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钢筋直[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锲而不舍
 见越辞归拾完毕,苏懿整了整思绪开口,“这天似乎快要下雨了,我们先找个地方避雨。”
 被蛇妖这么一耽搁,他们赶到人类村落的计划泡了汤,而且越辞归腰上的伤也不适合赶路。
 “好。”
 “你腰上有伤,我来赶车,你且坐进去些。”
 越辞归想说这伤并无大碍,对上对方的眼神,不知怎么的,“好。”
 无论哪个世界的苏懿都没有赶过马车,他坐到原本越辞归的位置,笨拙的拉起缰绳,回忆着曾经对方赶车的样子将缰绳抖了抖。
 马儿扬着脑袋打了个响鼻,原地踏了几步。
 苏懿发恼,这马还认人不成,不信邪的又抖了抖。
 他这般恼怒却又强撑着不肯开口的样子落进后面越辞归眼里,越辞归从身后握住他的手,“拉紧一些。”
 低声说着赶车的小窍门。
 苏懿绷紧了身体,男人几乎将他整个拥进了怀里,他难以避的想起或许对方是个断袖的事情。
 对方滚烫的呼吸洒在他脖子后颈,烫得那一小片肌肤发痛。
 只是越辞归始终语气平缓的说着,动作正常,他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仔细按照对方教导的窍门实践,投入其中,不自觉放松下来。
 片刻之后,马儿终于肯抬起它尊贵的马蹄子慢慢前进,苏懿弯起唇角,心想也不是很难。
 天色愈发黑沉了,才过正午,却像到了冬日的傍晚,空中渐渐起了风。
 越辞归靠在车厢上,注视着身侧那一点白色,抿紧的嘴唇挑起浅浅的弧度。
 马车行了小半个时辰,大雨倾盆而下,此时他们还没有找到适合避雨的地方。
 车厢里“咚”的一声声响引起了苏懿的注意,雨声太大,他需得提高嗓音,“越辞归?”
 “唔。”
 他隐隐约约听到了回答,却不敢确定。
 将马车停在树下,推开车厢门,就见越辞归脸色苍白的趴在小方桌上。
 苏懿伸手探了探,对方额头烫得吓人,“你发烧了。”
 他挤进车厢将人扶了起来,因为有妖力挡住雨幕,他身上的衣物并没有被打湿。
 “我没事,毒性太烈,休息一晚便好。”越辞归说。
 他身上虽然没力气,但意识很清醒。
 苏懿怕他把脑子烧坏了,想要撕掉衣服下摆沾湿了替他退凉。
 越辞归抓住他,“撕我的罢。”
 苏懿头一次在那双墨黑的眼睛里看出了除平静外的神情,很淡,但确实是,担心?
 他陡然想起身上的衣物是皮毛化的,若是将衣服撕了,还不知道原形会秃了哪一块。
 所以对方是担心他秃毛?
 突然不太想接受越辞归的好意。
 抿着唇,把那布料当作越辞归的脸狠狠撕下一角,用外面的雨水沾湿。
 越辞归静静看着他,看他蹙着眉将黑色布料叠好,然后贴在自己额上。
 这雨一直没停,到傍晚时越辞归发热症状才退了,两人就着水吃了些干粮,决定第二日再出发。
 外面下着雨,两人只得挤在小小的车厢里过夜。
 固定的小方桌被苏懿了起来,两人各自占据车厢一角。
 第二天,雨过天晴。
 熬过毒性的越辞归站在马车外,压低了声音说着什么,他身前站着一个黄衣小姑娘,模样娇俏中带着几分英气。
 正是追上来的锁月。
 “师兄,人家才下山,还没开始历练呢,不想回去。”她噘着嘴说。
 “澜安城藤妖可是你所杀?”
 “是又如何!那藤妖居然敢将我困住,我自然要杀他!”
 “那你可知他并未害过人性命?”
 锁月惊愕地睁大了眼,语无伦次道,“我,我不知道啊,师兄,他都将我抓了起来不让我帮你,肯定与狐妖是一伙的,哪会有什么好心思。”
 越辞归看着她慌乱无措的表情,不置可否,只是淡淡道,“此事该如何处置,回山后师父自有定论。”
 师兄是铁了心要让她回去了,锁月不高兴的嘟着嘴,果然跟传闻中一样不近人情。
 不过师兄好像也要回山......
