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从了我吧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鸡子饼
 “我很感谢师父,也想告诉师父,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毫不犹豫地站在师父这一边,哪怕是师父突然要背叛西凉,我也追随”
 “别胡说。我难得站好阵营,别给我扣上造反的污名。”
 “我也站西凉,站西凉!永不爬墙!”
 沈月卿被她的话逗笑了,好半晌才说:“朱珠,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们这个时代也能开创一个像千年以后的你们那样男女共等的年代,你愿意”
 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我愿意,我愿意和师父你在一起。”
 沈月卿心里觉得好笑,又忍不住再逗她一下,于是装模作样地解释道:“我刚才是想说,你愿意成为西凉的第一位女官吗?”
 “……这个自然也是愿意的,但是我更愿意和你在一起。我们归山庄有一条祖训,上一任的师父得娶下一任的弟子,进行内部消化。”
 “又说疯话,为师怎么不知道这条祖训?还内部消化,你找你师弟岂不是更好?”
 “师弟是皇亲国戚,西凉未来的继承人,我可高攀不起。”
 这话十分合乎沈月卿的心意。
 “师父,我真的很喜欢你啊。”
 这话几乎让沈月卿整个人都飘了起来。
 “师父害怕谈情说爱,必然和你父母有关吧。放心,我现在不强迫你,以后也不会像你爹那样抛弃你的。我只希望师父振作起来。卿卿只要记得,我永远站在你这一边……我先回去休息了。”
 原来被喜欢的人叫卿卿二字,是这般心满意足的感觉。
 他若是继续再懦弱下去,恐怕真会是千古罪人。
 “徒儿,你们那里谈情说爱的第一步是做什么?”
 他拉住朱珠,眉眼含笑地望着她。
 “师父你这是答应跟我谈恋爱了?”
 随即而来的,是压在他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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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更为柔软的触碰。
 朱珠话本看得多,但实战经验不足。
 没一会儿又是啃到他的鼻子又是亲歪到了他的下巴上,弄的他半张脸都是口水。
 两只手也没闲着,已经伸进了他的衣服里。
 自己的身体从未被别人触碰过,沈月卿几乎想要半路逃跑了,瞥见对方恶狠狠的眼神。
 “你敢逃试试!”
 “朱珠,我们这进展太快了吧。”
 不是先从背着回营帐开始吗?
 “你敢逃试试!”
 沈月卿无奈道:“这里不太安全,我们回营帐吧。”
 “嗯?”
 “回营帐,你想做什么,我都奉陪到底。”
 回到营帐后,看到正在作画的莫修,沈月卿突然想起他的营帐已经被这只鸠给占了。
 莫修看了他们一眼,说道:“我是不会腾出地方的。”
 朱珠刚要发作,沈月卿小声哄道:“去你那”
 莫修望着两人的背影,笑眯眯地说道:“嗤,两只童子小鸡~”
 滚床单对于沈月卿和朱珠来说可真不是件容易事,到了朱珠的营帐,楚无疑和碧池两人都在,朱珠毫不解释,就将懵逼中的两人扔出了营帐,还将帐门的帘子也给封死了。
 沈月卿坐在床榻上,倒先紧张起来了。
 这种事虽然他听他爹沈月白做了无数次,也为了给碧池治病看了无数的话本,但真刀真枪的实战,也是头一回。
 沈月卿突然想到,不对啊,对方是女的,他是男的,他害羞紧张个什么劲啊!
 可他也实在是拉不下脸面去解小姑娘的衣服,于是转眼间,他自己就□□了。
 “真的比图里大好多。”某小姑娘指着某处说。
 ……目光怎么如此猥琐又坦然。
 “师父幼年时家境不好,后来一定吃了很多牛鞭虎鞭来以形补形吧。”
 ……越说越离谱了。
 她俯身,吻上了他的脖子,胡乱拱了几下,忽然抬头疑惑地问道:“你怎么不叫啊?”
 我怎么不叫?
 我不叫
 我怎么可能叫
 沈月卿内心咆哮道:我是男的你是女的,朱珠!看话本时你把你自己代入成男的了!
