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有美夫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漆小树
 “咳,我自请的。本来夏将军是让三公子来随行伺候的。”
 “三公子?”华思忍不住问了一句。
 “就是那天……”夏仁赞解释说,“最前边进来的我的那两个弟弟,还有一个老四。三公子是庶生,与我同年,早几年已经送到楚王府了。老四是我同胞的弟弟,他也是自请来的。”
 “哦。”华思算是大概明白过来。
 对于储君之位,夏大将军应该是全力支持楚王的。
 夏仁赞从小在夏大将军膝下长大,给予的期望自是不同。想来,孟义定是许诺太女之后,定保夏仁赞正夫之位。
 夏大将军提前将三公子送去楚王府,为夏仁赞争宠铺路,足以见得她对此事的重视程度。
 只是没想,夏仁赞与孟义青梅竹马十数载,他竟不想跟了孟义。
 孟义青春鼎盛,集家世才华美貌于一身,懵懂少年为之倾倒实属正常。夏仁赞的弟弟明明知道王爷是他哥的,也挡不住他的思慕之情都在情理之中。
 素有传闻,夏仁赞的爹偏爱幼子,与他设计陷害不喜不亲的长子,为爱子夺位也说的过去。
 三公子和四少爷的一番心设计,完全就是给他哥铺路。如若不然,以夏仁赞的心智,怎么可能让他两个深闺之人得手。
 只是不知,在这件事中,孟义又是起到什么样的角色?
 那蹩脚的陷害之事,她会不知道?那以她的能力,怎么也没阻止?难道她不想娶夏仁赞吗?
 华思摇摇头,这不可能。就算她与夏仁赞之间的青梅竹马之情有些水分,但夏仁赞之于她,太有用了。
 那,这事?华思皱眉,难以想出个所以然来。
 “也是多亏了你的四弟。”华思感慨道,“要不然也不知你这一刀能不能断的干净。那今后夏大将军应该会……”
 “啪!”华思吓了一跳,抬眼见爹将筷子一把拍在桌子上,怒道,“好好种你的田。”华思爹,一向不喜华思关心政事。
 平时华思知道,也不会提。但是今天……
 “怕是不行了。”华思无奈地咧嘴,突然将手中筷子向房顶飞掷而去。
 噼噼啪啪的破瓦之声,一会儿功夫,屋内仿佛飘了场大雪。
 华思看着这十来个白衣蒙面的刺客,一把将爹推到夏仁赞怀里。
 “仁赞,护好爹。”
 缠在腰间的软剑多少年没有见过血,越发像个腰带了。
 华思将它抽了出来,一阵嗡鸣声,将刺客震退了两三步。
 来的刺客应该是群新手,还没调查过华思就来了,这是犯了杀手界的大忌。一扫过去,竟让华思解决了一大半。
 华思当年受过伤,打不得持久战。若是了解她的人,定会先纠缠死耗一番。
 这群刺客攻势太利,心太急,没将生死之穴保护住,就怪不得华思她了。
 解决了来人,夏仁赞蹲下在刺客身上搜查一番,聊无所获。
 “雇佣的,江湖上不入流的门派。”华思接过她爹,“爹,你没事吧?”
 华思爹没有说话,挣开了华思握上去的手。
 夏仁赞抬头,自是将此番情景落在了眼里。
 只是让华思错愕地是他的反应。
 夏仁赞竟就势给跪了,头磕在地上,认错态度好的,是华思做梦都没得想的程度。
 这女媳,比女儿来事。
 “罢了。”华思爹上前扶起夏仁赞,“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一场雷雨之后,总是会有风平浪静,阳光送暖的时候。
 华思和她新娶的夫郎,在一通闹腾之后,算是过上了安稳的小夫妻生活。
 今早儿在饭桌上,夏仁赞说,华思她要的熊回来了。
 华思自是乐得屁颠屁颠地跟着夏仁赞去木头店了。
 第8章猫熊
 今日迎上来的是一个生面孔,来人对夏仁赞点点头,在前边带路。华思跟在他身旁,一阵狐疑。
 几人弯弯绕绕,一路上都是灯火明灭的地道,华思觉得走了差不多半个清原城的距离。终于一道石门后,豁然开朗。
 木头店竟然通着一个庄园。看着这地方群山陡峭,庄园建的可谓是鬼斧神工。
 由前边引路人带着,路上竟遇到不少能人异士。呼吸轻浅,都是有功夫底子的。
 华思跟上去几步,将夏仁赞拉了拉,示意他凑耳过来。
 夏仁赞低头,华思小声问道:“你不要告诉我,这庄园是你的吧?”
