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这蠢货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唐软软
 “你们先走吧,本官处理些事情,随后和公主自己进去便好。”
 “既然如此,那微臣就先去圣上面前复命啦。”
 京城府尹识趣离开。
 霍珩带他们到偏僻处,“可是周继萧威胁你们了?”
 他们从千里之外出现在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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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有这个解释合情合理。
 果不其然,老人家老泪纵横。
 “周继萧那小人说,若是您敢在圣上面前说错话,我们全家的命就要没了。若是您不要将他牵扯其中,那便保我全家一生荣华富贵。”
 老爷子跪下来,哭的惨极了,“侯爷,我们不敢肖想荣华富贵,只想要活命啊侯爷!他说了,就算是你将我们都救走,这辈子只要他不死,就一定会将我们全家赶尽杀绝!”
 作者有话要说:过度章节
 马上闵鹤媛同志要回自己真身啦
 提前撒花哈哈哈
 啵啵所有的小宝贝
 爱你们笔芯芯
 话说邓文迪和普京在一起了……
 我为什么记得之前就报道他们在一起了……
 啊在我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一定是个神奇宝贝!!!
 ☆、弟弟来了
 养心殿前,闵鹤媛见到了被自己嗷嗷儿骂了一路的周继萧。见到真人了她哪里会客气,下巴一抬,把苏承欢用鼻孔看人的姿态学了个十成十。
 “周统领,那么重的伤,您还活着可真是奇迹呐,等等可要好好同黄爷爷表功劳哈。”
 先前她和霍珩一商量,周继萧不过是太孙一条狗,没了这条还有下一条,没必要搭上无辜人的性命进去。
 再说了,这样也算是相互之间的微妙制衡吧。
 一个捏着命门,一个拿着把柄,谁也不能妄动,好过再乱七八糟冒出不知根不知底儿的人。
 霍珩这次要扫清朝堂蛀虫,周家为自保不能再帮太孙,对审查案情也是有利的。
 不过就算这样,闵鹤媛却还有一口恶气哽在喉咙里,周继萧要她命不说还害她吃了生肉,导致她直接对肉产生了阴影。
 周继萧换了身深紫色的袍子,整个人看上去消瘦阴郁不少,闻言未动怒,苍白无血色的面孔微微含笑。
 “公主洪福齐天,自然不是我等凡夫俗子可以比拟的,这次我护驾不力,自是来御前请罪的,不敢邀功。”
 这人一回京城就像是回炉重造了,闵鹤媛惊叹于他的演技和脸皮,反手又去摸霍珩的袖子,“夫君,我们进去吧。”
 霍珩反手牵住她的手,脚步从容,声音清稳,“到了皇上面前不要失态,心里有气的话多想想那船家。”
 其实霍珩也不担心她敛不住情绪,当时他还没变表态,闵鹤媛就提出保住船家性命,暂且放过周继萧的想法了。
 与他不谋而合。
 皇上听闻他们进来,放下手中奏章,抬抬手,“不用行礼了。”
 他坐着,冲闵鹤媛招招手,“公主,来,让皇爷爷瞧瞧。”
 老爷子拉着闵鹤媛的手左右看,最后得出一句结论,“眼睛都黑了,这段时间累惨了吧。”
 闵鹤媛立马给老人家狗腿的捶腿,“不辛苦,辛苦的是驸马。就是路上遇见两次截杀,挺玄乎儿的。”
 说着漫不经心扫一眼周继萧。
 皇帝眼皮微动,将她的小表情纳于眼底。紧接着,视线转向霍珩,“看来有人是不想你调查这件案子,胆子一个个儿的可真够大的啊……”
 老人家略一沉吟,问道,“查的怎么样了?”
 “若是追究,牵涉本案的人零零总总加起来不下三十人,且水患未发之时,江北府现任府尹便发来急奏,可这些奏章却没有呈报皇上面前,有人故意压了奏章,封锁消息。”
 霍珩话音刚落,闵鹤媛就紧跟着应和,“是啊皇爷爷,这次要不是我们赶去的及时,那府尹刘畅早就成了那些贪官污吏的替死鬼了。还有那手中握着重要证据的前任府尹,如果不是我们救下了刘畅知道了他的动向,那前府尹全家都要被灭口了!”
 她还添油加醋说了些那天周继萧要杀刘畅的架势,只不过周继萧这三个字全都替换成了黑衣人。
 皇上勃然大怒,“那黑衣人呢?抓到没有,有没有说出幕后主使是谁?”
