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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心李子
颜宋倒是奇怪问道,“你要喊上八殿下?此事和八殿下有关吗?”
他眼睛呈淡褐色,那种眼神就好像是玄七的眼睛,但现在他的体内应该已经没有玄七了吧!
“小离?”
“嗯?”她竟不自觉地答应了,反应过来才觉得有些奇怪。
“抱歉。”玉乾也发觉她神情不对,才换过来,“大概是被他们控制久了,思路有些不清晰了,你暂且忘了方才的话。”
玉乾大概还不知道颜宋恢复记忆的事情,更不知道,颜宋就是小离,小离就是颜宋。只是如今,她是否要告诉他这个消息呢?她有些犹豫,因为这样的记忆实在来的太快,就好像是老天爷强塞给她的,她还无法接受。
她僵硬地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殿下,那我们即日启程去若水镇吧?”
“好。”不过在此之前,他必须去和父皇说明此事,否则,指不定还没等他们回来,那流风就已经身首异处了。
大殿之中,圣上正和内侍下棋,这一局棋似乎已经下了许久,可以瞥见内侍额头上挂下的汗珠。
大概是摸子的时间,圣上终于瞥见跪在大殿之上的玉乾,他知道他的来意,很是清楚。
“你先退下吧!”内侍算是松了一口气,赶紧起身行礼。
“乾儿,来,陪我下完这局。”
玉乾诺声,随即跪坐在对面,看着这局棋,果真,他明白那个内侍为何汗如雨下的原因,实在是糟糕,这样的局面,在过几个回合必定会输。
“乾儿,你知道,为什么君王要学下棋吗?”
他右手执棋,轻轻落在一处,才说道,“儿臣不知。”
“这整个玉都就像是一盘棋。”他说着又执起一枚棋,落在一处,“随意的一步像是没有意图,却要看中全局。”
“父皇,儿臣已经得知宫鳞玉的下落。”
“哦?”圣上的眉头一皱,眼神依旧落在这个棋盘之上,“在何处?”
“在在若水镇。”圣上的手一止,悬在半空中,想了好久才落下,但这一子却没有下好,反倒露出了破绽。
“父皇,儿臣想求一个情。”
“说吧!”
“如若,儿臣把宫鳞玉带回来,是否,是否可以放过流风还有李大妞。”
圣上的眉头皱得愈加紧,落子后才缓缓舒展开,淡淡说道,“你若真能将那东西取回,这二人还有你偏殿里的那些人就都随你去吧。”
这一招一式下去,圣上竟没有发觉,自己的棋不知不觉已落了下风,甚至几乎要被围了起来。他看着玉乾,自己的儿子,总会有一日超越他成为这玉都的王,但他还不老,这玉都还应该在他手里起码再过十年。
正文第一百五十九章若水镇(五)
第二日天亮,玲珑听见房间外轻微的声响,披着外衣走出去。却只见玉德正在屋外来回地踱步,手中不停地摩擦,的确这样的初春早晨还是有一些冷。
“殿下,你在我屋外,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他回过头,愣了一下,立即撑开自己的披风将她楼了进来,他低头问道,“冷吗?”
玲珑有些没睡醒,迷糊着眼抬头看着他,“还好。”
“那我们去吃早膳?”她点头,虽然不知他为何突然如此,但是这样子的温暖曾经也只出现在她的梦里过,就算是美梦成真般的喜悦,让她一时都忘了自己的身份。
“阿德,你是特意来找我的吗?”
他突然间听到这个名字有些呆住,转过身子问她,“你方才叫我什么?”
她这才发觉自己得意忘形,说出了这个名字,刚想解释,可他却突然开口说。
“以后,你能一直喊我这个名字吗?”她甚至觉得是自己听错了,原以为他会因此生气的。
她脸上终于露出了微笑,浅浅的,但却是从未有过的甜蜜,温声说道,“阿恒。”
他像是个孩子一般咧着嘴大笑着,却没有笑出声,只是难以掩饰住这样的喜悦,来回走着,头也不自觉地转过来转过去。
长久的兴奋以后,他突然叹了一口气,看着她说道,“看来,我真的是沦陷了。”她的脸颊飞红,果真,她还是受不住情话。
“臭男人!臭男人!……”听着这叫唤声,玉德本如春花绽放的脸顿时阴沉下来,看着安尘急急忙忙跑来,像是有什么事,才放过她一回。
“安尘,出什么事了?”
