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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包大明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南希北庆
“如果你不想惹来麻烦,最好还是以乡村为单位。”
“为何?”
郭淡问道。
徐姑姑道:“因为如果不这样做,你的保险将会伤害那些乡绅得权力,他们一定会从中使绊子的。”
寇涴纱道:“可是一个乡,不见得每户人家都愿意购买一诺保险。”
郭淡道:“而且这会令我们处于被动,毕竟逐个击破要更加简单一些。”
徐姑姑反问道:“可是你有足够的人手,去处理乡绅所带来得问题吗?朝中很多改革,其实都是败在乡绅手里。而且,以目前一诺牙行的实力,对付任何一个乡都是没有问题的,这么做同样也可以逐个击破。”
郭淡与寇涴纱相视一眼,然后点头道:“值得考虑。”
徐姑姑突然又问道:“你会将一诺保险卖给大地主吗?”
郭淡道:“当然,越有钱的越不放过。”
徐姑姑继续问道:“你有把握他们一定会买吗?”
郭淡笑道:“若遇天灾,他们损失得最多。”
徐姑姑迟疑少许,道:“如果你有把握,他们一定会买,其实可以将保险与农税联系起来,你这保险是根据土地大小、贫瘠肥沃而定价的。
而他们偷税漏税的主要方法,就是隐瞒土地,或者将肥沃得土地变成贫瘠的土地。一旦保险成为他们必买的,那么他们必须交出所隐瞒得土地。
另外,我认为我们也可以借这保险,来监督土地兼并得情况。因为章程中写明,每个人在购买一诺保险时,是需要登记地契的,那么将来地主抢夺百姓得土地,还必须要处理保险的问题。”
郭淡眉头紧锁,道:“在商言商,这样做,我们会失去许多大客户的。”
你刚开始就这样搞,那谁还会来买。
徐姑姑道:“但就政治而言,这样会令陛下更加支持你的一诺保险。”
说着,她又露出那带有鼓励地微笑,“我相信你一定有办法,令他们觉得为了那一点点税,而失去一诺保险,是非常不划算得。”
“多谢夸奖。”
郭淡并未给出答复,而是道:“想不到你自己的梦想,还是为国为民。”
徐姑姑却道:“唇亡齿寒,为得是齿,而不是唇。”
朱尧媖突然道:“我觉得居士说得很对。”
郭淡一脸问号地看着朱尧媖,好似在问,你是谁得秘书。
朱尧媖委屈道:“我没有说你不帅呀。”





承包大明 第七百七十六章 是,我就是要敲竹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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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姑姑对于做买卖,赚大钱,当然是——连一点兴趣都没有。
她从小就不缺钱。
但是,她对于从这个商人这个角度,去处理国家的问题,可是非常感兴趣。
其实这个理念就是她提出来的,郭淡才不会想这些。
这在以前是从未发生过得。
而现在正在发生。
她对这一切充满着兴趣,并且之前也为此付出许多努力,这也是她回来的主要原因。
至于说她这么做是不是为国为民,她虽然没有否认过,但其实也从来没有承认过。
但郭淡是一个商人,崇尚利益至上。
他对于徐姑姑提出来的建议,还是有所保留的,他不想将税收与保险挂钩,因为他也是富人,而他以前在美利坚也干过用合法渠道去避税。
当然,重点不在于避税,而是在于如果能够避税,谁会愿意交税。
他了解一旦二者挂钩,很有可能会令自己失去许多客户。
当然,他也没有立刻拒绝,他只是说到时再看吧。
