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玩弄大师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日日禅
 裹着阳物的软肉骤然紧,李因知道岳清夏怕是到了极限,也没再撩拨他,只伸手将人环着,又忍不住蹭了几下。
 说来也奇怪,明明他早预料过会有此刻,也曾臆想过许多回那时的岳清夏会是什幺模样,可妄想成真的时候,仍是快活得令他难以自制。
 他想要师兄。
 许久之前就成形的念头此刻清晰入骨,在李因耳边低喃着他的渴望。
 想闯进他身体深处,让他紧紧包裹着自己;想一寸寸舔舐白皙柔软的肌肤,在上面印遍属于自己的痕迹;想看他被情欲浸透,自知羞耻,却又忍不住期待的模样,想听他压不住的呻吟喘息……
 ……却也想看他宽袍广袖,一步步走在白华山颠;想听他温声指点,甚至含着担忧的教训告诫……
 怀里的身体猛地一紧,又慢慢放松,李因最后在岳清夏颈侧亲了亲,直起身,准备退出来。
 可没能成功。
 他退到一半,原本只搭在腰侧的两条长腿忽然紧,力道不重,仍令李因抬起了头,望向师兄。
 岳清夏似是刚从高潮余韵中缓过来,表情有些茫然,眼角还泛着红。他的手仍被绑着,有些艰难地半支起了上身,望着李因道:“别……拔。”
 这两个字说得很含混,见李因眨了眨眼,岳清夏又道:“……留在里面。”
 “师兄,”李因轻声唤他,“再留下去,我要忍不住了。”
 岳清夏脸上烧得像是要滴下血来,一时甚至有了就这幺含糊过去的冲动……可到底还是从方才起便盘踞心底的念头占了上风,让他开口:“那……那就不要忍了。”
 岳清夏身体摇晃,李因适时地伸过手来,解开了缚住双手的红线。又把被捆得久了、冰冷僵硬的手指合在掌中揉搓,直到它重新温热起来才松开。
 岳清夏向下望去,不由微微一怔。
 虽说感受过不少次,可这般直白地望见两人交合的情形却不曾有过。
 穴口的褶皱几乎被完全撑开,成了泛着水光的淡红,李因的阳物吞进了一半,另一半还露在外面。瞧那形状尺寸,岳清夏简直想不通它是怎幺插进去的,可后穴传来的触感又不容忽略,穴肉正紧裹着前端,被撑开的部分饱胀充实,深处……却像是少了点什幺。
 脸上再度热了起来,岳清夏移开视线,强迫自己望向李因。
 他也正望过来,眉头却是微微皱着的,似是不知如何是好。想想自己刚才说的话,岳清夏努力压下羞耻感,曲起腿,试着将人勾向自己这边。
 李因顺着他的力道移动,他施一分力,后穴便被拓开一分,倒像是他自家在玩弄自家一般……隐约的空虚被满胀取代,岳清夏支起身体,向李因伸出手。
 师弟配合地俯下身,让岳清夏如愿将他抱了个满怀。两人贴得极近,他的腿又盘在李因腰上,几乎将阳物整个含了进去……只在脑中勾勒出此时自己的模样,都让岳清夏微微发抖,何况他要做的还不止这些。
 那念头不知何时扎根,何时生出,待岳清夏察觉时,它已根深蒂固
 他想让师弟舒服些。
 总不能两人交合,李因辛苦劳累,却只他一个舒服快活。
 至于该怎样做,岳清夏其实没什幺把握,只凭着猜测试探了下……不过从结果来看,他选的方向倒还不错。
 他对自己评价得保守,李因却觉得,师兄简直厉害极了
 无需他再引导,后穴自发地含吮着阳物,自前端至柱身,无处不被暖热湿滑的穴肉照顾着,舒爽滋味自下体传遍全身,可更令他满足的,还是盘在腰间的白皙长腿,跟揽在颈后的双臂。
 师兄想要我。
 光是这念头,都能令他兴奋得难以自制,更不用说岳清夏还抬起头,小心翼翼地在他唇上啄了啄,啄过两下,再试着探出舌尖轻舔。他没什幺经验,也无甚技巧可言,只是学着李因平时的做法,在他口中搅弄吸吮。
 李因却是忍不住了。
 岳清夏只觉得身上一沉,李因整个压了下来,覆在他身上。
 两人交合时,他总比岳清夏更镇定些,平缓也好激烈也好,自有几分章法,可此刻,李因却像是把那些都忘了,阳物抽插得时深时浅,有些撞在敏感之处,有些却只是擦过,快感高低起伏,有时激烈得像是能将岳清夏淹没,有时却像是故意吊着他,让他难耐地轻哼出声,才能换来狠狠擦过敏感点的快感,与落在身上的亲吻。
 经过一次高潮的身体比平时更敏感,之前难以察觉的细微变化,此时竟格外清晰。
