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之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翻酒污污污/血色罗裙翻酒污
 刨烙挂了电话,却越想越不痛快。
 平日沈液还让他找点事情做,不要成天瞎七瞎八的想。
 可想来想去,他决定亲自前来!
 “我踏马万里寻夫,这都什么鬼地方……荒凉成这个样子,你都不想我?!”
 沈液乐呵呵的看着他的脸,迷醉了,早不知道他说什么,一边拨着食物,一边眼也不眨的瞅他。
 “卧槽,真傻了?”刨烙往手上哈了一口气,捧住他的脸。
 沈液看着他,乐一阵,笑一阵,又脸红。
 最后笑的刨烙一点脾气都没有。索性什么屁话都没有了。
 基地的人们在讲专业的东西,刨烙听懵了。也没人对他的美色感兴趣。沈液更没空理他。
 厨师x是个新西兰人,但是会做川菜,讲一口地道的京话。闲的时候还送刨烙一本《花花公子》杂志看。
 并且神秘兮兮的跟他讲,“人啊,食欲要满足,色欲也得满足……”
 终于只剩俩人了,刨烙闲嗖嗖的贴在一边,“一腔能量无处发泄。想找人挑事打架都找不到。”
 沈液无奈捂住头,“你这个人……又没什么高度酒,看起来你发泄不了了……”
 刨烙一笑,轻声道,“有一个!”
 基地住处非常简易,外面风声很大。
 刨烙一头汗,一身也是汗。热乎乎的,和外面的冰雪天地截然相反。
 他喘着粗气,兴奋的不得了。
 沈液声音断断续续的,似乎在恐吓他,“我跟你说……我腰不好……你差不多……差不多……就得了……”
 刨烙也不应他,快活的不够。
 ……
 “不知道太空上的空间站,做爱是什么感觉?没有重力,怎么干?”
 原本睡思昏沉的沈液,一瞬间被他的问话给弄清醒了,忍不住笑他脑洞才清奇。
 刨烙叹了一口气,“幸亏你不是宇航员,不然我要想千里送,自荐枕席,不是一架直升机能解决的事!”
 沈液一听,大笑起来,半晌,“有你参与,那没准世界天文学发展能有一个更快的发展。”
 刨烙翻了一个身,懒洋洋搂住他,不停的亲吻他裸露的肩膀和后背,“这都是命,没准老天爷就注定好了,你们不能那么快的了悟宇宙的奥义。认命吧。”
 而我们苦苦求索的,不过就是无常。
 刨烙跟着他们下冰洞。可是这回才发现,自己他原来这么恐高怕黑。
 蓝的洞,黑的洞。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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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不知道有什么。他踌躇着。
 沈液贴在他脸边,“不深,别害怕!”
 他嘴硬,“谁踏马害怕了!我就看一看!”
 沈液轻轻一笑,一脚踹在他的膝盖弯。
 刨烙就那么连滚带趴的掉了进去。带着上面众人的惊呼声。
 真不深,还是坡度的。
 到了下面,孑然不同的一个天地。
 沈液跟着他也下来了。
 刨烙正张着嘴巴,吸着冷气,惊叹眼前这片景象。
 沈液的声音轻轻的,温柔的,“美吗?”
 刨烙反应过来,大骂,“你谋杀亲夫吗?!”
 沈液笑起来,半晌神色却凝住,郑重的,“你怕什么?你死了,我也死。你孤单不了。”
 刨烙看着他,狠狠在他嘴唇上一嘬,又浓又爱,带着笑意,轻声恨道,“王八蛋。”
 这是一片光洁的世界,纯白和蔚蓝。
 “这就是琉璃世界吧?”
 沈液在他身后,点着头,“对”。
 刨烙忍不住的惊叹于造物。
 天上似乎有什么飘过去。
 刨烙抬头。
 “我还以为是流星彗星什么的……”
 沈液笑起来,“应该不是。”
 “你说彗星撞地球,会不会撞出个坑?”