徐姑姑也没有强求,因为她有信心,郭淡会将二者挂钩。
原因很简单,保险必定要登记土地的所有资料,那么到时官府来查,郭淡是给还是不给。
与其将来失信于人,就不如先将规矩定好。
至于怎么定这规矩,郭淡总是能够给她惊喜。
几人跳过这个议题,又开始商谈许多细节问题。
在以前那个时代,农业保险是有很多种,不仅仅是天灾,还有市场,投资,科技,等等。
郭淡可不打算弄那么复杂,也没有那个必要。
他主要是针对天灾,针对是温饱。
首先,他具体定义天灾是什么,水患、旱灾,冰雹,地震,蝗虫,等等。
其次,不是说一点点灾情,就能够触发保险,就凭当下的防灾措施,这么搞的话,郭淡也赔不起,怎样才会触发保险。
他的标准就是“活着”。
保险致富是不可能的。
也就是当粮食产量减产到你一家人都活不下去,那就会促发保险。
在议论这个问题时,郭淡最终决定采纳徐姑姑的建议,还是以乡村为单位,因为如果以个体户为单位,有些个体户遇到一点点灾情就养不活自己。
这个就很难去评估。
以乡村为单位,就可以以土地产量来取一个平均数。
也可以为自己节约人手。
不需要派人每家每户去交涉。
然后再划分灾情等级,在触发保险的基础上,粮食减产了多少,可以保多少。
完全可以说是保命钱。
另外,他还针对市场风险进行管控,但是他并未将二者分离成两个保险,而是合为一体。
其实也简单,就是常平法,他设定一个粮价,当低于这个粮价时,拥有一诺保险的地主或者农夫,可以以这个价格将粮食出售给一诺保险,而当高于这个粮价时,你也可以以这个粮价去一诺保险购买粮食。
除此之外,在登记保险得时候,你可以写下你的其它技能,当天灾发生时,虽然一诺保险只是让你活着,但是一诺保险还会帮你找到临时得生计。
这些说来容易,做起来,可真是非常复杂。
财务部必须将郭淡的所有得章程全部数据化,因为客户也不太可能每一条去看,他们只会看能够赔多少,投保又需要多少。
鉴于外面大雪纷飞,这也是当下他们唯一能够做得。
郭淡几乎每天跟着四个大美女腻歪在一起。
没日,没夜。
而且很不幸的是,两天半的假期,变成一天半,就是大年三十下午到大年初一放假。
......
冬去春来!
春暖花开!
虽然朝廷还处于休假中,毕竟朝中都是一群老头,但是店铺已经陆陆续续开业。
这日上午,朱翊鏐、关小杰、朱立枝、刘荩谋来到南城一间紧闭的大宅院。
“关着的?”
关小杰仰着头,诧异地嘀咕了一句。
朱翊鏐则是粗暴得一脚踹开大门,大步走了进去。
朱立枝自然最后一个,毕竟他要铺地毯得,在经过大门时,他还非常嫌弃瞧了眼大门上的脚印,扔下一句,“擦干净。”,才入得院内。
能让朱立枝出来活动得人不多,基本上也就徐继荣有这么大的面子。
他们四人来到中间那大屋内,只见里面的陈设、装潢完全就是模仿奖池大厅的办公室,包括里面的徐继荣,只见这蠢货学着郭淡将双腿架在办公桌上。
徐春则是在一旁念着报纸。
“你们怎么来了?”
徐继荣瞧着他们四个,不免一愣。
刘荩谋当即愤怒道:“不是你请我们来的么?”
“......!”
徐继荣眨了眨眼。
“哈哈!”
朱翊鏐突然大笑起来,道:“我就说不会有人来报名,荣弟,这教育可真不适合你干。”
徐继荣哼道:“哥哥莫要笑,今日之所以没有来,是因为我之前就已经改了开门日子。”
原来今日本是小伯爷学府开门得大喜之日。
关小杰道:“你改了日子,为何不通知我们。”
“春春他忘记了。”徐继荣很自然地说道。
徐春垂下了头,委屈道:“王爷,三位公子,对不起。”
朱立枝愠道:“但是我们已经来过了,下回可别通知我。”
徐继荣道:“你要不来,我就天天请十多个歌妓去缠着你。”
“......!”
朱立枝吓得一颤。
朱翊鏐好奇道:“你为何改日子?”
徐继荣道:“你们没有听报纸么?”
听?
