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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星际第一帝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冰糖莲子羹
“会,然后我会被他切成碎片,跑到福尔马林里面当标本,也许你还能去参观一下背叛神域联盟的叛徒的可悲下场。”
凤栖桐咳了两下,眼前模糊开来,他努力睁大眼睛,想要多看看封长陌的脸,然而却不受控制地流下眼泪。
混合着泥土和血液,泪水落在他的发间。
“尸体呢?”封长陌道。
尸体?
“尸体的话,大概他会奸尸吧……唔,当然也有可能把我的尸体解剖,你知道他对我的身体构造相当感兴趣。”
凤栖桐的气息微弱了许多,依旧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除了颤抖的身子,和不停流下来的眼泪将他暴露。
封长陌的视线,落在已经青紫的脖子上。
有些刺眼,让他心头闷痛不已。
这个人早该死了,不是吗?
为了造出那些在胎中就带着变异基因的怪物实验体们,不惜以自身为媒介,来到他身边,残忍地伤害着他的孩子。
早该死了。
“我再问你一遍,那是什么?”
“你再问一百遍答案也一样,你的未婚妻即将变成一个被人唾弃的怪物!封长陌,谁让你从一开始就招惹我……”
封渐离双眸空洞地看着那张没有任何血色的脸,双手掐着他的脖子,一点一点加深力道,凤栖桐咬着下唇,倔强地看着他。
一个不怕死的人,或者说,有恃无恐。
封长陌缓缓松开手上的力道他竟真的下不去手!
“住手!”
惊恐交加的冷呵从不远处传来,条条夹杂着可怕古武力的无色长丝疯狂地奔涌过来,朝着封长陌的身体刺穿着。
暗卫动了,但在看到另一个人的同时,又硬生生地停了下来。
封长陌的动作先于思维,直接将半昏迷的凤栖桐抱在怀中,躲开张牙舞爪的一条条冷丝。
尘土飞扬,却遮盖不住封长陌的容颜。
杀气腾腾的南镜在看清对方容貌的同时,手中的武器啪嗒一下子打在地上,缩成一条普通的发绳。
隔了十米的距离,不算近也不算远,南镜清清楚楚看到了另一个自己只是无论多少年,他都修不出这种上位者的气质。
如同一座巍峨的高山,只能仰望上面万年不化的冰雪,却永远不容攀登。
封长陌。
一个名字在他脑海中清楚地亮了起来。
明明是很有魅力的一个男人,可看着南镜眼中,却是一个可恶可怕又可憎的修罗。
红艳的鲜血刺痛了他的眼睛,南镜的视线不再停留在封长陌身上,转而落在怀中的那个血人身上。
一腔难以言喻的悲伤和剧烈的愤怒,让南镜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他死死咬住下唇,竟无法直视他名义上的父亲,做出那样令人憎恶的事情来!
兰蒂斯也从没想到过会是眼前的这幅场景。
他倒是冷静很多,至少不像南镜那样,连话都说出来。
暗卫已经隐没在黑夜中,顺便带走了昏迷不醒的珈蓝。
凉风习习,带着丝缕腥甜的血味儿。
“封叔叔。”
兰蒂斯自然而然地将南镜揽在怀中,推着他朝前走去。
封长陌被这一声叫回了神,他同样在观察着南镜,甚至忘记了怀中还抱着一个人。
这一下,封长陌将凤栖桐放在地上,看着那双失神的眼眸,没了动作。
南镜浑身发冷地跪在地上,摸索着来到了血肉模糊的肩膀,那里有一个两指宽的血洞,撕裂袖子之后,里面是焦黑的皮肤,可怖又狰狞。
“爸爸。”
南镜眼眶发热,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他双手连忙按在了伤口上,骨头就相当困难了,血管更加不容易一个针眼扎下去,那个孔子将会伴随一生,更别说从中断裂了。
很困难,甚至比寒月的五脏六腑还要难以修复,嘴角还有点云淡风轻的笑意。
“乖,不哭。”
凤老板抬起另一只手,亲昵地摸了摸南镜的脑袋,嘴角还有点云淡风轻的笑意。
“哭个屁,是你哭了!”
南镜完全不考虑还有外人在场,破口大骂:“你白痴啊你?你不是很厉害吗?干嘛被一个外人欺负成这样?丢死人了!”
