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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境长城上的王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点爷01

    问题答案早已在艾格腹中,但他额外注意到的是:丹妮莉丝用了“我们”这样潜意识亲近的用词,明显意味着已对“自己是她同志”这一点深信不疑,心中一松,明白:一些原先不能随便说的话,现在可以放心大胆地说了。

    “好问题,在回答您疑问前,我要先帮您理清思路:首先,河湾地真的对坦格利安家忠心耿耿吗”他不假思索,“要回答这个问题,我们首先要将‘提利尔家’和‘河湾地’两个概念区分开来。由于前者是受征服者伊耿拔擢而成为河湾领主的,无论是名分还是统治时间都相当不足,对河湾的统治一直都浮于表面。提利尔必然忠于坦格利安——因为他们统治的合法性来自您的家族。然而,真正遍布和实际控制着河湾的大量园丁血脉家族,却对您祖先让一个管家来当他们封君的侮辱性做法始终怀恨在心……”

    丹妮莉丝摇摇头,不敢苟同地打断道:“这完全是恶意揣测,河湾地几乎全部贵族都在簒夺者战争中站在了我父兄一方。以他们的实力,若当时有异心,直接加入叛军阵营,我父兄根本毫无抵抗之力。”

    “没错,但河湾地贵族之所以保王,是因为‘鹿狼鱼鹰’的大联盟里没给他们留下位置,他们就算倒戈也只是锦上添花,不会获得簒夺者一方的太多感激。更别提:‘拜拉席恩’和‘坦格利安’在他们眼中差不多,都是可憎的外来者和暴发户罢了,换一个拜拉席恩家的国王对他们而言没有任何好处——只有一个孱弱的王家,才从根本上符合他们的利益,所以……他们是绝不会帮助强势一方,碾压弱势一方的。国王和叛党打得两败俱伤,才是他们想看到的结局。”艾格继续循循善诱,从某种角度上来讲,他此刻确实是一个正在向君主进谗言的佞臣……好在,他想陷害的那帮家伙本身也算不上什么忠烈,把柄一找一大把,让他毫无心理负担:“让我们来看看,簒夺者战争中站在您父兄一方的河湾地军队,在战争中都做了些什么吧。”

    ……

    “蓝道塔利伯爵率领的河湾军前锋,在岑树滩之战中击退了劳勃拜拉席恩的军队,却没有乘胜追击,随后抵达战场的河湾军主力更是直接一路向东,一路又抢又烧地打到风息堡下……事情到这里还算是正常,但接下来就神奇了:足以扭转整个战争胜负的五六万河湾地海陆大军,包围着守军不过千的风息堡,整整一年时间,全然不管北面的保王党和簒夺者的军队打得如何不可开交,硬是安安心心地在风息堡外饮酒、烧烤、举办比武取乐,从头到尾没有分出过一支部队北上支援王军,也直到战争胜负也没有攻下城堡。”

    女王仍在试图为河湾地贵族们说话:“可风息堡毕竟是簒夺者的大本营,河湾军包围着它绝非毫无意




第412章 计划通和暂离
    出乎艾格预料的:女王脸上的心酸、愤怒两种神色皆是一闪而过,迅速化为虚无,重新冷静下来。

    丹妮莉丝在方才那一刹那,确实又陷入了轻微的情绪不稳定。但,“打破历史的车轮”这更崇高的使命和理想摆在眼前,世间第一个能真正理解她、也似乎能帮助她实现目标的“同志”也坐于桌对面,在这种环境下,她不想让自己太过失态。

    “我明白了,河湾不可能成为我忠实可靠的后盾,他们来主动投诚,不过是希望我快点帮他们把史坦尼斯解决,然后重新恢复到原先那种谁也管不动他们、谁都得向他们买粮的状态罢了。”她点点头,说出了艾格想要表达的意思,“但,至少他们在面上没有与坦格利安家撕破脸皮,有兵又有粮,我何不先虚以委蛇,等利用完他们的力量,一统七国后略作休养,再想法反制削弱他们呢”

    ***

    丹妮莉丝的想法是对的——历史上无数统治者都是选的这条路子:先打下江山,再来对付功臣。

    毕竟,不管有多么先进的治国理念和宏伟的改革蓝图酝酿于胸,也得有地方来施展才行……万一连战争都没能赢下,那岂不是全成了纸上谈兵,滑天下之大稽

    以她原先的脾气,多半压根就不会这么思前顾后地考虑问题——反正她有三条龙嘛,一路烧过去便是了!