安尘弯着腰,大概是跑得有些急,喘不上气来,“是,是,安衾师姐,她昨夜没有回来过。”
“什么?”他二人都瞪大了眼。
“昨夜老李头把师姐叫走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按理说,安衾绝不会整夜未归的,除非是出了什么事?
玲珑立刻警觉起来,“安尘,赶紧带我们去那个李老头的住处。”
“好!”
他们三人立即下山,虽然还是一大早,但镇子里的好多人都已经起来干活。一路上,他们的眼神还是与昨日相同,就好像是在一只野猫再注视着什么新奇的东西,即好奇又害怕,那种试探给人一种畏畏缩缩的感觉,并不自在。
并没有走到很远,大概就是在山脚处,离河边还有一定的距离,安尘指着那处草屋说道,“这里就是!”草屋依旧很宁静,里头好像又女人的声音,但应该是个老妇人的声音。
“有人吗?”她上前轻叩了柴门。
“来了!”果真出来的那位就是一个半白头发的老妇人,本是喜悦地走了出来,却瞥见这三人,顿时拉下脸来,不耐烦说道,“什么事啊!”
“我师姐呢!你把我师姐弄去哪里了!”安尘扒拉着她撑在门框上的手,朝着里头张望,却只有一个在床上熟睡的小孩。
老妇人脸上的褶皱就好像是成年的树皮,规则分布在她的双颊,随着一挤压,摆出一副很奇怪的形状。
“什么师姐!你们谁啊!到我家来干嘛呀!”
“老婆婆,是这样昨日你家老头上山去找安衾姑娘,可整个晚上她都没有回来,我们就想问问昨晚她来过你们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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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去了哪里?”
老妇人的嘴拉扯下来,顺带着将脸颊两侧的规则皱纹也拉成一个方向,“这丫头去哪儿,我怎么会知道,她一个大活人,丢了该去找官府!找我这老婆子有什么用。”
“可是昨天……”
还没等玲珑说完,老妇人又立即说了回去,“干嘛啊!你们干嘛!是不是想赖上我们,我告诉你,昨天是那个安衾自己决定要来的,可不管我们的事情,她回去的路上出什么事,也和我们无关。”
玲珑真是顿时不知怎么接这话,只是觉得有些心疼安衾,昨日的好心,今日却被他们一下子说成了自愿。
安尘使劲地朝着她的脚一踩,她疼得嗷嗷大叫,看着众人,摸着脚的样子实属滑稽。
“你这死丫头,看我不揍死你!”她顺手抄起一个木棍,正悬在半空中的时候,被玉德一把抓住。紧接着她使劲想要抽开,却被玉德一把推开。
他摇头,淡淡叹息道,“一家子为老不尊,死不足惜。”他说着,将那一棍子从她手里夺了过来,扬到最高处,会了下来,那老妇人立刻吓得脸色发青。
“我错了,我错了,大爷饶命,我还有这一大家子的人呢!”这老妇人翻脸真比翻书还快,立刻跪地求饶。
“快说!安衾姑娘到底去哪儿了?”玉德的棍子在她的头顶盘旋,就好像下一刻可以让她头破血流。
老妇人立刻说道,“昨晚,她,她从我这里走的时候,我看见她去了河边,大概是去找人吧!”河边?难不成是那个样貌清秀的男人?
突然间,门外闯进了一个人,边跑边喊道,“老婆子,出事了!河边出事了!”
他二人立刻脸色一变,又是河边?李老头看着这屋里的情况,大概明白了什么,站到老妇人身前,伸手颤颤巍巍推开这根棍子,护在自己的妻儿面前。
支支吾吾说道,“你,你们干嘛?!还,还有没有王法了!”