 闵鹤媛叹口气,摇头,“死了,一言不合就自杀啊皇爷爷,看来被后人真的是训练有素,简直可怕。这样的人要是有了谋逆之心,恐怕我们防不胜防。”
 霍珩心里轻轻笑,这小东西,直接就把贪污罪给上升到了谋逆罪的高度,恐怕皇上对那些老臣的情分一点儿都没了。
 “这件事情全权交给了珩儿你去做,我会传旨大理寺全力协助你,谁若是敢从中作梗,一律按同罪处理!”
 他的目光又看向了周继萧,“萧儿不用急着任职,先好好养伤,回头朕对你另有安排。”
 至于什么安排,那就是圣意难测了,反正皇帝这是要撸了他禁军统领的职。周继萧面不改色,领旨谢恩,跪下去的那一刻却皱起了眉头,莫非皇上觉察到了什么?
 ……
 皇帝留了霍珩单独说话,闵鹤媛和周继萧先行离开,两人基本并肩同行,看不出异样。
 “公主殿下,假的就是假的,微臣奉劝您一句,早日回头,听太孙的安排,才不至于下场凄凉。”
 “多谢前统领关怀,不过本宫奉劝你有这个心思还是多考虑考虑你自己吧,以及揣摩一下皇上为什么撸了你的肥差?”
 两人针尖麦芒,各不相让,平视前方,走的端正挺拔。
 行至门口,周继萧蓦然冷笑,转身冲她行个礼,“公主殿下要等霍大人吧,本官先走一步,告辞。”
 说完不等闵鹤媛反应,转身就走,看那个脸色是被她气到了。
 闵鹤媛蹲在宫门口逗鸽子呢,忽然身子被人从后面提了起来,霍珩把她拎下了台阶,“别玩儿了,有事情跟你说。”
 闵鹤媛心里还装着其他事情呢,“等下啊,我更关心的是闵将军他们两口子在哪儿呢呀?”
 霍珩要说的就是这件事,他咳一声,“回了。”
 “啊?”
 “说是望都传来了一封信,于是带了慧觉法师快马加鞭就回去望都了。”
 “……”
 望都能有什么事情?闵鹤媛皱眉苦思冥想。
 霍珩叹气,你是忘了你写给望都的信了吗?听皇帝叙述,肯定就是为此匆匆离去的。
 *
 这天开始,霍珩进入了一种极度繁忙的状态,每天下朝以后就是亲赴大理寺,查案,逮人,审讯。
 整个人的气质越发的冷厉,其实闵鹤媛理解他的心情,她有次去送饭正赶上刑讯逼供,看着挺惨烈的,结果再一看那位户部侍郎家中抄出来的几大车的真金白银珍宝古玩,想一想江北府本来能修好的河堤,她一点儿同情心都没有了。
 不过从此以后她再也没去过大理寺就是了。
 霍珩这边严查案件,闵鹤媛也没有闲着,因为闵鹤羽来长安了。
 他乔装入境,带着几个人,打扮成乞丐的模样,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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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条窄巷里扯住了闵鹤媛的衣角,“姐姐,赏口饭吃吧。”
 这个声音……闵鹤媛浑身一震,不可置信的看着地上那个脸上涂着锅底灰,笑的吊儿郎当又带着融融暖意的年轻男子。
 “闵!”
 “嘘~”
 闵鹤羽竖起一根手指在唇边,示意她不要瞎喊。然后敏捷的从地上弹起来,踢踢其他随从的腿,“本少一人得道去了,丐帮解散,你们在京城混的像人一点儿,但是不能太招摇。”
 他摸着下巴,“嗯,如意坊的打杂伙计不错,你们去吧,还能看看漂亮姑娘”
 话没说完,闵鹤媛抬手给了他后脑勺一巴掌,让将军府的护卫去如意坊打杂?
 她亲切的看着众人,“你们去客栈住下等消息就好。”
 可惜她现在顶着苏承欢的壳子,谁搭理她啊,一群灰头土脑的侍卫重新看向闵鹤羽。
 “愣着干什么?让你们去就去啊!”