    但登陆后,史坦尼斯打造的君临防御体系和猎龙弩的出现,却大大削弱了她原本有些过剩的傲气和自信……让她明白了这一事实:龙所向披靡的时代已经过去了,想走自己那“征服者”祖先的老路,不太可能。

    按理说,这是好事,哪个人不希望自己辅佐的君王能理智冷静一些呢

    然而,实际上艾格现在却有些苦恼:虽然丹妮莉丝是对的,但这条路却不是最符合自己利益的那条路——有着热武器这项大杀器,他有信心能在物理战场上所向披靡,暴力破局,避过一切弯路。

    然而:热兵器对冷兵器虽有强大的碾压效果,自己的脑子却和冰火世界里这帮“古人”没有任何解剖学上的区别,他完全不觉得:凭着上过思想品德、马z哲毛z概,再看过几本科普性质的心理学读物,自己这个工程师出生的新玩家,就能把全世界的旧贵族都玩弄于股掌之上。

    政治斗争,可比化学反应要复杂多了。

    先拉拢,等战争结束后再清算,说起来轻松,执行起来可是需要很高明手段的……这不是他所擅长的东西,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与其先胡乱加一大堆人进阵营,明争结束后再搞一波暗斗抢夺胜利果实,不如一开始就做好规划,不拉入太多利益集团,自己当那最大、也是唯一的功臣。

    可惜,热武器是他的底牌,即使是对丹妮莉丝也不想过早透露。尽管本能上很想对女王说“放心吧,我有一种名叫火炮的大杀器能帮陛下平推七国,只要陪我睡就献给您”……但艾格还是压抑住了这个念头,一切按原计划进行。

    在不暴露底牌的情况下,自己该用什么论据和方法,才能把丹妮莉丝正确的思路,硬说成是错的呢

    ***

    “陛下的想法不无道理,但并非最佳之策,原因要从客观和主观两个方向上来分析。先概括一下再详细叙述:一、趁他病要他命;二、损害一次到位原则。”

    “继续,我在听。”丹妮莉丝点点头——她喜欢听艾格讲这些稀奇古怪的新概念。无论是小指头还是瓦里斯,在辅佐她时都是“帮她搞定”、“告诉她该怎么做”多过于“解释原理”,而面前的守夜人总司令,却是在用最通俗易懂的方式,来真正帮助自己变成一位更好的统治者。

    “第一条的思路很简单,陛下现在所面对的河湾地,刚刚经历了‘随劳勃国王出征谷地’、‘支持蓝礼争夺王位’、‘抵挡史坦尼斯报复’和‘支持小伊耿对抗王领及北方系军队’四场战争,虽然军队伤亡比例比其余六国都要小,但资源消耗却是实打实的。客观上,其正处于数百年来最虚弱无力的状态。陛下想要休养生息再对他们动手,想法很好,却忽视了一点:占据七国最肥沃、人口最密集平原的河湾,给它一口喘息之机,它能从‘休养’中恢复的实力——远比您能占据的王领、河间和风暴地加起来都多!”

    “第二项原则略有些复杂,主要是主观因素:人们对反复侵害的忍耐力是有极限的。您反攻维斯特洛重建真龙王朝,不管是您的朋友、敌人还是看客,就算不支持,也绝不会觉得陛下发起这场战争是无理取闹——毕竟,谁都有权复仇和夺回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无论其过程造成多少家破人亡和妻离子散,大家也只会叹一口气,说:‘唉,这就是战争,伤亡是不可避免的’。”艾格盯着丹妮莉丝看了一眼,确定她在听后继续:“可假如——您在好不容收复七国后,刚刚休养两年,却又因为尝试将河湾吞入大王领而逼出了一场新战争,您猜七国百姓是会觉得河湾地的‘叛乱’卑鄙无耻,还是觉得您反复无常、恩将仇报,抱怨‘这该死的女王,怎么就不肯让大伙安生一会’”

    “‘损害一次到位原则’的核心就在于此:您反攻七国扮演征服者的角色,七国百姓和贵族对您将造成的破坏已经有了心理预期,不管您在征服过程中对他们的利益造成多大损害,被征服者们也只会觉得您强大而不可战胜,对自身所受伤害有一定承受力且难生报复之念。可您若是征服完一次还要再来一次大一统,来完一次大一统再来一次大改革……再平和的人也是会发怒的,到时候您将会发现:七国人根本不期待您许诺打破车轮后将要建成的那个美好世界,而是蜂拥而起,反抗您这个新的‘疯女王’!”

