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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毒妃狠绝色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风雨归来兮

    懒洋洋又不带半点温度的冷洌声音响起,徐冲赶紧跟上。

    “对不起,世子。”

    ——

    即将结业的学生们过两天就要离开学院了,今日传承竞演完后,一行人结伴,打算游遍太中学院里外,当作最后的缅怀。

    南宫焱被山长拒绝后,出来碰到这群学生,见到其中有几个资质不错的,便纡尊降贵一起。

    因为南宫焱的加入,本来十几人一行人,慢慢变成了几十人,有老生,亦有新生。

    鸟林外走了一圈后,众人回到学院里,经过校场大小书楼,来到闯关塔。

    南宫焱意外地发现闯关塔外的闯关石碑上,居然已经刻上了几个名字。

    闯关石碑每三年更换一次,当新生




一九二、山长大人的心愿(二更)
    在南宫焱等人前往学院另一处参见时,叶渺落到最后,趁没人注意时悄悄离开了。

    回去学舍的路上,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喊:“叶三小姐。”

    叶渺回头,只见孟悠然神色平静地站在她面前,眸底隐隐两分光芒流动。

    “孟公子。”她淡淡颔首。

    他伤了叶海,她让他出丑,两相扯平,没必再要给脸色他看,也没必要露出笑脸。

    陌生而疏离的态度,让孟悠然微微生出不适应的感觉,随即哑然一笑,明白过来。

    上次她对他和颜悦色,本就是暗藏着狡黠和不怀好意。

    像小狐狸似的,在要破坏前露出笑脸迷惑人而已。

    “是你做的吧”孟悠然问的突然,但不知为何,他笃定叶渺懂。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心中就是有这种笃定的感觉。

    “伤了人,自然要付出代价。”叶渺微微一笑,笑不达眼底,不冷,却淡。

    伤人他何时伤过她

    随即想起来,上次他带他们来太中学院,为了试探她,结果误伤了叶海的事。

    叶海受的是皮肉伤,治治就好了,他还特意寻了好药送去。

    而他伤的却是名声。

    所以严格说来,他才是伤得比较重的那个吧

    她一定想不到,自那之后,学院里的学生,是如何在背地里说他和她的吧

    孟悠然不由抬眸看去,少女眸色冷然,坦荡与他对视,清澈无垢得让他心中那点小心思,无处可逃。

    他犹如被狠狠刺了一下,狼狈移开眼。

    却在下一刻,又重新看过来。

    没有慌乱,没有狼狈,从容淡定,流光闪耀。

    仿佛刚才的躲避,只是错觉。

    “叶三小姐,我在上京等着你。”他笑道,笑容自然中带着两分叶渺看不懂的意味。

    说完不等叶渺回应,他转身离去,修长的背影在夕阳中,透出几分孤冷。

    ——

    两天后,学兄学姐们彻底离开了学院。

    整个太中学院,正式进入新一轮的新生培养。

    夫子们准备着讲义,学生们却聚在一起商量别的事情。

    “闯关石碑的事情,我们去找丁夫子!”唐景玉道:“我听堂哥说,学院里真正管事的是丁夫子!”

    “确定吗”潘上人怀疑,“我觉得曲夫子比较可靠,丁夫子很少出来,咱们跟他都不熟,他会听我们的吗”

    “我也觉得曲夫子可靠,戊班洛轻语不小心弄坏了赵六小姐的花,赵六小姐本来是要赶她出学院的,后来曲夫子知道后求情,赵六小姐便放过了洛轻语。”

    “这事我也听说过,不是说是戊班叶梨求了赵六小姐吗赵六小姐看在秦先生的份上,所以放过洛轻语。”

    “两人都去过,一人前脚去,一人后脚去。”

    “哦。”

    “不是说去找丁夫子还是曲夫子吗怎么说到这事上了”

    “从这事上可以看出,曲夫子公正不阿,不畏强权,我认为闯关石碑的事情,找曲夫子解决比较可靠。”

    “对,丁夫子既然是真正管事的,闯关塔里的人收了银子他却不出声,搞不好这事是他默许的。”

    不少人恍然大悟,“说的有道理。”

