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neleta
“去书房。”
“好。”
厨房里,应该在煮面条的两人却是紧紧相拥。准确的说是王石井紧紧抱着邵云安,邵云安扰摸他的后背。
“井哥,你自由了。”
王石井紧双臂。
“我们庆祝吧。”
“去空间。”
厨房里突然就没了人,厨房的门反锁着,邵云安也不怕有人发现他两不在了。一进入空间,王石井就开始扯邵云安的衣服。邵云安抱着王石井一跳,双腿缠住他的腰,也撕扯着王石井的衣裳。两人就如饥渴了太久的恶狼,都迫不及待的想要与对方赤身相贴。
两人的衣裳很快就乱了,王石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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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不及脱掉邵云安的衣裳,直接先扯掉他的裤子,扶着自己滚烫的硬挺毫不温柔地撬开邵云安紧闭的蜜穴,往里冲刺。邵云安的情叫响彻整个空间的上空。在这个绝对隐私的地方,两人完全地放纵自己,只为了追求最最浓烈的感官刺激。
王石井的眼罩被邵云安甩到了池中,他把挂在身上的邵云安压在地上,狠狠操弄。只有这样,才能发泄他内心此刻最激烈的情感。他是三生有幸才能得到这个来自千年后另一个世界的奇人。
所有人都认为他配不上这人,他自己也知道。他唯一能取悦这人的恐怕也只有自己身下的这五两肉。如此想着,王石井更是加快了速度,邵云安的眼泪都出来了,完全沉没在王石井制造的情潮漩涡中。
当王石井粗喘地趴在邵云安身上不再律动时,邵云安连动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所有的力被这一场几乎要人命的性爱全部夺走。两人上衣还挂在身上,下身湿得一塌糊涂。王石井亲亲邵云安的嘴,这才脱掉他的衣裳,然后抱住他翻了个身,让他趴在自己的身上。
邵云安不停的大喘气,身体还在余韵中战栗。王石井也继续把自己埋在对方温暖的地方,享受事后的幸福与安然。
“媳妇儿。”
“唔……”
“谢谢你。”
“你,谢错,人了。”
邵云安在王石井的胸口“泄愤”地捏了一把,半闭着眼睛说:“你该谢的,是郭家人。”喘了几口气,他接着说:“要不是他们,来闹,老爷子和师兄,也不会插手,也就,没有后面那一出了。”
王石井的胸膛剧烈起伏了一下,好半晌后,邵云安都快睡着了,他出声:“你我,真的要认岑老为父吗?”
邵云安睁开眼睛,仰脖子:“你不愿意?”
王石井道:“我听你的,只是想知道你究竟是咋想的。”
邵云安道:“岑老这人我觉得还是可以信任的。咱俩的靠山肯定是越多越好。岑老那样的人愿意给我们当爹,肯定也是真心想认我们这两个儿子。反正你我都没爹,多个爹孝顺也不错,你觉得呢。”
“我都听你的。”
“你别都听我的,你是怎么想的?”
王石井道:“若不是你,岑老是绝对不会要我这么个儿子的。我有爹等于没有。我也不知道多一个爹会是怎么个不同。”
邵云安心疼的摸上王石井受伤的左眼:“不过是改个称呼,和现在一样就好了。就是生命中多一个牵挂,家中多一口人。哦不,两口人,还有老夫人。”
“好。”
“就相当于我们那里认干爹。我们又不会争岑老的家产,还多个家人。你我在这个世上其实都是浮萍,没有根,多个家人,也就多了条根。”
“好,都听你的。”王石井亲了亲媳妇儿的额头,“媳妇儿,别离开我。”只有在这人面前,他才会露出些许的脆弱。
邵云安故意色色的说:“我哪离得开啊。”一手摸上王石井的五两肉。王石井的气息顿时就变了,邵云安急忙打住:“老爷子和师兄还等着咱俩的面条呢!”