 众人瞬间领命散了。
 *
 乳娘第一时间传来消息,说闵鹤媛捡了个男人回府了,恩宠有加,谁都不准过问。
 在大理寺的霍珩看着手边另外一封密信,微微一笑,这姐弟终于相认了也是不容易,于是把这一茬就放在了一边,全部心思都用在了这次的案件上。
 目前带出来的官员都只是开胃菜,真正的大头儿都还没有揪出来。
 同时,闵鹤羽已经洗了澡,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字屏风后走出来,白衣蹁跹,好不俊俏。
 往桌前一坐,捏一下看着他发呆的闵鹤媛。
 “先前我洗澡你都不放过,一直缠着我问个没完,怎么现在倒是安静下来了。”
 “不,我在思考一个问题,我刚听见乳娘怒气冲冲的进来,凶一个丫鬟说什么侯爷日理万机,我这种小事情不放在心上。我就琢磨,不对啊,这好像不是正常男人的反应?”
 “怎么不正常了?他不喜欢公主呗。啧啧,咱这表姐夫真是够隐忍的啊。”
 “不,不对,他抱我睡觉都没反应。”
 闵鹤媛习惯性的想起来那天和大嫂子的讨论,一不留神儿就说了出来。
 闵鹤羽的反应特别夸张,“什么?你们睡了!!”
 “……”
 “怪不得慧觉法师说你心有所念,所以召不回你的魂魄。”
 “弟,我觉得你这句才是重点。”
 “重点是什么不重要,反正我就是来刺激你对家人的想念的,姐,家里都等着呢,你就刺激一下自己想回家的感觉?”
 “我发誓我每天都在想这件事情啊!”
 她想一想,“不过我不甘心是真的,因为这次亲眼看了江北府的惨案,我已经给周继萧撂下了狠话了要拾他们这些蛀虫……”
 闵鹤羽松一口气,原来是因为自尊心不允许就这么走了啊,“行,我就陪着你看看咱表姐夫最后能把案子审到哪一步,提前跟你说啊,父亲说了,树大根深,查出来是一回事儿,怎么着是另一回事儿,全看皇上。”
 闵鹤媛若有所思,结果闵鹤羽话锋一转,瞧不起的看着苏承欢的这具身子,“都瘦成这种鬼样子了,你见过哪个男人抱着柴火棒儿也有反映的?”
 “……”
 这天晚上霍珩依旧没有回来,闵鹤媛面上看不出分毫的心情沉重,带着她的新任“小倌儿”在侯府铺张浪的吃了一顿,然后两个人回了同一个屋子睡觉。
 关了门,闵鹤媛把床褥丢给他,“姐姐睡床,弟弟打地铺。”
 闵鹤羽任劳任怨的给自己铺床,嘴上嘟嘟囔囔。
 “姐,我觉得你这种招数没用的,真的,你就放我去房间好好儿的睡一觉吧,我当乞丐这些天过的也不容易啊。”
 “不行。”
 闵鹤媛毫不留情的拒绝了他,蹲下来摸摸她弟弟的大脑袋,“你看呀,天儿这么热,地上多凉快哈哈哈。”
 “……”
 闵鹤羽认命的睡了,其实心里痛快着呢,总算是找到姐姐了。
 次日清晨,霍珩推开了门,他来换身儿衣服。
 丫鬟婆子连连阻止,“侯爷,公主在睡觉,我去帮您取。”
 闵鹤媛一晚上没睡好,就想着霍珩这茬了,当即惊醒,跳下床去一脚踢闵鹤羽屁股上。
 “快上床快上床!”
 作者有话要说:弟弟来啦撒小花~
 为防止瞌睡过头抽白天时间偷摸写了哈哈哈
 希望晚上再来一更
 抱住宝贝们(#^.^#)
 ☆、心里没数
 闵鹤羽一下子就醒了,没有忘记他姐姐是个多么自导自演的人,“哧溜”一下就蹭到了床上去。
 闵鹤媛眼疾手快,把枕头甩到了闵鹤羽身上,余下的被褥一脚踢到了床底下去。
 霍珩进来的时候,就见闵鹤羽半拉着被子,香肩半露,目光灼灼的盯着他,露出一个娇羞的表情,“哎呀有人来了,你讨厌~”
 他翘起了兰花指,抬起胳膊戳旁边的闵鹤媛。
 闵鹤媛下床穿鞋,粗声粗气,“来了就来了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咳,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大相公,你是我第366房小姨太。”
 “……”
 闵鹤羽的嘴角抽了一下,太他娘的丢人了。
 这是为了掩饰闵鹤羽的身份吧,霍珩心里倒是一本账,看着她,“我就是回来换一件衣服洗个澡,马上还得回大理寺,你不用管我。”
 “……”
 闵鹤媛:这都没反应,你是不喜欢我还是不喜欢女人啊?
