带带舒城,可以偶尔出去一起玩,同龄人毕竟应该是有话题的。
舒一龄一听就头大,嘴上乖乖的应着,心里简直憋的要吐血,他更那个冷冰冰的人偶可是没什么共同话题啊!十天憋不出一个屁来的人也不知道什么怎么活到现在的,光是待在那个舒城的身边,舒一龄就觉得自己也会少活几天。
“那好,大伯我上去了啊。”舒一龄恭敬的说着,一边松了口气,往常他来这边大多数都是挨骂,现在估计没心思骂他,真是太幸运了,“妈,我上去了。”
舒一龄吊儿郎当随性惯了,一不小心就露出本性,然后笑嘻嘻的就上了楼,走到一半,背后传来老爷子说的话:“华清,一龄上次是不是被请家长了?”
“这……只是不小心和隔壁班发生了争执,不是他先动手的。”
老爷子冷淡的道:“不学无术。”
少年上楼的脚步一顿,随后又习惯了般的的好似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上了楼,脸上依然笑着,阳光又满是寂寞的活力。
三楼一上去,就有个客厅,简约大气,色调偏向黑白灰,舒一龄一上去就看见坐在窗边看书的舒城,小叔却不见踪影,他倒是对这个小叔好奇的紧,到处瞄了瞄,却什么有意思的东西都没有发现,只能坐在硬硬的皮质沙发上,呆滞的看着自己手表上秒钟的转动……
干他娘,今天的打工肯定是要迟到了。
舒一龄嘴角一抽,感觉自己现在赶过去那个扣死人不偿命的老板也不会体谅他给他多发工资,没办法,只能靠吃穷老板来弥补自己的损失了。
虽然那些蛋糕腻的他想吐,但是舒一龄只要一想到老板那张‘大饼脸’上露出的痛苦的表情,怎么着怎么舒畅。
期间再听听老板吹牛,说自己学生时代以一挑十的大话,说自己以前帅的人神共愤的瞎话,说自己其实是外星人派来地球的间谍的鬼话,舒一龄觉得那个地方虽然小又空气中满是甜腻的蛋糕味,却比这个老宅要好太多太多……
‘咔’的一声,从旁边传来门被猛的关上的声音,舒一龄扭头开去,就见自己叔嫂抿着唇满脸通红的站在被紧紧关上的门前,随后门内还冷漠的传来男人的话:
“做不好就不要在我面前晃,滚。”
真的超级超级……尴尬。
舒一龄作为一个从小语文就没有及格过的不学无术的只知道玩的小混子直到他叔嫂走到自己旁边坐下来,他都没有找到合适的话去安慰。
我操,最怕女人哭了好吧!
舒一龄转头看那边的舒城,只见那个心理感觉有病的舒城像是完全没有听到动静一样,还沉寂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没有要理谁的趋势。
“那、那个,叔嫂,别难过……呵呵……”舒一龄自己都觉得自己安慰的苍白,随即抓了抓头发,自评为七中老大的少年绞尽脑汁的说,“那个……小叔可能今天心情不好。”
“他哪里是心情不好,他只是讨厌我。”女人身材很好,穿着华贵,致的妆容却在氤氲的泪水被洗的模糊难看,“我只是想帮忙,可是哪有让人……那样子的,我又不是他的下属。”
“宗言从来都不主动和我说话,好不容易回来了,也从来没有表情,我究竟是和人结婚还是和冰块?”
女人说着,说着,越来越委屈,看了一眼在窗边根本没有理他的少年,又把视线转到了舒一龄的身上,冷静了一会儿,说:
“一龄,我知道老军人世家大部分都这样,男主外女主内,女人要对丈夫完全的听从顺从,但是我觉得你小叔需要的不是一个妻子而是一个奴隶。”女人似乎觉着舒一龄还是个半大孩子,这些话也就没有什么顾忌,“不可能会有人受得了他的,绝对不可能。他一点都不爱我。”
“啊……这个……”舒一龄无话可说,他和小叔又不熟,就见过这么几次面啊,话说叔嫂说这么多给他听,少年压力顿时好大,“小叔可能是……是……”
“虐待狂。”忽的,一个冷淡的没有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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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音从窗边传来,舒一龄看过去,就见说话的少年还在看着自己的书,淡色的嘴唇却又冷漠的张合,道,“二奶奶,你想要一个虐待狂爱你么?”
舒一龄瞪大了眼睛,还没从舒城惊人之语中抽神回来,就见她们正在谈论的主角脱下了军装上衣,还踩着那高帮军靴,一身白色的衬衫走出来。
舒一龄完全不相信舒城说的,眼前的男人是满身冷肃气息的成熟军人,一个眼神就似乎可以杀死敌人,怎么……怎么可能是一个变态?