 沈液看着他,“彗星啊。表壳很坚硬,被烧灼的坑坑洼洼,但是里面是冰雪。有点像是脆壳巧克力冰激凌。所以,是个表面硬,但是内里面特别软的东西。”
 刨烙并不太感兴趣,但是仍是点着头。
 沈液安慰他,“不过过几个月就能看极光了……”
 “我在芬兰见过。”
 沈液笑着看他,“山海经里的烛龙可能就是极光。”
 西北海之外,赤水之北,有章尾山。有神,人面蛇身而赤,直目正乘,其瞑乃晦,其视乃明。不食不寝不息,风雨是竭。是烛九阴,是谓烛龙。《山海经》
 “那没准是真的龙……”刨烙神情悠远。
 “又傻了你,”沈液笑。
 “不是,我是在想你要是龙,我是什么,你要是琉璃世界的一朵莲,雪莲,佛前莲,我又是什么……我总得找出来我们几百年几千年的联系……”
 沈液深深吸了一口气,也不看他,笑了起来。
 刨烙望着他,幽幽道,“这么一说,你跟彗星还挺像的。”
 沈液皱眉,“外壳坚硬……你是说,我丑,内秀?”
 “不是,我是说,你被我这团火灼的外壳这么坚硬,可是里面还是这么软。”说着,两手一起上,就要扒沈液的衣服领子。
 深夜大惊,“你干嘛呀?”
 “我要尝尝里面的汁水,里面的冰雪。我要吃脆皮冰激凌,快让我吃!”
 沈液笑惨了,“你疯了啦!”
 刨烙佯怒,“我都三十了,我还能吃你几年?再捂就化了。”
 说着就要撕咬。
 “也就是我过几年老了,你就不打算吃了吗?”
 “那得看你是不是还这么好吃!”
 我不能一直当一棵树,一盏灯塔,永远在等你,等你这个不回家的人。一个人的梦想最好成为两个人的梦想,这样我们就才算是共生了。
 树缠着藤儿,到死不分开。
 这才是活成一条命。
 “我就觉得你就是个那什么泛性恋,爱世上所有东西,可我只爱你一个,这太不公平了。”
 “你该把力放到别处去,不要成天恩爱情仇的,跟个深宫怨妇似的。”沈液翻着身子。
 “所以我来了,无论你以后去哪,我都会跟着你,一起世界各地的走。你逃不开了!”
 新西兰。
 普卡基湖。
 最近的一家酒店。
 刨烙跟着他们星空摄影的跑了很远。坐破吉普,肠子都要吐出来了。
 挑着眉,那么漂亮璀璨的一张脸,却露出一副招人嫌的神色,对着众人道,“你们缺不缺经,我说我家宝怎么这么瘦,又黑又瘦,都是被这么颠出来的。”
 沈液简直要被刨烙这个脾性给气坏了,恨道,“你现在这样就跟孕夫一样。”
 刨烙转过脸,整个人变了一副嘴脸,乖乖的,警犬一般,伸着舌头邀宠那种,“你说什么是什么。”
 晚上,酒店的最大的床被刨烙给占了。
 沈液开着床头灯,正在看书。
 他洗完澡过来,啪的一声给关了,咬着牙,“昂?你不是说我孕夫吗?过来咱们试试,看是你怀,还是我怀?”
 沈液翻了一个身,重新开灯,“哎呀,别闹,这章还没看完。”
 刨烙不让,把书一把夺开,骑在他身上,压住,“叫老公!”
 沈液拍着他,“不要犯毛病昂。”
 “不行!叫老公!”
 沈液被他抓得浑身颤,笑着仍是坚持道,“这不可能的。”
 刨烙闹了片刻,忽然有点气馁,丢下一句,“没有小时候有趣了!”说着倒头自己躺回去。
 沈液往他那边看了一下,推了推,没反应。于是干脆翻在他身上,手指刮着他的鼻头,“要是你先叫我一个,我就叫你。”
 刨烙睁开眼,看他,想叫,可张开嘴,却变成了,“我才不上当,你肯定骗我的。”
 沈液一笑,主动蹭了过去,伸着舌头,抵开他的牙关。一个无比甜腻的亲吻。
 把刨烙吓一跳,乐的瞪大眼睛,转而翻身扑过去。亲了半天,又躺好,“不行,你快继续主动调戏我,叫声好听的,快!叫我乐呵乐呵。”
 沈液只好捧住他的脸,动情亲吻着。半晌睁开眼,抬起脸,却发现刨烙瞪着眼睛,呼吸都停了,忙摇了他一把,急道,“喂,你怎么了?”