 偏偏那人还在他耳朵边吹了一口气:“叫出来,我喜欢听~”
 沈月卿再也忍不住了,他决定用实际行动教会自家徒弟正确的……方式。
 于是当晚营帐内灯火一夜未灭,营帐外白琅默默喝茶坐了一夜。
 第二天早晨,朱珠醒来时,浑身上下像被车轱辘碾压过的疼痛。
 沈月卿早就醒了,双手枕在脑后,颇为自恋地问道:“我很优秀吧?”
 朱珠扶额道:“别这个表情,我会误会我睡了莫修,罪过罪过。”
 沈月卿得意道:“你求饶了六次。”
 “呵呵,话本里男的最少是七次。”
 “那我们现在就把最后一次补上”
 第二天,沈月卿了一封情书。
 【浮世三千,吾爱有三:
 日、月与卿。
 日为朝,月为暮,
 卿为朝朝暮暮。】
 作者有话要说:
 补上了。
 第77章背后
 “我说,你们俩什么时候开始合谋的?”
 沈希白,不,准确的说是沈月白,正勾着莫修的脖子,状似亲昵地看着我。
 屹立在我们面前的,是本该在归山庄的白泽机关丛兽。
 莫修不着痕迹地推开沈月白,冲我点点头:“为了这一战,两年前就已经开始部署了。”
 我冷了沈月白一眼,一想到这蛇蝎心肠的家伙曾经折磨了沈月卿许多年,沈月卿悲惨的童年阴影基本都来自于他,就恨不得将他剁成两块再扔去给罗厉狠狠□□。
 我对莫修说道:“你也敢跟他合作?以后你会不知道被谁卖了的。”
 莫修正色道:“既然是合作,那必有双方共同的利益,只要这个平衡没有被打破,你我都可以高枕无忧。”
 沈月白笑眯眯地说道:“放心,国师大人说的没错,但凡共同利益没有告吹之前,我不会卖了你们的。”
 “这些白泽丛兽可是我在归山庄调查了两年后才找到的。”沈月白走近一座白泽丛兽,抚上斑驳的柱脚,轻浮的神色有一瞬间的恍惚,“两年了,终于让我找到它们了。”
 有风吹起他头上束发的发带,他的身影渐渐与两年多以前被我从集市上买回来的奴隶渐渐重叠。
 那时他脆弱、苍白、敏感,有种动人心魄的纤细美丽,哪里是什么身不由己的奴隶,分明是只奸诈狡猾的狐狸。
 年轻时候的沈离星,只怕也是被他的容貌给欺骗了,两人才纠缠相杀了那么多年。
 六座白泽丛兽是沈月白在归山庄的后山深处找到的。
 那座山名为“云端”,据阿影所说是四国里最接近天的地方。而白泽机关兽名为白泽,相传上古神兽白泽也是居住在天上的一种神兽,地位崇高,象征祥瑞之,是能令人逢凶化吉的吉祥之兽。白泽机关兽的制造者已经无从考证,其目的可见一斑,必与天下统一有关。
 他挑选最为强大的战斗民族钟离一族的鲜血为供能燃料,到底是用心良苦,还是居心叵测,无人知晓。
 而现在钟离一族的年轻后人,我们这里仅有钟离子音一人。
 但即使是把钟离子音全身的鲜血都抽干,可能都不够驱使这六座白泽丛兽一次。
 钟离子音在见到白泽丛兽后,神色却很平静。
 “这段时间你多吃点猪肝和猪血,多补补吧。”我好心建议道。
 钟离子音很难得地没有与我扯淡,他二话不说跳上一座丛兽,上上下下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又将其他几座都查看了一番,然后才跳了下来。
 莫修问他:“如何?”
 钟离子音嘴角露出苦笑:“与我想的差不多,丛兽依附主兽,消耗主兽的能量,所以无法相隔太远。但若是只为攻城,也不用计较距离。”
 莫修略一思索,道:“那该如何驱使丛兽呢?”
 钟离子音说:“给我安排六个聪明机灵点的,要胆子大些,我亲自来训练他们。”
 莫修点头:“我现在就去安排人手,有劳钟离先生了。”
 莫修刚走两步,钟离子音又叫住了他,态度认真没有任何一丝玩世不恭:“国师,不要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
 莫修没有停下脚步,只说了一个“好”字。
 我回过头看了看霸气威猛的六座白泽丛兽,又想起先前钟离子音驾驶的那座小白泽,心道这七座机关兽飞在天上的景象该是何等壮观,可一想到需要钟离子音的鲜血作为供能燃料就太可怕了……
 钟离子音为何答应那么离谱的要求呢?