王石井花了1300两银子,足足6个金元宝与本家彻底断绝了关系,并且迁出了王氏族谱,从此真正成了自由身。这件事一时间成为秀水村村民们闲暇时谈论的事情。王文和因为王枝松的关系,对王老太一家一直是各种忍让(纵容)。而这回,早就对他们一家寒心透顶的王文和拿出了族长应该具有的威严,搬出族规,狠狠教训了王老太一顿。
王老太不敬族长,欺压族人,甚至还想贪全族该得的银钱,严重违反族规。王文和罚她受藤杖五十,罚跪宗祠三日。期间,没有一个族人为王老太求情,就是王大力和王春秀都没有给她求情。王老太被打得哭爹喊娘,还不到20杖,她就疼晕了过去。
后来还是王书平出面“求情”,剩下的30杖暂且留着,以观效尤。若她仍不悔改,加倍惩罚。而等她伤好后,再来宗祠跪醒三日。
晕死过去的王老太被抬回了家。王大力没有等王老太醒过来询问她的意见,他做主给了郭父100两银子,由对方出面找人赎出郭招弟和王田岩,郭父和郭母也暂时把王在铮带回去,等郭招弟出狱之后再把他送回来。处理完这些事后,第二天王大力把王春秀送到了县上王枝松租住的地方。王春秀在村里已是完全抬不起头来了,王老太亲手葬送了自己闺女的最后一点脸面。一个妄想嫁给县令大人做正妻,又喜欢勾引男人的女人,谁敢娶?就是给人做妾都没人敢要。
王春秀这回是真的不想活了,王大力怕她出事,把她送到王枝松那边,让王枝松看着她。王大力还给两人各留了100两银子。王枝松得知家中发生的事情后,眼前也是阵阵发黑。他的亲娘葬送了亲姐的名声,连带着把他的最后一点脸面也葬送掉了。当着岑院长和康院长的面做出那样的事,他能否回到县学都是未知了。以前,他还能去找王石井求情,现在,王石井彻底脱离本家,又签了那样的契书,他还怎么去找!
王枝松当即就怪父亲为何要同意那份契书,王大力说了一件事,王枝松愕然的瞪着父亲,震楞在当场。
王大力走的时候,背脊更驼了。王枝松呆在原地久久无法回神,耳边是父亲亲口告诉他的秘密。
“王石井,不是爹的亲子。爹不知道他的亲爹是谁,你娘不肯说,你外祖家也不肯告诉我。媒人找上爹,许诺只要爹愿意娶你娘,他们会给200两的嫁妆还有十亩的地。反正爹也娶不到妻,就同意了。成亲的当晚,爹才知道你娘为何要急匆匆的嫁给爹这么一个没能耐的老实人。她跟我成亲前就吃了孕果,跟我成亲还不到一个月就有了身子。纸终究包不住火,爹不知道这件事何时会被人说穿,与其到那时给你惹出乱子,不如现在让他离开,还能得这么一大笔钱供你读书。
你娘只会拖累你,给你带不来丝毫的好处。你二哥、二嫂也不是心善的,日后也只会拖累你。等你考中秀才,爹就给你们分家。你分出去,你二哥二嫂就没法拖累你。你娘,爹会管好她。你姐姐的名声被你娘彻底败坏了,你看着给她找个人家,穷一点没什么,她嫁得越远越好。你好好读书,早日取得功名,以后也不要回来了。”
这恐怕是王大力这辈子说得最多的一次。他窝囊了一辈子却任由妻子祸害了儿子和女儿。他不喜欢王石井,因为每一次看到这个“儿子”,他就会想到成亲的当晚,妻子对他的嫌弃。无论男女,第一次服用孕果后身上会显现一两个月的红印。他是窝囊,但也无法忍受新婚的妻子却非完璧,肚子里甚至带着不知是哪个男人的野种。
王石井出生后,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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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像他,长得也高高大大的。他不止一次希望这个儿子能死在外面,这样就能抹除掉他这辈子最不光的污点。可是,这个儿子的命太硬。他不仅一次次活了下来,还活得越来越好。王大力更加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儿子”。如今,王石井彻底脱离了王家,与他断得是彻彻底底,王大力反而觉得轻松了,这样也好,这样,也好。