“去书房。”舒宗言笔挺的背影留给舒一龄无数的强大印象,却绝壁没有‘变态’这一个标签的。
“哦好!”舒一龄对叔嫂做了个抱歉的手势,跟着冷冰冰的一大一小去了书房,他就像他这个年纪所有的男生一样中二,对小叔的曾经参加的一些战争充满热血的幻想,挣扎不到两秒,就决定今天翘班了。
于是,等舒一龄刚发了个短信给自己打工地方那个所谓‘抠门的大饼脸老板’后,迅速的就接到了对方的来电。
“喂……老板,啥事?”舒一龄走到窗边说,“我不是请假了吗?!”
“请屁!今天来店里的小女生超级多啊!你不来帮忙的话这个月奖金全部没!”对方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简直堪比扩音器。
“啊?!!”舒一龄刚大吼一声,随即反应过来身边还坐着两个冰块儿,急忙小声了下来,说,“我亲爱的老板,我每个月就那么几百,再扣我干脆去要饭还来的多些。”
“我不管,你什么亲戚来了还要你陪啊?我看你是又跑去打架了!不然你亲戚还有你老板我重要吗?”
舒一龄简直能想到老板那张明明是个娃娃脸却挤出贱兮兮表情的模样,扶额道:“是是是,你重你重,这不明摆着嘛,你比我叔不知道重到哪里去了。”
“等一下,你不会真在见亲戚吧?”
舒一龄无语,说:“不然我骗你干什么?就今天一下午,还有,老板你嗓门真大,估计我亲戚全都听见了。哈哈哈。”
舒一龄还没有笑完,就听见‘嘟嘟嘟’的忙音,对方挂了电话。
“老怂货。”舒一龄笑着把手机起来,转头就看见他小叔深邃的眼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他,舒一龄冷汗都直冒,问道,“小叔……怎么了?”
男人摇摇头,将视线挪回自己面前的文件上,冷硬的侧颜被窗外的阳光照耀着都无法柔化,仿佛生来就这样寡情的像是残疾。
第二十一章:我老觉得自己好像被监视着……
这天许老师正好休假在家,曲先森上午给许老师准备完早餐、喂完同样还在睡梦中的鹦鹉后就出了门。
曲先森其实可以不这么‘忙碌’,但是曲先森在某些方面有着许贤都无法理解的近乎严苛的自律。
比如曲先森不管多晚睡觉,第二天都会在规定的时间醒来;比如曲先森明显喜欢一切有刺激性的不确定因素的搏击类、豪赌类‘游戏’,但是曲先森从来都只是看看,不会涉猎其中;再比如曲先森性欲旺盛到可以每天都拉着自己的老师来一发,操到自己老师醉生梦死,但是总是在算好的时候停下,然后每天都要给许老师那朵辛苦的小花塞上药玉,每周亲自大保养一次。
保养的内容概不透露,最主要是许老师也不知道每次弄的什么涂在自己里面,但是很舒服,他和曲先森在一起这么些年,少说也做了不下千次,却完全没有网上说的那些随着时间越长承受一方所得的副作用,而且……
许贤自己偷偷看过自己的那儿处,嗯……还是粉色的……
总之,今天上午许老师的曲先森不在家,在曲爷对许老师做早安吻的时候,许老师还迷迷糊糊的,有熟悉的怀抱压了下来,许老师也就习惯性的抱了上去,在曲爷那张俊美的脸上乱乱的亲了几下,随即继续窝在柔软的被窝里面睡觉。
兴许梦里面那几声低低的浅笑就是曲爷笑的,但是许老师没太注意,他做的梦光怪陆离,时间错乱,但是许老师很清楚。
他梦到了小时候。
许贤一个三十岁的大男人,忽的梦回童年,一觉醒来却是梦了什么都记不得,只是在吃早餐的时候想起似乎很久没有给家里打电话了,家里也似乎很久没有找他。
许贤有时候觉得自己是一个人长大的,可是又有那么几年美好的回忆是在那个充满温情的家里,觉得自己还是挺幸福的时候,又有很长一段时间孤苦伶仃。
许贤在很早就清楚自己是个没有什么大抱负的人,没有什么伟大的理想,去过的地方见过的人也很少,但是没什么可惜的,他只是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庭,不用担心什么时候就流落街头的那种,而现在的许贤觉得自己做到了,所以剩下来的人生他只需要好好经营便是。
早餐是许贤最近喜欢的面条,撒上了葱花和被切成两半露出半熟蛋黄的鸡蛋,面条特别有弹性,也不知道曲先生是在哪里买回来的,滑滑的,汤也鲜美可口。
早餐过后,许老师自己把碗洗干净,放到壁橱里,结果透过面前的窗户,看到距离自己这边还算有些远的别墅那里停了好几辆车,貌似是正在搬家的样子,还有好多人来来回回进进出出的,感觉好热闹。
许贤有些近视,度数不深,平常是不戴眼镜的,于是现在也看不太清楚那边的景象,大概是有人搬家到这边来。
住在这里的大都是非富即贵的人,也有不少巨星,许贤经常出门随随便便就能碰到好几个,时间长了,只觉得明星其实也是普通人,早没有以前那种神秘和遥远的感觉了。
由于自己这里与那边周围的住客实在是隔的挺远,已经称不上是邻居了,许贤也在曲爷好几次的提醒下没有主动去接触周围住户,于是许老师也不打算去搞清楚旁边住的是谁了,他上午想去附近挑些水果回家,然后悄悄去曲爷公司楼下,等曲爷下班,看看曲爷那张漂亮的人神共愤的脸上出现除了冷静和轻笑以外别的表情。