 他真的就不怕死吗?
 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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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思考出结果,钟离子音歪过头问我:“朱珠啊,你想见见白珉吗?”
 白珉就是白三,不久之前还是这里的上将军,如今因为扰乱军纪私自出兵而沦为阶下囚,被莫修关押了。
 因为他是白七亲哥哥的原因,我还是决定去看看他,倘若看到他没事,也能告知白七,让他安心些。
 于是我同意跟钟离子音去见白珉。
 白珉的冲动行为,给西凉造成了一定程度的损失,在这个律法严明的国家,即使莫修当场斩了他也不为过。
 莫修没将他关去别处,仍将他关在他原来的营帐之中,只派了一些人去盯紧他。
 其实有没有人盯都不重要,一方面是白三不会逃走,因为这里还有他最重要的弟弟,另一方面是白三挨了由莫翎负责行刑的四百一十三鞭,早就被打的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短期内是不可能恢复的。
 白三到现在还未被定罪,令人颇为忧心。
 钟离子音仍和白三同住,充当起照顾白三饮食起居的老妈子了。
 莫翎的狠辣我是见识过的,白三受了他这一遭,脾气和血性全被抽没了,整个人一句话也不讲,不着寸缕地躺在床榻上,只在腰间向下松松垮垮地盖了一块布。
 床榻上没有铺被子,因他全身皮开肉绽,伤口不能捂着,否则容易感染发炎。
 好歹也是一个皇子,如今却成了这副不人不鬼的模样,我问钟离子音:“你没有请赵大夫来医治吗?”
 钟离子音摇了摇头:“请了,国师不让,说熬不熬的过去,全看他的造化了。”
 这一点也不像莫修会说的话。
 钟离子音又说道:“不怪国师……这一战,我方死了四百一十三人,算是白死的。”
 白三的眼睛转了转,但仍没有说话。
 “主将一意孤行,作为士兵又能怎么办呢?”钟离子音走过去,在水盆里洗了一条巾帕,拧干后替白三擦了脸,而后又缓缓说道,
 “刚见到你时,你多好啊,为我这样的一个草莽,也愿意付出那么多力,教会我写我的名字,告诉我军纪不可违,可你自己怎么就糊涂了呢?”
 “罗厉什么样的人,下手那么狠不就是为了让你方寸大乱么?你咋就着了他的道呢?”
 钟离子音喋喋不休地说着,白三忽然开口道:“你杀了我吧。”
 他木然地望着钟离子音,后者一怔,随即怒火高涨。
 “老子了那么大劲去和国师交涉,你居然想死?!”
 白三冷冷道:“我没让你救我。”
 “那死去的四百一十二人,你记得他们的名字吗?”
 “……”
 钟离子音捏住白三的下巴,一字一顿道:“不记得就给我记得,一个一个的给我想起来。我不会让你死,你要是想咬舌自尽,我立马提刀去砍了白,送他去和你团圆!”
 白三唯一的逆鳞便是白七,一听这话立刻剧烈地挣扎起来,嘶吼道:“我弟弟什么事都没做,你们却处处想害他!你敢杀他,我现在就杀了你!”
 钟离子音见白三从一副死人脸恢复到了原来的弟控模样,总算放下心来,还又凑近了些:“好呀好呀,三儿,我洗干净了脖子就等你来抹呢,只是你舍得抹吗?”
 “滚,离我远点!”
 “哪能呢,我们晚上还要挤一张床睡呢。”钟离子音嬉皮笑脸了一会儿,将我推到了白三的面前,“我把你弟弟的朋友带过来了,你可以问问她情况。”
 而后钟离子音蹦蹦跳跳地去打地铺了。
 ……说好的挤一张床呢。
 我望着除了脸别处都已经不成人形的白三,恭敬地行礼道:“三殿下。”
 白三面无表情:“我已经是戴罪之身,你不必多礼。”
 “七殿下很挂念三殿下,还请三殿下保重身体,静待时机……”静待时机做什么呢?我想了想,补了一句,“……戴罪立功如何?”