 闵鹤羽看不下去了,一掀被子下地,顺手拉起了被自己故意扯下去的里衣,舌头也给捋直了。
 “我说哥们儿,就这情况你都能忍下去?你没有想给我一拳的冲动?就算你不喜欢她她也是你妻子啊,古往今来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种绿帽子啊,你也太面不改色了吧!”
 他边说边抬起手来指闵鹤媛。
 霍珩笑一笑,看着他,“你说对了,不喜欢,自然没有什么感觉。”
 他再看一眼闵鹤媛,如果是故意试探他的话,他也可以给她一个答案,确实他不喜欢苏承欢,等到这次事情结束,他就跟她说穿这一切好了。
 闵鹤媛深受打击,这么多天自己狂追不舍,各种献殷情,结果还是不喜欢吗?
 “可是你在外地的时候明明跟我说过你喜欢我的啊?你还亲我!”
 “哇你简直就是个禽兽啊,你亲她又说不喜欢她。”
 闵鹤羽一听这段往事就炸了,竟然占他家傻姐姐的便宜!
 可能他就是上天派来添乱的,他看着闵鹤媛,“丢人不你?这话你还要问出来,男人这么做都是骗财骗色啦,嘴上说一套心里想一套,做不得数的。”
 “……”
 霍珩觉得这姐弟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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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脑回路一个比一个清奇,这要不是自己知道他们是姐弟关系,情况得误会成什么样儿啊,偏偏俩人还没个自觉。
 “是啊,男人嘴上一套心里一套做不得数,女人嘴上一套行为一套就可以了?我喜欢你可不是建立在你找个男宠上/床的基础上。”
 他轻飘飘的留下一句话,拿了衣服就出门去了。
 霍大人气的连澡都是去大理寺寺丞那儿洗的。
 也就一天一夜的时间,坊间传出消息公主殿下故态萌发,从路边捡了一个男宠回家,上/床时候还被霍珩撞了个正着。
 好不容易营造起来的形象一夕之间又崩塌了。
 闵鹤羽玩儿着她房间的小茶壶,“姐,你这府上要没有人出去故意嚼舌根,我把头割下来给你踢。”
 “还用你说。”
 闵鹤媛戳手指,愁眉苦脸,“他生气了对不对?唉都怪我,这破主意也没用。”
 “是啊,你以为过日子是演话本子呢?”
 闵鹤羽说风凉话,“不过我觉得他也就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那样一说,他对你确实还是不喜欢的,没准儿还很厌恶你。”
 他就是带着任务来的,要斩断他家姐姐在这边的羁绊,好顺利的让她回到自己的身体里呀。反正闵鹤羽是不可能说好话,也不可能想点儿什么实际的主意的。
 所以,主意还是得靠自己想的,闵鹤媛打扮的美美的,点了朱砂,盛装出门,手上还拎着一个致的小食盒,上了去大理寺的马车。
 闵鹤羽站门口大树下,“真不让我跟着你?我有武功的哦。”
 “我是去谈恋爱又不是去打架,乖,在家等我好消息。”
 *
 大理寺,霍珩正在看探子从各地传来的情报,贪官层层盘剥,如果能清理到各地方,对于地方百姓来说无疑是除掉了吸血的大患。
 “夫君,我来给你送饭。”
 闵鹤媛笑容灿烂,熟稔地坐在他的身旁,摆了好几道儿。
 霍珩觉得得给她点儿教训,微微板着脸,态度冷硬,“不劳公主殿下心,微臣吃过了。”
 她是刻意打扮了好几道儿的吧,霍珩余光“不经意”的多看了她好几眼,嗯,好看,好像苏承欢整个人都顺眼多了。
 闵鹤媛噎了一下,搅着手指头不知道要怎么说,结果下人就来打霍珩的脸了。
 “侯爷,饭好了,寺丞大人命小的来请您过去。”
 闵鹤媛还以为他要丢下自己走,结果霍珩抬头,淡淡说道,“劳烦大人了,请转告他本官夫人替在下准备了饭菜,今日便不过去了。”
 那小官便领命去了。
 霍珩一回头,闵鹤媛眉开眼笑,“夫君君,我就知道你不是真的那么心硬的。我可以解释今早的事情,我和他绝对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关系,我有苦衷的!!”
 “不是那种关系就可以上/床了?”
 “不是,那是做个假象气你的!”
 “气我?”