    “这事或许丁夫子还不知情,没有证据我们不能胡乱猜测。”周自明道:“我觉得找丁夫子可靠些。”

    一群人对找丁夫子还是孔夫子展开激烈讨论,最后苏向阳道:“不如这样,丁夫子和曲夫子都找,分头行事。”

    “那好,分头行事。”

    中午用膳时分,学生们顾不得用膳,一派以唐景玉等人为首,去找丁夫子,一派以潘上人为首,去找曲夫子。

    都是一个共同目标,希望对乔方子等人花银子在闯关石碑上留下姓名一事,给予处置。

    一向鲜少露面的丁夫子,五十多岁,天庭饱满,一脸正气,有几分不好亲近。

    “作为刚入学院的学生,该以历代学兄学姐们为榜样,勤加练习刻苦训练,争取三年后考上皇家学院。聚在一起,为点芝麻大小的事情吵吵嚷嚷,成何体统!”丁夫子斥道。

    唐景玉不服道:“丁夫子,闯关塔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地方,乔方子等人用银子亵渎败坏学院风气,请丁夫子主持公道,还学院一片净土!”

    “神圣的地方不可用银子那你们谁去南山寺,不添香油钱”

    学生们一时语塞。

    话是没错,可是能这样比较吗

    简直是强词夺理!

    “如果乔方子等人可以花银子买,是不是代表我们也可以花银子那这样闯关石碑上的名字有何意义”

    “花不花银子是你们的事情。”丁夫子冷哼,“你们进学院学习,是为了将来上战场,保家卫国!如果是为了这些虚名而来,老夫劝你们不如早早离去!”

    他语气带着冷怒的气场,学生们被他最后的话吓到,落荒而逃。

    同时心中又有些被洗脑后的羞愧,名利身外物,学到真本事保家卫国才是他们该做的啊!

    这边铩羽而归,去找曲问的潘上人等人,却是另外一副景象。

    曲问听完他们的陈述后,勃然大怒,“岂有此理!咱们太中学院的风气,就是被这些蛀虫们败坏的!你们放心,这件事情,老夫一定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案,还你们一个公平的学习竞争环境!”

    “曲夫子,请将他们这些人逐出学院!”不知是谁突然喊了一句。

    学生们先是楞了一下,很快有人跟着喊,“将他们逐出学院!”

    这下所有人都跟着喊起来,“将他们逐出学院!逐出学院!”

    曲问眸中闪过一丝精明的光芒,很快消失不见,面上重回大义凛然,“这事,老夫会跟学院的夫子们一起商量,一定还你们一个公道!”

    得到保证,有学生喊:“曲夫子好样的!”

    更多的人跟着附和,“曲夫子好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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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三、阵法同人一样卑鄙无耻(三更)
    清晨的太中学院,笼罩在一层薄薄白雾中,恍若仙境。

    此时正是晨练时分,两个校场上不时传来学生们晨练的声音。

    一处庄严的学堂里,十位德高望重的夫子坐在一起。

    “各位夫子,今日请大家来,是关于乔方子等五名新生,用银子买下闯关塔第一关一事。”曲问义正辞严道:“此事在新生中影响极大,为肃明院风,我希望此事严惩。”

    一位夫子问:“如何严惩”

    “闯关石碑上除名!同时赶出学院!”

    这话一出,几位夫子议论纷纷,“这...太严重了吧”

    一位夫子咳了一声,“这闯关塔前五层可以用银子买过,可是咱们学院暗中默认的规矩。”

    前五层难度不高,学院一切费用全免,夫子们的月银皆由国子监把控,数额有限。

    没有额外收入的话,日子过得紧巴巴。

    除了虚名外,普通的助教夫子,在学院做一辈子也仅仅是糊口。

    因此十几年前,前任山长离任,现任山长空降后,提出闯关塔前五层可用银子买,书院膳食分等级,普通的免费,丰盛的收银子等一系列敛财措施后,只是受到小小阻碍,很快就推广开来。