 一声轻笑,华思见夏仁赞点了点头:“算是。”
 “这要是盛京我可能还会相信,你在清原建个大本营干什么?你以前来过清原吗?”
 “没有。”夏仁赞说,“但是……”
 “啊?”
 “我有调查过你在这里,从开始规划今天的到来,有五年了。”
 “……”
 如果华思没算错的话,五年之前,是孟义她为太女守灵三年后,打入盛京的日子。
 这重大的转折点,华思也算是记忆尤新。
 不正是她强势被甩的那年嘛!
 当年为孟义挡了一剑,华思以为她会就此光荣牺牲了。
 不想也不知过了多久,醒来后她却在淮河上飘着。
 之后关于孟义的事情,华思也只是偶尔听茶房的口技者当传奇故事来讲了。
 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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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候孟义初入朝廷,还是个小透明。
 正是传出孟义与夏仁赞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感情好的耳鬓厮磨,夏大将军才全力支持孟义的。
 孟义凭借战功显赫有了今天的地位,可以说是夏大将军一手带出来的。
 这些差不多都成了人人皆知,口耳相传的事了。那什么《小将军与楚王爷爱情三两事》,《楚王爷与小将军不得不说的故事》……华思都买了连载了。
 但是现在,竟然又突然告诉我说……
 夏仁赞其实一直在偷偷筹划着怎么摆脱孟义?这突然袭来的两斤狗血,泼的华思是措手不及。
 如果说两竹马在一起时间久了,让夏仁赞发现了什么,与孟义之间产生了隔阂。夏仁赞才有了如今这一出,还勉强说的过去。
 但如果是在五年之前,孟义还是个小透明的时候。夏仁赞有必要明着和她搞捆绑,暗地里却想着怎么脱离她吗?
 华思抱着手臂,审视着夏仁赞:“哦,我明白了。你是在和楚王搞捆绑,想出名是不是?”
 “我需要和孟义捆绑来挣名气?”夏仁赞嗤笑一声,“她孟义,还不需要我去心设计五年?”
 “那你在干什么?”华思不能理解。
 “都说了我是在算计你了。你不也知道了吗?”算计你,是一辈子的事。
 夏仁赞抚摸着华思的头发,认真而深情。
 这认真的样子,认真的华思差点就信了。
 可是说出来你会信?
 他夏仁赞,心设计了五年,就是为了嫁给我这个什么都不是的土包子?
 “嗤……”华思哧了一声,“你说的挺好,但是我不信耶。”
 “说出来我也不太信……”夏仁赞心说,我会忍了整整五年,才开始网。
 如果算上他来到这之前的日子,那就是两辈子。试问又有谁会放着上辈子心心念念的人,五年还不出手?
 这人是他夏仁赞,他夏仁赞只要出手了,就必定能成功的把人牢牢拽在手里,一辈子。
 夏仁赞看着华思的背影,眼神里是从没有的专注。“华思。我喜欢你,远比你想象的要久。”
 夏仁赞说,这辈子,就算颠覆所有,我也要把你紧紧地抓在手里。
 “家主。”
 华思看着眼前九十度鞠躬的美人,困惑道:“姑娘是?”
 “主子。”美人对着华思身后唤了一声。
 夏仁赞向华思介绍道:“这就是血竭。”
 “哦。”华思心想朝廷培养出来的人就是不一样,这要是搁在江湖上,叫血竭的一定脱不了一身红衣。没想她血竭竟然穿的跟个商人员外一样。
 夏仁赞说:“血竭她就是商人。”
 呃,华思不得不佩服夏仁赞,他怎么跟个蛔虫一样?
 然后商人血竭,抬了一下手,空旷的院子里就出现了一个闪亮亮的金笼子。
 主要不是这金笼子……
 “熊猫!”华思惊叫一声。
 我的天啊,此刻蹲在笼子里,憨厚地磕着竹子的不是熊猫是什么?