王大力离开后许久,王枝松扑通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王石井,是他娘,偷人的野种?王枝松打了个寒战,此事若传了出去,他别说科考了,就是见人都没有脸面。王枝松急忙回头看看四周,又慌张地站起来掀开门帘看看王春秀是否有听到。这件事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绝对不能!王枝松从未如此恨过自己那个只会拖累自己的娘,也第一次萌生了“爹为何不把娘休了”的念头。
王石井脱离宗族,最心塞的就是族长王文和了。那日回到家中后,王书平向父亲解释了他为何要阻拦父亲。王石井是一心想离开宗族,以王老太那一家人的厚颜无耻,王石井即便是与那家人断了亲,但只要在族中,那家人也不会轻易放过王石井(的钱财),若强留王石井,反倒是惹了嫌隙,不如卖王石井和邵云安一个好。以那二人的为人,离开了宗族或许还会为王氏一族谋划前途。再者说,王衍是靠着那二人的面子才得以去白月书院,哪怕是为了王衍,他们也不能阻拦。
王文和懂这些道理,但感情上一时半会儿是很难轻松。他也很后悔,若一开始他对王石井公正些,王石井也不会一心脱离宗族。说来说去,也是自己这个族长没有做好。
当然,最最高兴的除了王石井和邵云安外,就是岑老了。他是真的想认王石井和邵云安这两个儿子。如今,两人算是没有了后顾之忧,那这认亲的事情也要摆上日程了。岑老已经挑好了日子,二月初三。认了儿子,他就去京城,康瑞会与他同去。
邵云安把新的契书进了空间。彻底解脱的王石井神面貌都不一样了,整个人都透着股子轻松。王青和妮子也别提多高兴。知道了这件事后,妮子扑到小爹的怀里哇哇大哭,王青一边抹眼泪一边笑。蒋沫熙看着大哭的妮子,抱着九阶魔方的手紧了紧,然后他在众人的震惊中,走到邵云安的面前,抬起手,摸了摸妮子的脑袋,吓得邵云安直接叫了出来,惊得蒋康宁当场失态。
第83章
不知道秀水村王宅内发生了怎样惊天动地的大事的蒋康辰回到京城后立刻请求面见君后。得知他回来了,君后马上召见。蒋康辰来到君后的景幽宫,随行带来的还有好几个大箱子。蒋康辰跪下叩首:“草民参见君后千岁。”
“快起来,赐座。”
蒋康辰站起来,君后好奇的看着一地的箱子,问:“这都带了些什么?”
蒋康辰躬身回话:“是王石井与邵云安托我带给君后的年货。另外……”蒋康辰欲言又止。君后摆了下手,殿内的太监宫女们马上纷纷退下,只留下一位与安公公一样的近身公公。
蒋康辰这才道:“回君后千岁,王石井与邵云安要把他们所得红利的3500两黄金全部捐给代战骁代小将军。”
“哦?!”君后惊讶异常,连身子都坐直了些,“他们为何要捐出这么多的黄金?”
蒋康辰道:“王石井曾是代小将军麾下的一名百夫长。他说代小将军平素多爱护下士,代小将军又对他有恩,边关将士又极为清苦,他一直十分挂念代小将军和军中诸友。他如今有了钱,便想报答代小将军。为此,他与邵云安还向君后建议建立‘救助基金’。以此来吸纳如他这般想要为朝廷做贡献之银钱,用来救助孤儿、扶助残疾将士、抚恤阵亡将士等,用来帮助需要帮功的人。这是关于‘救助基金’的筹备、运作之所想,请君后过目。”
在蒋康辰说出所谓的救助基金是做什么用途之时,君后就已经有了极大的兴趣了。王石井和邵云安的所作所为再次打破他对那二人的认知。尤其是他二人的这笔巨款是捐献给代战骁的,出自代家的君后对他二人更是又多出了许多的好感。
近侍卓公公接过蒋康辰的上奏双手递给君后。君后先快速浏览了一遍,脸上就已是浓浓的兴味。蒋康辰在君后阖上奏章后,接着说:“此事,永修县县令蒋康宁,永修县县学院长岑月白岑老、及白月书院康瑞康院长,都有一同商议,都觉此事可行,并应由君后代为主持。此外,我等几人在王宅中又商讨了我朝经济进一步发展的可行之处,此为呈请。”
“经济?”
君后对这个新鲜名词很是好奇。蒋康辰又递上一份厚厚的奏章。君后笑问:“岑老也在秀水村过年?”
蒋康辰马上说了都有谁在那边过年,君后问:“那康瑞本君有些印象,可是都御史左域之婿?”