    三年前,因为孟悠然考入太中学院,一入学院便连破阵塔五关,其他人因为他在,不敢暗中做小动作,皆是老老实实地通关,害学院少收了不少银子,夫子们少分了不少银子。

    现在孟悠然终于走了,来了个人傻钱多的乔方子,一来就豪气地买了五人三塔各通一关。

    负责各塔的夫子们一时兴奋忘形,忘了沟通,结果一眼就被人看穿作弊。

    默认的规矩嘛,自然是不能拿到台面来说的。

    在所有人都想将此事压下去的时候,曲问却站出来,要将此事闹大。

    各夫子们心知肚明,本来当年山长之位极有可能是曲问的,结果凭空冒出现任山长。

    山长来了不理事,将表面风光给了曲问,学院实权却给了丁夫子。

    曲问现在这么做,是想利用此事事件,将山长与丁夫子拉下马。

    这种权力争斗,学院里大部分夫子们是不理会的,但现在涉及到切身利益,那又是两回事了。

    所有人自然倾向山长,可曲问有后台。

    他不仅出身好,更是早早搭上赵国公这条船。

    太中学院一向中立,不参与朝中党派之争,但赵国公势大,夫子们不能不给曲问面子。

    “规矩是人定的,不破不立。”曲问肃然道:“学院到了该重新整顿风气的时候!”

    朝中太子与二皇子竞争明朗化,曲问这么做,背后一定有人授意。

    众夫子们不敢出声了,只能齐齐看向丁夫子。

    “太中学院百年来的规矩向来是,除非山长离任,否则山长定下的规矩不会轻易改。”丁夫子方正的脸上没有半点笑容,“现在山长大人仍在,曲夫子这么迫不急待,是想取而代之吗”

    曲问微微一笑,“丁夫子想多了,我只是希望各位与我统一想法,将此事传达与山长大人,最后自是由山长大人定夺。”

    丁夫子拉长语调道:“哦那就是想架空山长大人了。”

    他毫不留情戳穿曲问心思,曲问有些恼羞成怒,冷笑道:“为了防止山长大人一人霸权,十夫子统一通过的事情,山长大人必须慎重考虑!这也是学院规矩之一!”

    “是吗那我先表态了。”丁夫子道:“作为十夫子之一,我不同意!有一人不同意,这事便不算统一通过,不能报告山长大人。”

    他站起来,“我还有事,先行一步。”

    说完甩袖离开学堂。

    “你!”曲问气得肝都疼了,这个老奸巨滑的丁夫子,先前连刺他两刀,就是为了激他说出后面的规矩,再用规矩堵他。

    其他夫子见状,连忙起身道:“曲夫子,既然丁夫子不同意,我们同不同意都无关紧要了。”

    “曲夫子要是想改规矩的话,还是先说服丁夫子比较好。”

    “我早上有课,先告辞了。”

    “我也告辞了。”

    刚才坐满十人的学堂,很快只剩下曲问一人。

    曲问完全没想到这事这么快就结束。

    他咬牙切齿,蓄着阴毒光芒的双眸看向外面,“丁夫子,这事怎么结束,你说了不算,老夫说了才算!”

    ——

    午膳后,曲问将这个消息,惋惜地告诉了学生们。

    “对不起各位,老人召集十夫子,想说服他们同意各位的提议后上报山长,但可惜,老夫无能,说服失败了。”他沉痛道歉,面上流露出深深的自责。

    学生们一下子懵了。

    如果曲夫子都搞不定此事,那就由得乔方子那群人继续留在学院里败坏学风

    潘上人咬牙道:“曲夫子,请恕学生冒昧问一句,是哪位夫子不同意,学生愿意去说服那位夫子。”

    唐景玉跟着道:“潘上人说得没错,曲夫子,请告知学生们,学生们去说服。”

    其他学生们纷纷醒悟过来,请求曲问告知反对夫子名字的声音不绝于耳。

    曲问面露难为之色,“各位学生们有所不知,学院十夫子之间,任何事情不管同意还是反对,皆不可对外泄露十夫子的意愿,所以恕老夫无能为力。”

    潘上人猛地跪在地上,“请曲夫子告知,否则学生长跪不起。”

    “如不能维护学校清誉,学生们宁愿长跪不起。”

    周自明等人纷纷跪在地上。

    曲问最后无奈道:“那人权势比老夫大,你们又能如何”

    这学院里权势比曲问大的,除了山长,就是丁夫子了。

    “谢曲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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