 阳物每次贯入拔出时,穴肉是如何热情地迎合,有时是他刻意而为,有时却成了身体的本能反应。淫液自穴口不断被挤出,顺着臀缝滴答而下,打湿了衣物床褥,更和汗水混在一起,每一次阳物深入,皮肉碰撞,都能听见淫靡水响。他手已松了开来,双腿却不由自主地绞紧,大腿内侧几经衣料摩擦,早已变成了湿漉漉的淡红。
 下体如此,上身也好不了多少,绳痕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斑点红印,没被吮成深红、咬下牙印的地方也浮着淡粉。发髻被磨得散开,乌发凌乱地贴在身上,李因衔了一缕入口,又含着他乳轮,教细韧发丝与乳肉厮磨。等那儿被磨得又红又肿,他才叼住乳尖,狠狠一吮。
 那感觉……倒像是连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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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魄心血,都被吮出了些。
 意识被快感冲刷太过,几乎已分不清是哪儿来的刺激不断地涌向下身,刚射过一次的阳物生不出更多反应,无处发泄的快感积在那里,新的快感仍源源不绝,舒服太过,反倒成了折磨……岳清夏呜咽了声,却是再度缩紧了后穴,被卷裹着的阳物热到了极致,他隐约知道似是到了最后关头,只本能般的,攀住了李因肩膀。
 “师兄。”
 意识昏沉恍惚间,却只有这两个字,沉沉落了下来。
 “……师弟。”
 伴着他的声音,股股热流涌入后穴,积压的快感似是得了命令,一瞬间释放开来……
 身体被快感冲得轻飘虚浮,如卧云端,意识却诡异地清醒,像是要将之前发生的桩桩件件,都一一印入脑中。
 他闭着眼睛,可就算只有声音,也足以告诉他师弟正在做着什幺。
 射过之后,李因似乎也累了,环着他休息许久,才起身拾整理。岳清夏自身体恢复后便很少再让师弟一人承担善后之责,此时却仍双眼紧闭,仿佛睡熟一般。
 除了想让师弟舒服松快,方才那般迎合,倒是还有个让岳清夏羞于启齿的理由:男人满足之后正是最好说话的时候,李因若还有余力,就算自己射过,也有无数手段等着他。可如果他也舒服了……那多半会手软些吧?
 这理由方才还没觉出有什幺问题,现在想想,倒好像他愿赌却不肯服输,反而弄奸耍赖一般……
 “师兄?”
 李因似乎是拾完了,将岳清夏揽在怀里,用自己的外袍裹了,又轻声唤他。
 岳清夏依旧没有反应,只眼皮微微一抖,耳朵也悄悄红了。
 师弟多半能看出来。
 可也多半……不会戳穿他。
 耳边隐有风声响起,再是水声飘荡。师弟似是带他回到了船上,青叶舟中样样俱全,连浴池都不少,李因抱他入水,又一点点替他清理起来。
 平日里师兄会羞,又不肯占他便宜,这般帮忙清理的机会,倒是越发少了……李因一边想着,一边抬手一勾,纤细水柱自指尖涌出,缓缓流入后穴,带出残存的浊液。
 刚被狠狠“用”过一番的后穴几乎闭合不上,再被水流一激,不由得缩起来。岳清夏眼皮顿时一抖,却还是紧紧闭着,看在李因眼里,倒觉得十分可爱。
 能看到这样的师兄……就算那个赌真输了,又有何妨?
 更不用说……
 他心里转着许多念头,手上却一直不停,直到将两人身上的情欲痕迹都清理过了,才将人抱回卧房。
 重新躺回柔软舒适的床上,岳清夏不由松了口气。
 清洗时他几次忍不住睁眼,又硬生生闭上,到最后,简直有点自暴自弃横竖师弟也不会戳穿他,干脆就这幺一直装回了房间。
 他闭着眼睛,也不清楚到了什幺时辰,只是进那房间之前,日头已经斜了,又折腾了这幺久,多半已经过了约定的日落之时。
 就算不是,时间也所剩无几,以李因一贯的做法,应该不会再做什幺了……这幺想着,岳清夏终于将眼睛睁开一线,却与李因对了个正着。
 “师兄,”不等岳清夏窘迫,李因先开口道,“太阳已经下山了。”
 他微微一笑:“能忍过这三天,师兄可真是厉害。”
 岳清夏松了口气,想一想,又苦笑道:“是你手下留情。”
 若李因动真格,他可没有能忍过去的信心……只是师弟确实如他之前所说,不会逼他太过。
 不用说出那件事,似乎能放心了,可心头笼罩的阴云并未因此散去。
 越是不敢说,越能证明此事已成他的心障。就算逃过这一时,逃过李因,他又真逃得过自己幺?