玉德淡淡一声惨笑,“老头,你可能不知道,我就是玉都的皇子。记得你说的这句话!”玉德说完,拉着玲珑的手立即朝着河边赶去。而这原地的两个老人,相互看着对方,一时间不知所措,只有他们的孙子在床上嗷嗷大哭。
他们赶到河边的时候,已经有很多人围在那里,而透着人与人之间的空隙,他们才微微看到有白布的影子。而白布底下的那人,昨日还在他们的面前出现过,今日却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安,安衾……”玲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再怎么想,她也想不到,安衾会在第二天死在河边。只是看见她雪白的皮肤露在外面,那双眼睛安静地闭着,就连平日里人的那道长长的疤也异常安静。就好像一个佛像,她安静地被所有人注视着,一动不动,或者说她再也不会动了。
安尘直接扑了上去,抱着安衾的尸首,两只圆鼓鼓的小眼睛,顿时血红,“师姐!师姐!……”滚烫的眼泪落在冰冷的身体上,几乎要灼烧起来,只是可惜了这温度,仍旧不能拯救这年轻的生命。
若水镇的安宁大概就从此走上凋零,这河岸再也不会有悦耳的歌声,这湖面上再也不会有一个女子撑船的身影。而安衾的死,他们必定会为之讨回公道。
正文第一百六十章公道(一)
而所谓的公道,必定要在这些人中一一讨回。这一次,玉德并不是冲动,而是他终于可以利用自己的能力,来做一件力所能及,而且大快人心的事。很快地,文竹从河岸边带来了许多人,将这小镇的每家每户都盯了起来。而安衾的尸首也被人护送到了山上的庵堂。
镇子里人心惶惶,谁都没有想到会有人因为一个不起眼的丫头的死,将整个镇子包围起来。
“殿下,已经将李家那俩老人抓起来了,您看看,是否要现在审问?”
玉德点头,眼神无比尖利望着前方,沉声道,“将那俩人给我带上来!”
“是!”文竹立即下去,将那俩人拉扯上来。
李老头和那老妇人显然已经吓坏了,跪坐在地上全身微微颤抖,不敢出声。
玉德看向他二人,双手来回握放,淡淡问道,“我记得方才是你要和我谈论王法?”
李老头身子一怔,立刻叩头说道,“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是小人该死,小人该死……”
“哟,这回知道认错了?”玉德嘴角轻轻一勾,转瞬间,那尖利的眼神落在那老头的身上,“快给我说实话!昨日,安衾姑娘到底怎么回事?”
“是,是!”李老头支支吾吾道,“昨日,确实是小的请安衾姑娘来给我孙子唱歌,但,但安衾姑娘唱完以后,我便没有见过她。好像,好像是有人叫住了她……”
“再说的清楚些!”
“是,我听见门外好像有个男人的声音,其余的我就不知道了。”李老头说完,接着磕头,他身边的老妇人则是一直低着头身子微颤。
此时,天空中突然出现一个黑点,在天空盘旋,像是一只苍蝇,但仔细一瞧,它那翅膀大如半伞,眼神中透出一道诡异的光亮,朝着这里,朝着这个地方正冲过来。
“文竹!”玉德大喊了一声,文竹武艺本就不明,手忙脚乱地从腰间剑鞘中抽出一把剑,指着天空的方向,却退得比玉德还要远。
“你躲什么!不该是你保护我的吗?”玉德无奈看了他一眼,接过他手里的剑,从一旁的木桩借力而上。
谁料悬至半空之中,玉德才看清楚那东西究竟是什么?他认得出这是太子的贴身宝物,那只吃人的鸟,他们以往都是这样叫它的。他紧忙一个转身,旋转而下,与那只鸟擦肩而过,却只见那鸟的方向并不是他,而是跪在地上的那两个人。
它的喙很尖利,一下从那李老头的头顶擦过,划出一道长长的血口子,好在没有伤得太深,只是慢慢渗出的血,从他的头顶留下,把这老头吓得不轻,一下晕了过去。那老妇人一个箭步上前,本想和那鸟争斗一番,抄起了一旁的扫帚准备砸下去,谁知那鸟机敏地很一个侧身,从她手臂下飞过,在她的头顶愣是拉下了一大坨屎。
这场面,真是让人措手不及,玉德和文竹也只是在一旁看着,一只鸟与这二人的“厮杀”,虽说这是太子的东西,但今日却是异常大快人心。
“殿下,这吃人的鸟不是太子养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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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玉德顿时没了看戏的兴致,意识到什么,“难不成,太子也在这附近?”
“文竹立刻去查看!”文竹说是去查看,实则是怕那一只吃人的鸟,的确海大人在这一个小镇出现实在太过奇怪了。
文竹走到岸边,果真看见一艘小船刚刚靠岸,从船上走下来的几人,正是太子殿下,八皇子殿下,颜姑娘,风尘,还有一个面生的人。
文竹不敢怠慢,立刻上前行礼道,“太子殿下,八皇子殿下。”
玉乾的表情也有些惊讶,在这若水镇怎么会遇见玉恒的人,难不成,是玉恒也知道了宫鳞玉的秘密?