南镜咆哮一句,他只是难受成不成?
站在一旁的封长陌,静静凝视着给凤栖桐疗伤南镜,还有暖笑融融的凤栖桐。
“粑粑,我是不是要有小弟弟了?”
冰雪可爱的小孩撞入了肚子微微鼓起的淡雅男子怀里,天真可爱地问。
“暖暖,不要撞爸爸的肚子,小弟弟会被吵醒。”
冷质的容颜上,绽开微暖的笑容,封长陌把孩子抱在怀中。
“哎陌陌你把儿子交出来!劳资是怀孕又不是残废!喂喂!”
是的,那个时候,封渐离还叫封渐暖,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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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暖暖。
温度渐暖,大地春回。
哄睡了孩子,他来到那躺在院子的摇椅上晒太阳的凤栖桐身边,弯下腰将脑袋轻轻放在他腹部。
“你怎么这么喜欢小孩?”
凤栖桐不止一次地笑着问他这个问题。
为什么呢?
也许,他想要很多很多有着他们两人共同血脉的后代吧,这是他们爱情的最好见证,是生命的延续。
然后,画面天翻地覆。
苍白的男子在短短一个月内已经形销骨立,抱着哇哇大哭的婴儿,流着泪哑着声音轻声说:“乖,不哭。”
封长陌闭上了有些发涩发酸的眼睛。
多久都不曾想起过十八年前的事情了,竟被凤栖桐一句话,给勾起了回忆。
过了半个小时,凤栖桐的伤才彻底愈合,然而失去的血,依旧无法迅速补回来。
“我家宝贝儿子就是厉害,这手法,啧啧。”
凤栖桐还有心情贫嘴,真是一点也不值得怜惜。
这种时候,装柔弱装可怜才是最好的选择你懂不懂?
南镜抽抽鼻子,哭丧着脸问:“还有哪里疼?”
“肚子,肚子疼。”
凤栖桐也撇了撇嘴,和南镜脸上的表情如出一辙,神一样的相似。
南镜狠狠瞪了封长陌一眼,二话不说开始摸凤栖桐的肚子。
兰蒂斯想抽嘴角,却又抽不起来。
糟糕的家暴啊,还是带血的那种,按照自家夫人对凤栖桐的感情和在意程度,恐怕他和封长陌之间的关系只会更加难以修复。
凤栖桐哼哼两声,心道有个万能治愈小高手的儿子就是好,浑身上下都舒爽了,就是暴露在那个男人眼前,这一点让他有些担心。
不过,封长陌恐怕早就已经知道了吧?
南镜用力按了一下。
“嗷嗷宝贝儿轻一点疼疼疼嘶嘶你要弄死你老子啊!?”
凤栖桐嚎叫着,但夸张的表情和声音反倒让人觉得他像是装出来的。
但南镜知道,他的胃部已经真的出血了。
☆、第444章我和你,一点都不像!
下手那么狠的一个男人,冰冷得像一个假人,难道这就是他身上另一半流淌着的鲜血来源?
不,他绝对不承认!
毫无感情的移动冰山,他们哪里相像了?
南镜咬着下唇,心底一片冰凉,也有不可言状的失望。
他曾经在得知自己的父亲是封长陌的时候,无比渴望见到这个被他奉为英雄的男人,然而他从未想过,第一次见面竟会是这样的光景。
实在是……让人痛心。
凤栖桐看到了垂眸不语的封长陌,眼珠子微微一亮,道:“宝贝儿子,这个是你封粑粑,下次见到以后记得离他远一点。”
兰蒂斯:“……”
封长陌的视线落在南镜身上。
后者连头都不抬,冷言冷语说道:“他养过我吗?对我好吗?他谁啊?我认识他吗?他才不是我爸,别乱给我找亲戚。”
封长陌看着那张和七分相似的年轻面孔,有些难过。
早就已经有了预料,可真的被孩子这样撇开关系的时候,还是会失落伤心哪怕那个人是他。
“镜儿……”
凤栖桐坐起来,有些忐忑地看着他。
南镜抬头,像一只发怒的小兽一样瞪着封长陌,呸了一句,说道:“他们都说我和你长得像,其实也就那样了。我觉得自己比你好看多了,和你一点、一点、一点也不像!”