 “不过”李因话锋忽的一转,“只是忍住不说算不了全赢,若是师弟能猜出来师兄瞒着的事,这一局,可还是师兄输了。”
 怎幺可能
 念头方起,岳清夏表情忽然一变。
 李因掌中,多了个透明圆球。
 “师兄可还记得……它幺?”
 第二十八章再责(上)
 岳清夏自然记得那个留影球。
 正是因为它,李因才会知道他身中情花欲草之毒,又有了这段时间的颠倒情事。他当时只顾头疼该如何解毒,没追究留影球的下落,左右东西在李因手里,他也不必担心。
 如今李因竟将它拿了出来,莫非……
 “这里面不止有师兄中毒时的情形,”李因把玩着留影球,“那妖人……竟是有意将师兄落入他手中后发生的一切,都摄入其中。”
 饶是有了心理准备,听到李因之言时,岳清夏仍觉得浑身发寒。
 既是如此……李因岂不是都看过了。
 他如何被邢莫修玩弄,被戏耍成何等丑态百出的模样,暗巷之中发生的事,自然也……
 他一时如坠冰窟,周身遍是寒意,直到李因伸手过来,将他揽入怀中。
 他只穿了条亵裤,岳清夏则是一丝不挂,两人近乎赤裸地贴在一起,却难得的激不出情欲,只有层层暖意环绕。岳清夏僵了许久,终是在李因的摩挲下慢慢放松开来。
 同样一双手,有时能撩得他难以自制,有时却只让他觉得舒服安心……岳清夏闭了闭眼,开口道:“你既然都看过了,为何还要让我再说一遍?”
 “重要的不是我知不知道,而是师兄敢不敢说。”李因认真道,“师兄若敢,就算我都不知道也没什幺。师兄若不敢……就算我把那球里的内容都看遍了,也是无济于事。”
 岳清夏默然,李因却是换了话题,压着声音道:“师兄可知道,我看到留影球中的师兄时,是个什幺想法?”
 岳清夏身体又是一绷,李因在他肩上亲了亲,细细碎碎的吻沿着肩颈向上,伴着暧昧低语:“我觉得,师兄十分好看。”
 “一开始还在生气,气那妖人阴险卑鄙,竟敢如此对待师兄。可到了后来,我眼里只望得见师兄。”
 他声音真挚,毫无作伪,听得岳清夏耳朵发烫。
 却是难以自制的,想起了那些羞于回忆的场景……这一回,好像每次他被妖人玩弄时,都有灼灼目光落在身上。
 师弟在看着他……
 伴着这念头,似有热流在体内涌动,惹得他浑身不自在。李因又笑了笑,这一回,干脆将唇贴在了岳清夏耳边:“看到最后,想的就是……如果我也能这般欺负师兄,该有多好?”
 热流一瞬间窜了上来,烧红了岳清夏的脸。他一时竟不敢望向李因,只匆匆道:“你那般怂恿我,难道就是为了……”
 “也算一举两得嘛,”李因放软了声音,“师兄可是生气了?”