 “哦,那我们什么时候回昆仑?”
 唉,刚下山还没玩几天就要回去,锁月情绪低落。
 越辞归看了看一旁安静的马车,道,“再等等。”
 他这个动作让锁月好奇起来,马车里还有人吗?探头探脑的想看看马车内部的情形。
 马车中,一只毛色银白的狐狸几乎占据了整个车厢,似是怕冷,八条漂亮的大尾巴将自己牢牢裹了起来。
 却原来是昨天夜里,退烧的越辞归又开始浑身发起冷来,苏懿与他隔着些距离都被那股冷意冻醒。
 他将对方所有的换洗衣服都给他披上了,越辞归身上也没有半点转暖的迹象,不得已,他只能化作原形。
 动物体温普遍比人类高,更何况狐皮保暖。
 他被折腾得够呛,天快亮时确定越辞归身体无碍才沉沉睡去。
 这会儿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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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苏懿睡意正浓的时候,但极佳的听力即使外面说话的人压低了声音还是将他吵醒。
 圆润的狐耳动了动,眼睛睁开,露出一双赤红的眸子。
 苏懿有些意外此时自己仍是原形,他倒不是介意越辞归知道他是九尾狐,只是难得在外面用原形睡觉。
 心念一动,占据整个车厢的狐狸便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侧卧的男子。
 他浑身赤、裸,绘着红纹的白色外袍松松搭在腰间,光裸的背脊和修长的双腿在衣衫下半遮半掩。
 苏懿随意穿好衣服推开车厢,他此时脑子里尚属于有些混沌的状态,因此也就没去细想方才将他吵醒的那段对话里还有一个女声。
 于是看见越辞归身后那个探着脑袋打量他的黄衣女孩时,他第一反应是,赤央?
 不对,这是真正的锁月。
 脑子一瞬间清醒,啪的一声又关上了门。
 看见男人裸着大片胸膛的样子,锁月一点不觉得害臊,好奇地问她师兄,“师兄,这人是谁啊?”
 越辞归淡淡瞥了她一眼,“你方才该背过身,还有,他姓苏,叫他前辈。”
 “什么嘛......”我又不知道他会衣衫不整的出来,锁月在心里嘟囔。
 师兄一点都不讲理。
 领口紧,腰带束好,保证没有任何不妥当之后,苏懿浅笑着再次推开车厢门。
 这次锁月老实有礼道,“前辈。”
 笑意僵在嘴里。
 苏懿:“......”
 莫名长了一个辈分?
 下车整了整衣衫,他自以为笑得温文尔雅,“想必你便是真正的锁月姑娘了吧?不必唤我长辈,叫我苏懿就行。”
 锁月:“苏前辈。”果然是前辈,比掌教师伯还正经。
 苏懿:“......”
 算了,前辈就前辈吧,他放弃。
 “道长,你伤势如何了?”
 “什么!师兄受伤了!”锁月惊叫道,满脸着急的看向越辞归。
 “已经无碍,”越辞归道,“昨晚的事,多谢。”
 苏懿并不将此事放在心上,摆摆手,“礼尚往来。”他指的是昨天蛇妖突袭时越辞归将他挡在身后的事。
 两人一问一答,无形中把锁月抛到了一边。
 被忽略的锁月撇撇嘴,下意识摸了摸腰间的挎包。
 队伍中多了一人,锁月是女孩子,身体比不得男人,自然坐马车内。
 苏懿觉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对女孩子清誉不好,于是自觉在外面与越辞归一起赶车。
 马车摇摇晃晃,还没睡饱的苏懿又有些困了,他强撑起神,“锁月姑娘不是去历练么?”
 越辞归解释,“她与藤妖之事有关,历练且等此事处理完再说。”
 原来如此。
 没想到昆仑山管理还挺严格,因为误杀了没害过人的妖怪还必须得惩罚过后才能继续历练。
 “听说道长是昆仑掌教的弟子?”
 “是。”
 “那道长日后会接手昆仑掌教一职?”