“正是。康院长乃岑老的学生,现为岑老所办书院之院长。”
“原来如此。”
君后没有看那份奏章,而是满意的说:“岑老不在朝堂却仍心系我大燕,你等也尽心为朝廷所想,为皇上分忧,本君甚为宽慰。王石井与邵云安如此大义,本君代代战骁小将军了。择日,本君会派人亲送这笔黄金前往虎行关。对于他二人的大义,本君也会秉呈皇上,为他二人请功。”
蒋康辰马上说:“君后千岁,他二人说了,不要任何的封赏,他二人是心甘情愿捐出这些黄金,一为代战骁将军的恩情;二为为皇上和君后分忧;三,也是他们作为我大燕子民的一点绵薄之心。”
君后连连点头:“他们的这份心,本君领了,本君也替皇上领了。”
蒋康辰打开装着黄金的箱子,给君后过目。3600两黄金,共70锭,一个不多,一个不少。君后的脸上是赞许的笑容。
接着,蒋康辰把其余的箱子一一打开。这些就是邵云安带给皇上和君后这两位大大靠山的年货(礼物)了。新鲜的蔬菜满满的三大箱,固元膏七大瓶,自酿的米酒、黄酒、醪糟,不同口味的花生瓜子糖果点心等就更不计其数了。
君后脸上的笑容更深,道:“年前他们送来的菜本君和皇上吃着甚是喜欢,总觉得比宫里的菜吃着更香。正巧那些菜都吃完了,他们又送了这些。”
“回千岁,邵云安说您剩下的固元膏就别吃了,吃这些新鲜的。这些酒也都是邵云安自己酿的,他说君后每日饮上两三盅,对身子也好。”
“他有心了。”
君后站起来,走上前去看了看那一箱箱在外人看来平淡无奇的礼物,他却感受到了一种别样的关心。
“卓金,这些酒和醪糟还有这些点心零嘴你取一半送到皇上那儿去,余下的除了固元膏外,再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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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送到各宫去。”
“是。”
君后拿起一个木盒子,打开,目露好奇:“这是什么?”
“回君后千岁,此为‘麻将’,是一种四人一起玩的游戏,也是邵云安想的。送给君石闲暇之时娱乐一番。”
“哦?”君后来了兴致,“你可会?”
“草民会一些,也是刚刚学的。”
君后回到座位上坐下,说:“你一路回京也累了,本君先不多留你,你回去歇息两日便去找安泽。这麻将等你们那边忙完了,你进宫来教本君。”
“是。那草民告退,君后千岁千岁千千岁。”蒋康辰下跪行礼,起身就准备退下。
君后这时却突然来了一句:“你安心做事,莫要被某些人、事所扰。”
蒋康辰抬头看了君后一眼,内心疑惑的胡乱的点点头,不敢问君后是什么意思,便退下了。蒋康辰一离开,卓金就说:“千岁,万一,他又愿意回国公府……”
君后代齐攸脸上的浅笑起:“那他也就不值得本君重用。”
卓金点了点头。代齐攸马上又笑道:“皇上昨日还跟本君抱怨说御膳房的菜不好吃,没有秀水村的清甜,今日那邵云安就送来了菜。你快把这些菜送到御膳房,叫他们先给皇上炒两道菜,皇上午膳都没吃几口。”
“是。”
“上回剩下的固元膏,还未开封的,你全部送到大将军府去。”
“是。”
卓金喊了人进来把该搬走的箱子搬走。君后拿着两份厚厚的奏章,抱着那一盒麻将牌进了内间。
身为男子,身为一个有抱负、曾在战场上杀伐果决的男子,代齐攸曾经从不曾想过,有一日,他会进入这皇宫深处,成为君王后宫的妃子之一。代齐攸深爱着永明帝慕容坤,他也为此为难、苦恼过。他有着自己的抱负,可是他却爱上了这个世界上最不能去爱的人。为了那个人,他放弃了自己的抱负,甚至放弃了自己的健康,心甘情愿地为那个男人服下孕果,心甘情原地为那个男人留在后宫,从此不得自由。
代齐攸是幸运的。他的付出得到了回报。他得到了那个男人最难得的爱,最深沉的情。那个男人视他如珍宝,即便他的身子垮了,无法孕育子嗣,那个男人依旧对他一往情深,不离不弃,甚至更加的怜惜、爱护他。可是在内心深处,代齐攸却越来越不安。这分不安来自于他无法再帮助那个男人去巩固他的江山,来自于他无法为那个男人留下一儿半女。
永明帝把茶叶和酒的生意交给代齐攸掌管,一是对他的信任,二便是给他找一些事情做。深爱自己君后的永明帝又何尝不知道他委屈了这个人。这个人应该在战场或朝堂上肆意飞扬,而不是被锁在深宫无所事事。自从茶叶和酒的生意做起来后,代齐攸确实比以前忙碌了一些,心情也好了许多,他终于可以做一些为永明帝分忧的事情了。而此时,他看着手上这份关于“救助基金”的奏章,他的血液再一次沸腾起来。这件听着格外新奇的事情引起了他极大的兴趣。
“皇上驾到”
代齐攸回神,放下奏章心情愉悦地站起来,快步出去迎接。刚走出内间,迎面就遇到了快步而来的永明帝。代齐攸笑着行礼:“臣拜见皇上。”
“君后莫多礼。”永明帝扶住代齐攸,脸上也带了笑容,“朕听说蒋康辰带了些有趣的东西回来,朕叫他们把饭菜送到景幽宫来,你陪朕吃。”
“臣遵旨。”
“给朕看看蒋康辰带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代齐攸笑道:“皇上不如先用过膳食后再看,臣怕皇上一看就顾不上用膳了。”
永明帝大笑:“君后这么说那一定是顶有趣的东西了。好!朕听君后的,先用膳!”