 刨烙长长吸了一口气,回过神来。看着他,怔怔道,“我的老天爷啊。”说着又重新把沈液压回去,轻声说了一句,“我这一生也就到这儿了,值了。”
 沈液的皮肤在光源之下,散发着一种透明的白。
 他躺在床上,会让刨烙想起“玉体横陈”那么一个词。
 他手臂搭在眼睛上,仍是不太好意思的模样。
 刨烙俯下身,亲吻他的手腕,颈窝,乳首,肚脐。
 又在他的腰窝舔了一口。
 然后又推着人,想要抬起他的下半身。
 沈液一下抬起手,看向他,“你干嘛?”
 刨烙想要继续,埋头下去。
 沈液拉住他,“不要了,不用的。”
 刨烙仍要继续。
 沈液急道,“真不要……”
 说着一把将刨烙拉过来,拥着他接吻。
 刨烙抬起头,床上的人已经被他吻的气喘吁吁,鼻子耳朵通红。
 他食指轻轻在沈液胸前划,划的人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我想把你绑起来,蒙住眼。”
 沈液睁开眼睛看他。
 刨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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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撑在他的身侧,双眼勾起迷人的雾。
 就好像被蛊惑了一般,迷迷怔怔的,他伸出双手,交到他的面前,“把我绑起来吧,做你想做的事……”
 就是有一种从快感中控制人心的力量。
 蒙住眼睛,每一个触碰都变得格外敏感。
 刨烙贴着他的耳朵道,“我拿命赌来的,我放不过你。”
 沈液还没来得及做反应,刨烙宽大的手掌就从他的小腹按压着推了过来。他觉得脊背都嗖嗖凉了起来。
 又是一巴掌推按,叫他整个人连着颅顶都泛起了一个水纹似的颤抖和弧度。刨烙有那么一种本事,能在瞬间挑拨起任何人的欲望。
 想到这里,沈液忍不住把眼罩往上一推,一脸不太高兴的模样。
 刨烙正要施展手段,见状不疑惑。
 “你这些都从哪学的?”
 这是第一次从沈液眼里看到类似一种吃醋的火苗在燃烧,刨烙被这说不上算是刀子的一眼,剐的浑身都兴奋了!
 忍不住捂住自己心脏。
 “不做了!”沈液起身要下床。
 刨烙张开手就从背后搂住他,“真的假的?你也会吃醋?我一直以为你世外高人,大度的要成仙儿呢!”
 沈液挣不过,刨烙就像是一只考拉,四爪死死攀住树枝,“你做梦呢,到手的肉我还能叫跑了,你当我病猫呢!”
 说着扒着人又跌回如海的大床之上。
 沈液皱着眉毛,仍是嗔怪的语气,“你怪懂情趣的?!”
 刨烙神情严肃,吓唬他,“你再这么生气,我真兴奋了!动起粗来,你可别怪我!”
 沈液瞪着他,“松手,我不高兴了!”
 “怎么跟个娘们一样,情绪起伏这么大,”刨烙无奈道。
 “说,你跟谁练得,懂这么多,”沈液抽出手,下手似乎狠厉,落上去却轻飘飘的在拍他的脸。
 他哄他,“我能跟谁练?我天生就会行不行?别人还用我这样心思伺候?姓沈的,你拍拍良心,你见我对你下的功夫,在这世上还有第二个没有?”说着,一个翻身,“还有,你觉得我好,会撩拨,也得别人也觉得是才行。我就摸了你一巴掌,就把你撩拨的这样了,别人没准还真不吃这一套。也就你把我当个宝!”
 说着一下往他嘴上啵了一口,“我都一个老头子了,现在都是十七八岁小鲜肉小狼狗的年代,我算什么呀,”说着压住他,手上不规矩起来,“咱俩这种烧糊了的卷子,凑合凑合过得了,还能离怎么滴?”说着一口啃了上去。
 沈液双手还被绑着,推也推不动,刨烙撩的他浑身软的不得了。
 双手哐哐砸了他后背两下,刨烙都跟条狗似的,到口的食儿一口也不肯吐出来。
 天上的光暖洋洋的,沈液从他的颈边看去,刨烙鬓边的的头发挂着汗,头发上的水珠都光怪陆离的。像花样年华里的丝绸旗袍,开了叉的,露着大腿根儿。
 挺快的,刨烙扳着他的腿就进去了。痛把他的思绪拉回来。他又砸他的后背。
 刨烙喷着鼻息,像头热带雨林洗澡的犀牛,湿淋淋的,“再砸就断了,以后你都得上来自己动!”