 “或许。”
 苏懿感叹道,“那你岂不是要永远待在昆仑山了。”一座山天天看,这得多无聊。
 昆仑掌教不仅是职责,更多的是正道象征,天下若无大事轻易不会下山。
 这是越辞归从小接受的教导。
 然而此时他却怎么也不能开口,说出那个字来。
 第13章天生媚骨戏受vs一本正经禁欲攻
 一时无话。
 苏懿到底没能抵挡住周公的召唤,两只眼皮阖上睡了过去,脑袋随着马车前进轻微摇晃着,不多时就靠在了男人肩上。
 他没醒,男人没动。
 脸蹭了蹭,几乎贴到男人颈窝,清隽的眉头微微蹙着,似是睡不安稳。
 男人一手执着马鞭,另一只手将人往怀中揽了揽,让他靠在自己胸前。
 拧紧的眉头便舒展开来,饱满的唇蠕动几下,唇角上翘,呼吸浅浅。
 男人平静地回目光。
 一场大雨过后,空气清新如洗,凉风习习,虫声啾啾。暴涨的河水哗哗流淌着,给静谧的山野小道平添几分生气。
 锁月透过缝隙看见车外依偎着的两个人,轻声唤,“苏前辈?”
 回答她的是越辞归。
 挺拔的背影在摇晃的马车上动也未动,声音冷清,“有话稍后再问。”
 不让她问苏前辈,又不告诉她苏前辈到底是谁,锁月愤愤地撅了撅嘴。
 苏懿这一觉睡得满足,睁眼后神清气爽,见自己靠在男人肩上,一时没有想起来,弯唇笑道,“多谢。”
 在他心里,男人间困了借个肩膀眯一会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事实也的确如此。
 只是当他看见越辞归用一种带着深意的眼神凝视着他时,他便后知后觉,这种方法并不适用于其中一方是断袖的时候。
 一时之间颇为复杂。
 锁月性子活泼,不是个难相处的人,三人还算愉快的用了午饭。
 他们昨天原计划是在夜晚到来之前找个人类村庄避雨,只是后来出了蛇妖一事,越辞归负伤,计划便被打乱了,草草在马车里歇息了一夜。
 这天下午,他们远远看见山那边升起缕缕炊烟,便知道遇见人类村庄了。
 略一商量,决定休整一夜再行出发。
 苏懿是想着,如今越辞归腰上有伤,即使对方说并无大碍,他也想着养养再走。
 那青黑的一片,瞧着都吓人,反正大家都不赶时间。
 锁月没有发表意见,她与她师兄是一道的。
 至于越辞归,他看着苏懿坚持的目光,想到什么,就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意见达成一致,苏懿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长发,目光盈盈,“那好,就劳烦锁月姑娘去打个头阵了。”
 “咦?为何是我?”锁月颇为诧异地指着自己,不是不满,而是单纯的不解。
 “山野村民向来警惕心强,你是女孩子,能让他们不那么防备我们。”
 简单解释了一句,他觑着越辞归面无表情的脸打趣,“若是道长这副模样,或许连门也未必肯开呢。”
 “哈哈哈。”锁月哈哈大笑起来,负手点头,煞有介事地说,“对极对极。”
 就她师兄这一身生人勿近的气息,可别把村民吓跑了。
 “我们就在远处,若有事大声唤我们就是。”他也怕人家一个小姑娘真的遇见什么危险,这种时候苏懿选择性忘记了锁月昆仑弟子的身份。
 “行,此事包在我身上。”小姑娘自信满满地去了。
 这座村落不大,约摸有十几户人家,每一户都隔着些距离,依山而建。
 锁月首先挑的便是那看起来最大的一处房子。
 苏懿与越辞归二人等在马车旁,看见那户人家开了门,与锁月说着什么。
 他撞了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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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胳膊,“锁月姑娘出师不利,这就要碰钉子了。”
 果然,不到片刻那户人家又将门关上了,锁月垂头丧气地朝他们挥了挥手,打起神,又往下一户人家走去。
 越辞归垂眸看着身旁的人,苏懿唇带笑意,一双凝了水般的眸子望着远处,整个人柔和极了。
 似乎要化在风里。
 他沉声问,“我很可怕?”
 “嗯?”
 这个问题乍一听好像没头没脑,但苏懿已经习惯了对方慢半拍的思路了,很快便反应过来是问他方才那句调侃的话。
 “对别人来说或许是。”整日一身黑,一身凌厉的剑意,无论发生什么都波澜不惊的样子。
 越辞归对这个评价不置可否,“那么你呢。”
 “什么?”苏懿心里咯噔一下,察觉自己似乎说错话了。对别人来说可怕,那对自己来说就不可怕了?