 “莫修不会给我这个机会。”白三淡淡道,“他没有当场将我就地正法,已经出乎我的意料了,戴罪立功这种事在西凉是不存在的,有罪就会被处理了。”
 “……可你早该被处斩的,不是现在还没事吗?说明这件事出现了转机,那个钟离”
 我突然想起了钟离子音和莫修说的那句“国师大人,不要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
 为什么本该被处死的白三却没有死?
 为什么钟离子音在此处照顾着白三?
 为什么钟离子音痛快地答应训练一支白泽军?
 ……莫修答应他的事,恐怕是豁白三的罪。
 而他所做的交换,只能是他的血和命了。
 这个答案呼之欲出,钟离子音仿佛看破了我的心思,急忙过来说道:“三儿,我该给你擦身子了,小朱珠啊,你若是不打算同三儿成亲,还是回避一下吧,三儿还是个雏呢。”说罢偷偷朝我使了个眼色。
 白三的注意力一下子被最后一句话吸引了,立马骂道:“我纳了三位侧妃,你说我是个雏?”
 “谁知道三儿那三位侧妃是不是为了掩人耳目虚张声势呢?”
 钟离子音边说猥琐地将手伸到白三腰间遮掩的白布下面,疑似在那重点位置狠狠揉了一把,“这两个成语还是三儿教我的,现在用在三儿自己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白三立刻炸毛,气的嗷嗷直叫。
 “钟离子音,我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啊呀呀,三儿还是省着点力气吧,我可不要知道你的厉害。”钟离子音从背后抱住白三,用腿压住白三乱蹬的两条腿,手里晃着一块湿嗒嗒的绢帕,竟然将它覆在了白三的眼睛上,“三儿只要知道我的厉害就行。”
 钟离子音语气十分轻佻,神色却很正经。他朝我用了唇语,口型一张一合,说:“对白珉保密吧。”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起身离开。
 白三被蒙了眼睛,还在胡乱骂着:“混账,你放开我!”
 “三儿,我说你是雏,可没说你哪里是雏啊。”
 ……
 走出营帐,外面已经是日落西山。
 沈月卿穿着一身黑色的军装,站在树下看着远处的天空。
 自从告白成功兼圈叉事件之后,我和他的关系明显和谐了很多。
 由于军中纪律严明,他必须得与楚溪同住一室,但也拗不过我软硬兼施,经常睡到半夜偷溜过来。
 ……颇有一种放着“正妻”楚溪不管,每天在外面“偷人”的即视感。
 不过他胆子还不够大,事事只肯在营帐内的床榻上,绝不同意在野外或是树上,连宽大的书案都不允许,话本上推荐的地点估计暂时是没办法都试验一遍了。
 ……(办事中,略)
 我埋头在他的脖颈间,深吸了一口气,幽幽道:“卿卿,你可总算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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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
 事已至此,管他什么南诏公主,西凉皇子的,没人能和我抢了。
 沈月卿默了半晌,缓缓道:“成亲前行礼,是我唐突了。”
 西凉民风保守,在没有明媒正娶前私托终身是令人唾弃的行为,这在淳朴开放的南诏就不算什么,可沈月卿毕竟还是个西凉人。
 “噫,你居然还在意那些?”我故作惊讶道,“我以为师父当沈离星的杀手那些年早就有经验了,没想到还是只童子小鸡。”
 童子小鸡四个字咬了重音,沈月卿突然反守为攻,将我压在身下,幽幽道:“童子什么鸡?”
 意识到事关他的男性尊严,我立马猥琐地改口称赞道:“嘿嘿,是天下第一大……和机关兽头上的角一样大!”
 他又好奇又好笑,最终是无奈地敲了一下我的头:“以后少看碧池写的那些话本,他不正经,你也跟着看的不正经了。”
 碧池因为泡过寒潭的水而变得不举,为了治病他常年沉迷于淫词话本,在经年累月的熏陶之后,他早已成为成人专题方面纸上谈兵的专家,目前已经能够自己手动写小黄书了,有时还会给我推荐几本。
 但他在这方面的启蒙老师,竟然是沈月卿。
 “我是想知道,你自己一个万年童子身,是怎么好意思给他推荐那些话本的?你是怎么鉴别哪些话本对他有用的?”