 “对啊,你说喜欢我,又那么难猜测,我有时候觉得你喜欢我的,有时候又感觉不到。你对我的感情好像不是正常的男女之间的那种……”
 闵鹤媛绕来绕去就是绕不到点子上,霍珩一边布菜,一边打断她。
 “你觉得我怎么了?哪里让你不满或者有什么问题,你直接说。”
 对啊就是有问题啊!
 闵鹤媛的手指小频率的在一起戳戳戳,“就是,你为什么不像大嫂子家的铁大哥那样儿啊?”
 铁二牛有什么比他还厉害的优点?恕霍珩直言,他不懂。
 也许胜在朴实?
 霍珩冷冷清清看着她,“你说明白点儿?你喜欢那种呲着牙傻笑的憨汉子?”
 “额,不妨你在往深入想一想?”
 为什么你就领悟不到那个髓呢嘤嘤嘤,闵鹤媛的心在哭泣。
 “我回头会去请教一下铁二牛,他们还没到京城。”
 之前他们在路上走散了,霍珩后来派了影卫去寻找他们线索,发现大家都在一起,只不过绕了远路。因为还有妇孺孩子,所以走的慢了些。
 闵鹤媛还能说什么,行行行你慢慢请教吧,说不定没见到他呢我已经回家了哼!
 这个午后,闵鹤媛也没有急着走,霍珩看卷宗和密报,她就在旁边看她,歪着脑袋看着可漂亮了。霍珩余光看她,喉结微动,一向冷硬的面庞柔和下来,泛起一个温暖笑意。
 “别这样看着我。”
 “你害羞啦!”
 闵鹤媛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眼睛里藏着小星星。
 霍珩无奈的摇头,“不是害羞,你这是害我分心,不想回去的话就趴这儿睡觉。”
 他抬手就把闵鹤媛的脑袋按桌子上。
 “那我要抱着你睡。
 闵鹤媛跟个弹簧似的弹起来,拉过霍珩的胳膊当枕头,舒舒服服的嗅着他身上清冽的香气睡午觉去了。霍珩失笑,微微弯腰,更靠近桌子一些,好让她枕得更舒服……
 骄阳似火的午后,侍者一步踏进来,“大人”
 已经变换了姿势枕着自己胳膊却压着霍珩袖子的闵鹤媛哼唧一声,微微动了动身子。
 霍珩竖起一根手指在唇边,对方心领神会,指指东边儿牢房方向。
 看样子寺丞是审出来什么新情况了,
 ……
 闵鹤媛回来的时候,闵鹤羽正在侯府后院儿练剑呢,他从小习武,强度比闵鹤媛的大得多,一天不练就闲得慌。
 看见闵鹤媛了,把自己的剑抛给她,“来来来,我看你这段儿时间武功成什么样儿了。”
 他大步上前,从闵鹤媛手里拿过来半截布料,“这什么?”
 “袖子。”
 闵鹤媛魂不守舍,腾出手来以后两只手抱着剑。
 她现在没有内力了,闵鹤羽的剑质地又极为特别,单手拎着简直能累死人。
 闵鹤羽也看出来是袖子了,“霍珩的?怎么回事?”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了,他轻飘飘的走了,没留下只言片语,我一觉睡醒来旁边只剩下这片儿袖子。”
 闵鹤媛盯着闵鹤羽,“你说,他什么意思啊?”
 闵鹤羽也不逼着她练剑了,往旁边石桌前一坐,拈起一颗葡萄丢嘴里,“这还不简单?这意思不就是说他是个断袖嘛!”
 “嘤嘤嘤你胡说。”
 “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没点儿数啊?人家暗示的这么明显了,这就是让你死心,死心懂不?!”
 不懂!闵鹤媛拒绝接受他的洗脑!
 “……我还真没数儿了,你坚持你的想法?”
 其实看着霍珩那张冷硬的脸,真还未必就好男/色,但是他的目的不就是让他姐姐千万不要对霍珩产生点儿什么情谊嘛,再说了,这可是人家公主的男人,他们家和皇家那是恨不得此生不复相见呢,这种抢驸马的戏码更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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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演。
 胳膊拧不过大腿,他们想抢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如此怪力乱神之事,让皇室知道了可能姐姐的性命都保不住。
 所以闵鹤羽一本正经的点头,“是,我坚持。”
 “好,那你就去试试!”
 “试什么?”
 闵鹤羽瞬间头大如斗。
 “你去勾/引他试试啊,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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