 虽然事实就是如此,承认却恍惚哪里不对。
 偏偏对方不依不饶,“你怕我?”
 对上那双眸色深沉的眼睛,苏懿如何能承认?如何能否认?
 越辞归也无需他回答。
 苏懿不怕他,他从一开始就清楚,否则也不会三番五次以逗他为乐。
 他只是突然......罢了。
 这段沉默以欣喜返回的锁月开口而告终,“师兄,我找到住处了!”
 她一连敲了五户人家的门,有三家开门的,肯留他们留宿的只有一家。
 那是一对老夫妻,五十多岁,却已佝偻了腰,两鬓斑白。
 房子不大,用茅草搭建的,屋外用围栏圈了起来,种了些小菜。
 他们赶着马车走到屋外,并没有贸然进去。
 老爷子姓姜,等在门口用浑浊的眼睛打量着他们,也不知看出了什么,片刻后点点头,招呼屋里道,“老婆子,招待客人。”
 锁月便笑嘻嘻地挽住他,搀扶着人往里走,“姜爷爷,我就说了我们是好人。”
 待进到屋内,姜婆婆从灶前拍了拍身上的灰,起身给三人倒了三碗凉水,也是同样的打量他们。
 姜老爷子拄了拄拐杖,不耐烦,“看过了看过了。”
 姜婆婆不怕他,“你一大把年纪,老眼昏花的能看清?”说完却是没赶人的意思。
 防备警惕得坦坦荡荡,意外的不惹人讨厌。
 苏懿不清楚锁月对两位老人说过什么,保险起见,笑着交代他们的来历。
 “两位老人家,我们从澜安城来,途径此地,昨夜一场大雨将马车打湿了,想借地休整一番,不白住您的,我们会给食宿用。”
 “给什么钱呐,”姜婆婆摆手,“这个家就剩我们两把老骨头,全靠村里人接济过活,也没什么吃的给你们。你们住完了明天一早就走吧。”
 锁月将他们拉到屋外,小声说,“这家人原本有两个儿子,一个上山被野兽叼了,一个被咬断了腿,没熬过去。”
 两人点点头。
 难怪屋内家具破旧不堪,厨房里也只能看见干瘪的野菜。
 苏懿开口,“锁月姑娘,你陪两位老人家聊聊,我们去山上打些野味。”也算为两位老人改善伙食。
 锁月看了看自家师兄,见他没意见,点点头,“好。”心里还奇怪,不是说师兄不喜欢别人替他做决定吗?
 苏前辈也是,大家都认识了还姑娘来姑娘去的叫她,这般客气,害得她也只能跟着前辈来前辈去。
 重新回到屋里,看见姜婆婆正淘米煮饭,“婆婆,我来帮你。”
 姜婆婆看了她一眼,见她坐到灶前烧火,没说什么,问她,“你们是江湖上的人?”
 锁月想了想,“不算江湖中人,婆婆知道昆仑吗?我和师兄是捉妖的。”
 “哦,”姜婆婆点点头,心里放松了些,“那那位白衣的后生崽呢?”
 “婆婆眼光真好,一眼就看出苏前辈不是昆仑弟子了。”她夸了一句,哄得姜婆婆眉开眼笑。
 “我也不知苏前辈的具体身份,”她只能闻出是妖,“到西尾城我们就分开走了。”
 “后生崽不跟你们一路啊?”
 “做你的饭,多问什么!”姜老爷子不满地呵斥。
 “我就问了,咋地,有本事你来做?”