永明帝牵着君后的手拉着他坐下,代齐攸道:“卓金你去把那盒麻将拿出来。”
“是。”
永明帝好奇:“麻将?”
“蒋康辰带回来的,说是玩的东西,臣还没看。”
永明帝来了兴致:“快给朕瞧瞧。”
卓金捧着麻将盒出来,当着永明帝和君后的面打开盒子。邵云安给靠山的麻将牌那肯定不能随便。和魔方一样,他送的是一套纯水晶的麻将牌。只是这材质,永明帝和君后就很意外。两人同时伸手,拿出一张牌。永明帝看着牌面上的7个圈(七饼),目露好奇。而君后手上的是一张么鸡,他更不懂了。
卓金:“皇上,千岁,这里有一张纸,似是写了什么。”
君后伸手拿过来,打开,就见最上方写着:【麻将规则】。他看了眼永明帝,靠过去,和永明帝一同看了起来。
这是邵云安贴心的写下的麻将规则。给靠山送麻将,必须得告诉人家怎么玩吧。邵云安写得很详细。永明帝和君后越看越来了兴致,待到看完之后,永明帝拍板:“传翁老和代老将军入宫,就说朕有‘要事’与他二人商谈,需他二人在宫中住上几日。”
君后笑着摇头:“皇上,小心言官参你。”
永明帝马上义正言辞的说:“这么新奇的东西朕总得找人来帮朕一起琢磨吧,朕会玩了,心情好了,更能勤于政事,这难道不是正事?再说,朕是真的有要事要与两位阁老商议。”
君后笑出了声,他也不过是随口一说。
御膳房的饭菜送来了,永明帝挥退宫女太监,就是卓金他都没留下来。永明帝在景幽宫用膳的时候从不喜欢有别人在旁边,宫里的人也知道皇上的这个习惯。代齐攸给永明帝布菜,说:“恒远侯府的那位嫡二公子去了敕南府,不出意外,他是冲着新茶和新酒去的,臣听说,他的手下与那二人有些交情。”
永明帝的脸上挂了冷笑:“谁不知朕缺银子缺得连俸禄都快给不出了,恒远候府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跟朕抢银子,他是真以为朕不敢动他恒远侯府是不是!”
代齐攸握了下永明帝的手:“皇上莫动气,臣不会让任何人抢走皇上的生意。至于恒远侯府,皇上想如何做便去做,臣和代家永远都会站在皇上身后。”
永明帝反手握住君后的手:“朕知道,朕不管做什么,你都会理解朕,帮助朕。”
代齐攸抽出手,把筷子塞到皇上的手里:“先用膳,臣跟您说件您肯定高兴的事。”
“什么?”永明帝“听话”地夹起了菜,吃了开来。
代齐攸道:“那邵云安与王石井夫夫,把这次得的红利中那3500两金子全数捐给了战骁。”
永明帝嘴里的菜险些喷出来,他匆忙咽下,惊讶极了:“朕没听错吧?他二人把3500两金子都给了战骁?!”
代齐攸点点头,也是一副意料不到的表情说:“千真万确。蒋康辰把那些金子带回来了。那王石井以前似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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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骁手下的一名百夫长,他说战骁对他有恩,他现在有了钱,心系边关的将士,也想报答战骁的恩情。”
永明帝第一个反应是:“他们可有何所求?”
代齐攸摇头:“没有。臣说要请皇上封赏,蒋康辰说他二人此举乃心甘情愿,一为报恩,二为皇上分忧,三则是他们身为我大燕子民,为边关尽些绵薄之力。先不提他二人此举是真心还是假意,单他们能给出这么大一笔钱,就说明他二人是可以做大事的。”
永明帝握着筷子不出声,半晌后,他长叹一声:“即使是假意又如何,总比那些只知道踅摸朕的银子却丝毫不能为朕分忧的那帮子废物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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