 沈液又把他搂了搂紧,被日,可真是个舒坦的事。
 刨烙拱着他在白床单上一颤一颤的。发出嗯嗯的声响。他的身子都埋在了软绵绵的床垫被褥里。
 而门外,一个年轻的亚裔酒店送餐服务员,端着两罐饮料,不知道该不该敲门。一杯加冰可乐,再等冰就化了。一杯气泡水,还没开瓶。女孩子胸牌写着“trainee”,十八九的样子。
 面红耳赤的。
 房间隔音并不算太差,可是男人的声音太大了。
 骚话一堆。
 “说!舒不舒服?”
 “叫老公!”
 “谁生?生不生?”
 “诶!乖!以后还乱生气不?”
 “老公棒不棒?说!快说!……快说……大声点!”
 “乖,宝贝儿……”
 “slyvia?你怎么在这里?”
 “半天不回去,还以为你发生了什么事!”
 女孩子尴尬着,忙红着脸,轻声道,“我……我……我不知道该不该……”
 来者年纪大一点的本地女人,个头很壮,一伸手就把门铃按了起来。
 刨烙听见刺耳的铃声,没理。锲而不舍的门铃。
 沈液躺在床上神智不清的。
 他怪舍不得的,踢开地上的衣服。去开门。
 接过饮料,皱着眉头,狠狠扫了门口两个女人。哐一声踢上门。
 那个实习生女孩还愣在原地,因为就在刚刚一瞬间,她从门口隐隐约约看见,床上一双白的发光的双臂被一条黑带子捆住,那个人难耐的扭动着身躯,而这个开门的男人散发着荷尔蒙的味道,有一种很强大的压制性和诱惑性。逼的人都要晕过去软下去了。
 47.
 宋子彦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去巴黎圣母院。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敲钟人。玫瑰花送不出去了,他把它们送给了广场上的一个小女孩。然后他走了进去。
 那一天沈液跪在刨烙身边,捧着他的脸,有如死灰一般。
 一位警察枪走了火,又仿佛冥冥有神助一般,和刨烙那一声枪响重叠起来。
 沈液走了过去,神情呆滞的。地上的人紧紧合上双目。
 他在他脸上看来看去。
 摸来摸去。
 宋子彦想要把他拉起来。
 沈液却死活抱着地上那个人不放手。
 警察的子弹比他自己的要快,中了后腿根,而刨烙那颗子弹擦着太阳穴飞上了天。
 老天都要保佑他,他有点后悔怎么没晚一点到。想到这里,他自己都吃惊。这么恶毒的想法,不该有的。何况自己还信教。
 他搂住沈液想要把他抱起来。
 那一刹那,怀里这个人仿佛就发了疯一般。
 一把摸起地上的枪,戳在自己的胸膛上就要扣动食指。
 说时迟那时快,宋子彦一个拳头把他劈晕了过去。
 他自己瞪大了眼睛。
 他,这是,要殉情?
 殉情?明明,这不是只会出现在书籍上?出现在文明、情和生活都很慢的上古时代,出现在先秦燕赵慷慨悲歌的传说之中?
 他不自觉的笑了一下,觉得不可思议,又有一点点小小的庆幸,他不信,他觉得自己在做梦。又在私心里觉得,人生中见过这样的场面,竟然很新奇……甚至……震撼……
 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
 黄泉下相见……勿违今日言……
 中有双飞鸟,自名为鸳鸯,仰头相向鸣,夜夜达五更……
 刨烙他听话了,瘸着腿去看心理医生。
 让吃药就吃药,让睡觉就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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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不见沈液,他也乖乖的,不惹事,不冲动,听音乐,学做饭,施肥种花,还养了一缸的鱼。
 家里的猫叫玉兔,生了三只小猫。一个比一个闹腾,有一只瞅着缸里的鱼游啊游啊,一下子就扑了进去。吓得他琢磨了好多种防护网。
 沈液说不好,大部分时间远远坐在一把椅子上看他,也不和他说话,可他但凡走近一点,他就站起来出门去。头也不回。
 伤好之后,他追着他天南海北的跑,永远是远远的五米远的距离。哪怕被人认为是跟踪狂,那也无所谓。地球上,那几座叫思凡的天文台,一直在往天上发送着光的信号,还有一处不供神佛的大殿,除了建殿者和他的爱人,也没人知道到底供奉着什么。
 不过后来有人说。一个业余天文爱好者跟着参与南极测绘的队伍拍摄星空,一个霸道总裁竟然一架直升机追了过去。白雪皑皑,冰和光的纯洁之地。以及即将到来的两个月的极夜。都是上天准备好的一切。
 因为,极夜一旦到来,恶劣的天气基地将不会有设施往返,也意味着基地所有人必须呆在那里两个月,哪里也去不了。
 那是两个月的漫漫永夜,刨烙不知道自己贡献了多少。但是听说,隔壁几百人基地,四个月用了一万多个安全tao,但也只是传说。
 谁知道呢?!