    ……

    当好感度刷到一定程度,些许的小冒犯就往往会被完全无视了。丹妮莉丝没有被“疯女王”这个称呼惹怒,而是面色凝重地仔细思考了一番艾格提出的想法,最终同意——他说得有些道理。

    “好吧,我不会与河湾地达成同盟,即使是暂时的。但,他们派出的使者此刻多半已经在君临城外我的营地里等我,我总不能傻乎乎地跑过去,对他们说:‘我准备把河湾地吞并构建大王领,你们别来帮我了,回家洗干净脖子等死吧’我的无垢者和自由民军团虽强,却也不可能吃得消腹背受敌的。”

    “这正是我先前要求您别将这个计划向任何人透露的原因——培提尔贝里席和瓦里斯两位大人对您虽然没有二心,但却终究代表着旧贵族的利益,您与他们商量‘打破车轮’,被反对和嘲笑还在其次,怕的就是走漏了风声,让河湾人提前与您为敌。我的建议就是:先隐瞒真实计划,以提出些苛刻的——例如限制贵族特权、增加赋税之类的条件替代。把握好尺度,既不拒绝加



第413章 冰封海豹湾
    七国最北端的白昼总是特别短,才约莫下午三四点,天色便已经昏暗下来。而在长城的最东段,与东海望的守夜人港口一墙相隔的鬼影森林边缘,光线经过密集树干和枝叶的削弱,到地面时更是黯淡无比,仅剩的微弱光芒照在众多树木歪斜扭曲的侧枝上,如同张牙舞爪的鬼怪一般,随着寒风吹拂来回晃动乃至发出尖啸声,宛若狰狞活物,把情境烘托得比之完全漆黑的深夜更加恐怖。

    就在这片鬼影幢幢的林间,地上的一个雪堆却冷不丁忽然爆开,一个干巴巴的人影从地下顶破雪壳钻出地面——他,或者说它并不孤单,因为一口喘息的时间里,紧随其后的第二个……第三个……第十个……也迅速出现。

    成千上万的尸鬼大军,在过去几个月间隐藏在雪下一动不动,既节省魔力消耗,也躲避人类的侦察。但现在,随着那道微弱魔力讯号刮过,他们瞬间从待机状态复苏,并如同温暖雨后窜生的草芽和真菌一样,一片又一片地从雪制的掩体内冒出,抖掉积雪和冰棱,开始摇摇晃晃、晃晃摇摇地向着东方海边迈开步子。

    尸鬼、尸狼、尸熊……凡塞外能见着的活物,都被转化为了受控制的傀儡,亡者们渐渐组成尸队、尸队拼成尸群、尸群汇成尸潮……最终,浩浩荡荡的尸山尸海,形成一片黑云般的死亡大军,在距离长城里许外的地方、冰墙上哨兵的视野边缘外,向着海边慢吞吞地涌了过去。

    而它们正面朝方向的海岸上,亡者大军东路带队的两名异鬼,“东线总司令”和“东线副总司令”……已经早片刻抵达并肃立海边一块巨大礁石之上,等待最后关头的到来。

    ……

    天地间的寒魔力浓度还没到达最巅峰、气温还没降到最低点、就连海豹湾也没有彻底封冻,眼下距离最佳的进攻时机还有至少半个月。但……既然那位高高在上的神秘存在发出了进攻讯号,必然有祂的道理。

    作为那位存在最忠实的仆从,异鬼不质疑,只执行命令!

    现在,从四面八方的藏身处顶破雪壳钻到地上来的尸鬼们渐渐汇集海边,等待那位神秘存在展现神迹,为东路军在海豹湾的洋面上,构建出一条能绕过长城的通道。

    海洋如此宽阔深邃,蕴含着难以计数的水量,通常来讲,使用非自然力量将其封冻是不可能实现的任务——即使只把海豹湾内的水温彻底降低哪怕一度,所需要的能量也远超了即使那位“神秘存在”的能力范围。

    但……眼下,海水的温度其实已经低过冰点达到了过冷却状态,只是由于对流、波浪、潮汐和人类守军们坚持不懈的除冰等诸多原因,离封冻还差那么最后一步罢了。在这种情况下,施加外界影响再推最后一把,虽终究没有自然封冻后再发起攻击来得实惠,但为了抢占最佳作战时机,付出些代价强行提前这一战……也是可以接受的了。

    湿冷的水汽不断凝结到两名异鬼无比寒冷的身体表面,他们不得不偶尔动一动身子将“冰皮”抖掉以免变成一坨,但这样的傻等不会无限制地持续下去,时候从黄昏转向夜晚,天色渐渐变为漆黑……当最后一个尸鬼也晃悠悠地加入到等待的尸海中来后,两名带头的异鬼终于不再傻盯着波涛汹涌的洋面,扭头看向了北方天空。