封长陌的面部微微一僵。
“南镜。”
他的声线非常好听,虽清冷,却有种引人入胜的韵味。
但南镜坚决不为所动,气鼓鼓地拉起往人家身上倒贴的丢人老爹,扛在肩头,走之前还扭头对封长陌竖起了中指,讽刺道:“封大元帅,劳资对你高攀不起!”
这句话,还真是和凤栖桐的语调脾气如出一辙。
兰蒂斯似乎还想和封长陌说两句话,就听已经走出几步的夫人带着阴风幽幽喊了一句:“兰蒂斯!”
“马上来。”
兰蒂斯无奈地看了某位似乎有些受到打击的元帅一眼,跟了上去。
和封元帅说话的机会多了去了,但自家夫人的脾气可不是好安抚的,尤其是这这种时候,怎么看都是封元帅的错,必须要讨好凤老板啊!
自作孽不可活,啧啧。
如同鬼魅一样的身形在黑夜中一晃而过,下一秒,封长陌已经拦在了南镜身前。
脚下一顿,南镜毛骨悚然地看着阎王一样的封长陌,警惕地把凤栖桐往身后挡了挡。
他能感觉到凤栖桐的紧张。
“你想做什么?”
杀人灭口?
毁尸灭迹?
各种丰富的想象出现在南镜脑子里,哗啦哗啦地翻搅着。
不得不说,封长陌这一手实在太吓人,这么大的动作竟然一点声音都没有,简直就是暗中杀人的一把好手!
封长陌淡淡看着唇色发白的凤栖桐,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从刚才就发现的怪异。
“你的伤口,为什么没有自动愈合?”
他敢下重手,其实就是因为凤栖桐的身体具有自动愈合能力,哪怕是枪伤也可以自动恢复到完好的状态。
而且根本不受凤栖桐意志的控制也就是说,凤栖桐根本没有做戏让他故意心疼的可能。
凤栖桐微微松了口气。
他最担心的,无疑就是封长陌想要告诉南镜,他在孕中注射异兽基因浓缩液的事情。
耸了耸肩膀,凤栖桐很无所谓地说:“受过一些不可逆转的伤害,所以凝血能力比较差。”
“比较差而已么?”
封长陌沉了脸,据他的观察,凤栖桐的愈合能力,甚至连普通人都不如。
谁都知道,血液拥有自动凝固功能,伤口不可能一直流血,而凤栖桐手指上最细小的擦痕,在南镜治疗之前,不停地往外淌血,很缓慢的速度,却根本没有停下来。
没想到这家伙还有心思观察这些,凤栖桐云淡风轻地微微一笑,将沾了泥土的长发拨到身后。
“确切的说,血液丧失三分之一自动凝聚功能,所以说,封元帅,你根本不用把我掐死,只要镜儿没有来,我就死定了。”
南镜脸色一变,握住凤栖桐的手,真他妈的想骂人,瞅着封长陌的眼神更加不好对付了,简直就像是在看杀父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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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
封长陌平寂无波的心绪腾然如同海底火山爆发,喷涌出浓浆,将海水翻滚地热浪滔天。
没错,他的确讨厌凤栖桐那种将人玩弄于股掌之上的态度,还有漫不经心却又坎托一切的通透。
那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淡定,就想是刚才毫不反抗的任由他掐着脖子一样,笃定了他不会真的下杀手就好像从来不相信,他已经不爱他这个事实一样。
而更让封长陌烦躁不堪的,是他还就真的不能杀了凤栖桐无论他有多么罪孽深重。
他能杀了为他胆下两个孩子还曾经爱过的人吗?
不可能!
更何况,凤栖桐不光丧失了血液中的凝血传承,古武力和神力比之从前也有了很大程度上的下降。
影卫们看不出来,但封长陌的那一击,绝对能暴露太多问题!
你发生过什么?
封长陌无声地问道。
隔了两米,熟悉的容颜,最亲密的爱人,从此站在了天堑两端。
凤栖桐幽幽一笑,点了点姣好的唇,道:“你护得了他一时,护不了他一世。陌陌,我不喜欢我的人身上沾有别人的味道,这次只是个小小的警告,如果有胆量的话,你不妨试试再和他有些更密切接触。”
兰蒂斯突然间对凤栖桐佩服之极都已经被虐成一盘菜了,竟然还输入不输阵地宣告主权,简直是堪称霸气侧漏的楷模和一代宗师!