 反正天会亮的~
 (完结)
 (完结啦(/w\)
 估计会被打,
 1.其实前面两章都是这条线的他俩(/w\)
 就是这么甜,毫无理智了(/w\)
 2.平行世界就只有一章,就是送上大学那段~
 ~追上了,你问刨烙怎么追上的,就死缠烂打,就追上了,毫无难度,干不服就日服了,简单粗暴毫无逻辑,毫不违背一篇肉文的初衷(/w\)
 4.球球你憋问我为啥不写虐攻,因为折腾不起来了,球球你憋问我为啥不写日服了是怎么干的,肾亏了,写不出来了(/w\)简单粗暴就是,你不爱我?干一泡!爱不爱我?跟我在一起不?不?再干……
 5.天知道我就原本想写个四五万字,全是肉的文,结果一辆正经车都没开起来……太失败了……
 刨总语录:就是干!干就是真理!
 (/w\)
 顶锅盖跑……)
 6.
 (被读者大大莫莫一语点醒!我一直觉得刨烙妈妈神经病,而且看起来她才是喜欢的是沈液妈妈,但是总觉得全民同性恋有点不太真实。但是,没错!小伙伴一语点醒,刨烙妈妈是个深柜!脑补了三角恋剧情,由爱生恨,想要同归于尽。而其实她才是真的喜欢沈液妈妈!!够狗血了!我喜欢!读者大大们喜欢的话也可以这么理解~所以刨烙这个死基佬也算是遗传了一部分吧Σ(||||||)什么时候,假如真改文(并不),可能会补上细节!天啦噜,怎么会有这么有才的读者太太(*′3`*)?)
 7.
 (其实这是第一版脑海里的结局,还有一个莫名其妙写的结局,跟这个差不多,但是怎么看怎么憋屈……竟然憋屈到我自己了……毅然废了,继续原结局……)
 8.
 (他俩真不是兄弟,主要他爸和他妈没那个不纯洁关系……虽然我酷爱骨科!我无数次想让他俩真的是兄弟……但是……刨烙这辈子都不会知道他俩到底有没有血缘关系,或许……也可以当做伪骨科吧……反正他不在意了,换句话,就算沈液是他弟弟,他照样……)
 (来,脑补一下,“叫哥哥!”“哥哥大不大?”“哥哥厉害不厉害?干的你服不服?”(/w\)
 ooc一下,
 嗯abo一下,
 刨a沈o,大肚了解一下,alpha信息素强制发情,强制宫内标记,带球跑,抓回来生娃,契约,渣攻在外面乱搞,婚内强奸……打住,不要乱想……)
 9.
 天文台是刨烙建的,“思凡”取自沈液第一次跟他唱的昆曲名。
 建的佛殿是刨烙这个傻冒之前犯神经建的,不供神佛只供你……
 (艹!神经病啊!没办法┐(─__─)┌他神经病,还有钱,且任性,没办法(/w\))
 后来沈液知道天文台发的光源信号是摩斯密码,意思是“iloveu”。就狠狠批评了一下刨烙,但是私心里还是挺受用的。(男人的心思你不要猜……)
 小歌手写了一首歌,纪念伤心的一次失恋。
 刨烙怎么追到手的,就神经病那种,沈液去哪,他去哪,狗皮膏药一样,沈液也装作见怪不怪,习以为常。直到某一天路遇醉酒地痞流氓,刨烙英雄救美,略施苦肉计就和好了。当然也有人怀疑那些地痞流氓到底是不是被安排好的t_t
 刨烙应该不会做出把液液逼的走投无路,再要挟他回来的那种事,因为沈液脾气比较拧,你逼我,我死你面前那种(雪姨腔:好一朵装模作样的白莲花……日两下,不就服了吗?!所以啊,解决不了的事,日两下就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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