“文竹,你怎么在这里?”
“回太子殿下,九皇子殿下也在这里,我是随着殿下而来。”
九皇子?玉德?玉乾更是看不明白了,那个行事冲动的九弟,玉恒不可能会把如此重要的任务交给他。难不成,他在此处的出现,只不过是巧合。
“哟,太子殿下和八哥怎么到这里来了!”闻声未见其人,许久才从拐角一处的矮房中走出。
他许久没有瞧见玉尧,如今一见,竟是和太子一起,难多说上几句,“我说八哥,如今看来,你和太子的交情要远远超过我们三兄弟的了。”
“九弟这叫什么话,我们都是一块长大的,说这话可就生分了。”
玉德心中自然已经把玉尧与太子一派联系在一起,心中早已将他视为叛徒,他眼神再一瞥,才看见玉乾身后站着的那人,不就是二哥朝思暮想的颜宋。怎么这回会出现在玉乾的身边?看来,今日来的叛徒还不少。
“话说,你这丫头怎么在这里?”玉德的眼神一直落在颜宋的身上,让她有些不自在,“吃里扒外……”
“九弟,你在这里干嘛?”玉乾看向他,实则在为颜宋解围。
玉德一脸不想搭理的样子,说道,“就是带我夫人出来游湖,谁知道会遇上个凶案。”
“凶案?”
“是啊,昨日我和夫人本是在湖边,然后,有个女子邀请我们去小镇做客,在这住了一晚,谁知啊,这今个一早,就在河边发现了她的尸首。”
“那女子是谁,叫什么名字?”突然间,段江火很是激动地朝着他问道。
玉德被他问得有些发愣,淡淡说道,“是山上庵堂的女子,叫做安衾。”
“你,你确定吗?”段江火的眼中突然闪过什么,但又立刻恢复平常。
“她脸上有道长长的疤,这附近的镇民都认识,不会认错的。你谁啊,敢跟本皇子这样说话?”段江火攥紧的手发颤,放在两边,然后站回原地。这样的举动实在奇怪……
“你怎么了?”颜宋问道。
他却突然笑了起来,双手也立即松开,看着她,“不就是死了一个人吗?我是在担心万一耽误了咱们的事怎么办是好,哈哈!颜姑娘,你别看着我,待会殿下该生气了。”他虽是往常的调侃嬉闹,但却是漏洞百出。
颜宋觉得很是奇怪,以往本是笑嘻嘻的段江火今日虽然也笑着,但却笑得异常难看。为何在得知那个女子死亡的消息时,他会露出这样的神情。难不成,他认识那个女子?
心中的迷雾一团接着一团,实在太乱了,理不干净。不远处,那个振翅的吃人大鸟正朝着此处飞来……
正文第一百六十一章公道(二)
看这远处的海大人朝着此处的方向飞来,玉德心中还是有些许害怕地后退了一步。而那鸟却如同小狗般温顺地停在玉乾的手背上,像是啄自己羽毛般,啄他的衣袖,表示亲近。
“太子殿下,这吃人的鸟倒是好东西……”玉德站在他的另一侧,小心将头探过去,但又生怕它会突然一嘴下来,立刻缩回了脑袋。
“殿下,还是让属下照料海大人吧!”玉乾将手一动,那鸟像是懂人性一般,朝着风尘的肩膀飞去,而后安安静静跟着风尘离去。
玉德站在一旁感慨道,“海大人,天哪,这哪是鸟啊?”
“九弟?”
“啊!”玉德反应过来,尴尬说道,“没什么,没什么,太子的鸟实在是大快人心,不过,这俩老人还是不能就此放过!”
“殿下,饶命啊!殿下,我们真的和安衾的死没有关系!”老妇人跪在地上求饶道,“我家中还有一个不到五岁的孙子,殿下,饶命啊!”
玉德弯下身子看着她,“昨日你家老头子来庵堂请安衾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还有你今个早上的话更是寒心。我看,就将你二人监,发配边疆,为我玉都百姓去边城动动嘴皮子吧!”
“殿下!”老妇人一个卧倒,拉住玉德的衣角,“殿下万万不行啊,我这家可就这么一个孙子,要是孙子没人照料,我还怎么面对老李家的祖宗啊!”