 “你们感情真好,”锁月笑笑,“苏前辈跟我们不是一路的。”
 半个时辰后,越辞归带着几只处理好的山鸡回来了,苏懿空着手跟在后面,十分悠闲。
 姜婆婆取了其中两只给他们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有烧的、炖的、炒的,苏懿吃的非常满足。
 饭后,他们拾了一下马车,将行李取下来。
 姜家给他们提供了两个房间,正是二老那两位死去的儿子曾经住过的。
 他们一行三人,两男一女,自然锁月一间,苏懿和越辞归一间。
 锁月分了房便早早回了自己房间,徒留苏懿和越辞归面面相觑,两人难得心思一致,颇为踌躇。
 最后还是苏懿率先开口,若无其事道,“时间不早,我们休息吧。”他相信他要是不开口,这男人能这么站一夜。
 不就是同床共枕么,昨夜又不是没睡过,原形都给人看过了。
 房间久未住人,呼吸间能闻到一股潮味。
 听着背后的脚步声,苏懿神情有些不自然,没脱衣,脱了鞋爬到床内侧躺下了。
 没多久就感觉到身侧躺了一个人。
 他心里很乱,无聊了就喜欢想东想西。越辞归是否是断袖?是否真的喜欢他?
 若前两个问题答案是肯定的,他该如何处理?说句不要脸的话,他不想回应对方的感情,也不想失去这个朋友。
 这么一想,简直浑身都不自在起来,像爬满了小虫子一样,恨不得伸手挠一挠。
 越辞归捉住他乱动的手,“你身上被虫子咬了。”
 苏懿:“嗯?”
 越辞归:“忍忍,我去寻锁月拿些药来。”说完便起身出了房间。
 他听见越辞归到隔壁锁月房间外敲门,询问是否有止痒驱虫的药膏,几息之后又迈着沉稳的步子回来。
 苏懿不着边际的想着,原来越辞归也没有脱衣服。
 觉得自己想一个男人有没有脱衣服有些猥琐,他坐起身,借着月光看了看自己两条胳膊,确实有不少红疙瘩。
 回来的越辞归将药膏递给苏懿,他接过后涂到胳膊上,清凉的感觉瞬间让痒意消退不少。
 相比之下,后背便愈发痒了。
 抬眸看着男人,对方的脸在夜色中一如既往的冷淡平静。
 “越辞归,帮我一个忙。”
 第14章天生媚骨戏受vs一本正经禁欲攻
 同行一月,苏懿已经了解到越辞归为人是如何的冷肃自持,若真的对他有意,断不会答应他接下来的要求。
 于是带着三分试探,他开口,
 
我以为我钢筋直[快穿] 分卷阅读19
 “越辞归,帮我一个忙。”
 他心里乱极,说不清到底希望对方如何回答。
 只是当听见那熟悉的嗓音,沉稳有力地说,“好。”既是松了口气,又有些怅然若失。
 这个回答并不能证明什么,苏懿自欺欺人的觉得轻松了些许,歪头笑道,“道长还不知我所求为何,就这般轻易答应我了?”
 那果断干脆的样子仿佛自己说什么他都不会意外。
 越辞归沉默不语,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道长。”他敛了笑意,走到男人面前。
 无论如何,他想要个结果。
 两人间距离不足半臂,苏懿比越辞归略矮了几寸,这个高度正好可以平视着男人略显单薄的嘴唇。
 唇色极淡,如这个人一般冷清。
 越辞归,你是不是喜欢我。
 这句话在苏懿心里酝酿了千百遍,出了口却变成,“道长,你腰上伤势可大好了?”
 他看着男人掩映在领口下的锁骨,脖颈上鸽蛋大小的喉结,下意识伸出手,在触及到温凉的衣服布料时猛然惊醒。
 手指蜷缩,就要回。
 如同昨天下午的一幕,越辞归抓住了那只手。
 他微张着红润的唇,似乎有些始料未及。
 而后弯着眉梢故作无事地笑,“道长莫非又要自己来?”声音轻轻的,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像夹着钩子一般。
 越辞归静静看着他,眼神幽深,直将人看得有些不自在。
 手却渐渐松开了。
 盯着自己被放开的手,苏懿不敢置信,越辞归这是什么意思?
 他很快就知道了,因为越辞归说,“不是想看看我的伤势如何?”
 越辞归让他亲自看?顿时进退两难。
 心头闪过万般思绪,眯着眼睛问,“道长当真让我看?”
 “有何不妥。”
 有何不妥?都是男人自然没有不妥。
 苏懿这人吃软不吃硬,更受不得激将法,闻言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揪着男人衣襟更往前了一步,几乎与越辞归脸贴脸,他直直逼视着对方的眼睛,欲要从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睛中看出些什么。
 手上动作不紧不慢。
 然而越辞归比苏懿想象中更沉得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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