 “……”华思还能说什么呢。
 “是猫熊。”血竭向夏仁赞解释道,“下边人敬献上来时说这猫熊性格温顺,适合来当宠物。要是像这么大的狗熊,就不好驯服了。”
 夏仁赞并没有发表意见,而是看向了华思。
 “看着我干什么?”华思道,“首先我想确定一下,在这养它不犯法吧?”
 “犯法?”
 “对啊。”华思说,“就是会不会被抓去坐牢啊?”
 夏仁赞想了想:“应该不会吧!只要不放它出去故意咬死人。”
 “哦,怎么会。熊猫是能素食的动物,跟你们皇亲贵族一个样的。它爱吃竹子,吃肉不高雅。”
 “家主真是见多识广,只是……”血竭有些忍不住了,“这样比喻皇亲贵族,有些不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华思摆摆手,“你要相信,我是在夸奖你们珍贵呢!”
 “……”
 “华思……”
 “嗯。”华思跟着夏仁赞的声音看了过去。
 “我想让血竭跟着你,你看合适吗?”夏仁赞商量道。
 “这……”
 华思看向血竭,她还是第一次见一个面无表情的商人。
 这年头,冰山脸也能成为一个商人?
 “这……不好吧。要是个帅哥我还能考虑一下能不能了。美女我要着也没有用吧。”
 夏仁赞面部一阵抽搐:“馆里的哥儿那么多,你要是需要不知道自己去找。”
 “哦。”华思当着血竭的面,拉着夏仁赞就抱了,“馆里的没有我家仁赞好呀。”
 果然。华思严重怀疑血竭的商人身份,这样小小刺激一下就黑脸了?
 只是没想他夏仁赞,你怎么那么配合?抱了就抱了吧,你把脸凑这么近干什么?你摆摆手将血竭轰出去干什么?你关门干什么?你把我抵在屏风上干什么?
 华思眼睫毛上下挑了挑,愣松地看着夏仁赞异常放大的脸,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等等,华思一手撑在夏仁赞胸膛上,将人给推开。“你干什么?”
 让人脸红心跳,怪不好意思的。
 “华思……”夏仁赞伸手抚了上来,“我们婚都结了……”
 我去,华思一把将人推开,错愕不已。这夏仁赞该不会是搞真的吧?他不是就骗骗婚的吗?
 “算了。”夏仁赞理了理华思的衣领子,“感情基础会建起来的。”
 “啊?”
 “要不?”夏仁赞理衣领子的手开始不安不分的,“我们先试试?反正吃亏的又不是你。”
 华思一把掐在夏仁赞的手腕上,一扯一扭,世界瞬间安分了。
 ……
 华思找到乌梢的时候,她正在与郎侍做少儿不宜之事。华思想她一个已婚人士,也算不上少儿,便在一边欣赏了起来。
 许是她乌梢新的美人,样子看起来着实青涩。小男孩儿被压在美人塌上,面红耳赤。
 乌梢勾扯着腰带,面上除了情.欲没什么其它反应。
 两人在一起混了几年,华思对乌梢再了解不过。乌梢这人,对同性心狠手辣,对异性辣手摧花。
 华思吱吱感叹,她乌梢活的倒是潇洒。
 这边华思在那走神,一个钗子钉了过来,愣是削掉华思好几根头发。
 “滚进来!”
 “……”
 “呃。”华思看着塌上披头散发的美人被自己吓得瑟瑟发抖,有些尴尬。
 “其实我可以等你结束的。”华思对乌梢说。
 “哦。”乌梢拉了拉领子,漫不经心地道,“没事,我不介意教教你技术。毕竟……”
 乌梢勾起小男孩儿的下巴,揉了揉:“妹子的技术不知让当朝大名鼎鼎的夏小将军满意否?”
 “这,其中自有苦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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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切。”乌梢转头对着华思的脸哧了一声,“你这个没用的童子鸡。唬谁呢!”
 “……”
 “干啥来了?”乌梢终于放过了华思,正经了起来。
 “你的新主家。”华思开门见山,“是血竭?”
 “是,一个有钱的商人。”乌梢总是这样,所有的事都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但是,华思有些急切:“她什么身份?你对她有了解吗?”