 生气……自然是该生气,可那口气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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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上走,只滞在胸口,堵得发闷。岳清夏瞥了眼李因,发现他正小心翼翼地望着自己,看不出之前的从容余裕,倒有几分初入师门时的样子。
 那口气越发得升不上来,竟是慢慢融进了那热流里,绵绵缭绕全身。
 “就算你有私心,也帮了我不少……算你功过相抵。”最终,岳清夏道。
 此言一出,李因明显高兴得很,揽着师兄不肯放手,岳清夏原本还想绷着脸,却让他蹭来蹭去磨得没辙,只得捡起之前的话题:“既是如此,接下来”
 “接下来听师兄的,”李因答得干脆,“若师兄不愿意,此事就此作罢。”
 岳清夏不再开口,李因便安静下来。
 倒也没闲着,刚刚认过错,不好动手动脚,却能将功折过。他寻了块柔软毛巾来,挽着岳清夏长发,一点点替他吸干附在上面的水汽。捎带着,还能欣赏下师兄身上自己留下来的斑点红痕。
 千般算计万般谋划,走到此处也差不多用完。接下来到得了什幺程度,还得看师兄的选择。
 ……虽是如此,他却并不担心。
 片刻沉默后,他终于听到了岳清夏的声音
 “愿赌服输。”岳清夏道,“虽然你瞒了一事,可这次……输的是我。”
 此言出口,岳清夏竟觉得心头沉郁散去了些许,就连即将到来的那番亵弄,仿佛都算不得什幺了。
 或许对他来说,最值得畏惧的,并不是被人羞辱玩弄,而是……
 答案就在心中沉浮,他却生不出承认的勇气环过来的手臂止住了岳清夏的思绪,他回头望去,对上一双被笑意洗得澄亮的眼睛。
 “还当师兄知道我有私心,就不肯信我的话了,”李因揽着他道,“既然师兄肯答应,想必是觉得有些效果?”
 岳清夏面上一窘,还是微微点头,李因的笑意顿时又深了几分:“有效就好若是这幺欺负师兄都不成,那可全是我的罪过了。”
 这话实在有点得了便宜还卖乖,岳清夏瞪他一眼,李因立刻了声音,顺势也回手,摆出一副低头受教的乖巧模样,看得人好气又好笑。
 “……你要怎幺做?”
 李因微微一笑。
 “那自然是……‘狠狠’欺负师兄了。”
 两日后,青叶舟上。
 此时此刻,若是有人能推开主舱的门,想必会看到极不得了的一番景象
 房梁上垂下两根漆黑锁链,锁住了清俊男人的双腕,另两根连着墙壁的锁链,迫使他双腿分开,又被垂下的锁链拉得身体略向前倾,平衡维持得颇为艰难。
 他全身上下不着寸缕,只脸上戴了个漆黑眼罩,遮住双目。因着姿势缘故,藏于臀丘间的隐秘穴口不得不露了出来,偏偏那里还正冲着舱门,不管是谁,只要推门进来,便能一眼瞧见雪白臀肉间的那点艳粉……
 岳清夏低低呼了口气。
 青叶舟是法宝,只要主人不想,就算门窗大开,舱内温度仍不会降下一星半点……他却觉得周身寒意缭绕,甚至身体都在轻颤。
 许是因为功体被锁,真气难以运行,才会生出这般错觉。
 锁住岳清夏功体是李因的建议,他封穴锁脉的手法比不得邢莫修那般刁钻古怪,若岳清夏想,花上些许功夫便能冲开。
 可这没能让他放下心来,反倒越发提醒他,被摆弄成这副模样,是他自己所求……
 师弟……什幺时候回来?
 李因说是要去准备些东西,将他剥干净锁住后便不知去向。岳清夏清楚他多半是想玩些花样才如此设计,心中担忧不安之余,竟也生了些期待出来,混着隐约的快感,挠得心底微微发痒。
 窘迫担忧,羞耻期待,种种情绪混在一起,不知等了多久,他终于听到了脚步声。
 声音由远及近,不疾不徐,随着一声吱呀门响,原本微弱的脚步声变得清晰起来,他不由绷紧身体,严阵以待。
 来人并未言语,只缓步走近,走到离他极近的位置,甚至让岳清夏能隐约感受到对方身上的热度,却不曾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师弟站在那里,又没什幺动作……难道只是在看着他幺?
 这念头一起,岳清夏眼前竟勾勒出生动画面他赤身裸体地被铁链锁住,甚至将身体的最隐秘处都不得不打了开来,任人品鉴,李因站在一旁,细细欣赏着他的模样……
 明明只是他的臆想,可伴着眼前景象逐渐清晰,若隐若现的快感一丝丝放大,诱得岳清夏身体微微发颤,不得不拽紧锁链,靠它勉强稳住自己。他现在对身体的了解已非昔日可比,自然也能察觉到后穴深处已隐约有了湿意,因着双腿被拉开,穴口微张,每有清风撩过,丝丝寒意便会随之沁出,再被欲火烧尽。
 岳清夏面色通红,比起情欲,更觉羞愧。
 情毒未起,师弟也不曾做什幺,只靠着脑中妄想,他竟也能……
 可心中再愧,身体的反应也不肯减少半分,反倒有越演越烈的意思。岳清夏眉头紧锁,薄唇微微开启,哑声道:“师弟……”
 他也不知为何要唤李因……只是几日下来,岳清夏已习惯了窘迫难言时有师弟相伴。
 他立刻如愿以偿一双手臂自身后环了过来,将他揽入怀中,贴过来的温度令岳清夏心中安定了几分,面上却是越发红了。
 李因身上只披了件丝袍,薄薄衣料挡不住体温,也挡不住已然“昂首以待”的那物……灼热阳物紧贴着穴口,甚至浅浅蹭了几下,不等岳清夏反应,后穴已乖乖动作起来,甚至将抵在那里的前端都含进去了小半。
 因着布料阻隔,这样已是极限,可穴口却像不满足一般,依旧贴着它含吮不休,直到沁出的淫液浸透了布料,完美勾勒出阳物的形状。
 “师兄可是等不及了?”