最后一起回去,下午在家看书备课,晚上和曲静忧泡泡澡,看一集动物世界后关灯睡觉。
男人的世界单纯又满是充足,一个三十岁的大男人到了这个年纪还给人涉世未深的感觉,不是装的就是真的被谁护到现在。
许老师自然是后者了,谁叫他一直只晓得读书,到了二十来岁后又被圈养在曲爷手心,还是心甘情愿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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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之前许贤会先给司机李叔打个电话,不过一刻,李叔就会开车过来,以前许贤也想过要不要学开车,奈何平衡感和方向感真的不是一般的差,导致曲先生禁止男人碰有关车一切的东西,自行车也不行。
“许老师,去哪里啊?”李叔只要曲爷不在,和男人聊的可带劲了,多数是李叔聊自家小女儿和那些乱七八糟的琐碎的事情,许贤也爱听,时常想着见见李叔的女儿。
男人出门时,穿的很简单,盛夏刚过,天气不热不凉,整个人看起来清爽温润,笑意极富感染力。
“就经常去的那里吧,买完东西李叔你帮忙把东西送回来我到静忧的车里等他。”许贤说着,关了车门,并把车窗摇下来,阳光暧昧的打在男人脸上,镀上一层暖色。
“好的。”李叔发动车子,从小花园开出去,在岔路口的时候刚好和一辆大的装载车迎面驶去,装载车车身蛮长,拐弯的时候直接挡住了许老师这辆车的去路,而后面还有两辆这样的车。
许贤是没什么关系,让李叔等一等也不要紧,看看窗外的风景也挺好,许贤这个人准确来说还是很文艺的,是性格使然,温吞又敏感,有时候死板并且固执,明明性格墨迹不容易独当一面,却又怎么着都让人讨厌不起来,反而对许贤很要好感的人不在少数,许贤的朋友少,只是许贤的眼只能看到家里的曲静忧,然后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草坪上撒着的水在阳光的照耀下划出好几道虹,许贤默默的看着那转着圈的水洒,心情很好,殊不知有人看到这样的场景却是没有这么悠闲了。
搬家的那户人有人匆匆过来,让装载着家具等东西的大车直接往后倒,停在原地不动,给许贤这辆车让出位置来,然后直接走到许贤这边,说话,道:
“不好意思,您先过去吧,方才没有注意到,不然耽误您时间就不好了。”
说话的是一个四十岁上下的儒雅男子,样貌深邃立体,保养的很好,完全不像四十岁的样子,话说的礼貌恭敬,许贤一抬头本想说‘不要紧’的,结果却愣了愣,说:“您是……秦绪吗?”
儒雅男子也是一笑,像是颇意外的点点头,说:“是啊。”
许贤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了,脸红了红,说了一句:“我从小就看你的电影了……每一部都看了很多遍。”
秦绪,十几岁的时候就开始进入这个行业,二十多岁声名鹊起,成为传奇般的人物,在影视界非常有分量,居住在海滨城市洛城,很少过来首都锦州。
“是吗?非常感谢您的喜欢。”秦绪真诚的笑着,指了指他身后,说,“今后我搬到那里居住,如果不嫌弃的话,晚上可以来我新家,一起用餐怎么样,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
……
“师傅,刚刚是谁?”等那辆黑色的车开走了,一个年轻人走到秦绪的身边,问道,“你还亲自过去,叫我过去不就好了?”
儒雅男子看了年轻人一眼,敲了敲年轻人的脑袋,说:“你真是,要学的东西果然还有很多,木头似的,啧。”
“要把握一切送到你面前来的机会,知道么?”
“晚餐准备好点儿,说不定有贵客要来。”
说罢,留下年轻人眨了眨眼,想起什么似的恍然大悟。
而许贤被李叔开着带走的时候,许贤还有些不敢置信,秦绪是他们这一届人从小看着长大的影星,许老师一下子见到了真人,各种情怀都杂糅在心,想起晚上似乎被邀请去做客,男人坐在车里,紧张的只想给曲先森打电话,也不知道曲先森会不会和他一起去呢……
许贤完全忘记自己本来是想要给曲先森一个惊吓的,拿出手机准备打个电话,结果刚拿出来,男人的手机就响了。
来电提醒写着:许志川。
那是他的弟弟,养父母的亲生孩子。
许贤抿了抿唇,让李叔先下车去后,才按了接听键,从里面传来一个男声:“哥,你看看马路对面的咖啡厅。”
许贤扭头,便见咖啡厅里一个微胖的男人扬了扬手机朝他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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