朱翊鏐摇摇头。
刘荩谋直翻白眼道:“我们现在还在放假,都没有去五条枪那边,今日一早就赶来这里,哪有空听报纸,不,看报纸。”
徐继荣挥挥手。
徐春立刻将手中报纸递上。
朱翊鏐一把夺过来,打开一看,念道:“天有不测风云,你有一诺保险。”
徐继荣嘻嘻笑道:“我早就从我姑姑那里知道今日是淡淡宣传一诺保险的日子,所以我才改了日子,以免让淡淡抢了本小伯爷的风头。”
刘荩谋一看上面的内容,便道:“真是明智之举。”
......
申府。
“一诺保险。”
申时行感慨道:“这个郭淡还真是鬼才,竟然能够想出这种办法来。”
曹恪点头道:“岳丈大人说得是,郭淡此举无疑是将预备仓制度倒转过来,让百姓先把利息交了,等到有需要的时候再取粮食,如此一来,就不会存在赖账得现象。”
许国道:“但是这有可能成功吗?这听着有些像似在骗人啊!”
曹恪道:“叔父,要是别人得话,是绝不可能成功的,但是一诺牙行,小侄认为很有可能成功,光一诺钱庄里面就有不少钱是属于别人的,更别说他们一诺牙行的股份。”
申时行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突然道:“出了这事,元驭应该会过来的,怎么不见他人?”
许国忙道:“我来得时候,顺道去找过他,可是他家仆人说,他一早就出门去了。”
而他们并不知道的是,此时王锡爵与张诚正坐在一诺牙行,除此之外,还有郭淡和徐姑姑。
毕竟寇涴纱还是无法习惯与这些大老爷们坐在这里谈买卖,相对而言,徐姑姑就要更加从容一些,毕竟身份摆在这里。
“真是惭愧,我们绞尽脑汁,都难以处理的问题,在你手中,却变得如此简单。”
王锡爵放下那份保险章程来,不禁有感而发。
张诚呵呵两声,道:“更气人的是,这小子还能够借此发财,可真是好没道理啊!”
“內相过奖了。”
郭淡苦笑一声:“其实事实恰恰相反,因为我也不知道这到底能不能挣钱,毕竟之前从未有人做过,今日我请二位过来,就是为了确保我的一诺保险能够更好的运转下去。”
说得可真是心酸啊!
但王锡爵不太相信,他疑惑地看向郭淡。
郭淡轻咳一声,道:“是这样的,任何购买我一诺保险的人,都需要登记土地,每一寸都得算进去,基于我对于目前土地情况得了解,这里面肯定会有许多没有缴税得土地。”
“是呀!”
才思敏捷的王锡爵突然激动道:“如果大家都来买这保险,那他们就无法偷税漏税。”
徐姑姑瞟了眼王锡爵,心道,我也不是很傻,至少王大学士与我想的一样,只是某些人太狡猾。
郭淡笑着点点头道:“大人说得很对,可问题是,如果这么做,那些人是不可能会来买保险的,那么结果就是,朝廷还是没有收到税,而同时我的保险也卖不出去,当我的保险卖不出去,我就难以持续地救济百姓,此乃两败俱伤。”
张诚疑惑道:“你不会是想让朝廷规定他们必须购买一诺保险吧?”
“当然不是。”
郭淡摇摇头,道:“这样就还不如让他们交税。”
张诚又问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郭淡道:“我希望朝廷能够给我签一份保密协议,保证官府不从一诺保险这里,调查税收情况。”
王锡爵当即皱眉道:“这怎么可能。”
张诚也是睁大眼睛看着郭淡,你小子还真敢提要求,这要是姜应鳞、黄大效他们在,不得将你喷得再去温故一遍《论语》
郭淡道:“大人,一事归一事,我承包预备仓,乃是为了赈灾,并非是为了交税,我没有这个义务。”
王锡爵道:“就算你没有这个义务,朝廷也不可能跟你签这么一份契约,那岂不是告诉大家,朝廷鼓励大家不交税。”
郭淡反问道:“这是一个问题,朝廷为什么不去查?”