 乌梢赏给了华思一个狐疑的眼神,“怎么,她觊觎你的夫郎,被你碰见了?”
 华思:“……”
 “哎呀,她得不了手的。这么多年了,她要是能得手,还有你华思什么事啊?”乌梢拍了拍华思的肩膀安慰道,“没事,要是他夏仁赞给你绿帽子,你大不了多纳几房合心意的不就行了。你和夏仁赞之间,注定不过那种关系嘛。”
 华思觉得她乌梢安慰的并不合她心意,有点儿难过是怎么回事呢?
 “对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乌梢说,“阿天回来了。”
 “阿天……”华思沉默,他回来了?
 是的,阿天他回来了。
 第9章戟天
 阿天,戟天。
 少年情窦初开,戟天,大概是华思蹉跎岁月里唯一不蹉跎的念想。
 华思初来村子的时候,由于不会种田,稻子的时候割了一草垛的莎草。
 那时候华思还挺开心,她并不知自己五谷不分,为此大获,兴高采烈地亲自用割的莎草煮了个汤。
 汤煮好了,华思也吃了。可是差点没把她给毒死。
 命运的年轮格外照顾华思,不仅给她送了个活命的机会,还给她送了个对象。
 回想起来,华思对戟天产生好感,可能来自于他可爱漂亮的脸,也可能是他温柔体贴的眸,或者是偶尔挂在嘴边的忧愁。
 戟天长得美,是村里的一枝花,被村长的女儿给盯上了。
 小丫头片子十三四岁,手里摧残的花可不少。那不管是村里的铁柱子还是二狗子,只要是是个年轻男的,哪有不被她欺负的。
 那时候华思还在背地里倒弄假古董,认识了清原城的一个富商。
 那天正带着富商回村里看她藏的宝贝,正遇见村长的女儿调戏戟天。
 华思一个气血冲头,拔了剑就给村长女儿来了个琵琶骨穿。
 属于少年时的冲动,可没给华思苦受。吃了场官司后,华思竟然发现。
 戟天,是她能为了他去坐牢的人。
 所以华思出狱后,特意在城里溜达了一圈,在花房里买了一把丁香。
 新鲜带着露水的丁香还没有盛开,华思拿了回去,发现戟天不在。
 华思等啊等,等的花都干了,戟天终于回来了。
 戟天激动的一把抓起华思的手:
 “华思,你知道吗?我通过了。”
 “啊?”通过了什么?
 “我通过了清原城的选秀,我就要被送往盛京了。”戟天他看起来真的很高兴,很高兴。
 华思不知道她应不应该为他高兴。
 戟天看着华思手里的干花问:“华思,你拿的什么啊?”
 华思听见自己说:“香料,听说你被选上,我们煮一锅鱼庆祝一下吧。”
 “不了。”戟天抬头望天,长长的睫毛沾着华光,脸滑得吹弹可破。
 戟天喜欢吃鱼,鱼养的他是那么美,华思特意为了他学会了做鱼。
 然而,戟天他今天跟华思说:“鸡鸭鱼肉是肮脏之物,皇亲贵族都不吃的。我以后就不吃了。”
 “哦,那好吧。”华思分了大半把丁香放在戟天手里,“那你拿着做个香包吧,皇亲贵族多用香,丁香的香最是甜美,也最是适合你。”
 那天华思出狱,顶着烈日当头,她跑到花房问老板:“如果爱上了一个人,应该送什么花?”
 老板拿出来一捧丁香,羞涩的,小小的,看起来是那么好看:“丁香代表着含蓄的爱情。若是那个人也喜欢你,他到花,一定会明白你的意思。”
 华思苦笑一声,摸了摸腰间,再摸了摸,咦?
 “怎么了?”乌梢问道。
 “我挂在腰间的香囊不见了,挂了好多年的那个香囊。”
 乌梢向着华思的腰间看去,金丝银线勾的金银花,此生彼世相间开放,永不分离。
 笑着拍了拍华思的肩膀,情场老手乌梢告诉华思:“香囊里的香料,估计是被谁拿去煮了鱼了。”
 “不会吧,最近我没吃鱼啊?”