 我对这种事颇感兴趣,准确的说,是沈月卿越是不好意思提的,我就越感兴趣。
 在我的一再坚持下,沈月卿很不情愿地哼唧道:“……我看了有效果的话本,就推荐给他了,但话本终究是话本,有些描述过于虚伪了……”
 看着沈月卿的表情,我已经笑岔了气,好久才缓过来,总结道:“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沈月卿扬了扬眉,赞同道:“以前只见过猪跑,没吃过猪肉,为师现在算是圆满了,这可得多谢我的好徒弟朱珠。”
 我生肖是猪,名字谐音又是“猪猪”,但我对此动物全无好感,最忌讳别人提它,阴阴地伸手在他腰上挠了起来。
 沈月卿皮薄怕痒,被我挠的连连“求饶”,还被我逼着叫了一声“姐姐”,我才松手放过了他。
 ……
 外面已经天亮了。
 我掀开营帐的一角,望着外面烟青色的天空,回过头对沈月卿说道:“今天似乎要下雨,你要不再睡一会儿?”
 沈月卿“嗯”了一声,翻过身沉沉睡去。
 他没穿衣服,光洁白皙的整个背部都露在外面,肩勉强算宽肩,肤质也很细腻。我伸出右手,将整个手掌覆在上面,静静地望着他。
 就在我也快迷迷糊糊睡着时,突然听到了他的声音。
 有一点急躁,有一点沙哑。
 “朱珠,你想我现在就带你走吗?”
 我睁开眼睛,对上他沉凝的目光,睡意顿时全消。
 你想我现在就带你走吗?
 ……想啊。
 我想啊。
 怎么不想呢?
 若是现在能和他抛下一切远走高飞,从此不管任何破事,管他天下谁是主。我做梦都能笑醒。
 可他师父临终的嘱托,他累积多年的愿望,他舍得放弃吗?
 恐怕那将会是他一辈子的遗憾。
 我伸手捡起地上的衣裳,盖到他的脸上,不去看他的眼神。
 这是我从钟离子音那里学来的招数。
 不看对方的眼神,瞎话就能说的更流畅些。
 “说什么蠢话,我们都到这一步了,做事总要有始有终,不然之前走的路岂不白走?再说了,我对你和南诏都很有信心。”
 半晌,沈月卿从背后抱住我,嘴唇刮过我的后颈,有点微痒的感觉。
 我听到他说:“我知道了。”
 *
 古人好像说过一句话:食、色,性也。应该是主张食、色为人类生存之所必需。
 但是食多了容易肚胀,色多了也容易……萎靡不振。
 再浸淫话本和沈月卿多日后,我终于腰疼腿软了。
 本想偷偷找赵绿间要几颗生龙活虎丹,却被告知没有这种药。不仅如此,赵绿间还说:“你房事过多,需要节制。”
 他眼睛看不见,又是大夫,觉得此事不必遮遮掩掩,声音说的还挺大,周围立刻聚拢过来好几只耳朵。
 我虽然脸皮厚,但也禁不住莫翎和钟离子音火辣辣的审视目光。
 ……为什么他们会在这个时候路过?
 莫翎笑嘻嘻道:“赵大夫,我最近有点暴发火眼,劳烦替我开副药吧。”
 赵绿间不待见莫翎,冷淡道:“这好办,不需要开药,挖了便是。”
 钟离子音也是来求药的:“赵大夫,我受了点皮外伤,请给我一些生肌露。”
 赵绿间似乎更不待见钟离子音:“既然知道是皮外伤,为何还要生肌露?”
 钟离子音挠了挠头,不好意思道:“怕留疤,以后不好讨媳妇,要不赵大夫心地善良给我介绍一个?”
 “我是大夫,不是红娘。”赵绿间伸出一只手,扬了扬,“会不会留疤,我一摸便知。”
 我和莫翎看的都有些幸灾乐祸。
 钟离子音嘿嘿一笑,居然从衣兜里摸出一只被刮烂的猪蹄子,递到了赵绿间的面前。
 “赵大夫请摸。”
 他捉起赵绿间的手,按在了油腻腻的猪蹄子上。
 “不知赵大夫认为这伤是否会留疤?”
 赵绿间也没回手,只冷冷道:“你拿一只猪蹄子来糊弄我,是欺我眼盲吗?”
 “不敢。”钟离子音扔掉猪蹄子,露出自己伤痕累累的手臂,按到赵绿间的手里,“我的确是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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