    在那神圣永冬之地的方向,隐约传来阵阵隆隆巨响,一股庞大无比的能量完成了最终汇聚,开始以惊人的速度向长城……准确地说是海豹湾的洋面扑来。

    ***

    海豹湾的洋面上,因为感应不到魔力波动而毫无察觉的五条守夜人船只,仍在灯光的辅助照亮下繁忙地作业中。

    尽管异鬼尚未来袭,但东海望除冰队的人已经成为了守夜人军团乃至整个人类世界第一批投入与寒神“战斗”的人。

    天气越来越冷,靠近海面水较浅的地方结冰速度也越来越快,往往一夜间就能结出一英尺厚,只要有一日不管,冰层就会向洋面飞速延伸,并最终将靠着长城入海端的海豹湾彻底封冻。

    尽管天色已晚,但他们不得不加班,因为——只要有一天偷懒想着“今天早点休息明天继续”,在恶性循环的作用下,冰就会越积越多越冻越厚,最终导致前功尽弃。

    他们在整个海岸线的岸边、延伸入水几米的范围内撒上了煤渣。这样,每天天亮,深色煤渣吸热便会将海冰粘结在岸上的部分融薄、融断。接下来,各船只便需要派人将断裂下来漂在水面上的海冰敲裂分割——大块的用绳索连接铁桩钉住连接到船上拖走,碎裂下来的小块则用网兜网住,再设法拖运至向南几里远的一个自然港湾里堆放以免再飘回来,便算完成了一轮任务……

    只要坚持如此往复,可供敌人绕过长城的冰通道便永远不会成形。

    天气虽然冷得能把人耳朵都冻掉,可参与除冰的士兵们却干得热火朝天。活虽累,幸好东海望指挥官卡特派克能体谅兄弟们的辛苦,执行此任务的人员在各部门中津贴最高,且能干一天休一天轮班,还有不少人抢着想加入,甚至不惜为此走后门。

    不过,曾经的符石城伯爵、如今的除冰队长官约恩罗伊斯,却一点也不享受这份工作:被钦点为除冰指挥官的他虽然不用亲自下船干活,却不能享受轮休而必须每日都随船出海。自从被艾格上任后摆了一道并以死亡相威胁后,卡特派克便像转了性一样,不仅拒绝再与自己商议任何对付那小子的计划,甚至连自己有时候真的累了不想出海都不予批准,甚至还要派人跟着监督工作——弄得仿佛自己只要一天不被盯着,就要搞事情自寻死路似的。

    尽管心里明白卡特是想保护自己,但这种极端的方式,任谁都不会喜欢的。

    虽满腔恼火,



第414章 幸存者与迎战
    目力所及之处,一切都银装素裹。

    船身、甲板、桅杆……俱都披上了一层冰霜;海面、落水的人和风刮来的杂物……无一不被冰封。就连原本呼啸的寒风,也仿佛被刚刚那一阵诡异风暴抽干了全部力量似,变成了温柔的拂面微风。

    片刻前正在尝试拖走的那一大块冰,现在反倒成了视野内唯一看上去还算正常的东西——至少它是平的。而除此之外的其它地方,洋面全都在这场强烈无比但又迅猛十分的风暴里被冻成了波纹状——没错,海水表面先是被风吹出浪,随后又在极寒中迅速失温冻结,最终造成了眼前这种奇妙而罕见的状态。

    约恩感觉自己就像身处一张无比巨大的起皱白毯中央,但很显然:白毯可比冰要柔软得多,绝不可能把船都卡在其中。

    除冰船队的旗舰——他自己所在的人鱼号,大概是因为朝向调整得早、重量又足够大的缘故,得以在这场史诗级的风暴中避免了翻船的命运,只以一个不大的角度侧倾着卡在冰上,仿佛一件嵌在白色大理石桌上的雪雕船模。但剩下的其它几艘船就没这么幸运了:“黑鸟号”头朝上像一支斜插在雪地里的蜡烛一样竖在冰面上,船只的下半部分已然冻在了冰中;“鳗鱼号”则翻了过来倒扣在冰中,船身上部的三分之一冻结在了冰里;至于利爪号和暴鸦号这两艘露天的小型划桨战船,则双双连人带船倾覆并被冻在了冰中,估计不剩半个活口,连带着那些来不及逃上船钻进舱的士兵……

    至少几十个人影散落在南北上百米的狭长地带里……有的冻在了冰中,有的被风刮到远处砸在了冰上,已经没一个还能动弹,俱都成了这次突发灾害的首批遇难者,这场宏大的冰与火之歌的第一批牺牲者。

    只一阵风,除冰队的上百名人员,就瞬间损失了一半。只有在风刮过时躲进船舱并关上了门的人,才能从风暴和那股能把海水瞬间冻结的寒潮中幸存下来!

    震惊之间,身后传来了响动,同一条船上的其余活人也一个个捂着脑袋从船舱里钻了出来,像见鬼一样傻愣愣地看着眼前忽然大变样的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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