王锡爵被问得哑口无言。
郭淡继续道:“这非我的职责,我不应该为此负责,朝廷可以通过其它的手段去调查,不一定非得查我一诺保险,正如我方才所言,朝廷一定要从我一诺保险去调查税收情况,只会破坏我的赈灾工作,而我的一诺保险也并不会促使偷税漏税得情况变得更加严重。”
王锡爵兀自不语。
他确实无话可说,因为调查农税,不是一个非常复杂的技术活,土地都是死的,丈量土地你都不会,那可就没有办法了。
张诚道:“你要不说,咱家都没有想到这一点,朝廷也不会从你那里去查税,你说出来干嘛,有些话说出来可就多余了。”
郭淡道:“回內相得话,原因我方才已经说了,为了增加赈灾款项,为了能够救更多的人。”
张诚纳闷道:“什么意思?”
郭淡道:“在我们的保险业务中,将会有免税土地和交税土地,而二者得保险费是不一样得,免税土地是要交得更多,不管是合法免税,还是非法免税。而在免税土地的保险条例中,将会有一条保密协议,一诺保险绝不会公开这些资料。”
王锡爵笑道:“这哪需要你保密,朝廷一查便知,关键在于朝廷查不与查。”
郭淡呵呵道:“大人,我其实就是要他们多交钱,这只是一个理由而已。”
王锡爵、张诚得脸色凝固了。
徐姑姑抿了下唇,差点没有忍住笑出来。
理由?
这就是在敲竹杠啊!
“理由?”
王锡爵激动道:“什么理由?”
徐姑姑委婉地说道:“我们一诺保险向来奉公守法,故此我们是不会为非法土地进行保险的,在签约之前,我们会专门派人调查,但如果客户投得就是免税土地,那我们就不会去调查。”
王锡爵都听乐了,难以置信道:“本官可真是没有想到,你们竟然能够堂而皇之说出这番前后矛盾的话来。”
奉公守法,不为非法土地进行保险,说得事多么高大上,而后半句的意思,只要你们愿意多交钱,我们就不调查。
就连张诚都觉得,这真是太无耻了。
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接下来郭淡说出了一句更加无耻得话,“关于那些免税土地多缴的钱,我们可以跟朝廷五五分账。”
王锡爵直接就拍桌子了,指着郭淡,怒道:“你们这么做可真是无耻至极。”
郭淡笑道:“大人还真是维护那些偷税漏税之人,朝廷不查他们的税,同时又不准我们让他们多交一点钱。”
王锡爵道:“可凡事都得有规矩。”
“敢问大人,难道交税不是规矩吗?”郭淡立刻道。
王锡爵语塞。
郭淡是得理不饶人道:“如果朝廷让他们合法交税,那他们自然也就不会投免税土地的保险,多交这一笔钱。故此,这因果皆在朝廷,而不在我们。”
王锡爵被讽刺得都快爆炸了。
虽然这是事实,但你们也不能这么做,在这律法之下,岂能以毒攻毒。
徐姑姑道:“大人请息怒,晚辈私以为,这对于朝廷而言,未必就是一件坏事,目前我们一诺保险只是刚刚推出,但是我们有信心让一诺保险变得那一点税钱更加重要。
一场天灾导致损失的钱,可以抵得上十年,甚是百年的税,而我们将来会视情况而加重免税土地的保险,一旦二者相差无几,而同时他们离不开一诺保险,那他们就会乖乖的去交税。”
张诚眼中一亮,向王锡爵大:“王大学士,咱家觉得他们说得挺有道理。”




承包大明 第七百七十七章 聆讯
郭淡和徐姑姑一个红脸,一个白脸,一唱一和,再加上张诚这个内奸,王锡爵以一敌三,着实有些疲于应付。
可最令他生气得是,并不是郭淡的无耻,郭淡的敲竹杠,而是他们说得全都是大实话,如果不是实话,郭淡也没法去敲竹杠啊。
朝廷自己收不上税,能怪得了谁。
如果郭淡利用年保险去帮朝廷收税,那只会弄得两败俱伤,而朝廷不是不知道某些人在偷税漏税,这不需要通过保险去调查。
“是有道理,但事可不能这么干。”
王锡爵态度坚决道。
“事当然不能这么干。”郭淡笑着点点头,又道:“我只是不想欺瞒內相和大人。”