玉德的脚朝着她的手臂一拽,轻松摆脱出来,“这和我有什么关系,这可是你早上教我的。”
“九弟!”玉乾此时走上前,看着老婆婆哭成泪人,听着屋子内的哭泣声愈来愈微弱,“你这样又算是什么王法!”
“太子殿下,我这是为民除害,除了这两个恶毒的老人!你可知他们昨日是怎样对待安衾姑娘的?”
“好了,就算是他们不对,但他们从未违反过我玉都的法规,就不能动用私刑。”
玉德更是无奈,蹙着眉,不知该说上些什么,“这玉都,要是再由着这些没公德的人活着,必定会助长这不正之风!”
“九弟,我知道你想要为那姑娘报仇,但你有没有想过,这家人和那姑娘的死并没有直接的关系,眼下,是应该找到杀害那姑娘真正的凶手。”
玉德满脸的不屑,斜眼瞧了一眼玉乾,假仁假义,不过是怕自己惹祸上身,真是懦夫。
“殿下,我看如今还是先去庵堂,查看一下情况。”颜宋说的不无道理,这女人的死会和宫鳞玉有关吗?他们必须先搞明白这件事。
众人随即赶到了庵堂,庵堂内安尘跪在中间穿着白衣,微微抽泣,像是哭得有些累了。而一旁,玲珑正帮忙安置着灵堂所需要的东西。只有在那灵位之后,依稀可以看见一个白影。
颜宋依旧注意着段江火的神情,但好像他再也没有在河边时那样激动,相反,他实在太过平常,丝毫没有忧伤的神情。反倒自顾自地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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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去欣赏风景去了,实在不像是看见认识的人逝世时该有的表情。难道,是她多虑了?
“仵作已经查看过安衾的尸体了。”玲珑说道,“是先被掐死,然后扔进河里的。”她说着才意识到颜宋也来到了此处,她和太子的出现实在是太过奇怪了?不过是一个乡镇女子的死,却惊动了三个皇子,事情看上去并不是那么简单。
“依我看,就是那对老夫妇最可疑,他们那种人,什么事做不出来。”
“没有证据,就不要妄下定论。”玉乾一句让他语塞,他也没什么可以反驳的,只能将这一肚子的怒火下咽。
“这女子平日里和谁交往比较多?”
玲珑答道,“听镇上的人还有她师妹说,有一个男子曾经和她关系紧密,但却已经失踪了。”玲珑说着,走过去将安尘带了过来。
“安尘别怕,这些都是为你师姐查明真相的好人,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地告诉他们把!”
安尘的小眼神在他们几人中来回转悠,突然间她仿佛很是吃惊,随后指着一个人大喊道,“你!你怎么回来了!”
众人朝着这小孩手指的方向,发现一个更为吃惊的人。段江火站在原地,像是被人点中穴一样,就呆呆维持着吃惊的表情。
“小屁孩,你吓什么人!”
安尘嘟着嘴说道,“他,就是他,他就是师姐认识的那个男人。”众人看着那一脸无辜样的段江火,段江火则是连连挥手说是误会。只有一人,更为不敢置信地看着段江火。
“安尘,你就说这家伙英俊?说我是臭男人?”玉德突然难以置信,这小鬼口中的英俊男子,竟是这乳臭未干的小子。真是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啊……
“你认识这姑娘?”玉乾突然有所怀疑看向他。
段江火则是没办法,干脆全盘托出说道,“好啦,我说还不行。我和安衾姑娘确实有几面之缘,但是,但是真的只是朋友。我就是无意间来到这个小镇,谁知道,姑娘对我念念不忘啊!”
“你这个坏男人!你始乱终弃!你个花心大萝卜!”安尘用小拳头朝着他的腿上不停地捶打。
段江火立刻赔罪道,“小鬼,你可别乱用词语。我当初真的只是无意间来到这里的,我知道你师姐是个好人,但你也别冤枉我!我真的和这件事没有关系啊!”安尘根本不想听他胡说,撇过头,眼睛红红地看着安衾的灵位。如今师姐死了,这个男人回来了,却口口声声说只是朋友,安尘也为师姐觉得委屈,眼泪立刻涌了出来。
不过,看段江火的样子,真是被冤枉了,双眼耷拉着表示无奈。的确,要是说他真知道安衾的死,也不会带他们来这里。
玲珑突然想起什么,躬身说道,“对了,方才师太听闻太子殿下和八殿下来了,想要请二位到后侧的凉亭一聚。”太子与玉尧相视一看,这庵堂的师太找他们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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