 “呃……”
 乌梢的消息,倒真是灵验。上午的时候说人回来了。下午的时候,华思正在街上闲逛,惊鸿一瞥,竟让她看见了那个她思思绪绪念了好些年的人。
 他站在二楼的凭栏处,手里撑着一把白纸伞。虽然只留下一节嘴唇和下巴,但是华思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因为你少年曾经冲动过的东西,一般都会记得很熟。那一节唇瓣和下巴,就是华思曾经觊觎很久的东西。
 清浅的水红色,竟然没有从前饱满富有光泽了。
 华思想,是贵族的生活,让他变得这般消瘦的吗?
 青菜泉水香茶,是贵族所谓的圣洁之物。天天念叨着女性在减少,皇帝更是生了一个班的皇子,唯一一个皇女,还是年轻时候在乡下的一番偶遇。
 可惜的是那太女还死了。
 她们都不能想想这是为什么吗?还这般折腾本该幸福的人。真是活久见。
 华思叹了一口气,进了酒楼。
 许是听到有脚步声接近,戟天压了压伞,整个身子都含在白伞之下。真是一个越来越讲究的人。
 “你的主子死了?”华思问。
 话说男女有别,讲究的大家闺中男出门在外都会撑一把伞,将自己的脸遮住。家有丧事是白伞,出阁从妻是红伞,平时想什么伞就什么伞。
 以前和华思一样,戟天还是村里的泥腿子,哪里会讲究这个,难道拿一把伞去玉米地里兜玉米吗?
 可是,到底是不一样了吗?
 对面握着伞柄的手有些颤抖,将伞下的阴影都打的七零八落的。
 “华思……”
 华思听过很多人叫她华思。她爹高兴的时候是宠溺的,不高兴的时候是严肃的;乌梢随时随刻都是玩味的;村长是带着目的性的……
 但唯一一个叫的这般好听的,还是戟天。华思听了整个少年时期。还是觉得听不够。
 华思,华思……
 “华思!”又是一声,伴随着伞落下地的乒乓声,她被抱住了。
 看着埋在自己怀里的脑袋,华思张开双手,不知该如何反应。
 “华思,曾一度以为,我再也见不着你了。”
 他哭的是那般伤心,伤心的华思心都要化了。为什么以为见不着我了,我今年二十,该是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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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啊?
 不知作何反应的双手终是试探性地慢慢拢,华思将怀里的人圈住,细声细语的安慰:“好了,好了。我不是还在这吗?”
 华思,华思……
 酒楼的对面也是酒楼。我大中华的生意人就是这样,做什么都喜欢扎堆。
 夏仁赞握着手里的酒杯,紧紧地握着。
 “美人,怎么一个人在此喝酒,要不要姐陪你一杯?”三分酒意七分孟浪的女人凑了过来。
 夏仁赞起身离去,桌上的酒杯,瞬间被崩的粉碎。
 “华思。”
 “啊?”华思猛地推开怀里的人,看向身后。
 她怎么能忘记,还有一个喜欢叫华思的人,他每一声都喊的最是认真,这一次尤是。
 夏仁赞从楼梯转角而来。淡淡的目光扫在华思对面,戟天的身上。
 “夏小将军。”
 “戟天。”
 两人颇为一致的声音,倒是省了华思去介绍了。
 只是戟天有些受宠若惊,夏仁赞怎么会认识他这个透明人?
 当年戟天被送往盛京选秀,华思伤心难过的不能自己。
 终是忍不住哭哭啼啼地在她爹那诉了一番:“那女皇帝的年纪都可以做他的奶奶了,他跑去做个三宫六院里的透明人,有什么好高兴的?”
 华思爹很不解的是:“什么三宫六院?”
 “戟天他被送去选秀了,他还老高兴了,他跟我说他很高兴,还要我为他开心。我为什么要为他开心啊?”
 “能被选为皇子侍读,难道不是一个普通少年该高兴的事吗?”
 “啊?”
 “你想哪去了?”
 “啊?”是皇子侍读啊!
 皇帝膝下的皇子实在太多了。估计她自己都不知道个具体的数。
 那些贵夫,贵君生的,能挑几个贵族的少爷去当侍读,也算是还能基本有保证。
 但那些透明的,也就只能在全国州府里送的人里边挑了。
 他们唤这种挑人叫选秀,哦,选秀是这个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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