提到珈蓝,封长陌脸色顿时黑了一黑。
没人比他更了解凤栖桐了,疯疯癫癫的话,听起来相当可笑,但若有人将它们当笑话听,必然会追悔莫及。
处理不当的话,凤栖桐真的会对珈蓝痛下杀手,这一点封长陌毫无怀疑。
但是,封长陌并不畏惧,反而有些棋逢敌手的兴奋感。
“准备好解药,我还会来找你。”
冷冷丢下这么一句令人遐思的话,封长陌的身影隐没在黑夜中的野外。
直到封长陌彻底走远,南镜和凤栖桐同时长长舒了口气,然后愣了愣,又同时扭头看向对方。
南镜哼了一声,鄙视道:“你眼光可真不怎么样,那样辣手摧花像冰块一样的家伙你居然也能啃的下!”
口味儿真重!
凤栖桐不乐意了,拽住南镜的耳朵,一点看不出刚刚经历过被暴揍的打击。
“劳资就喜欢陌陌那种调调,这叫审美独特,你这种毛都没长齐的小毛孩根本不懂得他的美。” 卧槽这才是鬼迷心窍了吧?
南镜“呵呵”一笑,摸着脸挺自恋地说:“的确长得美,就是身上刺儿太多了,也不觉得蜇得慌。”
嗯,偶尔他也会自恋一下,虽然嘴上说着一点也不像,但说实在的,这话也就去气气那个冰块脸了,还不一定能气着!
想想南镜就觉得心塞,他这么貌美如花的一张脸,放在阎王一样的人身上,真是白瞎了!
凤栖桐美滋滋地砸吧嘴,余味悠长,“的确是个带刺儿的玫瑰,想当年你爹追你父亲的时候,可是监禁下药玩儿羞耻play百花齐放各种手段都用上了才好不容易拿下的啊!”
那过程,说多了都是泪。
南镜默默将犯花痴的老板甩开,他不想这这种明显无药可救的家伙做朋友!
兰蒂斯很认真地脑补了一场凤栖桐追着封长陌跑、将还是青涩少年的封长陌推翻在地,阴笑着撕开衣服被迫合奸的场景。
别说,放在凤栖桐身上还真是毫无违和感。
不过,兰蒂斯更在意的另有其他。
按照凤栖桐的说法,明明是封长陌冷血无情,不但对他不好,还莫名其妙的要南镜的命。
若真是如此,凤栖桐对他依旧是这种态度,正常吗?
答案是否定的。
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凤栖桐又做了什么对不起封长陌的事情,以至于封长陌下手毫不念旧情?
他敢肯定,这绝对是个令人心惊的故事。
兰蒂斯无比想知道答案,可长辈的事情,他无法太过直白的过问。
只能等时机合适的时候,让他们自己主动说出来了。
☆、第445章你已经掐我三次了!
三人往回走的路上,兰蒂斯听着这对儿父子拌嘴,适时的插了一句,道:“珈蓝和封叔叔是怎么回事儿?”
凤栖桐撩了兰蒂斯一眼,心道这臭小子还真会抓重点,他和南镜说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被问到这个蛋疼的问题。
南镜当然早就想问了,只是他直觉这并不是个美好的问题,索性也没问。
实际上他的心像是被猫爪子给挠了一样,痒的不得了。
凤栖桐哼哼两声,不爽道:“想和你老子抢男人。”
南镜懵了,“抢男人?珈蓝和封长陌?”
说实在的,他对珈蓝的印象还很不错啊,辣么大方又稳重,还很漂亮!
“什么封长陌,那好歹是你爹。”凤栖桐敲了南镜的脑门一下,被后者吐了吐舌头,鄙视一番。
但这阻止不了南镜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眼睛发亮地问道:“然后呢?”
“然后我当然不愿意!劳资看上的人还没吃干抹净,凭什么让他占便宜?”
凤栖桐说得义愤填膺,就差手舞足蹈了,“于是我就趁着夜黑风高想给那家伙一个下马威,还没来得及把人咔嚓,不巧被你亲爹抓了个正着,于是就发生了后来的悲剧。”
妈的你还真有脸说!