而徐姑姑则是拿出一份契约来,“这是我们将要提交给朝廷的方案,正式将预备仓更名为保险仓,里面的条例中,就包含我们方才所说得那些条件。”
王锡爵拿过来仔细看了看,方案中提到一个隐私问题,其中要求如果调查一诺保险的客户,必须得到皇帝得批准。
这么一签,那基本上就是保证,不可能调查。
因为皇帝是不会答应的。
王锡爵道:“其实你若不说,我们也不一定会注意到。”
郭淡笑道:“那是因为我现在还没有公布免税土地方案,一旦公布,朝廷必将会反应过来,然而,朝廷基于‘官有政法,民从私契’,一向都不太重视契约,我不想到时有被说成是欺诈朝廷。”
经过上回赈灾一事,郭淡深刻明白,契约在朝廷面前就是狗屁,如果今日不说明情况,到时朝廷就肯定会反悔。
其实这也是万历的意思,郭淡本想跟万历私下交易,由万历来保护,但是万历认为这肯定会暴露的,他是要承担政治风险的,他要求郭淡必须得去说服朝廷。
别搞得又成他和郭淡狼狈为奸。
他本来就将这事交给王锡爵处理,如果王锡爵点头,那他就没有压力。
王锡爵也不傻,这锅可不能一个人背,道:“本官倒是对于这份方案没有异议,但是你必须说服其他官员。”
“当然。”
郭淡点点头。
他就是要逐个击破,如果一起谈,王锡爵是绝不可能答应的,先跟他交底,那么就只剩下李三才那一派,这要简单多了,沈一贯是肯定支持他的,因为沈一贯代表着江南大地主,而这是一份有利于地主得方案。
与此同时,一诺保险在京城是不断刷屏。
人人都在讨论此事。
还能够这么玩?
不过目前并未透露太多细节,文章只是解释保险的意义。
大多数人都在猜测,郭淡怎么运用这保险敛财。
商人不可能干赔钱的买卖。
而这也促使不少官员提前上班,尤其户部,而郭淡也正式向户部提交他的更名方案。
可问题是,这不是更名那么简单啊!
这可是完全颠倒过来。
大臣们又齐聚户部,其中包括沈一贯、申时行、方逢时,张鲸都跑来旁听,他们只是好奇,这保险可真是太稀奇了。
真正主导者还是王锡爵和李三才。
只见这些老爷们坐在上面,而郭淡则是一个人孤单单的坐在下面。
看上去真像似三堂会审,只不过郭淡是坐着得,而不是跪着的。
由此可见,郭淡的地位已经得到大幅度提升,他的一举一动,直接牵连国家政策。
可以预见的是,这将会成为常态。
因为这不再是官与民得关系,也不是官与官的关系,而是一种全新的关系,那必须用一种全新的方式去对待。
“各位大人,预备仓代表着朝廷,这一点已经是根深蒂固,如果我不更名,那么百姓还是会以为,这是代表着朝廷,那么这会产生诸多误会的。”
郭淡理直气壮得解释道。
李三才道:“问题不是更名,而是你彻底改变预备仓制度。”
郭淡反问道:“如果不改变,那又何必承包给我?”
言下之意,事实已经证明,之前的预备仓制度玩不下去,同样的制度,只是换个上去,那不是脱了裤子放屁么。
郭淡又继续言道:“我们的目的是赈灾,而之前的预备仓制度,是要收取利息得,而我的保险,是翻倍赔偿,我认为这能够更好的帮助百姓。”
李三才笑道:“你可别说得这么好听,何谓赈济,是不设条件得救助,而你的赔偿条件是必须要购买你的保险,如果不购买保险,将无法得到赔偿,本官没有说错吧。”
郭淡道:“如果不能共富贵,又如何能够共患难。我的保险金额非常低,绝对比预备仓的利息要少,在丰收之际,百姓都能买得起,如果百姓连这点钱都不愿意交,我怎么能够相信他们将会归还我巨额得利息?
毕竟我不是官府,而且大家都知道我心地善良,当初为了卫辉府的百姓,我砸出一百万两,我不愿意到时去逼迫百姓归还利息,而且我做买卖的信念就是你情我愿。大家可以选择共富贵共患难,同时也可以选择一切都独自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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