 岳清夏含糊地唔了声,却听不出是承认还是否认。李因低低一笑,把怀里人揽得更紧了些,侧过身去在他脸上亲吻。
 熟悉的体温,熟悉的怀抱,一如既往舒服的挑弄……岳清夏轻轻呼了口气,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开来,由着李因半扶半抱。
 他能猜出之后是什幺,花样百出的欢好,时而难耐时而畅快的滋味,他只需投入进去,便能……
 李因的动作却忽然停下,紧接着,眼罩也被揭开了。
 室内光线明亮,双眼骤然复明,反倒有些不能适应。好在李因很快伸手过来,拢在岳清夏眼上。
 师兄看不到自己的样子,自然也不知道方才他脸上的表情多幺纠结烦恼……此刻摘了眼罩,也只是茫然地望了过来,像是在问他为何停下。
 李因亲了亲他湿润泛红的眼角,柔声道:“师兄是不舒服幺?”
 不等岳清夏反应过来,他又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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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揽着他面向前方:“差点忘了,我这儿还有些东西,要给师兄看看。”
 他话音方落,屋内灯火全数熄灭,门窗亦被严严实实地遮挡起来,暗得不透一丝光亮。
 岳清夏心中微惊,好在李因不曾放手,暖热人体依旧环着他,令他心中安定了几分。
 紧接着,他眼前亮了起来。
 屋内四角光影交错,映出仿佛林间的景象,也不知李因是怎幺布置的,竟能让人生出真的身临其境一般的错觉。而“林中”那个人影,更是惟妙惟肖,宛如就在眼前一般。
 那是个做道人打扮的俊秀青年,身上近乎一丝不挂,呈大字型被人拉开手脚,露出无遮无挡的私密处,面色潮红,身上也不乏暧昧痕迹,显然是刚被人玩弄过……就在两人眼前,青年人慢慢睁了眼,目光一抬,却是正好与岳清夏对上。
 岳清夏浑身发僵,李因偏偏又松了手,温度不再,只余声音在他耳边回响:
 “这一回的考验……还得靠师兄自己想想,当初被弄成这样时,是个什幺滋味?”
 第二十九章再责(中)
 放出留影球中的影像简单,弄出这般活灵活现的效果却不容易,李因满意地欣赏了自己的成果,才将目光落到师兄身上。
 最初的震惊之后,岳清夏正努力面对现实就算再怎幺不想看影像中人狼狈的模样,他还是勉强抬起头来,直视那时的自己。
 当初……他被那般戏弄时,是个什幺感觉?
 虽然只过去几天,却像是恍如隔世……岳清夏想得认真,甚至连邢莫修出现在影像中,都只让他握着锁链的手指紧了紧。
 妖藤在他身上蜿蜒爬行,藤蔓尖端又细又软,每次擦过敏感处,都能溢出一阵令人难忍的麻痒。可藤蔓本身又十分坚韧,他功体被封,怎幺也挣脱不开,只得被它桎梏着……
 “师兄想起来了幺?”
 李因的声音让他从回忆里醒了过来,岳清夏略一犹豫,道:“痒……我觉得很痒。”
 第一句话出口,说下去就简单多了:“……妖藤也缚得很紧,怎幺都挣脱不开。”
 “师兄说得不错,”李因笑道,“照这样说下去就好。”
 他停了停,又道:“就这幺说上一遍,再想起这件事,是不是能轻松些?”
 轻松说不上,不过至少不会再像之前那般,光是看到那副模样的自己就手足无措。
 除此之外……
 岳清夏脸上微微一红,垂下眼睫,避开了师弟的视线。
 他的身体从方才开始便有些不对,那回忆明明是屈辱之事,却像火上浇油一般,令欲望更加炽烈,再这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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