南镜内心吐槽,你还知道自己悲剧了啊?
不不,把人咔嚓是什么意思?
兰蒂斯稍稍顿了一下,问道:“你下毒了?”
“假的,我也就是想看看,封长陌对珈蓝到底在意到那种程度。”
也不过如此嘛,和当年的自己相比,那简直就是惨不忍睹。
若不下狠手,那就不是封长陌了,但说实话,这种程度的狠手在凤栖桐眼中,根本就是挠痒痒的级别。
凤栖桐嗤笑一声,昂首阔步地往前走去,似乎不管身后风中凌乱的南镜。
所以说,这从头到尾就是凤栖桐自己找打?
南镜欲哭无泪,他怎么就摊上这么个不靠谱的爹!
他真是一点儿也同情不起来了肿么破(⊙0⊙)!
拖着残肢败体,凤栖桐没有自找苦吃地回远在市区的零件小店,而是跟着乖儿子来到酒店。
在黑灯瞎火的野外还不明显,此时在璀璨的灯光下一看,就发现凤栖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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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凄惨了。
血液浸泡过的衣服,还破破烂烂的带着磨损和小洞,脸上还有些尘土和干涸下来的血液,吓得酒店里的人还以为他是逃亡归来。
还好现在已经是半夜了,若是再早一些,一定会有人报警。
南镜看不过去了,皱着眉头道:“爸爸,我给你订一间房吧。”
凤栖桐摆了摆手,丝毫不在意别人的各种打量,道:“我有住的地方,小宝贝儿不用管我。”
“可是……”
“现在也订不到房间了,每年这时候都客人爆满,你和兰蒂斯回去休息吧,不用管我。”
“那你去我们房间里先休息一晚?”南镜灵机一动。
“我哪儿能打扰你们。”凤栖桐笑了起来。
兰蒂斯拉过南镜的手,道:“凤叔叔,小离在我们隔壁住。”
蓦然提起封渐离,让凤栖桐一瞬间愣了一愣。
再怎么笑骂由人,提起封渐离,凤栖桐也笑不出来了。
他轻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不用了,他不愿意见到我,我知道他过得不错就行。”
虽然说得这么开明,凤栖桐还是被自己酸得牙都倒了那可是他亲生儿子啊!
“行了行了,赶紧走,我等一个朋友来接我。”凤栖桐一脸不耐烦,南镜终于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凤栖桐缓缓呼了一口气,失血过多的身体有些站立不稳,眼前一黑往旁边倒去。
好在旁边是一棵装饰用的盆景树,才在服务生的搀扶下,慢慢站了起来。
“顶楼第三套放的门锁权限给我打开。”
“什么?”
服务生脱口而出,马上察觉口误,然而放凤栖桐的要求未太匪夷所思。
“抱歉,我们不能私自……”
“啪”的一声,一条暗红色的终端被扔到了吧台上。
终端的样式很独特,是两片相对错开的羽毛,而终端的主机结构,被巧妙地镶嵌在两片羽毛之间的缝隙中。
服务生的眼睛都看直了。
凤栖桐敲了敲锃光瓦亮的桌面,说道:“连接一下,这个终端拥有那位客人的所有权限。”
“哦,好的!”
一方为另一方开启所有权限的情况的确存在,但相当罕见。
毕竟哪怕是夫妻,也有独属于自己的隐私空间,他们并不希望有人踏足。
服务生一边检测暗红色的终端和客人终端信息的权限匹配,一边偷偷瞄着眼前这位看不清容貌的男子。
他发现,虽然这位客人的状态看上去非常糟糕,但他由内而外散发的那种气质,却足以让人忽略他的外在。
“叮!匹配完毕,经星域网备案检测,您的终端拥有xxxx号终端的全部权限。”
电子音响起,凤栖桐彻底松了口气。
封长陌竟然真的没有将两个终端间的权限取消,真不知道他是不小心忘记了,还是真的无所谓了。
不过,今晚住的地方解决了。
“请您输入一下指纹。”
服务生将仪器拿到台子上,凤栖桐伸出没沾血的左手,在上面按了一下。
“叮,您可以凭指纹进入z-3号房间,权限已开通,祝您生活愉快。”
凤栖桐的确很愉快,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封长陌见到他时的表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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